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多月,苏青去师部接受了审查,汇报了工作,又学习培训了一段时间,是今天上午才来到独立团报到的,任职政工干事,她的住处被安排在卫生队,独立团的卫生队没有医生,要知道这年月医生是珍贵职业,全师才有一个医生,在师部直属的战地医院里。
独立团卫生队有三男两女五个医务兵,苏青就被安排和两个女兵住在一起。
刚才推开炊事班大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令她惊讶的荒诞一幕,同时也看到了那张令她愤恨的古铜色面孔。
他居然加入了队伍,他怎么能有脸加入八路军,八路军怎么能吸纳他这种败类!
多日来渐渐平复的心境随着那一幕又起了波澜,随后取之而来的是一种极致的羞耻和躁动不安,这顿晚饭她没法吃了,气都气饱了,她径直离开,回到卫生队。
宿舍里没有人,卫生队的两个女兵都没有回来,宿舍是一间大屋安了三张床,苏青的在最里边,和两个医务女兵的床隔了个竹夹壁,苏青脱下军装衣物,躺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头蒙住。
苏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再次看到了那张令她愤恨的那双细狭深邃的眼神,又让她想起那场噩梦,那个夜晚。
苏青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她是那样的青春活泼,从不喜欢像富家小姐一样养在深闺,经常借机跑出来在镇上玩耍。
当每次她从里巷中走过,那对不受约束的丰满乳房在衣服中欢快地晃动,早已成了街坊邻居男人们注视的焦点。
尤其是当她快走或小跑时,那上下颤动的乳房,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她觉得那两只丰满的乳房已经成了她的累赘!
在民国16年的时候,民国政府就颁布了法令,提倡天乳运动,禁止妇女束胸,要让中国妇女挺起胸膛走路!
但她母亲要求她必须带胸围子,她只好每天都拿胸围子把乳房紧紧箍住,不让她们活蹦乱跳的,到处招摇!
可后果就是乳房被勒出了红印,乳头都被压倒在一边很是疼痛,要好久才能直立起来!
她母亲只好请父亲托人在省城帮她买来西式乳罩,可这样一来,西式乳罩塑型的功能立现,高耸挺拔的胸部更是吸人眼球,无奈苏青只好穿上更加宽松的衣服,来掩饰一下。
但她发现盯着她看的男人越来越多,而且都集中在她的胸部上,碰上这样的目光,她开始总是低着头红着脸匆匆逃避,但那些目光却像粘在她背上似的挥之不去。
渐渐地,她也开始为自己感到骄傲,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
可是苏青的父亲却不能允许女儿这样的放肆,他通过有生意往来的朋友,先把苏青送入了省城的一所师范学校学习,然后又把苏青送到了上海,进了一所著名的女子学院读书后留校教书。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没有束缚住苏青,反而让她接触到了革命思想,被为之深深打动,几经考验后成了一名合格的地下党。
苏青在上海利用女教师身份,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套取传递情报,在灯红酒绿间结识三教九流,和各路人马打交道难免逢场做戏,陪酒跳舞被人摸乳捏屁股揩油虽说都是难免的事,但她洁身自好谨守底线,一直守身如玉,却想不到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夜晚失身于一个逃兵。
几个月前苏青尚是处女之身,但自那夜被胡义破身内射后,这几个月不知为何总是在半夜会突然惊醒,醒来的脸上满是香汗,更可怕的是,她醒来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湿漉漉的!
