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千百次狩猎一般,赵淯赤裸下床,好整以暇地慢慢靠近面前猎物。
曾经眉间凌寒玉蕊的高贵皇后,如今跌落瘫卧于地,惊慌寻找着出路。
赵淯眼中欲念稍稍冷却,面前的柔弱可欺的妇人终于成了他捕获的战利品,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任人蹂躏。
他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个流落草原,面对狼群的孩童。
此时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也没有角色互换大仇得报的激动,唯独有的只是嘲讽。
“原来高高在上的贵人也有害怕的事情?”
战战兢兢地,全小渔靠着贴喜字的红墙站了起来,她也终于意识到股间一阵阵清凉。
动作不再激烈,迈着小步子,强忍内心的恐惧,屈辱地一点点移动。
可这并没有用,本来端庄的艳红上衣的后摆,此刻随着她的动作上移,露出了圆润光洁的屁股,丝毫没有遮掩,如此更添几分勾人媚态。
全小渔能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赤裸招摇的雪白肥臀上,心中的羞耻感愈加浓烈。
她没敢抬头去看儿子的眼神,不敢看,也不能看,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祈求这煎熬的过程赶快结束。
赵淯等着母亲堪堪够到洞房门户,看到逃离魔爪的希望时,轻笑一声,上前扯住嫁衣后摆,将贵妇人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掀开。
“不要!”
在娇柔惊呼声中,察觉到逆子突然用力将自己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全小渔意识到了什么,急得脸色煞白,白嫩小手乱自挣扎。
迎接她的又是那一招,含住秀丽可爱的润玉耳垂,轻轻一吸。
女子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这位嫁给亲生儿子的皇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弯下腰,双手无助地撑在书桌上,女子幽芳凝怨,欲言又止。
赵淯吐出玉耳,耳朵上的细细绒毛在红烛下,反衬出点点唾沫莹光,他贴近母亲的背部,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伸出舌头轻轻点弄。
“都成婚了,就从了我吧。”
全小渔慌乱地摇头,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不行!快住手…母后受不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感到粗暴的手掌贴上她丰腴的臀部,肆意揉捏肥美臀肉,白花花地臀肉从儿子指间溢出,她感觉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彻彻底底丢失了。
“以后叫夫君,别装什么母后了,我不会认的!”
看着母亲既雅且媚的绝世美颜,他扶住自己的粗大鸡巴,不断的刮蹭妇人臀沟,猥亵着这个柔弱妇人。
不顾母亲哀求,吹到红烛,余月光落下,再看向那亦母亦妻的美人儿,圆若满月的臀儿则是完美娇躯里现下最显眼的一处,灿烂若皇冠上的明珠般洁白如雪,盈盈一握地臀掰温润如玉,丰满隆起,玲珑曲线毕露,仿佛拥有着诱惑众生的魅力,看得他咽了咽口水,他无师自通地用龟头抠弄扩张那两片淫眉臀瓣中间的骚洞,硬挺的鸡巴抵在了那道紧闭上。
“不要……”全小渔这次是真的急了,银牙都咬在了儿子右手腕,留下一排牙印。
皇后尖声嘹亮,本意是想提醒侵犯他的逆子赶快收手,可呼出的媚音却婉转缠绵仿佛天籁。
“啊~不要~你先停下听母后说……”
赵淯犹自不听,手上咬合和身下母亲的哀嚎正是他满足变态欲的最好证明,眼前的女人越伤心,他越是兴奋,但天不遂人愿,他进去半个龟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甘心,少年气喘吁吁地将充血昂扬到极点的鸡巴硬是往里内怼,而母亲软滑的臀肤更是轻易受激,丰臀收缩像两片唇瓣紧含着前半棒身和龟头,让赵淯只觉一阵极紧、极实的包裹感传来。
全小渔的臀儿左扭右摆,前后挣脱,似是不想让他得逞,他却不管她,死死抱住肥臀保持乱伦交尾,挺胯猛进,可怼得血都流出来了也堪堪只进一个龟头。
他正疑惑间,母亲急切的羞愤声娇滴滴也终于传来:“淯儿,你弄错地了~那个脏地方怎么能碰……”
……
少年猛地停住所有动作,低头望去。
此刻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取过的后庭,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容,少年人的龟头正钻入菊蕾,将其撑大了一围,菊蕾亦生出一股吸力,像一张樱桃小口含入他的大逆不道的辱母肉棒,鲜血淋漓的后庭花宛若残花一般痉挛,应合著母亲害怕得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的发抖颤声:“那处进不去的……”
少年自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毫无经验的处子,仗着母亲看不到,他明明涨红脸,精力全部用来控制声音,竭力假作平静,回应漏洞百出、毫无必要的解释:
“怎么能进不去?我在草原上玩了无数女人,她们的屁眼都是能操进去的,你装什么装?”
