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林欲柔被扯下眼罩,刺目的灯光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缓了片刻后艰难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大房间里,头顶挂着的这盏惨白的灯,这便是四周唯一的光源,一个精瘦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面孔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依稀看到他本该是右眼的地方佩戴着一块黑色的眼罩。
“林欲柔,这不是林家大小姐吗,”戴眼罩的男人从太师椅上缓缓起身,轻捋着林欲柔的头发,“林家竟然还有人在,我还以为早就作鸟兽散了呢。”
“哼,周明翰!”等那男人靠近,林欲柔也认出来了,“本小姐还认得你,你祖上三代都是前朝的刽子手,下九流罢了!怎么?跟着胡庸作恶那么多年,混了那么多军功,现在反倒是干起老本行来了?”
“见到长官还不跪下!”廖凯一脚踢在林欲柔腿窝处,疼得她单膝跪地,见她还想起身,又一脚踩在她受伤的小腿上。
“嘶……”林欲柔咬牙强忍着疼痛,直到绷带上渗出鲜红的血,才在廖凯的逼促中双膝跪下。
“哼,小姑娘性子倒挺烈的,”周明翰转过身去,又坐回那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接着说道,“不错,我确实是刽子手出身,不过,是专攻你们女人的刽子手!今个就让欲柔姑娘你领教领教。”
周明翰拍了拍手,召来俩卒子,他们抬来一口沉甸甸的瓦缸,还未打开就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烈女配烈酒!欲柔姑娘,刚满18岁吧,正好来尝尝这酒如何。”周明翰从缸中舀了一小碗,递到林欲柔嘴边,那碗里的酒呈淡淡的桃红色,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林欲柔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味道,就被周明翰撬开小嘴灌了起来。
林欲柔之前还从未饮过酒,她屏住呼吸,试图强忍这波浓烈的刺激感。
不料这酒刚入口时还算顺滑,“咕噜咕噜……”林欲柔一股脑地全咽了下去,可没一会十足的灼烧感就从喉咙里传来。
“咳咳……”林欲柔咳嗽着,剩下的酒水喝一半洒一半,辛辣的酒精直冲脑门,还未喝完姑娘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怎么样,我这酒还算可以吧?”
“哼!太淡……太淡了……”林欲柔被烈酒冲得眯起了眼,脸上飞起几朵红韵。
“你也就现在能嘴硬一会了,”周明翰轻轻捏了捏她桃红的脸蛋,又托起她下巴,用拇指抹掉她嘴角残留的酒水,“说出来吧欲柔姑娘,关于林家密谋着的一切,趁现在还没吃什么苦头。”
林欲柔微微张开小口,仿佛要说什么,谁料她这一口直接朝着周明翰的手指咬去。周明翰一个激灵缩回手,险些被咬到。
“哟,敬酒不吃!还想咬我?”周明翰显然是有些怒了,他狠狠地往林欲柔脑袋上一拍,又给廖凯使了个眼色道,“拿刑具来!”廖凯掀开酒缸,从里面抽出一条布满小刺的藤鞭。
“趴下!”廖凯手持着鞭大声呵道,他解开手铐中间的链锁,对着林欲柔身后猛地一推,将姑娘按倒在地,紧接着又将她双手的拷环固定到地面的钩锁上,这样就让她成了个四肢撑地的屈辱姿态。
姑娘乌黑浓密的秀发长到及腰,散披在背上,被周明翰掀起,向两边拨开,露出白净的后背。
周明翰抚摸着姑娘的后背,又凑近嗅闻她的体香。
“多白嫩的美背啊,这要是打坏了得多可惜啊。”周明翰摸得赞不绝口,这可是经历了长期锻炼的女性才能练出的身材,既饱含肉感又凹凸有致。
他顺着姑娘背心的中脊线向下滑弄着手指,到了尽头,又一把搂住那迷人的腰线一路摸索到臀部,那丰满的肥臀让他忍不住拍了一声响亮的巴掌。
“嗯……”林欲柔不禁轻哼一声,天生浪荡的她,身后本就被男人摸得痒痒的,这一拍让她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丝奇特的悸动,不过很快就被眼前恐怖的刑具给冲散了。
只见廖凯散开鞭子,将两指粗的藤鞭故意垂在姑娘眼前晃了晃。
林欲柔惊恐地盯着眼前湿漉漉的藤鞭,鞭身通体黝黑,表面布满了鬼符状的粗糙怪纹,倒钩状的小刺在上面星罗棋布,几处黑红色的暗斑,貌似是前几位受难者渗进去的血痕。
“不过欲柔姑娘不必担心,”周明翰揉捏着她的肥臀淫笑着解释道,“我这祖传的藤鞭自有药性,再加上长期浸泡在这烈酒里,就算把你抽得体无完肤,也完全不用担心伤口感染哦。”
“啪!”空中响起一声响亮的爆鸣,廖凯将鞭子腾空一挥,上面的酒液散作水雾均匀地摊落在姑娘背上。
“不要……”林欲柔只觉后背发凉,少女的本能让她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周明翰手一直抚摸着那翘臀,似乎感觉到了姑娘臀肉的一丝颤抖,他抓住这个机会赶忙问道,“不想要就回答我!你的同伙是谁?在哪?”可回应他的是短暂的沉默。
周明翰最后一次用指尖轻柔地滑过她的臀肉,随后收回了手,阴狠地说道。
“给我上刑!”
