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边打边逃、边逛美景的旅途可是生平第一遭,叶凌紫不禁要这么想,但很奇怪的,和纪素青在一起的时候,连这种事都一点也不是苦差了。
为了避免麻烦,他和纪素青甚至连客栈都不敢住进去,一到了晚上就逃到城外去,露宿在野外。
说实在的,如果来找麻烦的是那些武林人的话,光叶凌紫一人就足以击退他们了,再加上纪素青武功也不俗,根本不用怕,偏生来的有大半是地方上,一向对朱耀壬敬奉有加的平民百姓,对这些没有武功,单纯只是为了帮心中的善人出口气的人们,叶凌紫根本不愿出手,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被善良百姓追打的恶徒!
叶凌紫有时不禁要自我解嘲一番。
而纪素青有时忍不住会下重手,但多半的时候也是和叶凌紫一块逃,与其说是不忍动手,倒不如说是烦不胜烦了,干脆就别出手。
“青弟可受伤了吗?”
躺在树林子里的草地上,看着顶上和夜幕一般黑的林荫,叶凌紫偏过头去,关心地询问着。
方才那一群人来的可真是突然,差点就逃不开去。
“没什么伤。”
纪素青笑了笑,道:“方才多谢大哥帮忙,素青根本没挨到几下。倒是大哥挨的可多了,这些家伙可真是麻烦,或许要去找朱耀壬说清楚才成。”
“也不好讲吧?”
叶凌紫也笑了,但牵动了身上的伤痛,虽是皮肉之伤,运几次功之后凝血就退了,但也不很好受。
“朱况究竟是他惟一的根苗,旁人也不想看他被教训。要是给朱耀壬知道,动用了家法,痛心的或许是大部分的乡民,不然像朱况那种人,怎么会有那么一大票人自愿帮他?”
“留他这样子下来,对他父亲来说也不一定是福气。”
纪素青轻轻喟叹,却连叹息的样儿都是那么的美,叫人禁不住看呆了:“或许重重给他几下还算是好事吧!”
叶凌紫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林内的争战之声,纪素青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个方向。
两人交了个眼色,弹上了树去,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移去。
虽是在这种麻烦缠身的当儿,少年心中的好奇心可是一点也不会灭的。
躲在树上,叶凌紫凝足目力,看着空地之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
从招式的变化来看,两人差相彷佛,但女的那人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背后,造成了左边的空档,加上女子似是不大敢使力,以致于节节败退。
那男人眼见占了上风,出手更狠更强,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手上,失身之厄是难免的。
那女子被这几句话激的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见是再挡不住那人几下重重的进手招式了,叶凌紫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叶某又岂能眼见你这恶贼遂其淫心,公然凌虐妇女?”
“哼!”
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叶凌紫胸口,招式刚猛强狠兼俱,绝非泛泛之辈。
叶凌紫冷冷一笑,这人武功不凡,是他入武林以来所见极厉害的高手,但他自忖此人尚不是他对手。
与其说要以巧妙无比的招式伤他,倒不如硬受他一击,之后若无其事的样儿,给予对手的震撼要更强大的多,这可是纪素青教他的,一个吓坏了的对手,就算不伤他,也再构成不了威胁,更何况这种做法对少年人来说也是满有趣的。
那人硬是被弹了回去,吓的脸色发青,双掌发着抖,好一会儿都举不起来,看在叶凌紫眼中只觉好笑至极。
“不打了吗?”
叶凌紫邪邪地笑了笑,这招也是纪素青教的,看在那人眼中就像是牛头马面的笑脸一样:“那就轮我出手了哦!接招吧!看你这花拳绣腿,还有什么戏唱?”
还没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去,陡地他痛叫一声,忍着痛楚远远逃去。
叶凌紫的武功已令他心胆俱寒,再加上都离了这么远还能伤他,叫他怎敢逗留?
叶凌紫心中暗笑,八成是纪素青在暗地里给了他一下,也不知是树枝还是松果。
但接下来那人远远抛来的声音却令他再笑不出来了:“好小子,给我记着!老子是翔鹰门的副门主司马寻,翔鹰门绝放不过你的!”