梦中的一切想起来就令人面红耳赤的,睡梦中男人的样子已经模糊得记不清,但是接近高潮的感觉却还留在身体之中。
不知为何,只要想起那个夜晚,她的乳房就会发涨,奶头就会变硬,她没有乳罩戴,只好用布条裹胸,但裹上后就胸闷气短很是难受,最后只好学这里山区的妇女,用肚兜。
而且这件肚兜和一般女人穿的还不一样,因为苏青的乳房比较丰满肉感,大而浑圆,一般女子所穿的小肚兜很难满足她的需要,所以她便会把买回来的肚兜在胸口处剪开一个倒人字型的口子,让高耸饱满的乳房能不被束缚地太紧。
而缺点嘛……那就是乳房的大半部分会遮掩不住,有时候走路乳球晃动地厉害,而肚兜这东西固定不住她这对大乳房,穿在军装里,走快了就跌宕起伏蹦来跳去的,很容易成了年轻战士们注视的焦点,就象刚才在炊事班那样。
如果外面的衣服穿的再薄一些的话,发硬的乳头就会直接留下激凸点在上面,给别人看到可就羞死了。
所以苏青用肚兜后从不穿衬衣在外行走,都是军装外套。
想到肚兜,苏青就想起她的那副法国蕾丝乳罩,就想起这段日子在师部的学习培训,不经意间,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她接受师政治部敌工部副科长谢明审查时的情形。
对于政治审查,苏青也能理解,毕竟投奔八路军根据地的革命青年里鱼龙混杂,其中不乏国民党或者日本人派出的间谍奸细,因此积极的配合每次审查问询。
敌工部是我军(师、旅、军分区一级)政治部下设的科室之一。主要任务是负责对敌进行政治宣传、策反及情报搜集和分析等工作。
谢明虽然只是敌工部主管情报的副科长,但是他的资历却很深,是苏联留学回来的。
他大概三十七八,高高瘦瘦的个子,戴着一副深度的圆框眼镜,镜片后面眯缝的小眼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冰冷锐利的目光。
他虽然貌不惊人,但是确实情报系统的一个老辣冷酷的干将,就在半年前,他就破获了一个日伪打入根据地的情报网络小组,获得了上级的嘉奖。
那时正值春天,苏青一身素色旗袍坐在谢明的办公室里,剪裁得当的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饱满的胸部高耸坚挺。
谢明在审查苏青之前对她已经有了不少的了解,坐在办公桌后的谢明把苏青的书面材料阅后放在桌上,再深深的看了一眼苏青曼妙的身材,顿了一顿,问道:“结婚了吗?”
苏青一愣,马上回答:“没有。”
谢明又问道:“你在上海被捕过吗?”
苏青立刻回答:“没有!”
谢明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苏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呆住了。
谢明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谢明的声音很严肃,苏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房间里只有她和谢明两个人,空气似乎凝固了,静得的要命。
“苏青同志,请把衣服脱了!”谢明再说了一遍。
但是苏青先是坐着没动,然后站起来就伸手慢慢地去解自己旗袍的扣子,一颗一颗。
谢明目无表情的看着她,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秀美的女人解开自己的旗袍。
苏青脱下了旗袍放在椅子上,旗袍里是她在上海买的蕾丝乳罩,正宗的法国货,白色蕾丝乳罩把她胸前丰满的半球勾勒的丰满诱人,可惜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裤在那个夜晚被那个可恶的逃兵撕坏了,所以她今日穿的是普通样式的内裤。
昏暗的屋里,谢明他没有给她停顿的机会,仍然面无表情的说道:“脱光!”