美妇定了定气息,腰肢前移,挣脱了魔爪。
尽管刺激与羞耻让她直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母性本能还是战胜了害怕,她轻轻转过身来,摸索着一旁的衣物。
却不是用来穿上,而是在赵淯沉默的注视下,用小手揪住儿子肉棒,覆盖在上轻轻包裹住流血受伤的龟头处,娇滴滴心疼道:
“还疼吗?都流血了,以后不要再逞强了。”
明明她臀缝间凄惨无比,妇人好像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轻轻摇曳肥美大屁股,用另一只手拿起衣裳,红着脸擦拭儿子的胸膛脖颈处的汗水。
这让赵淯兽欲瞬间消散,但胸中郁结更甚。
因为他恼怒于自己竟然会生出愧疚这种情绪,奸毒狠厉同恶狼的少年怎能生出如此软肋?
默默挣脱母亲关爱,坐回床上,赵淯麻木得如人偶一样,呆呆看着不知所措的母亲。
“你还有什么招数?”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全小渔等了半天,这次儿子终于没有任何动作了,甚至连言语也没有了,这女子低头思量了会,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思念,小心翼翼地坐在朝思暮想的人儿身边。
轻轻挽住爱子的手臂,妇人不顾自己娇媚酮体毫无遮拦,小脸羞赧地靠了过去,头枕在结实臂膀上,她才发觉,这小小的人儿手臂上有些许多疤痕。
这让她越发心疼了。
“我的淯儿……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犹豫着,但作为母亲她问出了口,好似寻常人家慈母爱子的关心,落在这赤裸相对的母子间,倒显得氛围更加沉重。
“不用你管。”执拗的少年平常答道,他没有发觉自己这故作冷漠的语气,与带怨气的言辞不相匹配。
泯着小嘴,全小渔满心关怀的千言万语被堵在口中说不出来,面上的表情瞬间从慈爱欢喜转为一种垂眸的失落。
儿子不理自己,这让她着急万分。
可想到与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丧子之痛相逼,如今能依偎着儿子,已然让她如活在梦境里。
这位母亲痴痴笑笑地独自讲述着以前的往事,从十月怀胎讲到抓周试晬,从华灯初上论至彩舟龙舞,从哺育孺子忆回顽童爱闹。
“小时候淯儿总是喜欢缠着母后念书,可乖啦,还总喊吃奶奶,像是永远也长不大,母后到现在都记得淯儿粉雕玉啄的可爱模样……”
“可是你看不到了……”儿子冰冷刺骨的话打破一切。
“淯儿。”全小渔笑容僵住了,神情苦涩起来,欲语泪先流,少年更是伸手解开母亲的眼纱,狰狞可怖的凹陷处象征她如今一无所有的处境,黑睛生翳,瞳如青光。
眼纱飘飘而落,连赤身都接受的女子此刻却接受不了了,顿时慌乱起来,立马如同在冬日池水里浸泡过一番,汗背湿透,娇躯寒颤。
额头泌出点点香汗,女子头低低地,细如蚊声:“别,别看……”
“很丑。”他如实说出她一直害怕的事。
女子瞬时如坠深渊,姣好的面颜上神色惘然。
“可夫不嫌妻丑。”
赵淯捧起玉颜,强迫美妇正对着她,看着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他轻轻开口:
“子更不嫌母丑。”
“呜……”少年将幽怨妇人搂在怀里,终于和朱唇相连,软软的红唇被吃进嘴里,上下磨蹭,满口留香。
全小渔面对儿子的突然袭击,先是受惊地瞪大眼,神情像极了只受惊的雌兔,然后像是认命一样反而主动配合起来,伸出香舌被对方卷入口中。
他吮吸,她侧着头,两人都在用嘴唇吮吸着对方的津液,手指不安分的乱摸。
“不行,不行……”
就在赵淯伸手要摸她臀部时,全小渔推开了他,两人嘴角拉出的银丝中间断开。
“会遭天谴的!”全小渔保留作为母亲最后的清醒,祈求道。
