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大人,您只想什么?”法兰西丝卡撩起眼前垂下的头发,好奇地看着我。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对自己感到了一阵陌生。
因为我刚刚最后在嘴边没说出去的话是“我只想享用你的身体”。
“我只想…我只想…”
法兰西丝卡露出困惑的微笑歪头盯着我看,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话这么费力。
我只想去过自己的生活。
这短短一句话根本用不上打草稿,但说到嘴边却被各种各样的情绪所干扰。
我突然想把手里拿着的月亮木再次放回嘴里,嘬一嘬味道。
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以后就再也尝不到茜尔薇娅和法兰西丝卡的体液了…
我要彻底告别她们的气味…
想着这些,我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您应该很想离开这里,自由地生活吧。”法兰西丝卡替我说完了。
“没、没错。”果然只要回答是或否就容易多了。
“当然,教会会充分尊重您的选择,”法兰西丝卡停顿了一下,抿了一口茶,似乎在给我时间好好琢磨这句话,“毕竟勇者大人为了这件事也付出了很多。”
那可太多了。
看着法兰西斯卡完全不回避这个话题的样子,我心里虽然愤怒但又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想到自己几天之前还是lv99级的最强者,现在却已经是仅有50级、经历了非人折磨、靠仇人的怜悯才重获自由的可怜人,就由衷觉得曾经短暂拥有的荣耀和力量都不曾存在过。
法兰西丝卡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浅浅喝了一口茶,现在正专心致志地把不小心喝进口中的茶叶抿到杯口,这小动作看起来居然有点少女,一时间很难和主教的伟岸形象划上等号。
她见我沉默良久,便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呃,那我这就离…”
空气中法兰西丝卡的味道越来越明显了,我知道这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它引起的我生理反应却是实打实的。
我应该赶紧离开这里,拖得久了不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至于报仇或者抗议,起码今天不行,现在不行。
“要不要加点糖?”法兰西丝卡几乎和我同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同时她前倾身体伸手去拿茶几边上装着方糖的玻璃盏。
于是,她宽松的袍子的领口一下子在我面前扩大,顿时我的视线就被这黑洞吸引住了,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我可以窥见法兰西丝卡几乎百分之四十的丰满的乳房,身体前倾的时候,这两团肉因重力的原因向下悬垂,将中间的乳沟勾勒得更加明显。
她真的没穿内衣,我心里这样想…
“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好奇地看着我,轻轻叫了一声。
我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丑态赶忙咳嗽一声,试图掩盖住自己的狼狈。
“糖?要么?”她拿着一柄银色的小夹子,正向我展示着一块方糖。
“啊,好、好的…谢谢…”
我居然在对法兰西丝卡说谢谢。
我的那杯茶摆在靠自己这边的茶几边缘,所以法兰西丝卡要更加前倾才能把方糖放进我的杯中。
虽然她的动作优雅,右手捏着夹子把方糖递过来,左手按住自己的前襟不让衣服滑落,可不知道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按住衣服的动作实在不明显——
再低一点,我就能看见她的乳头了。
我脑子里全是这个想法。
方糖落入我的杯中发出一阵轻轻的水声,把我的思绪再一次拽了回来。法兰西丝卡已经坐回了原位,正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我。
“勇者大人现在就想回去了吗?”她说。
“是、是的…”我的语气比刚刚更加不坚定了。
是不是把茶喝完再走会礼貌一点。
我的脑子里开始蹦出各种“晚点再走”的理由。
令人意外的是,对方很爽快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勇者大人您总不能以现在这幅样子走上大街吧?尤其是…”
她宝石一样的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我是裸体的。
而那句“尤其是”指的应该是我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此刻它正挺立着,向着法兰西丝卡。
可恶,这几天的折磨让我已经觉得裸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丝毫没有在意。而我的阴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荒唐之后我赶忙夹紧了双腿试图把勃起的阴茎藏起来,像个小媳妇一样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扭捏地说:“抱、抱歉!我…我…”
“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法兰西丝卡虽然一直看着我的裸体,但无论是神情还是目光都丝毫没有异常,“虽然勇者大人的衣物我没法当场还给您,但我现在就可以送您一些自己的衣服。您不必担心,都是些宽大的衣袍,男女都穿得。我平时皮肤比较敏感,像一般女性那样穿复杂又贴身的衣物会很辛苦。而且勇者大人放心,都是上好的工艺,不会让您看起来有失身份。”
法兰西丝卡说着就再次站了起来,走开了,只留下一阵让我心醉神迷的香风。虽然她并没给我应答的时间,但事实上我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但等我穿上她拿给我的水蓝色长袍,我才知道真正的问题所在。
衣服本身做工非常好,无论是面料还是裁剪都是一流,想必是出自最好的裁缝之手。
不光如此,法兰西丝卡身形高挑与我不相上下,所以衣服穿在我身上相当合体,十分舒适。
但穿上它的第一秒,我就意识到这是个陷阱。而且我早该想到这是个陷阱的。
这件衣服并不是新洗过的,上面满是法兰西丝卡的味道。
光滑柔顺的布料无时无刻不摩擦着我全身上下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衣服上还传来阵阵温暖,像是法兰西丝卡残留在上面的体温。
我穿着这件衣服——或者说这件衣服拥抱住了我——只觉得被法兰西丝卡的气味和温润包裹了起来,看着法兰西丝卡本人就坐在我面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穿着的这件长袍正和她现在所穿的那件纯白色的一样,也曾包裹着那样完美无瑕、艺术品般的身体,我就觉得气血上涌,呼吸急促。
最要命的是勃起的阴茎的龟头轻轻顶在长袍上,像是被一双温柔的手爱抚一般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几乎是强忍住把月亮木重新塞回嘴里吮吸的欲望的。
“怎么样,这件衣服勇者大人还满意吗?”法兰西丝卡一点都不着急,依然悠闲地品着茶。
“挺、挺好的。”我战战兢兢地说,同时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一动也不动——因为我生怕再和这衣服多摩擦摩擦,自己发情得会更厉害。
我真的能穿着这件衣服走出去么…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可恶,我居然连法兰西丝卡的一件衣服都对付不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内心感到了深深的挫败。
我攥紧了手中的那块月亮木。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一位修女出现在门边:“主教大人,到今天的布道时间了。”
法兰西丝卡朝我欠了欠身,起身说:“抱歉了,勇者大人,您看我还有事,就不能亲自送您出去了。您跟着这位修女小姐走吧,她会带您到教会门口。”
说着,她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转进了更里面的房间,似乎把我要离开当做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甚至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但的确,我没有道理不走。
而且那位修女还带着同样温和有礼的笑容在门口等着我。
她估计年纪也很小,清丽的脸上稚气未脱,大概只有十六七岁,应该只是一位见习修女,她大概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不想让她多等的同时,我自己也想赶紧离开,便站起身走了过去。
为了不让勃起的阴茎从宽大的衣服里露出来,我还要特意裹紧长袍,走起路来蹑手蹑脚。
估计对方也没想到这个人为什么姿态这么猥琐,一时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临走前,我还回头看了一眼法兰西丝卡所在的房间,猜测她在里面做什么。
于是我跟着修女踏上了离开教堂的路。
我有意跟在她身后,没和她并排走。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只是怕她注意到我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神色。
这位修女是个很和善的女孩,一路上和我亲切地搭话,但我却只是发出一些无聊的嗯嗯啊啊——别说现在了,就算我回到几天之前一切正常的时候,我也不善于这样和异性闲聊。
而且我还在一直盯着她的屁股。
和我记忆中几年前的教会修女不同,现在的修女所穿的黑色修女服收腰很紧,可以把胸部、腰部和臀部的曲线大大方方地勾勒出来,所以虽然这身衣服把修女们裹得严严实实,但这些青春靓丽的女孩的身体还是一览无余地展现了出来。
眼前这位也是一样,此刻我和她前后爬着螺旋楼梯,她的臀部就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同时一股肥皂、布料和洗发水的朴素香味弥散在空气中,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激烈、呼吸也更加急促了。
脸上好热。
可恶,我又想起此刻躺在大衣口袋里的月亮木了。
要忍住。可不能前功尽弃。
我的口腔下意识地分泌了大量的唾液,但没了月亮木,我的唾液只让我尝到了一股难受的苦涩。这显然也是成瘾性的表现。
“呼~”
有人在我右耳边吹了一口气。
我浑身一激灵,差点就惊叫出声。
我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左躲了一下,靠在了塔楼螺旋楼梯的墙壁上。
前面的修女也停了下来,困惑地看着我。
