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着床头灯所散发出那一丝丝昏暗的灯光,我看着酒醉后的母亲,已经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了。
因为刚才被我脱掉了衣服和裙子的原因,所以母亲依旧非常绵软地平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但又被我不故意地摆放成了“方”字形的姿势。
母亲没有舒适地枕在紧挨在一起的枕头上,而是伴随着酒醉后的无意识,将头滚落在枕头的下面,并且侧着脸躺在自己的秀发中央。
而双侧的眼睑紧闭着,伴随着微弱的鼾噜声,鼻翼微微地震颤和煽动。
被胃中吐出黏稠呕吐物冲刷过的口红失去了原本红润的色彩,变得更淡了一些,几乎看不到嘴唇涂抹过口红的痕迹。
而颜色变淡的双唇也伴随着微弱的鼾声,轻轻地打开又柔和地关闭,偶尔在里面传来体内酒精发酵后的味道。
由于母亲刚才被我用被子的紧裹和体内酒精发酵的原因,又让白皙的脸庞多出一抹淡淡的潮红。
母亲一侧潮红的脸庞紧紧地贴合着自己柔顺的发丝,又安心地枕在了上面。
头发里微微渗出的汗液,好像又将它们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并传出一股薰衣草的幽香和母亲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黑色的胸罩伴随着母亲微弱的鼾声,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
而半裸露在外像汽车大灯一样硕大的乳房,依旧抗拒地心的引力,高傲地而又不孤单地耸立着。
裸露在外的半球上面,布满了密集而又细小的汗珠。
借助着昏暗灯光的反射,细小的汗珠又显得非常晶莹。
而被黑色胸罩包裹住的硕大胸部里又散发出了一股母亲身体里熟悉的乳香味道,使得房间里原本的酒糟味被冲淡了几分。
母亲有一些脂肪的肉感小腹,却因为平躺着的原因,也变得不那么鼓胀,反而觉得这丝肉感正是恰到好处的存在。
随着母亲腿部无意识地打开动作,紧贴在母亲阴部的紫色内裤,将母亲下体的完美的形状全部勾勒了出来。
又隔着母亲肉色的丝袜,将它们一览无余地展露在我眼前。
而母亲酒醉后躺在床上的“方”字形姿势,让一侧肉感十足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形成了一个七十度的夹角,仿佛是在引诱我用结实的肉棒,去插入那个恰到好处的夹角一般。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的年龄,我哪里看到过如此真实而又引人犯罪的景象,用力地吞咽了一口混合着老雪味道的口水。
随后我极力地压制住思维里不断蔓延开的背德感,又使劲地拧了一下自己结实的大腿,才让这种令人发指的冲动,随着大腿上剧烈的疼痛感驱散了几分。
我立即想找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第一眼就看见了母亲刚刚被我脱下的黑色外套、白色衬衫和紧身的包身裙子。
我赶忙跳下床,将它们叠整齐,随手放在了两个紧挨着的枕头的旁边。
随后我又走到了床尾,再次轻轻地爬上了床,跪在母亲蜷缩着肉感大腿的这一侧。
然后身体缓缓地前倾,慢慢地伸出双手,伸向了母亲丝袜的两端,打算将母亲肉色的丝袜褪下,好让母亲睡得更舒适一些。
就在这时,母亲长时间被折叠成七十度夹角的小腿好像失去了原本充裕的血液供应。
这种压迫血液的不适感通过大腿迅速传递给了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的大脑。
母亲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无意识地舒展开来,并且带动着美足向下轻轻蹬动了一下!
