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
龙门,它又和叙拉古有什么不同呢?
窥视着那些忠心耿耿的守卫,离群的白狼隐入黑暗。
她没有从正门进入,那是正常人能走的道路,而她选择了从龙门这头巨物的几处不起眼的阴沟中爬进这座城市。
叙拉古有不少家族的狼在家族覆灭后来到龙门闯荡。啊,称呼这样的人为狼有些侮辱他们了,他们应该被叫做流浪的野狗。
白狼盯上了几个来自叙拉古的流浪狗。
他们在这里,在这座名为龙门的新城市里聚集成堆,似乎只要聚集起来的流浪狗够多,就能让这里的监管者束手束脚。
白狼不管这些,她只是盯上了他们所有的那点资源。那些能让她稍微抑制饥饿,活的更久的东西——龙门币。
叙拉古的法则里,或者说狼的法则中,胜利者会得到一切。
而她所受到的教育也告诉她,一旦她盯上某个目标,那么只有双方有一个死去她才能松口。
“呼……怎么感觉今天有点冷?”
一个轻佻的黑帮搓了搓胳膊,他疑惑的看了看天空。
“小点声,这些货可不能丢。”
另一个比较沉稳的黑帮将怀里的包裹藏的更深了些。
“这些东西真的有那么大的价值么?”
轻佻的黑帮还是有点疑惑。他来到这里不久,并不理解一个快递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东西可是从那些怪物嘴里抢下来的,会有人出钱买的。”
沉稳的黑帮简单和他讲了讲这些包裹的来历。
“那些黑黑绿绿色的怪物?我记得它们是什么物流的……员工?我们在它们的地盘里抢了它们的东西,不会招来报复吧?”
“瞎说什么,我们这是捡到的。抢了它们的人又不是我们的人。”
“哈,也是……”
两人偷偷摸摸的拐进一个巷口,似乎他们联系到的买家就约在这里。
“嗯?怎么还没人来?我们不会被坑了吧?”
轻佻的黑帮已经有些等不下去了。他怀疑买家只是在框他们,这种一看就是不怎么值钱的小东西怎么会有人买。
“别急,别急……*龙门粗口*!妈的,买家被逮了,跑!”
沉稳的黑帮接了个电话,骂骂咧咧的刚要招呼同伴跑路,转过头却发现他已经倒在了地上,脑袋已经平了。
“谁!”
这不是那些怪物干的。那些怪物只会把人揍一顿吐一脸口水然后送进近卫局。
“真没劲,为什么不跑呢?跑进阳光下然后痛哭流涕着大喊大叫,说不定你就活下来了呢。”
白狼挡住了离开巷子唯一的去路,然后询问他为什么不跑。
“你是……叙拉古的……*龙门粗口*的萨卢佐!”
白狼的发色与瞳色,还有她那身虽然脏了点但依旧特色明显的衣服,沉稳的黑帮直接被吓得不再沉稳。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忘记了叙拉古。”
她收起刀,从那两个黑帮兜里掏出了一点蓝色的钱币,然后快速消失在了这里。
等她离开许久,几只墨魉才姗姗来迟。
“尸体?”
“货物,找回来了。但是尸体……”
几个阿咬看了看对方,随后经过短暂的商讨选择了上报头目。
————
“嗯?有黑帮死在了13区的巷子里?”
赤龙听着墨魉物流经理阿咬的报告,有点无语的将手里的苹果捏的稀碎。
“这种事找我有什么用。直接去近卫局报案啊。”
“可是……晖洁,最近很累。”
阿咬们还挺有义气,但这种事……
陈灵墟无奈的叹了口气。
“行,行。”
笨侄女的事确实有点多,而且这事还是因为墨魉物流丢了货才引起的,他作为总负责人,亲自来处理也是应该的。
“不过对方没有取走货……不是不识货,就是单纯的仇杀。”
那些叙拉古的家伙他听老林抱怨蛮久了,他们都是一群傲慢的狼,总想着在龙门使用在叙拉古的家族手段。
这样的家伙什么时候被仇人杀了都不会有人惊讶。
“嗯,他应该还会再次动手。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在没事找事。”
仇杀就算了,还不做善后处理,真以为龙门和叙拉古一样啊,后巷是无人敢进的巷子?
