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差那么一点啊,可恶!”
警犬的嘶哈声越来越近,林欲柔在楼道上漫无目的地奔跑着,纵使心中有万般不甘,但现在,任务已经无法挽回地失败了。
那几处玻璃划出的开放性伤口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她越是奔跑,越是血流不止,右脚的鞋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连上楼都有些打滑,她索性将两双心爱的鞋子全部脱下,扔往相反的方向,希望能给狗鼻子造成一些干扰。
林欲柔最终还是艰难地爬上了楼顶,今天是月圆之夜,总统府顶楼的天台,月光还算清晰。
她拿出那一小包药丸,全部倒在手心里,粗略一数,这个计量的话死亡生效的时间大概在1-2分钟,如果配合上坠楼自然是必死无疑的。
“师傅,欲柔学艺不精,让您失望了……”
她仰面噙泪,悔恨不已,准备把药全撒嘴中。
“汪汪!”狗子狂吠着朝她爆冲过来,从背后将她扑倒在地,药丸散落。
短暂的眩晕后,林欲柔咬着牙,忍着耻辱和疼痛,将手伸向散落的药丸,哪怕能抓回一颗也行啊。
“狗畜生!快放开我!”
狗子咬住她的头发,一刻也不肯松口,还使劲把她往回拽。
紧接着廖凯也赶了上来,见已成功捕获了“猎物”,便摸着狗头夸耀道,“干得漂亮,狗子!”可当看到地上的药丸时他顿感不妙,一脚将其扫开,反扣住林欲柔的双手,单膝压到她的背上。
“快吐出来!”廖凯强行掰开林欲柔的小粉嘴,拽出她的舌头,两根粗壮的手指强行伸入喉咙里,粗暴地按压抠弄姑娘的舌根,骂道,“你想死啊?想死?没那么容易!”
林欲柔那叫一个有苦难言,被弄得来回干呕,男人的手指满是咸味,恶心得让她只想将其一口咬掉,可下排的牙齿垫着自己被拽出的舌头,有劲难使,又想辩解说自己还没吃呢,却只能发出几句呜呜的叫声。
廖凯不去理会这些毫无意义的挣扎,他将半身的重量压在姑娘的娇躯上,搞得她喘气都有些艰难。
廖凯费劲儿地抠弄了林欲柔半天,也只逼得她咳出些粘稠的喉液来,在确认了姑娘的确未服下毒药后,他才拔出手指,缓缓松开了膝盖,但右手仍谨慎地擒住姑娘反扣的手腕。
他掏出对讲机。
“老周,刺客已经我被控制住了……诶,还是个小娘们呢,这下我们有的是活干了。”
听完廖凯向上级做的简汇报,林欲柔短舒一口气,认命般地闭上了眼,她脸贴地板,耳边传来一群人上楼的脚步声,是后续的增援赶到了。
廖凯见她如此,凑她耳边蔑笑一声道,“呵,咱刑讯室见吧,林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