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安全考虑,独立团的情报工作是不与其他外部机构直接关联的,必要时,独立团会派人主动出去接触,或者通过固定的信息传递位置取得联系,例如某山某庙某块石头下压纸条,定期会有人隐秘获取,并以接力方式带回等等,以避免被敌人掌握独立团行踪。
如今,一封联络信被转到独立团,内容大意为:八路军与日伪控制地带之间的几个村子,有人建立了一个新的地下党组织,希望能与独立团建立联络,分享消息,并希望独立团能够派代表参加主持这个新组织的成立会议,同时留下了寻找他们的方式和时间。
现在的独立团刚刚稳定下来,周边的扩展控制工作才开始,与日伪控制区的交界地带更是一片空白,所以政委丁得一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如果真能在间隙地区得到一个情报机构的支持,对独立团有很大裨益。
苏青过去做了很久的地下情报工作,在这方面得算独立团的专家,所以政委丁得一让苏青代表独立团去看看。
会议地点是青山村,从大北庄向东五十里远,又不是进入敌占区,苏青的意思是带个通信员同路就行。
政委琢磨了一下,危险系数不高,可是苏青是个女同志,还是多去几个人踏实。
一连负责外围警戒不在庄里,三连一直负责建设工程忙得没工夫,二连十几个人一大半有伤没好,警卫排……独立团兵员少,整编的时候连警卫排也撤了,仅留下几个警卫员,所以,这个旅游看风景的任务就只能交给闲的蛋疼的九班了。
苏青走出卫生队宿舍的时候,九班高矮悬殊的五个身影已经等候在门外,全副武装意气昂扬地站在蒙蒙晨曦中。
苏青一身军装,腰间扎着一条宽皮带,使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细柔,皮带枪套里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很高,就像要把衣服都顶破似的,苏青高挑的身段丰满高耸的胸膛,浑圆优美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再配上一身军装制服,是那样的英姿飒爽,顿时看呆了众人。
原本苏青还想和小丫头打个招呼,可是那双细狭深邃的眼神让她打消了念头,沉默着直接出发,迎着晨曦,走向黎明。
中午时分,距离青山村两三里,远远地已经可以望得清楚,一个村子坐落在山坡上。
苏青叫停了队伍,她不希望招摇进村,要求九班在村外等她,准备自己一个人去联络地点。
胡义了解苏青的脾气,这个倔女人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过胡义也知道,苏青是个行事严谨的人,她要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未必只是因为看自己不顺眼,所以没反对,但是要求苏青把小丫头带着。
这提议苏青没反对,领着小红缨就进了村。
村子在山坡上,所以胡义领着三人就直接上了山顶,来时的那条小路由西端进村,穿过村子再延伸向东方。
在山顶可以清楚地俯瞰村子东西两边的通路,马良放哨监视情况,其他人在山顶找了块背风的位置吃午饭。
村子不大人不多,挺安静,只是偶尔遇到几个闲人,对这一大一小两身八路军装投来诧异的目光,只是看看,也不多问。
一个大门上只在单边倒贴了一个门神纸画,这是信上指明的地点,苏青左右观察了一下未见有人,随即叩门,不多会门就打开了半边,探出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孔,看到一身八路军装的苏青,立刻堆上了满面笑容,敞开了大门把人迎进来。
“呵呵,太好了,你是独立团的同志吧!我是老罗,可把你盼到了,快进来快进来。哎,这后边还一个小丫头呢,一起进来。”
这位老罗大大咧咧的热情迎接让苏青很无语,我还没说话呢,仅凭一身军装就认定目标了,万一我要是个问路的呢,如果我是个假扮的呢。
苏青没急着进屋,停在院子里低声问老罗:“你在梅县还有亲人么?”