不远处几个黑帮推搡着,说着笑着从烧烤摊离开。
啊,瞅瞅他们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狼群的模样,就像是一群游手好闲的混混。
白狼三口两口吞掉仅有的一个包子,然后跟了上去。
她要把他们处理掉。就像叙拉古的下水道里满溢的阴谋与鲜血,这里的城市下水道中也并不干净。
把他们丢进去,城市这座庞然大物的自循环系统会替她解决掉那些难以抹除的踪迹。
白狼现在的身份是无证的偷渡客,没办法去采购药品……这座城市的药品采购需要居民证的验证,真是麻烦。
没有药品,白狼只能拖着这具劳累又积累了些许小毛病的身体游荡在城市的边缘。
现在,她选择走而挺险。
这群流浪狗的窝里有些不少药品,她可以全拿走——在清理掉他们之后。
“胡恩,你丫的**坏了?这么久还没尿完?谁?!”
等待着同伴泄水回来的黑帮按捺不住焦躁进来招呼他,但已经一分为二的同伴让他立刻醒了酒。
“来人!杀……”
但话还没喊完,躲藏在阴影中的白狼就让他永远的闭上了嘴。
“怎么了?是不是胡恩尿到你腿……”
剩下的三个黑帮摇摇晃晃走进来,在领头的倒地后,最后那两个清醒过来的立刻做出了反击。
他们的手弩在巷子里发射引发的声响被外面的鸣笛声遮盖,连同刀刃切入肉中的声音一起消失。
“呼……钥匙,钥匙……”
她找到了他们窝的钥匙,哼着破碎的曲调离开了。
“……”
她将他们的屋门打开,随后嫌弃的挥了挥手拍散那股味道。
“消炎的……止痛的……”
她找到了足够的药,能活的更加长久了。
她本可以先躲一段时间,把药吃光,把身体恢复过来。
但她没有去处。
那些流浪狗死了,他们在这座城市的流浪狗家族会来寻仇。
她不能停下来。
在狼与狼的追逐和搏斗中,谁先停下来,谁就会死。
但过分的争斗,也会引来意料之外的东西。
“让我瞧瞧,怎么会有一只流浪狗在街上乱跑呢?这样可是会给清洁工们带来很大困扰的。”
低沉的叙拉古语在耳边响起,白狼的视线缓缓上升,可这种变化却不受她所控制。
“你很害怕吗?双脚碰不到地面的感觉。”
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她努力用力想掰开钳制着脖子的爪子,却无济于事。
饥饿让她失去了大多数的力气,方才的搏斗又耗掉了不少,仅存的这点力道……
“被拎着后颈,身体失去掌控的滋味,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吧。”
但她的野性让她在这时也不忘记向对方露出獠牙。
“对对!就是这样。野狼总要反抗一番不是吗?”
低沉的、粗重的“嗬嗬”声从嗓子里吐出来,那对洁白的犬齿不断咬合,但她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她的恐吓与挣扎都无法对身后的怪物造成丁点的影响。
是了,怪物。
她都不来不及反应就被对方抓住了命运的后颈。只是与这偏僻巷子里的野狗争夺一丁点残羹剩饭,也能引来这样的怪物吗?
这个城市……
对方忽然松开了爪子,白狼跌落在地,重新恢复对身体的掌控让她迫切的开始吞食空气以做庆贺。
“你破坏了这里的规矩。血,是不允许溅落在明亮的地方的。”
一样……肮脏的规则。
“更重要的是,你引来了更多想要破坏规则的蠢货。这会让我很忙……我难得来这里度假,现在却要为你的行为买单。”
她被踢翻,被他踩在脚下,却也因此看清了他的模样。
一头龙,比她见过的最凶狠的野兽更凶狠。
“不错的眼神。不错的……姿色。”
对方打量着她,那种眼神,就像是她去宠物店打量那些宠物一样。
白狼确实称得上上佳之姿,纯白的却又带着些许乌墨的毛发,虽然因为艰苦的生存变得干枯,但原本的光滑亮丽的底子仍在;华丽却已粘上污浊的毛皮,昭示着她不凡的过往;凶狠的荒野上的野狼的神态让生在城市与文明中的人对她充满了好奇与欣赏;左眼上的一点疤痕却并未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她性子里的桀骜;白狼那对澄净的眼眸,如同两枚质地最佳的青玉,即便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散去其中藏蕴的光芒。
“啊,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小狗崽。”
赤龙是毫无疑问的颜控,而现在,对方既有能力,又有颜值,他不介意花些时间将白狼驯服。
她的到来,将本就浑浊的水底搅弄的更加混乱,是麻烦,却也是机会。
他那笨侄女一直在试图用规矩和礼貌感化这里,但谁都知道,那些负隅顽抗的不愿意臣服的是那些舍不得这里的肉的野狗们。
老百姓们只想过安稳和平的日子,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和乱七八糟的社会人扯皮。
这种情况下,不先把乱咬人的野狗清理掉,什么事也做不下去。
“我可以给你活下去的机会,小狗崽。”
赤龙收回脚,蹲下身和她对视。
“向我臣服,为我做事,今天的事不但既往不咎,你还能活下去。”
“……”
要她当狗?呵,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不管到哪里都是一个味。
她要拒绝么?