“您没事吧?”她关切地询问,“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还除了很多汗…”
“我、我没事…”我大口喘着气。
刚刚是怎么回事?我的确感到有人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我的耳朵现在还痒痒的。
千真万确、清清楚楚的感觉。像是谁的恶作剧一样。
我慌忙地四下张望,但这逼仄的塔楼的螺旋楼梯里除了我和我面前的修女之外再没有一个人。
而对方自始至终在我面前,我一直在看她的屁股,所以我比谁都清楚。
我定了定神,右耳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仍旧没有散去,但最终也只好归结为自己性欲高到出现了幻觉。于是我们再次前进。
我们好像要先上到高层再下去才能从大门出来,不得不说这是个很繁琐的设计。
随着爬楼时间的推进,我和修女都有点喘息起来,对方虽然体力很好,但也渐渐没了一边健步如飞地上楼梯一边闲聊的余裕,空气中只剩下我和对方的呼吸声。
虽然明显浑身燥热的我呼吸声更加粗重,但此刻修女那轻微的娇喘则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臀部和腰身,不去在意空气里愈发清晰的女性气息,更装作听不见对方诱人的微喘。
但我一旦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嘴里的苦涩和身上的燥热以及混乱的大脑就会让我更加难受——我必须去欣赏修女的身体、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味道和感受她喘息声来缓解这种折磨人的成瘾性。
“呼~呼~”这一次,声音从我左耳传来,声音并没有上次大,像是一个人自然状态下的鼻息吹在我的耳朵眼里。
这耳边的鼻息让我耳朵酥酥痒痒,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这鼻息的韵律有意无意地和修女的喘息产生了共鸣,让我错误地认为就是她在我耳边喘息。
一旦产生了这种联想,我就开始幻想更加诱人的场景,大脑不再去思考这是某种幻术还是自己的幻觉,全都是和这位修女耳鬓厮磨的场面。
“您累了吗?”修女察觉到我的异样,转头问我。
“没、没事…我没事…”
耳边的神秘喘息仍然在继续,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让我下意识地不断向左边看去,但那只有牢固坚硬的墙壁。
这喘息声并不单调,偶尔还夹杂着咽口水或者调节呼吸的声音,绝对是活生生的人发出来的,就像我和某个女人一齐躺在床上,对方在我的耳边沉沉睡去。
这种幻想让我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
“继、继续走吧。”我勉强对她说。
修女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走着。
我们走上顶楼,进入了一条宽广的走廊,这道走廊里终于有了窗户,阳光从外面照射进靠着墙摆放的盆栽,让整条走廊显得生机勃勃,更令我意外的是,这里稀稀拉拉地时不时有着和这位修女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进进出出。
“这里是我们的宿舍,”修女向我解释,“我们都是见习修女,但却住的是最亮堂的房间。主教大人说年轻女孩更需要阳光的滋润,这对我们的身体有好处,于是就把这一片宿舍划给了我们见习修女。”
她不紧不慢地走着,显然在教会走路的速度也是某种礼仪。
而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耳边仍旧传来女人的鼻息。
说实话我没什么心思听她说话,但“主教大人”这个词却让我集中起了注意力。
她脸上洋溢出笑容:“但要我说,主教大人才是教会的太阳,她出现的地方总是显得明亮又温暖。我是说,她对我们好极了——据说在曾经的教会,年轻女人从来都只是服侍年长者的仆从,但主教大人却平等地对待我们,把我们当做活生生的女孩来照顾…”
“勇者大人?”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极轻的低语。
是法兰西丝卡的声音!虽然这几乎完全是气声,但我听得出来这就是她。
我猛地回头。
却只是个路过的修女尴尬地对视。我神经质的动作显然吓了她一跳。
“你听得到我的话吧。”法兰西丝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则是换到了右耳。我被她说话时吐出的微风刺激着耳廓,半边身体都酥酥麻麻。
“勇者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呼吸声再次出现在左边,但我身边的的确确没有任何人,“别紧张,我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您真的没为题吗…”修女关切地看着再次莫名其妙站在原地状态混乱的我。
可我这次没空搭理她。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法兰西丝卡咬字时吐出的空气吹进耳孔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她就贴在我的耳边一样。
“只是我突然想起来…”她的语速很慢,“勇者大人身上…是不是还带着茜尔薇娅那孩子对您用过的…木头?”
她把句尾的“木头”念得非常柔软、缓慢,并且性感,最后一个字小小的爆破音在我的耳孔中引起了一阵过电般的感受,让我浑身一机灵。
她指的是月亮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右手就紧紧攥着它。
“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的低语仍在继续,“我希望你能把它交给艾丽莎修女…哦,艾丽莎修女就是领您出去的那孩子…”
此时的我扶着墙,好像犯了心脏病一样喘着粗气,衣服和我肌肤摩擦的感觉愈发明显,法兰西丝卡的气息和她的声音几乎让我下意识地相信她就在这、贴着我的耳朵,抱着我的身体在和我说话。
我抬头看向艾丽莎修女,她那碧蓝的眼睛也正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关切,刚刚爬过塔楼让她微微出了汗,脸上泛起一阵淡淡的红晕,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不,我不想把月亮木交出去。我不想失去它。
“您真的没问题吗?需要我扶着您吗?”艾丽莎说着,伸手搀扶起了我,虽然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但只是和她柔软的双手触碰就让我神使鬼差地完全依偎在了她身上。
令人意外地,艾丽莎毫不费力地支撑着我的身体,我整个右半边身子都靠着她,肩膀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乳房的柔软。
而艾丽莎也害羞起来,脸上泛起了更加可爱的红晕。
“我、我扶您去休息室,”她尴尬地把目光转向别处,把颤抖着的睫毛和精巧的侧脸留给了我,“那边有床,可你让您休息。”
而我左侧,则是法兰西丝卡的低语。
“…您留着那块木头也没有用,”她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继续说着,继续把她口中的空气吹进我的耳朵,“没有体液的滋润,它很快就会变回一块什么味道都没有的软木塞…”
她的话让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您坚持住,”艾丽莎搀扶着我,“走过这道走廊就快到了。”
时不时有其他的见习修女从旁经过,对我们两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但我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全是关于月亮木的事情——以及艾丽莎柔软的身体。
同时法兰西丝卡那充满诱惑力的低语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撩拨我的心弦。
渴望月亮木的念头愈发强烈,强烈到我觉得自己稍微让理智松懈一点,马上就会把它再次塞入自己的嘴里。
我没想到自己原来已经中毒如此深入。
就在我拼尽全力和自己的欲望作斗争时,一种柔软、湿润、滑溜溜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左耳上,然后马上像蛇一样滑走——我被并不存在于此的法兰西丝卡的舌头舔舐了一下耳朵!
那么清晰的感觉让我不会怀疑,就算我摸上去也没摸到湿漉漉的口水残留在耳廓,但那感觉绝对是被轻轻舔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我娇哼一声,然后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瘫在了艾丽莎的怀里——
当我回过神来,嘴里已经充满了月亮木的香甜,我已经无法抵抗这股诱惑,像婴儿吸奶嘴一样奋力吮吸嘴里的软木塞,茜尔薇娅、法兰西丝卡的味道混入唾液,快感从舌头上传遍全身,我恍惚之间看着的便是艾丽莎她甜美的脸蛋、身体依偎在她怀中,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
受不了了。
我只有这个念头。
“您刚刚吃的是药吗?可是这里没有水——”艾丽莎问道。
等待着她的回答,是我猛地伸出、抓向她乳房的手。
艾丽莎丝毫没有防备,就那么被我用右手握住了胸部。
她的乳房并不算特别丰满,但握在手中能明显感受到属于青春期女孩特有的紧致,那满溢在手心里的青春活力让我兽欲彻底盖过了理智。
“啊呀!”然后,艾丽莎尖叫起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我立刻被打得翻倒在地,眼冒金星。
被她远超年纪、更远超体格的力量震惊的我呆了那么一秒钟,然后就再次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让自己的下体进入对方的身体。
宽大的长袍从我身上滑落,那充血的、一跳一跳的阴茎裸露在空气中,这一幕显然让艾丽莎看得傻了眼,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于是,我双手再次抓住了她的修女服,一手袭胸,一手抓腰——
“住、住手啊!”她尖叫着和我扭打起来。“不要过来!”
我一边贪婪地享受着和她身体接触的每一秒,一边尽可能地把下体往她身上蹭,而对方显然相当厌恶被这东西碰到,不断地扭动身体躲避。
我吮吸着嘴里的月亮木,似乎能从中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
失去理智的我,并没有注意艾丽莎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惊恐焦急变成了愤怒。
我们就这样像小孩子一样扭打了十几秒,终于,我奋力想她跃去,整个抱住了她的身体,试图用体重的优势把她扑倒压在自己身下,而这一次,艾丽莎并没有优先考虑不让我的阴茎碰到她,而是结实地接住了我的飞扑,顿时,我挺立的阴茎就隔着修女服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都不用怎么动弹,只是这么一顶,就把我积攒了许久的性欲激发了出来。
噗咻!
