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午吃完饭,我们就和黄璐阿姨告别,返回了姥姥家。将这个天大的喜讯第一时间告诉了姥姥,她也非常欣慰。
随后母亲来到了副卧室,打了几个分包老板的电话,又问问他们现在的库存情况。
母亲将我叫到了副卧室,对我说道:“我之前还和下面的分包商有点关系,有几家衣服的做工不错,你可以先销售他们的商品,看看市场的反应。等卖一段时间可以再定做或者贴牌。等以后做大了,创立自己品牌也都是可以的。”
我一边兴奋地抱起了母亲,一边夸赞道:“谢谢妈!你对我最好了!”
母亲敲了敲我的手臂,欢喜地埋怨道:“快点给我放下来!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当我放下了母亲,她又说道:“一会我给你李叔打个电话,他不是搞装修的吗。先让他出个设计图,看看门市装修需要多少钱。”
我答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给李阳打电话。”
母亲思考了一下,答道:“也行,随你便吧。”
之后我就给李阳打了电话。
李阳立即电话里埋怨道:“你小子真是的,毕业才几天就不联系我了啊?你不想我啊?”
我答道:“想啊,但我不怕你忙吗……”
李阳埋怨道:“我忙什么啊?这几天就是老爸带着我盯着装修工人干活,说是让我增加经验,实际上就是当个眼睛。”
我连忙说道:“李阳,我妈买了个门市,我想让叔帮我出个设计图,顺便看看装修能多少钱行吗?”
李阳答道:“今天我这边收尾走不开。一会晚上我和我爸说,你等我消息。”
随后我又和李阳闲扯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母亲一会走了回来,对我说道:“今天我请了一天的假,咱们走几个分包商,去看看他们的货吧,这样货源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说完母亲就直接带我打车,去走了几家服装分包商。
几个分包商因为多次受到母亲的照顾,看见我也都笑脸相迎,还不断地推销着自己家的服装。
看着琳琅满目的服饰,我和母亲挑选了一些比较符合自己审美的衣服。
虽然这些衣服款式不错,但都是中低端产品,用的布料摸上去质量非常粗糙。
母亲又让他们以供货商的标准,尽量提高服装质量。
随后又拿出了定钱,让分包商收下。
但几个分包商都不肯收,最后母亲让他们那这些钱进一些优质的布料,并告诉他们先不要贴牌,给他们二十天的时间做好,并送到门市。
他们才满意地收下,并承诺绝不偷工减料。
晚上的时候,李阳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李阳父亲的声音,他问了问门市的地址,并约定好明天亲自带人过来看看。
因为周一母亲上班的原因,所以我提早就来到了门市。
我随意地在门市里转悠着,期待着以后经营的场景,又想着以后赚到钱如何孝顺母亲和姥姥。
随着我漫步目的走着,就来到了二楼最里侧那间阴暗的校长室。
刚一进入校长室,突然一阵寒冷的感觉沿着我的脊背直冲脑门,让我无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借着玻璃外送进来几点浅薄的阳光,我看见校长室内没来得及搬走的桌椅落满了灰尘。
我下意识地向里走了几步,却发现地面上偶尔还能看到几处黑色的痕迹,仿佛是一个人躺在地上的形状。
我心想道:“这里应该就是死人的那间房间了。”随着脊背上不断传来的寒冷感,好像是在催促我立刻走出去一般。
我不敢在这个房间过多停留,索性来到了校长室隔壁的房间。这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木质的大床,好像是黄璐阿姨之前的卧室。
我无所事事地参观了一圈,本打算就这样出去。但我刚一转头,却发现了一根崭新的钉子钉在了墙壁上。
而这根钉子的下面,好像有一个漆黑的人影紧贴着墙壁站着。
而这根崭新的钉子恰好钉在了这个人影的喉咙,这个人影仿佛在掐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挣扎一般。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立即吓得冒出了冷汗。而小腿也随着我紧张的思维抽搐了起来,让我动弹不得。