林欲柔咬紧牙关,仿佛是在用全身的力气承受着即将来临的鞭打。“哼啊!”廖凯运气一挥。
“啪!”鞭子绽开皮肉,一道淡红的伤痕瞬间斜贯在姑娘背上,那倒刺刮下了不少肉来,鲜血慢慢渗出。
廖凯反倒不慌不忙地,等她完整回味完这一鞭的滋味后,才再次挥鞭,“啪!”两条交叉的鞭痕夸张地布在她结白的后背上。
林欲柔强忍着疼痛没有出声,那皮肉被剥离之感好在只是一瞬之间,倒也算不上多痛苦,难的是后续而来的疼痛,像是被烈焰反复灼烧一般。
林欲柔调整呼吸,艰难地适应着。
“啪啪!”
“嗯啊……”
林欲柔扬起头哼叫着,连续抽出的两连鞭,断了姑娘深呼吸的节奏,让她泄了力气。
廖凯施刑无数,显然是不给她习惯疼痛的机会,挥鞭时手法各有轻重缓急,重时如雷电霹雳,轻时如柳枝点湖。
“呜啊!嗯啊!啊!!!”时快时慢的抽打让林欲柔再也忍不住了,她随着廖凯挥鞭的节奏,放纵地浪叫起来。
不一会林欲柔的腰背上就布满密密麻麻的鞭痕。
“你说还是不说啊?”周明翰示意让廖凯停下,只见他俯身托起林欲柔软软的小腹,又从缸里舀来一碗酒。
林欲柔没说话,只是紧张地回头看着他手上的酒碗。
周明翰把酒碗高举到姑娘身上。
“不……哇啊!!!”惨烈的雌啼,一个“不”字还未说完林欲柔便已浑身颤抖起来。
这次的酒并没有喂给姑娘喝下,而是直接淋到她伤痕累累的背上,林欲柔痛苦地扭动着性感的身躯,禁锢她手臂的锁链被颤得哗哗作响,廖凯死死踩住姑娘的腿窝防止她起身。
酒精灼烧伤口的疼痛,如同千万把尖刀刺进了姑娘的体内,久久难以缓和,林欲柔艰难喘息着,将头沉沉地低了下去,顶到地上。
周明翰拽着欲柔姑娘的头发不让她低头,又强行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快说!林家的余党在哪!”
“我不说……”虽然她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可林欲柔依旧眼神坚毅地摇头了摇头,她稳住气息,一字一顿地骂道,“狗官,做你的美梦!我是绝对不会招的!”
周明翰什么也没说,仿佛这样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松了手转身离去。
“切,”廖凯咂了口唾沫,“再来再来!这屁股蛋还没抽呢。”林欲柔的翘臀又大又白净,这是他刚才一直不舍得打的地方。
廖凯朝着姑娘的臀后空挥两鞭。
一阵风压凉飕飕地打到林欲柔雪白的翘臀上,这让她菊门都为之一紧。
“且慢!”周明翰制止了他。
“老周,这才20鞭。”
周明翰在黑暗的角落里摆弄着什么,头也不回地说道,“欲柔姑娘生性浪荡,正是受虐的体质,普通的肉刑起不了什么作用,再加上她嘴硬,抽她个200鞭也不见得会招的。”
周明翰拉下电闸,那黑暗的墙角亮起一盏明灯,灯下是一粗壮的铜柱,上面镶嵌着凹凸不平的钝刺。
“嚯,行啊老周,这么快就拿出看家本事啦。”廖凯扔下了鞭,将姑娘解开,拽着她的头发拎了过去,“林小姐,看到这刑柱没,要是还不招供,一会有的是你受的!”