她能拒绝么?
死,她无所谓。但现在,她还不想死。叛逆……也是需要资本的,而现在显而易见,她在对方面前还没有那种能力。
“不错,不错。还知道审时度势。”
她的眼神变化自然没有逃脱赤龙的审视。
“起来吧,小狗崽。还是说……要我抱着你?”
“不必劳烦,我的……主人。”
白狼爬起来,拾起脚边的两把刀,咧开嘴向他笑了笑。
虽然失去了自由和尊严,但……活下来了,也不算亏,对吧。
————正文————
“您看好嘞,这鼷鼠可难养活,您买回去如果不想养了,可万万不要随便丢了,不然让它逃到哪个管道里,那您可得有段时间不得安生了。”
宠物店的老板同眼前的鲁珀女性介绍着店里仅有的几只鼷兽,眼睛还不停的看向在她身后打量着那些大型宠物的赤龙。
谁才是做决定的那个,老板心里看得门清。
“就要这只了,老板。请帮我准备好需要的东西吧。”
白狼看中了一只白色的鼷兽,小东西瑟缩在囚笼里,让她有些触景生情。
“好,那么相关的驯养手册也给您带好。需要好的笼子吗?木屑、宠物粮、玩具,本店都有。”
“嗯哼,可以由我挑选吗?”
“当然。各类款式的照片都在这里。您慢慢挑。”
白狼给自己的宠物准备了精美的小窝、松软的木屑、有趣的玩具和美味的食物,给了它和自己一个规格的待遇。
毕竟,她也不过是某个人的宠物。这只小小的鼷兽,是她完成任务的奖励,也是她新的绳索。
她是这么想的。
“愣着做什么,小狗崽,吹蜡烛吧。还是说,叙拉古并不流行这种维多利亚的风俗?我该给你煮碗长寿面的,还能多加俩荷包蛋。”
看着面前微微亮着的小蜡烛,还有那个蛋糕,听着他短暂的祝福,白狼总感觉她现在好别扭。
生日蛋糕?许愿?庆贺?这些……是她能享受的东西吗?
不掺杂任何杂质,单纯的祝福……
白狼合十双手,闭着眼沉默几秒,随后露出笑,吹灭了蜡烛。
“啊哈哈哈~,逃走吧,再逃远点。”
杀死最后一个猎物,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丧气。
做这种活,总是避免不了把血染在衣服上,她已经尽量避免这种事发生了,可总会漏掉一些。
“做的不错,小狗崽。回去泡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给你放个假,有什么想做的事么?”
赤龙已经在等着她了,上了车,白狼狂野的心才逐渐收敛起来。
“睡一觉……从天亮,睡到天黑。”
“这样吗?那祝你好梦。”
他总是这样,对她并不像宠物,也不像下属,更不像奴隶……明明她的地位和这三种不相上下的说。
“你呢?老墟?”
不知从嘛时候开始,白狼开始这样称呼他,没了拘谨,取而代之的是打心底的随意。
“我?我啊,在家呆着咯。”
最近也没什么事需要他到处跑,在家摆烂也不错。
“……”
头发还有些潮湿,身上也沾满了沐浴露的香味。指尖拂过眼角的伤疤,白狼望着镜子里安静的不得了的自己,咧着嘴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她也开始向对方摇尾巴了呢?
“小狗崽?”
看着赤裸着躯体闯进他房间的白狼,赤龙看向她,等着她说明来意。
“请允许我在这宁静的午夜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我的主人。”
优雅的谈吐与仪态证明着她的教养,可这赤裸的身体却又让她看起来颇为诱人。
尤其是当眼力极好的赤龙看到那滴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自漂亮的锁骨一路滑落至樱粉色的乳尖,将那细小的乳孔浸满,又从乳尖滴落在地面上时,他的性致被成功勾了出来。
“也请让我向您表明我的祈愿。”
白狼爬到了床上,靠近了赤龙,最终坐卧在他怀里。
她眨着那双青玉似的眼眸,又如家犬亲昵主人那般用舌尖儿轻轻舔舐着赤龙柔软的颈鳞。
“请不要再对我这么…温柔了,我的主人……对我再粗暴些,暴力和恐吓才是我所希望的……就在今夜,请您夺走我的贞洁、占据我的肉体,用您那粗大的性器插进我的穴里,用您的牙齿咬住我的喉咙,用您的利爪将我撕碎……啊啊,我尊敬的主人~!请满足我的欲望♡!”
