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八百多年后。
时间,来到了淫妖龙大闹圣斋会议的三个月后。
妖龙出现在离皇城不远的沙坦沃堡大教堂里本应是一件备受瞩目地重大灾情,但也不知法教会动员多少关系究竟耗费多大能量,竟把这事件无声无息地掩盖下来。
人们只知道教堂因突然大火付之一炬,过程里到底发生何事却一无所知,就连关切皇后安危的迪卡尔国王也被蒙在鼓里。
说也奇怪,复仇恶灵与碧莉丝公主从此却音讯全无,妲莲娜不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有甚么目的?
是警告意味还是别有用心?
有没有其他同党或者潜伏暗流?
这些疑问让妲莲娜十分介意大祭司离去前所说的那段话。
更令妲莲娜在意的是,恶灵竟能将圣女体质的碧莉丝给变形成巨兽化地淫乱妖龙,自从爱女被他劫走那天开始作为母亲的她没有一刻不憎恶着这名可恨淫魔她心里清楚明白伊斯特必将是迪卡尔王国最可怕的潜藏敌人,究竟为何要等到八百年后才出现?
又为什么偏偏要找上自己女儿碧莉丝?
一切的答案恐怕唯有击败这名魔头之后才能揭晓。
然而法教会终究失去了唯一的圣女,失去一脉相承的圣血溯源,若此事被外人知晓必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打击,身为皇后的妲莲娜只能身兼二职更加忙碌于教会事务,就连儿子的婚姻大事也给暂且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个时候东之国方面意外传来碧莉丝的消息,并且将与法兰奇王子再续前缘,两人婚期订在一个月后,妲莲娜听完立刻大惊失色顾不得一切地抛开所有事务,急忙动身前往那遥远的世外国度。
就在妲莲娜的前脚刚离开,迪卡尔王的太子赛伦后脚便来到玛哈尔宅邸前准备与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贝蒂见面。
在此之前赛伦其实跟贝蒂见过几次面,但对她的印象却并无好感,刁蛮骄纵地淘气模样与自己被教育的沉稳内敛显得格格不入、甚至难以招架,加上两人年龄差距不小,也让赛伦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不甚满意。
尽管贝蒂年少外向容貌又十分出众,但自小缺乏管教、行为我行我素,加上只有十二岁的幼小年纪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与自己相匹配。
不仅如此,赛伦其实很清楚贝蒂自己都十分抗拒这场婚事,尤其排斥这种利益交换后的政治结合,甚至还耳闻过她曾带着跟班连夜离家出走等丑事。
血气方刚地赛伦最不满意是父亲对西方军阀的过度依赖,不仅授予玛哈尔军团首长头衔,还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当做一场交易,如今随着贝蒂的父亲遇害后,这种互为利用的联姻关系也该随着派系失势而化为乌有。
况且这次商谈没带任何家臣明显有不能明言的私心,就是王子其实有了心仪对像,随着两人关系越来越趋稳定之际,赛伦知道该是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到了“尊贵的赛伦王子请到偏厅稍坐片刻,贝蒂小姐准备好马上会出来与您见面。”管家安排好一切之后便领着王子就定位,四周二十余名下人各站一列,排场之大果真充满军阀头子浮夸式地气派。
“嗯,现在玛哈尔家的主人是谁?是叶布勒司校长吗?”赛伦知道魔法学院校长与玛哈尔是一对亲兄弟,弟弟过世之后,按理该由亲族中年长者担任贝蒂婚事的主持人才对。
“不是的,家主人是贝蒂大小姐。”
“嗯,知道了,下去吧,待会这里不需要你们。”赛伦的眉头一皱,看来婚事不能只跟叶布勒司私下谈判了,他无法猜测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被人退婚时有什么样反应,只觉得这么做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接下来的丑话也不想让下人们听见。
“是的,王子殿下。”
就在管家遣走所有人之后,独坐的赛伦却越等越心烦,贝蒂不知什么原因迟迟不肯出来,就算命管家通报数次仍旧让自己继续呆坐了许久时间。
“管家!管家!”正当赛伦按奈不住大发雷霆之际,一名熟悉的人影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咦,你怎么来了?”说话的女人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地听起来很是舒服,但赛伦却脸色铁青地跳了起来,并且不解地拉住雪白玉手到自己身旁说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王子殿下,这话应该是人家说才对……”
“不,不!先听我说,卡蜜儿……到底是谁让你到这来的?不对,是不是有谁知道我在这里?”赛伦紧张地神情似乎更怕被周围的人给发现,握住美人儿的双手也立刻又退缩了回去。
“怎么了?小甜心……你到底在害怕谁呢?来,怎么突然满头大汗了呢?”
