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无仙自烧了自家草屋并杀了欺侮自己的白老鼠与保长,拿回玉玺头也不会下山而去。
时寒冬正盛,五天内有三天瑞雪交纷,一天阴云漠漠雨雾凄凄,止得一日太阳稍现大地回暖。
如此光景,鹿獐隐迹,狼豹不显,枯花败草,万籁无声,却是正合佛家空净寂灭之意。
天高地迥,李无仙张目远望,触目便是空廓寥寂,白茫茫一片。
天地相接之处仅存一线白光,好似天地和合为一。
“唉,这般天气真不适合出门。”
火焰腾腾,舔舐上方一块好大熊掌。金色油脂滴答落入火中,滋滋冒出香喷烟气,漾于幽幽洞穴。
李无仙拿了一木棍,在一蜂窠中搅弄沾些蜂蜜涂于熊掌之上,烤制表面焦脆然后递于身边老狐。
几只幼狐嘤嘤嘤绕着老狐乱叫,张嘴撕咬烤肉,毛皮被火一照,宛如一蓬火焰,身上涂了油彩,煞是可爱。
他拿了几块石头般的烙饼置于火上烘烤,就着旁边泥罐中热水吃。牙齿碰着烙饼险些崩坏几颗牙,无奈之下,只好将饼泡于热水中软化再食用。
这几日李无仙与众狐披霜冒雪翻过几个山头,吃的是狼兔生肉,喝的是冰雪融水,好不容易遇见一户人家,拿老狐所带金银和兔肉换了火折共一些干粮酱菜、泥土罐子,总算不用再食生肉冷水害闹肚皮。
昨日大雪纷纷扬扬,下得密了,老狐便寻了一山洞,杀了洞中冬眠黑熊,才得栖身之地不必再冒风冒雪。
再烤了几片熊肉,他就着酱菜烙饼与老狐等一并吃了结束晚餐。
自来到此世,李无仙便一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平时莫说肉类,到了后头甚至要以树皮树叶充饥,可谓惨到极点。
直到遇着这老狐紫君,李无仙才运道稍改,不必再挣扎于饥饱线上。
饭饱过后,老狐依旧观看那胎藏真图,可惜没甚进展。
“空乐此人实有大才,老身虽痴长他些年月却似白活一般。”老狐收起真图,叹息道。
“既是青龙寺秘传,何不去青龙寺寻究?”李无仙不解。
老狐摇头道:“青龙寺于二十年前获罪干帝,早已寺灭僧散。说来此寺,自唐初天竺三大士传道不空神僧,百五十年间为佛家圣地,止于会昌法难。五代再起,于大干太宗时兴盛,不过百年再度衰落,这起落之间叫人感叹。”
“虽被禁止,但为何不于其他地界重建?九州广大,又有谁能知?”
“不然,不说本朝法律严密,但根本上青龙寺被干帝亲口判为邪道异端,敕令永不可建寺传道。曾有原僧人试图于西域重建青龙寺,但寺落成之日全寺僧人皆死。无天雷地火,无刀兵劫数,无毒药蛊虫,全寺百人于众目睽睽之下死去,全无原因,每一回想,老身都感莫大寒意。”
“所谓口含天宪,也不过如此了。”
李无仙也觉毛骨悚然,一言而已,宛如天规般牢不可破,可畏可怖。
“既然如此,为何还有如此多人造反?”他大为不解。
老狐沉吟:“一来此事究竟未有多少人亲眼见到,心存侥幸之辈不足为奇;二来,辽东都督田汾悍然割据却安然无恙,更使野心之辈猖狂。”
大干天下虽然民间起义纷纷,但割据一洲称王建号者却以辽东都督为先。此人一开先河,天下立刻熙熙攘攘,彻底热闹起来。
“唉,天下将要大乱,他却不管不顾,细数一番,已十年未上朝,诸番政事也不理,究竟为何?”
十年未上朝?难道是明朝万历剧本。
李无仙面露古怪:“干帝登位已有几年?”
“恰好四十年。”
“前三十年宛若圣君?”
“与古之三代圣皇也不过伯仲。”
原来真要开启万历剧本?不过万历勤政十年,怠政三十年;干帝却勤政三十年,怠政仅十年,算来还是干帝更好?