勇者lv50→49。
白色的液体像狂草一般挥洒在她黑色的修女服上,看起来像是牛奶的污渍。
“你给我适可而止!”继而响起的是艾丽莎愤怒的叱骂,然后她就这样抱着我的腰把我举了起来——
一瞬间的失重之后,我被她抱着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觉得自己就像从二层楼上背朝下摔下去一般,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后脑勺也磕在了地上让我眼冒金星、胸腔的震荡让我一时间无法呼吸,可以说是立刻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为什么她力气这么大——
在我发出这样的惊叹的同时:
“去死吧!变态!”艾丽莎狠狠一脚踢在了我的腰间,我立刻像虾一样蜷缩起了身体,咳嗽了一声,直接把月亮木吐了出去。
射精之后,我的欲火被扑灭了不少,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下了怎样的事。
“对、对不起——”我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试图对艾丽莎解释。
“你离我远点!”艾丽莎带着哭腔后退着,左手捂着胸口——她左侧的白花花的乳房此刻就那么暴露在我眼前,艾丽莎勉强遮住了乳头。
我呆呆地看着她,然后意识到自己手里抓着什么东西——是一块黑色的布料,以及半边胸罩。
“那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一伸手,艾丽莎就往后退了一步。
我慌张地说:“刚刚我没法控制自己、我——”
“你去和主教大人解释吧。”我身后响起了冰冷的女声。
然后——
“砰!”
下体受到了自下而上的猛烈冲击,一只褐色的鹿皮短靴出现在我的两腿之间。
一阵剧烈的绞痛马上从睾丸顶到了脑门,像是要把我天灵盖冲破一样猛烈,我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然后马上双手捂住下体,双腿发软跪了下去,根本来不及看身后到底是谁。
但不用我看,我便觉得自己的双脚被人从后面拽了起来,我就这么面朝下趴在了地上,双手仍旧死死捂住受到重创的蛋蛋不放。
“艾丽莎妹妹,这种人就应该踢碎他的蛋,让他再也没法猥亵女孩。”
然后,我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她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又是一脚跺在了我的蛋蛋上——幸好我的双手还捂着那里,起到了不少的缓冲作用,但就算如此,我也觉得身体快被扯成两半般地疼痛。
“呜呜啊啊!”
我的惨叫回荡在空气中,然后便意识到陌生女人再次抬起了她的脚——
“不、不要!”我竭尽全力呼喊。
“哼,你以为我会饶了你?”
“等一下!”这次出声的居然是艾丽莎,“停一下,别把他踢坏了。”
“艾丽莎妹妹,你居然对这种人渣也抱有怜悯?”
她看着我,我也求救般地费力地从地上看向她:“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把他交给主教大人处理。主教大人肯定会做出合理的裁决。”
“有必要吗?他干了什么我们都看在眼里,对这种人——”
“可他是主教大人的客人。”
“哈?”她的语气犹豫了起来,沉默半晌,继续说道:“好吧,我明白了。我们带他去主教大人那里。”
得救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对了,我的月亮木呢?我开始担心起下一件事来。
“不过,以防这家伙再发起什么疯,我得把他打晕。”
没等我做出反应、也没等艾丽莎提出不同意见,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我放松戒备的下体再次遭到重创,这一次不光是物理上的伤害,一阵电击也随着瞄准我下体的这一脚席卷全身,让我想起了和茜尔薇娅战斗时候的感觉——
然后,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惨叫,我的意识就消失了。
再次醒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舒心的味道。
那是法兰西丝卡的味道。
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侧躺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昏暗的烛光让周围的一切模糊起来——这是哪里?
大概不是之前我和法兰西丝卡会面的客厅。
头疼得厉害,我试图爬起来——但蛋蛋疼得更厉害。
我勉强撑起身体,眯起眼睛试图辨认出周围的环境:这间昏暗而温暖的屋子大概是法兰西丝卡的卧室,因为我身后便是一张一看就很舒服的红木大床和立在墙角的衣柜,以及比衣柜要大得多的书柜和艺术品展柜。
房间里没有魔法光源,只有摆放得很随意的摇曳的烛台,看得出屋主人经常拿着它们走来走去——但最让我在意的,便是空气中浓烈、清晰的法兰西丝卡的味道。
这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思维迟缓。
我的左右边和身后都看了个遍,唯有面前的这层纱帘遮住了我的视线——摇曳的烛光在纱帘上投射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显然就是法兰西丝卡了。
“唔——”身体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哼哼起来。
纱帘后面的影子动了一下:“你醒了,勇者大人。”
那的确是法兰西斯卡的声音——但和刚刚我们在客厅时那温和谦恭的声音不同,此刻法兰西丝卡的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冰冷、威严和怒气。
虽然她仍旧语气平静,但我还是觉得压力十足,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害怕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猥亵修女,勇者大人似乎表现得有些过于无礼了呢。”
她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我心头。
“那、那是因为——”
我有很多理由可以辩解,最先说出口的是:
“我、我当时听到了你——听到了主教大人的声音…在、在对我说话!”没错,她绝对在故意勾起我的欲望,虽然我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
纱帘后面的人影随着烛光忽闪了几下:“这倒是没错,但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吧?还是说,勇者大人仅仅是听我的声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这、这个…”
没错,她只是在说月亮木的事情。
但她肯定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这个女人什么都算到了。
“好了,我知道勇者大人也不是本意如此——”法兰西丝卡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这都月亮木的原因,是它让勇者大人失去了自制力。”
“没、没错——”
我要在这时候指责她说“就是你让我染上这种瘾”吗?
还是算了吧,听她的语气大概并不想追究,不如就这样蒙混过关好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我还是别太冒进。
“这东西被艾丽莎见习修女送了过来,”纱帘后的她举起了什么东西,“勇者大人想必也对它深恶痛绝,那么我现在就会销毁它。这大概也是王都唯一的月亮木,勇者大人再也不必担心自己被它蛊惑。”
然后,纱帘后面明显亮了起来,法兰西丝卡在释放魔法。
“等、等一下!”
我下意识地叫道。
不行,我不能没有它。
我内心的欲望在呼喊。同时离开月亮木的那种难受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嗯?勇者大人有什么想说的?”
“不、不是…”我没法开口。理智告诉我在我没有彻底成为被月亮木支配的废人之前就把它销毁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
但我就是无法接受。
“难道勇者大人不希望我这么做?”
“也、也不是…我只是…”
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我似乎听到纱帘背后传来了轻轻的笑声。
“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东西交给勇者大人亲自处理好了。”
不、不行…那样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
我咽了口苦涩的唾液。
但这句话却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封印在了心里,没有说出口。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满怀期待。
说完,纱帘慢慢打开了。
奇妙的景象如卷轴版在我眼前展开。
显然,在那里端庄地坐着的是主教法兰西丝卡——她仍旧披着那件白色的袍子,胸部、脖颈、钩在一起的小腿和踩在地毯上的裸足都在摇曳的昏黄烛光中泛起一阵金色的涟漪,此刻的她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左手两指拈着的就是我魂牵梦绕、恨之入骨的月亮木。
但这并没有什么,在那一瞬间,法兰西丝卡绝美的身体和月亮木都没能吸引住我的眼球——那小小的书桌上的东西震惊得让我目瞪口呆。
那、那是…人头?
起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那只是在昏暗烛光下的某个艺术品,但几秒钟之后我从那无可辩驳的人类五官上确定了那的的确确是一个人类的脑袋——那并不只是一个脑袋,在桌子下面,赫然出现的是一具赤裸的身体,显然属于桌子上面的那个脑袋。
这身体跪在那里,并没有其他东西拘束,但他却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表示这仍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的双臂松垮地下垂,身体也颓然像一滩烂肉——显然他处在极为虚弱的状态。
这诡异的一幕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到那块小小的木塞滚落到我面前。
我赶忙拿起了它——但仍旧忍不住地看着那个头被固定在桌子上的奇怪男人。
终于,我明白他到底什么地方最不协调了,那诡异感的源头——就是在这虚弱似干尸一样的双腿之间,阴茎仍在饱满地挺立着,随着他虚弱的心脏一跳一跳。
不对,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注意到的,那是更加可怕的真相。
可怕到我不再敢盯着他看。
“啊,”法兰西丝卡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像是刚想起来自己桌子上有那么个人头一样,“这就是我刚刚能和你说话的原因。”
什么?我没听懂。
看着我迷茫的表情,法兰西丝卡优雅地笑着,伏下身子凑到了那男人的耳边,轻轻说:“怎么样,能听到吧?”
我吓了一跳。
就在她对着那个人耳语的同时,我的耳边也响起了她的低语,简直就像是她在我的耳边说话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陷入混乱的我,法兰西丝卡又对着他的另一侧的耳朵说:“我就是用他来和你说话的,勇者大人。呼~”
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我眼睁睁看着吹进了他的耳朵里,但又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感觉。
视觉和听觉的不一致让我更加混乱,原本就被这房间中的暧昧气息搞得头昏眼花,现在更加分不清什么才是现实。
法兰西丝卡并没有继续这样“捉弄”我,而是把头转了过来,正对着我:“不过,勇者大人,你应该对这个人很熟悉吧?”
“熟悉?不…我不认识他…”
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那不光是性欲引起的兴奋,还有切实的紧张和恐惧。
“你的老朋友似乎不认得你,”法兰西丝卡歪着头,虽然仍旧看着我,但显然是在对桌子下的男人说,“我暂时把你的感官解除封印,让你亲眼看看他,亲口告诉他你是谁。”
说着,她轻轻打了个响指。
男人的面部出现了轻微的痉挛,身体也颤抖了两三秒——
然后,他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法兰西丝卡大人…放、放过我吧…我要死了…”
听着这声音,我的胸口像被铁锤击中——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法兰西丝卡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没有转眼去看他:“你的事我们暂且放一放,我是想让你看看我们的新客人,你一定很熟悉他,虽然他声称并不认识你。”
那个男人顺从地没有继续告饶,吃力地转过头来,似乎这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耗尽他全部体力——烛光终于照亮了他的正脸,不会错的,那英俊的脸此刻虽然显得死气沉沉,但那五官的确属于我最熟悉的人之一,或许我之前就认出了他来,但打心底里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这也是我从看见他第一刻起内心最深的恐惧来源…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圣职者会在这里?
