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晚杏枝听不见门口的骂声便不再哭,随后听见一阵打斗声,后来才知道是周昆和那群小子打了一架,被打的很惨,不过在那晚之后恶小子们再也没来过自己家门口踹门,每晚睡觉也安心了许多。
之前军官让自己招个小男人入赘,现在看来,有个男人到底是比没男人强,纸糊个老虎还能吓吓鸟呢,况且自己看上的这个小男人,据说长着一杆老大的鸟枪。
在听说了周昆愿意为自己挨打之后,杏枝动了心,至少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这么个别人眼里的骚婆娘挺身而出,这就足够了。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杏枝浑圆翘挺像柚子一样的奶子里开始分泌乳汁,杏枝本人也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在费了大力气才能勉强打满水缸后,杏枝决定把周昆招进门。
可自己的名声不好,在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守寡却不老实的自己没几个媒人愿意给自己说媒,更何况自己还怀了孕,媒婆要的钱就更多了。
“那咋整呢。”杏枝着了急,大奶子一颤一颤的。
经过数十日暴热后天气也开始阴下来,兀突突地酝酿着一场雨,看着自己平时都漏风的窝棚周昆愁的直跺脚,他有心去给人帮工,但槐乃村的农民不缺人种地,想去干活又没手艺,再这么下去要么去狗日的陈家打工,要么远走他乡闯荡,可自己没力气没本事,出去几乎就会被这个世界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没办法,宁做盛世犬,不做乱离人,周昆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下雨天狗还能窝在人家的屋檐下避雨,自己只能干淋着。
他妈的世道,他妈的陈家。
周昆气得直嘬牙花子。
这天中午周昆摸到陈家地里薅了一大把稻子,一半留着一半喂了鸟,又去带头打他的小子家的地里抠了个地瓜,顺道把地瓜藤扯的稀碎,又向张巧婶儿家要了一把盐,路过张巧婶儿家苞米地时又被叫住。
“昆子!”一个女声响亮地传来。
“张巧婶儿,啥事?”
“接着!”
苞米地里几穗粗大的苞米棒子飞了出来,被周昆牢牢地接在手里。
“随时过来拿!”
“谢谢婶子!”
周昆回了土屋,把地瓜埋在土坑里架上火,胡乱地把盐撒在串在一起的苞米上,看着苞米烤的差不多了,周昆把地瓜抠出来就着咸甜的苞米啃着地瓜,虽然胡吃,倒也吃的满足。
正在周昆坐在土墙上啃苞米的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迈着略显臃肿的步子走入了周昆的视线,周昆忙吃几口吃完了自己的午饭,便向走向自己的女人挥手。
“杏枝婶,啥事呀?”周昆看着女人一晃一晃的奶子,心里一阵激动。
“叫姐。”杏枝今年23岁,很年轻便守了寡,和周昆的年龄正好是说姐也行,说婶也差不多的差距。
“行,姐……”周昆瘦俏的脸红红的,眼睛闪闪的盯着面前这个俏丽的少妇,“真感觉她像娘,像娘一样漂亮……”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一语不发。
“看啥呢。”杏枝甜腻腻地叫了一声,让周昆心头泛起了痒痒。
“没,没啥”周昆低着头,胡乱地摆弄着串着苞米核的树枝。
“昆子,你看婶奶子大不?”杏枝面对周昆解开外褂,露出了被鲜红肚兜裹得紧绷绷的大奶子。
“大……大,不是,我不叫你姐?”周昆被杏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语无伦次,眼神四处乱飘,又不自觉的被那两团圆圆的肉球吸引到杏枝的胸前。
“那俩奶头头像覆盆似的,真大呀。”周昆心里暗想,下面的鸡鸡儿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被杏枝看了个正着。
“真大呀……”杏枝暗喜。
“说叫姐就叫姐呀,叫婶,别乱了辈分。”杏枝笑骂着,对着周昆又晃了晃奶子。
“昆子,那晚上是你给婶出头不?”