“哼……”林欲柔轻笑一声,“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她这回答既是在激怒敌人,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欲柔姑娘冰雪聪明,一眼就认出这是用来炮烙的刑具,到时候铜柱会被加热,烫熟绑在上面的犯人,她估摸着这种刑罚,只要忍过一阵子就好了,就没有感觉了。
可正这么想着,靠近了后,柱子下的一堆线缆和变压器又让她犯了糊涂,一时间也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啥的。
此时,廖凯将她背靠着铜柱,死死摁到柱壁上,那突起的钝刺齐刷刷地压迫进她背部的伤口里,疼得姑娘直咬牙,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伤口经过酒精的灼烧,神经已钝化了不少,这种程度还算能够忍受。
廖凯反捆住欲柔的小腿,让她脚丫朝上不着地,手更是高举过头顶绑在柱后。
这样的姿势,让姑娘那双玉乳被迫朝前,大胆地骄傲地挺露着。
周明翰还专门找来两盏射灯,固定到下方的电器装置上,从两侧朝姑娘胸前打光,让每一寸奶肉,都在这无死角的灯光下一览无余,林欲柔长着浑圆雪白的桃乳,挺拔的乳峰呈小八字向两侧翘立着分开,特别是那两颗乳头,粉嫩得出水,高高地挺在淡粉色的乳峰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林欲柔声音都有些惊颤。
“当然是给我们嘴硬的欲柔姑娘上妇刑啦!”
妇刑?
林欲柔一阵晕眩,她早料到敌人会对她性器动手,可没想到竟会来得这么快。
周明翰说罢,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箱,故意摆在姑娘面前打开,只见箱里是精密的机械结构,打开后分上中下层依次展开,里面满是整齐排列着的各式妇刑器具,有刀状、钩状和其它奇形怪状不明形制的。
“这些啊都是在下的少许家传,今个就专挑出一盒来,给欲柔姑娘享受享受!”只见他单拎出最上排的小盒,那盒中摆满了针具,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各不相同,周明翰从盒中抽出数根鬃毛般粗细的,足有半尺长,像是从电线里剥出的铜丝,他拿起一小簇在姑娘面前比划道。
“这些铜针可不长眼,说还是不说?!”
他捏着一簇铜针,贴触到林欲柔粉嫩的乳峰上,寒光闪现,那一刻姑娘的乳肉都轻颤了一下。
“不……”林欲柔惊恐万分,可最终还是心一横,“不说!”
“哦?那正好,先让你这奶头尝尝味!”
狠话放完,男人拿铜针顶住姑娘的乳头,却并不着急刺入,而是故意用针尖来回撕磨着乳峰。
林欲柔感到双峰被挠的刺痒痒的,不争气的乳头在紧张和刺激下勃了起来。
“怎么样啊林小姐,还挺舒服的吧?”周明翰笑着讥讽道。
林欲柔不言,只是轻哼一声,两颊快如乳晕般红润,她缓缓闭上眼,不忍心再看自己那双心爱的玉乳遭此辱虐,她等待着,等待着那个痛苦的瞬间,两只白乳随着紧促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而那铜针却只是久久地挑拨着,这让林欲柔愁上心头,她反倒希望这枚尖针能立马就刺入,用刺痛感来平复胸口的悸动,而不是这般煎熬着,仿佛持续了好久好久。
周明翰嘴角挂上了笑意,他欣赏着林欲柔皱眉颤乳,闭目待刑的美姿,反而松开了手上铜针,唤廖凯再舀一碗酒来,他自己则是从箱里取出一支细毛笔,蘸着酒水抹上姑娘的乳峰。
林欲柔感到乳尖一阵清凉,她好奇地眯开眼,看到那硬鼓鼓的乳头正在被湿润的毛尖扫过,熏人的酒水沾在上面,在短暂的凉爽后灼得她骚痒难耐。
她明白这是在做刺入前最后的消毒。
“还不说?我让你更舒服!”
周明翰再次捏稳铜针朝她左峰袭来,这次目标明确,直逼乳头刺去!