这个问题是梅县地下组织的特殊印证暗语,苏青临时问起来,就是要印证这个老罗的身份。
信里说这个组织的负责人姓罗,是从梅县县城地下组织延伸发展出来的,那么他就应该知道如何回答。
苏青的问题让老罗楞了一下,怎么着,这是信不着我啊,这又不是敌占区,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么。
不过人问了,那就回答吧:“有个亲娘舅,可是也姓罗。”
院子不大屋子也不大,里外两间,外间屋没人,昏暗的里间屋一张破方桌围坐了四个男人,抽烟抽得满屋里乌烟瘴气。
眼看一个白净高挑的女八路军带着一脸严肃的气质进来了,慌忙都站立起来定睛看着。
穿军装的女八路不常见,还是这么漂亮的,男人们不住地偷瞄着苏青高耸的胸部,苏青早已习惯了这种眼神,面色自若地走了进去,饱满而又坚挺的双乳在军装下轻轻颤动,虽然这种颤动并不明显,像是被什么束缚强行抑制住了,但还是可以看出那份量是多么的令人震撼。
老罗把苏青和小红缨引进里屋后首先开了口:“这位就是独立团派来的同志,负责指导咱们的会议和今后的工作方向,大家欢迎。”说完话把正首座位上的人给推开到下边位置,重新摆正板凳,示意苏青落座。
苏青刻意地摆了一下手,阻止了这几人即将鼓掌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直接就到上首坐下,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冷峻,双臂环抱在胸前,遮挡住那对把军装撑得高高耸起的丰满乳峰。
把桌边的每个人都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平淡开口:“我姓常,名叫常红,是独立团的基层干部。现在,各位先做个自我介绍吧,要尽量细致全面。”
小红缨则一声不发地溜到不起眼的门边墙角,靠着墙角蹲下,从挎包里摸出半块饼就啃,蹭得连嘴角带腮边都是渣渣。
苏青直观地对这个组织不看好,他们太没有经验了,根本不可能安全地进行工作,所以苏青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愿表露,顺嘴就把小红缨的半个名字拿来用。
这位老罗是梅县党组织发展出来的成员,年纪有点大入党不久,被派到这梅县北部乡村地区开展工作。
老罗这人做事倒是快,但是过于急功近利,没几天功夫就在这周边地区发展了好几个人,大张旗鼓地就准备开展工作,为了给自己这个小组壮壮声势,连独立团都被他通知到了。
桌边的其余四人分别是来自附近四个村的代表,除了老罗这个小组领导者,他们之间相互也是头一回见。
通知今天开会,说是由八路军代表主持,一个个早早赶到这青山村来,原以为八路军派来的代表怎么也得是英雄威武,或者热情待人的,哪想到进来的会是一个冰冷严肃的大胸女人,连个相互寒暄握手占便宜的机会都不给不说,直接就摆出领导的架子挨个把几人盯着看过了一遍。
看着年纪轻轻孩子居然都这么大了?
生这孩子的时候她自己多大?
参加会议居然还好意思把自己的屁孩子给领来了,这不扯淡么,也太不拿工作当回事了吧?
几个人不禁对苏青的冷淡态度有牢骚,自我介绍,让老罗介绍一遍不就得了,摆什么官威。可是牢骚只能放在肚子里,话该说还得说。
“我是某某村的某某某,年龄某某,家里还有某某某……经老罗同志介绍加入组织,坚决要为抗日工作出力,把小日本赶出梅县地界去云云……”除老罗外的四个人雷同地介绍了各自的情况。
话都说得像模像样,其实味同嚼蜡,每个人的自我介绍苏青都仔细认真地听着,看着。
她不是摆官威,而是要对这几个人加深一下印象,掌握更多细节,这人是腼腆还是外向,粗糙还是细致,有没有闪烁其词,是否适合吸收进来,能否胜任要进行的工作等等。
老罗也对这个常红的表现颇有微词,这娘们太斤斤计较了吧,净扯这些没用的干啥,让你来主持,是要你给定个主意,咋和你们独立团的部队建立长期联系,配合工作,其他的事情那就我安排行了。
可是大神是自己请来的,那就得供着了。
桌边的四个人把自我介绍都说完了,老罗赶紧笑了笑说:“这个,常红同志,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我看,就直接进入正题吧,咱们先来商量一下联络的问题。”
苏青微微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却忽然问道:“老罗同志,今天要开会的人都到齐了吧?就这些人么?”