“啊?”周昆想起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晚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昆子,你真好。”杏枝一把把周昆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两个奶头蹭着周昆的脸。
“昆子,婶给你说个事,你过来帮婶侍弄侍弄地呗。”杏枝一面抱着周昆,一手伸向周昆的裤裆。
“哎呀,你这锄头挺好使呀,锄头头儿咋这么大呢?”杏枝咯咯地笑着,隔着周昆的裤子调戏着周昆,手里不住地摸弄把玩着藏在周昆裤裆里的“锄头”。
“放心,婶不能让你白干,你家房塌了就上俺家住呗,一日三餐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咋样?”杏枝期待地盯着怀里的周昆。
周昆感觉身体都要酥坏了,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是硬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时娘温润的怀抱,胯下的鸡鸡儿让杏枝热乎乎的小手捏的一动一动的,仿佛是代替周昆应下了杏枝的事。
周昆也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下来杏枝感觉着周昆下面又硬又热的火力,看着周昆点了头,内心又是一阵欣喜,搂周昆搂的更紧了。
“来我家好好干,干好了给你奶喝。”杏枝俯身在周昆耳边甜甜地说着,又对着周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
“嗯。”周昆哼哼了一声,便如痴如醉地任杏枝摸弄。
2那天晚上周昆就住进了杏枝的家,看着这间带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烟,闻着从窄小整洁的厨房里传来的菜香,周昆受尽欺负苦难的心里第一次有种轻盈的释然——那种可以被称作“回家”的释然。
杏枝为周昆擀了面条,浓厚醇香的鸡蛋木耳卤油腻地浇在白花花的面条上,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泪。
“行了,你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杏枝温馨的笑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人,周昆的手颤巍巍地端起面碗,一边狼吞虎咽滴秃噜着面条,一边不停地吸着鼻子抹着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见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饭后奔向仿佛无边的夏夜长眠,征尘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着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宁静送给槐乃村的众生。
杏枝坚持让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今天这样,往后都是这样。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莹可人,杏枝挑灭了油灯的灯芯,只穿个红肚兜和亵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两床被褥铺在炕上并不显得拥挤,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杏枝铺床铺褥,挑落灯芯。
看着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周昆的脸也红红的。
“上炕呀。”杏枝悄声呼唤着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脱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摆弄了一下衣角,憨笑着挠了挠头。
“婶子,俺没穿背心裤衩呢。”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脱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杏枝的声音细小中带着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
“你不脱,婶子帮你。”
“不用,我自己脱,婶子一脱再把我衣服扯烂了。”周昆憨笑着脱下满是补丁的衣服裤子放在炕边,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着周昆月光下随着周昆的动作乱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阵窃惊窃喜。
“昆子,真鸡巴大呀……”杏枝伸出手调笑地捏了捏周昆软软的鸡鸡儿。
“啥大呀?”周昆喘嘘嘘地躲进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头,怯怯地轻声问到。
“鸡巴大呗。”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着周昆的被子轻声说到。
“咋长的?棒槌似的。”
“就那么长的呗。”周昆懦懦地应到。
“那帮小逼崽子编顺口溜骂我。”
“让婶子稀罕稀罕。”杏枝悄然把手伸进周昆的被褥,伸向被周昆双手捂住的裆下。
“别碰,硬呢。”周昆黑夜里的脸红的都要熟了,一双小手固执地捂着勃起的肉棒棒。
“哪捂的住呀。”黑夜的寂静里传来杏枝一阵银铃般的低笑,逗得周昆脸更红了。
“鸡巴头还搁手外头呢。”杏枝两只手都伸进了周昆的被褥,一手拢住了周昆小小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周昆鸡蛋似的鸡鸡儿头儿。
“大呢,鸡蛋似的。小屁孩还起性呢。”杏枝硕大的奶子隔着被褥轻轻缓缓地蹭着周昆的后背,周昆仿佛能隔着被褥感受到杏枝勃起的大奶头。
“婶也大。”周昆喘着粗气。“大发糕上搁俩枣似的。”
“想吃不,婶给你。”杏枝趴在周昆的耳边喘着气。
“婶子有奶水哩。”
周昆腾地揭开被褥,把杏枝牢牢地裹进自己的被褥里,两只小手松开了捣药杵似的鸡鸡儿,紧紧地抱住了杏枝。
“老鹰捉小鸡儿。”杏枝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两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周昆的鸡鸡儿。
“妈呀,你这鸡巴真大呀,两只手握住还露个头儿。”杏枝一只手握住周昆的鸡巴杆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周昆的鸡巴头上摸弄着,时不时用尖尖的食指在周昆鸡巴头的马眼缝里轻轻地蹭。
“婶,好受,难受哩。”周昆全身颤抖,轻轻地叫着。
“好受还是难受?”
