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微妙。
母亲的白纱长裙在窗外照射进的光芒里泛着柔和的光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胸前的大洞随着呼吸起伏,不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两点红樱在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仿佛两颗熟透的樱桃,等待着人采摘。
大师兄和二师兄佯装专心致志地吃饭,可那目光却总是偷偷地瞄向母亲。
他们的眼神好似带着炽热的温度,那温度仿佛有形之物,直烧得母亲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恰似天边的晚霞一般迷人。
这也怪不得他们。
在那神秘的《艳兽决》功法之中,一旦开始修行,修行者便会如同陷入发情期的母兽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之力,自然而然地吸引着周围的雄性。
更何况母亲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而大师兄和二师兄不过只是凡夫俗子罢了,又怎能有足够的定力去克制内心深处那如潮水般涌动的欲望呢?
突然,一根筷子 “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上,大师兄神色一紧,赶忙弯下腰去寻找。
而母亲随即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因为上一次大师兄钻入桌子下面之后,她清晰且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微微翘起的脚丫处有一股热气轻轻拂过,那温热的气息是如此真实,就好像有人在她的脚边轻轻呵气,紧接着,她竟觉得脚丫像是被人不小心触碰了一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脚底蔓延开来,她下意识地就将脚丫收回来。
而这一次,内心深处仿佛有一个魅惑的声音在悄然低语,“让他摸一摸又能怎么样,舒服的还不是自己吗。”
母亲停下想要收回脚丫的想法,就那么僵在了原地,脸颊也愈发滚烫。
那只小巧的脚掌正不安分地在桌下扭动,似乎在回应着什么。
即使桌下昏暗,也能看到白皙的足背和青色的血管,漂亮的脚趾微微蜷起,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询问有些焦急的问着母亲:妈妈,大师兄在桌下做了什么?
母亲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红晕,她深吸一口气,才小声说道:“他含住了我的脚趾,吸允着,还用舌头像小狗一样舔着我的脚趾缝,哎呀,讨厌死了弄的人家脚上全是他的口水。”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足尖,模仿着大师兄的动作。
母亲虽然说着讨厌,但那娇羞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想象着大师兄借弯腰的机会,尽情享用着母亲的小脚。
那白嫩的脚趾在他的唇舌下变幻形状,引得母亲发出微弱的呻吟。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
那枚绿色戒指中蕴含着神秘能量,此刻正源源不断地涌入我体内,修补着我因贸然跨境界使用招式而遭受的损伤,我并未向母亲提及刚才那冒失的行为以及由此产生的后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为我担惊受怕。
若不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母亲将我唤醒,再加上戒指内的力量对我身体的补充,或许此刻的我早已性命不保。
“那之后呢?”
”之后……就是你大师兄一直在下面舔着,我只能强装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吃着饭,在心里忍着呗,我不断告诫自己,你在练功,绝不能打扰你。就这样一直忍着,直到最后,不知不觉的便在心里念叨了起来,然后就是你听到的那些,“嘿嘿。” 我挠了挠头,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妈妈,下次您要是有什么心里话,不用顾虑其他,直接和我讲就行啦。”
“是你想听吧,臭小子。” 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漂亮的脸蛋儿更红了。
我的那点小心思被母亲一语道破,顿时,我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去去去,我要午睡了,等睡醒了还要继续练功呢。” 母亲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边说边朝我摆了摆手,像是在赶我离开。
“哦,好的。我练习得也有些累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我应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我的确疲惫至极,回想起在练功场时的那一幕,真可谓是生死悬于一线之间。
我低垂着头,目光落在那枚受伤的绿色戒指上,内心满是庆幸。
那一刻的惊险仍历历在目,若不是有这戒指,或许我早已命丧黄泉,如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一定不能冒险,要苟住。”
回到房间后,我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一般,一沾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没有丝毫梦境的打扰,就像是身体自发地开启了修复模式,急需通过睡眠来恢复元气。
等我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此时天色才刚刚微微亮,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屋内,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我躺在床上,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
令我惊喜的是,我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受损的经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回想起昨日的惊险,我不禁再次感慨那绿色能量的神奇与强大,缓缓起身后,我简单地梳洗了一番。
清凉的水拂过脸颊,让我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彻底清醒过来。
我伸手拿起长剑,走向练武场,期待着今天的晨练。
就在我到达练武场后,发现母亲和二位师兄早已比我先到,我连忙跑了过去,就在我跑过去,发现三人的神情都有些微妙,母亲脸色微红着,目光盯着我,用着严厉的语气说道:“看什么看,下次再迟到小心我惩罚你。”
我假装低下头,偷偷侧目看向二位师兄我,发现他们的神情里已经没有了恐惧,更多的是开心与兴奋。
而且我还发现,母亲在和大师兄或者二师兄对视的时候,都会有这一种小女人的羞涩,犹如男女刚开始接触,往往用着那暧昧的眼神交流,这是咋了?