老罗心里诧异,说你是个事妈你还真是个事妈,这个也要你操心么?
这会议还能不能愉快地开始了?
面上却笑了笑回答:“哦,还有个绿水铺的老刘头没来,我估计他可能是因为身体不好。缺他一个不要紧,等会后我直接去找他传达一下得了。”
苏青闻言神色一肃:“会前通知到他了?他说过会来了?”
“通知了!他是说要来。这事你不用管了,还是开会要紧,咱们能不能继续说说那个联络的……”
苏青双手按桌面呼地一下直立而起,扯得胸前双丸在军装里如兔子般上下跳荡不止,严肃地打断了老罗的话:“我宣布,会议取消,现在撤离!”
什么?
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这不神经病么,大老远的凑到一块,被你这个早婚早育的大奶娘们一句话就散了?
你当我们是来陪你哄孩子玩的?
谁都没动,只是定定的看着严肃站立的那个女八路。
苏青过去在上海是专业干地下工作这行的,这种会议如果有人缺席,无论是谁,知道原因的话可以考虑继续进行,如果是不明原因的缺席,就必须立刻取消会议,绝对不能含糊,这是用多少血的教训换来的铁律。
原因很简单,如果缺席那人是被捕了呢?
如果缺席那人叛变了呢?
眼前这个草头班子成员在苏青眼里都是不入门的新人,苏青知道他们不理解自己的做法,但是这种时候没时间细说这些,于是只简单补充一句:“这是为大家的安全考虑,现在散会,赶紧走。”
苏青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却在屋里响起另一个声音:“谁都不能走!谁敢动一下试试!”
……
在日伪控制区域的村里乡间,偶尔会遇到一些身着便装,怀揣短枪的人成群结队地晃荡,日伪称之为『便衣队』,他们是由各种闲散人员组成,流氓土匪恶霸无赖汉奸等等三教九流,五毒俱全,他们活跃在农村地区,任务就是针对游击队和地下抗日组织,百姓们也称之为『汉奸队』。
今天就是他们立功的时候,前段时间掌握了一个抗日地下组织的行踪,并且成功派员打入其内部,一直没有收网,就是为了等到今天能捞一条大鱼,如果能挖出独立团的线索,岂不飞黄腾达。
为了不惊动鱼儿入瓮,他们没有在青山村附近埋伏,过去有过太多这种失败的案例,这次有内应,会议地点和时间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们临时躲在青山村以东五里外的路边,估算会议时间,事后入场,要来个出其不意。
“哥,好像有麻烦了!”
听到十几米外草丛里的马良说话,胡义放下嘴边的水壶把盖子拧紧,猫着腰来到马良身边,顺着马良手指的方向望去。
村东的小路上,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二三十个百姓服色人影,正在接近青山村。
“应该是便衣队,我看,今天这会肯定是走漏风声了,要不然也不会一次来这么多。”马良边盯着远方的目标,一边补充着说。
胡义没说话,也没紧张,目标距离还有一里多地,虽然没和便衣队打过,却听过不少,战斗力是渣,又都是短枪,自己现在山坡顶上,挡住这支便衣队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要先通知村里的苏青立刻撤出来,最快的方式就是明抢示警。
胡义摘下三八大盖推弹上膛,端起枪来瞄向那些模糊的目标,五百多米这个距离根本都看不清,只能靠蒙,本着节约精神,鸣枪也要争取让子弹飞向敌人。
嘭——
枪声响了,却不是胡义打响的,胡义的扳机还没扣动,扭过头愣神地望向坡下的青山村。
枪声来自村里,那声音比驳壳枪的声音更沉闷,比一般手枪的声音更大,应该是大眼撸子,这是小丫头!她为什么开枪?