当叶凌紫转过身来时,纪素青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那女子,但望向他的脸上却满是疑惑,叶凌紫脸色铁青,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和敦厚。
“怎么了,大哥?”
“那人是翔鹰门的副门主。”
叶凌紫尽力才没让自己的声音之中过于狠恶:“没想到会遇上翔鹰门人,凌紫的家人都是死在翔鹰门人手上的,竟然让他给逃了!”
“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再遇上的吧?”
纪素青微笑中有着一丝微微的沉郁,但一现即隐,叶凌紫并没有注意到。
纪素青随即转向了那女子:“姑娘,你怎么了?”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
那女子揖了一揖。
叶凌紫这才看得清楚,那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
真是个难得的美女,独身出来走江湖也太危险了。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太谦了。”
叶凌紫介绍了自己和纪素青的名字:“不知姑娘仙居何处?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人。”
“小女子常恩怜。”
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方才左手上中了那人一镖,这当儿想请二位助我找个得避风寒的地方,好让小女子可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
叶凌紫心下释疑,看来她刚刚是运内力强压住药性,不让它发散,才不能全力对敌:“这会儿进城找客栈也来不及了,倒是我在那儿看到有个山洞,还算洁净,要避风寒是够了。不知姑娘逼毒之事,在下二人是否帮的上忙?”
他心下暗懔,常恩怜那白如玉璧的纤指上,有着一层浓厚的黑气,黑白的对比虽是暗夜中却十分明显。
“恩怜自己行的,多谢二位相助。”
在洞外护法的叶凌紫,注意到纪素青眼色闪烁,好像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头似的。
“青弟,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没事。”
“你这样儿分明就有事在心里。”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
纪素青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位常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
“她中的毒太深了。”
叶凌紫想了想,点点头:“我方才偷偷看到她左手,中镖处在掌心,而指尖处根本是黑的,她一人之力怎么逼的出来?”
“大哥千算万算,也会算错这一点。”
纪素青微微地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终于找到了叶凌紫的小差池:“常姑娘武功之高,在武林之中应该也算是少有敌手的了,如果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不出毒性来,是因为那镖上染的,并不是普通的毒。”
“哦?”
“那是媚毒。”
纪素青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女子无意间听到:“可不是功力深就逼的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方的话,就只有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常姑娘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智失常、成为花痴。而且……”
“而且什么?”
光听到这儿,叶凌紫就够头大,难不成要自己或纪素青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吗?
虽说常恩怜娇美如花,但自己尚有大仇在身,可不能分心于夫妻之事啊!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
纪素青微微一叹:“只是强压着体内毒性。从她刚刚的出手的情况和指尖泛黑看来,这毒压了也有近两三个时辰了,看来她是边打边逃。虽说那药力给她强绝的内劲压在左手,但时间上来看,大概也渗进手指骨里去了,这下光是男女……男女之事,可还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她,非得用个方法把入骨的毒性全诱出来不可。”
“那要怎么办?”
“用这个好了。”
纪素青右手一摊,一个小小的药瓶停在他柔软的掌心上:“这是我暗伤那司马寻时,他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我本想看看是不是解药,结果那却是另一种媚药,这人真是!”
“有办法救的话。”
叶凌紫耸耸肩:“青弟你就去救她好了,你和她正是天生一对呢!你俊美,她娇艳,配上来刚好是对神仙眷侣,也好让大哥喝你们的喜酒。”
“我怎能……”
纪素青呆了一瞬:“素青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是绝不能办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啊?”
叶凌紫笑了出来,拍了拍纪素青的肩膀,故意把语气装的很暧昧:“常姑娘这等人才,娶了回去也算是福气。放心吧!看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让她们有妻妾争宠的问题的,或是你担心养不起吗?”