在我休息这一大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亲和大师兄我能理解,毕竟吃饭时,她的纵容就代表着默认,但二师兄又干了什么?
让母亲也会有种眼神看着他。
就在我还在乱心思的时候,母亲的声音响起:“昨天…那套…身法……你们有没有人学会。”
“没有。”
“没有,求师娘。在给我们演示一遍。”
师兄们又将称呼改回了师娘,毕竟在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们一直这么叫,早已习惯了,只是后来被那冷面剑仙要求该叫师傅,可能那冷面剑仙,在听到叫师娘便会想起丈夫,所以才让改成叫师傅。
看来也算是恩爱。
母亲看向对面两位弟子的回话后,当然明白他们那点心思在想什么,转过头问起了我,“你怎么样,难道你也和你那两个废物师兄一样,没学会吗?”
咳,就你那随便乱编的舞蹈动作加上随性的模仿武术动作,哪能看一遍就会呀,而且,我都知道是假的,自然更不可能去学,“没…没有学会。”
“哼。”母亲的娇哼声在我脑中响起,紧接着说道:“宝贝和他们一起欺负妈妈。”
“我没有呀,我真没学会,”
“哼。”
母亲并未接着说什么,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面色有些潮红,脸颊发烫的表示:“我再给你们演示一次,你们看好了。”
她便舞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肢扭着,屁股也跟着晃动,胸口的丰乳偶尔的上下晃动,时长能看到乳晕,有时候差一点露出乳头,在一旁观赏地二位师兄没看见乳头,便立即的露出失望的表情,在母亲旋转身体时候,那胯前遮挡着白纱,便要飞了起来,但妈妈自己早有准备,用手捂在胯间,遮挡了起来,纷飞起来的纱裙,暴露出大片的肌肤,白嫩光泽的大腿暴露在外,虽然三角区域被母亲用手遮挡了,但诱惑之色依然不减,二位师兄那裤裆里的帐篷悄悄的支起,其实此次的传授身法,已经不像之前了,这段舞蹈是母亲曾经学过的,这次更像是表演,为眼前的三个男人表演。
母亲停下后,一阵掌声响起,她用袖子擦了擦羞红面颊上的汗水,“好了,你们自行练习吧。”
随后便离开训练场,回了自己的闺房。
我们三人像往常一样练了一会,二位师兄便去生火做饭,而我由于境界的提升,但根基不稳,坐在坐在练武场里在心中不断的打磨着,偶尔拿起长剑,施展下青剑决的招式。
时间过的很快,母亲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儿子,吃早饭了。”
“妈妈,你让师兄将饭菜送来吧,我就不回去吃了。”
“哦,别太累,”
“嗯,放心吧。”
“哼,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吧,为了给你师兄创造机会?”
随即母亲像是想到了什么,质问着我。
“嘿嘿,我这怕有我在他们两个害羞吗,哦对了妈妈,昨日我睡了那么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面一阵的沉默,“看来儿子观察挺仔细的,这都被你发现啦。”
我能听出母亲是强忍着,用淡定的语气和我说着,那看似淡定的语气中,有着微微的颤抖,而在得到母亲确定的回答我,我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发生了什么?”