“要尿哩。”周昆双手一只一边地隔着杏枝的肚兜捏着杏枝柔软的奶子,两指不停地拨弄这杏枝的乳头。
“婶,婶好受哩……”杏枝把手中硬硬的鸡鸡儿对准自己肥白的双腿之间,肥硕嫩滑的大腿肉瞬间把硬硬的棒子吞没。
“昆子,好受不?”杏枝动情地抱着周昆,享受着周昆对自己胸前的蹂躏。
“把婶的肚兜脱了吧,婶给你吃奶。”
“嗯。”周昆按耐不住,隔着肚兜吮吸着杏枝的奶头。
“猴急的,婶子出奶呢,别弄埋汰肚兜。”杏枝顾不得解开肚兜,大手飞快地离开鸡鸡儿头儿,胡乱地扯下肚兜随便扔出了被窝。
雪白柔软的奶子水一般穿过肚兜,在解脱束缚的那一刻“啪”地撞在一起,摇起阵阵乳浪。
“婶子,奶头老大了。”周昆撚弄着杏枝覆盆子一样的奶头,捧起两只奶子把两只奶头同时送进嘴里。
“昆子,味咋样?”杏枝说话连喘带叫,紧紧地抱着周昆,周昆嘴里叼着两只奶头,狠狠地点了点头。
“婶子怀孕了,你嫌乎不?”杏枝突然怯怯地问到。
周昆连忙摇了摇头。
“婶子把孩子生下来,我养。”周昆松开了杏枝的奶子,一双大眼睛在黑夜里闪着诚挚的热切,紧紧地盯着杏枝泛着泪花的眼。
“你咋这傻呢!”杏枝把脸埋进周昆的胸膛,无声地泪如雨下。
“婶子让我进家门,给我地方住,给我奶吃……”周昆捧起杏枝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婶子就是我娘。”
杏枝盯着看着神情严肃的周昆,双腿却夹着周昆梆硬的鸡鸡儿,噗嗤乐了。
“傻孩子,哪有儿子和亲娘做这事儿的?”
“啥事?”
“婶子把身子给你。”杏枝妩媚地笑了。“昆子,要过女人没?”
周昆疑惑地摇了摇头。
“想要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头。
杏枝猛地掀开被子,脱掉了紧紧裹住胯下的亵裤,翻身坐起点亮了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豆大的灯光照不亮满屋,却照的杏枝的身体清清楚楚。
杏枝的头发被满身的汗水胡乱阴在了身上,柚子般翘挺的大奶子一半被灯光照的昏黄,一半雪白地隐藏在月色里,覆盆子大的奶头上,乳汁和汗液亮晶晶的,混合著周昆的口水流满全身,杏枝的全身就这样一半浸润在昏黄的灯光里,一半淹没在如水的夜色中,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男孩和女人沉沉的喘息。
杏枝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漂在灯光里一样,她把湿在身上的头发拢到脑后,乱蓬蓬黑压压地披在身上,她拿起油灯,转身骑在周昆的肚子上,把周昆翘起的鸡巴没在自己磨盘大的两瓣屁股肉里。
“昆子,把婶子给操了吧。”杏枝带着哭腔轻声说到。
周昆同样感受到了神秘激情的来临,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冲着杏枝说到:
“婶子,来吧。”
杏枝笑面如花,新媳妇般的羞涩里带著作为妇人的淫荡与成熟,她调整下身正对周昆,一手小心地把油灯拿在自己胯间,一手把阴户上的阴毛捋平捋顺。
借着油灯的灯光,周昆看清了杏枝的屄。
“婶子,和俺鸡巴头儿一个色儿呢。”周昆呆呆地盯着杏枝的阴唇。
“真的?你鸡巴头啥色儿?”
