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等于二……”
“二加二等于四……”
“加加加加加……”
“等于等于等等等等于……”
“归零,归零归归归归归归零~”
“罗洁!你踏马给我放下那个计算器!”
讲真,我现在很后悔,真的非常后悔。
大概一周前,我成功脱处了。
给女孩子破处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好在罗洁从头到尾对我很是细心耐心手把手教着我怎样进入合适位置和姿势的同时借助润滑剂完成了第一次正式的性交,并且射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套自然是戴了的。最开始破处的时候没戴,但在之后的活塞运动之前先戴上。虽说罗洁认为没有必要但我还是觉得安全起见,小心为上。
至于说射出来以后我本来打算把避孕套按照标准操作取下以后打结丢进垃圾桶,没想到罗洁把打好结的避孕套拿过去张开嘴含住之后用牙齿咬破把里面的精液都咽下去了。
总之她开心就好。
另外,罗洁之前的拉伤也似乎好了,根据她的说法她的身体恢复力比一般人要强一些。所以完全OK,再过几天就可以把她绑起来玩了。
然后到目前为止一个星期以来让我舒心的事情就这些,剩下的全都是糟心事。
比如这家伙现在正在拿着计算器,就是那种菜市场里常见,带着语音播报功能的大号计算器狂按不止,而且就是在瞎几把按。
“归零!”
“罗洁!”
“对不起嘛……”
穿着大裤衩,上半身一丝不挂撇着俩大奶子的女人撇着嘴把手里的计算题卡往桌子上一放,随后很是随意的说道:
“主人我写好了,您要不要帮我改一下?”
“自己改!”
“归零!归零归归归归归归零!”
“你有病吧?!”
没辙,我不给她改她就又要拿着计算器狂摁不止。
明明给她买这玩意的目的是能让她在学习数字计算的同时也熟悉这些数字的发音,结果毫不意外的变成了某种乐器。
虽说同样的事情我小时候也干过,但如今真的在身边发生还是难免让人不爽。
“主人,你生气了么?”
“没有。”
“生气了吗?”
“没有!”
“像我这样不听话的奴隶让主人生了气,是不是应该被狠狠的惩罚一下呢?”
“说话的时候先把脚丫子从脸上拿下来。”
“嘛……”
罗洁撇着嘴收回了她的脚丫子,继续摁着计算器去改题卡。
茶几上散落着一堆有的没的杂七杂八的破玩意。
田字格,计算卡,方格纸,还有练字用的字帖……各种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
客观上讲,罗洁其实非常聪明,可以说过目不忘也不为过。
只要不是太复杂的字词只要写一两遍都能记住,并且不会再错。
至于说数字和计算,她那边的数字系统本来就差不多只是写法不同,因此学起来也是毫不费力。
然而她客观上也用实力向我证明,人的好奇心,学习能力和学习动力完完全全是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
就比如现在她正在用奶头当橡皮擦在答题纸上摩擦的行为就非常非常的欠抽。
“住手啊你这个混蛋!铅是有毒的!你踏马这是在给我下毒懂不懂?!”
“对不起嘛……”
“算了……”
我从她手里拿过被奶头磨的乱七八糟的答题卡,随后问道:
“不想学了?”
女人点了点头,眼神就像是要睡着一样。
“那玩游戏怎么样?”
“好耶!”
一听到玩游戏,这个混蛋一蹦老高,俩眼放光,字面意思上的真的发光。
实话说,我拿她没辙。
明明是个公主,冈萨雷斯公国放在这边其实和一个省面积差不多大,而如今她这样……已经是一副彻底废掉的躺平死宅了。
我无奈启动了电视和游戏机,把手柄塞进她手里,看着她熟练的选择游戏:
“这次玩啥?又是《闪亮之魂3》?你都开始三周目了还没玩够?”
