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侯静,师从仙风观,本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然而,天宇二年,我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病人,从此…万劫不复。
那时的我还是初出茅庐的佳人年纪,行走江湖在我眼中就是开开方子,救救病人,施舍些银两。
直到我看到那些人拿着我施舍的碎银出没赌坊,用我医好的手臂持刀行凶,用我开的方子向穷人敛财,我不禁怀疑,江湖到底有没有值得我救的良人。
直到我遇到了一个捕快,他叫郎柏。奉师门之命,我们在追捕江南盗王的过程中结实,许是他的存在,让我觉得这江湖之行有些别样的温暖。
直到回了衙门,我才听其他衙役口中得知,他还有个乡下来的妻子给他送饭,那婆娘长的又土又黑,与我自是不能相比,可郎柏对她却情真意切……
自那以后,我便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即便共同出勤时,也下意识的回避与他接触,但是心底总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
江南盗王的追击结束,这段孽缘本就该就此结束,却不想第二年,江南城横生瘟疫,仙风观、药王谷、百草堂联手救治灾民,那时的郎柏,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仅一年没见,他却两鬓斑白,面容憔悴,见到我时有些局促,手脚都不太自然:“仙姑,我家内子患疾已久…不知仙姑…唉…”
“郎大哥不必着急,且慢慢与我分说。”听了他的解释,才知道为了救治妻子,郎柏散尽家财,却始终不见好转,如今听闻我至江南,才舍弃面子前来求诊。
望闻问切之后,可知郎柏的妻子害得是出了名的富贵病,常规药材难以根治,而光是治病的药引就不是一个小捕快能负担得起的。
除非是仙风观的凝神苏生丸……我虽带有一颗在身上…此刻,看着床上那脸色蜡黄的女人,和满脸愁苦的郎柏大哥,我陷入了抉择。
是了,至少有一个让三个人都不在痛苦的方法…
至少让我,得偿所愿的方法。
“郎大哥,眼下瘟疫横行,各州府药材断绝,嫂夫人这病,即便大好年节也要服药数月,眼下我也只能熬制些续命的汤药…但终有油尽灯枯的一天。”
“仙姑大恩,郎某感激不尽。”看着郎大哥为了这样一个村妇对我三跪九叩,我心中实在是好受不起来,扶起郎大哥,开出了最后的药方。
续命实际上是一种透支生命的方式,通过药材强行激活心脉,让人的身体看起来有所好转,其实无异于饮鸩止渴,要不了一旬,那女人便会油尽灯枯。
我本以为自己会有所愧疚,可那时的我却完全沉浸在进行下一步计划的紧张和激动中,我还记得那天我换上了一套明艳的鹅黄襦裙,前去给郎柏的妻子抓最后一副药,路上一个难民小妹妹叫住了我,先是连连道谢,随后便说家中有人害了疾,要我诊治,虽是有些不愿,到那女孩眼神充满紧张和渴求,我便允了,不过是迟个半日而已。
女孩的家充满腐败的味道,连我也忍不住掩住了口鼻,迈进门里,只看到门后有个人影闪动,我下意识抖手防备,仙风观并不以武术擅长,当时的我修习的也不过是一些药王掌之类的防身拳脚,只觉得身后一紧,那女孩一把将我抱住,门后之人以一块脏布掩住我的口鼻,浓烈的药味传来,我自然知道那是某种下三滥的迷药,想屏住呼吸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胸口,惊恐让我忍不住猛吸一口气,之后便昏昏沉沉过去,半梦半醒之间,我只听到一些破碎的话语。
“这样就行了吗?”
“我爹爹欠的钱…”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们怎的说话不作数!”
“你放开我!你!救命…救…”
再醒来时,我四肢酥软的躺在一间牢房里,衣裙也不知道被谁褪去,只穿着亵衣,门口有几个山匪模样的男人,他们时不时的偷瞄着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脚踝,那种眼神像是豺狼紧盯着一块烂肉,只要条件允许,随时会扑上来大快朵颐。
麻药的药力还在,没过多久我的眼皮又开始昏沉。
“老大说这种习过武的女人不好卖,今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东西在游走,热乎乎的,似乎是…手?