“紫红紫红的,婶子,你里头的色儿好看。”
“咋好看?”
“跟桃花似的。”周昆憨厚地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杏枝的阴户上来回刮着。
“婶子,流水哩,可多了。”
“婶子馋你鸡巴馋的。”
“婶子,你两瓣肉花花上面咋长个揪儿呢?”周昆看着杏枝撅起的小阴蒂,伸手去撚。
“啊……要疯呀你,别乱碰。”杏枝胯下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又快活又别扭,她打开周昆的手,提起大腚把周昆的鸡巴掰到前面,把一部分鸡巴杆子淹在了屄毛从里。
“昆子,婶子稀罕你,婶子给你开开蒙,往后的日子可快活着呢。”杏枝擡起身子,把泛着光的鸡鸡儿头儿对准了自己的屄口。
“婶子,疼不?”周昆问到。
杏枝看了看周昆被稚嫩的包皮半包着的大鸡鸡儿,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圈嫩皮儿端详一阵,便从屄门里抠出淫水涂在手上和嫩皮儿上,又重新握住那圈嫩皮儿慢慢地往下捋,直到煮鸡蛋似的大龟头全暴露在空气里。
“疼不?”杏枝问到。
“不疼,就是有点涩。”周昆答到。
“俺听说鸡子插进女人屄里,女人得老疼了,婶子要怕疼咱就不操了,俺照样疼你。”
杏枝被周昆的一席话逗得又想笑又感动,她俯下身和周昆亲了个嘴。
“小傻子,你当婶子似大姑娘呢,你这驴马鸡巴进了婶子的屄,婶子好受着呢。”
“好受?”
“好受!”杏枝一手扶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手把油灯凑近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周昆感觉到灯火把自己的鸡巴头烤的暖暖的,被杏枝的“水”浸得湿湿的,舒服的自己直想尿尿。
“昆子,瞅着点,今天婶子肏你,往后你肏婶子,瞅准称点,以后进门别进错喽。”
周昆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头顶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杏枝把身子一沉,整个鸡巴头还有大半个鸡巴杆子都被杏枝吸进了屄里,一阵温暖潮湿的紧致包裹感透过鸡巴蔓延到了整个身子,弄的周昆舒坦的像被包进云里。
“操,真鸡巴大!你妈了个逼的你咋长这大的家伙!”杏枝兴奋地尖叫,骂声种带着透进骨子眼里的舒坦和高兴。
“婶,婶,你咋了,要是疼咱就不干了!”周昆被杏枝的反应吓坏了,他挣扎着想直起身拔出家伙,身子却被杏枝一把按倒,鸡巴头上也感觉到了更大的吸力,就像有个小嘴在轻轻地嚼着自己的鸡巴一样。
“昆子,婶子好高兴,你成个爷们了,不是半大小子了。”杏枝俯下身,颤抖着双腿把奶头喂给周昆,直起身子,下身却始终不敢再把周昆的鸡巴没进屄里一寸,周昆裹着奶子,鸡巴干进屄里,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杏枝擡起身子,费力地又往下坐了几坐,虽然能让屁股坐到周昆的大腿,却始终无法将鸡巴全部吞没,屄芯子被硬硬的鸡巴杆子重重地怼了几怼,杏枝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柔柔地瘫在了周昆瘦小的身子上,雪白的肉体严严地盖住了周昆的肉体,被周昆爱怜地紧紧抱住。
“婶子,好受?”周昆一边摸着杏枝肥白的屁股,一边喘嘘嘘地问到。
“好受上天了,昆子,你鸡巴太好使了。”杏枝压在周昆的身上,浪浪地说到。
“婶子要到了。”
“到哪?”