“嘛……因为很带感嘛~”
看着她再次开始第三周目的旅程,我的内心无悲无喜。
不过实话实说,她的水准相当高,反应迅速判断也很及时,这种把全球玩家虐的哭爹喊娘的游戏在她手里反而像是砍瓜切菜一样轻松。
毕竟人现实中就是干这个的,连龙都宰过,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专业人士。
基本上每个boss最多死两三次,而小怪陷阱初见杀这种地图要素她只要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死。
“话说啊,我技术这么牛逼能不能当你说的那个游戏主播?”
“不能。”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这种游戏的节目效果就是看主播被虐的哭爹喊娘,你把这玩意玩的就和刷子游戏一样反而没意思。”
“啊?”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露脸播,最好是镜头对着你这对大奶子。”
“那不行,奶子是主人的。”
罗洁就这样继续聚精会神的玩游戏,而我也顺着楼梯走进地下室,开始继续装修。
要说装修确实是个体力活,但要问我为何不请工人来做……一方面罗洁住在我家里如今她成天到晚衣服都懒得穿,实在是不方便见人。
另一方面,我现在在做的事情是把原本空闲的地下室杂物间改装成一个可以用来监禁调教的地牢,这事实在是过于隐私,因此只好自己买材料来装修。
“主人您可以在地下室里挖一口三米深一米宽的竖井,然后把我吊着挂起来放进去再盖上盖子玩!我们老家那边城堡里都有这种地牢!”
对于罗洁的奇思妙想我只能表示做不到,并且给她花了俩小时解释物业是个什么东西,已经为啥我不能随便瞎几把乱改自己的房子这个简单问题。
不过她的想法确实提醒了我,虽说只是暂时的设想,但今后似乎可以实现一下。
毕竟虽然没法在自家地下室里打井,但把一楼的地板打穿之后挖一个洞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
当然,我手上还在继续忙着木工活,打算做一个之前在罗洁的幻境里出现过的X型支架,方便以后把她摆在上面观赏。
明明到现在还没正八经把罗洁绑起来玩过,倒是调教室先开始装修了,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差生文具多的典范。
毕竟是因为她后背拉伤了,这不是我的原因。
每过一会,玩完了游戏的罗洁也走下来和我一起干活。
她力气比我大很多但并不擅长加工和精确切割,因此大部分时候只是坐在我旁边看我干活,偶尔上来搭把手,比如帮我把支撑屋顶的横梁抬上去固定好,或者把做好的X型支架固定在墙上这类需要力气的工作。
地下室里没开空调自然很是闷热,她穿着老头衫汗如雨下的样子意外的诱惑,汗衫被汗水打湿之后变成了半透明贴在身上,就连乳头的轮廓都显得清晰可见。
“罗洁,你后背还疼吗?”
“已经好了,主人有事吗?”
罗洁将喝了半瓶的矿泉水递给我,我也打开水瓶一饮而尽之后解释道:
“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有感觉,我想把你绑起来玩玩。”
“咦?在这?”
“嗯。”
“那要不要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不用,就现在,就穿这身。”
“哈哈……行。”
罗洁随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把手腕并拢在背后说道:
“来绑我吧。”
“嗯。”
虽说新手一开始就玩绳子并不是很好的选择,但这几天我也找了一些合适的教程仔细学习过,至少学会了一些相对简单的绑法。
就比如现在,我把罗洁的手腕在背后绑好之后又把她的手肘下方位置再缠绕起来在中间收紧,让整个手臂绑成一个Y字型之后就成为了一个很完整的欧式直臂缚。
再然后,我又把她的短裤或者说我的短裤脱掉只剩下内裤,然后让她盘腿坐在地上之后脚踝交叉,把她的脚踝固定好之后引出绳头绕过脖子,随后稍微收紧一些让她略微弯腰。
“感觉怎样,没有不舒服吧?”
罗洁扭了扭身体随后笑着说道:
“主人,从脖子到脚踝的绳子可以收的更紧一些的。”
“不必,我想把你就这样放置一段时间,大概一个小时你能行吗?”
“没问题啊~”
“行,你等下我去拿口球给你戴上。”
“主人等一下~”
罗洁用眼神示意我一旁架子上挂着的毛巾说道:
“可以用那个毛巾塞我的嘴么?”