“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
纪素青摆脱了他的手:“这样明摆着是要人家做小,哪个女孩儿家会同意?还是大哥你出面好了,你又无家室之累,也不用怕什么问题。”
“我不行。”
叶凌紫正了正神色:“凌紫还有大仇未报。”
“就是因为这样。”
纪素青轻笑:“所以你得有外援,不然以一人之力要对抗翔鹰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常姑娘武功不弱,加上她武林不弱,应该有些师门中人脉脉流远的牵葛,要成为大哥的臂助也有用的多。”
“算我说不过你。”
叶凌紫摇了摇头:“说说看,要怎么办?这诱发毒性的事儿,我可是外行。”
“用这个。”
纪素青脸颊烧红,夜里的叶凌紫并没有注意到:“大哥脱下她衣衫之后,拿这个涂在她……下身,腿股之间,轻轻地按摩,好让药性进去,两种药自然会互起激荡,把毒性诱出。等到常姑娘手指尖上的黑气消去之后,大哥再和她行……行床笫之事,毒就会解了。素青倒怕另外一件事。”
“又有什么了?”
“媚药之毒,会把女子体内所有的精力激发出来,要是男人撑不到她泄身之时,余毒未得激发的结果,会留存在女方体中。我对大哥的功力和体力自是有绝对信心,却是怕有个万一。”
“那这样好了。”
叶凌紫想了想道:“如果撑不下去,就让青弟你来接替,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青弟家中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干嘛那样看我?”
“大哥真是入世未深呢!”
纪素青好一会儿才把瞪的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常姑娘想学那些武林中出名的艳女,以床笫艳技闻名江湖,让拜倒裙下之臣不计其数,可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青弟真这样做了,常姑娘醒来非杀大哥和我不可,这方法可是万万行不通啊!”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
叶凌紫想着当年,当秘籍被雷劈毁之后,自己在书面中发觉的,藏在厚厚书皮中的纸片,上面说的是全是御女之术。
当时他只是蒙蒙懂懂,能做的就是把内容死记起来,直到在鹰扬镖局之中卧底时,才知道那里面的内容是什么玩意,后来也稍稍练过,在这情况下应该会有点用处吧!
“可是……”
“又怎么了?”
正要走进洞中的叶凌紫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纪素青,看着他脸上一片懊恼的样儿。
“想起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呢!”
纪素青不好意思地扮了个鬼脸:“要是常姑娘自身不肯,怎么办?就算是为了救她,总也不能不顾她的想法,如果她不要……”
“那也没办法。”
叶凌紫咬了咬唇:“到那时我就只有硬上好了,救人为先嘛!”
他回过头去,尽力不让脸上笑出来。
其实和像常恩怜那样美貌的女子同床共寝、颠鸾倒凤,绝对算不上是个坏差事。
常恩怜是那么的娇美,又惹人瑕思,如果在洞外守着的只有叶凌紫一人,常恩怜就算不中媚药,今夜也绝对会被他开苞,像叶凌紫这样年轻壮健的男人,怎可能忍得住?
慢慢步入洞中,叶凌紫走的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
常恩怜就端坐在洞里的一块石台上,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铺在上面,贴身的劲装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远远的地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常恩怜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叶凌紫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
良久良久,常恩怜才睁开了眼来,望着进来的叶凌紫,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染着红艳。
“叶公子进来了?”
常恩怜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有什么事?”
“是……”
叶凌紫原先的色胆都不晓得到哪儿去了,他自己也未尝经历男女之事,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常恩怜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
常恩怜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恩怜不肯,最多是硬上,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
叶凌紫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连耳根子都红了,要不是他已站在常恩怜身边,他那比常恩怜还微弱嗫嚅的声音,叫人怎么听得见?
“嗯!”
常恩怜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擡不起来,羞红的程度也不比叶凌紫逊色:“恩怜本来不敢明说,想坐在这儿,让公子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恩怜羞怯,解去恩怜所中媚毒就罢了,谁知公子……公子……幸好公子没有决定两人轮着上,否则恩怜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叫恩怜怎忍的住那种羞耻?就连给人看到行床笫之事,甚或想到纪公子在外等着、听着,恩怜都羞的想死了,更何况两人轮奸同上?公子果是初入江湖呢!”