而快速流出的汗水顺着额头直接淌进了眼角,让我感觉眼睛咸涩难忍,无意识地闭了下双眼。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却发现只是一根崭新的钉子钉在墙壁上而已,完全没有那个挣扎着的人影。
这时我好像才缓过神来,简单活动了一下抽搐着的小腿,就走到了墙壁的边上。
看着粗壮的钉子,我用力地踢了一脚那面墙壁,发泄道:“什么吗!吓了我一跳!这破钉子……”说完就用手抓住了这根崭新的钉子。
而就在手指刚刚接触到钉子时,好像一股寒冷的电流沿着我的手指飞快接传到了我的大脑里。
我的脑海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哀怨地恳求道:“拔下来……求你把钉子拔下来……”
脑海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手足无措,打算快速跑出屋子,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那只接触到钉子的手,却无意识地将它抓紧。随着我向外飞奔的动作,那根钉子一下子被我从墙壁里拽了出来。
当那根钉子被我拔出,我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一般,随着我拔出的力量向下倒去。躺在地上的我好像被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
而墙壁上那个漆黑的人影好像又浮现了出来,在人影的咽喉部位不断地喷涌出鲜红的血液,而这个人影好像在阻止这些血液在身体里流出,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脖颈。
但这些喷涌出来的鲜红血液,似乎没有受到人影的阻拦。迅速地就将我的全身淋满,将我染成鲜红的血人。
随后大量涌出的鲜血将房间的地面一点点铺满,又将我的嘴巴、鼻孔和眼睛慢慢地淹没。
让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变成了血腥的味道,口中也充满了咸腥的味道,连眼睛也只能看到红色的血液。
最后鲜红的血液变成了无底般的黑色。
而我逐渐失去了呼吸、视觉和甚至听力。
完全被淹没到这无尽的鲜红血海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李阳的呼唤声和脸部拍打的痛觉才让我逐渐缓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紧张的李阳,我好像完全回忆不起刚才所发生的经历。
李阳一边拍着我的脸,一边吼道:“晓菲,晓菲……你怎么了?”
我用手臂格挡了一下李阳还在拍打我连的手掌。看着手指里崭新的钉子,随口答道:“我好像记得刚才在拔一根钉子,就晕过去了……”
说完随手扔了钉子,慢慢地站起了身,又下意识地捂着后脑鼓起的大包。
李阳一边扶着我起来,一边责备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我捂着后脑,随口答道:“没事,就是撞了一下,起了个大包而已。对了,叔叔来了吗?”
李阳答道:“我刚才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记得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就上楼找你,没想到你躺在地上了……”
我连忙答道:“那别让叔叔等着急了,赶紧下楼吧。”说完捂着脑袋地大包,和李阳来到了一楼门口。
李飞站在了门口,明显脸上显示出不悦。而他的身边站着一名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女性,好像是他的助理。
李飞随口埋怨了几句,随后带着那名年轻的女性,就在门市里查看起来。
而我好像也忘记了疼痛,和李阳在门口回忆着在学校的生活。李阳又说了这几天陪着老爸装修的事情。
李飞看得差不多了,就喊我们过来。
那名年轻的女性一边地和我说起哪处应该如何装修,一边询问起我的意见,并将我说的都用本详细地记录了一番。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初步的装修方案就已经制定出来,而我也比较满意。
李飞最后和我说道:“晓菲啊,你和李阳是同学,而且你刚刚创业,叔也想支持你。但是人工费和建材钱都得你出……”
我没等他说完,就问道:“叔,你就直说吧,装修大概多少钱?”