不管如何,天下大乱就在眼前,李无仙也要考虑于乱世如何安然活下去。
他一穷二白,后唐距今已过百五十年所谓皇族血脉不如路边阿猫阿狗管用,唯有和氏璧于他却不下于催命符。
若非身边有紫老太君此等大妖相伴,这传国玉玺他早就扔到哪个老林山洞中去了。
思来想去,唯有练就一身好本领才能安身立命,否则自身不硬,有老太君帮衬也怕扶不起来。
想到此处,李无仙豁然起身,摇杆笔直宛若一杆长枪,在山洞中打起蛮牛拳来。这蛮牛拳他日夜勤练,不敢懈怠。
脚踏大地,踏出浅浅印记,拳拳生风,周遭热气弥散。
李无仙双手举高宛如牛角,弓步弯身,一步踏出,好似蛮牛冲撞,双拳击于墙壁。
顿时岩石脱落,几只幼狐感到洞穴晃动唧唧乱叫,李无仙却猛然收拳,捧着血淋淋的拳头痛呼。
“好痛好痛!得意忘形了!”这拳头落在结霜的岩壁上,便是铁打的人也要痛呼三声,更何况他?
李无仙跌坐在火堆前,葵姑与几只幼狐吐出嫩叶般的舌头舔着拳头上鲜血。
“莫要太过忘形。这武道除非练到极深,否则拳头万万敌不过石头。”紫老太君无奈,此时她身体长大有如狴犴,浑身发着热气使得洞穴之内暖烘烘,外界寒气侵入不得。
狐舌宛如牛舌,舔着李无仙伤口,好似灵丹妙药,李无仙立即不疼了。
“武功练到深真能一拳碎石?”李无仙连忙问,后世他亦看了不少武侠小说,对其中武林大侠向往不已。
“难,难,难!武修比之我等更为艰难。”
李无仙偷摸抱住老狐一人长尾巴,慢慢揣摩。
“既然如此难,我还是修道罢了。”李无仙扑到紫老太君,好似已孩童撞翻高大熟妇般。
“你所谓修道难道是在老身肚皮上修?”老狐媚眼如丝,李无仙抬眼一看,身下老狐已化作一姿容宛媚之老妇。
发如银霜挽作了瑰奇团髻,头上金银珠翠摇曳,艳光逼人。
虽是老妇,却唇红齿白,脸若三月桃花,眉眼中藏着娇媚风情,樱唇款款张开,吐出的是兰麝般的芳香。
老妇作娇态,妖娆堪倾国色,并那天鹅般的颈,一对香瓜似的奶儿,让李无仙肉棍硬如金铁,几下脱掉身上的麻衣,光溜溜的和皮肤霜雪白的熟媚老妇抱成一团。
“不,我是在太奶奶的仙人洞里修呀。”
肉棍撬开肥鲍鱼,顺着两片粉嫩阴唇作画,撩的老太君也淫性大发,一双象牙似的玉腿缠在少年腰间,双腿一扣,将少年敲进身体中。
那火热硬棍立即贯通热水盈满老狐洞,将其间填的充实满当,缝隙全无。
“哦~你这俏皮的乖重孙,老身遇见你真是命遇煞星。”
体内一根硬物胡乱搅动,好似穴儿也被少年的肉根给烫化了。老妇身体酥软,樱唇半启露银齿,嘴好似个喇叭放出响声的淫叫。
李无仙受了鼓励,肉棒插的越快,插入越深,在一片火热软肉中猪突猛进,肉棒次次见底,插的蜜壶水花迸溅,两人大腿湿透一片。
“咿呀呀呀咿~”
老妇尖声叫起,头上无数宝簪颤巍巍,胸前雪花似的乳球乱跳跳。
一身冰肌染桃粉,流着珍珠般的汗水;一条纤腰袅娜摇,扭得水蛇般的灵动。
更有一根火焰似的狐尾高高竖起,李无仙身下的香肌腻肤忽然变得毛茸茸软温温的一团,老妇韵味十足的脸亦变回娇娆生媚的狐脸。
一双狐耳似枫叶,尖尖翘翘,一对兽瞳闪绿光,媚意不减。
弯弯尖尖翘狐嘴,几根白须绕墨鼻,嘴鼻凸起,柔媚可人不曾少。
不知是老太君维持不住幻象好似故意为之,李无仙与妖娆老妇欢好转眼间变为与巨狐贴胸交股鸾凤和。
