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上海城内,炮火连天,枪声响成一片,战斗持续的进行,黑夜与白天,黄昏与黎明,都被战斗忽略了,没有分别。
大势已去,撤退的命令已经下达,负责殿后的部队在城内做最后的抵抗,为撤离争取时间。
远处的闪光不断照耀下,窗上的玻璃不停地颤动着,光线忽明忽暗地漏进窗口。
一个身穿旗袍的曼妙身影伫立在窗前,注视着门口的街道,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屋内没有点灯,一个中年男子在空荡荡的地板上来回踱着步,一圈又一圈,终于停下来,对着窗口的女人道:“老陈是个守信的人,现在已经半夜了,我估计他可能出事了。不能再等了。”
女子依旧盯着外面,叹了口气:“那名单怎么办?如果不送出去,咱们这一年的工作就失去意义了。”
“有什么办法,工作需要,一直是单线联系。如果老陈这条线断了,那咱们的工作就只能停止。”
沉默了一会,男人似乎做出了决定,再次开口:“现在鬼子还没完成包围,估计西面还能离开。我亲自送出去。”
女子闻言转过身:“不行。你是咱们这个小组的枢纽,下线们只能和你联系。如果你有闪失,损失更大。”
“这……”男人无奈了,重新开始在房间内往来踱步。
又是一阵沉默,女人似乎下定了决心:“我去送。”
男人瞟了一眼女人旗袍开叉中若隐若显的雪白圆润大腿,吃惊地说道:“什么?我说苏青同志,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什么情况?枪林弹雨兵荒马乱难民如潮!你一个女同志怎么能行?况且如今老陈的情况不明,他的联络点也许失效了。绝对不行。”
“只有我是合适的人选,我干地下工作这么多年,我有信心。如果老陈的联络点失效,我就直接去南京。”女人的声音坚定传来。
……
天快亮了,苏青匆匆的疾走在昏暗的小路上,齐颈的短发,靠近耳前的部分已经被汗水沾湿,粘在晕红的腮旁顾不得梳拢,胸前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把素灰旗袍高高顶起,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走起路来上下颤动着。
因为数次在黑暗里跌倒,沾染几处大片的泥渍,白色长袜和半跟黑皮鞋已经统一成为泥灰色。
老陈的家在淞江县东边的一个小村,苏青曾经来过,凭感觉,前面不远应该就是了。
刚才从南面传过来一阵枪声和一声爆炸,虽然距离很远,还是让苏青的心不由紧张,露着白藕般半截胳臂,攥紧了手里的包,想再加快步伐,可是这崎岖不平的夜路却让她无可奈何。
小村里寂静漆黑没有人气,苏青放轻脚步,来到一个普通的大门前,倚靠在门旁的墙边,手抚胸口喘息了一会,才踮起脚仔细摸索着门框的顶部。
如果老陈出了意外,就会在大门框上摆一块砖,以警来访。
苏青仔细摸了一遍,没有砖。
意思是情况正常,那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接头地点?
带着疑问,苏青尝试着推门,没栓,门开了。
苏青从包里拿出了手枪,一把精致的勃朗宁,轻轻走了进去。
在漆黑中仔细的搜索了屋子,灶是冰凉的,看来老陈出去很久了,这里也没人留守。
黑暗中坐在床边的苏青的心凉了半截,看来,这的确是个艰巨的任务了。
忽然传来了隐隐的脚步声,让苏青的心里一怵。
这小村很小,几十户房子紧拢在一起,东边走路西边能听响,如今已经人去村空,除了自己还会有谁来?
老陈?
攥紧了手枪,把枪机拉开,推开保险,苏青靠在屋门后的黑暗里,高耸的胸脯在急促的起伏着,心跳声不争气的越来越快。
脚步声经过了大门口,好像四处晃动了一会,时隐时现,随后响起在隔壁的人家,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后,再次出现在陈家的大门口。
苏青壮着胆子把眼睛贴在门缝上,院子里的光线晦暗,勉强能看出一个人影出现在大门口,个子不高,似乎贼头贼脑地四处观察着,随即向屋门走来。
可以断定,那绝对不是老陈,不是鬼子就是贼。刚刚到这里就遇到紧急情况,苏青不由有点悲观了,自己真的能完成任务么?