李飞思考了片刻,答道:“这个门市面积太大了,还得考虑装修的效果。嗯……如果全下来的话,大概得二十万吧。”
李阳没等我开口,就对他父亲说道:“爸,你也知道我和晓菲从小玩到大,你再给他便宜点吧。”
李飞用眼角瞪了一眼李阳,又对我说道:“晓菲,叔真的不想赚你的钱,但是现在人工和建材都涨价了,而且你看这边之前都是教室,还得全部砸开……”没等说完,李飞就用手指了指那几处教室的墙壁。
随后又说道:“你也不用着急答应,多看看几家装修公司,再回去和你妈商量一下。”
我连忙说道:“叔,不用。我现在就给我妈打电话,让她给你打钱。”说完我就拿出了电话。
李飞一边制止我的冲动行为,一边说道:“那好,你相信叔的话,我就先回去做好图纸。等图纸出了,你再转账也不迟。”
李飞说到这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对李阳说道:“儿子,你这几天学得也算不错。等设计图出来,你就在这边盯着,当增加经验也好,但一定要给晓菲家的门市装修好了!”
我和李阳异口同声地答道:“太好了!”说完就拉着手,欢快地笑了出来。
晚上的母亲回来的时候,我和她说了白天的经过。
母亲拿出计算机按了半个小时,对我说道:“你李叔给的价位是不错,但是装修的效果和所用的材料……”
我答道:“我和李阳亲自监工,肯定没问题的!”
母亲反问道:“你怎么监工啊?这几天你还得跑工商、税务、消防、城管……”
我答道:“那就靠李阳吧,我们从小玩到大,他也不会坑我。”
母亲思考了一会,说道:“李阳这孩子不错,还特别实在。你要是相信他,那就让他干吧。我抽空也过去帮你把关。”
星期三上午,李阳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图纸已经做好了。
趁着母亲午休,我带她来到了李飞的装修公司,看到了设计好的图纸。
母亲对设计图比较满意,用手机将装修款打给了李飞,并告诉他一定要保证装修质量。
我又和李阳说了这几天不能在门市和他一起,还需要跑几个部门办理手续。李阳听我说完,明显有些泄气。
而李飞和母亲也听到了我和李阳对话。李飞立即安排手下的工作人员,约定明天陪同我一起去办理手续。
随后我们回到了姥姥家,母亲问道:“晓菲,你想好工商登记用什么名字了吗?”
我略作思考,便答道:“叫琳琳家!琳琳家服装专卖店!”
母亲听我说完,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但还是埋怨道:“你怎么拿我的名字给店起名啊?”
我答道:“都是您的功劳,要不然我怎么会开起来店啊。叫琳琳家我觉得挺好的!”
母亲又亲切地和我说了一会,随后开心地给我卡里转了十万,让我跑了工商、税务、消防、城管多个部门,余下的钱作为日常用度和进货资金。
我拿着这笔钱,先在网上找了几个中等的品牌,又进了一批比较中高档的服饰。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现在全省实现了一网通办,而且这些工作人员都是笑脸相迎。
但这些人都是光说话,不办事。
不断地以各种理由推诿,让我准备好根本不熟悉的材料。
即使在李飞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也花费了十几天时间,才办理好相关手续。
虽然我也偶尔来到门市,询问李阳工程的进度,但明显很外行。
但李阳因为之前的监工,还是对装修工作比较熟悉,和我介绍起门市的装修进度。
十几天后,当我再回到门市,装修已经基本完成。
在门外就看到了高高悬挂着的广告牌,上面写着几个硕大的字“琳琳家”,后面又有几个小字“服装专卖店”。
而里面的环境也是焕然一新,一楼的教室已经全部拆除完毕,变成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
顶棚上悬挂着高光灯,让走进来的人立即就能感觉到非常温暖和舒适。
而地面上铺满整齐洁白的地砖,又折射着房顶投下来的高光,让整个大厅显得更加明亮。