纤纤十指化利爪,一捧玉笋作狐脚。
老妇化作巨狐,李无仙愈加兴奋,肉棒于饱满狐穴中忽进忽退,或在在浅处蠕蠕摩擦,溅出一蓬淫水,或又出其不意,一顿猛插,肏得狐妖遍体毫毛风中乱抖,叫声好似杜鹃啼血,在山洞中回荡不绝。
忽然间巨狐脸上挂着媚笑,人立而起,李无仙好似婴儿般被巨狐抱住双足悬空能着地。
若不是老太君穴中淫肉紧夹肉根,李无仙便要跌在地上也。
“乖重孙,这下汝怎么参道仙人洞?”巨狐星眸闪动,深红狐尾环着李无仙腰部紧扣。
“太奶奶,这可难不倒无仙。”
李无仙感知肉根好似在巨狐穴内生根一本,进退不得,便狠掐着狐尾。巨狐身体一颤,肉穴淫嘴一松,却让李无仙那孽根从淫水洞里逃出去。
接着,他双手紧抱巨狐腰身,下体好似荡秋千一前一后摇摆,雄伟肉根好似箭矢斜着急冲向巨狐水涟涟的穴。
轩昂舌头撞进红嫩狐穴,其余油亮棒身好似前世火车箱节般铿铿跟进,陷入了那狐妖肉腔之内。
淫根急进急出,老狐下体好似下了瓢泼大雨,淫水落了一地。
巨狐紧楼少年,少年紧抱巨狐,火光照耀下人狐相合,仅闻噗嗤水声,啪嗒肉响,不绝于耳。
淫水滚滚落下三千尺寸,铁棒铿铿上凿入肉三分。
洞内血腥肉味,交合腥味缭绕其中,地面一滩粼粼水波映出人狐想抱交合景象,火光一迫,洞壁显出少年骑于巨狐之上狂抽猛插之艳景。
李无仙起于巨狐马臀似的肉臀,肉根大起大落于穿梭于蜿蜒肉腔之内,巨狐也高声嗥叫,臀腰狂扭,狐尾翻动,皮毛皆为汗水浸透。
四足颤栗,诺大身子好似将为少年肏塌。
忽然,少年肉根愈插愈深,撞开老狐花心,冲进子宫,迎着一块肥厚肉璧撞去。
“嗷嗷嗷嗷嗷——”
老狐头昏眼花,嘴角流涎,身体僵直,炽热雌穴猛然一绞,李无仙感觉好似有几只芊芊玉手紧握肉根,狠心搓弄,不绝身体一颤,嘴唇哆嗦,精浆好似涛涛大河般灌入老狐子宫。
汗入雨下,山洞内湿气陡升,几只幼狐大眼星星闪闪瞧着少年与老狐交合之景,葵姑尤为认真,双方一举一动皆印入童稚心灵内。
肉棒于褶皱平整肉腔内徐徐拔出,牵曳着一线媚红引出滚滚浓浆,白浊腥臊之味瞬间充斥洞内,嗅得几只幼狐作微醺醉态,互相摇摇撞撞。
老狐翻身,一串水珠流于肚皮粉色双乳间,它忽地前爪放于墙上,狐臀高高翘起,一线白浊并着狐尿喷射而出,洞内狐骚嗅得李无仙深神情恍惚,持棍上前,又是一插,一人一狐又于洞内行着苟且之事来。
一身赤色狐毛好似水波起伏不休,李无仙越肏越猛,越肏越快,肏得老狐张眼狂叫,下体洪水喷发,李无仙阴囊亦被浇得湿透流水。
狐脸赤红,好似风骚美人满面猩红。
肉棍于狂颤阴缝之内上冲狂顶,千百次抽捣最终到了极限,肉棍一胀撑开窄细肉腔喷出精液,烫的老狐又是一阵酥骨媚叫。
忽地,正当李无仙拔出湿亮肉根,幼狐葵姑唧唧急叫顺着老狐后退爬上屁股,双爪揪抓神色狐毛,摆弄着老狐一般姿态,狐臀翘起,显出那粉滴滴的幼穴。
“唧唧~”幼狐不似紫老太君那般能人言,只是乱叫。
“你个风流小子,葵姑被你糟蹋了却恋你入骨,现在欲要与老身同受鞭挞哩。”老太君娇笑出言。
幼龄之狐翘臀站于巨狐身上,一老一少,一大一小,两根狐尾于眼前摇晃晃,两个淫洞收缩开阖,骚狐臀儿皆是一般的撩人左右晃着。
在一想,葵姑与老太君应有血脉之联,李无仙顿时不能自已。
“无仙乖孙,汝还等什么?”