苏青开过枪,那是在过去训练的时候,打过几发,以后就只是贴身带着,再也没用过。
此时此刻,手里这支枪是唯一的指望,苏青努力的强迫自己冷静,按着训练教授的,把枪握稳,端平,指向门口。
可是手臂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跳似乎快要撑破了胸膛。
吱呀——屋门开了。
呯——枪响了。在苏青睁大的瞳孔里,那个人影倒在了门口,蜷在地上,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然后再也不动了。
苏青大口喘着气,仍然端着手枪,指着地上的人影,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口,试图通过屋外漏进门口的昏暗光线分辨对方的身份。
突然大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令苏青慌忙把枪举起来,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快速地掠过大门外。
呯呯呯呯呯——本能指挥了一切,苏青连续地扣动着扳机,浑然不觉人影早已消失,在子弹的冲撞下,只有门扇在慢悠悠地晃动着,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响。
苏青害怕了,周围是异样的安静,要不是那具尸体还蜷在屋门口,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正在发生。
颤巍巍的枪口仍然指向屋外的大门口,惊恐睁大的乌黑眸子死死盯着外面,一动不动。
可是,直到苏青举枪的手臂开始酸麻,外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难道是他经过大门的时候被我打中了?
死在了门外?
也许我出了大门就能看到他的尸体?
不!我不能出去!
不是不能,是不敢。
天就快亮了,我宁可这样坚持到天亮,这间屋子是唯一能让我感觉安全的地方。
苏青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后倒退着,不敢触动任何东西,慢慢地挪着脚步,一直退到后背挨着墙,才吐出一口大气,慢慢蹲坐在地上。
手里的枪一直紧端着不敢放下,隔着敞开的屋门,瞄着大门口。
嘭——窗口的碎裂声猛然打破寂静,苏青的心陡地提到了嗓子眼,调转枪口对窗就打。
呯——咔嗒——最后一颗子弹已经飞出去了,苏青的手指还在扣动着扳机。
砸破窗飞进来的石头还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着,一个人影出现在屋门口,豹子一样迅疾地扑向了呆呆的苏青……
天终于亮了,太阳懒懒出现在遥远的东方,透过燃烧彻夜的烽烟,图腾似地站在地平线上。
村边的地头上,一个男人赤膊着上身,奋力挥舞铁锹,吭哧吭哧正在挖着坑。
晨光照耀在他结实宽阔的的脊梁上,就着汗水,泛出古铜色的晕光,令凸起在皮肤上的一条条疤痕愈加刺眼。
傻小子死了,尸体裹在一张草席里,就摆在坑边。
坑挖得差不多了,胡义甩手把锹戳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挺起腰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跳出坑来,站在傻小子的尸体旁。
这个小吃货,到哪都不忘找吃食,现在终于死在了吃食上,遂了愿了。
低头看着卷在草席里的傻小子,胡义不觉得悲伤,一丝都没有,反而羡慕。
在三排,乃至所有曾经在胡义身边倒下的人里,傻小子虽然小,却是幸福的。
有全尸,有人给他选风水挖坟下葬,这是大福分。
相比躺在泥坑里的王老抠,曝尸荒野的大个儿,相比当年被挫骨扬灰的机枪连弟兄,傻小子的归宿很奢侈,很奇迹。
看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有时候也会睁开眼。
如果,下一刻,轮到自己的时候,能得到老天对傻小子的这番眷顾么?