而这一下看似毫无无意识,却能让血液流通的微微舒展动作,却改变了我脱下母亲丝袜,然后立即睡觉的想法;也改变了今晚我们母子之间的命运……母亲包裹着肉色丝袜的柔嫩足尖,轻轻地划过我大腿内侧最柔嫩的敏感带。
而肉色丝袜和我大腿敏感带产生摩擦,所发出细小的“沙沙——”声音。而这样细小的摩擦声,传到我的耳中却像是炸雷般的轰鸣一般。
母亲肉色丝袜轻微滑动所带来的触感,直接沿着我大腿内侧的敏感带传入了尾椎,转化为一种极度舒适的快感,也仿佛瞬间让我产生了被雷击中的错觉。
而随着母亲肉色丝袜触感的蔓延,这种快感又沿着我的尾椎形成了一股寒流,让我结实的脊柱不断地带动着身体微微颤抖。
这股寒流最终传到了大脑,让我极力压制着的背德感,瞬间就冲击得荡然无存。
而大脑因为受到了剧烈的刺激,开始迅速地分泌的多巴胺,又将信号传递给已经将薄薄的浴巾顶起的肉棒,让它坚挺和鼓胀到了极限。
我立即轻轻地张开嘴巴,舒适地“啊——”了半声,将极力压制和忍耐的背德感吐出来了几分。
随后赶紧捂住了嘴巴,不让这声极度舒适的忍耐声在紧窄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我紧盯着还在轻声打鼾的母亲,生怕她察觉到我这半句舒适的忍耐声。
随后才慢慢地打开了捂住嘴唇的大手,在指缝里试探性地轻声呼唤道:“妈……”。
随后在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如何回答母亲起身后气愤地责备,而时间随着我愣在原地思考的动作,就这样一秒、二秒、三秒……开始慢慢地流逝。
时间大约过去了几分钟,而母亲依然完全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原本轻微的鼾声又变大了几分。
直到这时,我仿佛被吓得飞出的灵魂,和依旧在机械地思考着如何回答母亲责备的思维,才回到了我僵硬的身体里。
而不觉间额头已经流出了不少紧张的汗水。
我抬起手臂,用手背快速地擦拭了一下额头冒出的汗水,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了心中的一口浊气,也微微放下了紧张和担心。
然而就在我打算就这样坐起身放弃的时候,被吓到耷拉着脑袋的肉棒又给我出了新的难题。
因为刚才我受到的惊吓,绵软的肉棒无力地耷拉在母亲无意识送过来的绵软足弓内,母亲丝袜上的丝滑触感又再次转化为快感滚滚而来,传入我刚刚被惊吓得有些失控的大脑之内。
而大脑却完全没有顾忌到我刚才所受的惊吓,再次分泌足量的多巴胺,让散发着青春气味的肉棒鼓胀了起来,坚硬地抵在母亲绵软的足心上。
我轻轻地坐直了身体,而浅粉色还非常敏感的龟头似乎故意捣乱一般,隔着母亲丝滑的肉色丝袜,轻轻地摩擦着母亲圆润脚趾的趾窝处,而这里也恰好也是母亲身上最为柔嫩的肌肤之一。
在这一刻,少年青春的激动和随着丝袜摩擦而激发出来的兽欲,才完全冲毁了我的道德底线。
我一边紧张地看着母亲酒醉后潮红的脸庞,一边伸出两只不停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了母亲精致的脚踝,让母亲的足弓随着我手的移动,紧贴着我敏感的肉棒。
而不停颤抖的双手,似乎是在有规律般轻轻地移动着母亲套着丝袜的美足,不经意间这种轻微的摩擦所传来的快感,就在我脑海里逐步蔓延开。
我仿佛被这样轻微的摩擦快感所征服一般。随后胆怯地将母亲绵软的足心压的更低了一些,让它隔着丝袜轻微地摩擦着自己敏感的浅红色龟头。
随着我按压着母亲脚踝的手部力量逐渐加大,龟头上却交替传来了龟头丝袜摩擦的舒适感,以及柔嫩的系带被摩擦的不适感。
而两种感觉不停地交替出现,仿佛就像吸食毒品一样,让我欲罢不能。
而母亲被我坚挺的肉棒不断地剐蹭着足底,仿佛觉得有一丝痒痒的感觉。随即肉感的大腿带动着嫩滑的小腿,无意识地轻轻往回缩了缩。
而母亲无意识的缩腿动作,却又让我吓了一跳。
我连忙将母亲的美足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原本的位置,再次柔声地试探着问道:
“妈!你醒了吗?”