就凭小丫头对枪的熟练程度和胡义孜孜不倦的教授,胡义绝对不会认为小丫头会犯走火这种低级错误。
他的心随着这声枪响沉到底了,苏青和丫头,她们都在那,她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为什么不坚决地跟在她们身边!我是蠢货!
胡义什么都不顾了,提着步枪就向山下冲出,狂奔向青山村,内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自己,像一阵寒风般飞向枪声。
嘭——第二声枪响传来。
胡义已经冲到了村边,这第二声枪响使他的心更紧,更疼,但也使他奔跑得更快,更坚定了,依然是大眼撸子的枪声,这说明小丫头还活着,还在僵持,还在等待着自己。
胡义向着枪声的位置飞奔,不知道具体位置,只知道应该有个半边倒贴门神的大门。
嘭——第三声枪响传来。
胡义已经进了村,正奔跑在一块枪声的区域里,边奔跑边地扫视着所有出现在视线里的大门,像一只无头苍蝇乱撞。
这第三声枪响使他进一步确定位置,却也使他即将崩断的神经频临疯狂,小丫头的大眼撸子只有一个弹夹,弹夹里只有七发子弹,如今打出三枪了,看来她应该是被堵住了,她应该是在顽抗,因为她是个不会屈服的孩子,那对可爱羊角辫一定是在哭泣着等待自己这只狐狸的出现。
嘭——第四声枪响传来。
胡义已经看到了那张该死的倒贴门神,他奔跑不停,直接借助冲力翻过一人高的院墙,第四声枪响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院子,清清楚楚地听到屋子里传出的枪声,胡义直接冲到了屋门边,背靠门与窗之间的屋墙停住,他没蠢到直接从门或窗冲进去,里面的情况未知,所以他必须先停在这,攥紧了手里的步枪,朝着屋里大声喊了一声:“丫头!”
从第一声枪响之前直到现在的第四声枪响,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现在放下胡义对枪声的猜测和判断,时间回溯到几分钟之前的屋内会场。
“谁都不能走!谁敢动一下试试!”
说话的是参会四人中的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此刻疤脸已经离开座位几步,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驳壳枪,逼住了满屋子人。
老罗不可思议地看着疤脸:“老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疯了?”
苏青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看来事情比自己估计的还要严重,以为他们将来会出问题,没想到早已经出问题了!
“呵呵,姓罗的,闭上你的狗嘴。实话告诉你,老子是便衣队的,窝在你手下听你吆五喝六这么久,就是为了钓八路的大鱼。今天这事本来不需要我操心,奈何这个大奶娘们想坏老子的好事,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说完话走向苏青,狞笑着把驳壳枪管在苏青高耸胸部上狠狠戳一下道:“把手枪给我!”
胸部被戳痛得苏青皱起了眉头,但她没有反抗,任由疤脸把她腰间的小手枪取走。
疤脸把小手枪塞进裤袋,右手枪口抬高对着苏青的头部,另外一只手隔着军装外套狠狠地在苏青饱满的胸脯上揉捏了一把,“肏,奶子这么肥?让老子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
苏青下意识地躲闪着,双目圆睁,嘴唇哆嗦着,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抓着衣襟不放手,一副任人宰割却又不甘心的神情。
但眼前的枪口又让她不敢轻举妄动,这种强烈的羞辱和屈辱感,让苏青只能上身向后仰退,却让她胸部显得更加的挺拔。
疤脸一把抓住苏青军装胸口用力一扯,嘴里不干不净道:“哈哈,肚兜,我肏,真有料啊,哈哈哈哈哈,你躲啊,躲啊?老子女人干过不少,女八路还头回遇到,看来老子今天运气不错啊,哈哈……”
“啊”随着胸前的军服和衬衫被扯开,苏青发出了一声痛哼的呻吟,疤脸贪婪的目光盯在了苏青丰满的胸前,她军装里的白衬衣被扯开了几颗扣子,此刻被肚兜托着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衬衣里面,从衬衣的领口就能看到两个丰满的大乳房浑圆的形状,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肤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他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在丰满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
苏青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敌人抓在手里,气得满面通红,一脚踢向疤脸。
疤脸也不恼,反而后退了一步,用枪口扫了屋里众人一圈后说道:“老子一看见你这身八路军装就来气,便衣队的弟兄们还要等一会才到,先找点乐子,常红是吧,自个把衣服脱光了给爷们跳个舞,先让爷们先过过眼瘾,哈哈……”
苏青心里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眼前这个野兽对视着,疤脸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只是把枪口顶在了老罗头上戳了戳,意思不言而明。
老罗终于颓然沉默,到了这时候才开始有了一丝后悔。
自己蠢,蠢到把一只狼当成羊来养着,这就叫睁眼瞎,现在全完了。