胡义黯然。
赤膊蹲在溪边洗去泥污,被清澈冰凉的溪水抚摸后,倦意消失了许多。一座新坟孑然静驻在身后,晨光里,胡义的身影走向小村……
迷迷糊糊中,苏青醒了,睁开眼,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束缚,捆在床上,口里也被东西塞住,合不上。
苏青慌了,死命地扯动着手脚,试图挣断绳索,脱离困境,纤细白皙的手因为发力而攥紧成拳头,显现出淡淡的血红,除了使身下的床板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动,没有任何效果。
无意间抬起头,突然僵住动作,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不是鬼子,这是一个中国军人,挺拔地伫立在门口,稳定得好像和门框融成了一幅人物画框。
低帽檐遮不住浓黑的眉毛,细狭的眼睛深邃的盯着自己,让苏青觉得冷冰冰的,有种被穿透的感觉。
刀削般的微瘦面颊被窗外的晨光映射,泛着古铜色的光,在那高高的鼻梁上分出一个清晰的明暗界限,不英俊,却散发着一股男人的坚毅和沉着。
男人在门口停了一小会,然后就慢慢走进来,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几乎是贴着床边摆下,然后正坐下来,沉默地扫视着仰躺在床上的苏青。
这让苏青感觉很不好,有危机感,却无力改变什么。
试图说话,嘴里被堵住,只是呜呜的含混鸣叫,连自己都听不懂。
只好本能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这令自己感觉尴尬慌张的近距离,反而促使旗袍的底摆滑在了一边,暴露出一片丰满圆润的白皙。
男人似乎还没注意到这些,目光最终停留在苏青的脸上,低沉的声音开口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但你杀死了我的弟兄,我觉得我有必要替兄弟做点什么。”
说完这句,男人停了一下,把结实的后背靠回椅子上,两膀抱在胸前。
视线越过苏青,抬起头看向床里侧的窗外,像是自语又像是对苏青说:“他是个十四岁的爷们儿,是个幸运的好小子。我刚刚把他埋了,就埋在村子外面。这小子是饿死鬼投胎,一辈子都在找吃食,不停地找,直到今天早上,总算找到了枪口上。”
说到这里,男人不慌不忙地把手伸进衣袋,掏出一把手枪,平放在手心里掂了掂,正是苏青的那一把贴身手枪。
继续说道:“勃朗宁m1900 ,枪牌撸子,这可不是穷人家的东西。”
说罢视线离开手里的枪,转向苏青:“特务?长官姨太?或者贵府千金?月黑风高,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打黑枪,怕也不是个善类吧。”
苏青终于搞清楚了天亮前的状况,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有生以来杀死的第一个人,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不禁心生愧疚。
但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却一直在用平淡低沉的语气表述,看不到悲伤,看不到愤怒,反而让苏青坠入迷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何收场。
无论怎样,一切都已经发生,而自己,现在是待宰的羔羊,除了无谓的挣扎,无法可想。
这个男人,就是胡义。
黎明前冲出了鬼子的防线,带着傻小子向北疾奔,遇到小村停下休息,傻小子四下里搜翻吃食,终被苏青打倒在陈家门口。
胡义沉默下来,犹豫着。
给傻小子报仇么?
对方虽然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却是个女的。
男人可以杀女人么?
好像,可以,但自己似乎下不了这个手。
如果给她一把枪,重新来一次战斗,应该可以。
但是,这现实么?
如果自己可以,在黎明前掐住她的喉咙那一刻,就可以杀死她,当臂肘间紧触到了两团高耸的柔软,掐住她喉咙的手不也松开了么。
这是为什么?
胡义把手枪重新揣起来,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洒落在床上,异常的柔和,难道是因为她躺在这里的缘故?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年轻,却不算很漂亮的,可是,似乎,看起来挺顺眼,尤其是她那一双丹凤眼,虽然此刻正因惊慌而睁大,却更突显了漂亮的黑眸,湿润清澈,仿佛能把胡义的心拽进深渊。
胡义出奇地感到了不自然,立即移开目光。
然而,冲入眼帘的是两团急促起伏着的饱满,和暴露出来的一条丰满大腿上的白皙,似乎预示着一个美丽的神秘。
为什么?