“那是我擦汗用的,有味。”
“我就喜欢主人的味道。”
“你这家伙……”
实话说,那条白毛巾虽说是我擦汗用但至少不是擦脚布,我拿起来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还行。
确实有一些汗味,但至少不是臭的,只是略微有一丝咸腥的味道而已。
也许对罗洁来说这就是富有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也不是很懂。
我把毛巾拧了几下从中间打了个结做成类似口球的结构,罗洁见状立刻长大了嘴好让我把毛巾中间的结放进她嘴里给她咬住,之后再把毛巾从她脑后系好之后就算完成。
她眯着眼角对着我笑的样子显然是很开心,偶尔扭动一下身体调整姿势的时候,一对硕大的乳房还会因为没有胸罩的局限来回晃动。
于是,我坐在她的侧面轻轻托起她的乳房把玩一下,也顺便摸一摸她的大腿和脚丫子,之前干活时手上蘸着的木屑在她身上留下一丝淡黄色的手印,但很快就被她身上的汗水浸湿,之后渐渐化开。
“话说回来,罗洁你知道桑拿浴么?”
“唔?呜呜呜……”
罗洁嘴里咬着毛巾没法好好说话,自然只能连连摇头。
“回头我买个家用桑拿间,把你绑起来蒸桑拿。”
“嗯嗯。”
很显然,虽然不知道桑拿是什么但她很期待我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任何事。
明明之前很想把罗洁绑起来,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思路。这一次却很突然产生了把她绑起来的念头,却很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而且绑起来的效果还特别好,浑身汗水湿透上半身穿着真空老头衫下半身只有一条内裤的女人被以盘腿坐的姿势绑在地上的模样让人既怜爱又难免想要侵犯,以至于我现在揉捏她那一对奶子的力气都不由得重了一点。
但她只是很有节律的呼吸和晃动身体配合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的不满和反抗的意味。
汗味混杂着木屑的味道略微有些刺鼻,但在这个狭小的地下室空间里反而有些上头。
我就这样坐在她旁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乳房下面,直到手机上一个小时的铃声响起才把绳子解开。
“呼~”
罗洁取下嘴里的毛巾之后吸了一口口水,随后很是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主人,这种绑法是一种拷问技巧吧?”
“是的,这个叫胡坐缚,或者海老缚。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给你绑的。”
“嗯,如果吧中间那根绳子收紧的话应该就会很痛苦了,我大概猜得到。不过主人您对我未免也太温柔了吧,稍微虐待我一下也可以的哦。”
“我不舍得。”
“嘿嘿,不要紧的,我其实还挺……那个词怎么说?皮实耐操的。”
“话说回来,罗洁你的柔韧性怎么样?”
“就是身体柔软程度么?还好,我小时候学习剑术也有基本的拉伸训练,不过只是正常人的范畴。”
“哦哦,我只是想之前你能被塞进那么小的箱子里也许柔韧性很不错?”
“那是纯硬塞啊。”
罗洁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那些家伙们把我关在一个地牢洞窟里三天三夜不给我一口吃的也不让我喝一口水,而且那个空间大概也就这么高,还很狭小。”
她伸手比了一下和肩膀差不多的高度说道:
“我那三天在那个小牢房里面站着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还要被他们从外面泼凉水羞辱,直到体力耗尽之后才找了个小箱子四五个人连退带踩把我怼进去之后再用阻魔金链子缠上让我不能用魔法脱困,是不是很恶毒?”
“你兄长的手下这样对你,是你兄长的指示么?”
“呵……那家伙就是个纯傻逼。他以为把我卖给亚德兰就能坐稳冈萨雷斯的王位,纯属做梦。放在地球就好像是一个原本有核武器的国家为了迎合大国或者为了个人私利就主动把核武器全都拆掉一样,就算是用奶头想都想不出来……”
“罗洁……你等一下。这样的国家其实在地球还真有。”
“啊?”
罗洁梳理头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随后很傻眼的说道:
“合着傻逼不仅不分国界还不分世界啊?”