而母亲只是鼾声微弱了几分,并没有回答我,依旧原样躺在床上。
我见母亲这样毫无意识的反应,反而给了我想要继续贪欢的渴望。
我觉得刚才的摩擦似乎让母亲感觉到了不适,不能再刺激母亲这边的美足了。
于是紧张地握住了母亲另一侧精致的脚踝,将母亲的美足慢慢地抬起。
一边紧张地观察着母亲表情细微的变化,一边将这一侧的美足放在我眼前,想仔细地观察和欣赏。
然而母亲足部距离我越来越近,却又散发出来一股酸臭的汗味,仔细一闻又传出了鞋子的皮革味以及残存在上面一丝洗衣皂的香味,这些味道又相互混合,打断了我想要近距离观察母亲美足的举动。
随着这股有些难闻的味道近距离传出,身为处男的我,却并没有感觉到这股味道令我不适,也没有刻意地去躲避。
反而选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将母亲散发出混合气味的足底,轻送到了我的鼻子下面。
随后又长大了鼻孔,贪婪地呼吸着母亲足部所散发出来的特殊味道,让这种酸臭的味道尽可能多地冲进我的鼻孔,刺激我现在最为脆弱的神经,满足我本能的欲望。
然而母亲足底飘散出来的味道,却像一只挑逗的小手,引诱着我的鼻子不断地贴近。
最后我贪婪地将母亲柔嫩的足心完全按压在我的嘴唇上,用力地煽动着鼻翼,一次又一次地深吸着上面传来的浓郁酸臭味道。
随着丝袜的触感紧贴着我敏感地嘴唇,我缓缓地打开双唇,伸出灵活湿润的舌尖,隔着肉色丝袜一次又一次地轻轻舔舐着母亲完美的足弓。
殷红的舌尖和肉色的丝袜不断地接触,让我感觉敏感的味蕾上偶尔还传来一丝酸咸的味道。
而我的鼻子深吸着母亲那酸臭味的趾窝,将这股气流吸满,再送到肺内进行发酵,随后又不甘地张开了嘴巴,将肺内发酵好的味道,通过自己湿润的口腔,再又满足的“啊——”了出来,将带着潮气的气流喷薄在母亲娇嫩的足底。
就这样往复循环了十几次后,母亲酒醉后极为绵软的足底和肉色的丝袜已经布满了我晶莹的口水。
而没被舌头舔舐到的位置,也被我喷出的温热气息所打湿。
我完全没有顾及到母亲嫩足的不适感,依旧不停轻微煽动着鼻翼。
像个毒瘾者一般,满意地吸食着母亲足部散发出来独特的酸臭味道,同时也不想让这种有些变态的渴求停止下来。
我又心有不甘地将母亲沾满我晶莹唾液的完美足弓,放在滚烫的脸上轻柔地摩擦,享受起沾满唾液的肉色丝袜摩擦自己脸庞的触感。
随后又加大了手部按压的力度,仿佛是要将母亲的嫩足按进自己火热的脸庞一般。
我跪坐在舒适的大床上,闭着眼睛去享受着脸上被丝袜摩擦的湿滑快感。
又适时地抽出一只手,沿着母亲被我捧起的柔嫩小腿,触摸在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上,随后无意识地轻触了一下母亲阴部的紫色内裤。
而只轻触了一下,却发现紫色的内裤已经被母亲汗液所微微打湿。
母子之间的禁忌让我不敢停留,急忙抬起了粗壮的大手。
又用有些粗糙的指尖划过母亲另一条包裹着肉色丝袜的饱满大腿和匀称小腿,最终摸到了母亲另一侧的精致脚踝。
随后轻柔地将它握紧,将另一侧散发着熟女味道的美足也缓缓地送到自己的唇边。
用张大的鼻孔深深地嗅着,同时也在脑海里暗暗比较着,母亲两只美足散发出来的不同酸臭味道。
随着急促地呼吸,我贪婪地闻着两只美足散发出来不同的味道。
最终这场气味比赛的冠军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我觉得母亲刚刚送到我嘴边的这只美足,味道似乎更大、更冲、更能满足我有些变态的欲望。
而将被我舔舐到湿润的这侧美足则成为了落选者,我攥着这侧精致的足踝,将它慢慢地放下。
随后又沿着自己点燃的欲望,将它缓缓地送入到薄薄的浴巾之内。
让母亲这一侧覆盖满我口水的湿滑足弓,轻轻地压在了我已经足够坚挺的肉棒之上。
当母亲柔滑的丝足,再一次接触到我火热肉棒的时候。我再次舒适的“啊——”了出来。
然而被点燃的欲望,让我的大脑已经有些宕机。
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或者是不敢睁开眼睛,去观察母亲面部的表情。
只能顺应着自己本能的求欢欲望,用母亲柔嫩的足心进行着摩擦。
我握着母亲精致的脚踝将它抬起,隔着被我唾液沾满的肉色丝袜,让母亲足弓的湿滑触感一次次带动我褶皱的包皮,将它覆盖红色的龟头之上。