惊雷似的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半,之间三个模样丑陋的男子正脱的赤条条的在我身上抚摸和亲吻,或者说的啃咬。
“呦!大美人醒了!”其中一个应该就是匪首,他正把我的两腿抗在肩膀上,我才觉得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已经顶住了我的下身。
“我还正觉得操睡着的女人没劲儿呢,美人儿你醒的真是时候。”男人咧嘴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我两眼圆睁已经想到对方要干什么,可是自己的四肢绵软无力,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有东西逐渐撑开我的隐秘之处,是撕裂一样的痛苦,可我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手指象征性的动了两下,再无反抗。
根据医理,原本人体会对疼痛产生抗拒反应,筋肉的收缩会在一定程度上压制疼痛的强度,可是已经被麻翻到肛肉都完全松弛的我,只能独自承受这种加倍的破瓜之痛。
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吃的太饱,否则或许会当场失禁屎尿齐流。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不愿回忆,那是一颗药丸,仙风观自小到大的修习让我第一时间就能闻出其中的药性,尽管我从来没有配置过催情性质的药物,可是哪些药品具有催情的药效是每个仙风女弟子的必修课。
入口微苦后有回甘,用它的味道来形容女人的房事再恰当不过了,只不过在这激烈药性的刺激下,那回甘成蜜糖一样的甜腻。
“这娘们来劲了,唔,夹的我好舒服,你看这腿又白又长,仙姑就是不一样。”
“仙姑是吧!今天我就让你这仙姑尝尝登仙的滋味。”
他说的没错,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的确是第一次,如果换作别的女人,或许已经因为猛烈的性药彻底失神,可是我却因为仙风心法的缘故压制了一部分药性,结果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了被强奸的快感。
“我操,这么多水,这娘们可以啊,这水多的流不完。”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水多是什么意思,是尿吗?
应该不是…不过我也能感觉到下身的某种湿润,那时的我就看着自己的一双脚被扛在半空,破落旗帜般的摇啊摇,脚踝上的红绳也分外惹眼,我的皮肤比较白,腿上和脚上都能浅浅的看到血管,师姐们总说我的脚很好看,以前我不觉得,现在的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脚怎么这么骚,这么下流。
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在男人的努力下,我能感觉到在飘飘欲仙的迷醉中,有一种真实的压迫感正在体内传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很害怕,那是什么?
是死亡吗?
是我的内脏被他们弄坏了吗?
我的呼吸逐渐跟不上,脑子也没法思考,我想阻止那个东西的到来,却不知道如何去做,就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只能看着主审丢出代表罪恶的木签。
来了!
那时的我一定睁大了眼睛,身子也紧绷起来了,因为我看到自己的脚居然无意识的动了起来,每一根脚趾都在用力,脚背的青筋更加明显,我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几部分,肌肉不听使唤的在收缩,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下身沿着后背放烟花似的打进了我的脑子里,如果是之前的感觉是缥缈仙境,现在绝对是大闹天宫。
“泄了这么多?什么仙姑,水比妓女还多。”
“大哥,还没完呢。”
还没完呢?
什么还没完?
我没有思考下去的能力,只觉得下身一空,久违的轻松感带着一点空虚,紧接着又迅速被填满,这次和之前不同,没有那么粗,好像也不太规则,有点硬硬的东西在蹭我体内的软肉。
会动的…是手指吗?
可是…这动得也太快了,怎么回事,在碰哪里?