苏青脸一红,低下头,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蕾丝乳罩的扣子,左右手分别褪下两边的肩带,蕾丝乳罩拿在手里,用手挡着胸口。
抬头看了谢明一眼,他仍然面无表情的盯着苏青,但是威严的目光在示意苏青继续,于是苏青小心的把蕾丝乳罩放在脱下的旗袍上,一只手仍然挡着胸口。
谢明没有说话,一副严肃的模样,示意苏青把内裤也脱掉。
苏青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给自己些勇气,慢慢弯腰把内裤褪下,不一会功夫,就脱得一干二净,苏青垂着双手站好,她从来没有这样赤裸地给人看过,委屈羞辱让她呼吸急促,挺立的双峰上下颤动,两颗小樱桃似的乳头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屈辱,已经变得硬硬的挺立了。
谢明此时走过来,推了推圆框眼镜,围着苏青这具裸体仔细地打量了起来:白皙的皮肤,羞红的俏脸,翕动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紧抿的小嘴,细长的脖颈,白嫩的胳膊,高耸的乳房,挺立的粉葡萄,平坦的小腹,圆润的髋胯,茂盛的阴部,笔直的长腿,嫩白的脚趾。
苏青的阴毛又多又黑,茂密黑盛的阴毛杂乱的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感觉到谢明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毛茸茸的下体,觉得自己的隐私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本能的手往下移动要护住阴部,可是想到谢明阴沉的眼光,不由的停了下来,转而抬手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谢明察看一圈后坐回桌后,继续用他冷静严肃的声音说道:“苏青同志,你不要害羞,这检查身体这也是审查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只要是被捕过,无论男女,身上必定都会留下痕迹。”
“痕迹?”有点明白过来的苏青疑惑道。
“是的,苏青同志,人可以说慌,但身体不会!”谢明又继续说道:“只要是被敌人抓捕过,坐过牢,男的身上必有刑伤,镣铐伤;女的胸乳腿部位必有抓伤牙印伤之类的,这类伤痕跟枪伤战斗伤痕大有不同。以后你在工作中可仔细观察,慢慢体会。”
苏青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这时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
“好了,苏青同志,你的审查通过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谢明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苏青背过身去先穿好内裤,正准备拿起蕾丝乳罩时,不料乳罩却被谢明抢先一步拿在手中,细细查看一番后嘴里啧啧地赞道:“蕾丝的?我在莫斯科见过,嗯,还有法文,这是高档货啊!”
谢明扶了一下镜框后对苏青说道:“苏青同志,我觉得这种资产阶级的奢侈品最好上交给组织保管。”说完就拿起蕾丝乳罩锁到了旁边的一个柜子里。
苏青无奈只好先把旗袍穿好,没有乳罩的束缚,丰硕饱满的酥胸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两颗肉团鼓鼓胀胀几欲裂衣而出,旗袍双乳乳尖位置顶起的两个凸点清晰可见,满脸酽红的苏青看着自身状况,不由双手掩住胸前两点垂首不语。
锁好蕾丝乳罩的谢明回头见状微微一笑,说道:“苏青同志,搞情报工作,看来你这个男女羞耻关还要过呀!”说完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本书递给苏青。
“苏青同志,这是一本苏联契卡的内部教材,我知道你懂俄文,你先拿去看看,不懂的来问我。”
苏青学过俄文,知道契卡是苏联的一家能够采用非常手段与一切反革命分子作斗争的情报组织机构。
所以俄文的内部教材对于苏青来说,读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因此她拿回房间后,立刻阅读起来,这本契卡的内部教材讲的是关于卧底女谍方面的培训材料。
但是才看了一个章节,她就觉得脸红了。
那章是一个苏联王牌女间谍的一篇自传,其中一段讲述她是如何打入白匪内部的经历,中间提到她曾经和两个匪首一起作爱并套出重要情报的场景,细节描述很清楚,简直让人身临其境。
文字修养很好的苏青眼前马上浮现出密林深处的匪穴中,一个身材高挑的俄罗斯美女全身赤裸的躺在粗糙的橡木桌上,一个男人正在奋力抽插着她的蜜汁横流的小穴,另一个男人则在享受着她灵活湿滑的舌头和小嘴,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抚弄着男人的睾丸,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男人像野兽一样咆哮着,女人忘情的呻吟着……