她的身体比所有的女人还要突兀曼妙,那些高耸的曲线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魔障,彻底罩住了胡义的全部思想。
一时忘记了村外的新坟,忘记了远方的轰鸣,忘记了这烽火连天的岁月……
当面前这个男人突然像是魔障了一样地扑上了床,山一般地压在她身上,她当然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所以拼尽一切力量试图挣扎反抗,但手脚却都被牢牢地捆住,她唯一能做的是在床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雌兽般绝望地呜咽。
虽然苏青这些年为了套取情报周旋于上海滩的灯红酒绿之间,和各路人马打交道难免逢场做戏,陪酒跳舞被人摸乳捏屁股揩油虽说都是难免的事,可她洁身自好谨守底线,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
胡义一把扯开苏青长襟旗袍胸前的扣子,接着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两边一扒,将被解开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两边,裸露的白皙侗体散发着淡淡的女人幽香,只见苏青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两大团白肉被那白色胸罩紧紧裹住,大半乳肉都挤在外面微微颤动,她两个大奶子鼓鼓顶在白布内衣上,一股女人的体香弥漫在空中。
胡义的手突然从下边一把女人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
苏青两团晶莹白皙的滚圆乳房蹦跳而出,天生丽质的酥胸上两个成熟的大蜜桃颤巍巍映花了男人的眼,一对如白瓷碗般的大乳房裸露了出来,随着呼吸起伏着,浅红色的胸头微微上翘。
“啊……不、不要…” 苏青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使劲摇晃裸露出来的圆润的双肩,羞辱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胡义的双手抓在苏青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上粗暴地揉搓着,只觉得手中雪白的大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
“啊!啊……住手……”被胡义放肆地蹂躏着的胸膛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电击一样的感觉传来,苏青感到极大的羞耻和悲哀,由于羞耻,她轻轻地呻吟着,赤裸的身体用力挣扎,但倔强的苏青被捆绑得失去了反抗能力,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愤怒,盯着胡义,只能任由胡义凌辱。
看到苏青痛苦的表情及她那愤怒不屈的眼神,胡义一边用双手揉搓着苏青雪白丰满的胸脯,一边还用手指使劲地捏着两个粉红色的娇嫩的小乳头肆意地玩弄着,苏青咬紧牙关,颤抖着身体,抵抗着来自乳房的刺激。
接着胡义将脸埋在她充满弹性的一双玉乳中间摩擦,在柔软暖香的乳沟里吸允啃咬。
苏青惊恐地挣扎“啊!”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冰清玉洁的裸体微微颤抖着,秀媚的双眼惊怒圆睁,被封住的小嘴呜鸣,乌黑的秀发映衬着白皙的肌肤,令人心动,苏青头向后仰,却露出白皙的颈子,胡义却乘机狂吻着女人娇嫩白皙的颈子及耳根,大嘴胡乱咬啃女人挺秀的鼻子,由于苏青的秀发被胡义抓住,因此只能摇动着头,痛苦地呻吟。
苏青羞愤欲绝的表情和露裸着的美妙性感的胸部使胡义感到欲火上升,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明显地膨胀起来。
大嘴使劲地蹭了几下苏青丰满肉感的乳房,一只手捏揉女人娇嫩的乳头、另一手沿着女人柔嫩的细腰往下摸,抓住苏青长襟旗袍的下摆,撩起来推到了苏青纤细的腰上!
苏青丰满修长的双腿用力蹬踢“啊,不、不、不要!” 苏青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一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自己穿在下身的白色长袜和里面的内裤,在自己的下身隆起的阴部上使劲摸搓,男人放肆地搓揉使得女人的呼吸加重,胸脯剧烈起伏,左右扭动,被封住的小嘴“呜,呜”呻吟。
象被关在铁笼子里的母狮一般拼命地挣扎着的苏青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羞愤的挟紧双腿想遮掩下身的妙处,不过这样一来更引起了胡义的欲望,胡义体内的欲火是越烧越盛,胡义双手按在苏青的膝盖处,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她那清新美妙的处女地终于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胡义眼前!
苏青浑圆的臀部被汗水打湿了的白色内裤裹得紧紧的,贴在她的大腿上透明可见,饱满鼓胀的阴户被湿内裤包着像个大馒头、只见下体那三角内裤因两条丰腴的大腿不住的左右交叠磨蹭,玉腿半张而将饱满高耸的阴阜束缚得紧紧的,大腿中间两瓣如同剥开的橘子般的阴唇轮廓被完美勾勒出来,透过轻薄的内裤可清楚看见内裤中间凹现出一沟壑,两边肥厚的大阴唇凸起呈鲜红色,大屄唇两边长满了浓黑的屄毛,上方一粒屄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内裤边缘更是竟然有几根漆黑微卷的阴毛偷偷露了出来,那处早已泥泞不堪,一股腥躁味顺着股间幽香四溢。
胡义咽了下口水,接着他托起苏青的圆臀抓住白色内裤,用力往下一拽!