“对不起。”
叶凌紫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他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
常恩怜这样的温柔解语,让叶凌紫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恩怜妹妹不要慌、不必羞,一切让我来就好了。恩怜美的就像月里嫦娥、天上仙子一般,以后凌紫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嗯……”
常恩怜连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叶凌紫不禁心火澎湃。
恩怜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叶凌紫的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恩怜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儿。
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恩怜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了,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
等到她被剥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恩怜早已欲火高燃,指尖的毒气却一点被吸出来的样儿也没有,难道真要用上纪素青给的媚药吗?
“在那儿……中间……上面点……唔……不……不是那儿……下边点儿……哎……嗯……对了……”
恩怜强忍娇羞,让他的手在褪去她小裤之后,在股间来回抚摸着,慢慢把媚药倾进了幽深的窄径中。
随着叶凌紫手指在阴唇内外来回按摩、抚捏,恩怜的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凝结在左手指尖那儿的冰寒感,也逐渐地化成刚中镖时的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烧的恩怜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了一般。
叶凌紫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但为了把恩怜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恩怜,任药力发抒,要不是叶凌紫正挟着恩怜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了下去。
看着恩怜春葱般玉指上的黑气消褪,叶凌紫不禁松了一口气,至于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就任它自然发展吧!
他扯去恩怜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带子轻轻打在恩怜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恩怜求饶的声音更娇媚了,软的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
恩怜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恩怜躺在铺了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染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地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的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
叶凌紫伏下了身子,以这正常位的姿态插入恩怜暖热的幽径,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的又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阴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两股媚药的火力交煎的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恩怜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体被侵略攻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凌紫……凌紫哥哥……恩怜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千万不要狂逞……恩怜受不住……啊!”
随着微微的痛楚,叶凌紫那壮大的阳具深深地陷入了恩怜的肉体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
其实男人的阳具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阳具之内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内功修为,内功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阳具中,那阳具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但也不会粗大到让女子有不适之处,所以像纪晓华之辈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动情欲,让广寒宫主完全臣服在肉棒下,显然叶凌紫也将是此道中的宝贝了。
热情如火的恩怜紧紧抱住身上的叶凌紫,修长的美腿箍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叶凌紫紧紧搂着恩怜的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操愈深,让恩怜窄紧的幽径全敞了开来,落红和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
也不管恩怜的婉转求饶和娇啼,叶凌紫愈插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恩怜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叶凌紫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阳火过甚的危机虽被大自然的阴气所解除,但大自然的阴华之气和人体的阴气是不同的,并没有平伏体内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现在的叶凌紫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一定会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方止,所以纪素青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倒是正为媚毒所苦的常恩怜,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叶凌紫的猛攻。
放怀交合的恩怜已泄了阴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恩怜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
迎合也有个极限,恩怜眼前愈来愈是朦胧,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叶凌紫年轻强壮的体力。
她泄了又泄,处子元阴的精华已泄出了四、五次,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任他淫媾的恩怜心下也有了底。
叶凌紫双眼皆赤,抽送时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
好不容易,叶凌紫涨烫的龟头被恩怜的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入了恩怜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象的热力灼烧的恩怜,爽的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
当叶凌紫醒来的时候,常恩怜早醒来了,赤裸裸的娇躯垫在他身下,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你醒来啦?”
“嗯!”
常恩怜微微应着,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擡,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昨晚舒不舒服?”
“舒服透了。”
常恩怜细细地说着:“只是好痛好痛,紫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恩怜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
叶凌紫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凌紫几几乎是失神了,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恩怜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
“失神了?”
常恩怜抿抿唇:“原来是这样。让恩怜起来吧!恩怜有话要跟你说啊!”
“嗯!”
