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我去接小丫头回来。
在公寓里,迎面碰上了那位学妹邻居。
我身边有人,我和学妹邻居默契的装作互相不认识。
正当我们擦肩而过时,小丫头惊呼:“娟娟姐!”
“小萌妹妹?”学妹邻居带着哭腔。
姐妹俩在我的公寓套间里,惊喜着,问候着,就差抱头痛哭了。
我给她们端茶倒水,洗水果,然后坐在小丫头身边当吃瓜群众,兴致勃勃听她们的讲述。
在她们的交谈中,以及我偶尔的插话,我慢慢了解到美女邻居娟娟姐的来历。
娟娟姐全名叫何美娟,比小丫头年长几岁。
也是弃婴,也是兔唇,跟小丫头一个孤儿院长大。
因为姐妹俩同样是患有先天性兔唇,娟娟姐对比她小几岁的小萌妹妹头有着同命相连的感情,对小萌妹妹照顾有加。
小萌妹妹也因此跟娟娟姐感情非常好,她们也以姐妹相称。
小丫头出走的那天夜里,小娟到处找,却总是找不到。
没过多久,她年龄已到,必须离开孤儿院自力更生,只是,小萌妹妹仍然毫无消息。
她多次想要回孤儿院看看小萌妹妹有没有回来,总是因为对那已经产生恐惧,从未再踏入孤儿院一步。
小丫头对着娟娟姐回忆起,她又被打骂后,跑去跳江自杀,被我收留等等。
长娟娟姐听完小丫头的回忆后,抱着小丫头,疼爱的说:“我苦命的妹妹,如今你也找到了好归宿,姐也就放心了。”然后转头看向我:“学长,谢谢你救了我妹妹。我妹妹这人就是依赖性太强,她已经认定你了,你可不要辜负她。”眼神中带着诚恳,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小丫头有点不好意思,说:“娟娟姐,他其实只是我的大哥哥啦。”
“大哥哥?”娟娟姐起身在卧室走了一圈,“有跟妹妹睡一张床的大哥哥吗?姐是过来人,你就不要想着瞒姐姐了。”
的确,我的套间里丝毫看不出是兄妹同居的样子,垃圾桶里甚至还躺着上次用过的避孕套,是个人进来就知道我们是怎么同居的。
我们也是因为我的家人从不会到这边来,也几乎没什么朋友在这边,而没有处理这些细节。
看来以后要隐藏一下了,至少在沙发上铺个床也好,装作我是睡沙发的。
看样子小丫头与娟娟姐的感情的确非常好,小丫头把我们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完小丫头的叙述,娟娟姐叹了一口气:“唉,傻丫头。”
我知道娟娟姐是给某个中年大叔当小三。
当小丫头问及娟娟姐怎么住这里,为什么不住校时,她也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的说,她给人当了小三,住这里方便跟她的大叔私会。
大叔资助她从大学到研究生,她以身体作为交换条件。
娟娟姐学习成绩不如小丫头,小丫头考入211不说,除了贫困生补助,还有奖学金拿。
娟娟姐没有奖学金,由于某种原因,当了一次援交,后来发现这个比辛苦打工来钱快,从此她就成了别人的小三。
孤儿的命运坎坷,但没人会在意。没有人领养的话,长大后离开孤儿院,她们只能靠自己。
这天,小丫头又哭又笑,情绪非常激动。
她说她终于又找到了姐姐。
虽然生父母抛了了她,但是上天赐给她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
虽然曾经都各自走散,但是现在终于团聚,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娟娟姐让我叫她小娟,她比我年小,她就随小丫头叫我作哥。我也顺势认了这个妹妹。
面对小丫头,我和小娟都有些尴尬,因为之前我们的关系是炮友。
碍于小丫头,我们都没有说破。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娟对我明显有些躲闪。
只是后来,当我精虫上脑小丫头却又不在,想再和小娟云雨时,她断然拒绝了我。
她说之前不知者无罪,但是现在,她知道了我和小丫头的关系时,她再也不能做对不起小丫头的事情。
我突然也觉得自己有些人渣,不再骚扰。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要过年,小丫头也从大一升为大二,小娟也升了研二。
过年时,小丫头跟我回了老家,小娟留在了城市。
这年是2020年。
刚回老家没多久,武汉爆发新冠病毒疫情,波及全国所有省份。
年后,我和小丫头都留在了老家。
我们都是热血报国的有志青年,只是面对疫情,只能乖乖呆在家里,不给社会添乱。
我线上办公,而小丫头当起了家教。
小屁孩们屁颠屁颠跟在小丫头后面,姑姑老师,小姨老师叫着,小丫头也乐得开心。
我想跟小丫头亲热,却也被小丫头婉言拒绝,她说在老家她不能做对不起我家人的事,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家人发现,那是一个丑的不能再丑的丑闻。
我无言以对。
自己默默打消念头。
不过小丫头也心疼我,有时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替我口交。
我狠狠的射了小丫头一嘴我储存许久的精液。
突然有一天,小丫头泪眼汪汪跟我说娟娟姐被传染了,现在在医院隔离。
我让小丫头先不要着急,让娟娟姐保持联系。
我和小丫头一起为她加油鼓劲。
我微信联系上了小娟。
我问:还好吗?
小娟:哥,我想放弃了。
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小娟:我染病了。
我:会治好的,现在治愈率那么高。
小娟:我的大叔一听说我染病,马上就消失了,跟我断了联系。
我:傻瓜。你还有家人啊。
小娟:我有家人么?
我:小丫头不是吗?我不是吗?小丫头担心你担心得哭了好几回,如果不是已经禁止出行,她恨不得马上飞去医院看你。
小娟:我对不住她。
我:我也很担心你。
我:我很想你!
小娟:我也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