美好的温软生活太容易腐化人心了,在这种情况下生活的久了,狼的爪牙都会变钝,这样下去,她会失去报复与探明真实的力量和野性。
她想从赤龙身上找回那些被夺走的野性,她想变成被对方捕获的猎物,被他玩弄、被他折磨、被他撕咬……
“呜~!”
赤龙的舌头卷住了她面颊右侧的耳朵,那些倒刺随着湿热的涎液摩擦过耳郭,随着阵阵仿佛能把脑髓都吸出来的吮动,白狼变得浑身酥软,绵软的娇躯捧在手中,柔嫩的像是一块可口的千层酥。
“如你所愿,我亲爱的拉普兰德,我的小狗崽。”
赤龙揽着她的腰将她推倒,将她压在床褥上,龙首垂下,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女孩纤细的脖颈,皮肤与血管被尖牙钉住的刺痛感与乳尖被手指玩弄揉捏的痒意一同涌现,临近死亡却又被快感追逐的窘意让她兴奋了起来。
“哈~…哈~……”
她想说些什么,但被咬住的猎物是没办法言语的,白狼只能哀痛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不用赤龙去动,她已经主动分开了双腿,雪白修长的玉腿被赤龙拢在臂弯,双腿的张开将那张白玉一样的贝穴暴露在赤龙逸散着热意与滴落着黏滑汁液的熔岩肉茎之前。
她已经湿了,晶莹的汁液从贝壳的缝隙中流出,昭示着她已动情的事实。
死亡的追逐与肌肤上的些许痛感在赤龙的压迫下转化成了畸态的快感,狼性的贪婪又让她渴望得到更多。
“我的主人……哈啊~……再多一点…对我,再多!”
“呜……嗬…嗬…”
很痛。
赤龙的肉茎粗大非常,不经前戏与开拓就强行顶进那紧窄的肉穴,将那紧密合拢的肉腔凿开、填满的感觉很痛。
但随着肉茎缓缓压进深处,松塔一般的龟头碾过一层又一层肉褶、勾过一环又一环肉壁,铁锚似的茎身在肉壶中搅弄、砸进最深处的脆弱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甘美的琼浆与甜腻的啼喘。
赤龙的腰鼓动的如同江中汹涌的浪潮,迅猛又激烈的将肉棒刺入那温软的肉穴,任由龟头抨击白狼敏感的脆弱宫口。
她每每想要呻吟,赤龙便微微收拢牙齿,逼迫着白狼将其转变为低沉的软弱呜咽。
待到他松开口,去咬住那一团摇晃不止面团似的奶乳后,白狼的呻吟才得以逃脱出来。
“太棒了……呼嗯~…对的,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填满我……用肉棒把我的小穴填满♡!”
“哈啊♡……这种滋味……呜嗯~……尽情的…蹂躏我,玩弄我……就算把玩具玩坏也没问题,我的主人♡!”
白狼紧紧勾着他的肩,指甲扣住了他的鳞,随着赤龙的压迫,她娇瘦的身躯激烈的晃动着。
她青色的玉眸中满溢情欲与癫狂,身体越是疼痛,她越感到快乐。
那种被赤龙当做玩具蹂躏,毫不留情的被那根肉矛贯穿、凌虐的触感,让她饱受快感折磨,迫使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她搭在赤龙臂弯的双腿随着他激烈的顶弄剧烈的晃动着,纤细的裸足向下压着,漂亮的贝趾蜷缩在一起忍受着快感的冲袭与折磨。
当敏感又娇嫩的奶乳被咬住,龙舌的倒刺勾住乳孔,吮吸与撕咬相继生出快感和疼痛,蜜穴最深处的弱点也被重重撞击时。
在赤龙的操弄下,白狼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在那一瞬,一切痛感与刺激都化成了最单纯的快乐冲进她的脑海,让她发不出任何言语。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我的主人♡!”
她是满足了,可是对于赤龙而言才刚刚开始。
“开心了?那该轮到我了。”
赤龙直起身,双手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白狼的纤腰,将她拖拽着,让她的蜜穴来侍奉而非肉茎主动去操弄。
“拉普兰德,我的萨卢佐。再吸紧些,再叫的大声、放浪些。”
白狼的肉穴因高潮与摩动变得黏腻湿滑,赤龙的肉茎得以舒畅的出入。
当他将整根肉棒压进那张小小的蜜穴后,两人都能清楚地看到白狼平坦的小腹被顶出痕迹的模样。
赤龙将她提起捉在怀中,双掌握住了白狼绵软翘臀与浑圆大腿之间的软肉,托举着她将她当做性爱的玩具抚慰着肉棒的焦躁与膨胀的性欲。
“咕啾~……咕噜…咕噜……嗯♡~!”