进门左侧就是一套看上去非常舒适的沙发,还有一台饮水机和饮料机,让等待的客人们可以在这里休息。
而在门口直接看进去,就能看到一张非常宽敞的理石收银台,里面的电脑也是我上学时候妈妈新买的,还连着一台崭新的打印机。
打印机的边上还放着一只招财猫和两盆发财树,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到有活力。
收银台的后面是一个粉色裙子的造型作为隔断,挡住了后面原本突兀的楼梯。
一楼两个靠里的房间没有更改。
而是按照我的要求,将两个房间变成了网红销售厅。
里面的设备和展台也都一应俱全,还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摆放了一张之前用过的浅黄色皮质沙发。
两个网红销售厅的外侧,是原本楼梯转角位置。
两个楼梯下面被改成了宽敞的试衣间。
试衣间内的墙上都挂着明亮的试衣镜,干净的浅棕色遮光布拉到了一边。
二楼的格局没有太大变化,那间之前死过人的房间打上了支架,作为了仓库存放各种衣服。
而其他四个房间基本上完全没变化,就是地砖和墙面看上去更干净了一些,里面的床和桌椅也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又过了大概三天的时间,装修才完全结束了。李阳依依不舍地和我道别,又说等开业的时候会送几个大的花篮,才和装修工人们离去。
而在此期间,我和母亲也来到了周六的人才市场。
我由之前的应聘者摇身一变,变成了聘用者。
和母亲选了三个体态姣好的有经验的售货员,和她们约定好了工资、提成和休假等事宜。
星期天中午,分包商和快递也分别送来了之前定制好的衣服。而这些分包商都非常懂事,也随车拉来了不同款式的衣挂和衣架。
我和母亲站在一楼的大厅里,指挥着他们摆放好特色迥异的衣架,我将货物简单地查收分点了一下。
而母亲打开了几个包装,拿出衣服仔细地看了看。最后才满意地将衣服挂上几件。
快到晚上,我和母亲才忙完,分包商和工人们也都走了。
看着宽敞的大厅和整齐的衣架,我兴奋地说道:“妈,今晚我就住这了。”
母亲闻着门市里散发出的腻子膏味,立即制止道:“你没闻见这里还有装修的味道吗?”
我答道:“没事,二楼味道不大,而且我给窗户打开,反正也不冷。马上要开业了,我得先给衣服挂上,要不然看着大厅还是有点空落落的。”
母亲说道:“等售货员来了,让她们弄吧,你还是和我回去吧。”
我答道:“我回去你和姥姥挤一个屋,都睡不好,你看这几天你的眼袋都黑了。”
母亲责备道:“还不是天天为你操心累的?”
我嬉笑着答道:“是!等赚了钱,我给你买最高级的化妆品,好好弥补您的!”
母亲露出了温柔的微笑,随后又拦阻了我几句。最后拗不过我,索性自己回了姥姥家。
我要了份外卖,之后一边吃外卖,一边随手将门市的大门锁上。又将二楼仓库的衣服都搬了出来验了验质量,就分款式挂到了衣架上。
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才走回之前让我头上鼓起大包的房间,舒适地躺在了床上,沉沉地睡去……当我完全睡着,意识好像逐渐飞出了身体,在房间里飘荡。
突然一只眼球在我面前出现,而我的意识好像根本就不惧怕和抗拒这个东西。
布满血丝的眼球不断地旋转和抽搐,最后迅速变得和脸盆一样大。
眼球不断地旋转,里面好像新长出了一个黑色的瞳孔,瞳孔突然转到了我的方向,紧紧地盯着我。
随后一个中性的声音在眼球里传来:“年轻人,谢谢你拔出了钉子!为了感谢你,我送给你个见面礼当做回报……”
那个声音又缓缓地说道:“半夜十二点之前,你将门市的大门打开。如果进来人的话,你千万不要说话,让那个人进来。但你一定要记得,那个人进来之后要将房间的门关上……”
没等那个声音说完,我就惊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心想道:“什么梦啊!太特么吓人了!”随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索性起身去了趟厕所,又去楼下接了杯水。简单地喝了几口,就打算上楼继续睡觉。