“你动动鸡巴试试?别插更深了,婶子疼。”
周昆把杏枝侧放在炕上,和杏枝面对面地躺着,他将头埋进杏枝的胸里,不一会便叼住了杏枝的奶子,它抓住杏枝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在杏枝压抑的快活尖叫中,一股股淫水被带出了阴户,又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研磨成了白浆,汩汩地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啊,昆子,你,啊……这么喜欢,啊……婶子的奶子,啊,啊,裹着我的奶头,啊……啊……你咋不管我叫声娘呢。”杏枝被大鸡巴干的语无伦次,隐隐地感到“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
“娘!”周昆松开奶头,对着杏枝叫了一声,话音刚落便突然猛地把杏枝压在床上,惊的杏枝大呼到:“昆子……你咋用这么大劲呢?婶子快让你奸没了……儿子,快用力,到了……到了,昆子,婶子来了……婶子去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夹在肉体之间的淫液经肏弄发出“咕叽,咕叽”的乱响,杏枝一浪比着一浪高地惊呼着,房间里充满了杏枝的回声。
周昆突然感觉到下身的淫穴骤然收紧,使劲地夹吸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尿吸出来一样,排山倒海的阴精激射而来,一浪浪地拍打在自己稚嫩的鸡巴头上,烫的自己也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又将从鸡鸡眼儿上激射而出。
“婶子,我要尿了!”周昆急忙抽出鸡巴,想要跳下床却被杏枝一把抓住了铁棍般硬烫的肉杆子。
“婶子,憋不住了!”周昆点身体一阵颤抖,一大股浓精直直地喷在了杏枝的脸上,杏枝又惊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摇摆,花白的精液浇灭了燃烧的灯火,在寂静的黑夜中喷的杏枝满身都是。
“你这泡白尿滋的真多呀。”杏枝用手指刮起脸上的浓精送进嘴里尝了一口。
“恶腥,大补。”杏枝的脸上头发上仍旧挂着精液,月光的映衬下,精液清楚而淫靡地洗礼了杏枝。
“你这叫射了,泄了,你要是不把你这老些精液射进女人屄里女人就怀不了孕,知道不?”杏枝的手里还攥着周昆的鸡巴,刚刚硕大狰狞,青筋暴起的鸡巴此刻射了精,温顺柔软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摆弄得卜卜愣愣的。
“下回你泄精要么泄在婶子屄里,要么泄在婶子嘴里,总之不能让精出了婶子的身子,知道不?”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头埋向周昆胯间,张开红红的小嘴叼住周昆软乎乎的龟头吸了起来,弄得周昆眯起眼晴轻轻地呻吟到:“轻点,婶子,好受哩。”
杏枝并没有理会周昆的呻吟,直到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水也被吸干净,杏枝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睡吧,明儿个晚上婶子让你见识一下婶子的口活。”杏枝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周昆的身上,嘴对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会舌头,便和周昆拥抱着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着周昆泛着笑的睡颜,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杏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辈子。
“孩子生下来,还不是管自己叫爹,况且以后还能和杏枝多生几个娃,生一炕!”周昆紧紧地搂住了杏枝柔软丰腴的肉体。
乌云遮住了月亮,降下一场小雨后便又露出了那抹弯弯的,可人的笑,槐乃村的男男女女折腾了半夜,终于进入了梦乡。