随后又用这种紧贴着还带有一丝粗糙的触感,轻轻地落下,将摩擦到火热的包皮退回到原本的位置,让清洗到干净的冠状沟裸露了出来。
我一边不甘地伸出殷红色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在我嘴边母亲这侧有些干涩的丝足;一边享受着母亲酒醉后,另一侧柔嫩的美足和柔顺湿润的丝袜,所带给我肉棒摩擦的快感。
然而即使这样,我贪婪的欲望好像一个完全不见底的坑洞,依然不能被不断传来的快感所填满。
隔着母亲酸臭味的肉色丝袜,我将她细嫩的脚趾放进自己湿润的口腔,用绵软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温柔侍奉着和挑逗着母亲青葱般的脚趾。
而就在这时,肉色丝袜上一股极为酸咸的味道,在我敏感的味蕾上逐渐散布开来。
随着这股酸咸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我又让微微干燥的口腔轻轻地缩紧,隔着母亲肉色的丝袜,将细嫩的脚趾吸吮到“吱吱——”发响。
同时双膝紧张地跪在了舒适的大床上,一只手握紧了母亲精致的脚踝,随后胯部开始逐渐发力,用滚烫结实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母亲无意识的绵软足心。
随着我不断地用力抽插母亲完美足弓的嫩肉,泥醉的母亲似乎感觉到了不适。
轻轻地在鼻孔里哼着不满地音调,但足部却并没有太多的抗拒。
随着我发力的抽送动作,柔嫩的足心带动着丝袜美足轻轻地翘起,又无意识地向下舒展。
而此时的我完全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全身心地沉浸在母亲两只美足带给我的不同快感之中。
生怕睁开眼睛就看到母亲惊讶和惶恐的表情,以及听见母亲的责备和辱骂,更怕从此以后无法面对母亲。
十几次全力的尽情抽插之后,肉棒上不断传来绵软足底带给我的快感和丝袜摩擦后的火热刺激。而这些快感和刺激,最终冲破了我忍耐的极限。
我贪婪而又不甘地再次发力,不想让这样舒爽的感觉就这样停止下来,还想尽情地享受母亲细嫩的足底软肉带给我的快感。
然而滚烫肉棒的不断震颤和睾丸不断缩提的先兆,却像不断敲动的警钟一般,不断地提示着我。
最终射精的冲动完全掩盖了想要继续忍耐的欲望。
我立即屏住了粗重的呼吸,同时将已经微微张开的马眼抵在了母亲全身最为柔嫩的趾窝处。
嫩窄的马眼里一次、两次、三次……不断地喷薄出淡黄色的腥臭精液。
而不断射出带着我体温的精液,也带动着我全身舒适地痉挛着,好像连灵魂都飞出了身体之外。
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在女性脚上射精的快感,又让这些充满着活力的精液,像是要冲破卵子的外膜一般,全力地射穿了母亲湿润火热的肉色丝袜,将黏稠的精液覆满了母亲最娇嫩的趾窝。
而没有射穿母亲丝袜的黏稠精液,全都不甘地流淌在她足弓覆盖着的肉色丝袜上。这些还带着我体温的落选精液,最终又流淌在洁白的床单上。
伴随着射精的快感,我在嘴里也不甘地发出“呜——呜——”的沉闷呜鸣,这些声音听上去像是享受快感而自然发出的声音,但更像是极度压制住自己欲望和极限忍耐着身体快感的音符。
随着十几次射精的结束,我才逐渐恢复了粗浅的呼吸,随后灵魂好像也回到了身体里。
但脑海里却不断传来的空虚感、悔恨感、失落感,这些不安的情绪又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这才胆怯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了母亲布满我晶莹口水的肉色丝袜,以及丝袜包裹住的美足。
这才发现母亲湿润的美足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明显小巧了许多。而刚刚好的三十六码美足,即使挑选和挑战任何鞋子都显得柔韧有余。
看着母亲没被我舔湿的丝袜,与足部完全粘连在了一起。
我心中暗暗地愧疚道:“妈妈的脚白天肯定流出的不少汗水。而这些汗水又将肉色的丝袜打湿又多次风干,最终才完全粘贴在了一起,看来妈妈白天一定非常的忙碌!”