白狼无法如他所愿唤出惹他喜爱的呻吟与娇喘,她被赤龙堵住了嘴,被那条炽热的龙舌堵住了声音。
她只能发出些许细小又黏腻的哀鸣,而这点声音也因为氧气被夺走而越发微弱。
她几近窒息,那恐惧与死亡幻化成的狼不停地撕咬着她的理智。
而肉体上的欢愉化作另一只怪蛇将她紧紧缠绕、碾压,逼迫着她在死亡的窥视中失态又放肆的高潮。
“还不够,小狗崽。”
赤龙看着大口喘息的白狼,感受着她那因春潮泛滥而越发泥泞的肉穴,被无数重肉腔紧致包裹着的龙茎正在向他抱怨。
“趴好,然后把屁股再翘高些。”
赤龙攥着她绵软的臀肉将肉茎顶进最深处的柔软腔道中,随后拽住她的双臂,捏着她的手腕与小臂,如捣药的医者那般闷着劲捣弄着腰腹。
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能刮出大滩的蜜液,可这些黏滑的汁液仿佛源源不断,不管他刮弄多少次,白狼的肉穴中都能分泌出更多来让插入变得湿滑。
赤龙顶弄的越发激烈,肉棒搅弄着白狼蜜穴品味着被湿热的泥沼吞没的快感,坚实的腰腹撞在她柔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洁白的贝丘已被磨得红肿不堪,在涂满汁液后发出了透明的淫光。
“呼~…哈啊♡……啊啊~~…呜咕♡~!”
“这种速度……呼♡……太棒了~……身体……嗯哦~!!”
“我的主人~……我已经……呜哦哦哦♡!!!”
白狼激烈的呻吟着,些许涎液顺着吐出的舌尖滴落,淋湿了枕头。
她被赤龙玩弄于胯下,身体的本能急迫的让她想要抵达欢愉的彼岸,可是赤龙却不允许她在自己之前高潮,他咬住了白狼的后颈,强迫她脱离快感的轨道,直入另一个深渊。
“这样……根本……哈啊~……受不了……怎么也…受不了~!!”
“身体…好热……好舒服…咕~…什么也……想不起来…哈啊~…脑袋…要坏掉……咕嗯♡!!!”
白狼挺起腰脊,翘起臀瓣,身体弯成弦月,随着赤龙的冲撞与操弄,理智的阈值在飞速下坠,直到她再也忍耐不住。
“又要…去了~……呜嗯♡——!!!”
淅沥沥的清泉与白浊的滚烫龙精拌在一起溅落在她身下的床褥上。
随着失禁与灌精一同出现,她的理智和尊严都随着赤龙的压迫与凌辱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很棒,拉普兰德。”
赤龙揽着她的腰腹,一边用力将肉棒塞进更多,一边舔舐着白狼莺颈上被龙牙划出的那几道血痕。
“承您夸奖,我的主人。”
她或许真的要从晚被干到早,然后从早睡到晚了。
但是,很棒,不是么?
————
“这照片,是你么?”
“是我。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天真。像个童话里的公主?反正都是一样的傻。”
看着陈灵墟手里那张从“根据现在反推幼年模样”的软件里弄出来的她的照片,拉普兰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嗯哼,蛮可爱的。如果我有你这么个女儿,那或许会是个不错的体验。”
“……”
拉普兰德很少提她的家庭。一是没必要,二是她确实不喜欢那个家。
但……如果是现在这个……
“爹?”
“噗——!”
赤龙直接把嘴里的茶吐了出去。好在她躲得快,才没淋到。
“你又在玩什么?”
看着他的眼神,拉普兰德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随着那一声喊出去,她觉得有些轻松。
“不是你说的,想让我当你女儿么?不喜欢让我叫爹?那……爸~爸~?”
“还是说,你更喜欢让我叫你——父亲大人?啊啊,感到兴奋了吗?真是变态的大人。”
“……”
想了想她的家庭,赤龙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随意吧。”
反正他是不会应的。
“随便是最麻烦的事了,我尊敬的父亲大人。”
“……”
怎么都不得劲啊。
“中午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您为我做的,我亲爱的爸~爸~。”
“随便是最麻烦的事,拉普兰德。”
看着他无可奈何的神色,白狼笑的很是嚣张,也很畅快。
“我还不是很饿。不过……”
她探出红润的舌尖,舔舐过娇嫩的像花瓣一样娇嫩的粉唇,又捏起手指成圈搭在嘴边,贝齿别开时,津液在她口中拉黏成丝。
“父亲大人,您也可以喂我吃您的大~肉~棒~。”
“……”
“哦呀?要生气了吗?要教训您不听话的、顽劣的女儿了吗?父亲大人?”