看来便衣队肯定要到了,要不是这位常红突然要求散会,估计大家要在会议进行中被包围了才会明白。
苏青军装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束在腰间的皮带维持着最后的体面,镶着花边的月白色肚兜凌乱不堪,大半只饱满雪白的乳房耸立裸露在外面,浅红色的乳晕顶端的那颗红豆嫣红如桃,整座乳头都在微微颤抖,看得在场的男人们目不转睛。
苏青悲哀地知道,这次是难以幸免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带上胡义,她抬起头,用一双漂亮的手拢了拢耳际的黑丝,长叹了口气,轻咬朱唇,没有说话,好一阵后,心中涌起一股屈辱,但她明白此刻不能冲动。
她的俏脸上带着深深的屈辱,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地伸出自己那白嫩修长的十指将腰间皮带解下,又把自己上身军服胸前全部的慢慢扣子打开,又用双手将衣衫左右拉扯了一下。
随着衣带的解开,衣衫逐渐滑落,苏青那玲珑的身姿在这屋中显得格外的凄美。
然而,苏青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她在拖延着时间,等待着时机。
随着白衬衣一颗颗解开,刹时滑落至地,众人看着苏青丰盈的胴体,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多么完美而又成熟诱人的女体啊,一件月白色肚兜托住胸前的两座肉峰高耸坚挺,薄薄的肚兜下饱满的乳房入目一片腴白,肚兜没能完全复住硕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胀的乳肉溢出,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平坦光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那中间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小肚脐,好像清洁平坦大地上突然陷下去的一轮神秘圆深地堑,那迷人,性感的形状,好像要引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似。
苏青从来没有如此见人,脸颊不禁有些发红。
苏青的乳房被肚兜覆盖着,好像受到了相当大的束缚,撑得布料紧紧外绷,她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以拖待变,一咬牙她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系结,脱下肚兜丢到了军装上。
“嘭”的一声,两只高耸诱人的大乳房脱离了束缚,在苏青的胸脯上一阵欢快的跳跃摆动,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只见苏青那对乳房白嫩浑圆,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坚挺,又有成熟妇人的丰硕,让人两只手都抓不过来,诱人的玉乳散发阵阵乳香,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两颗娇嫩的乳头如同小巧的樱桃,鲜艳欲滴高高挺立,铜钱般大小的乳晕呈现诱人的粉红色,令人有想立刻扑上去揉捏的冲动。
“快点,脱光!”疤脸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女体,喉头不住的蠕动着,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晃动枪管指了指苏青的军裤,一脸急色地吼道。
苏青无奈,只好慢慢的解开军裤皮带,随着军裤的滑落,露出苏青被白色内裤裹得紧紧的浑圆臀部,苏青的白色内裤透明可见下面一片黑乎乎的三角形,饱满鼓胀的阴户被包着像个大馒头,脱了外裤后,苏青出于女性本能用双手上下掩着胸脯阴户站在屋中。
众人睁眼盯看这飒爽的女八路,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两颗饱满多汁的大蜜桃挺立胸前,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纤纤玉指缝间冒出几簇黑缎般的耻毛,透过白色内裤隐约看见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偶闪过诱人的粉红,雪臀和修长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
她就像一尊被时光雕琢的绝美雕塑,虽身处绝境,却依然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那美丽之中,既有女性的柔弱妩媚,又藏着不屈的倔强。
在场几个男人个个眼冒色光,几个人的眼睛都是血红的,呼吸都是急促的,更不用说裤裆那明显的凸起,其中一个汉子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下体,在不停地套弄着。
疤脸哈哈一声淫笑,走上两步,伸出禄山之爪,抓向苏青那对乳房,想先过一下手足之瘾。
嘭——猛然枪响了,响在屋子里,震耳欲聋,所有人都被这声突然枪响震的一颤,一个胆子小的当场瘫在了地上,苏青甚至随着那声枪响发出了一声刺耳尖叫。
那个正想过手瘾的疤脸楞在了当场,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胸前多了一个窟窿,有鲜红正在汩汩流出,把那周围染变了颜色,慢慢扩大了渍迹。
他重新抬起头,扫视着当场的每一个人,他们都空着手,正惊恐地看着自己,娘的,奇了怪了,这是谁打我?
