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孟欣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今天的裙子似乎真的太贴了点。
她不是故意的。
每天早上出门前,她都会再三检查妆容与穿着,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而不张扬。
但最近因为体态维持得不错,许多衣服穿起来反而更紧身了些。
她知道老公喜欢这样的她,说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一个男人也跨进来,是公司隔壁办公室的客户代表——沈佑。
她不太认识他,只知道他总是西装笔挺、说话慢条斯理,不苟言笑。
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空气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裙摆摩擦丝袜的细微声响。当她移动脚步时,沈佑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她心头一震,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衬衫扣子——没有走光,裙摆也没有太短。但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一如往常的神情,不多话。
她脸微微红了,却没有开口反驳。
“他不是在骚扰我,他在……看穿我。”
那一瞬间,林孟欣感受到一种极为陌生的悸动——不是爱,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她心跳加快,却又不敢承认的兴奋感。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等电梯门再慢一点关上……多留一点时间,被他看多一眼。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色刚暗。她一开门,就听到厨房传来儿子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她笑着应声,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丈夫正在炖汤,身穿着围裙,动作熟练。
“还热着,等会就能吃。今天应该很累吧?”他一边舀汤,一边关心地问。
她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挂好,走过去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
“你真好。”
他笑了笑,把汤放到电锅保温,转过身来捧住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我太太当然要宠。”
他不是多话的人,但总在适当时候说出最让她安心的句子。
他们的婚姻稳定而平静,没有激情的轰轰烈烈,却像一条温暖的河,让她心甘情愿浸泡其中。
晚餐时,他帮她夹菜,儿子在一旁讲学校的趣事,她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那一刻她很清楚——她拥有的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晚上洗完澡,张雅婷披着浴袍走进卧室,张扬还在整理儿子的书包,一看到她出来便笑着放下手上的东西。
“你今天很漂亮。”他说。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话刺中了她的记忆,还是她自己刚刚的走神太明显。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走向他,在他坐着的床边弯下腰,抱住他的肩膀,额头贴着他额头。
“我有点想你。”她轻声说。
张扬挑了下眉,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伸手抹过她的锁骨,浴袍有些湿,贴着她的皮肤。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她没有说话,却自己坐到他腿上,浴袍在她身后滑落,胸前的柔软与他贴得更近。
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比平常湿得早,也更敏感。
她的喘息不再是等待,而是渴望;她不是在配合,而是想要。
他温柔地吻她的颈侧,手滑到她腿内侧,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忽然夹住了他的手,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慢一点…我今天很…敏感。”
张扬听见那句话时,身体明显绷紧了。他看着她的脸——羞涩,微红,眼神却闪着一种奇异的光。
他压住她的手,亲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她没有躲,甚至微微挺起身子,像是在迎接他的吻。
当他含住她的乳尖时,她浑身一抖,腿不自觉夹住了他。
“老婆,今天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轻咬下唇,不回答。她不敢说,其实她是在幻想那只站在她桌前的眼睛,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皱眉?还是会……舔她?
张扬已经进入她体内,动作比平时慢一些,像是在确认她的反应。
她的声音变得细碎,不是尖叫,而是细微的哼声与低语,每一下都让她紧皱眉头、喘得更重。
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舒服。但她不知道那感觉究竟来自哪里——是他,还是她幻想中的另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做爱?
最后他射在她体内时,整个人贴住她,她感觉到他的满足与温柔,而她自己,也在那一刻高潮了。
她紧紧搂住他,指甲掐进他肩膀的皮肤。不是因为痛,而是她不敢放手。她怕一放手,就会掉进另一个人的怀里。
他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可是今晚,她不是只属于他。
张雅婷失眠了。
丈夫的呼吸规律而稳定,她却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海一遍遍重播那句话。
“你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那不是调情。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她一直以为不存在的房间。
她翻身,小心不惊动丈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剂与小巧的震动器,那是她偶尔排卵期会自己解决时用的,从没让别人知道过的习惯。
她没打开灯,只让夜灯保持最暗的亮度。
她闭上眼,试图唤回以往幻想丈夫时的画面——他温柔的吻、他在她体内的节奏。
但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偏移。
她想起沈佑靠近她时,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那一秒。想起他那平静的语气,那像是命令一样的语句。
她按下震动器的开关,慢慢压进自己早已湿润的阴唇中。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她跪在办公室的桌下,嘴里含着他的……
她浑身一震,心跳失控,竟没有停止幻想。
“不可以…”她喘着低声说出口,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感觉到高潮前的颤抖,像汹涌的浪一样席卷过来。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在丈夫身旁,为另一个男人高潮了。
她咬紧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她的身体整个僵住,双腿内侧一片湿热。
她无声喘息,望着天花板。
她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背叛了自己最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