那天夜里,苏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像小鹿一样的直撞,脑海里不断的闪现着教材中的性爱片段,她努力不然自己去想那仍然脸红心跳的场景,但是饥渴的身体又让她无法控制的将书中那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终于忍耐不住,一只手握住自己丰满的乳房,修长的指尖轻轻揉动着自己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进了早已春潮泛滥的两腿之间……
从第二天起,苏青就正式加入了师政治部敌工部,开始接受情报训练,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她的谍报知识在学习中不断的丰富起来,聪慧的她很快成了敌工部的后起之秀,不仅对于谍报工作变得轻车熟路,而且她也精通了情报解密的各种手段。
谢明也刻意对她进行培养,不仅手把手教给她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谍报经验,而且借给她很多他在苏联受训时的专业书籍和教材。
当然这些教材中对于女谍报员的训练往往牵扯到床上功夫的教导,开始读到这里的时候,苏青总是脸上红的发烫,很不习惯。
谢明也看出了苏青的问题所在,知道这是未婚女子的普遍窘态,于是当敌工部抓到了日伪犯人要审讯时,都让苏青去当书记员,让她旁观审讯,了解男女人体的各处弱点……
但是从那以后,苏青就落下个常做春梦的毛病……而且在梦境中她的行为越来越不堪,在梦境中越来越放荡……
在梦中,经常是一个无尽的黑暗空间,面前的黑暗中有一个魔鬼,狰狞地向她扑来,任她如何挣扎呼救,也无法逃出这个空间,终于倒在魔鬼身下;猛然,魔鬼在黑暗中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映在黑暗背景下的红眼,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遥无际,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张床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她的臀胯。
哦!好大好烫!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天啊……苏青无法解释越来越频繁的春梦……一个个春梦犹如一堂堂性教育课,展现给她一个难以想象的欲望性感的世界。
奇怪的是,自己永远是梦中的女主角,永远被各种男人侵犯着,而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自己却无法控制,每次在将近高潮的时候,梦突然间就结束了,留下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
今天当她逐步在床上睡去时,间隔了数天的春梦又再次来了……但是今天这次的春梦却有些不同以往,感觉比以往朦胧的梦境真实清晰了许多。
那细狭双眼深邃冰冷的男人大手从苏青的背后伸过来,抓住她挺拔的双乳大力搓揉,两个食指不停刺激的着她的乳头……
梦中的她没有机会反抗,只能低声叫着:“不要……不要……”男人的手开始揉捏她雪白的双峰,因为兴奋,经过刺激的乳头也挺立起来,透过肚兜可以清楚的看到。
她不能控制地轻轻呻吟着,口里娇喘不息,下体的空虚感弥漫开来,让她产生一种羞人的期待。
男人的右手开始伸向她的下体,在平滑的腹部抚摸,左手仍然不断地刺激着她的乳房。
苏青的身体已经彻底地背叛了她,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慌乱地摇着头。
男人的肉棒开始进攻她的阴阜,有节奏地或轻或重地挑逗她的阴门。
每一次挑逗都让苏青感到一股电流刺激着自己的身体。
这些快感,汇聚成一团热气,使她的下体更加期待着插入。
不过,男人并没有插入的意思,而苏青的表情分明已经陶醉其中,而呻吟声变得妖媚勾人。
她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
他要进来了!
来了!
啊……!
苏青迷人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快感如浪潮般不断涌来……要死了……就要来了……
“啊……”苏青忽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一切中断了,梦如同平日一般,醒了……感觉太真实了,苏青仍然觉得自己身体火热,下身泥泞一片,充满了某种渴望。
古铜色面孔男人?是他吗?
是因为今天又见到他了吗?
苏青透彻的双眼迷糊起来,仿佛沉醉在自己的回想之中,猛然间她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还是对于他的期盼么?
