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得非常开心,我心情也很好,和小兰分开以后,我自顾自的扭着身体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殊不知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包臀裙下丰满的肥臀,冒出熊熊的欲火。
半日露出积累的欲望让我的下身一直处于一个湿漉漉的状态,渐暗的天色和静寂的环境让我欲望更加汹涌,看着周边几栋板房黑暗的窗户,我笃定的认为这附近就剩我自己了,晚上是不会有人去洗澡了,那我也不用避开下班的时间段了,现在就可以清洗自己YD的身体了。
尽管有裸身下楼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强压下了这种风险极大的行为,我穿着白天那件黑色包臀裙,抱着自己的小盆,赤脚踩着拖鞋下楼直奔洗澡间。
洗澡间的灯泡还是没人换,门口透进来的依稀月光,让我勉强能看清洗澡间内的位置,洗澡间里鸦雀无声,我站在门口就拉开了包臀裙的拉链,忘记说了,文皓给我的这件包臀裙简直是露出神器,一条拉链从领口到裙摆,拉下拉链整件衣服就变成了一块黑布,非常方便。
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走进了最靠门口的隔间,因为认定了今天是我独享洗澡间,我甚至连隔间的门都没关,就一边哼着歌一边冲洗起来。
温热的水流像舌头一样,滑遍全身,沐浴乳润滑的感觉让我的双手给身体带来了不一样的触感,柔软饱满的双乳在我的抓捏下变成各种形状,顶端的褐色R头也早就凸起了,一只手不自觉的下滑到跨间,分辨不出究竟是沐浴乳还是蜜汁的润滑,我想起了那个熟睡的年轻人,想起了李队抓住我赤裸脚踝的无力感,想起了文皓在楼道里将我按倒的猛烈冲击,耳边甚至响起了那些工人洗澡时对我品头论足的刺激。
正当我陶醉其中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呻吟时,一个黑影猛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那件被汗水和淫靡浸透的包臀裙一下子罩住了我的头,眼前一片黑暗的同时,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可让我逮住你这个骚货了,自己搞多没意思,让哥哥来满足你”
紧接着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就冲破了我的神志,疾风骤雨般的突进将我原本就涣散的抵抗彻底击碎,不多时我就已经开始扭动着身体配合起身后的节奏来,可能是身后的人也太过紧张,五分钟不到,他就抽身而去,随着后背和肥臀上感受到的点点灼热,我也双腿一软,跪倒在了隔间里,过了好一会,我才扯掉头上的衣物,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我强撑着身体,草草又冲洗了一遍,这才拖着疲累的脚步,裹上衣衫,回到了宿舍。路上我环视周边,并没有人影也没有亮灯的房间。
GC过后的我也无力再去思考,进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转醒,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我做的春梦一般,只有下身的酸麻提醒我,昨晚我确实被侵犯了,但是生活区这边本来就没有监控,而我也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口,只能就此作罢,谁让我洗澡自渎还不关门呢。
整理了一下情绪,我穿戴整齐去办公室打算找小兰,谁知小兰已经回学校了,没有了玩伴,我有些失落,就自顾自的回屋了。
后面几天的时间,我偶尔能遇见几个工人,除了被多瞟几眼之外,没有任何刺激的事情发生,而我露出的欲望却愈加高涨,终于在小兰走后的第五天,下午开始就乌云密布,到了晚上更是月黑风高,风雨欲来,随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下来,一声炸雷让我露出的欲望彻底爆发,我拿起雨伞,赤身裹上那件黑色的风衣,迎着风雨走出了宿舍的大门。
外面的雨连成了线,几步之外都已经看不清事物了,我没有系上风衣的扣子,而是一只手抓着伞,另一只手抓着风衣的两襟,领口的开口已经快要到肚脐了,两个丰满圆润的乃子都已经有一半露了出来,隐隐还可以看见一点点褐色的乳晕,因为前面抓的很紧,加上有些雨水已经打湿了风衣,使得风衣后面的布料紧贴在我的肥臀上,让丰满臀肉的轮廓和中间的臀沟都展现出诱人的轮廓。
带着湿冷气息的风雨穿过衣角,钻进了我的身体里,像一只大手抚弄着我的下身,皮肤表面的冰凉和身体里泛出的热流让我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顺着大腿根汩汩流淌的,也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蜜汁,模糊的视线给了我盲目的安全感,一阵狂风刮过,手里的雨伞随风飞走,肆虐的风粗暴的掰开我紧抓着衣领的玉手,将我的风衣向两侧撕扯开来,黑暗中,雪白赤裸的躯体是如此的耀眼夺目,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构成了一幅别样的艳景。