温柔地女人从怀里拿出丝巾替对方轻轻擦汗,两人交谈间的互动亲密看得出关系绝对非比寻常。
被唤做卡蜜儿的女子是个风姿绰约、仪表出众的天生歌姬,艳丽外表与动人嗓音让她时常出入于上流社会,是许多豪门贵公子争相追求的社交名媛,而今坐在身旁的赛伦王子,正是那群火热追求者中特别幸运的入幕之宾。
“不……别让下人看见了,我今天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谈,待会可千万别让人看出我们间的关系。”赛伦满脸尴尬地想向卡蜜儿解释点什么,但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地起身笑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王子今天不是来找卡蜜儿,而是贝蒂对吧。”绝色天香的大美人眼睛笑咪咪地看着对方,好像猜到了王子的来意。
“卡蜜儿,如果我知道你在这里今天就绝对不会来了,毕竟场面可能有些难以收拾……”
“别担心一切都依你的,我的小甜心。”接着卡蜜儿突然猝不及防地在王子脸上轻轻一吻,这让不知所措地赛伦更加尴尬地抚着脸,不知接下来说什么才好“你……你怎么……别这样卡蜜儿……”
“放轻松,难道王子不喜欢我了吗?嘻嘻。”美人的双手直接缠绕在赛伦的胸膛上,但这可吓得他赶紧把手给推了开来,要知平常血气方刚的大男孩遇上这等纠缠法肯定矜持不住,但如今这种场合里又岂能任由她们如此失态?
“够了!卡蜜儿求你别再闹了,喔不……求求你快点住手。”王子才刚推开卡蜜儿脸色立刻懊悔地感到不舍,伸手想把心爱女人扶起来时双唇却突然感觉湿热,原来自己又再次被捉摸不定地卡蜜儿借机索吻缠住了。
“唔……你……”
“嗯……你真可爱,可惜不够勇敢,身为迪卡尔的唯一继承人应该更大胆地亲吻我才对,毕竟这儿没有人敢说王子的闲话。”
“卡蜜儿……”就在赛伦被卡蜜儿耍得团团转之时,门外管家却突然敲完门直接走了进来。
“啊!真是失礼,原来大小姐早已经到了。”
管家连忙把头给低了下来,看着两人正打得火热模样本不该多待片刻的,但见女主人的眼神示意一下便只好待在原地等候指示。
“等一下,我们尊贵的客人赛伦王子有些害臊,你先待在一旁服侍吧,免得以为人家会吃了他一样,嘻嘻。”
“是的,贝蒂大小姐。”
“够了!卡蜜儿……求求你别再继续闹了……”
“王子殿下!请别随便以三流歌姬名字称呼我们家大小姐,这可是对您身份最起码的尊重。”没想到管家突然板起脸来严肃训道,这反而让一脸茫然地赛伦感到十分困惑与不解。
“你说什么?等一下,为何玛哈尔的管家会称呼你贝蒂小姐?卡蜜儿,我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人家不介意王子怎么称呼,只要你喜欢这副身体就行了。”
“那你到底是贝蒂还是卡蜜儿?难道对我施了幻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赛伦真心感到无比困惑,自从与卡蜜儿交往以来优雅美人一直都很温柔婉约,曾几何时变得如此古灵精怪?
除了能想到恶作剧之外,完全无法理解怎么一回事。
“亲爱的别担心,贝蒂作为你未来妻子怎么可能伤害自己丈夫?”
“你……你是贝蒂!不……这怎么可能?明明只有十二岁,怎么会……”
“人家年纪一点都不重要,本来还想多玩几天再告诉你这项秘密,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请自来兴致都破坏掉了。”
“你……你说什么?”
“没什么,既然都穿帮了以后就不需要顾虑这么多。”
“贝蒂……喔不……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卡蜜儿?快点告诉我这只是恶作剧!不!你告诉我真相!”赛伦深深感觉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抉择中,到底自己所认识的卡蜜儿是另有其人,还是从头到尾跟自己交往的对象就是这刁蛮任性地未婚妻?
“那么就用嘴来辨识如何?看看人家到底是不是你最心爱的那个卡蜜儿?嘻嘻。”对于卡蜜儿接二连三的索吻攻势,赛伦终于闭起眼睛接受美人热情如火地甜蜜亲吻,混乱地角色关系让大脑瞬间失守而无法抵抗。
“够了!”