随着“嘶啦”一声,女人的内裤被一下子撕破了,被拽到了一边的大腿上挂着!
只见女人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倒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高高隆起的阴阜上面,两片鲜红大阴唇闭贴在合并大腿中间,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
“啊…”苏青感到下身一凉,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扒掉,一阵羞耻和惊恐,看到胡义眼中那燃烧着的欲火,苏青立刻知道自己马上要遭到多么屈辱而可怕的事情,苏青拼命合拢夹紧着两条大腿,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羞愤地挣扎着失去自由赤裸身体,高声怒骂着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残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敌人。
可苏青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胡义双膝用力压住迫使女人玉腿大张,紧闭的阴唇被生硬的扯开,露出微裂的粉红色阴道口,胡义贪婪地盯着苏青裸露出来的下身,一手向下抓揉女人丰满性感的大腿,一边用手按在苏青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搓了起来!
胡义用指尖将女人的大阴唇拨开,粉红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用舌头在小阴唇及娇嫩阴蒂上又咬又舔,玩弄苏青的下身,女人那两片小阴唇内受到强烈刺激,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
他用食指与大拇指敛揉女人细密的阴毛,他摸着,摸着一边竟然将一只手指粗鲁地插进了苏青娇嫩的肉屄里,中指插入女人大阴唇中,迫开紧闭的阴门,抠入从来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拼命挖抠苏青丰满湿暖的阴部,但小阴唇太紧,难以挤入。
胡义将两只手指插进苏青紧密娇嫩的小屄里放肆地转动起来,粗糙的双指磨擦着小屄里细嫩润湿的肉壁上搅动不停,苏青感到一阵疼痛从下身传来,被野蛮地侮辱的感觉使苏青感到一阵晕眩,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和骄傲,被侮辱的女人伤心地哭泣起来,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拼命想夹紧双腿。
胡义感到他的肉棒已经涨的发痛了,有了一种强烈想捅破一切的冲动,他从女人裸露的肉屄里抽出手指,抓住苏青丰腴结实的大腿向两边扯开,然后抓着她的双腿将她的屁股拉到了床板前沿,一边忙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急不可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的大肉棒来,在女人的阴门处大力的挤压不断地磨蹭。
苏青忽然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刚刚被蹂躏得疼痛着的小屄口上,惊恐万状,绝望地她挣扎着酸软疲惫的身体想逃避,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粗大滚烫的龟头在女人娇紧的阴道口摩擦刺激,令女人浑身剧震,秀挺的鼻子强烈的呼着热气,一条又热又烫的肉棒,正在自己的阴部外顶来顶去,惊恐间,已感到阴道口失陷,女人又羞又恨,竭力全身反抗,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
胡义想将肉棒捅进苏青那美妙的裂缝内,可是苏青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使胡义几次不得期门而入还弄痛了他的肉棒,胡义定定神,从自己嘴里吐了几口吐沫,抹在了自己粗大的鸡巴上,然后一只手按在女人白皙柔软的小腹上,一只手握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对准位置,粗大的龟头对准女人的娇嫩裂缝,腰板用力往前一挺,大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鸡巴头子已被女人温热滑腻的阴道包裹住了。
胡义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地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平添无尽的舒爽快感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肉棒插入了一半。
苏青的阴道由于是被男人第一次插入的原因,是很紧的,这令胡义直感大龟头被个紧密之极的肉穴夹得生痛。
苏青痛苦的闭着美目,俏脸上仰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她还在拼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的肌肉想阻止胡义的进入,胡义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苏青的阴道内,苏青感到胡义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已无力阻止胡义的进入了。
苏青大声惨叫,娇嫩的处女阴部被粗热凶猛的肉棒捅开,斗大的龟头随即突破障碍,插入花芯之中,胡义很明显感觉到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他停了停,用左手猛的捏了一把女人的乳房,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屁股配合地用力往前一顶,肉棒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捅开紧迫的阴道内壁,冲破女人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
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胡义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女人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苏青知道她出血了,鲜红的阴血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从胡义紧贴在她玉腿上的缝隙中滴落。