少年突然用力将母亲抱起举起,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部。全小渔惊呼一声,本能地用双腿环住儿子的头以保持平衡。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洁净无暇的极品白虎美艳绝伦,近在眼前,阴唇粉粉嫩嫩的,被张嘴含住了。
“不…不行!快放母后下来!”全小渔惊慌失措地喊道,她的声音因羞耻而颤抖。
自己的两瓣圆滚滚的肥臀在一扭一扭间,私处两瓣肥嘟嘟的肉唇不停颤抖,那香滑的屄肉被紧紧咬含在自己亲生儿子嘴中舔吸。
儿子充耳不闻,两只手托住母亲大屁股,用这样夸张淫荡的姿势极尽羞辱着传统封建的母亲。
全小渔眼中情意绵绵,一江春水自她的诱人心脾的双股间断流而下,滴滴答答,将身下婚床床单都弄湿了,只是自己却未察觉到。
随着一股股淫秽的白浊不断从骚屄里被儿子吸出,全小渔也像是被吸干了力气,浑身瘫软无力,连玉腿都架不住,松松垮垮从对方肩膀滑落。
冰肌玉骨的美人无力地蜷躺在喜床上,酮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春光泄露无人可比拟,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可这份圣洁刚刚才被亲生儿子亵渎过!
终于赌对一次地方的少年此刻充满征服感,那琼浆玉露是对他奖励,他终于把母亲变成了一个会对儿子发情的贱妇!
不止如此,以后必定要将这贵妇日日夜夜反复操弄,操屄灌精,极尽猥亵之能!
这样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红晕一直挂在清秀俊郎的脸上,使他双目赤红,浑然没发觉自喝下母亲淫秽骚水后自己变得有多不正常。
杵着已经硬挺的鸡巴,他对准母亲混合口水和白浆的骚屄,毫不犹豫地向上顶去。
……
……
洞房花烛,已至深夜。
窗外的细雪越发冰冷,室内的温度也已经下降了几度,房中只有极远处的门口有灯光闪烁着光芒,在黑暗当中撑起了一小片的光亮,没有熄灭。
无人知道此刻正上演着淫靡的一幕,其中的主角居然是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一对男女,更是一对亲生母子。
在雪夜月光的照射之下,一个体型稚嫩的少年正压在身下一个成熟动人的美妇的丰腴身体之上,少年有些白皙的肌肤明显有肌肉的轮廓,此刻上面也是浸染上了汗水,闪烁着晶亮的光芒,而在灯光下闪烁着而他身下的美妇则更是诱人,整个身体早已经熟透,仰躺着高高挺耸而起的山峦,就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上面一点嫣红,乳晕在上面扩散开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两人此刻正在进行激烈的动作,年长妇人的一双美腿被少年抬高,并压向她的胸口,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少年面前。
喝了母亲淫液的少年,胯间的鸡巴则涨得较之前还大了整整一圈,夸张的肉棒狠狠抵住女人的骚屄。
年近四十熟妇人被摆出如此羞辱姿势,母子两人即将像是公狗母狗一样媾和交配。
这耻辱的姿势,让新妇明显有些不愿意,伸出手抗拒着身上少年的侵犯,可尽管她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身上年轻壮实的少年分毫,只能任凭少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龟头终于分开花唇急急挤进来,赵淯满头大汗,心中激动跳个不停,奸淫生母的逆伦背德让他几乎兴奋得发狂!
