一夜无眠,第二天上午九点,我们抵达了深圳站,文皓对我夜里的遭遇一无所知,我如同一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拖着行李箱跟着自己的老公下了车,出站口有人等着接他,是施工队的人,看着身材姣好又穿着火辣的我,施工队的人似乎有疑问却没有张口,文皓平静的跟来人握了握手,说出了一句令我震惊的介绍:
“这是新来的监理员,刘艳,她是现场监理,暂时安排她住在你们生活区就行了”。
说罢自顾自的上车,倒是施工队的人很热情的接过我手里的行李,放进小车后备箱,刘工刘工的叫着。
虽然我和文皓聚少离多,但是他从事的行业我也了解一些的,施工单位对监理是恨之入骨却还要小心伺候,因为工程款的拨付是需要监理签字认可的,虽然不能得罪,但是也绝对不会尊重。
一路无话,我还在纠结老公为什么这样介绍我,还给我安排了监理员的工作,车很快上了高架,不到一刻钟,就来到了一处工地的门口,各式各样的机械轰鸣,满眼都是戴着安全帽穿着反光背心的工人,下车以后,文皓开口了:“李队长,新来的监理对现场不熟悉,这几天先跟你们同吃同住,等熟悉了现场施工的内容以后我再来接她。”
说罢瞥了我一眼,从文皓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丝不忍和犹豫,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随即他来到我身边,对我耳语道:“如果你想我原谅你,让我们变回原来的样子,从现在起就无条件服从我的一切安排。”我早已受够了他冷漠的态度,文皓的一番话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我连忙点头。
然后目送着我的老公头也不回的向另一个方向走了,直到那个李队叫了我好几遍,我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拖着行李跟着这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走向了一大片彩板房。
路上这个李队简单跟我介绍了一下这个工地的情况,我虽然听得云山雾绕的,但是一想起文皓的叮嘱,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多记住一些内容。
认真的我全然没发现,那个李队的走位从领路到跟我并排,眼神却从来没有离开我胸口那片区域,我想起了之前听文皓说的玩笑话,说工地有三大喜事,停电、下雨、来美女。
虽然我没有明星的颜值,却也有着不输于明星的身条,何况穿得又这么火辣,随着步伐晃动的C 玉乳,和翻飞的裙摆下露出的光滑大腿,好像绿荫丛中的一朵艳红,显得十分夺人眼球,周围的工人纷纷停下,向我望了过来,一遍遍的扫过我饱满的椒乳,以及被连衣短裙勾勒出的性感身材。
那火热的眼神似乎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在我身上。
我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了,连忙蹲下装作玩手机的样子,让长发遮住我已经发红的脸颊,略微缓解后,紧跑两步来到那片彩板房跟前。
虽然也听文皓说起过工地的一些事情,但是真的进入了施工现场,进入了工人的生活区,看着那些晾晒在护栏和窗户上的男士内裤,以及那些光着膀子晒的结实黝黑的工人,不知怎的,一股热流就从身体的内部涌了出来。
文皓真的放心把我扔进这狼窝里么?
那些扫视我大腿和胸口的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我两腿发软,一个不留神,撞到了前面的李队身上,反冲力让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我能感觉自己柔软的乃子结结实实的顶在了李队的后背上,还有屁股火辣辣的痛感。
李队忙不迭的转身道歉,想要伸手拉我起来,可是他瞬间定格的动作和瞪大的眼睛让我忽然意识到,没有穿内裤的我现在是一副怎样放荡的姿势在面对着他。
我连忙摆手,自己站了起来。
李队有些遗憾的搓了搓手,介绍说:“刘工,这间宿舍里只有两个负责保洁的大姐,她们白天都不在,晚上也都回家住,您先将就住一下,屋内有空调和洗手池,但是厕所和洗浴间在楼下东边。”
我点头不说话,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沉默了几秒钟后,李队说:“那您先收拾一下,我先去工地了,有事您再喊我。”说完就匆忙下楼了。
我打开行李箱,里面也只有情趣内衣,穿上比不穿更显眼,索性还是不穿了。
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李队敲门:“刘工,王总(我老公姓王)让我给您送安全帽和反光背心过来了,然后我给您打了一份饭,您先吃饭吧,另外王总让您先检查检查我们生活区,要求每个宿舍必须都巡查一遍,您看行么?”我应了一声,李队推门就进来了,把盒饭放在了门口的桌子上,然后把安全帽和反光背心恭敬的递给我,随后转身就走了。
等我转过身准备把这些东西放在床上的时候,我才发现敞开的行李箱我刚才忘记关上了,那岂不是让这个李队全看到了?