怎么会那么奇怪,又来了,刚刚才退去的感觉又要来了,比之前来的更快,更猛烈,这次连我自己都能听到被搅动得“咕叽咕叽”的水声,止不住了,大的来了,大的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体反弓着,发出了畅快的欢叫,下身的汁液开闸一样泄出在地上,男人的手指头搅动飞快,花瓣几乎被他玩出了残影,剧烈的抽搐让我被麻痹的身体自觉的扭动起来,整个人都在逃跑和躲避,但是男人轻松的控制住了我的腰,让我整整泄出至少一碗淫精才停止。
好消息,麻药的药效终于结束了。
坏消息,性药的药效彻底激发了。
“哦!哦哦哦哦哦!好爽啊!我不行了我又要来了,给我给我给我!给我那个,我要那个快给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巅峰几次,只记得外面的太阳升起落下,又升起又落下,昏过去了就会被喂药,醒过来就不停的被操。
就这样几天之后,我被他们用锁链锁在屋子里,每天有些简单的饮食和长时间的性交,逐渐变得清醒的我觉得这可能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惦记着别人的丈夫,甚至不惜除掉对方的妻子,最终我只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以我放弃了反抗,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顺从,山贼们都以为是我被性药灌坏了脑子,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报应,而我只是接受了报应。
“嗯…嗯…嗯…好大,好厉害,快干死小骚货,求求大爷快干死小骚货。”一天夜里,我被一个山贼从背后拉着,跪在床上面对着窗户奸淫,我已经能够享受这种程度的性爱,而且知道如何能让他们更快的结束,也知道怎么样做自己也能获得快乐。
“大爷好猛,把小骚货干的好爽,骚逼都流水了,大爷把小骚逼干的要喷水了,哦哦哦,小骚逼的奶子大不大,小骚逼的脚白不白,大爷喜欢吗?”胸脯,下身,嘴巴,脚男人对这些地方都是关爱有加,只要不停的说这种下流话,他们就会像蛮牛上身一样卖力抽送,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滚烫的白浆射出来,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他们早点射精还是晚点射精。
如果我不是一直如此清醒就好了,因为我在简陋的窗户纸后,看到了一双眼睛,灰色的瞳孔无比熟悉,我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思念那双星辰一般的瞳仁,当初的我有多么渴望见到他,现在就有多么绝望。
是郎柏,他就在这扇窗子后。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了!不行!不要继续了!我不要了!”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天杀的山贼居然以为是自己的鸡巴有多猛多厉害,来了兴致,从后面一把把我按在床上,用最羞耻的狗交姿势来奸淫我的身体。
“小娘们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刚才那股浪劲儿哪去了?再笑啊!受不了了吧!大爷今天就把你操得黄白汤直流!”
我想要他快点结束,可是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或许刚才被郎大哥看了个一清二楚,那种羞耻和愤愧反而让酥酥麻麻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我能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被山贼干到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了,求求大爷了。”我哭喊的越是厉害,山贼就越是来劲,每一次都是深深地一干到底,鸡巴比吃了药还猛,把我的花心顶得一阵阵收缩,就在我的高潮即将被干出来的瞬间,一声“咕”的惨叫,还有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铺到了我的后背上。
郎柏已经摸进了屋里,一刀抹断了山贼的脖子,那一刻我居然对他萌生了一种恨意,只差一点,就要到那种巅峰了…
郎柏用一张毯子把我包裹起来,背着我连夜下山,我在他怀里假装昏了过去,羞愧难当,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去听他沉重的呼吸,因为彼时不要脸的我正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扣弄着自己的骚逼。
再醒来时,我已经处于仙风观里,师姐们用各种药水迫出了我体内的淫毒,我在观里休息了整整三个月才恢复神志。
“你失踪的第二天郎柏就带人去找你,知道你被雷云寨的人劫走之后,他就一直在想办法救你,说是自己找你帮忙才让你落单被山贼抓了去,可是大灾之年,官府连衙役都没剩几个,哪有人手去攻打山贼啊,谁也不知道他潜伏了多久才找到机会把你带回来。”后来救灾回来的师姐和我这样说到:“可怜的郎柏,最后他家夫人咽气时也没等到夫君回来,二人就这样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我是个罪人…我亲手杀死了我的病人,也伤害了我最关心的人,甚至亲手杀死了我的未来。
师姐说可以帮我治疗私处,用她的话说:“就算不是完璧如初至少也能…规整一些。”最后被我拒绝了,已经被玩弄到卷边松垮的肉穴,便是我这温婉外表下的恶兆之花,它将永远盛开在我的身上,提醒自己此生配不上任何男人。
仙风观每个姐妹都觉得我是受害者,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其实我才是那个加害者,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若干年后………
“静姐姐若不嫌弃,可愿与我们共建银花阁?”那女人这样对我说。
“仙风观医者颇多,若是妹妹需要大夫,又何必找我一个隐世之人。”
“你的罪孽可不是隐世能消磨殆尽的,只是找个地方给你那仙风毒蕊一个赎罪罢了。”那女人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无尽夜空的星汉灿烂。
银花阁记载:天宇十二年,宁星语、朱雯、夏侯静,三女共创银花阁,意在创造当世之女侠相互扶持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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