“都是我的错让王子如此不开心,以后不会再犯了。”嬉笑地美人瞬间收起胡闹表情,脸上略带歉意地向赛伦王子行行礼,言谈举止彷佛又恢复成卡蜜儿的从容模样。
“卡……卡蜜儿?”赛伦感觉自己紧张地都快崩溃了,这种捉摸不定的突然变化让他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管家下去准备吧,赛伦王子今晚要留在这里吃饭。”刚一转眼,美人神情又突然转换成主人家的威严,让一心希望对方还是卡蜜儿的王子感觉有些失落。
“是。”
“对了,准备两份嫩羊肩,他今天嗓子有些燥,还是别喝帝罗讷酒,改我们温润过的桂月酿好些。”只见贝蒂不仅表现出女主人家风范,而且对赛伦的饮食偏好也了如指掌。
“一切遵照您的意思,亲爱的大小姐。”当管家把门关上之后,赛伦的满腹狐疑也几乎快要达到崩溃边缘了。
接下来的晚餐赛伦当然食不知味,面对贝蒂与自己侃侃而谈的许多话题都心不在焉,他最想弄清楚眼前美女是不是卡蜜儿?
抑或一切都只是精心设计的恶作剧罢了?
在没有得到答案以前,恐怕自己是没办法平静下来的。
赛伦不断尝试在言谈里试探对方,测试她是否记得两人间才有的默契与遭遇,但很显然这个贝蒂都对答如流,卡蜜儿的一颦一笑也深深地媚惑着自己,无法将之与年幼少女联想在一起。
“呵,你喝多了……亲爱的,再喝下去会醉了。”
越想就越发觉扑朔迷离,赛伦只能不停地把到口的酒杯一饮而尽,看是否能阻止自己大脑继续胡思乱猜地迷惑下去。
“王子……王子……”
“……”
“唔……”最终赛伦不胜酒力地醉卧在餐桌上,迷蒙间的贝蒂身后好像有个人影逐渐靠近,闪烁地灯火中看不出两人到底交谈些什么,只觉得酒精催化速度飞快人也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
“为什么还不植入堕淫印记?赛伦身上一点气味也没有,是个凡人。”就在贝蒂身后一名高挑冷艳地黑袍女士来到王子身旁,并且伸手抚摸他那张俊俏地脸庞。
这几天她让贝蒂一直寄生在卡蜜儿体内小心穿着这张皮,原意要贪玩淘气的少女尽早投入成人角色中,毕竟入替术本就不该轻易地被任何人发现,就连宿主自身也不例外。
然而贝蒂显然没有称职扮演好卡蜜儿角色,就算王子造访纯属意外,但泄漏身份却是不争事实,身为贝蒂共生一体的黑袍美女人才会质疑为何不以堕淫印记蒙蔽对方眼睛,甚至进行必要性的洗脑。
“别急,人家还有更多好玩办法,而且也想弄明白卡蜜儿对他到底有多重要。”显然贝蒂是刻意把王子耍得晕头转向,由于这阵子天天以卡蜜儿外表与赛伦约会的人竟是她而非宿主,不知这小妮子究竟喜欢上了对方还是到底盘算什么心思。
“别玩的太过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完成,不要枉费比姆大人珍贵的堕羊血,是身为碧莉丝的女儿才特别赏赐给你的。”
按照计划她们必须尽快让新获得的堕羊血成熟蜕变,可惜贝蒂年纪尚轻缺乏刻骨铭心地爱欲,因此必须附在耽溺爱河的深情女子体内才易达成目的。
卡蜜儿不过恰巧符合她们要的多种条件罢了,她与赛伦正处于沈溺热恋地甜美阶段,只没料到在尚未完成调教前就被王子给发现。
“嘻嘻……别这么古板,过来吧亲爱的,这身体无时无刻都想得到你的疼爱……”狡黠地贝蒂突然把手伸进自己白纱裙里抚摸手淫,触电式地短暂快感竟在黑袍美人下体产生酥麻反应,弯下腰同时内裤已晕开一小片湿润爱液。
“言不由衷地小东西。”冷艳的美人接着也脱去拘谨地黑袍,露出一身琥珀色地无瑕肌肤,通体光滑地柔嫩程度,一点也不输给眼前白脂羊玉的卡蜜儿身体这身肌肤原本充满先锋卫队留下的各种伤痕,可如今经过伊斯特长时间的洗礼之后,变得比少女还要更加吹弹可破。
“呵呵,真好看,我果然还是喜爱古铜色的皮……吻我吧,亲爱的。”两名美女一丝不挂地袒裎相见,双唇微张地交互蛇吻,轻柔爱抚彼此最私密的地方,熟练地摸索就好比对方才是自己身体一样。
“几天没见,那里有些紧,是不是?”