3杏枝没花一分钱就把周昆招进家里当了上门女婿,无亲无故的两人挑了个吉利的日子,没请任何人,没摆宴席,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对着大门摆了两把椅子算是高堂,杏枝打扮得从头到脚红扑扑的透着喜庆,披了红盖头,和周昆一起在屋里贴了几个自己剪的喜字,准备停当后已经是黄昏,两人拜了天地,对着椅子拜了高堂,夫妻对拜后两人就算是结成了夫妻。
“婶子……以后我还叫你婶子,成不?”周昆对着披着红盖头的杏枝问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呗,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叫我妈都行。”盖头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成了,当家的,咱喝个交杯。”
“唉。”周昆喜滋滋地应着,提著白瓷酒壶满了两盅酒,一杯递给杏枝,交杯酒罢,两人突然害羞起来,一向泼辣开朗的杏枝此时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两人一同做的一场梦。
“当家的,给我把盖头掀了呗?”杏枝放下了往日点开朗泼辣,柔柔甜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进婆家门的小媳妇。
“啊,啊?”周昆似问似应地发出声来,他站起身,手却局促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用手直接掀啊,还是找个其它家伙什呀?”周昆想起娶亲掀盖头不能直接用手,大户人家用如意,至不济也用个小木棍,可结婚准备仓促,到了这一步反倒将了周昆一军。
“你看着办,反正天也要黑了,家里就咱俩人。”杏枝的脸被盖头遮着看不见表情,两只大手捂在胯间,腰臀来回摆着,看上去又羞涩又风骚。
周昆喝了点酒,不知咋的了,今天的自己莫名地激动,看着又娇又媚的老婆,周昆感觉丹田一股火腾地被酒劲浇的旺了,索性一把脱掉裤子,棒槌似的鸡巴腾地弹了出来,鸡蛋似的头儿高高地向上昂着,在夕阳的光里显得格外精神。
“婶子,俺来了。”周昆激动地搬过凳子正对杏枝,光着小屁股颤巍巍地站到凳子上,鸡巴头伸进盖头的一角利索地一卟楞,鲜红的盖头就像红羽毛的鸟一样飞到半空落在地上,盖头飞了出去,生龙活虎的鸡巴却还有余劲,粗粗的肉棒子“哗”地卟楞了回来,啪地打在杏枝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咋第一天结婚就带打媳妇的呢?”杏枝猝不及防地被鸡巴甩在脸上,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之后再睁开眼,只见一枚紫亮紫亮的大龟头顶在脸上,小小的鸡巴眼儿还泛着晶莹的光泽,看着怪稀罕人的。
“当家的,可不兴用肉棒槌抽你娘们儿脸呀,要是抽出印了第二天我出门咋说呀。”杏枝转怒为喜,板起甩在脸上的肉棒子,一面用大大白白的手搓着周昆的鸡巴头子,一面用俏红的脸蹭着周昆的鸡巴棒子。
“这鸡巴,越看越大,要是再看两眼能顶到房梁上去。”杏慢慢将嘴唇顺着周昆的卵弦子靠向周昆没毛的大卵子,伸出小巧的舌头在两个鹌鹑蛋大小的硬核间游走,时不时舔一下卵子上的青筋,弄得周昆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连连说好受。
“当家的,婶子的口活好不?”杏枝一手轻轻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一手握住周昆的鸡鸡儿上下撸动。
“当家的,你的鸡巴长得挺有意思呀,那么老大,棒子当间儿这老粗,青筋暴起的倒还挺嫩,皮儿黢黑还发红,真招人稀罕。”
杏枝的嘴蹭着鸡巴杆子上移,猛地叼住了周昆的鸡鸡儿头,周昆感觉整根鸡巴慢慢地滑入杏枝的口中,棒身被杏枝点舌头牢牢裹住。
“呜哦……咕叽……咕叽……咝溜,咕叽……咕叽……咝溜……”堂屋里只剩杏枝大肆吸裹鸡巴时发出的快活响声,杏枝一边吸裹着鸡巴,一边飞快地用双手扒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杏枝的头在周昆的鸡巴杆子上上下地动着,带动着胸前鲜红的奶头莲花般荡漾在雪白柔软的乳浪中。
周昆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有知觉,感受着海浪般冲击大脑的快感。
“婶子,你咋练的?”