叶凌紫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恩怜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不要那么快。”
常恩怜柳眉微蹙:“紫哥的下身还夹在恩怜……里面,恩怜昨夜被紫哥弄伤了,痛得紧。”
随着常恩怜的指挥,叶凌紫慢慢地退了出来,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
常恩怜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常恩怜的衣衫,染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常恩怜是不能再穿着了。
看着昨夜的“战绩”叶凌紫轻轻一笑,取过了昨夜脱下的外衣,让常恩怜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
当下来的时候,常恩怜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叶凌紫身上,让他这样抱着,坐了下来。
“恩怜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嗯!”
女子软软地依着他:“第一件事,常恩怜只是妹子的化名,妹子的真名其实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如果不化名的话,广寒宫的人根本不敢在这巫山殿的势力范围行动,对不起昨晚骗了紫哥和纪公子。”
“原来是这样。”
叶凌紫搂紧了怀中的仙子:“妹子果然不愧是嫦娥之名,凌紫昨晚还以为是那位天仙不小心落下地来了呢!原来妹子真是仙女下凡。”
“紫哥还说呢!”
嫦娥仙子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
这当然不能瞒过正贴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嫦娥仙子仍拒绝了叶凌紫的再次求欢,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紫哥有没有发现,昨夜失神前有什么异征?”
“嗯……”
叶凌紫想了想道:“凌紫只感觉到下身在插入了嫦娥身子之后,被你暖暖的夹住,然后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嫦娥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开始猛弄了。”
“瞧你这样说的。”
嫦娥仙子微微娇笑,偎的更紧了些:“还是叫妹子恩怜吧!嫦娥很习惯这名字了。”
“当然会叫你恩怜了。”
叶凌紫凑在她耳边:“不过夜里到了床上,我还是想叫你好仙子、好嫦娥妹妹哩!”
“讨厌!”
嫦娥仙子娇羞地撒着娇,随即回到了正题:“从昨晚的事里,嫦娥妹子发现了一件事,紫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干舌燥,看到漂亮女子就身上发热?”
“这倒真的有。”
“那就惨了。”
嫦娥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紫哥的阳极内力太强,以致于火气强,一上了女孩子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嫦娥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紫哥你活生生的奸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
嫦娥仙子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那衣衫尽褪时,明显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紫哥的功力太强,下身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妹妹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伤透了。”
“那怎么办?”
叶凌紫也皱了眉头:“要不要凌紫输功给你,不然你这样,凌紫心里好痛。”
“那不行。”
嫦娥仙子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人的脸:“紫哥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妹妹的功力一入紫哥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功,阳功会对妹妹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体气,妹妹用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嫦娥晚上再也不敢陪紫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
叶凌紫长长的一叹:“凌紫也不愿伤了好妹子的身体。以后找到解方,再让凌紫动你吧!不知道青弟在外面等了多久呢?”
他辛苦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
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美好身材尽显的嫦娥仙子出来,根本就看不到纪素青的人影。
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后,两人都睡的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
羞的颜比晚霞的嫦娥仙子发现,地上有一套衣衫,和纪素青留下的一封信。
嫦娥仙子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嫦娥仙子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叶凌紫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
展信之后,原来纪素青家里传来消息,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春宵之后,常恩怜衣衫染色,才留了衣衫给她。
嫦娥仙子连信都没看完,脸儿就红透了,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连信里都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儿,要是他人在这儿,嫦娥仙子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会被羞掉。
“青弟也真是的。”
叶凌紫微微皱眉:“这样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也许真有急事呢?”
犹如小鸟依人般,嫦娥仙子半软倒在他怀里,即使是不敢共赴云雨巫山,也不愿他在两人相依的时候想到别的人。
像是知道她的心理,叶凌紫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里:“好妹子饿不饿?要不要我下山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
嫦娥仙子的声音恍如从天际飞来的雪片,软软凉凉,偏又是一触即化:“紫哥进城里只怕会碰上麻烦,朱家的事可还没了。”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叶凌紫不禁一阵苦笑,看来在山下他可真的是出名了。
“可是看恩怜你这个样子,怎么下的了山?”
他动了动身体,让嫦娥仙子为了配合他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了柳眉,似是连动都不敢动:“你才破瓜,昨晚凌紫又不小心伤了你,叫我怎么放心你下去?”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