视线开始有点模糊,直到即将陷入黑暗之前,才无意间看到门边那个不起眼的墙角,站着一个长着俩羊角辫的丫头片子,嘴角和腮边还粘着吃剩的饼渣,冰冷地竖着一对闪亮的大眼直视自己,双手平端一把沉重的大手枪,枪口余烟袅袅。
噗通——他变成了一具尸体,仰面跌在地上。
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发呆地看着已经变成尸体的人,不敢置信地忘记了去寻找枪声的来源。
只有内心纯洁的人才更适合犯罪,不要质疑这句话,事实总能证明这句话是真理。
一把枪如果放在一个心思复杂的成年人手里,做出开枪的决定往往要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可是如果放在一个单纯的孩子手里,这个决定就会变得异常简单,并且不会产生内疚和任何负罪感。
小红缨开过很多枪,但是开枪杀人是第一次,她没觉得这有什么困难,不过,这使她进入了亢奋状态。我把坏人给打死了?
好家伙,狐狸没骗我,这枪劲儿太大了,险些脱手了。他死了么?他真的死了么?那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狐狸说永远不要相信敌人已经死了,如果有功夫的话就该让敌人再死一次,狐狸不是乱说的,在那条山谷间的小路上他就那么做的。
我红缨可不是新兵蛋子,我也是战士,是狐狸那样的战士。
嘭——第二声枪响了。
这第二声枪响将当场所有人都震醒过来,所有人都猛然惊慌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看向别人,最后大家发现,第二枪仍然打进了地上的尸体的胸膛,第一个弹洞的旁边又多了一个弹洞,而打响的枪就在被大家忽视的门边角落,端在被大家忽视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手里,诡异而又荒唐!
苏青惊讶地看着小红缨,那孩子清澈的眼神里是满满的坚定,这一瞬间,苏青觉得她娇小的身躯居然显得比现场所有人都高大。
老罗也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说:“我天,小丫头,这是你干的?他已经死了,你咋还打?快把枪放下,小心走了火。”
却不料小丫头对老罗的话置若罔闻,重新调整了枪口方向,用稚嫩的声音厉声喝道:“你也不许动!谁都不许动!都把手举起来!”
这下现场的人都迷糊了,这孩子怎么回事?疯了么?要不就是被自己开枪杀人吓到了?
苏青捂着乳房下体挪步靠近小红缨,想过去劝她赶紧把枪放下,被小红缨余光看到了,立刻对苏青说:“苏青姐,你别过来,你会影响我瞄准!你快到一边去穿衣服,离他们远点。”
这,苏青还真没敢再接近小红缨,因为苏青终于察觉了这孩子状态很不冷静,她还在亢奋中,怕她再走火伤人,所以苏青停下了动作,边手忙脚乱地穿起衣物边悦声地说:“丫头,冷静点,坏人已经死了,现在没事了,听话,把枪放下吧。”
小红缨双手持枪目不斜视,仍然紧盯着老罗和另外三个人,不假思索地回答:“不行!刚才他们还都是好人呢,如果我放下枪,又变出来一个坏人怎么办?狐狸不来,我就不放下!”
