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所以特意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喜欢你!甚至是爱!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这些日子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穆向南心觉得自己反正都已经透露心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将自己对父亲的爱意全盘托出。
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告白,她的小脸蒙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晕,一双灵动的美眸泛着深情的秋水,全然就是一位动情了的少女。
我愣了一会儿,发现女儿不是在开玩笑,装作凶横的厉声道:“我是你爸!”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的人就是我的老爸!”穆向南大声喊道,事到如今她什么也不顾了。
“你!”见穆向南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我伸手一巴掌就想甩她脸上。
然而少女只是直挺挺的站着,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哪怕明知道要挨巴掌依然冷静面对。
我从来没有打过自己的女儿……额,打北儿屁股不算!又怎么狠得下心的打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呢?
在巴掌落下的一瞬间,我停下来动作,随后强装镇定的摸了下她的脸蛋儿,心虚的笑道:
“向南乖……爸爸知道你到了青春期了,正是对男生有所向往的时候,但我是你的父亲,一直以来我对你的爱护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试图从你身上获得什么,你回房间去好好想想,等到今晚一过,我大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你对北儿做那种事情也能当无事发生吗?”
见我这巴掌没有舍得打下来,向南的目光更是温柔,竟然反问了我一句。
“我说了!我和北儿之间根本没什么,你的小脑袋到底装着什么啊?我身为一个父亲,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种事情呢?”
“你要是不想,那昨晚趁我睡着了为什么要摸我的胸!”穆向南羞着脸道。
这个消息无疑是个重磅炸弹,我脑袋顿时嗡了一下,失声问道:“你昨晚在装睡?!”
穆向南点了点头,她忽然笑着凑了上来,就像坏事得逞了一样,冲我低声说道:
“你不仅还摸,还捏我的乳头,这些事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爸,你还打算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胡闹!给我回屋睡觉去,不要逼我打你!”气急败坏的我只能黑着脸儿,试图把女儿呵退。
然而向南又是何等了解我,她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上前一步贴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儿道:
“爸,说真的,我喜欢你,你也缺女人排解寂寞,那你为什么不能不能让我做你的女人呢?只要你想,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绝无怨言……”
女儿的深情弥漫在我的四周,让我接连做深呼吸都无法冷静,这的确是个很诱人的提议,为了女儿们,我已经单身十年了,眼前的姑娘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亲自培养的果实,如今成熟了,那为什么不是我来摘呢?
由下而上的欲望让我气血上涌,使我看向女儿的目光变得尤为灼热,我情不自禁的环住了她的纤腰。
穆向南轻哼一声,见我有了动作大喜过望,她抬头眉目含羞的望着我,柔声道:
“爸……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就今晚~~~”
“我……我……”我猛地咬了下舌尖,整个人迅速变得清明,赶紧把贴在身上的女儿推开。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回去睡觉!”
“你犹豫了!说明你想!”我的临时反悔让穆向南十分泄气,她气呼呼的望着我,继续死缠烂打。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眼前的女儿我打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只能强行把她拉出房间。
穆向南见我今晚心意已决,急的像个扑棱蛾子一样在我怀里挣扎,一双美腿不停的踢踏我的小腿,就像小时候盯上了一个玩具却被我强行抱走一样,奈何这回我是绝不会妥协的。
她的力气又怎么比的过我一个退伍老兵,把她抱出去后我迅速关门,不管对方怎么敲门我都视若无睹,我们父女俩都是一个犟脾气,这会儿急眼了,我带上耳塞就躺下,不予理会。
敲门声还在继续,我一时火起,直接冲门口喊道:“你再敢敲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停下了,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长出一口气准备躺下睡觉,不知为何心里头烦得慌,辗转反侧到深夜十二点都睡不着。
被一泡尿憋得慌的我出门上厕所,却发现穆向南依然在我门口站着,她双眼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显然是哭过,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看的我见犹怜,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我也决心要给这丫头一个教训!