作为勇者小队的成员,在离开魔王城之后他就和我们分别了,按理说他应该去了中央教廷…
“是…是你?”我的声音颤抖,“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
“我…”圣职者避开了我的目光。
“告诉他。”法兰西丝卡淡然地命令他。
圣职者乖乖听了话:“我来王都…是因为…是因为我爱上了法兰西丝卡大人,我是来向法兰西丝卡大人求爱…”
哈??
“哈?”
法兰西丝卡并没有出声,用沉默告诉他让他继续讲下去:“曾经…在我们出发之前,那时候我还是个默默无闻的见习牧师…但那时,在我从广场上看见法兰西丝卡大人的身影之后…”
他说话的时候毫无生气,每说一句话就会大口喘息,显得非常吃力。
“…看见法兰西丝卡大人的身影之后…我就彻底爱上了她…但那时候我只是个庸碌的平民,自知配不上她…”
他偷偷瞄了法兰西丝卡一眼,眼神里带着某种希冀,似乎盼望她也能对这句话做出反应一样。
“…于是,我励志加入冒险者小队去魔王城…”
原来是这样。
“所以…你就…”
“没错,等我们完成了使命…我已经是lv99的圣职者,”他说着,语气自豪,“我觉得自己终于…终于配成为法兰西丝卡大人的伴侣…于是,我立刻回到了王都…回到了这里…”
“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圣职者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居然泛起一点红晕:“勇者大人…你也知道…我不好意思说…”
的确,他是小队里最内向的那个,总是安安静静的第一个人呆着。
“但、但然后呢?”就算说了这么多,我也没法理解他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法兰西丝卡大人的——”
“好了,轮到你讲的事情就这么多了。”法兰西丝卡非常“不礼貌”地打断了他,如果说法兰西丝卡对我起码表面上仍旧彬彬有礼,那么她对圣职者的态度就完全像是在对待奴隶。
法兰西丝卡抬起手来,似乎想再打一个响指。
“法、法兰西丝卡大人,不、不要!”圣职者似乎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恐惧,“我不——”
随着清脆的响指声,圣职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双眼似乎瞬间没了生机,看起来像是个盲人。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既愤怒又恐惧。
“只是封印了他的五官而已,”法兰西丝卡微笑,“别担心。这是他的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
“哦,这么说也不完全正确。准确地说,是封印了他对除我之外的感知能力。”法兰西丝卡抚摸着桌面,修长的手指沿着圣职者的脖颈转了一圈,看起来应该是那桌子上有个洞,让圣职者的头从下面伸了上去再固定住。
有点像断头台上固定犯人脑袋的两块木板。
“勇者大人,请走过来。”法兰西丝卡交叠双腿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邀请我过去,宽大的白色衣袍顺着她的手臂滑了下去,马上露出了小半边身子,侧乳、腰肢、臀部和大腿都在昏暗的烛光里若隐若现。
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走向了法兰西丝卡和那面桌子。
幸好桌子上的内容足够吸引我,才让我的视线得以从法兰西丝卡暧昧地露出来的肉体上移开。
那是一面精工细作的书桌,在烛光之下呈现出暗红色的光泽,桌腿和桌角都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但这些和桌面上的景物相比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离圣职者的头越来越近,终于能看清他周围的细节了——
那是一个覆盖了整个桌面的法阵——纵使我对魔法一窍不通,也能从那细密复杂的线条和极为繁琐的嵌套关系里看出这法阵的复杂程度。
而这些密密麻麻排布的线条、花纹和符文在宏观上呈相当明显的放射状——而放射的中心,便是圣职者的头被固定的地方。
“勇者大人,您知道女神之声吗?这是民间的叫法,实际上我并没有对这项活动起过正式的名字。”
我听说过,这是法兰西丝卡作为主教的一种独特的传播福音的方式。
每个礼拜日,从前一天的深夜开始,全王都的百姓都能听见法兰西丝卡温柔、慈爱又动听的低声细语在自己耳边响起,为自己诵读经文——那低语和鼻息的真实感简直像是主教大人就在自己耳边、自己就在她的膝枕上入睡一般。
“您知道我就好解释得多了,”法兰西丝卡温和地笑着,抚摸着桌面,“这里就是我给信徒们在夜晚带去女神的声音的地方,这面桌子,还有我们头顶的尖塔——”
我随着她抬头看去,在我们头顶的并不是平整的天花板,而是由彩色玻璃拼起的类似塔楼顶端的建筑结构,现在这些“天窗”被一层厚布盖住,让光线无法照射进来。
“——便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增幅装置,它能在大范围内引起感官共鸣。我就是用它来在信徒们耳边传播自己的声音的。”
她顿了顿,就像在表示这是一小节。
“勇者大人或许会疑惑,这孩子回到王都也只是最近的事情,”她看着桌子上安安静静的圣职者,按照法兰西丝卡所说,他能听见法兰西丝卡的声音,但无法做出任何回应,“那之前是谁在这个位置呢?”
她转头看着我,我被她美丽深邃的双眼吸引住了,只觉得整个人要坠落进去。
“勇者大人看起来很害怕呢,”法兰西丝卡说,“您大可放心,我从未做过强行绑架别人来做魔法活体道具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或许我们最近闹得不太愉快,但还请您相信我作为主教是绝对不会使用暴力的。当然,想让增幅装置工作,的确需要使用最强大的心灵魔法触媒——也就是人的大脑,但这并不是问题,勇者大人,实际上这项工作的志愿者相当多。”
“志愿者?你、你是说他们都是自愿…”我瞪大了眼睛,“做出”震惊的表情,但实际上我内心深处明白…或者说,我的内心深处也有那么一股欲望,危险的欲望。
法兰西丝卡的笑容更明显了,不紧不慢地讲述起来:“就像这孩子一样,”她轻轻抚摸着圣职者的耳朵,我的右耳耳廓也传来酥麻温柔的抚摸感觉,“上流社会中经常有人对我抱有…嗯…超出正常情况的好感,他们听说了这项工作,都争着抢着要这个位置,这让我非常感动…”
“所以你就把他们变成了这样?”
“不,当然不是,这孩子之前来这里的人最多也就会参与一两次,虽然他们之后都更加热烈地想要继续配合我的工作,但还有更多的人排队等着呢,所以我想不能区别对待大家,要尽可能让每个人都满足这个愿望才行。”
对于法兰西丝卡,我只能抱以恶意的揣测:那些参加过的人大概已经被她彻底迷住,成了任由她摆布的傀儡,没必要再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但这个念头我并没敢说出口,仿佛我说出来就会捅破我们之间这层薄薄的和平幻象一样。
她接着说:“最终,王都的教会甚至皇室、其他地方的教会和中央教廷以及一些商会首脑们都来做过志愿者,有了他们的奉献,我的这项为大家带去女神之声的事业才能完成,时至今日,整座王都都能听见我为他们带去爱和光明的声音,让女神的信仰前所未有地繁荣。不过,”在她看似讲述完了整个故事之后,突然话锋一转,“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实,勇者大人猜得到是关于什么的么?”
她笑眯眯地抬眼看着我,虽然那绝对是充满善意、不带一点攻击性的神情,但此刻的我却像是被狮子盯住的羚羊一般,只觉得自己是待宰羔羊。
“我…我猜不到。”如果仔细想想我大概能得出几个备选答案,但法兰西丝卡说话的同时一直挑逗地抚摸着我的耳朵,但我的大脑没法正常工作。
“是关于触媒的选择。”法兰西丝卡替我回答,“虽然都是人脑,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亲朋好友,有某些人、某类群体在某个人思想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就比如我,我爱我的女儿茜尔薇娅,那么我的大脑就会更加注意这个人,对她的感知力也更强——同时这种关系也是可逆的,也就是说茜尔薇娅对我的感知力也更强,这双向的…我称之为共鸣,这双向的共鸣无论哪种都会极大地加强触媒对对方的效果——”
法兰西丝卡嘴里不断蹦出晦涩难懂的词语,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却只是让自己更加沉醉在她的气味和耳边的爱抚当中——月亮木,我想念它了,它就在我的口袋里,像个宝贝一样躺在那儿…
不行,我有预感她在说极为重要的信息,但是…可恶…我脑子里全是法兰西丝卡…
她的声音好像带着某种催眠效果,让我恍惚起来,我自己明白这只是性欲和月亮木的成瘾性带来的后果。
我看着法兰西丝卡说话时柔软地变化形状的嘴唇,只想狠狠地吻…不对,只想把我的鸡巴插进去——
“——我研究了不同类型的人作为触媒时——”法兰西丝卡像个大学教授一样滔滔不绝,一点都不在意已经憋得浑身发抖的我。
我在想什么!不行,我必须要想个办法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那么办法只有一个…
我把月亮木塞进了嘴里,立刻甘甜的唾液滋润了我的喉咙,一口咽下只觉得浑身上下温暖了起来,让人舒适的失重感马上驱散了焦躁,立刻让我活了过来。
“——所以这孩子就是个相当完美的触媒,一方面他作为教会成员和信徒们之间的感知力很强,另一方面,他和勇者大人的感知力更是强到无以复加,所以才能几乎完全地把他的感官传递给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说得有点口干,身体向后靠伸手去够稍远处小桌上的茶盏,这个动作几乎让她胸前的衣服完全垂落在身体两侧,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连同乳头以一种极富冲击力的方式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情不自禁地用力吮吸里嘴里的月亮木。
法兰西丝卡喝了一大口水,似乎渴坏了,然后发出了很舒爽的“啊~”,虽然她本人似乎并非有意,但这声音实在是很性感。
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整个乳房到小腹都展现在我面前,又把茶盏放了回去,连衣服都没整理:“那么,勇者大人有没有听懂这些关于心灵魔法触媒的枯燥理论知识?”