“啊!”全小渔痛苦地叫出声来,儿子的鸡巴虽然已经顶开了阴唇,但仅仅只是花口,便紧致得赵淯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住手!快住手!”全小渔哭喊着,眼泪从她美丽的脸庞滑落。
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但双腿悬空的姿势让她无处着力。
“你怎能…怎能对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事!”
赵淯不去理会,只顾着猛插,可鸡巴进入几寸后,又进不去了,别说插,慢慢挤都不成了,只能一点点磨,磨着磨着,他又遇到了阻碍。
那是一层薄膜,极为韧性地阻碍入侵者,保护着主人的贞洁。
这让他顿时面色古怪至极,不可思议,这瞬间他想到了千万种可能,有震惊与狂喜,也有恐惧与担忧,这让赵淯脑海中晕眩感更重了。
全小渔强不适,讷讷道:“当年你父皇向宗求亲,宗门让我外嫁,我仗着身份高贵不让他碰我身子……”
“那我是怎么来的?”
“有个法子叫身外受孕,是玄经上记载的,那时候我就提的是这个要求,你父皇捏着鼻子认了。后来他年年讨我欢心,我虽无感,可毕竟历来是相夫教子,本想着待生下你后也将身子给他……”
突然,说到这儿,皇后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她感到下体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般难受。处女膜被强行破开,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现在是我的了!”儿子低吼一声,感受着母亲阴道内的紧致与热度,好紧…好热…
皇后咬紧牙关,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想要挣扎,却被儿子牢牢禁锢在怀中,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被亲生儿子强奸破处的苦楚。
“啊!不要!淯儿,你怎么能这样!母后好痛…快停下!”
破开处女后,不仅没有豁然开朗,反而更加紧窄,比之前操入屁眼都难,可都进行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功亏一篑?
赵淯努力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几乎是半寸半寸挤入推进。
如此磨了半分钟,终于在母子二人下体都鲜血淋淋的情况下,儿子的整根鸡巴终于完全进入,与母亲完美结合,肉棒将生母肉洞撑得满满的。
下身是极致的痛苦,心中满是扭曲快意,少年残忍地笑起来:
“好!相夫教子!如今我是你夫君了,你的身子岂不是理所应当给我?”
这昭然若揭的讥讽之意,使全小渔痛苦难挨,她不明白,若是儿子一直对自己冷冰冰的,本可理解,可明明方才还有过两句温情……
本就无神的双目甚至流出血泪,那是以往伤口崩裂的迹象。
赵淯冷眼看着,不想还有意外之喜。
当年权臣刘逆几番废立,威逼实在太盛。本就怕死的赵昭,被吓得明明相隔千里江南,却还是抛弃怀孕的妻子假死逃入海岛。
结果现在全便宜了自己!
讽刺的是,这样的人都可以登基为帝,说明大虞自那时起,便气数已尽。
“他对你有愧,于是要我来偿。”
少年渐渐明了,有些人永远会蠢笨地制造下一个遗憾去填补上一个遗憾。
“可是母亲……”这是他第二次叫出母亲这两字,他终于认了,可却是这般场景,在母亲悲泣摇头的情况下,一边强奸她,一边言辞犀利地逼迫。
“我何其无辜?”
