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进喜还是和往常一样,也没有和秋霞多说一句话,吃完了晚饭就去书房看文件,秋霞在客厅等到九点钟,王进喜看完文件就去卧室睡觉去了。
次日,王进喜出门前和秋霞讲,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秋霞点头知道了,但她心里却很是着急,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推倒他。
晚上九点钟,王进喜回来了,秋霞赶快帮他打开门,在王进喜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低着头。
秋霞看着这个女人,内心被震惊得不得了,这个低着头的女人居然是她妈妈淑宛。
淑宛今天穿着一袭旗袍,头发向上拢了一个髻,进门后没有四周看,低着头跟着王进喜就进了卧室。
秋霞赶快来到王进喜的卧室门口,用耳朵贴着门偷听起来。
就听房间里秋霞妈妈淑宛在哀求:“王主任,求求你了,救救之江吧,我们会感激您的……”,又听到王进喜命令说:“别说话,脱衣服。”于是,房间里的说话声没有了,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淑宛的惨叫声,“啊……,好痛,好痛,王主任,不要呀,不要呀,”没过几息时间,就听到有人被踢倒,随后传出王进喜的咆哮:“你这个臭女人,滚一边去,外面那个赶快进来。”秋霞听到王进喜在叫她,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快推门进去,就看到淑宛赤身裸体蜷缩在床角,捂着脸哭泣,淑宛虽然四十多岁了,但身材保持得很好,乳房不大,但腰细、臀翘,可是现在,秋霞看到她屁股下流着一摊血。
王进喜见着秋霞进来,什么也没说,抓住秋霞将她的睡裤扒在小腿处,发现秋霞没穿内裤,愣了一下,但也没管那么多,就让秋霞像小狗一样趴在床沿,秋霞将头埋进床单里,头发铺开不露出脸来。
而下身却又直挺挺地翘着屁股,努力将阴部展现在王进喜的眼前。
秋霞心想,王进喜终于要操我了。
王进喜手上的老茧很厚,摸在屁股上膈得慌,秋霞只感觉王进喜正在用一种油涂在她的菊花上,又用手指伸进菊花里,过了一会儿,一根肉棒努力地挤进她的菊花,刚开始挤进了一个龟头,她就感觉屁股里像是有一坨屎,菊花用了一下力,想把它拉出来,谁知道越用力拉,这个肉棒挤得越深,突然,王进喜的胯部往前猛力一冲,整条肉棒就硬生生地插进秋霞的菊花里,秋霞痛的也是“啊”一声惨叫,随后她死死地咬住牙关,她明显感到,她的菊花被捅破了。
疼,真疼,真的像黄小燕说的一样,一条锯子在锯自己的屁股洞,没有快感,只有疼,秋霞不敢动,死死地忍着,在王进喜每次大力地往前冲顶的时候,她都会疼得闷哼一声。
秋霞就这样保持小狗一样的翘臀动作,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王进喜站在床下,抓着秋霞的胯部大力地抽插着,二十多分钟了,秋霞度日如年,在感到王进喜的肉棍一下顶在屁股最深处停下了,肉棍开始抽搐,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王进喜扔开秋霞一下倒在床的另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秋霞赶紧跪爬到王进喜的身边,一口将王进喜的肉棍含住,这“回马枪”估计王进喜以前没试过,被秋霞这么一含,居然舒服地呻吟起来。
秋霞含着肉棍,将头埋进王进喜腿间,用头发挡住自己的脸,合不拢的菊花对着淑宛,乳白的浆液淅淅沥沥往下流,这画面真是淫贱无比。
王进喜喘匀了气后对着淑宛说“什么采桑剧团的着名青衣,就是一个老女人,还不如人家小姑娘,你现在就给我出去。”秋霞不敢看妈妈,认认真真地帮王进喜舔着肉棍,感觉背后妈妈又说了几句给秋之江求情的话,见王进喜没搭理她,就只能无奈地流着泪抱着衣服依依不舍地走了。
王进喜缓过劲来之后,秋霞还在含着他的肉棍,王进喜摸着秋霞的头发貌似随意地问道:“万里浪把你安排过来,有什么任务?”秋霞听完心头一惊,赶快解释道:“我不是万主任安排的,我是求了梁二苟过来的,我只是想求您救救我爸爸,我爸爸就是秋之江,红都二中的代理校长。”王进喜听完“哦”了一个声问道:“那刚才的女人是谁?”秋霞红着脸回道:“是我妈。”王进喜听她这么一说,来了点兴致,将秋霞扳起来,跨坐在他两腿之间,又将一根手指插进秋霞的阴道,扣了扣,感觉有点松,就问秋霞道:“你是处女吗?”,秋霞羞红了脸,但也不敢骗王进喜说:“对不起,王主任,我不是处女。”王进喜又“哦”了一声,有点失望,一下子就感到兴致缺缺,扣了几下秋霞的肉洞,就让她回房了,临走说了一句:“秋之江的事情再说吧!”王进喜让她走,她不敢不走,也不敢苦求,这些天她也摸出了王进喜的性格,命令下得直接简单,最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
秋霞只好捡起裤子,惴惴不安地离开王进喜的卧室,走进卫生间清理自己。
疼,这就是秋霞的感觉,菊花被王进喜给操裂了,血虽然流得不多,但只要摸着就疼,走几步路也疼,菊花合不拢,红白的浆液总是从菊花里漏出来。
秋霞蹲在卫生间,使劲用力收缩了一下菊花,一大砣白色的浓浆“扑”的一声从菊花里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