她平静地看着我,而我则像个白痴一样大张着嘴,嘴里含着一块木头,流着口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的乳房。
“呜呜啊啊。”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法兰西丝卡把这声音当成了认可:“勇者大人的理解能力一如既往地强,那么,”她似乎很喜欢说“那么”,“这世界上最强大的触媒,就一定是一个全世界人都知晓并认可的存在了,他肯定做了什么拯救世界的伟大壮举,才会被整个人类世界认可,才会成为每个人头脑中的图腾。这样的人已经是全人类共有的象征,如果以他的大脑来做触媒,那就能施展出威力最惊人的感官共鸣魔法。”
我流着口水,仍旧在欣赏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在欣赏那两条曲线堪称完美的修长大腿了,这话我起初仍觉得是刚刚枯燥说教的延伸,于我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法兰西丝卡提问示的语气还是把我沉醉在美色中的昏昏沉沉的思维搅动了一番,让我稍微做出了一点点思考…
对啊,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就能让全世界的人都…
这么一个人…
全世界都知晓并认可…
拯救了世界…
图腾…
象征…
我知道她最终的意图了。
房间里仍然安安静静,法兰西丝卡只要不再讲话,空气中就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蜡烛燃烧的微弱响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但对我来说,眼前的这位优雅地坐在那里、从不诉诸武力、拥有绝美面容和艺术品般身体的半裸女人已经成了恐惧的化身,她微笑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但那就是她的獠牙。
“不…不,我不会做触媒的…”我下意识向后退去,撞倒了一只花瓶,然后后背靠在了门上,我开始伸手去摸门上的把手——我应该转头去看才对,可是我的目光不知怎的无法从法兰西丝卡的身体上移开,那半裸的身体把我的视线死死地钉在了原地,我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活动能力,只能那样呆呆地朝着她。
她看着我后背靠在门上疯狂地摸索门把手,却并没有起身来制止,好像就打算这么任由我走掉一样。
她看着嘴里叼着木塞、不断发出含混声音的我,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意。
终于,我摸到了那金属球形门把手,咔哒一声拧开了房门,几乎是瘫痪在门上一般扑了出去,手脚并用地往大门口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短几步路对我来说却如此费力,我只觉得头昏脑涨,分辨不清方向,四肢也时不时地失去控制,就算恢复了控制,也像灌铅一样抬不起来——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酥痒,就像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阴囊一般。
早就因为各种原因而一直勃起的阴茎和月亮木撩拨起的性欲,此刻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刺激,两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勇者大人,现在你和你的朋友已经是全身共享感官了哦。”法兰西丝卡说着,“是不是觉得头很晕?这是因为你们的大脑已经连接在了一起,有感到吗?呼~”
“唔…”
一阵香风从我耳边吹过,这次和之前不同,不只是逼真的声音带来的触感上的错觉,而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空气的流动和凉丝丝的风。
然后,则是法兰西丝卡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的感觉。
“勇者大人,我为您准备了您最喜欢的道具哦。”法兰西丝卡轻轻说道。
我倒在地上,下体仍旧被轻轻抚摸。
我吃力地转过头去,看向逃出来的方向——法兰西丝卡正翘着二郎腿,右脚翘起来用脚尖轻轻点在一动不动的圣职者的阴茎上,而就在我身上相同的位置传来轻柔但撩拨意味十足的触碰。
“勇者大人在看着吧?那请看这是什么?”法兰西丝卡撤下脚,裸足踩在一旁的地上,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一个黑色的圆柱形物体从桌子底下的地板上升了起来,正对准圣职者跪坐着的屁股。
“呜呜!不、不要——”在我意识到那是一个假阳具的时候,法兰西丝卡又是轻轻一踩,那东西就马上升得更高,直直刺入圣职者的后庭——
“呜呜呜呜!!!”一阵疼痛从我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异物感充满了整个下半身。
“勇者大人被我玩弄过前列腺,”法兰西丝卡在我耳边说着,同时笑眯眯地看着在屋外地上趴着不断哀嚎的我,“但却从来没被开发过后面吧?或许你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体验过前列腺高潮却没有被开发过后庭的男人,呵呵。”
她轻轻笑着,脚轻轻踏在地上的踏板上,慢慢踩着节拍——那黑魆魆的假阳具就开始不断在圣职者和我的后庭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让我发出鬼哭狼嚎地惨叫,虽然我知道自己的后面完好无损,但那逼真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菊花已经被撑得裂开了。
“啊啊!嗷!”
我咬紧牙关,牙齿几乎都要插进月亮木里面了,法兰西丝卡的手法毫无怜悯可言,圣职者瘦弱的身体在她的假阳具下上下扭动,要不是他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此刻一定比我叫得还要凄惨。
幸好月亮木中渗出的带着茜尔薇娅和法兰西丝卡味道的液体不断抚慰我的心灵,减轻了不少的痛楚——
但随着这场奇异的强奸的进行,我渐渐感到了一阵隐藏在痛苦背后的快感——那感觉很是熟悉,没错,就像法兰西丝卡第一次玩弄我的后面一样。
“噢…喔…”
“勇者大人的叫声也变了呢,”法兰西丝卡在我的耳边低语,“习惯了之后会觉得很舒服吧?叫声越来越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比普通的射精快感猛烈得多,这一点我是清楚的。而现在我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淫,变得比那时还要敏感,还要没有防备。
只用了十几秒,我就从惨叫完全变成了淫叫。
我像个妓女一样在法兰西丝卡卧室的地板上扭动,用咬着月亮木的嘴巴发出淫荡的呻吟。
“呵呵呵呵,”法兰西丝卡轻轻的笑声响起,“勇者大人还是那么可爱,让我忍不住想多玩一下。”
说着,她脚上节奏加快了,而一波又一波席卷我全身的快感浪潮也更加猛烈。
“勇者大人,很想射出来吧?”法兰西丝卡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但很遗憾,我是没法帮你到那种程度的哦。”
我马上也意识到了,虽然我感到了足够的快感,但身体终究没有受到物理意义上的刺激,所以再怎样激起性欲也没法射出来——
“想射出来的话就要自己动手哦,”法兰西丝卡说,“不过我想勇者大人是不想射出来的吧?毕竟在这里射精会失去等级。您已经放弃了一半等级,教会可无意继续夺取您的经验。”
虽然我的理智无比同意法兰西丝卡的观点,但那猛烈得快要震碎身体的快感让我的理智毫无作用——
必须要射出来才行…
我渴望那股快感的释放。
于是,我就在法兰西丝卡悠然的注视下,一边浪叫着,一边用手撸起了自己的阴茎。
我不敢和她对视,但又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最终,我就那样盯着她踩在控制假阳具的机关踏板上的裸足,疯狂地撸着自己的下体。
噗咻!
勇者lv49→48。
白色的精液划出一道低矮的弧线,有一半落在地板上,另一半溅在了一旁的地毯上,洇出点点深色的水渍。
“勇者大人乐在其中呢,”法兰西丝卡带着笑容在我耳边低语,“既然勇者大人喜欢,那么我们就多这么玩一会怎么样?”
“不、不要——”
我从塞着月亮木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呼喊,但于事无补,法兰西丝卡踮起纤细的脚,再次轻轻踏在了踏板上——
“嗷呜!”
再一次的逆插开始了。
虽然这毫无疑问是一场强奸,但房间里实际上呈现出奇特的景象:披着白色长袍、半裸着身体的法兰西丝卡只是坐在椅子上轻轻抖抖腿,远在几米开外的我瘫软在地上,一边发出淫叫,一边射出白色的精液……
咻咻!
勇者lv48→47。
噗咻!