我如同捧着圣物一般捧着母亲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足,在脑海里不断地搜索和回忆着母亲美足的记忆,直到我的思绪飞回到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依稀记得上一次抚摸母亲的美足,还是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
那时候幼儿园的老师让我们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给母亲听,同时让我们帮助母亲洗脚,作为课后的作业。
刚一放学回到家,年幼的我就立即让母亲帮我烧水。
当水刚一烧开,我就迫不及待地让母亲将热水混合着凉水把盆放满,随后让还不知所为的母亲坐在小板凳上。
幼小的我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端了满满一大盆的温水,放在了母亲的脚旁。
母亲用温和的目光看着我放下盆的动作,和水盆里不断向外晃出的温水,还有我被水淋湿的衣服,无奈地对我摇了摇头。
随后柔声问道:“晓飞,这是不是老师给你留的作业啊?”
我用稚气未脱的声音答道:“对!杨老师说了,让我们帮妈妈洗脚!”
母亲脸上仿佛出现了期待已久的微笑,眼眶也微微湿红了几分,用柔嫩的手轻轻地捂着嘴唇,不断地满意点着头答应着。
我见母亲只是点头答应,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又立即命令道:“妈妈,你得配合我!快把袜子脱了!”
母亲用一只手脱掉了自己洁白的袜子,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擦拭着眼角流出的热泪。
随后母亲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先试水温,而是有些匆忙地将自己柔嫩的脚丫插到了温水里面。
我蹲下自己娇小的身躯,伸出自己娇嫩稚气的双手,在盆中漫无目的地擦拭着母亲当时特别完美的嫩足。
而伴随着我毫无目的的揉搓,母亲的热泪再次滚落出了眼角,轻声地推辞道:
“行了,妈觉得很舒服了!”
我又稚气地说道:“不行,我还没帮洗完呢!”说完又用小手不断地揉搓着母亲的脚背,好像这样做能给我稚嫩的心灵带来满足。
母亲又忍耐了一会我小手的揉搓,轻声地责备道:“晓飞,你看你给水弄得到处都是,一会我还得收拾!还有你的衣服也都是水,一会脱下来,我帮你就着水洗了吧!”
我用稚嫩的声音“嗯!”了一声,随后站直了瘦小的身躯。像是完成了老师留给我的普通作业一般,在脸上露出了开心稚嫩的笑容。
随后脱下了被温水浸湿的衣服,随意地扔在了母亲柔嫩的手边。
母亲又连忙柔声责备道:“你这孩子,咋就把衣服脱了呢?多冷啊!快点躲到妈怀里,妈给你找衣服去。”
我听到母亲柔声的责备,用幼小的身躯一下就扎进了母亲温暖舒适的怀抱里。
同时用稚气未脱的声音唱出,世上只有妈妈好……随着悠扬而又熟悉的旋律慢慢地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我才将视线移到了眼前,看着母亲被我唾液沾满的丝袜和足底。
又低下头看到了覆满我淡黄色的精液,有些印象而又不太熟悉的脚。
悔恨的热泪瞬间就像决堤了的大坝一般冲破了我的眼眶,也让我失去了方寸。
我慌乱地扔下了母亲两侧的美足,快速地冲进了卫生间。
一边用力地扎着结实的台面,一边在心里对自己吼道:“刘晓飞!你都干了些什么啊?这是可是我妈啊!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啊!你这么做还是个人吗?”
随后我一边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发出“咯吱……咯吱吱……”牙齿用力紧咬的声音,一边用结实的拳头愤恨地砸着自己的胸口。
仿佛一次次用力地砸,就能抵消我刚才为人不齿的兽行一样;又或者这样用力地砸,才能让我心中的愧疚感能减少几分一般。
当我的身体完全牢记住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感,才在嗓子和鼻腔里悔恨地发出了“唔唔唔……”的悲鸣。
当我失去了砸自己胸口的力气,悔恨的悲鸣也才终于缓缓地停止。
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隔着眼眶中的热泪看向了梳妆镜内自己模糊的身影。
我对着镜子里熟悉而又不熟悉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谩骂道:“刘晓飞!你就是个禽兽!你就是个畜生!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了你,你不去孝敬母亲!还干出这种令人不齿的兽行,你不是个人……你不是个人!”