“啊……别弄这么深……快摸到了……”
“你想要什么?”
“啊啊……我想要你!”
“感觉已经这么骚了?”
“啊……哈……不是……是卡蜜儿身体……别这么用力……啊啊……”贝蒂咬了咬牙发嗔地想说些什么,反观对方虽然承受与自己相同反应,但表情却无动于衷地继续攻击着敏感处。
“不用忍耐,我们需要这身体变得更下流淫荡不是吗?”
“啊……好……夏雅……哈……哈哈……”彼此爱抚动作虽完全像似,但贝蒂的表情显得更加投入,随着手速的不断增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地紧靠对方肩膀胡言乱语着。
“你的手太僵硬了,再多点感情……”自称魅魔的夏雅技巧似乎更为老练,尽管贝蒂开始前就抢占先机给对方一点小高潮,但经验与体质明显处于下风,才没多久就从侵犯者迅速沦为被调教的角色。
“夏雅……我的天……啊啊……求求你别停……啊啊啊……啊啊……”
“已经差不多了,小家伙。”
“不……是!是!哈……好想要……好痒……啊啊……那里又……啊啊啊……夏雅……亲爱的……啊啊啊……”
“要丢了……不……别停……亲爱的……啊啊啊啊……”
“真可怜,现在是什么人在说话?卡蜜儿还是原来的你?”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啊……她……要醒了……啊啊……”
“很好,就沈睡在卡蜜儿的美梦里吧,好好享受这种幸福吧我的小东西。”
就在夏雅高超的性技爱抚下,性奴模样的贝蒂浑身不停抽搐颤抖着,虚脱无力的双脚也打了开来,从湿淋淋地骚穴里缓缓流出大片蜜液。
“啊啊……我……啊……啊啊啊啊……”接着贝蒂双眼突然一闪,就像灵魂被抽离般地不停猛打哆嗦,等到意识清醒时迷惘地神情彷佛变了个人似的。
“唔?唔……呼唔!”卡蜜儿的意识控制权似乎回到了宿主身上,只见她双手刚想护住私密处时,却被一旁的调教师给支了开来。
“醒了吗?”夏雅拿出预先准备好的拘束枷锁,从旁仔细替赤裸地卡蜜儿穿戴好,勒紧后还在乳环与项圈部位各扣好细链,嘴里塞着禁制球支支吾吾地喷出不少口水来。
“呼呼……我……唔……唔……这是……唔唔……”美丽的女奴本能地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很快地明白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她脸颊晕红地感到羞耻,脖子套上犬绳后更被牵着像母狗爬行般在餐桌周围绕行一圈。
“啪!你这色情狂,地上全是你滴下来的淫水,耻辱的感觉痛不痛快?”夏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调教用的短鞭,以柄尾摩擦着女奴两股之间,眼珠子里的蛇瞳令卡蜜儿浑身莫名地打着冷颤。
“唔唔……呜唔……”
“怎么?主人问话时是这种态度吗?啪!”夏雅的皮鞭再次落下,女奴也只能照做地耸起双臀开始左右摇摆,并且还仰起头把双手卷曲在胸前,如同人形犬像主人招呼姿势,表情简直羞愧到哭了出来。
尽管这种感觉羞耻极了,但卡蜜儿身体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听见命令就会立刻做出淫行反应,连续十多天不间断的性奴教育,显然已对她的大脑产生可怕地行为烙印。
“嗯,身为一条母狗基本礼仪不该需要每次提醒,下次别再忘了知道吗?”
相比脸上的羞涩反应身体可就诚实多了,当夏雅皮鞭再度由背脊滑至屁眼时,冰冷地触感立刻让热烫身躯拱了起来,双臀摇晃也更加明显,挺高的私处彷佛正在期待某种刺激进入体内一样。
“唔呼!呼呼……唔唔……唔唔!”
“这么喜欢被羞辱吗?”
“啪!”
“唔!”无情地鞭笞让卡蜜儿下体瞬间喷泄出一滴滴的湿粘爱液,扭曲地燥热身体显然进入一种被虐狂式的调教状态。
“啪!啪!”