白狼反复在他的底线前后横跳,似乎怕他不来,还特意对着他撩起了裙摆。
她下面一件衣服也没穿,光溜溜的像是一团雪,又像是一块羊脂宝玉。
两根白皙的手指勾住那两块小小的贝丘,随着她缓缓拉动,粉嫩的花褶与细小的肉腔尽数暴露在了赤龙眼前。
“我尊敬的父亲大人,我亲爱的爸~爸♡,不想品味一下,您顽劣的女儿这只淫乱肉穴是什么滋味的吗?”
“看哦,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嗯呜~,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父亲大人的肉棒插进来了呢。”
她的指尖刺入了肉腔,勾弄着离穴口最近的敏感点,让分泌的蜜液随着手指的搅弄勾连成线,在手指的抽离后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中落下一道醒目的银丝。
“拉普兰德……呵。”
既然她如此盛情,赤龙怎么忍心拒绝她,很何况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他,不教训教训这顽劣的逆女,他都不好意思再听她喊出来的称呼了。
“对的,就是这样……呜嗯♡!太棒了,父亲大人~……太棒了……”
肉穴被极致的粗硬撑开、填满,白狼仰起头迎上赤龙的吻,双臂勾着他的肩让身体随着冲撞能更舒适的容纳那根巨物肉茎。
“咕啾~…嗯♡……呜姆~……咕♡!”
口腔里淋满了赤龙的涎液,白狼渴求的将它们吞没,又急迫的纠缠着他的舌头,享受着柔嫩的舌尖被龙的倒刺摩挲的微弱刺痛与舒痒。
白狼的双腿紧紧夹着赤龙的腰,两只裸足锁在一起不愿意将他放开。
“呼……父亲大人~……请再看看我……看看您的女儿…然后,把她弄坏!”
她祈求似的发出哀鸣与呓语,又扭动娇躯吸紧腔肉、挺送腰肢,用尽她所知的种种技巧来服侍他。
“拉普兰德……我的拉普兰德,我亲爱的……女儿。”
赤龙满足了她的祈愿,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的笑容。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父亲大人……太棒了!就是这样……承认我,然后玩弄我。”
“笑什么,把我的肉棒吸住了,拉普兰德。”
赤龙的容忍让他心有羞耻,白狼的笑声让他满意又难过,便将注意都交托在了这场“有违伦理”的交合上。
“遵命,父亲大人……请尽情的……在我的小屄里……哈啊♡!用您的大肉棒,父亲大人……操我♡……肏您的女儿……呜哦哦哦~~——!!!”
“太棒了……父亲大人…您看呐~……被您的肉棒……嗯哦♡!教训的小母狗……嗯呜~!……在向您摇尾巴呢~!”
“把您的女儿……呼嗯~……当成母狗一样玩弄……会让您感到兴奋吗?还是……啊啊♡……欲望更多呢?”
白狼痴狂的迎合着他,哪怕高潮迭起、春潮泛滥,蜜液涂满肉棒、淋湿衣摆与尾巴,她也没有停下来。
只有赤龙射精,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她才会停下自己的僭越。
“你很喜欢贬低自己吗?我的女儿?这会给你带来快感吗?”
赤龙叫的越来越顺口了。但他有些不满对方的态度,便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在她毛茸茸的狼耳旁轻柔的低语。
“不……不要这样……父亲大人……粗暴些……就像之前……好不好~?”
她受不了这种温柔的语气和态度,这会让她有虚幻的感觉,会让她觉得这是一场梦。
只有真实的疼痛与凌辱,才会让她清晰的感受到现在的真实。
“……”
赤龙停顿了一下,随后激烈的挺动腰,声音也压了下来,如同即将落下的雷暴一样狂躁。
“好,我的女儿,我的拉普兰德,我满足你。”
赤龙咬住了她的脖子,靠在沙发上的白狼被迫仰起头,颠倒的世界呈现在她眼中。
“吸紧你的肉穴,下贱的母狗。”
“父亲大人……咿呜~~!!”
她无助的发出喘息,像是被可怖的狩猎者捕获的肉兽,又或者是被更强的野兽按在身下的母犬,任由他叱责、奸弄自己这发情的淫乱雌兽。
既然她想要,他就给她。
赤龙会容忍她的僭越,只因她得其喜爱。
“……”
“拉普兰德,老实说,中午要吃什么?”
赤龙抱着虚脱的白狼坐在沙发上,亲昵的搂着她的腰,下颌鳞压着她毛茸茸的、可爱又独特的飞机耳,口中追问着半个小时前被她打岔断掉的话题。
“千层酥,父亲大人……”
白狼趴在他怀里,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压在他身上。洁白油亮的狼尾微微晃动着,昭示着她心情正佳。
“说话就说话,别扭腰。”
他们仍然肌肤相亲,白狼的一些小动作赤龙都一清二楚。
“遵命,父~亲~大~人~!”