烟云恍惚间,老狐重化娇媚老妇,只是头上珠钗不再,一头银发好似瀑布般下泄垂至地上。
面容稚嫩,体态娇小的葵姑转首望着心上人,虽是幼龄,却仪容娇媚,已有祸国殃民狐妖妲己之态。
老少美人头上皆竖起一对尖狐耳,臀部上扬着一蓬火色狐尾,仿若为化形完全,更为诱人。
“无仙哥哥,快些,葵姑已经急不可耐了~”
“好孙儿,你还等些什么?莫不是想将你其余幼妹一并淫了?”
这话指向角落一众幼狐,李无仙望着幼狐们,脑中似有一物炸开,咆哮一声,蛟龙似的肉根不管不顾捅向站在熟艳老妇硕臀上的幼女。
“嘤嘤嘤啊啊啊——哥哥,葵姑不行了~”
“哦哦哦啊啊啊好孙儿,太奶奶快被你插死也”
肉棒仿若两分,齐齐捅向幼女艳妇双穴,实为速度过快肏出了重影所致。
山洞内幼狐老狐淫水起飞,几只幼狐瞪大双眼将此情此景映入白纸般的脑海,此生难忘。
大雪一连下了几日,李无仙也与老太君葵姑荒淫几日,不过他虽是服了金丹又苦练蛮牛拳强健身体,但便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姹女狐妖频战。
几天下来,阳精狂泻,李无仙只觉腰痛膝软,精神也萎靡下去。
还是老太君看出不对,忙令李无仙禁欲修心,自己也传了他些禅定吐息的法门坚固元气。
随知老太君教训是对,但两只可人媚狐便在身边而不能与之交合作乐,李无仙只觉心浮气躁,不能修心入定,索性出了洞外苦练蛮牛拳。
还好葵姑知李无仙难处,避着老太君与李无仙在暗处交合,以小小身子承受李无仙欲望,常被李无仙射到肚到满载而归。
幸好,天已放晴,李无仙与众狐趁着晴天赶路,却是在一片山林间碰见了追赶而来的山贼。
群贼首领出言交出和氏璧便饶李无仙不死,但李无仙却非三岁儿童,此等鬼话岂可信之?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喽啰亦拿着刀枪棍棒,李无仙止有双拳左支右绌,几个回合身上便挂彩。
亏得有老太君暗处作幻,群贼眼中天忽然乌压压一片,狂风大作,一对骷髅披着甲胄杀来。
风中神头鬼脸,狼嚎虎啸,更让群贼惊恐,顾不得捉拿李无仙。
李无仙趁机逃走,与暗处群狐会合。
金银角陆旭待得幻象消退方知李无仙身边另有异人,仅凭一等肉体凡胎决然拿不住李无仙,得拿传国玉玺。
只是其人却心志坚定,誓要得到传国玉玺不可,为了此发迹之物,陆旭回到寨中点几箱金银财宝遣几个喽啰去附近清灵山宁心观中寻一道人,欲得之助。
李无仙与众狐一路奔逃,几日不见山贼来袭心才稍安。
只是传国玉玺之事已经泄露,日后定会发展至人尽皆知,到时自己该如何相处?
这家传玉玺顿成烫手山芋,只是若要丢弃,李无仙却是万万不会。
“玉玺与汝命运息息相关,若是失了,怕是要霉运滔天,几日便横死。”紫老太君一旁劝说。
李无仙深为认同。前世历史,某人原本一路顺风顺水,一旦失了某人某物便立即运不由人,几年便身死国灭。可知有的东西实不可失。
老太君还有一事未曾告知李无仙。
当初大干太宰为降世天人,几乎无所不能,算的玉玺下落,也只是言玉玺已随那李从珂同焚于洛阳宫室,于是寻北极陨铁南极精金再铸一玺以传国。
太宰所言,自不可能为假。但李无仙手中玉玺又为何物?其先祖为后唐末帝李从珂,难不成会留假玉玺传家?老太君亦觉不可能。
真真假假,实难分辨,老太君也只能护卫李无仙,如保不住,便将玉玺献了那神京干帝好了。
至少干帝可保李无仙不死。
老太君这里一番思量,李无仙那里也自有考虑。
玉玺不可丢,又拿的烫手,唯有自身强大方可保住玉玺。
因此李无仙更是勤练蛮牛拳,半个月下来,苦练不辍,加上有老太君在捕猎甚为容易,肉食不缺,居然已有小成。
李无仙感觉体内精力无穷,一拳下去,手臂粗的小树也应声而倒。
牛角顶天!蛮牛撞山!甩尾如鞭!莽牛踏海!