“唔唔!唔!唔!”卡蜜儿呼呼地只想尖叫,但身体与耻辱似乎早已习惯相互违背地拼命点着头,屈服般地跪在夏雅皮鞭面前抽搐颤抖着,就像在恳求对方继续鞭笞自己一样。
“身体这么淫荡,吃了几鞭就露出这种表情了了,还不承认自己就是个被虐狂?”
“啪!啪!啪!”接下来鞭子就更加毫不留情地在女奴身上烙下伤痕,为了让她意志彻底崩溃,每次的调教都刻意不施以任何邪术魔法,光靠这种凌辱手段就能令卡蜜儿一步步地慑服于被虐肉欲当中难以自拔。
“呼呼……唔!唔!呜呜!唔唔!”短鞭的末端特别粗圆,柄部四周还布满着无数小颗粒随着鼓动会旋转,就像为了凌辱女人私处而特别设计过的,当它戳入女奴小穴时,吸吮地强烈力道还不停发出噗吱噗吱地滑动响声,听起来淫靡极了。
“身体红润多了吧?这就表示下面嘴巴也很想要了,对吧。”
“想不想要?”
“唔唔……呜呜……唔……呜呜……”女奴痛苦地颤抖着,当她看见夏雅凝视时的深邃蛇瞳时,耳朵里那坚定声音彷佛能化成硕大无比的凶恶巨莽,张口既将自己给吞掉了。
但屈服淫虐下的奴隶这次却是拼了命地猛摇头,因为她很清楚回答是之后,会有什么样可怕遭遇等待着自己。
“啪!不肯回答吗?”夏雅拉扯着卡蜜儿酥胸上的乳环细链,剧烈的疼痛让被虐淫性按奈不住地只想尽快高潮,但偏偏就差那么一点点,没有主人帮助怎么也到达不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唔唔!唔……唔……”
“都这么多天了,还想抵抗是吗?没有我你是绝对无法高潮的,乖乖地打一针后什么痛苦也都能忘记的。”只见夏雅从一具神秘盒子里拿出透明地迷你针管,里头虽布满着鲜血,但仔细看似乎有颗小肉瘤在那浓稠液体里漂浮着。
“呜呜!呜!”卡蜜儿拼命地摇头,似乎正是在惧怕着那样东西,只可惜身体已经被人拘束住了,夏雅毫不费力地将对方双脚分开,伸手探入女体的阴道内,没想到竟摸到满满整齐排列地微小疙瘩。
那种小疙瘩明显不是正常女性该有模样,而是被施打过那些小肉瘤之后的结果,跟寻常露珠最大不同点在于那些吸血颗粒会随着亢奋程度伸缩大小,沈睡时穴壁里不容易感觉它的存在,但兴奋时就会逐渐浮起如疙瘩般,要是接触到特定人的精液,血珠甚至会发生连锁反应产生难以想象的躁动。
“乖一点,这是最后一颗‘凝血露珠’了,从此下面这张嘴会像狗一样灵敏,主人那股臊气还没靠近就能感应,成天也只想要他的腥臭东西……”接着夏雅指头在摸索好位置后,就这样强行把侵入性地肉瘤颗粒给植在肉穴里的深处上。
“唔!唔!呼呼!唔唔!唔!”
只见卡蜜儿凄厉地想尖叫并且激烈抽搐的在地上打滚着,当夏雅放开她的时候下体还一抖一抖地喷出许多橙黄色尿液,这种钻透肉壁的小露珠是堕魔发明的凌辱装置,不仅只让男人感觉麻紧酥爽,更重要是肉腔穴壁的敏感度也会被大幅地提升。
“呼……呼……唔唔……”四周露珠似乎也感受到了新加入者,纷纷充血肿胀让穴内淫水直流,卡蜜儿的身体也抽搐地几乎快晕了过去,过程中至少高潮过三、四次,双手拼命地想探入穴里好好抚摸,可惜都被夏雅给阻止了。
“忍住,身为一条母狗必须先由服从开始学起。”
但卡蜜儿根本矜持不住那种歇斯底里的搔痒与痛楚,意识越来越清楚要是再不加以抵抗,身体就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地沦为被虐狂了。
“别晕过去,该起身换衣服了,尊贵的客人也差不多要来了。”接着夏雅拍了拍手,命管家把几乎无法行走的卡蜜儿送回香闺里去,并且将狼藉脏乱地内厅给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