这个女儿似乎黏人又贪吃,午饭都是让父亲一边拿千层酥喂上边的小嘴,一边用肉棒喂下边的小嘴。
到最后,赤龙也不知道她圆滚滚的小肚子究竟是千层酥撑起来的还是她一口一声“父亲大人”的精液浇灌出来的。
————
“等等,那是……红色的?!”
看着趴在床上露出餍足春情的红,拉普兰德惊愕的想要逃走。
但漆黑的巨狼堵住了她的退路……明明他是站在她身前的,却让她觉得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他毛发尖儿上的点点红色在窗外的风的吹拂下,如火焰的波浪一般飘动着,让他看起来是那么威武。
“父,父亲大人?”
拉普兰德觉得,以红色的对鲁珀特攻情况,除了她认的那个义父,没人能对她做这种事。
“是我,拉普兰德。”
巨狼缓缓靠近,他每前进一步,那股浓郁的诱惑气息就让拉普兰德身子一颤。
太浓郁了,这股雄性的气息……
她眼前的巨狼,就像是狼群中无可置疑的头狼,是狼群的王,最强壮的公狼,任何一个雌性的鲁珀都无法抗拒他的呼唤。
“呼……嘶…呼……嘶…父亲大人,是没有尽兴么?”
先前在巨狼身下的红色的已经失去了思考,可白狼知道,他还远远没有满足。
她已经看到了巨狼胯下那根古松木一样粗壮、山峦一般峥嵘的肉茎。
果然,还是得靠她,才能满足父亲大人啊!
白狼眼中的情欲纠缠着疯狂,不用陈灵墟催促,她已经主动屈服。
衣衫垂落,赤裸的白狼匍匐在地,向她的“父”、她的主人、她的王雌伏,毫无廉耻的翘着腰将雪白肉臀送到他身前,白狼掰着双臀,在臀肉的拉扯间让雪贝的嫩壳裂开,供他欣赏里面所示的景色。
粉嫩的花褶含苞待放,细小的孔洞逸散着香甜的雌性气息,透过狭窄的缝隙能隐约看到腔肉在里面堆叠,那重峦叠嶂、蜜流飞湍似的美妙淫景令人目不转睛。
“请您……蹂躏我……父亲大人!”
“呼~……好满…太棒了,这种感觉……”
她被巨狼压住,必须得用双手撑着地板才能稳住跪俯的姿势。
可巨狼只是轻轻一撞,炽热的狼根压进蜜穴最深处,将那饱满的馒头穴压开撑满,她便受不住冲击,娇躯摇晃着、臀肉压弹着、薄唇红舌交叠着发出满足的呻吟与贪婪的渴求。
“肉棒~……父亲大人的肉棒……哈♡……在最深处……”
“好痛~……可是…好满足♡……停不下来……”
巨狼的肉茎轻而易举便能贯穿她的雌穴,将那颗巨覃顶进敏感而脆弱的子宫中。
狭小的宫颈被强行开拓的感觉是涨痛的,敏感的宫壁被磨擦顶撞的反馈是酸痛的,巨狼的牙齿在肌肤上轻轻咬磨留下的痕迹是炽痛的,可身体越是疼痛,白狼就越敏感。
他的奸玩越迅猛,白狼能从这野兽一样的性交中得到的快感和满足就越强烈。
“操我♡,父亲大人~……肏您的女儿……哈啊~……还是…我应该……呼~……”
知晓她所言为何的巨狼用力一撞,听着她娇媚的闷吟,在她之前开了口。
“屁股再翘高点,拉普兰德,我的女儿,我的…肉奴母狗。”
“呜~!这样的话……根本~……哈嗯♡……是,父亲大人……”
“您的…母狗~……呜哦♡!太棒了……淫乱的母狗女儿……噫咕噢噢~~!!!被父亲大人的大肉棒……撞坏了…呜♡——!”