“站着好好想想吧你,没想好休想进我屋里。”我冷冷的说道,从出门到回屋,女儿一直用凄然的目光看着我,我怕我心软,努力不去看她。
就这样,我算是浅浅的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亮,我起床准备做早饭,推门一看,却发现穆向南直接晕倒在了门前。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执着,竟然站在门外等了一夜!她衣着单薄,吹了一夜冷风的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我看的心疼的要死,赶紧将她抱起放到自己床上,摸了下她的额头,有点儿发烧。
此时的我无比自责,身为父亲,却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晾了一整晚不顾不问,害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我没有心思上班了,打电话给领导请了假,安安心心在家里照顾穆向南。
给她敷上冰袋喝了点儿温水,向南美丽的脸蛋上总算恢复了些许血色,我坐在床边安静的守着她,心里暗自思索后续该怎么和女儿相处,发生了昨晚的事情,要再想恢复以往的父女关系肯定是不可能了。
向南能为了与我置气把身子弄成这副样子,再做出其他危险的举动也不是不可能,身为我的女儿,她太了解我的弱点了……
我低头无力地叹息一声,身旁的女儿忽然蹙起了眉头,在睡梦中流泪哭泣道:“爸爸……你别不要我……”
我看的心都快碎了,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到底要让我如何自处?
我拿温毛巾帮向南擦了擦脸蛋儿,眼看着到中午了,便出去给北儿做中午饭。
我心情不佳,午饭做的很随意,但是北儿依然吃的很香,昨晚的经历她虽然不清楚,但也听了个大概,只是问道:
“老爸,姐姐又惹你生气啦?”
“啊……吵架了,跟我赌气在外头站了一夜,结果吹冷风发烧了。”
“她这是图啥啊……昨晚还凶巴巴的吼我,跟吃了火药似的。”穆悦北撇着嘴儿,依然记仇。
我将穆向南的问题归结为青春期对异性的向往,但我并没有在北儿身上发现这个问题过,便问她:“北儿,你有喜欢的男生吗?”
“有啊。”
“谁!”我心头一震,不知为何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嘻嘻……当然是对我最好的老爸啦,世上还有比老爸更好的男生吗?”北儿笑着说道。
我心头顿时一松,却又吓了一跳,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女儿的一句说笑慌乱成这样。
吃完饭北儿主动来帮我洗碗,这让我不禁欣慰女儿终于长大了,脑子里不光只是游戏了。
为了照顾生病的向南,我弄了碗粥回到房间,简单的休息过后,穆向南终于醒了,见到我进来的她十分开心,声音沙哑的喊道:“老爸……”
“别说话了,我给你准备了甜粥润润嗓子。”
我在床边落座,将勺子里的粥水吹凉递到向南嘴边儿,然而女儿嘴唇紧抿,一副不愿意吃饭的势态。
我满面狐疑,却见她背对着我道:“我不想吃。”
“不吃哪吃得消呢?快转过身来吃饭,不然身子要垮掉的。”
“就让我垮掉吧,我活着没有意思了……”这话有点儿耍赖的味道了。
我生气的道:“瞎说什么!你才十八岁,还有大好的未来,什么叫活着没意思……”
“连最喜欢的爸爸都不要我了,还谈什么未来。”
“谁说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还来喂你喝粥?快转过来。”
穆向南摇摇头道:“这不一样,你现在照顾我是因为我生病了,等我病好了你一定会因为昨天的事情疏远我,我还不如一直这样病恹恹的下去。”
女儿不愧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把我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我困恼的挠了挠头,心想到底该怎么忽悠她吃饭。
“怎么会呢,你就算病好了也是我的宝贝女儿啊,我怎么可能疏远你呢?”