李无仙好似发怒狂牛在雪林中激荡一片碎玉,虽是寒天雪地,身上却汗冒如玉,麻草般粗糙皮肤如今仿佛牛皮似坚韧光滑,双臂也肌肉隆起,不似以前那般瘦弱。
“身体虽坚实了,但也需通十八般武艺,有刀兵在手方能以一敌十。”老太君在一边点评。
“我这般身手有刀兵才能以一敌十?”李无仙收拳立定,感觉全所未有之畅快。
“还要敌方手无寸铁方可。一来这蛮牛拳你尚未大成,二来蛮牛拳也只是粗浅武学。上等武学必定要涉及冥思,苦行,感悟潜能。只是上等武学若不能开窍进而见我,万万不能修成。”
“武学如何分等?”
“下等武学不过是拳击,踢腿,招式变化而已。中等武学奠基吐息,开发潜能,气沉丹田,力发周身,如狼如虎,能为种种不凡之事。不过却有极限,仍只是凡人武学。”
“那上等武学有何不同?”李无仙问。
老太君如数家珍道:“打破虚空,见神不坏,改造自身,获得种种异能,超脱凡俗。只是改造自身何等危险,一不小心,便要陷入深渊。”
“修道就无危险吗?”
“也有危险。修道者精神冥于天地,与道合一,只是大道渊深似海,包罗万象,沉迷其间者疯癫痴狂便算幸事。”
“不过,不论修道修武,在见我一步上皆要改造自身,否则便不走不远。”
原来如此,怪不得老太君真身如此巨大。李无仙忽然明白老太君那庞大狐身的来历。
“只是,开窍需要天石吧。”
“天石难寻却又不能寻,只是看个人缘法。有人未曾修行便捡得一箩筐天石,有人苦寻却一无所获。不过我离蜕变为元神出窍只差一步,若是花些时间也不难寻。”老太君道。
李无仙望向远方,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既然如此,就请太奶奶帮无仙寻一天石。想来山贼不会如此快追来,无仙要在此世安身,非得真正修行不可。”李无仙对老太君一躬身。
“这话不假,不修行不能安身。我本想带你却洛阳,我为冯家主事,找寻一天石予你自然容易。不过你既然有心,那我便离你几日去寻天石。东走几里有一山村,其中有一旅店,你可暂宿其中,三天后我自会找你。”
狐尾一卷,李无仙手中已出现几吊铜钱,几块碎银和几片金叶。
“记住,财不可外露,免遭人觊觎。”老太君叮嘱。
“这我知道。太奶奶,能不能让葵姑让我一起?”
“嗯?”赤狐回首,一脸狐疑无奈,“几日而已,难不成忍不住那点肉欲?”
李无仙尴尬一笑:“不是,葵姑已经能作幻,如果遇见不测,她也可帮我一二。”
赤狐惊讶瞧着背上幼狐:“怎么就会作幻?明明还未铸就妖身,幼体作幻怕要伤身,我说葵姑怎么终日恹恹?也好,不过你们也需矜持一些,不但为你也是为葵姑。”
尾巴一卷,可爱幼狐已落入李无仙怀中,葵姑开心叫唤,嫩爪拍着他的脸,身子在其怀中挪动。
“老身走了,三日后见!”一声长啸,赤火化作一火线消失于李无仙眼中。
“好快!”眨眼之间老太君便消失在眼前,李无仙大为吃惊。
“嘤嘤~嘤嘤~”
葵姑叫声(口爹)媚,张嘴露出乳牙也似的尖牙,神态亲昵,让李无仙因老太君离去后心中怅然消退不少。
“走吧葵姑,今晚吃些好吃的。”
向洞走了三四里,李无仙见了一村子,村中木屋石屋俨然,较之原身居住山村不知富裕多少倍。
村子不大,往前再行几百米,一客店见之。
昏暮时分,李无仙推开店门,屋内诸多人烤着炭火,见一少年推门而入,看了一眼便忙着自家事。
店家乃一老翁,见了李无仙却不敢怠慢。
李无仙卖相不错,唇红齿白,天庭饱满,肌肤虽未白如美玉却细腻非常,双手光滑不见老茧。
这般模样,一看便知是富家少爷学话本中大侠出行。
“店家,有房没有?”李无仙问。
“客人,小店已经住满,却是没有空房。”老翁回。
没有空房?这该如何是好?