随着我不断地去谩骂和责备,终于让我心力憔悴,我有些无力地坐在了坐便器上,捂着脸痛哭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不断地内心拷问和责备中清醒了过来。
我站了起来,又轻轻地抽泣了几下,打算走到房间里对母亲坦白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就算母亲不再拿我当她的儿子,我也会心甘情愿地受到这种责罚。
我捂着不断传来痛感的胸口,低着头缓步走到了房间里,仿佛每一步都用掉了我全身的力气和决心一般。
我完全不敢抬头看母亲现在的情况,眼角又流出了悔恨的泪水,颤抖地自责和辩解道:“妈!我不是个人!求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求你别不认我当您的儿子!”
说完这些话,仿佛让我的灵魂得到了救赎一般,瞬间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但却也让我失去了力气,无力地跪在了床下的地毯上。
我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耳膜上,仔细地听着即将传来的谩骂和责备,甚至最坏的情况我也都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而此时酒店门前的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却打破了酒店原本的宁静。
我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来躲避这刺耳的噪音。
直到刺耳的喇叭声完全停止了,我才慢慢地放下了双手,仔细地听着接下来要发出的声音。
而柔软的大床上,却依稀传来了母亲粗重的鼾声。
我慌乱地爬上了舒适的大床,却发现母亲依然没有缓醒,而且睡得好像更加地香甜。
我如释千斤重负一般趴在了床上,悔恨感被幸运感悄悄地冲淡了几分,而脸上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的表情交替出现。
我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母亲的肉色丝袜,上面淡黄色的精液已经凝结成了一团一团的。
像果冻一样的浅黄色精浆,还散发出腥臭恶心的味道。
我立即在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同时也明确了接下来要干的事。
我发疯似的完全不管泥醉后的母亲,迅速地脱下了母亲的肉色丝袜。
随后快速地跑回了卫生间,将散发出腥臭味道的丝袜扔到了水盆里。
不管不顾地拿起香皂,不停地清洗着母亲沾满我精液的黏稠丝袜。仿佛一次次地认真清洗,能将我所犯的罪行就这样轻易地洗刷掉一般。
直到上面的痕迹完全清洗干净,也闻不到一丝腥臭的气味,只剩下香皂的味道。我才拧紧了母亲的肉色丝袜,将它挂在了浴帘的横杆上。
接下来迅速地将毛巾弄湿,简单地拧了几次,就又跑回了房间。
我跪在床下,一次次轻柔地擦拭着母亲柔嫩的趾窝和完美的足弓,直到上面闻不到一丝腥臭的味道。
我又将母亲另外一只美足也完全擦拭干净,才心有余悸地跑回卫生间,认真地清洗了毛巾,让人发现不了一点痕迹。
随后又走回了房间,怀着不安和愧疚的心态,将四仰八叉的母亲调整为一个舒适的睡眠姿势,又用被子将母亲包裹严实。
我穿上了裤衩,紧张地躺在被子的外面。但还是不敢面对熟睡中的母亲,只能选择背对着她,并且在心里不断地自我谴责。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这种多重的内心折磨和心中的不安愧疚下,才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一早,母亲好像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也终于让我在混长的噩梦里缓醒了过来。
但是我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眼前的母亲。
母亲又轻轻地动了几下,好像这才坐了起来,将身上带着体温的被子很自然地盖在了我寒冷的身上。
随后没有继续动,好像在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观察身边的情况。
几分钟后,母亲好像熟悉了身边的环境。趴在我的身边,取过了我枕边的洁白衬衫和黑色裙子,套在了身上。
最后才用纤柔的手指,轻轻地推了推我。又柔声呼唤道:“晓菲!晓菲!你醒醒……”
伴随着母亲的轻声呼唤,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揉着稀松的睡眼,看向了慈祥的母亲。
母亲见我转醒,才对我问道:“晓菲!昨晚怎么回事啊?咱们现在在哪啊?”