高潮的蜜液根本无法从被肉棒填满的蜜穴中挤出去,它们刚刚从蜜巢分泌出来就被肉棒搅弄着倒灌进了白狼的子宫里,而随着巨狼的射精,灼烫的公狼精液将小母狗烫的呜呜乱叫,首当其冲的肉穴更是紧紧吸附着将它变成这样狼藉的罪魁祸首。
“还不够,拉普兰德。你清理过了吧。”
巨狼咬着她的后颈,抽出来的因涂满了精液与蜜液混合物而狼藉不堪的肉棒顶住了白狼小小的涡菊后穴。
“那里……那里进去的话……”
她心里清楚,她那小小的菊穴一旦被巨狼的巨根插入,她的肚子乃至她整个人一定会被肏弄的一塌糊涂。
但是她无法阻止,也不想阻止。
“好疼……好涨……裂开了……”
小小的菊穴被龟头顶弄着,蜜液与精液的残留物被当做润滑剂,肉棒一点一点插进了白狼温暖肠穴的深处。
“哈啊~……哈啊♡!父亲大人……好疼……”
痛的她额间已经布满了汗液,身子都在因为这异样的侵入而激动的发颤。
“很快就不疼了……放松些,拉普兰德,我动不了。”
她的菊穴不如肉腔湿润,分泌的那点肠液也不足以让巨狼的肉棒进出随意。
或许需要他先射一次,靠着那巨量的精液作为润滑才能让双方都有一个舒适的体验。
“我已经……呼…放松到极致了,父亲大人……没关系,您尽管玩弄我、蹂躏我,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要您满足…我就同样满足……呜~!好疼……”
巨狼不听完她的祈求,前肢扒着她的肩,腰胯缓缓挺动,肉棒一点一点慢慢的在菊穴中抽送,细致的品味着这与肉穴截然不同的性交体验。
“既然想要挨肏,那就把嘴闭上。呵,又吸紧了,肏后穴也能有这么强的快感么?拉普兰德,你真是一个合适的肉奴,只会吃肉棒的母狗。”
她乐意被巨狼贬低、凌辱,母狗也好、性奴也罢,只要是他说的,白狼都甘之如饴,并以此为荣。
“哈啊♡……成为父亲大人的…母狗~……是我的荣幸……”
“请您…呜嗯♡……父亲大人……肏我…肏您的小母狗♡!咦啊啊啊~~!!太棒了!!父亲大人!”
白狼一边唤出淫词,一边向巨狼摇尾乞怜,当她柔软的尾巴在摇晃的时候扫过巨狼敏感的腹部时,那点似有似无的瘙痒深深地刺激了巨狼的性欲,巨狼肉棒在她的引诱下抽送变得激烈,“噗叽噗叽”的抽送声在双狼的胯下交合处清晰的响起。
巨狼肉棒每一次抽动都会从肉洞中带出些许红嫩的软肉,随之又会将它们深深地顶进菊穴深处。
在白狼哀求又贪媚的呻吟声中,巨狼第一次在她的菊穴中射出了精液。
大量的精液成为了下一次性交的润滑剂,巨狼的肉棒得以更为舒爽的肏弄身下这只小母狗的肉尻。
“还没有……呼~……还没有满足吗?父亲大人……再做下去……您的女儿,就要在为您受精前死在您的肉棒下了。”
拉普兰德自认为自己体力充沛了,而巨狼已经在她之前享用过一只雌犬,她以为自己怎么也能让他满足,可是已经七次,还是八次了?
巨狼的肉棒依旧坚挺,而她的肚子里已经被灌满了精液,隆起的弧线和丰腴的腰腹让她现在真像是揣了崽的母狗了。
她不得不求饶。她是享受带有些许sm性质的性交,但她可不能因此像是傻子一样被肏的丢了半条命。
“最后一次,乖女儿。或者,你用别的方式给我弄出来。”
看她这幅疲惫的样子,陈灵墟也不好在逼迫她,变回人形后将白狼抱起,让肉棒夹在她双腿与肉穴中间的空隙处。
“慢慢来,最后一次,你想弄多久都没问题。”
他还是蛮享受这点“亲子时光”的。
乖巧下来的白狼十分可爱,她认真用手玩弄肉棒刺激它射精的样子也是色意更少,如果单看她的表情,或许会有人认为她正在与作业本上的难题较量,而不会有人发现这只小母狗不过是在为她的“父亲”撸动沾满精液和蜜水的大肉棒。
赤龙一边把玩着她丰腴的奶乳,一边品尝着她的莺喉玉耳,惬意的享受着“女儿”的侍奉。
“我成功了,父亲大人……嗯~,热乎乎的……父亲大人的精液……呼噜呼噜…”
白狼抬起手,掌心中捧着一摊赤龙的精液,她探出舌尖,将那些黏稠的白粥似的精液卷进了嘴里细细品味了一番,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痴迷不已。
“做的不错,拉普兰德……休息一下吧。”
不过红恢复的也快好了,为了白狼的休息质量,陈灵墟只好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
“可不要把精液都漏出来,我的小母狗。”
“自然不会…父亲…”
她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乖巧的睡姿已不复往日的警惕,在他的身边,白狼能够放下一切,安心度过这短暂的快活时光。
“……可爱。”
或许这就是养女儿的乐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