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数十里外的草原上,韦无思焦急地下着命令,“马军还没有到位吗?他们干什么吃的!想想将军现在遭受的痛苦,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
自请降之始,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
满身精污的尚凌薇和岳枫已经被拉去反复冲洗,随后又瑟瑟发抖着被继续轮奸。
不过后来可汗念着也不能这么快把人玩坏,便特许他们回到帐里做。
开玩笑,他要羞辱这个将军和军师,持续地羞辱,把她们像母狗一样饲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解心头之恨,才认为这算是报了杀父之仇。
“跟弟兄们说一声,再轮一会儿就吃饭了,吃完饭再继续。”
“是!”
传令兵走后没有多久,却又掀开了大帐的门帘,只是这一次不同之前,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身上满是血污的狄人。
“什!”可汗惊讶地站了起来。
“报嗷!!!”身中数箭即将死去的传令兵用最后的力气喊道,“敌袭!!!!!”
可汗手中的酒杯摔落,他突然气愤起来:“来人,快通知他们披甲上马,准备迎敌!!”
这自然是不需要下令就该去做的事情,但是等到他出到账外发现四面八方都有边军围过来后,便知道已经是来不及了。
“妈的,巡逻队干什么吃的!”他大骂着,却旋即醒悟,自己为了犒赏三军所以没有派巡逻队。
“妈的军师和大将不在了都敢来?他妈的,今天我活不了,这两也别想走!!喂!!她们人呢!?”
阿蛮上前一步:“汗,我们应该先去马厩。”
“放屁!跑不了的!今天不把她俩杀了我死不瞑…”可汗的视野旋转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法说话了,随后一声闷响,他的头颅掉在了地上。
“敌将授首!!”一位披甲精锐马军高声喊道。
“该死。”阿蛮的话也没来得及多说几个字,几支尖锐的弩箭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大约一里外的草地上,韦将军挥手带着最后一批马军亲自进行冲锋。
“兄弟们!贼众溃不成军!随我杀!!!”
“杀!!!!!”
而此时,在营地的另一边,赤裸的岳枫正带着尚凌薇在营地中躲藏,以免被走投无路的狄人找到。
只能说感谢那些人在一开始的慌乱,否则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夺刀砍翻几人逃跑。
等到那些人拿好武器想要来找自己时,喊杀声却已经接近了他们。
“但是怎么办啊?”岳枫喃喃道,她们现在在营地深处,而狄人的搜索还在不断逼近,除非边军杀的足够快,不然肯定是自己先被找到,更何况如若有穿甲也罢,现在自己不仅赤裸,还因为被反复强暴身体酸软,甚至还带着完全没有战力的凌薇在身边,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办法。
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一匹嘶叫着的重甲骏马突然出现在远处的视野里,随后不顾沿途狄人的刀枪,奋不顾身地朝岳枫飞奔而来。
“御空!!”
“吁!!!!”
扶着尚凌薇上了马,随后自己也赶在狄人过来前翻上去,岳枫策马转身,随后巧妙地避开狄人在阵中穿梭。
“枫儿…枫儿…”
“放心吧凌薇。”岳枫定定地对着女孩儿说道,“我们安全了。”
“安…全?”
“安全了,不用怕了,对不起。”岳枫抽了抽发酸的鼻子,“以后我会看好你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
“嗯。”
……
数月之后,京城的坊间多了新的传言。
“欸你知道吗?都说那岳枫岳将军不好男儿,好女色啊!”
“啊?此话怎讲?”
“欸,这你可别乱说出去啊,好像是皇上要赐婚于岳将军,却被她用自己心有所属拒绝了!皇上好奇到底是谁,结果她就直接说是那尚家遗女!”
“那个罪女?”
“那可不,满朝文武都被吓得说不出话,不仅仅是同性之间有悖人伦,连罪臣之女都敢要,真的太大胆了。”
“然后呢?皇上怎么说?”
“皇上差点没气死啊!当场就暴怒差点让人把岳将军拖下去了,本来这事儿都该了结,但是朝中又有官员举报。”
“举报?举报什么?举报岳将军?”
“没错!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啊,岳将军这些年在边塞拥兵自重,甚至不止一次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话,当地的县令和官员更是时刻看她的脸色过活,民怨载道啊!”
“竟然是这样!”
“对!而且现在狄患被彻底平定,岳将军也就被夺了兵权,不仅如此,由于在朝廷上多次顶撞圣上,现在她和那个罪女要被再次发配到边疆,隔天就要在街上游街哩!”