可一楼钟表的指针已经来到了十一点五十分,我看着外面昏暗的路灯,索性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在门口无聊地逛了一圈后,就回到了门市。
心里暗骂道:“刘晓菲你搞什么啊,这就是个梦!你还当真了啊!”随后转身去取门锁,打算锁上大门继续上楼睡觉。
可我刚拿过门锁,转回身来。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直挺挺地站在大门前。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长大了嘴巴发出了微弱的“啊——”的字节。
借助着外面昏黄的路灯,紧盯着大门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这个女人大概三十岁,身高一米六八左右。后面的头发披散着刚到脖颈。而前面的发线从额头正中间分开,包裹住两侧惨白而又俊俏的脸庞。
精致的眉毛明显有纹过的痕迹,配着一双杏核眼,显得非常诱人。
但这一双杏核眼里好像没有一丝情感,只有一种无神的呆滞和一种空洞的茫然,好像一个人在梦游一般。
女人的鼻梁非常高挺,显得鼻子非常秀美。柔软的唇瓣紧闭着,也完全没有涂抹口红,但看上去非常地润泽,好像刚刚被人叫醒一般。
女人穿着一身樱桃图案的浅白色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没有系严。随着起伏的呼吸两个半球形乳房和中间深深的乳沟,在睡衣的中间若隐若现。
而鼓胀的睡衣胸部,两个看上去非常可口的粉红色樱桃,向外凸起,将女人乳头的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
浅白色的睡衣紧裹着女人的身体,凸显出成熟女性的曼妙身材,让我有些血脉喷张。
透过女人下面浅白色的睡裤,里面一件青蓝色的丝质内裤依稀可见。
女人精致的嫩足踩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借着外面昏暗的路灯,反射出趾甲柔和的光芒。
路灯不仅反射出趾甲的光芒,女人粉红色的拖鞋下面也拖着一道长长的影子,直接映到了屋内理石地面上。
女人并没有看我,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或者眼前的一切本就不存在一般,有些机械地走了进来。
看女人走了进来,我连忙迎上去。同时心想道:“不是遇到鬼了吧!”
我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好像又想起了之前的梦里,那个脸盆大眼球的叮嘱,又不敢轻易开口。
女人好像完全看不到我一般,在我身边走了过去。
当女人窈窕的身体在我身边经过,我却闻到了她身上独特的夜来香的花香味和成熟女性身上特有的气味,两种味道混合着散发出来,直接冲进了我的鼻孔。
深吸了一口女人身上散发出让人沉醉的气味,我又心想道:“这个女人有影子,那肯定不是鬼!而且鬼身上那有人的味道啊?但这种味道真的好香啊……”
我随手无意识地关上了大门,又看向了那个走进来的女人。
那个女人经过了我的身边,依然机械地向前走着。
直到她轻碰在收银台上,才转向另一个方向。
而往前走了几步,又碰到了衣架,又让他改变了行走的方向。
看着女人推开了一楼网红销售厅的门,我立即跟了过去。而女人却打开了里面的灯,直愣愣地站在了房间中央。
我紧跟着走了进来,生怕门市外面经过的人查看到房间内的情况,于是随手将屋门关上了。
当门锁“咔吧”一声关上,女人立即旋转着身体朝向了我,机械般地跪在了红色的地毯上,作出了土下座的标准姿势。
我往前走了两步,女人就微微了抬起头,将秀美的脸朝向了我。随即露出了开心般的笑容,在齿缝里机械地说出:“主人!”