勇者lv47→46。
我又无法控制自己地撸出了两发。
这期间我一直盯着她的腿、盯着她的控制着假阳具的脚,几乎已经感知不到周围其他的存在。
“呼、呼——”
又一次射精之后,我气喘吁吁、软趴趴地侧躺在地上,嘴里流出口水,眼神呆滞。
“勇者大人似乎已经腻了吧,”法兰西丝卡说,“不过用一个感官被封印的触媒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一般来讲,这种全身知觉的共鸣可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很容易把触媒给玩坏呢。那让我们看看,勇者大人的好朋友在刚刚的体验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吧。”
法兰西丝卡再次打个响指,圣职者的身体再次抽搐了起来,起先我以为只是和上次一样的轻微痉挛,没想到他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嘴里发出一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嚎叫,总之十分刺耳。
他抽搐几下之后突然腰部有点神经质地向前一挺,勃起的阴茎开始连续喷出精液,正射在法兰西丝卡的脚和小腿上,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其他人被榨取等级,这场面让我感到相当难受。
圣职者在哭,我能看见泪水从他的眼中流出,显然他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是这样,”法兰西丝卡的声音这次并非从我耳边传来,显然我们的共感觉已经消失,“在解开禁锢的时候,禁锢过程中积攒的快感会一次性地释放出来,这孩子现在可是在极乐当中呢。”
“救我…”
他说话了。声音嘶哑、颤抖。
“救救我…勇者…”
他一边哭、一边因为持续射精翻起白眼,那表情不像是人类做得出来的。
我从未见过他用如此凄惨的语调向别人求救,在我们并肩作战的时日里,无论面对多么可怕的恶魔他都毫无惧色——可是现在,跪在在法兰西丝卡的面前,他正用他最诚恳、最可怜的语气向我求救。
但我却一动也没动,原因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无数种想法在我脑子里出现,我既想逃跑又想留下,既想救下我的队友又想弃他不顾,既想消灭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法兰西丝卡又想…
又想去舔她的脚…
想从脚趾开始,再到脚踝,再到小腿,再到膝盖、大腿,最后把头伸进两腿之间…
我盯着法兰西丝卡的身体,眩晕起来。
法兰西丝卡笑吟吟地看着我,对我非常猥琐的视线浑然不觉。她又对圣职者说:“勇者大人在听呢,你继续说。”
“勇者,快救救我!”圣职者哽咽着,乞求着,“求你了,我快要死了…我能感受得到…快…再不把我救出去就来不及了,勇者!”
他的呼唤终于让我从恍惚中惊醒,但我又能如何呢?
不是我不想救他。
“不是我不想救你,”我甚至让自己生起气来,我的语气既无辜又充满埋怨,简直就像在抱怨他给我太多压力一样,“可是…可是我现在只有不到五十级,法兰西丝卡她…她比我高二十几级…”
“但你是勇者…我们、我们不是什么敌人都战胜了吗?”
“不不不,那不一样…”我摇头,“我们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我放弃了,因为我害怕她。
可这时开口的却是法兰西丝卡:“勇者大人,您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如果您觉得我会用武力来阻止您满足您挚友的请求那就大错特错了,勇者大人,您尽可以来把他从这里解救出去哦,无论我的等级有多高,都不会对您造成威胁的。”
圣职者简直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赶忙说:“你、你听到了吗,勇者,法兰西丝卡大人不会干涉的!她同意了!快、快把我救出去,快点!”
我张开嘴,但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是啊,如果不用和法兰西丝卡战斗,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把圣职者从折磨之中解放出来呢?
因为不存在其他选择,所以我挣扎着走了回去,走回了法兰西丝卡所在的房间。
越是接近她,她的气味就越明显,她的身体就在我视野中占比也越大,而我也越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我不断像个吸奶的婴儿一样吮吸月亮木,不断吞咽,同时注视着法兰西丝卡的乳房,幻想自己吸的是法兰西丝卡的乳头。
短短几米的距离,我却走的异常吃力。
“锁在桌子底下,”法兰西丝卡很放松地坐在那儿,“扭一下就能打开。”
说着,她侧过身体,正对着我,再次把左腿叠在右腿上,给我让出了桌下的空间。
我看着她的身体,缓缓跪了下去。
然后——
我吐出月亮木、抱住了她翘起来的那条小腿,舔了起来。
“不!”圣职者绝望的喊声被我忽略。
我的舌头贴在了她没有一丝装饰的裸腿上,从脚趾开始一路舔上了膝盖——那冰凉、光滑、柔软的肌肤散发出让我大脑麻痹的气息,就算没有月亮木,我也能品尝到那让我陷入极乐的味道。
我终于跨过了我心里的那条线,终于不再否认自己原始的欲望…
也终于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和良知。
只是为了法兰西丝卡的肉体。
“你在干什么!勇者!”圣职者绝望地呼喊着。
我双手抱住法兰西丝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整个跪在地上,上半身扑在法兰西丝卡的腿前,用胸口、腹部和小腹不断去蹭她的腿,终于,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脚趾上——
“啊啊啊啊…”
我发出舒爽的呻吟,然后开始趴在她腿上,不断用阴茎去蹭她的脚背。
“呵呵呵,”法兰西丝卡咯咯笑着,任由我像条狗一样亲近她的身体,“勇者大人似乎对救你没有兴趣呢。”
“不、这不可能…”圣职者呆呆地说。
“好了,该让你们两个感受一下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了。”法兰西丝卡说着,抬起了手,圣职者似乎明白她要做什么,立刻哭喊起来。
“不、不要…那、那样的话我会受不了…勇者也一样…求你了,法兰西丝卡大人——”
而我则仍旧沉醉在用阴茎去蹭法兰西丝卡的脚上。
“啪”的一声,法兰西丝卡打了个响指。
魔法的嗡鸣声震荡着空气,然后,我似乎坠入了深海当中,短暂的眩晕过后,一阵更激烈、更混乱的思维闯入了我的大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陌生的存在感。陌生的“我”的感觉。
“我把你们两个的感知双向连接了起来。”法兰西丝卡说着,从我怀里把翘着的那条腿抽了出来,完全没在听她说话的我则丝毫没有犹豫,径直扑向了另一条腿,“现在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快感都会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么…勇者大人似乎没空回答,就让聪明的你告诉我吧,如果我直接给你们两个刺激的话,会怎么样呢?”
圣职者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只是毫无生气地回答:“我们的快感会像回声一样反复传递给对方…被放大到…近乎无限…”
法兰西丝卡笑着摇了摇头:“才不是无限哦,作为人类可以承受的快感是有限的,超出这个极限…”
“…就会死。”圣职者已经像临刑前的死囚一样闭上了眼睛。
“…这一点我表示怀疑,说不定只是脑子会坏掉哦。不过无论怎样,你们两个里也只有一个会达到极限,谁的承受能力差一点,谁就是那个不幸的孩子。”法兰西丝卡说着,把脚轻轻踩在了我的阴茎上,我立刻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哼哼声,对于在最后一刻已经放弃了的我来说,这些对话都已经没法进入我的脑子。
法兰西丝卡的另一只则踩在了圣职者的阴茎上,虽然他知道会有什么等着自己、但身体是无法装作对法兰西丝卡的脚掌带来的快感没有反应的,他咬牙切齿地…呻吟着。
然后,她的两只脚同时动了起来,不断在我的阴茎上摩擦。
从龟头到阴囊,被她的脚趾和脚掌以及脚跟按摩起来,一股巨大的快感马上冲刷了我的全身,但不光这样,另一股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快感也马上出现,然后则是更加巨大、更加猛烈的快感,像汹涌的海啸一样瞬间就掀起十几米的巨浪,而且还在不断高涨——
“啊啊啊啊!!!”我和圣职者一同嚎叫起来。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勇者lv46→45、44、43、42、41…
白色的液体不断从我和圣职者的阴茎里喷射出来,持续的射精制造出大量的精液尽数飞向了法兰西丝卡的脚底,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我们两个的阴茎就像坏掉的水龙头,被法兰西丝卡轻轻踩了几下就爆出源源不绝的精液。
法兰西丝卡lv80→80、81…
很快,就连早已陷入兽欲的我也意识到这种急剧增加的快感是相当危险的东西,我身上的血管都快被撑破、心脏的绞痛愈发强烈,大脑则像被扔了一串鞭炮一样被轰得粉碎…
我试图从法兰西丝卡的脚下逃离,但我已经完全无法推开她的腿,或者说,我的理智完全无法指挥我的身体做出任何动作了。
我要死了…要死在法兰西丝卡的脚下了。我开始意识到了。
我还在射精吗…我下体还在不断涌出一股一股热流,那就大概是在射吧…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实际上,不光是感觉不到射精,我连自己下半身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法兰西丝卡踩着的东西好像和我无关…我的身体仿佛已经被那绝对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快感撕成了碎片…
我下意识地看着法兰西丝卡,而她也在看着我,仍旧带着优雅的笑容。
从头到尾,她甚至没从椅子上站起来过,只是坐在那里,就杀了我们两个…
在临死之前我的神智极为短暂地恢复了一刹那,却只是生出了这个想法。
然后,我听见一声惨叫,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景象:装修典雅、气氛温馨的卧室,空气里是法兰西丝卡的味道。
我居然还活着…而且状态似乎…还不错?