贼眉鼠眼的男人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继续小声地说道:“而且啊,说是要把衣服都给扒光,让她们两个好好反省!”
……
两天之后,刑部的大牢里,岳峰终于见到了处于昏迷状态的尚凌薇。
“凌薇!这!”她在牢房里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盖因为尚凌薇的脖颈的项圈上,乳头和下身的阴蒂上,都穿挂着一个叮叮作响的小铃铛。
“你们在干什么!”几乎是怒吼一般地冲上前去,岳枫摇晃着牢房的栏杆,“刑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被唤作刑大人的太监冷哼一声:“这是我的意思,罪女就得有个罪女的样。”
“他妈的。”岳枫咬紧了牙关,随后在守卫打开牢房的时候趁机冲出去,挥动锁链砸倒两人,接着来到了太监的面前。
“你,你干嘛!”色厉内茬被他完美的诠释,“我,我警告你!啊!!”
沉重的镣铐被抽到他的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但是岳枫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挥舞着铁链,直到闻讯而来的兵士将她制服。
京城里的亲兵可不认她这个边疆的女将,所以基本上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真是大胆!!”刑太监颤颤巍巍地爬起身,“反了你了,我这就去告诉李大人!让他治你的罪!”
岳枫回以咆哮,却被按住她的兵士抽了巴掌。
一个时辰后,她被带到刑部的审讯场,随后在刑太监的指挥下,如同尚凌薇那一般,用烧的通红的铁针挨个刺穿乳头和阴蒂,然后将羞辱用的小铃铛像穿耳环一样穿上去。
当然,脖颈上宠物一般的项圈自然也有。
等到了当天下午,被风声和八卦吸引的人群终于在惊呼声中迎来了游街的官兵。
只见他们八人一组,肩膀上扛着一个特别改制的轿子。
那个轿子非常纯粹地由一个尖锐的三角形柱子构成,而之前传闻的岳将军和罪女都被绑在上面,一脸痛苦不堪。
“罪女尚凌薇!其父通敌,出卖国本,其本人则勾结外敌,坑害边军!”
“罪臣岳枫!不仅拒绝皇上御赐之婚,还当朝顶撞,甚至放下海口要乱伦纲常,另外还拥兵自重,在边军时多次无视皇上谕旨,但考虑到从军多年,免去酷刑,同罪女尚凌薇一起,判罚流放边疆,禁止着衣,且永生不得回京!”
人群喧闹起来,领头的兵士用兵器威胁打开了道路。
随后轿子被抬动,伴随着上下晃动的叮铃声,两位妙龄女子的美好肉体逐渐在他们的视野里清晰。
口哨,起哄,还有人开始扔鸡蛋和烂菜,小石子。
由于官军们并没有开口阻拦,所以得到默许的人群更像是发现了新的刺激玩乐一般,愈发大胆起来。
铃铛声伴随着热闹的人群从西街走到东街,再从东街走到南北。
直到太阳西落,岳枫和尚凌薇的感官都已经因下身的刺激而麻木,游行才终于结束。
落魄的二人随后被压着出了城,而城外的边军营寨也早已人去楼空。
岳枫颤抖着问了问伴随的兵士,才知道整个边军上下都已经被打散,发配到了各个不同的地区。
由于路上不允许她们坐车,所以两人只能这样全裸在官道上步行。
叮铃作响的铃铛吸引过不少好色之徒,但好在有官兵压着,他们也只是路过的时候视奸一下,在驿站休息时则趁官兵们松懈吃饭的时间上手摸一摸。
遭到如此严重,反复,且不堪的羞辱,尚凌薇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光亮。只是岳枫还带着她往前走,她便跟上而已。
从初秋走到初冬,她们终于回到了边塞。一位新的大腹便便的县令接到了她们,护卫们则在任务完成后离去。
“啧啧啧。”那个壮硕肥大的男人咂咂嘴,“物是人非啊,堂堂边军女将,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
岳枫没有回嘴。
“行了,多的不说了,你们也有手有脚,恰好长垣的东段需要扩建,你们就跟着去吧,哦对了,那里的徭役可大都是男人啊,希望你们别死在那儿。”
“来人!送…罪人出去!”
“是!”
前往工地的路上,空气再次寒冷,岳枫背着发烧的尚凌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在雪地中,曾经白皙的玉脚已经开裂通红。
“没事的,凌薇。”她喃喃地说道。
“我曾面对过更糟糕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保证。”
听到爱人说的话,意识在消失和存在间漂浮的尚凌薇勉强应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