李无仙烦恼之际,怀中幼狐嘤嘤探出头,可爱模样引得几人注目。
“小子,洒家出一吊钱买你那狐狸,卖不卖?”一烤火大汉站起来,铁塔似的身子让人畏惧。
“不卖。”
“这不行,洒家老婆喜欢这狐狸,是它福分,给洒家吧!”大汉伸手就要揪出李无仙怀中幼狐,李无仙眼神一冷,心知还是小瞧了这时代道德之恶劣,居然一言不合便要抢人东西,端是无法无天,突出一个野蛮。
李无仙弓步,握拳,身子一晃,前冲两步,双拳打出,是平平无奇的牛角顶天。
只是李无仙蛮牛拳小成,莫看身子瘦弱,力气却远远大于这铁塔高大的黑汉子。
双拳打出,汉子摔出了四五米外,身子翻了好几圈。
“好!”
“好厉害的小子,打得好!”
见这汉子被打翻,其余人纷纷叫好。
李无仙前进几步,正要将这汉子扔出门外作为示威,却见这汉子忙不迭坐起来:“等等,蛮牛拳,还练到如此地步!莫非老弟也是军中人士?”
“什么蛮牛拳?我不知这拳什么名字,只是爹爹让我练这拳,不到大成不准练其余拳法。”李无仙眼睛转了一圈,扯起谎来。
那汉子大叫:“这就是了。我北军将门子弟蛮牛拳不练到家不许练其他。老弟你定是我北军将门中人。哥哥我亦是北军中人,一家不打一家人,刚刚是哥哥鲁莽了些。店家,还不快给我老弟准备一间房,我可是听着上层还有一间空着。。”
老翁面作难色:“那是我家儿媳闺房,她几天前死了,如今尸体停在里头。”
李无仙大手一挥:“无妨,便是尸骸遍地的野林子我也住过。老人家,准备些热汤肉食,我需住三天。”
两颗碎银子抛向老翁,得了银子,老翁喜形于色,也不再说什么。
老翁端上碗热汤,一只蒸腊鸡还有两三样果蔬,这热汤腊鸡不算什么,新鲜果蔬在寒冬可是稀罕事物。
李无仙与幼狐一并吃了这些,那铁塔汉子子凑上前谈话,李无仙只是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倒是从他嘴里得到不少消息。
比如这蛮牛拳是北军中秘传,防卫西边藩镇的西军秘传为虎啸拳,抵御澳洲军阀的南军秘传为仙鹤拳,镇守神京的禁军则练的是蛟龙翻海拳。
这四大拳法都是当年太宰传下,世间武学不论高低也是自这四拳中演变而成。
汉子虽然长得黑熊一般,其妻子却玉质聘婷,花容婀娜,真不知其如何骗得这般美人为妻。
“李小弟,你当真不怕那女尸?”黑汉之妻玉小蓉端着热茶娇笑,不时欲要逗弄李无仙怀中幼狐。
“区区一女尸有什么好怕?难道恶得过山中野豹猛虎?”
“恐怕恶的过。李小弟可曾听闻起尸?若是起尸,身体僵硬如铁,力能搏斗虎豹,加之不畏疼痛,不知疲倦,乃是一等一的可怕。”玉小蓉面露严肃。
“是也,我曾遇见一僵尸,三人探查,回来的只有洒家我。”
“概率如何?”李无仙问。
“万中无一。”玉小蓉斟酌道。
“这么稀罕,又有什么好怕?老翁,我困了,带我我去房间吧。”李无仙留下一桌空盆碗,随着老翁上楼,七拐八拐,到了一极偏僻的角落。
奇怪,谁家给儿媳如此偏僻闺房?
“老人家,你儿子不在意么?”