失去意识之前,我被法兰西丝卡踩着,阴茎像坏了一样不断涌出精液…一直射到昏死。
为什么会那样?法兰西丝卡似乎说过什么,但那时候我完全陷入了野兽般的狂躁,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欲望,根本没听明白。
我爬起来,发现自己就在法兰西丝卡卧室内屋的地上,眼前的一切都没变化,地毯、家具和那张桌子都还在那,唯一的区别就是无论是法兰西丝卡还是圣职者都不见了。
椅子上没人,桌子底下也没了圣职者的身体。
怎么回事?
过去了多久?
“你醒了,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出现在门口,斜倚着门框看着我。
“发生了什么…”
她换了件衣服,现在是一件水蓝色的薄纱睡裙——以及她穿上了内衣,胸罩和内裤都在半透明的睡裙下若隐若现,当然,不只是内衣,她的其他身体部位也都能透过衣服模糊地看到。
我的下体又有反应了。我摸了摸,月亮木居然还在口袋里。
法兰西丝卡再次坐在那张桌前,对我讲了我昏死之前的事情。
“所以说…圣职者死了…”
“唉,我本以为只是会疯了或者怎样,但他的心脏似乎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快感,所以就…”法兰西丝卡已经不再故作和善,虽然用语仍旧彬彬有礼,但语气中甚至已经带着残忍的快乐。
“而且是我杀了他…”
“嗯哼,是勇者大人的快感让他的心脏破裂…不过这也是勇者大人更坚强的缘故,还请勇者大人别放在心上。”法兰西丝卡几乎是在嘲笑我。
“好了,正好这孩子已经报废了,勇者大人也闹够了,现在还请你跪到这里来。”
法兰西丝卡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
“什、什么…”
她打开桌子上的卡扣,用力一推,那张桌子就分成了两半,中间果然有个刚刚脖子粗细的洞。那打开的桌子的开口朝向我,就像在邀请我进去。
“我、我不要…”
“过来。”
她冷冰冰地命令道。
于是,毫无理由地,我跪了下去,用膝盖蹭了过去。
“跪好,挺直。”
法兰西丝卡简短、冷漠的命令就像接替了我的身体一样让我乖乖地照做。
于是我跪在了那里,桌子下面的地毯上有两个明显的凹坑,显然是圣职者长时间跪出来的,那个位置便是能把头正对准桌洞的地方。
法兰西丝卡仍然在门口站着,看着我听话地跪在那里,笑着说:
“果然,在共享过感官之后,你已经记住了那孩子的服从呢,月亮木已经把勇者大人的意志力完全摧毁了呢,看来不需要单独调教你了。”法兰西丝卡说着,将桌子再次合了起来——我看着两面夹过来的桌面,小心翼翼地伸长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砰的一声,桌子再次合上,我的头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被卡在了上面,姿势和圣职者一模一样。
法兰西丝卡坐在椅子上靠近了我,双手放在了桌子上,我的视野马上被她丰满的乳房所占据,在这个距离中,我能清楚地闻到来自她衣物和身体的味道,我试图抬起头,但后颈被死死压住,于是我只能抬起眼睛,才能勉强看到法兰西丝卡的嘴唇。
她轻轻笑了一声,伸出双手摸了摸我的耳朵,我马上就被这舒适的轻抚弄得呻吟起来。
“很舒服吧?”法兰西丝卡玩弄着我的耳朵说道,“勇者大人已经是我向全世界散播女神的声音的工具了哦,这可是只有勇者大人才能完成的使命。”
“我——”
法兰西丝卡用食指点在我的嘴上,示意我安静。
“作为工具,若非经过我的允许,勇者大人可不能说话。”
她俯下身体,薄纱的衣裙搅动空气,把一阵温暖的风吹到我脸上。
法兰西丝卡把嘴唇凑到我左耳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转到右边,又吹了一口。
看着我被撩拨得面色潮红,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桌子下面的脚轻轻踢了我的下体一下,我立刻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很好,勇者大人真是相当敏感,简直是天生来做这个的,呵呵。”
法兰西丝卡抬头看了看钟,说道:“时候刚刚好,那么今天就是勇者大人作为我的工具的第一天,今天就先把范围限制在王都之内吧,让勇者大人先适应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我的身体立刻陷入了虚空。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因为我的双眼仍旧睁着,视野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我很快意识到,除了法兰西丝卡之外的东西都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听觉也一样,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法兰西丝卡的每一声呼吸、衣服轻轻摩擦的声音、双腿交叠皮肤摩擦的声音甚至连心跳声都听得见,但除了这些之外什么都没有,我感受不到卡住我脖子的木板、感受不到地毯粗糙温暖的触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东西的存在…
我的世界里只有法兰西丝卡。
我试图动一动身体,但大脑发出了指令,身体却丝毫没有反应。
然后,法兰西丝卡的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温暖、能听到她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她丰满的乳房此刻离我只有大概二十厘米,无论是绿色的薄纱外衣还是里面白色的胸罩,都无法完全遮盖住那条深深的乳沟。
被她温暖的双手捂着耳朵,我就像沉入了温暖的水底,不光是舒适,更重要的是那久违的安全感。
然后,法兰西丝卡开始了轻轻的低语。
作为类似广播天线的我,丝毫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或许本该有,但都被法兰西丝卡的感官封印魔法给屏蔽掉了——只有她温暖的手、温柔的低语、淡淡的体香和近在咫尺的乳房,我放佛被她抱在怀里,像个婴儿。
好舒服。
这是我唯一剩下的感想。
好想永远就这样呆着。
至于法兰西丝卡究竟在说什么,我无法分辨,那完全以气声发出的低语对我来说只是把她口腔里的空气吹到我脸上而已,至于具体的内容我毫不关心。
从我偶尔听清的词句来看,大概是祷文之类的。
法兰西丝卡的低语就这样持续着,期间她会时不时停下来,温柔地按摩我的耳朵,用指甲轻轻刮擦我的耳朵背面,轻轻地用手指捏着我的耳垂按摩,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美好得让我忘记了自己经历的一切、忘记了刚刚死在法兰西丝卡脚下的我的队友。
“好了,亲爱的你,”法兰西丝卡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她是在对我说话吗?
还是在对那些倾听她声音的信徒们?
“今天的诵读环节已经结束了——”
要结束了吗?我还没听够…
我满心的惋惜和不舍。但法兰西丝卡接着说道:“那么接下来,认真倾听经文的大家,请慢慢躺下,闭上眼睛——”
她的双手轻轻地在我耳廓上打转。
“——躺下、闭眼,慢慢睡去,在梦中接受女神的祝福,并迎来新的一天吧——”
她慢慢地用左脚脚背托起了我的阴茎,她的脚趾尖轻轻压住我的阴囊,让我的背筋和她光滑的脚背紧紧贴在一起——
好、好爽…
如果可以出声,我此刻肯定已经在发出淫荡的呻吟了。
法兰西丝卡并没有止步于此,她的右脚也慢慢踩了上来,用脚掌把我的阴茎夹在了两只脚之间。
受不了了…这种刺激…太厉害了…
我的大脑仿佛在融化。
“感受到了吗?女神的祝福会带来很舒适的感觉哦,”法兰西丝卡同时说着,“这种被女神触碰的感觉对于虔诚的大家来说,肯定是可以感受到的吧?”
法兰西丝卡的脚前后慢慢地动起来——夹着我的阴茎,不断爱抚。
“没错、就这样睡吧,睡吧~”法兰西丝卡轻轻地说着,让我都觉得有些困了。
她的脚慢慢地揉搓着我的阴茎,那强烈的刺激又驱散了我的睡意。
要、要射了——
强烈的射精感在法兰西丝卡的足交十几秒之后就涌了上来。
但我的身体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好难受。
这感觉我很熟悉,在地牢里被月寸止的时候就是这种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的感觉。
法兰西丝卡的足交非常缓慢,缓慢到让人觉得她只是在下意识地做动作,她一边用脚夹住我的阴茎,一边继续在我耳边低语。
“就这样在温柔的女神怀抱下,睡去吧,你会在梦中见到女神大人……”
她不断重复类似的低语,双脚不断来回揉搓着我的阴茎,让我一次次地高潮却无法射精。
这痛苦的感觉让我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无时无刻都在被寸止折磨。
法兰西丝卡就这样像是催眠般不断重复、脚上也不断地给予我阴茎刺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对于度日如年的我来说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终于停下了。
“——晚安。”这是她最后说的两个字。
然后,我阴茎上的刺激消失了。
然后,法兰西丝卡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耳朵。
“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换回了正常的音量,“我要把你的感官封印解开了哦。”
下一秒,我像是坠落回了地面般再次感受到了重力的存在。
桌面、地毯、周围的家具甚至空气,都再次出现在了我的世界当中。
当然,就算如此,坐在我面前的法兰西丝卡仍然占据了我视野的大部分。
她似乎对今晚我的表现很满意,嘴角扬起了笑容:“好了,勇者大人,效果很棒哦,我感受得到,多亏了勇者大人特殊的身份和敏感的身体呢。那么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睡觉了,晚安,勇者大人。”
她说着,双手扶着桌面就要起身。
“等、等等!”我赶忙喊道。
法兰西丝卡坐了回来,脸上的笑意更盛,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
“法、法兰西丝卡…大、大人…能不能让我…让我射出来?”