我一边疾步走到了女人的身旁,一边不知所为地问道:“大姐,你是谁啊?要干什么啊?快点起来,你怎么了?”说完就想扶起眼前这名跪着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看到我走到她的身边,好像完全听不到我说的话一般。伸出了柔嫩和有些冰冷的双手,直接将我的短裤拽了下来。
我立即想提上短裤,又不安地责备道:“大姐,你这是要干……”
还没等我说完,这名女人就轻启饱满的双唇,将我还没有勃起的肉棒整根吞进了温暖湿润的嘴里。
二十多岁的处男,哪里受到过女人如此突然的侍奉。
当我绵软的肉棒刚被女人吞进口中,那股温暖的包裹就立即转变成快感,而酸麻的快感立即沿着肉棒,直接冲进了大脑里,让我的大脑直接宕机。
宕机的大脑甚至来不及分泌足量的多巴胺,又将突然传来的快感迅速反馈回了身体,让我立即浑身颤抖了起来。
伴随着全身不断地颤抖,让我舒爽地抬起了头,一边用鼻子吸着屋里腻子膏的味道,一边抽送着口中的气息,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而这样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极度疲乏的人,刚刚浸泡到热水中自然发出的赞叹。
肉棒上传来酸麻的快感和紧密的包裹感,让我垂下了眼皮,在嗓子里发出了“呃啊啊……”的声音。
这种声音楞然听上去好像一种上刑之后的惨叫,但又好像是二十多年欲望的瞬间喷发。
我打算跟随着这种从未有过的销魂感觉,让全身放松下来,开始享受女人温柔地口唇侍奉。
但伴随着女人头部回退的动作和口腔内负压的包裹,突然我脆弱的马眼无意识地喷出了一股液体,冲进了女人绵软湿润的口腔。
随后大脑好像才反应过来,快速地分泌多巴胺,让绵软的肉棒迅速充血,将它变得坚硬。
女人跪坐在地毯上,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我脆弱的马眼流出的液体一般。一边吞咽着口中不明的液体,一边卖力地吞吐着我坚硬的肉棒。
液体喷出的瞬间,我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和小便无异。但这种不适感让我立即低下了头,睁开了双眼,并连忙向后了一步。
而女人柔媚的身体立即前倾,还用娇嫩冰冷的双手扶住了我还在震颤地臀部。
女人随着我后退的动作,向前跪趴了两步。
随后微微抬起头,作出了像是勾引的媚态。
但杏核眼里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好像在用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一样,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用厚实的手掌隔着浅白色的睡衣,扶在了女人纤细的双臂上。
一边半推半就地抵抗着女人的进攻,一边在颤抖的嘴里小声说道:“大……大姐,你别……你要干什么啊?啊啊……”说完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又让我后退了一步。
而女人再次向前跪趴了两步,将我的肉棒吞得更深。
随后红润的口唇又开始有规律地前后套弄。
伴随着酸爽的吸吮的动作,女人高挑的鼻子又发出沉闷的“嗯……嗯哼……”的无意识伴奏。
随着前后吞吐在鼻腔里发出的节拍,女人淡淡的浅棕色秀发时而向前飘起,时而向后又落下。
随着女人紧凑的吞吐,让我的身体都变得有些绵软。
我赶忙调整了一下呼吸,抓住了女人细嫩的双臂,颤声恳求道:“大姐,我……不行了,求……求你……别舔……我真的……不……不行了……”
没等说完,我就使劲夹紧了屁眼,将脚趾甲都扣到了拖鞋里。
生怕一不小心就这样将自己辛苦保存二十年的处男精液,喷薄进女人温暖润滑的口中。
但女人好像还是没有听见我像是哭诉的求饶一般,全力地吸吮和吞吐着我勃起到极限的紫红色肉棒。
仿佛每一次卖力地吸吮和吞吐,都能刺激到我涨到极限的肉棒上最敏感脆弱的神经。
时间过去了有一分钟,甚至更短。
但肉棒上的湿润和女人口腔内的温暖,以及女人不断吞吐所积累的快感剧烈地冲刷着我已经宕机的大脑。
而马上要喷薄出来的强烈射精感,让我失去了最后的抵抗。
我用厚实的手掌攥紧了女人细嫩的双臂,而脚趾却完全舒展开并翘了起来。我抬起头嘶吼道:“啊……我要……射出来了……”
当我说道“射”这个字的时候,女人的头部带动着秀发突然全力地向后退去。
而强烈的射精感突然降了下来一分,让我感觉到除了马眼被女人用火热的双唇包裹之外,不断震颤着的肉棒全部都暴露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