“婶子,你的嘴咋这么邪乎呢?”见杏枝不说话,周昆再次问到。
“婶子,俺好像怼着你的小舌头了。”
“婶子,你咋这么漂亮呢。”
“婶子,俺要泄哩!”周昆此时爽的已经带了哭腔,他捧着杏枝的脸,胯下不断地随着杏枝的吞吐动着。
杏枝没有任何要慢下来的迹象,她的双手开始不停地揉搓周昆那两对大卵子,舌头不住地在龟头上绕着圈,嘴里也越来越紧,蟒蛇似的紧紧地缠着周昆的棒子。
“婶子,俺泄了!”周昆猛地向上一顶,暴涨的精液扑扑地爆发在杏枝的口中,白浊的精液洪水般在杏枝的口腔中来回激荡,两道白白的鼻涕从杏枝鼻孔中喷出,杏枝却仍然硬撑着狠狠地嘬住周昆的鸡鸡儿头,直到所有精液都被杏枝吸进口中,杏枝才松开周昆的龟头,张开嘴大口地咳嗽起来,不住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婶子,腥不?”周昆关切地看着狼狈的杏枝问到。
“好吃呢。”杏枝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干净嘴边残留的精液,对着周昆做出妩媚的笑,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小嘴,让周昆看自己嘴里残存的白精,——红红的舌头被泡在一小团白色的液体里,杏枝随即闭上嘴对着周昆做了个妩媚的笑脸,吞了一口后再次张开小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吃了。
“当家的,你这量真大呀。”杏枝起身坐在周昆瘦瘦的大腿上,肥白的大腚虽然沉重却压的周昆舒舒坦坦,杏枝软软地依偎在周昆的身上,任周昆肆意揉搓自己的奶子。
“婶子,全吃了?”
“吃了,大补。”杏枝伸手握住周昆两腿间软绵绵的鸡巴来回地甩动。
“当家的,还能硬不?”杏枝一面拨弄着周昆的鸡巴,一面妩媚地在周昆耳边吹气。
“让婶子舒服舒服呗。”杏枝跨身骑在周昆身上,一手拎起周昆温顺的鸡鸡儿头,一手轻轻地扇着周昆的肉棒子发出“啪,啪”的脆响。
鸡巴让杏枝抽着,没歇气儿地又硬了。
“婶子,成了,起性了。”周昆的鸡鸡儿在杏枝的刺激中气吹似的膨胀变硬,他提胯顶了顶杏枝的手,一面把自己的小手伸向杏枝赤裸的胯间。
“婶子,软呢,比奶子还软呢。”
“扎手不?”
“不扎,芦苇似的,婶子,俺的扎手不?”
“毛都没长还扎手?”杏枝恢复了泼辣的神色,热情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
“说实话,婶子给你裹得舒服不?”
“骨头节都要化了。”
“和婶子的屄哪个舒服?”
“婶子的屄更水灵呢。”
“真的?”杏枝张嘴裹住了周昆的另一只手,对着周昆黑黑的小手来回地嗦了。
“现在呢?”
“婶子的舌头会裹哩,鸡巴眼子麻酥酥的。”周昆再次感觉到丹田火一般的烧。
“这次让俺干进去呗。”
“干吧。”杏枝背对周昆撅起腚。“让婶子快活快活。”
周昆看着杏枝被汗水塌在背上的长发,密织织地漫布杏枝滑溜溜的后背,汗珠不住地从杏枝奶白奶白的后背上滑下来,连两瓣大屁股蛋子上都是汗。
“婶子,你腚眼好看呢。”
“瞎鸡巴说。”杏枝脸红的不好意思地啪地拍了周昆的大腿。
“拉粑粑的地方有啥好看的?”