随着雨势渐缓,我也渐渐恢复了理智,已经完全湿透的轻薄风衣紧紧包裹在身上,丰乳肥臀纤腰玉腿分毫毕现,秀发也都紧贴着脸颊和脖颈,我无法想象假如一个男人看到这副任人凌虐的尊容,会不会兽性大发,反正我知道我应该回去洗个热水澡,让自己暖和起来了。
不知不觉间我都走出工地很远了,我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能依稀辨认着大致的方向,踩着泥水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摸索。
终于看到了工地的大门,谁知门卫大爷早已不知去向,大门紧锁,被雨水浇透的胴体寒意上翻,我有些急躁,只能沿着围挡寻找缺口。
可能是天公作美,那阵狂风将围挡吹开了一个缺口,我连忙凑过去,看看缺口的宽窄,差不多能挤进去,我尝试着将上半身探了进去,正当我觉得有希望的时候,突然风衣被围挡的铁皮挂住了。
我略一使劲,身体没有挪动分毫,反而将风衣的下摆扯了起来,整个下半身都暴露了出来,而缺口的高度恰恰就在我大腿的位置,让我无法抬腿脱困。
在雨停的深夜,我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我被卡在围挡上了,偏偏下半身赤裸露在外面,我又不敢大声呼救,别扭的站姿让我的腰部很快感受到酸软,我想要撕破风衣挤进去,但是这是我仅有的遮蔽,撕破了风衣,我就要赤身露体的从这里走回宿舍,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正当我天人交战的时候,一道手电筒的光晃过我的位置,糟糕,有人来了,已经凌晨了,怎么还会有人呢,我有些惊慌失措,身体扭动起来,挂住风衣的围挡铁皮被我带动着,“吱嘎”
一声,不远处响起一声喝问“谁在那边?”
随着胶鞋踩在泥水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越发急躁了起来,前后摆动着身体,想要把围挡的缺口扩大,好让自己脱困,谁知越使劲,围挡反而把我夹的越紧,而风衣的下摆也随着我的动作直接就缩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这下我露在围挡外的下半身彻底是一点遮蔽都没有了。
脚步声近在咫尺了,来人一直在大声的询问,我听出了那是门卫大爷的声音,我刚想开口呼救,转念一想,如果让门卫的大爷发现着光着屁股爬围挡的浪女是前几天盘查他的那个女监理,那我可就在这工地上名声大噪了。
电光火石间,我就打定了注意,反正我上半身在围挡里,他看不见我的脸,必然不会认出我是谁,即便被摸几下占了便宜,起码不会又更多的人知道。
想到这,我故意发出夹子音,撒娇一样的说“大爷,我路过这边的时候滑倒了,卡在这了,您能帮我一把嘛—— 嗯—— ”故意拉长的鼻音让我自己都有点脸红,大爷并没有做声,我有点不安起来,随着粗糙的触感摸上我的屁股,我身体一抖,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强忍着哼出声的冲动,像一只讨好的小狗一样扭动着肥臀。
大爷的指肚不时滑过我的私处,尚未干透的的下身又被刺激的泛起了涟漪,正当我还想说几句软话求助于身后的大爷时,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解皮带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烫人的温度已经畅通无阻的刺入我身体,大爷早已关闭了手电,两只粗糙干瘦的大手掐在我的腰间,自顾自的动作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时愣住了,待下身的快感反馈到脑海的时候,大爷已经冲刺了几十下了。
我死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不禁后悔,怎么今天非要出来玩,这下可玩嗨了,原本我都不屑一顾的门卫大爷,现在却骑着我策马奔腾,偏偏我还无法制止他。
正当我在大爷的鞭打下,已经逐渐无力抵抗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往我这边走来,应该是已经看见我了。
我赶忙低下头,用长发把脸盖上,随着面前人影的脚步越来越近,我急中生智,双手垂下,在两人离我还有四五米距离的时候,猛地抬头,双臂举高,用凄厉的声音喊了一声“还我命来—— ”
试想,在深夜里,一个长发盖脸的女人,只能看见上半身,悬空在围挡上,加上这一句凄厉的叫喊,本来向我走来的两人顿时被吓的屁滚尿流,手脚并用飞也似的逃走了,而我这一嗓子,也让本就处在强弩之末的大爷咕咚一声滑倒在地,叫喊着“有鬼啊”
就跑远了。
我正在得意呢,忽然看着自己的窘态,平白无故让人一顿怼,结果完事了自己还是卡在这进退两难,不过经过这一遭,我已经想开了,一件风衣而已,撕了就撕了,还是先回到屋里才是最重要的,我三两下扯破了风衣,然后赤条条的挤过了围挡的缺口,看着已经被挂成布片的风衣,我头也不回的往宿舍方向走去,步伐欢快,跃动的豪乳和颤抖的臀肉也丝毫不再顾忌了。
第二天当我看到两个道士模样的人在东边围挡的位置煞有介事的舞动着桃木剑,心情大为愉悦,看着围观的零散工人,我忍不住嘴角上扬,看起来后面在工地的日子也不会那么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