这种刚刚浸泡到热水中,又突然暴露在空气的感觉。让我想睁开眼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女人的头部带动着秀发突然全力地向我冲来,让敏感的马眼瞬间就顶到了一个软肉上面。
而完全勃起的紫红色肉棒被湿润的口腔紧密地包裹住,仿佛不留下一丝缝隙。
而就这向前冲地一下,让我二十多年的初精失去了关隘的把守,直接顺着我敏感地马眼喷发了出来。
攥紧了女人缠绕在我胯部的细嫩双臂。
奋力地嘶吼和手掌上的动作,好像将我压抑了二十年的情欲,随着这次射精而宣泄出去一般。
随着我不断的喷发,淡黄色的精液喷射到女人口腔深处的软肉上。
隔着女人的喉咙,在鼻孔里发出“嗞嗞……”液体拍击肉体的音符。
而这些音符又传进我的耳中,如同刚钻开的水井喷射出来的声音一般。
女人睁大了带着水雾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我腥臭地精液。
最后口中好像有些容纳不下了,但好像又不敢打开嘴唇让精液流淌出来。
女人的头部无意识地向后退了几厘米,在肉棒和喉咙中留出了一小段距离。
随着女人不断地大口吞咽着我的浓精,而她口中的这一小段距离,却刚好能容纳下我不断射出的淡黄色的精液。
随着我腥臭的精液最后一次在马眼里喷出,女人才放开了我不断震颤的臀部。
随后女人吐出了我沾满口水的肉棒,并慢慢地张开了嘴巴。好像让我居高临下地欣赏她口中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精液一般。
女人洁白的牙齿带动着被摩擦到火热的口腔慢慢张开,用殷红的舌头搅拌了几下口中我刚刚喷射出来的浓精。
殷红色、白亮色、淡黄色三种颜色在女人的口中色彩分明,带给我视觉上的强烈刺激,不觉间肉棒又跳动了几下。
女人依旧用空洞的眼神盯着我,像是恳求我的赞扬一般。随后慢慢地闭上了嘴巴,将混合着自己口水的淡黄色的精液一口吞了下去。
随着射精结束和眼前女人吞精的动作,让我感觉到全身绵软无力。
我岔开了还在震颤的双腿,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
也不知是初次在女人身上射精后的乏力,还是诡异的气氛,或是女人没有灵魂的空洞眼神一直盯着我所造成的。
女人将我腥臭的精液完全吞咽下去之后,像只雌兽一般跪趴了几步。
随后在我的大腿中央慢慢地低下头,将刚刚射完精还非常敏感的肉棒,再一次吞回到了口中。
而这次明显女人要小心很多,只是用灵活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我的肉棒和冠状沟,仿佛要将上面残留的精液都用舌头搜刮下来一般。
我再次抬起头张大了嘴巴,发出了极度舒适的“啊啊啊——”的声音,随后闭起眼睛用心地去体会女人灵活舌头的舔舐,以及带肉棒上不断传来的快感。
最后女人好像觉得肉棒上的精液都舔舐干净了,才用柔嫩湿润的舌尖,顶进了我刚射完精还异常敏感的粉红色马眼之中,随后开始用舌尖向内探索。
舌尖突然顶入马眼的动作,让我极度敏感的马眼里传出了一种火辣辣的不适感,我的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颤抖了起来。
我向立即后移了几下臀部,想要挣脱女人灵活的舌尖。
并求饶道:“大姐,我都射出来了,求你别用舌尖往里面伸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啊……”
而女人再次向前跪趴了两步,打算跟上我的移动,也不想轻易地打开润泽的双唇,让走我有些勃起的肉棒从她湿润的口中抽出来。
我连忙用手抵住了女人冒出一些汗水的额头,女人这才停止了追击我肉棒的动作。
随后女人用双手拄着地毯,慢慢地抬起了头,再次用空洞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也紧张地捂住了刚刚勃起的肉棒,不安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女人的额头好像出了一些汗珠,而眼里依然蒙着一层水雾。
双颊的皮肤也不像刚进来那么惨白,恢复了几分红润的色泽。
双唇上沾着自己刚刚在肉棒上搜刮下来的唾液,而左边的嘴角还挂着几滴刚刚舔舐下来的淡黄色精液。
随后我像一只被刚刚欺负的小鹌鹑一样,用手拄着地毯,躲在了网红展示厅的角落里,不安地看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