在他眼里,我估计就是文皓的一个玩物吧,带到工地来可以更方便的玩。
吃完饭我草草的躺下睡觉,一觉醒来汗湿了半身,连衣裙湿透了紧贴在翘臀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我这个新来的监理员连内裤都没穿。
眼看约定的检查时间就要到了,我急中生智,把墨镜和口罩都戴上了,然后戴上安全帽和反光背心,走出了宿舍。
李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见我出门,赶紧迎了上来。
刘工我先带您转转这片宿舍,一楼除了洗漱间和厕所外,就主要是我们施工队的办公室和班组长的屋子,二楼是工人的,另一栋楼全都是工人的。
说着话就推开了一楼一间宿舍的门,几个男人叼着烟正在打牌,一看李队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监理帽子的女人,立马站了起来,李队骂道:“TM的要上班了你们还玩呢,干活还是不累是吧,都听好了,这是新来的监理刘工,以后见面记得打招呼,把你们屋里扫扫,跟狗窝一样。”几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我有些受不了屋里的烟味以及浓重的男性气息,就先出来了。
李队随即出来领我去下一间屋里,房间设置大同小异,只不过有的工人上夜班在睡觉,有的屋里空无一人,期间李队一直在接电话,我见状就跟他说让他先去忙,我自己转转就好了。
李队如获大赦,叮嘱了我几句,就转身跑开了。
我自顾自的在生活区转着,也大概其了解了这些工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年轻人很少能吃的下工地的苦。
原本我以为我在工地的第一天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彻底颠覆了对自己的认知。
我推开另一栋楼二楼尽头的那间宿舍后,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人在睡觉,等我走到跟前才发现,是一个非常年轻稚嫩的男人,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我站在他床边的位置,眼睛却被内裤下那鼓起的大包深深的吸引住了目光,那是一个怎样惊人的尺寸,想必这个年轻男人做的肯定是一个充满旖旎色彩的春梦吧。
周边安静的吓人,因为是最尽头的宿舍,我路过的这几间屋里都空无一人,突然蹦出的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是怎么了?
火车上被侵犯的过程让我心有余悸的同时,却隐隐有些没有尽兴的遗憾在里面。
而眼前年轻健壮的身体,熟睡的状态,让我萌生出了一种报复性的心理,为什么我要被侵犯?
为什么我不可以变被动为主动去侵犯一个男人,逐渐膨胀的欲望开始侵蚀我的理智,而自以为安全的环境和燃起的熊熊欲火驱动着我的双手,颤抖着伸向了内裤下的鼓包。
坚硬火热的触感,让我最后一丝理智也雪消冰融,年轻工人无意识的舒爽哼声更是让我那种报复性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终于我跨过他的身体,慢慢的蹲坐在了那已经脱离束缚的巨龙之上。
五分钟过去了,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长发,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努力掌握着节奏和深浅,随着动作的幅度逐渐加快,一股股的火热也烫得我手脚酥软,我强撑着颤抖的身体,慢慢站起身,看也不看那个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夹紧着双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宿舍。
回到自己屋里,我清理着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心理的冲击却比身体的冲击更加强烈,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老公管理的工地上,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做出这样D 妇般的行为,如果他过程中醒来了,我该怎么办?
变成他的禁脔,直至变成整个工地上的公妻么?