“紫红紫红的,干净着呢。”周昆激动地盯着杏枝柔嫩的小屁眼儿,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想插进去的冲动。
“婶子以后让你开行不?”杏枝话音刚落,周昆仿佛受到刺激似的挺起鸡巴头就要往杏枝的屁眼里刺。
“疯啦!”杏枝说什么也不让周昆干进屁眼。
“婶子以后指定给你,今天先日屄成不?”
“不呢。”
“听话,不然连屄也别想操。”杏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能找着眼不?”
“俺这就日呢。”周昆握着鸡巴,紫红紫红的龟头在杏枝的屄门上来回地蹭,数次经过杏枝的屄洞口却给杏枝来了个三过家门而不入,杏枝被周昆逗的腿都要站不直了,淫水汩汩地流到周昆的鸡巴上,亮晶晶地把屄毛都弄湿了。
“当家的,日吧,还等啥呢?”杏枝的腔里带着呻吟和哭腔,声音婉转地求着周昆的进入。
“婶子,指定让俺日屁眼?”
“不是今天,以后肯定让你开了,哎呀我操了你妈了个逼的小祖宗,赶紧日吧。”杏枝双腿颤抖着连声娇骂。
“叫声当家的听听?”周昆不再蹭,硕大的肉鸡蛋结结实实滴卡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你妈逼。”杏枝娇娇地骂到。
“叫。”周昆微微欠身,做出要抽身的动作。
“哎呀我服了,当家的,你干吧,婶子整个人都是你的。”
“叫爹!”
“小逼崽子你不要脸,哎呀妈呀乱了套了,亲爹呀,大鸡巴亲爹呀,捅深点成不,爹,爹!快他妈把你婶子干没吧,快他妈把你娘们干没吧,亲当家的大鸡巴爹呀,干我吧……”周昆的大腿啪地拍在杏枝的屁股上,一整根棒槌似的鸡巴顿时不剩几寸在外头。
“干的比昨天深了。”周昆玩心大盛,半蹲在凳子上扶起杏枝的大屁股就开始啪啪地肏. 这几猛拱直接把杏枝顶得趴在地上,周昆不得不伸双手手拉起杏枝肥白的双臂,扶起杏枝后又是几拱,把杏枝肏得白牙紧咬,双眼翻白,只剩倒吸凉气的份了。
“你……你轻点,婶子……受不了。”杏枝抽着气尖声说道。
“婶子,肚子受得了吗?”
“受得了,心尖尖,轻点来。”
周昆费劲儿地拔出鸡巴,离屄时发出了“啵”地闷响,周昆觉得有趣极了。
“婶子,屄放屁呢。”周昆重新调整位置和力气,鸡巴像离弦的箭一样“嗖”
地窜进了杏枝的屄。
“哎呀妈呀得劲儿呀,当家的,就这么肏我……给上呀……”杏枝如旱逢甘霖般地畅快大叫,周昆得令快速动起了腰,两只小瘦腿一前一后,摇的椅子咯吱咯吱乱响。
“啊啊啊啊啊……”杏枝让周昆肏的吐了舌头,数阵淫语后只剩下一连串的失神乱叫,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肥白的大奶子坠在胸前随着杏枝前后迎合前后乱摇,时不时“啪叽啪叽”地撞在一起,甩的乳汁满地乱喷,屄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沥沥拉拉地流着,被两人交合之处的分合不停地扯出黏丝,胯下乱蓬蓬的阴毛被湿的打了绺,交合的淫液不住地从毛尖尖上滴落,劈啪地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杏枝的嗓子都哑了,嘴里只能发出“哈,哈”的气声,劈劈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刺激的周昆快要疯狂,椅子吱吱呀呀地唱着没调的歌,在将夜的宁静里传出老远……
周昆就这样入赘到了杏枝家,同杏枝白天安生,晚上热闹地过起了平静的日子,喧闹热火的夏天也快要过去,眼瞅着秋天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