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啊…”苏青猛的仰起头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美丽的女人痛的香汗直冒,两眼发直,眼泪夺眶而出,一根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已经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屄,她被残忍地强奸了,女人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第一次的交合,苏青的阴道显得狭窄非常,胡义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苏青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忽然,一阵剧痛在苏青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痛开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插入最深处。
“不…”苏青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坚强,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洁白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身体的扭动,她竭力想在她身体内的异物离开身体,但胡义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体。
她被抬离了床板,全身凌空,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臀部,胡义一鼓作气的将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磨压阴道壁的黏膜,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苏青的腔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他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他强行进入时,处女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他的大肉棒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胡义在女人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苏青的小屄里的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
胡义双手大力抓着女人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使劲揉搓起来,一边用力在女人温润狭小的屄里不停大力猛烈地抽插着,腹部撞击的肉拍响声的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彷佛这屄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
胡义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他沉醉于享受强奸的兴奋之中,苏青的挣扎越是剧烈,他就越是满意。
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女人的子宫口上,女人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随着男人的快速抽动,苏青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屄传来,浑身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苏青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停下,停……”被强暴的女人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苏青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男人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女人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在残忍的奸淫下几乎失去了知觉,苏青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我竟然要这样被这个男人活活奸死?天哪!难道这是一场噩梦吗……”。
胡义足足奸淫了苏青近一个小时,让这个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受尽了屈辱。
过了不知多久,苏青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粗大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又是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
“啊~~~!”苏青一声哀鸣,修长的玉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男人腰后。
阴道缠绕收缩,子宫更是将那闯进来的热腾腾的大龟头缀住,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后,阴精玉液哗然而出,竟是高潮了。
胡义抽插良久,也到了紧要时刻,龟头被苏青的阴精一烫,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将大鸡巴再次狠命地往苏青子宫深处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炮弹般射进了苏青的子宫深处,将那花房灌得满满的……
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 胡义又猛烈的插抽了几十下,胡义才从苏青下体抽出了肉棒,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
正午,一棵香樟树孤零零地站在蜿蜒的小路旁,胡义把背上的步枪转到胸前,解下背上的干粮袋扔在一旁,那里面是早上烤好的十多个山芋,靠着树干坐在地上,扭头看着来时的方向。
炮火声还在持续猛烈地传来,鬼子开始进攻淞江了,那里是108 师和军部,这是六十七军的任务第二天。
现在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呆呆地看了一会,胡义转回脸,揪住自己胸前的名牌,猛地扯下来,随手甩在地面。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那块方形的白色布块,蓝色边框白底黑字中间红戳,第一〇七师第六三八团第一营第三连士兵胡义,在风的卷动下翻滚着,滑入沟渠,渐渐被浑浊的流水浸没,缓缓流走。
合上眼枕在樟树上,静静感受一会,就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
告别了军队,正式成为逃兵,似乎没能使自己觉得轻松。
空荡荡的小路就在脚下,除了能预示活命的机会,什么都代表不了,因为,我没有未来。
那个女人……她此刻应该也离开那个村子了罢?
她应该会走,我已经解开了她的绳索。
那里早晚会被前进的鬼子席卷,她应该知道罢。
我做错了么?
自从事情发生后,自己仓惶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起,胡义心里不知道自问了多少次这个问题。
我做错了么?起码她杀了傻小子,她应该付出代价,似乎这是唯一说得过去的理由。这真的算理由么?