一句质问,让全小渔止住了所有挣扎,这女子本不该承受如此多得悔恨煎熬的,偏偏她心底对爱子的舔犊情深,让妇人大受刺激,良心受难与伦理纲常瞬间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感受着本就紧窄的小屄猛然收缩到了极致,无毛蚌肉渗出粘液,花唇猛然缩了一小圈痴缠在棒身上。
蠕动的腔道带来绝大的快意,远远甚过心中言语上的报复之感,更何况肉棒被勒得酸胀无比,让他甚至不敢动动弹停留,怕忍不住就这样草草泄出阳精,无奈停顿。
而就算仅仅只是保持不动结合,花腔也绞得赵淯疼痛难忍,紧得他牙关打颤,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采摘女人的处子红丸,也不知这番变化已经不同寻常了。
正常女子的玉穴洞口哪有比菊穴还要更加紧窄的?也就欺负欺负赵淯这种没有经验的处男,浑然不觉得哪里不对。
全小渔阴道内的肌肉力道剧烈夹吸,母穴又紧又软,就算儿子不动弹屄内粉肉也会大力挤压他的肉棒。
“啊~哈~啊……”
处女嫩穴第一次被人占有填满,全小渔幽幽一声叹息,似哭诉,似松了一口大气。
“不要怪你父皇……”
“你又在想着他!”少年占有欲彻底爆发,塞得满满的鸡巴,顶入子宫口的龟头,宣告着彻底占领这个曾经孕育自己的故乡。
“没……没有……”被凌辱的美妇摇头否认,那被迫抬得高高的大蜜臀,仿若受不住不孝子的玷污倾压,两粒褐色小蛋贴在古典人妻的软白大蛋上,凹进去了被粗暴大手捉住脚踝,撑在耳边的两只小脚丫,这圆润可人的美足象征着女子此刻的状态,那娇小白净的玉足绷得笔直,像是静止,而脚尖上素白玉趾颤抖蜷曲,似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她美腿弯曲对折,叠在胸口,木瓜形状的奶子几乎被压得变形,捂住嘴的藕臂白嫩诱人,高挑的贵妇人妻完全屈服于这少年。
“鸡巴大不大?”大逆不道的少年叫嚣着,伏在妇人身上,半蹲插着,真像是骑了一只母狗,欺负母亲逼问羞辱。
“别,别说这种话。”全小渔心中背德感拉满,只觉得紧张又刺激,不由得扬起秀美的玉颈,如同白天鹅一样伸长骄吟。
“谁叫你总是提他,以后不许提!”
“可是,可是淯儿应该怪得是母后才对,当年之事全是我做的……”
少年眼神幽厉地盯着妇人空洞双目,尽管此时他的神志已然被欲火吞噬,可他还是一眼看出母亲蹩脚的谎言:
“你在骗我。”
全小渔紧咬银牙,决不松口。
“我只问你,当年祭天大典上你为何不在场?后来那玄女祭会上缘何又死伤这么多人,甚至被人传为邪法?”
全小渔偏过头去,小声呢喃答道:“淯儿,如果说母后全然不知,你会信吗?”
“你只说,我听着。”少年被母穴夹得迷糊,满是眷恋分开母亲双腿,伏下身子,张开小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迫不及待地抿住已然充血勃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嘬得滋响。
“那时母后功法有缺,回宗门参录功法,撞见大典后赵昭送来一玉盒给宗门长老。我并未马上发觉,只留了个心眼。果然,后来祭会上,长老门哄我吃丹,诈称是百年灵药,我本就有疑,接过玉盒打开一看。一粒明璜色的大丹,看上去正常无比,喷香诱人。”
说到这,这被奸屄吸奶的女子浑然不在意爱子咬得更加紧了,陷入回忆的她恨声道:“可长老们却忘了,世间联系最为紧密的不是什么玄女大道,而是血脉亲情!”
“后来呢?”少年声音小了很多,嗯,也许是因为吃奶含糊的缘故。他心中虽然没有全信,但忍不住问了一嘴。
女子眼神闪躲,似是有愧,觉得后来的举措算不上报仇,于是不敢再答。
“她作为掌门,却不顾门派颜面、其他门派宾客在场的情况下,取剑诛了首恶,打伤数人逃下了山。回了京城,亦不再肯见虞帝,只躲在那寺庙里日夜哭泣,你可满意了?”