“骗人的话……我饿死算了,省的老爸费心,毕竟我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操心的女儿。”
“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吃饭嘛?”我忍着不动粗,见女儿这样自暴自弃,我真的恼火了。
“爸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我无奈道。
“你做我男朋友,我就吃饭。”提出条件的穆向南转过身来,笑嘻嘻地说道。
我脸色顿时一沉,这条件我必然不可能答应,于是把饭放在床头道:“你爱吃不吃。”
“我饿死你也不管了?”穆向南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儿道。
“谁管你啊!死丫头……”我怒发冲冠的离开了屋子,走后又怕她渴了,给她拿了杯温水。
和女儿赌气的我一下午都没有再去管她,直到晚上再进屋,只见穆向南一脸痛苦的皱着眉头,床头的粥和温水更是动也没动。
“穆向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心急如焚的我真的发火了,这死丫头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啊。
早上脸儿还恢复红晕的穆向南此刻又是面无血色,穆向南吃力的抬头看着我,虚弱的道:“爸……中午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咳咳咳咳咳——”
穆向南拼命的咳嗽着,我赶忙扶住她给她喂水,奈何她就是不喝。
我害怕了,在这场与女儿的博弈中我彻底落入了下风,失败的彻底,因为我就这四个宝贝儿女儿,少任何一个我都会奔溃,更别提这个我最宠的三女儿。
为了让她吃饭恢复健康,我不得不退步妥协:“好好好,爸爸答应你,但是你先吃饭喝水。”
“爸爸……你真的……不骗我?”女儿美眸里噙着泪水,此时的她说话都没劲儿了。
我只能先应付着点头,然而向南在这等关头依然机灵,她笑着冲我说道:
“你肯定……又是想敷衍我……你得……给我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我垂头丧气,像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着。
“时限……做男朋友的时限……你要是不自己定……我就当是一辈子,缠着你一辈子……”
“一天!”我硬着头皮道,心想先哄着向南再说。
怎料她朝我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天太少……至少要一年……”
“不行,最多一个星期。”
“七天……太少,我病好完就结束了……怎么也得半年……”
“半年绝对不可能!撑死一个月!”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爸爸做我一个月的男朋友……嘻嘻……”
向南总算答应了下来,我接受着女儿荒唐的条件,然后面无表情的喂她吃饭,谢天谢地,小祖宗可算是开口吃饭了……
吃饱喝足的穆向南终于睡了过去,她实在太困了,我也一样,被这个小祖宗折腾的心力交瘁。
正好明天是周末,我不用上班,向南也不用上学,可以呆在家里好好照顾她,于是我就在沙发上过了一宿。
夜里风很大,向南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站了一夜,我不知是该为女儿的顽强执着感到开心还是无奈,我实在太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疲惫的起来,发现身子被压着,睁眼一看,发现原本在我屋里睡觉的向南不知道啥时候跑到沙发上来了。
她和我盖着同一单被子,此时正像只懒猫儿一样趴在我怀里,她又没带罩罩,我被那两团美妙的软肉压得心慌,赶紧起身喝到:
“你怎么跑外面来睡了?快起来别冻着!”
听到我的声音,向南迅速从睡梦中惊醒,她的脸色恢复了些许,但依然有点儿不太健康。
她微笑着看着我,依偎在我的怀里撒娇道:“爸爸早上好。”
“好什么好?你正生病呢!快回屋里躺着!”
“不要,我觉得这里挺好,况且我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完全不信的摸了摸向南的额头,确实退烧了,向南笑嘻嘻的看着我道:“老爸,咱们今天去哪儿玩儿啊?”
“玩儿什么玩儿?不要命啦你!趁着周末你应该多修养调整。”
“老爸,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啊,男女朋友不就是应该多出去约会玩耍嘛?”
穆向南眨着明亮的眼睛说道,这倒让我回想起了昨晚的荒唐条件,怪不得这丫头病还没好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了,估计她心里还是觉得一个月的时间太少,紧迫的很。
我本想着这一个月就这么糊弄过去就结束了,天晓得这死丫头又是什么打算。
穆向南见我犹豫不定,扁着嘴道:“老爸,你不会是想食言吧?我可要告诉你,你要是敢临时反悔,我就直接跳天临江里去!”