林欲柔焦急地心想:“要来了,这次真的要来了!怎么办!我的乳房……”等真到了鬼门关头林欲柔还是慌了神,少女的本能让她不顾背上的疼痛,奋力左右摇晃双乳试图躲避这可怕的铜针。
可面对被牢牢捆在刑柱上的她,男人仅是轻轻托起她乳房下端便轻易地将其稳住,他手持铜针,针尖正对乳孔,姑娘未经哺乳的乳头小小的硬硬的,乳孔还未开,铜针摇晃着拓开乳眼,钻入乳头内部。
“嘶……嗯啊……”林欲柔艰难地深吸着,泄出一声骚啼,持续钻探的铜针并没有给她带来想象中的刺痛,而是愈发的尖锐的酸胀感,慢慢钻入了源头的奶肉中。
这铜针性软,再加上周明翰手法颇为老练,刺入的针尖并未伤及乳内嫩肉,它顺着输乳管一路深入,破开乳窦,探入了乳腺中,最后只露得一截短短的铜丝在外,滴血不流。
周明翰松开手,又换到另一边。
“林小姐,乳道被捅开的滋味不好受吧?到底说不说啊?”周明翰一边审问着,一边对她右乳也如法炮制。
“呜……”林欲柔骚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直至右乳的铜丝也被慢慢推到了底,才艰难地小心地喘着气道,“我……不说……”仿佛呼吸都会凭增乳肉的痛苦。
周明翰见她仍是嘴硬,便恼羞成怒地捏住两针往外一拔。
“嗷嗷……”姑娘嚎出一声魅感十足的雌啼,大半段铜针被拔出乳外。“我让你不说!”又顺着被捅开的乳道,旋转着重新插入回去。
“呃啊!”林欲柔两眼一翻,明显是感知到针尖扎进了乳腺里,还被男人搅动着。
她喃喃祈求道,“快……住……住手……”周明翰自然是没有理会,经验丰富的他,知道欲柔姑娘并不会招供,这只是她被虐至极限后下意识的呢喃。
男人一边捻着针,一边从盒子里又新取出一排。
女人的乳头上可不止这一个乳孔,周明翰一连扎上了好几针,直到各自插满了四五根,两颗乳头已无乳孔可探,方才停手。
林欲柔歇斯底里地颤抖着,痛苦地撑完了铜针通乳的全过程,她咬着嘴唇让自己尽可能地不再叫唤,洁白的奶皮上渗出一滴滴夹杂着乳香味的汗珠,而在那深不可见的乳内,姑娘的每一串乳腺都痛苦地穿刺上了独属于她的铜针。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看着扎满针茬的勃起乳头,林欲柔苦涩地笑着,自己乳头上已无孔可穿,她以为这样的酷刑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姑娘,别急呀,这才哪到哪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周明翰俯身接通电源,一直未用的电刑器械此时派上了用场,只见一黑一红两个电夹被他拿在手上,“啪”的一声,稍做靠近便迸闪出一阵淡蓝色的电火花。
“不要……”林欲柔惊得一颤,她虽是女刺客出身,耐得住极刑,但生性怕电,平时脱衣服的静电都让她有些难受,而这时周明翰还饶有兴致地解释道。
“这可不比常规的电刑,”他将其中一极蹭到姑娘左乳头上,“常规电刑也就虐一虐你的乳头,而现在嘛,高压电流将顺着你乳头上的铜针,电穿你的乳房!电烂你的乳腺!”
周明翰将手中另一只电夹缓缓靠近姑娘的右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招!”
“不……”
眼看着右边的电夹越来越靠近乳头,马上就要形成回路了,林欲柔紧张到了极点,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招供,无论做什么都避免不了这可怕的摧残了,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师傅和林家的战友们,自己是断然不能招的,她心中一忍,就连最后的求饶也狠心憋了回去。
电夹钳上了!咬在那两颗乳头最中心的铜针上!
“嗯……”林欲柔双乳向上奋力一挺,似乎希望就这样甩开那阵痛苦,“嗯?”都做好了仰头惨叫的准备,可预想中的剧痛并未袭来,明晃晃的电夹静静地挂在粉乳梢头。
原来是周明翰暗地里关掉了电闸,他一直观察着姑娘的神情,一般女犯审问到了这个阶段还不招,就得考虑是否做持久战的打算了,眼前的这个林欲柔显然是需要被长期研磨的类型,他预感到,即使把女人的乳腺当场刑烂掉,这姑娘也是绝不会开口的。
于是他松开手转身对廖凯说道。
“电刑就你来吧廖凯,这丫头嘴硬,我去搞点新玩意来整她。”他拍着廖凯的肩膀,侧眼看向林欲柔,故意用阴狠的语气说道,“记住,重点电我夹住的这两根,里面的乳腺最肥最大,给我狠狠地电!”周明翰嘴上说归这么说,临走前还是低调地俯身调整了仪表,限制了电流阈值,才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