法兰西丝卡故作惊讶:“勇者大人,您射精的话可是会失去等级的,而且您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承诺,教会也不需要您的精液了。”
“不、不是因为这个…就…就是…”
“就是想要么?”
“没错…”我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她。
“勇者大人的要求,我自然应该满足…但事先提醒你,这可是会失去等级的哦?那样也可以吗?”
我的下体现在还在对着空气一跳一跳:“那样也可以!请、请帮帮我,法兰西丝卡大人!”
法兰西丝卡忍俊不禁:“呵呵,好吧好吧,这世界上还没人能让我答应这么失礼的请求呢,看在勇者大人是拯救世界的英雄的份上,我就满足你吧。”她说着,两脚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是从左右两边夹紧了阴茎,快速地撸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随着她脚上的动作也发出了呻吟。
几秒钟之后我就失守了。
噗咻!噗咻!
勇者lv40→39、38…
法兰西丝卡lv81→81。
射精之后,我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整个人瘫在地上,但又因为脖子被桌子卡住只能勉强撑住身体,那姿势很是难受。
法兰西丝卡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我的脸说:“好了,这下满意了?那我就去睡了,晚安,勇者大人。”
她站起身,就这么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一位修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拖把和抹布,开始清理周围的地板。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认出了那个人——是艾丽莎。
她厌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赶紧移开了视线,好像就那么看看我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艾丽莎做了简单的打扫之后也离开了,四下彻底陷入了寂静。
身处城堡高层,这里也听不见外面的虫鸣,一切都仿佛静止。
或许是今天过于劳累,我立刻被沉沉的睡意席卷全身,还在回味刚刚法兰西丝卡的足交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法兰西丝卡都会来“使用”我,从她的口中得知,女神之声的范围在变得越来越大,起先还只是在王都周围,半个月之后就扩张到了其他王国,而“听众”也从一开始的仅限于信徒,变成了人人都听得到。
照这个速度,女神教的信众很快就会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
但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现在我每天期待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被法兰西丝卡“使用”。
她的怀抱、她的触摸、她的低语、她的裸足、她的舌头…法兰西丝卡身体的随便一个部位,都让我深深地沉迷。
不仅如此,每天都倾听着“女神之声”,我的心也渐渐被法兰西丝卡俘获…
我爱上了她。
虽然那是一种卑微到可以称得上无耻的爱。如果是曾经仍旧有尊严的我看见现在的这幅样子,肯定会恶心得吐出来。
但我就是这样。我就是爱上了这个毁掉我一切的女人,爱上了这个杀死了我挚友的女人。或者说,我正是因为这一切才爱上了她。
毕竟我除了被法兰西丝卡当做支配世界的工具之外没有其他存在的价值了。
噗咻!!
勇者lv2→1。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我履行了自己作为工具的职责之后,恳求法兰西丝卡在睡前让我射出来。
法兰西丝卡静静地看着我沉浸在射精快感中恍惚的脸,半晌对我说:“怎么样,勇者大人,人生的最后一次射精很愉快吧?”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最、最后一次?”
法兰西丝卡回答说:“是最后一次哦,勇者大人已经射到1级了,如果再射可是会死的哦。”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但马上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那法兰西丝卡大人,”我尽量卑微地试探她说,“以后是不是可以不再玩弄我的…下面了…”
法兰西丝卡扬起眉毛惊讶地说:“勇者大人,那怎么行,以后每天都会继续玩弄的哦。只是可不能在让勇者大人这么任性地射出来了,没事的,在感官封印的时候是无法射精的,只要事后我不刺激勇者大人,勇者大人是肯定死不了的。”
“那、那怎么行…”我急了,“一直被寸止我会疯掉的…”
法兰西丝卡打了个呵欠,站起身说:“那就靠勇者大人自己的意志来坚持了。”
“不、不要…求您了,法兰西丝卡大人,”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在她身后苦苦哀求:“求您了,别走…”
她离开了。
我一个人陷入了绝望。
不一会儿,艾丽莎进来打扫房间了。每次她都会花很多时间打扫桌子底下。
时间过去这么久,现在她也不再生我的气,偶尔还会和我说几句话,虽然态度不怎么样就是了。
我看着她钻到桌子下面,拿着抹布开始擦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疑问。
“修、修女大人…”
毫无疑问我的地位比艾丽莎要低,并且被她严厉要求不允许叫名字。
“干什么?”她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
“为什么您每次要在桌子下面打扫那么久?”
艾丽莎钻了出来,冷冷看了我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射的到处都是?”
“可、可是…我的精液应该都射在法兰西丝卡大人腿上——”
我被榨取过无数次等级、也见过圣职者被榨取等级,精液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从女人们的皮肤上不见。
艾丽莎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好像我疯了一样:“你在开什么玩笑,主教大人怎么会被你的精液弄脏身体?好了,你还是别对主教大人想入非非了。我走了。”
说完,她拿着扫除工具离开了。
第二天,在今晚的女神之声之前,我问出了那个问题。
法兰西丝卡差点被我逗得笑出声,她捂着嘴笑眯眯地对我说:“勇者大人是不是把自己的精液看得太重要了?”
我愣了:“可、可是…”
法兰西丝卡摇摇头:“曾经勇者大人的等级还很高,吸取等级是很有价值的事情,尤其对于茜尔薇娅来说,她正需要这个。但至于我嘛,勇者大人,从一开始我就并不想要你的等级,第一次见面,只是觉得机会难得,顺便榨取了一些。勇者大人现在的精液,射上十几次也不够我升一级的,还要被那种恶心的液体弄脏身体,的确让我没什么兴趣。”
一种挫败感涌上心头,我存在的价值又少了一个。
“好了,我们该开始了,勇者大人。”
在我无比熟悉的流程之后,法兰西丝卡今天用了那个假阳具来插我的身体——按照她的说法,她需要我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来让那些非信徒的人对女神之声产生依赖,所以最近几天一直都选择了前列腺高潮来刺激我。
经过一番激烈的抽插,今晚的工作结束了。
强烈的快感被憋在我的身体里,简直快要把我从里向外撑破了——
但我不能再射精了。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等法兰西丝卡解开我的感官之后让我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了。于是我静静地等待着。
但那响指声却迟迟未到。
“勇者大人,”法兰西丝卡说道,“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不打算再解开你的感官了。”
什么?!!
“要是解开了之后,勇者大人失去了理智,自己用什么办法让自己射出来死掉了,那我的损失可就太大了,所以我决定以后会一直让你保持现在的样子。”她的声音仍然平静如水,但却残忍得可怕,“对了,在现在的状态下积累起来的快感可能不会消失,所以勇者大人以后大概要辛苦一点了,毕竟以后每天的快感都会和之前一天叠加,勇者大人也绝对没法射出来,呵呵。”法兰西丝卡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换做普通人脑子绝对会坏掉吧,不过我相信勇者大人哦,加油。”
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第一次在我还处于感官封印之中的时候法兰西丝卡离开,世界彻底变得空空荡荡,我听不见、看不见、摸不到任何东西,一切都是模糊的黑漆漆的一团,仿佛整个人置身于宇宙当中,无依无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时候艾丽莎该来了吧?我思考着,却丝毫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以后的打扫都会轻松很多吧?毕竟再也没有精液了。
……
……
好孤独啊。
然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世界中唯一的光芒、唯一的存在,我自己存在的全部意义出现了——法兰西丝卡在此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了,勇者大人,今天的工作要开始了。”
我爱上了她,因为我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可爱了。
她今天会用什么方式来玩弄我呢?
不管是什么我都很期待。
寸止的痛苦?
那起码是一种感觉。
短短一天的绝对孤独之后我就明白,无论怎么样的折磨都好过一无所有。
法兰西丝卡的寸止无论怎样折磨的我灵魂,也好过她不再回来。
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个想法,在那之后,我便只活在对法兰西丝卡的爱与崇拜之中,放弃了思考。
【在那之后,勇者所不知道的事情】
短短半年,女神教就成为了人类世界规模最大的宗教,法兰西丝卡也控制了皇室,成为了王国实质上的掌权者。
战争也随之而起——但无论是宗教战争还是王国战争,茜尔薇娅·茜斯林德和教会的修女们都像是女武神下凡一般战无不胜。
而法兰西丝卡和茜尔薇娅对所有投降者都给予了最仁慈的对待——让他们感受女神的祝福。
很快,剩下的王国也放弃了抵抗,有些是被自己王国的信众推翻了皇室,有些则是皇室自己把王国拱手相让,跪在王座前亲吻法兰西丝卡和茜尔薇娅的脚趾、双手捧上王冠。
法兰西丝卡很快统一了人类世界,她的女儿茜尔薇娅成为了全人类的女王。
笃信女神教教义的男人们纷纷放弃了自己的权力和力量,将世界让给了女性。
他们每天都会在梦中见到那位女神,将自己的精液献给对方,至于那位女神的样貌…那些声称女神的样子就像是长出翅膀和角的茜尔薇娅的人,全都被秘密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