太不像话了,这熊孩子肯定是被自己开枪吓魔怔了,狐狸不来就不放下?这方圆百里有狐狸么?这典型开始说胡话了。
除了苏青能听明白,其余人全是这一个想法。
其中一个人已经被刚才的跌宕起伏搞得心神不宁,现在一看这小丫头开始胡搅蛮缠,心里不觉有气,摆出一副严肃吓人的大人嘴脸,一边向小丫头靠近一边说:“你个熊孩子,有完没完了?再不走便衣队就要到了!赶紧把枪给我放下!现在就放下!再不听话信不信我……”
嘭——第三声枪响了。
这一次全场人才被彻底震惊了,震惊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前两枪。
因为刚才说话的这位,话还没说完,就被枪声打断,他被一股力量推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墙边地上,满眼的不可思议,口里艰难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却没力气再站起来,因为他的胸口上也多了一个弹洞。
他也即将与生命告别了,点四五英寸的大口径子弹几乎打碎了他的半个肺。
在一片惊恐的寂静中,那个稚嫩的厉喝再次响起:“把手举起来!姑奶奶只说最后一遍!”
尽管那是个孩子,但是她的第三枪把所有人的侥幸和轻视都无情地给毙了,这是真正无情的震慑,无论枪口后面那个身影有多么娇小可爱,此刻都变成了一个荒唐的魔鬼,并且露出了獠牙。
老罗和另外两个人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双手,呆呆看着那个娇小的魔鬼,一动不敢动,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但愿方圆百里内真能有一只狐狸出现,并且还要路过这个青山村,不小心迷路到这个院子里。
当所有人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嘭——第四枪猛然响起,震耳欲聋,余音袅袅。
还在墙边地上咕噜咕噜地发出怪响的那个人彻底没了动静,因为他的半边脖子被第四枪给打碎了,头颅像一截折断的树枝一样弯曲挂在一边,形成一幅抽象的艺术风景。
枪声的余音未绝,屋外响起一个声音:“丫头!”
蹿进里屋一脸杀气的胡义先把目光投向衣衫不整的苏青,正在正慌慌张张地穿衣的苏青不好意思慢慢系肚兜了,只好手忙脚乱地先穿上衬衣和军装,看着衬衣里那晃动的春光胡义皱了皱眉头,只要人没事就好。
胡义沉默着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事情的经过老罗和丫头已经给他简单叙述了。
小丫头开枪杀了两个人,头一个是死有余辜,没问题,可是第二个打死的人应该是无辜的,他死于拒绝服从小丫头的话。
胡义转头看了看一边的苏青,这女人从胡义进来后就没说一句话,胡义知道她懒得搭理自己,并且眼神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地看着胡义怎么收拾眼下这个尴尬的局面。
苏青的幸灾乐祸并不针对小丫头,而是纯粹针对胡义,第二个人明明是误杀,可是小红缨还是个孩子,做法偏激草率,但是她救了所有人也是事实,如果胡义没出现,那苏青就会主动出面解决这个难题,她的想法是功过相抵,法不责幼,宽慰一下老罗他们争取谅解,然后责罚一下小丫头让她认识错误以后避免。
可是你胡义现在来了,小丫头是你负责的,那你就自己擦屁股去!
老罗和另外两个人看着后来的这个肃穆军人,常红从他进来后就不说话了,直觉的认为他是个管事的,他们也并不打算为了误杀的人较真,那孩子好歹是救了大家,所以老罗开口:“这也是命,他虽然冤,可是这孩子救了更多的人,我们没啥意见。不过,以后可真得好好管管这小丫头了,这是血的教训啊,绝对不能再让一个孩子拿着枪了。”
小红缨此刻也从最初的亢奋中恢复出来,她仍然站在门边的那个墙角,一只小手垂着,还拎着那把已经关闭保险的大眼撸子,另一只小手撕扯着衣角,低着头,心虚地用小脚尖不停轻踢着脚下的地面。
她的小心灵里现在是一团乱,她不知道该想什么,她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是想赶快离开这间屋子。
胡义静静听老罗说完了,没说话,走到第一具尸体旁把那把驳壳枪捡起来,在手里端详了一下,然后塞进夸包,又到第二具尸体边蹲下搜了搜,也找到了一把驳壳枪,放在手里看了看也装进挎包,然后径直来到小红缨面前。
“丫头,干得漂亮!四枪都是要害,没给我丢人。”
胡义的话让所有人都不理解,让你教育教育她,你这话怎么反而是夸赞呢?