我吓得一哆嗦,有了昨晚的经历,这死丫头做什么蠢事我都不会感到意外。
“约会先暂且不谈,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女儿脸色顿时一黑,我见状忙说道:“哪有……哪有男朋友不顾女朋友身体,在人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带人家去逛街的?总得忙着照顾她的吧!”
我强忍着羞耻说了这段话,然而穆向南听完则是又感动又开心,她张开双臂用力的将我抱住,无比深情地说道:“爸爸!我最喜欢你了!”
我呵呵干笑着,看到女儿颤抖的香肩,才发现她埋头在我怀里抽泣,我见状连忙捧着她的小脸儿为其擦干泪水,不解地问道:
“哭什么呀?有什么事儿让你伤心吗?”
“不是伤心……是高兴……我终于成老爸的女朋友了,我的心愿达成了……”
穆向南又哭又笑,我看的也是哭笑不得,看来这丫头还有很多心里的想法我都不知道,也罢,就借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深入了解一下女儿的内心吧。
我忍辱负重的暂时接受了男朋友的身份,好在向南没有得寸进尺的凭借这个身份做什么,她似乎又变回了曾经那个乖巧女儿,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这一天,向南一直形影不离的黏在我身边,我干啥她都跟着看着。
做完家务的我躺在沙发上歇息,向南见状拿了瓶冰啤酒给我,眼睛弯的跟月牙儿一样笑道:“老爸辛苦啦~~”
我接过饮料。她便顺势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我微微一笑,内心里感到幸福无比。
向南还特意帮我把易拉罐扯开,我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水下肚,沁人心脾。
一边路过的北儿见我空着,走过来问道:“老爸,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我本着闲着也是闲着,便想着答应下来陪陪北儿,怎料向南一把将我抱住,就像小狗儿护食一样驱赶道:
“去去去去去……老爸今天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自个儿玩儿去吧。”
“怎么跟妹妹说话的?”我拍了拍向南的美背,不想让她和北儿起冲突。
穆向南则是浑不在意地哼了一声,凑到我耳边说悄悄话道:“我才不要把男朋友借给别人……”
我张嘴一愣,没话说了。
穆悦北满是困惑的看着我俩,心道这父女俩昨天还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怎么今天就和好如初了?
搞不明白……瞧穆向南这副样子,穆悦北也知道我肯定脱不了身,所以只能非常不爽的回屋。
被向南霸占了的我一脸的无奈,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沙发上准备闭眼小憩。
穆向南并没有干其他事情,她乖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俩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发现女儿忽然没了声响,我低头一看,原来她不知不觉中已经睡着了。
也对,向南大病初愈,本就不应该这么早起来的,我不想惊扰她,所以一动不动的将她搂着。
瞧着女儿美丽的睡颜,我的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温柔起来,向南真是越来越美了,脱离稚气的脸蛋儿逐渐从可爱转向成熟。
她的身子又软又热,我就像抱着一个特制抱枕,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向南的两条洁白的美腿交叉并拢着,秀气的玲珑玉足蜷缩着一颗颗饱满圆润的脚趾头,挺翘的香臀将热裤撑起一道美丽的弧线,满满都是女人的味道,眼前的少女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追着我要玩具的小姑娘了呢。
我感觉我的身子越来越热了,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光是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我都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更何况是被她穷追猛打的倒追。
我难受,真的很难受,一面要保持着父女二人的身份与关系,一面又要去忍受难以遏制的欲望,这都是为了避免踩到那根底线,防止自己带着女儿走向深渊。
我逼着自己不去对女儿产生兴趣,却又在这时被沉睡的她深深的吸引着,也许只有她啥也不知道的时候,我才能表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情感。
我小心翼翼的握住向南冰凉的小手,纤纤五指如同羊脂白玉,又白又嫩,摸着很是舒服。
我摩挲着她软嫩的掌心,这样出现在情侣之间的亲密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我抬起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