一阵风轻轻吹过,掠过孤零零的香樟树,顺便带走了一阵淡香,飘向远方的硝烟。胡义重新走上小路,渐渐远去,变得渺小。
嗡——飞机的阴影出现在远方天空,嗡鸣声预示着瘟疫的来临。
沪宁铁路沿线大批大批难民原本缓慢的人流猛地慌乱开来,不顾一切地冲撞着,踩踏着,尖叫着,哀嚎着,随即被爆炸声掩盖。
蹒跚的苏青被汹涌的惊慌人流撞倒,还是那件泥污的素灰色旗袍,现在上身多穿了一件村里找的破旧大外套。
爬出泥坑重新站起来,却传来一阵刺痛,几乎再次跌倒,一截弯曲的树根别伤了苏青细嫩的脚踝。
剧烈的疼痛使她没能再站起来,只能侧向蜷起双腿,坐在污泥里,不甘的回过头,看着低空里的钢铁怪物,怪啸着飞过来,两翼不停的闪着火舌,顺着人流打出两排连绵血雾,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从听到飞机的声音那一刻起,胡义停下脚步,站在铁轨间的枕木上,盯着飞机接近。
它会从路基下的人流头上飞过,所以胡义没有跟随人群慌张躲避,就站在高高的铁路路基上,麻木地看着周围这荒诞的灰色风景。
在一个瞬间,胡义的眼神定住了。
泥泞的人流中,蜷坐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美丽身影,那散乱的齐颈短发曾经顺滑,那沾染了泥污的清秀面容曾经白皙,那如水的黑色深瞳曾经在自己的眼前悲伤地哭泣,此刻却释放出倔强与不甘,静静望向死神来临的方向。
隔着疾奔的人群缝隙,形成一幅不停闪烁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映入细狭的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胡义的心。
胡义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居然也会变得脆弱,变得不堪一击,再掺进一份愧疚,立刻就破碎了。
时间似乎静止了,胡义却在静止中清醒了,不再觉得麻木。
原本漫无目的的心,终于看到了方向。
无论她是谁,她都已经是我的女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她已经是我的女人。
我不只是一个逃兵,我也是一个男人。
人们说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在命运多舛的烽火岁月,在这个冰冷麻木的灰色世界,在胡义这颗多年漂泊的心里,他以为这就是爱情,至少他那颗麻木的心已经碎了。
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生理本能,无所谓,至少胡义为自己重新找到了一个应该活下去的理由。
心里有了新的任务目标,胡义重新专注起来,风一样冲下铁路路基,撞进奔逃的人流,冲向死亡线上的那个女人。
无论挡在面前的是谁,无论高矮胖瘦还是老弱病残,在胡义的眼里都仅仅是与己无关的羁绊,被他无情地撕扯在旁,猛力推撞栽倒,狂奔着踩踏而过,生生在惊乱的人流中劈开了一条哀嚎的鸿沟。
苏青感觉自己的大腿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抄起,还没来得急看清状况,就被重重地甩起来,腰腹抵住一个宽阔的肩膀,上身倒垂着贴靠在一个结实的后背上,颠簸着冲向人流外围。
苏青慌乱了,不由自主地想抓住对方的衣襟维持平衡,当手触及对方的上衣下摆口袋,却摸到了一把手枪的外形,随手扯出来,勃朗宁1900。
一瞬间,心中那尚未愈合的伤口猛地被重新撕开。这就是那个混蛋,这就是那个无耻之徒,卑鄙的逃兵。
第一架飞机连续射击的弹道正在经过刚刚离开的位置,噼噼啪啪激起两道连续飞溅的土雾,掺杂着被击中的嚎叫和一片片崩裂的血红。
而此刻苏青却不在意这些,毫不犹豫地把手枪抵在他颠簸的后背上,扣下扳机。
咔嗒——弹夹早已被自己打空了,于是苏青就攥紧手枪,把它当成锤子来用,狠狠地砸那个只能看到的后背,拼尽全力死命地砸,一下又一下。
砸到握枪的手都麻了,痛了,再也攥不住,脱手跌落了枪。
于是拼力扭动身体,把脸贴上他的后腰,一口咬下去,狠狠咬住,隔着军装,渗出一圈猩红……
胡义单手环住苏青的一双大腿,把她扛在肩上全力奔跑着,必须离开铁路,必须冲出密集的人群,胡义知道飞机会打向哪里,因为经历过太多了。
突然觉得后背被东西抵住,脑海里瞬间传来了死亡的紧急预警,那是枪口!