小丫头也抬起头来,嗫嚅着说:“可是,可是第二个人,我也……”
“做得对,这种情况就是不能含糊,必须坚决,下一次也要这么干!他要是个好人,听话不动不就没事了。要记住:凡是自己作死的人,那就让他去死!”
胡义的话是由衷的说出,第二个人的确是冤死,但胡义只在意自己关心的人,没有什么善恶无辜之想。
这种情况下,小丫头和苏青的安全是第一位,如果第二个死者也是居心叵测呢?
如果恰好第二个人也是敌人呢?
如果小红缨没有开枪的决心,那死的就会是她自己。
胡义就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人是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不认识的人死去多少个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是如果丫头和苏青出事,胡义的心会疼,会碎,会失去颜色。
所以,胡义的概念里认为,第二个人的死,应该由死者他自己负责,怪不着别人,因为他轻视一个孩子,如果把小红缨替换成胡义端着枪,他还会轻视地采取动作么?
小丫头的稚嫩眉头终于开始舒展了,她仰起小脸天真地注视着那张古铜色的面颊,因为得到了这个意外的认可而说不出话来。
胡义不仅支持小红缨的做法,而且他还要替她解开心里的疙瘩,毕竟是小丫头第一次杀人,所以要尽量使她的受到的事后冲击减小,为此要编个谎,给她一个心理安慰,哪怕纰漏百出也无所谓。
所以又补充说:“我刚才查看了,你干掉的两个都是坏人,他们都有一样枪,而且枪号相近,说明他们是一伙的,死有余辜。”
小丫头的心结是解开了不少,可是其他人的脸都绿了。
苏青恨恨地咬着牙,你这个败类毁了我不说,难道你还要毁了这个孩子么?
老罗他们吃惊地看着胡义,你太没人情味了吧?
你还是个八路军么?
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家正愣在当场心绪激烈的时候,村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连续的机枪声。哒哒哒哒哒……
疤脸等待的便衣队正在小跑着接近青山村,村里的枪响也被他们听到了,情况可能有变化,这二三十个人都加紧了步伐,拽出了枪,驳壳枪王八盒子等等都拎在手里。
猛然就听山顶传来一通机枪响,随即就是连续不断的破风声飞临,咻咻咻咻——
便衣队其实就是个流氓汉奸队,平日里以多欺少抓几个人还行,如今被这机枪扫射的阵势差点吓掉了魂,稀里哗啦连拱带摔全趴下了,蒙头捂脸还有喊妈妈的。
老罗三人没有和胡义他们一起,他们都是这附近各村的,所以各自单独走了,九班等人汇合在了一起,沿着来时的小路,匆匆向西开始归途。
青山村一行发生的事情,苏青原原本本地向团长和政委做了汇报。
他们能够平安回来,团长政委就很满意了,并没打算过多追究细节,因为苏青刚来不久,她并不知道,在团长和政委眼里,这个九班即是个新兵班,也是个『特殊班』,并没有对他们有过高期望。
但是苏青坚持认为,小红缨误伤人命这件事必须要给九班敲个警钟,引起重视才能以后避免。
政委考虑了一下,小红缨毕竟是个孩子,胡义的做法他能明白,应该是出于减轻孩子压力的想法,斟酌再三,对小红缨提出口头批评,而胡义作为班长,自然就要扛下主要责任,没啥说的,禁闭室思过!
胡义如愿以偿,又住进了禁闭室这个世外桃源,又开始闭关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