不管怎么说,实在是太不堪了……
这时,宿舍门外传来说话走路的声音,是卫生队的两个女兵回来了,苏青也懒得起来给她们打招呼了,今天中午大家都认识了,一个叫小红,一个叫葵花,都是太行山区本地的女孩,都还是十八九岁左右的花季年龄。
两个女兵进屋点起了油灯,看了看苏青的隔间,知道她睡了,脱了衣物然后摸索着就上了各自的床,听得出两个女孩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还在东拉西扯地小声闲聊着。
“葵花姐,今天,你去吃晚饭时看见九班那个刘坚强了吗?”这是长得有点漂亮的小红在问。
“看见了,我们几个刚到炊事班大院门口就碰上了,一个人捂着裆部呲牙咧嘴的出来了,看样子受伤了,怎么,到卫生队来了?”回答的是胸有点大的的葵花。
炊事班大院?夹壁间里的苏青一下清醒地竖起了耳朵。
“可不是吗,刚才人多,我不好意思说,你猜那个刘坚强伤在那儿了?”小红忿忿地道。
“伤在那儿了?”
“龟头擦伤,鸡巴上擦破了好一大块皮,流了不少血。”
“哦,真的?”葵花来了兴致,一下坐了起来问道。
“真的,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值班,尴尬死了。”小红报怨道。
“那你就不知道等包队长他们回来再处理?”葵花说。
“唉呀,等你们吃完饭回来,我怕他流血过多而死了。”小红接着说:“最气人的是,我给他清洗伤口缠纱布的时候,他,他,他居然硬了……哼,气死我了。”
葵花听了哈哈大笑,边笑边说:“这很正常嘛,这些男兵个个血气方刚的,给他们换药时竖旗杆是常有事,前天我给一连那个小山东换药,你不是也看见了他那个高高耸起的裤头了?”
“唉,说得也是,这些男兵火气旺,难免……”小红感慨一声。
“哎,刘坚强的那个鸡,鸡鸡大吗?”葵花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嗯,跟那个小山东的差不多,男人的都差不多吧……”小红也低声说道。
“那能啊,我给你说,男人的那个东西跟我们女人的奶子一样,大的很大,小的很小的。”葵花神秘地说道。
“哦?”小红将信将疑。
“你不信?”葵花声音高了一度:“你知道,我们团那个男人的鸡鸡最大吗?”
“那个?二连的高一刀高连长?”小红来了兴趣,苏青也屏气疑神地仔细偷听。
“高连长看着强壮高大,其实鸡鸡也不是很大,我给他大腿包扎过伤口,亲眼见过。”葵花摇头道。
小红又说了几个名字,都被葵花否决了。
“快说是谁,别卖关子了!”小红没耐心了。
“胡班长,九班的那个胡义!”葵花一字一顿的说。
“胡班长?我记得他没来我们卫生队换过药吧,你怎么看见的?”小红问道。
葵花见她不信,急道:“我是没看见过,但我听小丫头说的!”
小红惊奇地追问:“小丫头,小红樱,她看见了?”
“小红樱没亲眼看见过,不过她常跟胡班长一块摸爬滚打,经常捏摸到胡班长裤子里有根擀面杖粗的东西,你知道小丫头的好奇心重,她让胡班长拿出来给她看看,胡班长不拿,只说那根棍子是拿出来就要打人的,小孩不能看。”
葵花又补充道:“那天小红樱跟我报怨胡班长小气,我就明白了。我还问过小红樱,那擀面杖是软的还是硬的,小红樱说是平时软软的,有时早晨摸着硬硬的,她隔着裤子捏过好多次,觉得很奇怪,所以想看看。”
停了一下,葵花又说:“男人裤裆里有像擀面杖一样的又长又粗的玩意,你说是不是全团最大的……”
“还,真是的哈……”小红惊叹的声音远远传来。
葵花感叹道:“胡班长以后的老婆可要遭罪了,那么大的玩意插进去还不得痛死呀……”
两个女孩吃吃的低笑声再次传来……苏青听到这里,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恼羞,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一条冒着热气,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来,感觉自己突然通体燥热、心头砰砰直跳,她娇躯一颤,感到小腹下面好痒,而下体私密之处,更是泛滥湿腻,犹豫着伸出纤手触摸自己的下体,发现下面大小阴唇都充血发硬了,再抚弄一下已胀红微肿的阴蒂,发觉阴唇之上也泛满了晶莹的汁液,苏青脸颊一片绯红,突然想起以前听姑嫂们说过的一句闺中私密话:“男儿清晨竹竿起,女子夜半莲花开!”