“就是…就是…”
她支支吾吾的,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还没等我开口追问,“就是…你走以后,我也午睡了,醒来后,你那个鬼精鬼精的二师兄问我需不需要沐浴,我想了想,来了几天了,还没洗过热水澡呢,便答应了起来,然后你二师兄便为我烧起了热水,倒满了整个浴桶,然后我便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就这?妈妈可别告诉我这就完了。”
“哼,完了。”
“嘿嘿,好妈妈,世界上最最漂亮的大美女,天下第一美剑仙。”我好话哄着母亲,让其快点告诉我。
“就不,急死你个小变态。”
“妈妈,你在这样,我练功都快走火入魔了。”
听着走火入魔,她便不再吊着我的胃口了,“泡澡舒服呀,但是身上太脏了,光泡澡也洗不干净,我就想让你来给我搓搓背,我便让守在门口的你二师兄去找你,谁知道你还在睡觉,便没了办法,我心想那就忍忍下次的吧,”
“然后呢。”
我心里急切的问道,“然后就是没想到,你二师兄居然问我需要帮忙搓背吗,真没想到他居然敢直接说出来,”
“妈妈你答应了。”
“嗯,当时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怎么就答应了,”
此时坐在练武场的我不由得轻笑了起来,“那再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二师兄进了浴房,给我搓背喽,不过他还像模像样的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个布条,将眼睛遮挡上,”
听到这,我哈哈大笑起了,可能母亲也听到了我的笑声,在脑海里骂着我:“小变态,你大笑什么。”
“没,我脑中想象着二师兄那样子,便忍不住的笑了起了。”
“当时确实很好笑,他还不小心磕到了脚,强忍着,走到了浴桶旁边,最后还是我给他提示,他来到了我的身后…给我搓起了背。”
“哈哈哈。好吧好吧。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是…我趴在浴桶的边缘,他为我搓着背,我哪里让陌生男人给我搓过背啊,当时感觉太羞了,”
我也没再次接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就在我趴着浴桶边,无聊的向下看去,发现你二师兄那里,鼓起好大一个包,然后…然后,我就忍不住上手打了一下。”
此时的我已经乐倒在练武场,不过我努力的克制着,压着情绪,免得让母亲听到感觉我在嘲笑她,再不和我讲,“那一下,吓了你二师兄一跳,他本能的向后撤了一步,不过他好像想通了似的,又走了上来,若无其事的,继续给我搓背;
还问着我,师娘力度可以不。”母亲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我告诉他,可以在用点力,就像这样,随后我在他那根大棍子上又打了一下;这次他被打后只是微微的弯了下腰,就回复恢复正常了,”
听着母亲的这段描述,很是搞笑,但我也听出了一丝端倪。
“大棍子?”
我在脑海中,说出母亲刚才口中提到的一个词,我知道母亲表达的那个便是二师兄的鸡巴,但用到大棍子这个词,想是她清楚了二师兄的尺寸了,“啊,嗯,嗯,那玩意就跟个大棍子一样,又粗又长的。”
“妈妈你看到了。”
“没…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哎呀小混蛋,你调戏妈妈。”
“没有呀就是妈妈没讲清楚,我当然要问一问呀。”
“哼……就是…嗯泡澡泡的太舒服了,然后我就换了个姿势,不再趴着浴桶边,身子靠躺着…”
那也就是说,原本正在搓背的二师兄,感受到母亲在浴桶内的转身,从搓背,便成了搓胸…
想到这,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这种气血上涌的感觉再次来袭,所幸这是在脑海中的对话,如果正常说话,想必我的喉咙已经干哑的难以发出平常的声音,“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二师兄发现了,停下了几秒钟,就开始为我搓起了前面,”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母亲继续说道:
“最后…最后…他将毛巾扔掉,用手搓揉起了我的胸…”
我喘着粗气,继续等着她的讲述,“他的手很温柔,揉的人家很舒服,然后,我将手从浴桶里拿出,顺着桶的外侧向下,最后抓到了他的那根大鸡巴,当时我便感觉,天呀,真的好大,摸起来又粗又硬……”
此时,我的裤裆里早已经支起了帐篷,鸡巴也硬的生疼,但我继续听着母亲的叙述,“后来我边不自觉的帮他撸了起来,但是隔着裤子,很不方便,我便伸进了他的裤裆里……那温度比在裤子外摸着更加火热,更加坚硬,甚至上面那一条条血管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大概几分钟后,他射了,射了好多了,原本浴房内就不大,整个浴房里都是他那精液的腥气,但我却感觉的异常好闻。
你二师兄射了以后,却离开了,他到知道见好就收,整的我难受死了…”见妈妈已经说完,我便在脑海中说道:“那后来妈妈怎么办了。”仿佛妈妈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过了几秒,才回答:
“不…才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