“是啊,所以没辙。”
这还是罗洁第一次和我提起她在遇到我之前的遭遇,而且是主动提起。
那种虐待手段,听着就很中世纪,也难怪能让她如此难受。
只能说冈萨雷斯公国的继承者确实是个十足的傻逼,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干出这种自毁长城的蠢事,而后来的事态发展也显而易见,根据时间点推算,在装着罗洁的小箱子被送出国境的那一刻,亚德兰的大军就瞬间涌入了这个失去了最强底牌的小国,肆意焚毁掠夺。
不过罗洁对那个国家也早就没了念想,眼下她虽说对地球的政治经济和历史保持着好奇心,但也只是好奇,从来没表达过一丝一毫想要凭借着在异世界学到的知识和能力回去夺回权力和国家的念头。
“怎么,主人你在想啥呢?想把我再找个小盒子装起来?”
“不不不,没这个想法。毕竟对你来说已经算是心理阴影了。”
“不会啊~如果是主人的话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最好是把我折磨到筋疲力尽彻底崩溃再狠狠的侵犯我~嘿嘿。”
罗洁的笑容很平和,就像是讲了个温馨的小故事一样。
要么她真的放下了过去的一切,要么她就是一个演技极佳的演员。
“不过说起柔韧性,主人您知道灵猫族么?”
“兽族的一个分支,怎么了?”
“灵猫族的小姑娘身体都特柔软,什么前屈后弯三折,只有您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您想不想搞一只回来玩?”
“啊?”
“她叫凯特,今年十二岁,以灵猫族的年龄算是成年了,是我的密探,我被抓之后就让她躲起来了。”
“额……她对你忠诚么?”
“不好说,但至少她是被我捡到之后养大的。所以应该还好吧?总之主人您要是想要玩那种身体很柔软的女孩子可以把她搞到手,我帮您调教她。”
“不急,这事也急不得。”
我只是摆摆手表示知道。
罗洁毕竟是个公主,有自己的势力很正常,就像是古代日本大名不光要培养明面上的武士,背地里也总要有一两个能刺探情报,刺杀敌人做各种脏活累活的忍者一样,估计那个名叫凯特的小猫就是这种设定。
兽族在那个世界是被邪神诅咒的种族,男性外貌普遍是兽头人身福瑞控狂喜的形象,而女性则是以人的特征为主。
比如灵猫族,大概就是一个普通妹子加个猫耳和猫尾巴,手脚指甲长一些也更结实,仅此而已。
朱宇硕邪神诅咒之类的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但宗教意义上兽族确实被整个社会打压并且当做贱民对待,只有西方沙漠里栖息着兽族部族,而在那里的信仰体系当中人类才是奴隶和商品,总之对立一直就很严重。
“罗洁,你在那边支持你的人多么?”
“大部分人都在最后关头背叛了我,还有的来落井下石呢。怎么了主人?您担心我哪天会离开您回去捣鼓什么复国大业?”
“那倒不是,只是如果要把别人带到这里……我有些心里没底。”
“哈哈,凯特其实很听话的。她是个心思单纯而且很听话的好孩子哦。”
“你不担心她么?如今那边兵荒马乱的……”
罗洁摆了摆手笑道:
“担心?她本事可多了,我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呢哈哈。”
“别撒谎了,罗洁。”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每次和我胡扯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挤左眼,别以为我注意不到,你其实很担心凯特,对吧?”
“唔……还是瞒不过主人……唉。”
“总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冈萨雷斯找她,把她带回来也没啥问题,但前提是她不能到处乱跑,耳朵也就罢了,那个尾巴要是被这个世界的人看到被抓去切片研究我可真没办法。”
“主人请放心!我会管好她的!”
“嗯,既然这样,咱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就出发去那边。”
明明已经当了性奴隶,却放不下以前养的小猫咪,罗洁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心态,意外的还挺单纯。
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直来直去口无遮拦的性格,作为性伴侣简直不要太舒爽,但作为政治人物可就真的完蛋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