鹤发童颜的女童不知何时而至,眼神气愤,看着眼前这个玷污了本宗圣女的孽畜,气不打一处来,替自己徒弟回答道,突兀出现的外人,自己淫母之举被撞见,这刺激得赵淯心中狂跳不已,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母亲抱在怀中保护。
剧烈的快意像烟花飞升散开一般,原本就被夹得承受不住的鸡巴剧烈跳动,阴囊抽搐,精水从马眼不喷薄而出,抵着花径深处那团软肉射出来十多年积累的精液。
少年指节紧紧抓住母亲雪白如玉地肥臀,力度大到指头都陷入白花花地玉蒲里、留下一道道令人怜惜的紫痕的同时,也不断在妇人里面射出一股股自己精液,为自己亲生母亲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动都没动,不到一分钟就泄了,怎么会这样?”这是他心里的迷茫。
“你是谁?”这是他现在的发问,眼神如同恶狼一般护食,可他摇摇欲坠地身体支持不住了。
“呵呵。”童姥并不理会,环手抱胸,如同看待一个玩物般睥睨。
“母亲……母亲……”随着精元流失,赵淯神志模糊,一向有力的双手抱得有些脱力,眼睑不甘地垂下,直到最后一刻,他还记挂着母亲安危。
他应该恨的,他本来就在恨,又或许从来就没有,谁说得清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全小渔抱着有些脱力失神的儿子坐起来,妇人深深的呼出了口气,两人一番逾越道德伦理的交媾之后,身上大汗淋漓,汗水黏着二人久久也不舍得分离。
皇后交欢过后双颊醇红,被人瞧见她与亲生儿子的苟合之事自然羞得无地自容,爱子停留在她体内的肉棒肿胀涨满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
这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母子甚至仍旧保持结合姿势,更何况爱子还在不停地向子宫灌注大量精液,让她羞耻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
妇人连忙捂住红唇,将被滚烫精液射得的娇吟憋回去,可是声音能压制,身体却不由得颤动着,腔体收缩带来的强大吸力,将少年的精液一丝不留的吸入了子宫。
“姥姥,你闯进来干什么?都吓着淯儿了……”终于得空回神,全小渔抱怨道。
“你儿子折腾这么久,姥姥不放心进来看看,怎么样,成了没?”女童探头探脑地,啧啧称奇。
“姥姥且等着。”
……
……
尽管昏迷,赵淯仍然伏在美妇身体灌注子宫,精液似乎无穷无尽,全身上下唯有囊袋一颤一颤的,一股股淫秽的白烛不断从婚床上的美妇和少年交合处流出,可神奇的是刚刚流出,又被又肥又嫩的白虎骚屄张合著花唇,吸了回去。
而拥着爱子的全小渔不断羞哼出声,现在轮到母亲托着儿子小屁股,让儿子保持着授精姿势。
只见红烛照耀中的两人结合处,一根肉棒在粉穴里边沾满白浆,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浓白精液进去。
美妇双眉微蹙,贝齿咬着唇瓣,美眸半合又羞又媚,眼角含春,嘴角轻嗔的复杂神情,竟混合出一股清贵高雅与妩媚冶艳兼容并蓄的奇异魅力,满地芍药香气自女子身上散开,配合还在蠕动吞精的骚屄,将亲生儿子的阳元一点点持续榨取。
此刻母子两人是这样的,美妇臀瓣已被儿子的胯骨彻底分开,肉棒在屄里全根而入,如此姿势持续了整整三刻钟,而且仍旧没有尽头。
感受着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被迫地吐出一股股精液,更有外人在场,全小渔玉面发烧。
她抬起玉臂,素手托住爱子的头颈,一手替正被榨精儿子擦拭面上冷汗,女子满脸疼惜之色:“姥姥,再有半刻钟应该成了还请您先出去。”
“姥姥我见过的事情多了,这有什么看不得,我还要见见这宗内传了千年,都没人能成功修成的《玄女心经》下半卷的神妙呢。再说,如今小渔儿你功法既大成,应无敌手!更是掌握了这胡汗,又有了数十万引弓之民,如此江湖与庙堂俱握在手,当真是我玄女派百年未有之盛景!”
怀揣幼子的母亲神情温温柔柔的,抚摸着赵淯的小脸,尽管看不到,可此时的她仿若眼里有光,雪白酮体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小渔不会仗用此功,让淯儿做哪怕一件事!这是小渔好不容易再次得来的孩儿,可不能再弄丢了……”
“可是……”童姥复上前去,待要再劝。
可女子神情依旧,痴痴地与儿子额头对着额头,耳鬓厮磨,享受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母子亲昵,偏偏对待其他人,却叫人后背生寒般,兰口淡淡吐出来一个字眼: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