见母亲并没有责备和谩骂,才知道母亲完全没有察觉到昨晚我所犯下的兽行。
随后又壮了壮胆子,对母亲缓缓地解释道:“妈,昨晚你太激动了!喝了三瓶老雪之后,你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你之前说咱家动迁了,我问了你很多次,咱们去哪,可你根本就不回答我。”
母亲温柔地提示道:“那你可以把我抱到你姥家住啊!”
我又警惕地盯着母亲,抱怨道:“妈,你那么沉,我咋给你抗我姥家啊?”
母亲又有些气愤地责备道:“你现在一米八多大个,连我都抱不动,我都白养你了!”
我连忙解释道:“妈,你真的太沉了!多亏楼下的服务员,我才和她一起把你扛到了酒店的三楼的。”
母亲又不安地责备道:“咱们怎么躺在一张床上啊?还有你怎么不开个双人间啊?”
我理直气壮地答道:“妈,现在是旅游季节,哪有标准间啊!就算有我也得去找别的酒店……”
母亲不满地说道:“知道了,你赶紧起来回学校去!”说完又温柔地推了下我。
我连忙坐起来一边穿着校服,一边答道:“我马上就回去。”
母亲又柔声责备道:“这孩子,也不知道给我的西服挂在衣架上,都褶了,我可怎么穿着出门啊!”
我随口答道:“衣柜里有挂烫机,一会挂上面烫一下就行了。”
母亲不安地摸着自己的大腿,又问道:“我的袜子呢?”
我灵机一动地答道:“妈,你闻闻,屋里还有酒糟味呢!你昨晚喝多了就吐,袜子都被你吐脏了,还好我用纸篓接住了,要不然咱们还得赔打扫费!”
说完我走去了卫生间,取下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的肉色丝袜,回到房间将它轻轻地递给了母亲。
母亲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让自己感觉舒适一点。见我回来,一边接过了丝袜,一边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随后想要穿上已经晾干了的丝袜,但好像又顾忌着我在这里,随口说道:
“你快去上学吧!”
看着写字桌上的塑料袋,里面还插着三双方便筷。我对母亲说道:“妈,昨晚服务员还给咱们吃剩下的饭菜打包了,我吃完了再去吧。”
母亲听我说完,说道:“多凉啊!我给你拿钱,你去买点热乎的吃吧。”
我一边解开塑料袋,一边答道:“没事,要不然也是剩下了……”说完就吃了起来。
母亲无奈地点了点头,拿着丝袜走去了卫生间,随后开始了洗漱。
当我吃完了,走到卫生间的门口。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对里面说道:“妈,我上学去了啊!房卡还有一百的押金,还有昨天的饭钱和住宿钱都是在你包里拿的。”
母亲隔着门答道:“臭小子!知道了,赶紧上学去吧!”
我听母亲说完,下了楼,打车返回了学校。
看着距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连忙跑到了寝室。
刚一跑到寝室,同寝的兄弟们正在洗漱。
李阳跑到我身边问道:“昨天你干啥去了?”
我答道:“我妈请我吃饭啊,昨天不和你说了吗?”
李阳有些失落地说道:“真的啊?我还以为哪个小妞快毕业了,忍耐不住向你表白了呢。”随后爬上了床,想要整理被子。
李阳刚爬上床,同寝的张早川拿着手机一脸淫笑地向我走了过来。
刚开始上学的时候,我们都叫他早川。
可李阳军训时拉肚,让他去帮拿点手纸。
也不知道俩人发生了什么,就在厕所打了一架。
可打完架,不知道俩人因为什么原因又和好如初。
就是从那以后,不允许任何人叫他早川。
因为他的生日最小,所以我们都叫他小川。
小川一只手拿着手机,对我淫笑着说道:“哎,晓菲,我告诉你啊,昨天我可找到好东西了,你知道是啥不?”
我随口答道:“还能有啥?肯定是爱情动作片呗!”
小川嬉笑着答道:“告诉你,这次的动作片可不一样,是破坏版!”
我随口问道:“啥是破坏版?”
小川答道:“靠!你咋啥也不知道呢?就是通过科技将马赛克复原,就可以清楚里面的……嘿嘿嘿……”说到这里,小川又故意卖了个关子,随后又淫笑了起来。
我又随口问道:“也就是无码片呗?”