但是胡义没有做出任何摆脱躲避动作,继续奔跑。
自从成为一个军人以来,好像,这是第一次为了自己执行一个命令,那就必须执行到底,虽然代价好像有点大,但这是欠她的,好吧……
咔嗒——原来是她那支撸子,胡义不禁庆幸,这个傻女人,已经忘记了她早已打光了子弹。
随即后背上就是一阵剧痛,那棱角分明的金属感觉,分明是手枪枪柄。
然后剧烈的疼痛连续传来,使扛着苏青奔跑的胡义开始踉跄,但仍然咬着牙在奔跑,如果不是知道女人在背后砸自己,胡义几乎以为自己是中弹了。
这个疯女人,就算老子十恶不赦,难道你也不想活了么?
最后,腰间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刺痛,持续不停,痛感从那一个点悚然蔓延开来。这个恶毒的女人!终于,胡义重重地摔倒了……
夜晚,伴随着疲惫来临。
即便是夜里,涌动的人流也不曾停止。
胡义却停下来,因为胡义知道,赶夜路不会走得更远,合理的休息才能坚持到终点。
就在暗影涌动的铁路附近,选择一小块干燥的空地,点起一堆篝火。
胡义脱下自己的上衣递给女人,被无情的沉默拒绝。
从干粮袋里拿出两个山芋给她,她面无表情地接过,狼吞虎咽的吃下。
不是胡义吝啬,山芋不多,本来是单人份,现在两个人,如果还要赶路,那就必须计划使用。
晚饭本来应该一人一个山芋,但胡义连自己的那个也一起给了她。
从第一次见面直到现在,她从没说过一句话。
当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嘴被堵住了,想说也说不了。
现在,她抱着并拢的双膝,坐在篝火前,只是定睛看着篝火熊熊,又似乎是篝火在定睛看着她,像个楚楚的雕像。
一路上,胡义曾试着和她说话,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在她的眼里,胡义连空气都不如。
胡义用树枝掀动着篝火,让火焰矮下来,燃烧的慢些,又添了几块收集来的粗枝进火里,隔着火堆,在对面坐下。
“我,107师逃兵,胡义。你是谁?”
“……”
“你的枪是怎么来的?”
“……”
“你不是富贵小姐,因为贵府千金吃不了这份苦。你不是军官姨太,因为你是……是个处子。你也不是特务,如果你是你就可以随时寻找军队帮助。那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带着枪?”
“……”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对于杀人这件事,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听胡义说到这里,苏青终于抬起头,隔着火光鄙夷地看着胡义。“我欠那孩子的,但是我不欠你!”
“……”
“用这个当借口,糟蹋一个女人的清白,是讲义气还是下作?”
“……”
“你以为白天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涕零一笔勾销?你以为女人的清白就像路边的荒草一样贱么?”
“……”
“比起那些正在涂炭无辜的侵略者,你强多少?”
“……”
“你这个怕死的逃兵,卑鄙无耻的混蛋,你配做人么?”
“……”
“你说话!”
篝火映射在一双美丽冰冷的黑瞳里,熊熊燃烧,逼视着胡义,令胡义不敢直视,脊背发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也没这样过,除了曾经面对讲武堂里的军事教官的时候,胡义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
人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娘的纯粹是胡扯,对面这就摆着个女人,明明就像块燃烧的石头,哪来的水?
胡义懊恼地垂着头,绝对不能相信士兵们相互鬼扯出来的那些女人故事。
“你这个懦夫!你说话啊!”
“要怎样你才会原谅我?”
“你想让我原谅你?我哭着求你放过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那又怎样,反正老子已经做了,不后悔!”
“你——”
“你不是要杀了我么?现在我还你一条命,够不够?”说完这句话,胡义把身边的步枪扯过来,哗啦一声子弹上膛,隔着火堆就把枪反着塞进苏青的手里。
场面沉默下来,两个人隔着枪,隔着火堆,静静对视着。
被火光映出的两个身影,又细又长地向反方向延伸,越来越远,仿佛没有尽头,一直消失在夜幕中……
胡义一路把苏青背到了南京,但她没能找到她要找的人,当时胡义就明白了,她是个共产党。
无所谓,胡义不关心政治,反而窃喜,因为继续上路就意味着自己还有目标和方向,所以胡义义无反顾地陪着她继续路程,辗转来到太行山南麓一个八路军某独立团驻地后,苏青就不见了踪影,胡义也无处可去,就留下来在独立团新建的九班当了一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