我越想越后怕,手上的动作也变的越来越重,谁知触碰到虾蹄的瞬间,竟然又让我一阵颤抖,我怎么变的如此敏感了。
我赶紧收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半晌都不敢出屋。
直到日落西山,李队再次叩门,我连忙看了一下行李箱,并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装作平静的样子打开了门。
“刘工,那个晚上我们有个活需要您去旁站拍个照,王总说了让我找您就行,您看需要吃点什么,我单独给您点外卖吧”李队有些拘谨的说着。
“不需要了,到时候你来喊我吧,我先休息一会,对了,咱们这周边有超市么?”我问到。
“有的有的,出了大门右拐,有个生活超市,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什么的都有卖的”。
听到他提到衣物,我脸上一红,上午被他窥见裙下空无一物,他可能想到我是需要买内衣裤之类的吧。
我应了一声,李队见状就转身离开了。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工人下班吃饭的喧嚣声过去了,我才敢下楼向超市走去。
出门不远就看见了超市,想必这里平时也是工地工人经常光顾的地方,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秃顶,坐在柜台后面低头玩着手机,压根没有抬头看我。
我也就自顾自的逛了起来,在角落里发现了两套内衣裤,但是款式老旧,而且落了灰,估计工地上女人本来就少,所以压根就没卖出去过吧。
看着这内衣,我心里犯了难,买吧,觉得不值,不买吧,我又确实没有内衣穿,正当我蹲在角落犹豫的时候,那个秃顶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来了。
正在进行思想斗争的我压根没发现,直到我感觉脚都有点蹲麻了准备起身的时候,才看见老板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正紧盯着我衣领的空隙,虽然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我玉乳的全貌,但是大半的乳肉肯定是让他看见了。
因为我看到老板的大短裤下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还好我戴着口罩,又是第一次来,他肯定不认识我。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转身准备走,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从正面伸进了我的裙子里,“下午就听说新来了一个骚货监理,果然是你,小浪货,奶罩和裤衩都不穿,跑到工地这样的男人堆里来,是不是你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啊,这么快就跑出来勾引我了”
我本想大声呼救,可是听到后半句的羞辱,我心里竟然有些认同感,因为我确实是真空出街,而且下午还跟一个陌生的民工交媾,他说的并没有错,秃顶老板的怪手在我裙下胡乱的抠摸,让我的身体愈发没有力量,正在这时,一阵叫嚷解救了我,“老胡,胡老板,他么的死哪去了,做不做生意了”被货架挡住身形的我俩都是一愣,趁着这个愣神的功夫,我摆脱了胡老板的束缚,拎着手里的洗漱用品紧跑两步离开了超市。
老胡搓动着手指上的湿滑,还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自言自语道“玛德没给钱就跑了,不过这城里的女人就是香啊,早晚老子把你搞到手”。
当然这些我都不知道,等我逃回宿舍关上门,才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工地这些男人真的是旱了太久了,我这真是入了虎穴了。
到了10点多,我接到了李队的电话,说他马上到楼下接我,然后领我去工地拍照。
如漆的黑夜让我有了一些安全感,随着李队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工地上,我还在感叹他们施工条件如此的艰苦,很快来到了一辆混凝土罐车旁边,李队跟我解释说,浇筑混凝土要有监理旁站拍照,拍完就没事了,我也不在意,就按照他们指定的位置站在罐车后面拍照。
拍完以后,李队招呼司机启动罐车,汽车启动的瞬间,排气筒扬起一阵尘土,我下意识的后退,却踩进了一个泥坑里,身体就要往后摔倒,李队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搂住了我才没有摔倒出糗,可是高跟鞋和脚踝都被泥水覆盖了,李队赶忙扯来一根水管,帮我冲洗了起来,我踮起一只脚,把高跟鞋脱了下来,让李队帮忙冲洗着。
殊不知我抬起腿的时候,连衣裙的裙摆也随着缩上去了,大功率探照灯下,我两腿间的一丛黑森林在几个目瞪口呆的工人眼前一闪而过,因为当我冲洗玉足和高跟鞋的时候,在场的工人都盯着我雪白的小腿和半露的大腿使劲的看,那一瞬间走光的场景肯定也被他们尽收眼底了,潺潺的水声下,我因为听到几个工人窃窃私语“这监理是穿的黑裤衩么?”
“啥啊,那是丁字裤,就前面一小块布”
“我咋看着好像就没穿裤衩”
“不可能,哪有女人连裤衩都不穿的”
李队对我的情况是心知肚明的,他抓紧冲洗完我的鞋,又扶着帮我穿上,过水以后冰凉的触感和李队不经意间握住我脚踝的力度让我几近失神,工人的议论让我又羞又热,李队呵斥了工人的小声交流,一边抱歉一边领着我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