老翁呵呵笑道:“不在意,犬子最近去了县城买些东西,便是他再次也同意客人住这。”
虽觉这家人古怪,但李无仙自忖蛮牛拳小成,加上能作幻的葵姑便是何等事情也能应付的来也就不问。
进了房间,四周许多杂物,有锅碗瓢盆,纸钱香烛,唯不见女子什物,不像妇人闺房倒像杂物间。
房间被一白色纱帐分作两层,外头是客人床铺,里头却是躺着一具冷尸。
想来这便是他家新死媳妇了。
女尸躺一木床之上,身上覆着一粗麻纸布。虽是盖着,却能见到女尸身上凹凸起伏。
床四周点着八只蜡烛,床下床上贴满符咒,叫人感到阵阵阴寒直窜脊骨。
李无仙遇见妖狐神怪,却是对这鬼神之事俱意大减。
掀开女尸身上纸布,面容惨白却仍可见其月貌花容,眉毛弯弯似新月,朱唇微翘如兰花。
女尸穿着一白衣,胸部饱满形成山峦起伏,衣裳短小,李无仙居然连其小腹肚脐都能见到。
“这家人也是小气。”李无仙摇摇头,接着便看到女尸隆起耻丘上蓬草乱生,于白色短裤中蔓延出来。
虽不见大腿之丰腴,李无仙却可见小腿秋藕似滚圆饱满,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女尸小腿上鞭痕遍布,似是死前受了莫大虐待。
摸一摸女尸胯部,发觉其阴部仍软如馒头,似乎带着些微热气,李无仙略一思忖,只能归结于先前有其余人等进来猥亵了这女尸。
生前不得荣华,死后还遭轻薄。
李无仙和幼狐逗玩一会便躺在床上睡觉,全然不怕后面女尸。
鼻息渐粗,李无仙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一阵细细嚓嚓的声音响起,房后女尸忽地坐起,披头散发,脸色惨白。
周遭烛光一晃,黄纸纷飞,女尸掀布下床,动作僵硬来到李无仙窗前。
双眼一睁,犹如鲜血染红之血目顶着熟睡少年不放。
十指如银钩,双臂前伸如僵木。
女尸张嘴,如雪的尖牙锋利似锥,略一弯腰,仿佛打量李无仙一般直勾勾顶着他的脸。
嘴里一喷,一股潮湿冷气喷于李无仙脸上。
李无仙稍一哆嗦,于梦中仿佛坠入一冰窟,周身凉透却难醒。
接着,女尸盯准脖子,张嘴一咬,却听幼狐唧唧乱叫,女尸踉跄后退,面露惧色,出门去了其他房间。
葵姑见女尸离开,想要唤醒李无仙却因精神使用过度,昏昏睡去。
咯嚓咯嚓,半夜时分,人皆安眠。
女尸徘徊于旅店中,黑发飞舞,獠牙大张,进了老翁房内,朝着老翁吹气三口,然后豁开其胸膛,摘出一颗热心,吃梨一样嚓嗤咬碎吞了。
女尸出屋,又寻了两三房间,依故吹气,这回却不摘心肝,只是压断脖子,吸干精血而去。
上下巡回,杀了五六人后,女尸重回闺房,血眼盯紧李无仙,眼中饱满怒意,水蛭般冰冷血唇贴上少年脖子便要咬断血管。
忽然,白光大作,女尸被激得后退几步,撞翻了后面桌椅并着上面的瓷碗瓷盘,砰砰铛铛一阵乱响,李无仙立即被惊醒。
抬眼一看,一狰狞女尸面隔不过两三米,择人欲噬扑将过来。
李无仙一翻身躲过,房屋狭小,不利腾挪,本想直斗女尸,李无仙忽然想起玉小蓉所言。
他将后面床板砸向女尸,却见女尸不摇不动,便知不可力敌。
寻着后面窗户,李无仙护住葵姑,跳出窗外在雪地上打了几个滚,却见女尸牛皮糖一样跳窗追了过来。
一追一逃,一人一尸在漫天雪地里不知跑出多少里,小狐狸中途醒来,指着一颗大叔唧唧乱叫。
李无仙福至心灵,幼狐爬上肩头,李无仙爬上大树,躲过女尸猛烈一击。
利爪入木三分,女尸拔不住爪子疯狂动着身子,摇得白色华盖抖簌,片片琼玉飞下。
“不想真的起尸了。”李无仙擦着额上的汗,直叫倒霉。
大半夜被女尸追赶,若是普通人恐怕三魂先丢了气魄,只是李无仙不然,他见女尸被困不能离开,恶向胆边生,从另一方向跳下树,绕着女尸走了几圈。
“吼吼吼吼!”