“我这是莲花开了……么”?
苏青不禁将玉手放在了高高挺起的胸脯上反复搓揉了一会儿,觉得胸口很闷,便撩起肚兜,一对大白兔欢脱地蹦跳出来,被苏青玉手一捏,从指缝中溢出雪白的乳肉,苏青用手指挑拨着最敏感的乳头,低声呻吟起来。
葱白的手指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苏青用手指刺激自己的乳头,搓揉着弹性十足的坚挺乳房,掌心压着硬翘的乳头一阵摩擦,时而用五指齐力捏着整个乳房,时而只用两指搓捻着淡淡粉红色的乳头,偷摸的感觉,让她感受到很大的刺激,让她体验到比梦境更真实的兴奋和快感……天哪……下体的空虚催促着她把手指伸向阴阜……
苏青闭上眼睛,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身不由己地,右手渐渐向下移,从腰肢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着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
当她的手指直接爱抚她裸露出来的花瓣时,她几乎要跳了起来,那种感觉让她迷惑不安。
她的阴户又热又湿,好象要把手指也吞进去似的。
就在她试探性地摸着那两片花瓣时,她发现它们正在一开一合地蠕动,就如同正在呼吸般。
她的头脑里闪过种种欲望和想象,心里感到异常的不安和羞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她开始轻轻地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入了胯下不停地揉弄着,摩擦着自己的大腿,随着情绪的逐渐升温,她的两根手指也开始往自己的私处游移插了进去。
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湿润起来,身上也开始微微发热。
她仍然紧闭着双眼,专注地体验着这种独特的快感。
随着手指深入,苏青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逼穴深处涌上,身体一阵颤动,双脚觉得软棉棉的。
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让手指能更加深入。
她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掏空,但是同时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手指在她的花穴中不停地扭动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热难忍。
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腿渐渐张开,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花瓣里激动地抚摸,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回想起那巨大肉棒的景象,情欲溢满不能自己。
苏青的手越来越快,她的胯下越来越湿润,她的喘息声越发高亢了起来,在花蒂稍微下面,慢慢将手指放近花洞,那里涌出了比温水还热,有些黏稠的液体。
苏青将大拇指按压住阴蒂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缓缓地将中指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中指慢慢地没入了两片肉唇之中,身体内部立刻充斥着一种……一种充实、饱满的感觉,着实让苏青有点惊讶,但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心想着要更加充实,反而变本加厉的把食指也插入穴内,两倍的充实,两倍的快感,她的樱唇轻启,发出难以分辨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啊……嗯……好舒服……”别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而刚开始出现的罪恶感逐渐变弱。
脑子里想着梦中的巨棒,一下一下的抽插,浸在手淫的快感中,“唔……”苏青突然弯下身,积存在花蒂的快感一下子散开,使她的花洞陷入火热。
花洞之中,彷佛像存在着另一颗心脏,不停跳动及震颤,血液向下腹部集中,紧绷的大腿失去了力量。
只见苏青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口中不停狂乱地娇喘呻吟,忽然雪白的身体一阵颤抖,从花洞中,“噗滋、噗滋”,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
“啊……”喘着湿濡的气息,全身的肌肉也随之松弛了下来,下体仍然不受控制地抽动,乳头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为粉红色的乳头,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这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充血肿胀的缘故。
最终,她爆发出一声深沉的呻吟,她的身体也达到了高潮,她感到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了,湿漉漉的很不舒服,索性悄悄地把内裤给脱掉了,这一切,都是那个败类害的,苏青愤愤地暗恨,在咬牙切齿间混混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