小川将手机放在我的眼前,一边对我淫笑,一边介绍道:“这个是我在网上好不容易找到的里美尤利娅的破坏版。里面的形状完全都露出来,你看就这……就这!”说完就用手点着屏幕上的画面。
我一边无心地看着小川送过来的手机,一边随口问道:“哪啊?这画面怎么这么模糊呢?”
小川点了一下屏幕的暂停键,不满地答道:“就这里啊!这还不够清晰吗?”
李阳舒适地躺在整理好的床上,及时地打断了小川的反问。
他嚷道:“还特么里美尤利娅!小泉彩就是小泉彩,换个名字继续出来卖,你当我们不认识她啊?”
小川瞪了李阳一眼,又关闭了手机。
有些不满地说道:“对,你说得都对!但是你们知道不?我前几天找到的新闻,说是三个咱们这么大的年轻人,去她家把她劫持了!”
我随口问道:“咋了?拍女教师入室轮奸的现实版了?”
小川没等我说完,就不满地反问道:“你知道啥?不是那样的!那三个傻逼,放着里美这样的美女不干,竟然入室抢劫,非让她拿出钱,你说他们不是傻_ 逼是啥?”
这时大胖端着盆和毛巾走回了寝室,对还在嬉笑的小川说道:“你说的是哪年的新闻啊?我早就知道了!”
大胖也是我同寝室的同学,因为生日大,还特别的胖,所以大家都不叫他原本的李志祥的名字,都叫他大胖。
随后大胖放下了盆,又说道:“要我说啊,不是他们放着里美不干,而是她卸了妆。谁知道她是哪个老大妈!”
说完寝室里传来了欢快的笑声。
欢快的笑声刚一结束,大胖继续撩闲道:“要是咱们哥四个去啊……肯定是钱也要,人也要!”说完就摆出了徐锦江标志性“我全都要!”的姿势。
我答道:“那还是你们三个整吧,我可不干!”
李阳在床上微微坐起身,随口问道:“那想你干啥?”
我随口答道:“你们仨人正好一人一个洞,我给你们录像啊!”
说完寝室里又传来了欢快的笑声。
小川按开了手机,继续卖弄着里面的动作片,对我说道:“哎,晓菲,你看不?我给地址给你啊,在线版的,还不大,一个G多点……”
没等说完,李阳就跳下了床,对小川说道:“哎……我说你啊!咱们都在一起呆了三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晓菲的性——趣!他喜欢松下纱荣子这样熟女类型的!”
大胖又拿起毛巾擦了一把脸,对小川说道:“咋样碰钉子了吧。我都告诉你晓菲不喜欢这样的,你还不信!”
李阳顺着大胖的话,就坡下了驴。
如数家珍地缓缓道来:“晓菲不仅喜欢松下纱荣子这样的熟女,像江波亮、佐佐木明希、君岛美绪、北条麻妃、风间由美、筱田优、小早川玲子、朱丽尔阿姨……”
我连忙打断了李阳,让他别再继续细数我心目中的女优。我说道:“拉倒吧!别的女优不说啥了,你们不感觉小早川玲子演得特别的假吗?”
小川不满地对我说道:“现在那些日本女优啊,根本就不像之前那些退役女优们敬业。不仅高潮作假,现在连男优中出的精液都有可能是假的!你说假,哪个演得不假?既然都知道是演戏,哪个女忧不是故意在装兴奋?”
大胖适时地转过脸,笑嘻嘻地向小川问道:“哎,你这么维护她,小早川玲子是不是你姐啊?一个张早川,一个小早川……”
小川没等大胖说完,就对着他吼道:“滚犊子!是你姐!我家哪有这么露脸的亲戚!”
大胖听到了小川的谩骂,反而更加地开心,嬉笑着答道:“小早川玲子要是我姐,我就让她来咱们寝室,用大屁股和女上位挨个给你们榨干!”
李阳笑着答道:“凭着小早川玲子那股熟女独有的浪骚劲,肯定会让咱们一起上的啊。但是我看咱们的体格,一起上都干不服她!”
说完寝室里再次传来了欢快的笑声。
但笑声传出了没多久,上课的铃声就催促着我们来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