女尸朝着李无仙怒吼,仿佛其为十世仇人一般。
“无缘无故追我,真是可恨!我哪里惹了你?难不成只能摸了两下别要咬断我脖子?哼,别说摸了几下,现在老子还要操你,看你能如何?”李无仙脱了裤子,来到女尸身后,在女尸挣扎间撕碎她身上衣物。
但见一姣好女体被雪光一映,好似玉造的一般,甜梨似的双乳左右甩动,紧致大腿扭动性感,翘挺雪臀漾起肉浪,真真美不胜收。
唯一不足之处,便在于女尸身上那密密麻麻鞭痕。
不过在李无仙眼中,此亦是优点。
李无仙抱着女尸纤腰,阳具顶弄其冰冷小穴,但见女尸发狂乱动,吼声不断,但丝毫奈何不了李无仙。
“嘿,看我操活你。”
女尸阴唇冷且硬,不似活女,李无仙一棍挤开然后插进针缝也似细小的尸穴中,虽缺少弹力,不似活人一般出水,但亦存在些许黏稠,可让肉棒进出穿梭。
“啪啪啪啪”
活人胯撞女尸臀,一冷一热撞击出声,于这冰天雪地,万籁无声之时犹显响亮。
坚实热辊进出冰冷尸穴,几经摩擦,似乎要操活女尸,竟让冷若冰霜的尸穴渐渐发热,其上疙瘩也似的坚硬肉瘤肉褶次次刮弄少年龟头,让李无仙有前世玩耍飞机杯之感。
双手握住肥冷双乳,又掐又揉,李无仙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凶恶蟒头赫然撞进女尸稍显松垮子宫,噗嗤几声,猛灌精浆。
虽是尸体,女尸却仿佛能感觉子宫被注入男精,僵身一抖,接着更加凶猛挣扎起来,仿佛李无仙正在骑一匹野马。
精液从尸穴中漫流,李无仙冷笑将肉棒插于女尸肛穴,一抽一插,捣弄盲肠,肏得凶猛,几乎将其肠子操出外界。
这一切皆因李无仙听葵姑比弄得知自己差点便死于女尸嘴下。穿越至此,手持和氏璧,真被咬死,岂不是被人笑话万年?
李无仙鼓起蛮牛劲头肉棒狂插女尸肛门,女尸冰冷肥奶好似沙袋一般被其握拳捶打。
在肛门内射精,肉棒重插入女尸穴中,因精液润滑,此次肉棒穿梭频率愈快,李无仙感觉单纯抽插颇为不痛快,一拳殴于女尸腹部,不想其肉壶居然如活着一般缩起夹紧肉根。
感觉有趣,李无仙一拳拳殴打女尸腹部,肉棒不断操着其穴其子宫。
反观女尸,挣扎愈烈,吼声震天,似乎在质问苍天。
只可惜苍天不应,李无仙接连在女尸穴里射精,并无耻尿于其子宫之内,眼看骚圆张开之尸穴内潺潺流着精尿。
操了几个时辰,女尸身上精尿遍流,便是其凶张血嘴之内也是浊流黄白。
李无仙找了一枝条,狠狠抽打女尸屁股,打一下,其肛门尸穴便流出颇多精尿,顺着两条玉腿缓缓流入雪地。
“贱尸,贱女人,居然想要死我,看我抽你屁股!”
“大大大,打烂你屁股!”
一下下,女尸臀部被抽的青红遍布,李无仙打累之后又抱着其猛操一顿,连子宫都操出来,好似个破袋般调出来,张嘴吐着坨坨蚕豆大小的精尿块。
将两根枝条塞进女尸肛门子宫里,看着好似尾巴一样摇摆,李无仙这才觉得胸中恶气出了七八分,穿好衣服欲要离去。
却见一道身影好似蝙蝠略过,李无仙被扫到跌在雪地里。
再定睛一看,只见一老道头发花白,身穿玄色破道服,他一手将女尸从树上拔出。
女尸得了自由凶性不改直扑老道,却见老道一指点在女尸眉心,顿时女尸好似木头躺于雪地。
“好徒儿,好徒儿,玄神开眼,为师找尽南北总算找着你了哈哈哈哈哈!”
“来,好徒儿,为师知你喜好女尸僵尸,这次再也不阻你啦,跟着为师回家吧,为师为你准备了不少媳妇呢哈哈哈!”
李无仙正要解释,却被老道打晕与女尸一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