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天开始放年假,真开心啊!这段时间做的累死了……”坐在我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小朋友在和周围的小伙伴儿们兴奋地分享自己的年假计划。
是啊,对于整日忙碌的审计师来说,年假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公司规定员工每人每年有10天年假。
此外,员工还可以选择让公司以“加班假”的形式支付加班费——加班满8个小时,就可以换算成一天额外的假期。
我最近两年来的年假都用来考证了——雄鹰国注册会计师。
作为世界上经济实力最强大的国家,雄鹰国有独树一帜的会计准则——一套“以规则为基础”的体系,详尽地规定了什么情况下采用什么样的会计处理方式。
而目前世界上多数国家使用的“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则是一套“以原则为基础”的体系。
对于很多具体会计问题的处理,两套准则之间的差异很大。
此外,雄鹰国是全球最发达的资本市场,随着华夏国经济的崛起,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华夏企业奔赴雄鹰国上市,对审计师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这也是我选择拿雄鹰国会计师执照的原因。
去年年底,我通过了全部四门考试,今年刚拿到执照。
我本来想着今年总算可以享受年假了,没想到跳级升了审计经理时,我的上司威尔却让我在年假期间去找资深公关培训师Victoria,上公众演讲和社交礼仪课程。
“唉,今年假期又泡汤了……”我默默地想着。
老样子,先打电话预约。
电话里Victoria的声音很好听——有磁性的声线,令人舒服的语气,不疾不徐的语调语速。
简单聊了下,我们约好年假第一天就见面。
当天,我如约来到Victoria的住处。
她的住处位于沪城东部的一个外国人社区,是在沪城工作的外籍高管们的主要聚居区。
我到了以后往四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清一色的独栋房子,前有车库,后有花园,整齐的规划、宽阔的道路、良好的绿化。
刚按下门铃,门就开了。
“伊凡你好,我是Victoria,朋友们都叫我薇琪,Vicky。”
薇琪笑盈盈地把我迎进屋里。
好一个美熟女!
她年纪大概三十五岁左右,身高足有一米七几,丰盈飘逸的栗色长发,小麦色的皮肤,一身casual smart的打扮,最令人的惊奇的是:她虽然长了一副华夏女子的面孔,但五官非常有轮廓,鼻梁挺拔,大大的眼睛,眸子竟然略微发蓝。
“呵呵,怎么?我长得那么奇怪吗?”她满脸笑意,解释道“我爸爸是华夏人,妈妈是白人。”——原来她是混血,难怪……
“我在大洋彼岸出生。”
薇琪继续说道,“从小就喜欢和人交流,大学主修大众传媒,毕业后成了记者,主要报导政治人物和事件。渐渐地我发现成功的政治家都有两个共同特点:有风度,善演讲。让我很感兴趣,后来我就辞去了记者的工作,考取相关专业资格,开了家咨询培训公司,专门培训公众演讲技巧和社交礼仪。因为从小和爸爸学国语,我国语也没问题。但我们的课程是E语授课。”
开场白结束,薇琪接着介绍课程的框架和安排:总共15天,头5天纠正发音,中间5天练语调语速,最后5天讲遣词造句和综合训练,还有期末考试:薇琪会在最后一个周末下午邀请些朋友来家里喝下午茶,茶会间我要做一个演讲,演讲稿的内容我自己决定自己写。
我对自己的E语还算自信,再加上老师是个混血美熟女,我对未来15天的课程十分期待。
没想到课程刚开始不久,我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魔鬼训练”。
先说纠正发音。
薇琪给我听了盘CD,里面是录好的一段E文,由不同的人用各种南腔北调的口音朗读出来的,听起来十分搞笑。
渐渐地,我笑不出来了,因为我在一段独白中仿佛听到了自己讲E文的口音。
薇琪停下CD,告诉我说刚才听到的是她几年来录制的华夏国各地不同地方的学员第一天来上课时读的一段文字。
华夏国各地方言对E文发音影响十分厉害,东南沿海地区的人还好些,像我这样的北方人,有些英文发音很不标准。
薇琪拿给我一面小镜子,让我对着镜子跟着她发音,观察自己的口型和她的有什么不同……
于是头5天里我就好像重回到初中时代,从音标学起。
白天上课学,晚上回家练,就这么用功还被薇琪各种斥责:“怎么搞的?还发不准,笨死了。你过不了发音这关,这课程就此中止。你告诉威尔,我不退学费——我准备的很充分,但是学生素质太差……”——“拜托,给点鼓励嘛!”
我心想。
但薇琪就是很严厉,一句鼓励的话都不说。
我只能继续咬着牙学,拼命练。
一晃到了第5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嘴角“松下来了”,舌头也灵活起来,很多之前觉得难发的音节越来越顺畅。
“嗯,很好。”——这是薇琪第一次称赞我,“发音基本过关。没白费我一番口舌。”
“你一番口舌?”我心里有些不忿,“你那根本就是在天天骂我。”
然后是开始练语调语速。
“你知道为什么华夏人说E文被叫‘清格利希’吗?”
薇琪没指望回答继续说道,“因为国语都是单音节字,而E文是多音节字,所以华夏人讲E文的调子很奇怪,外国人听得很不习惯。另外,E文熟练的华夏人,比如伊凡你,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话讲得太快。一个单词还没念完,你的口型和舌位已经在准备念下一个单词了。这带来两个后果:第一,前一个字听不清楚,后一个字念得仓促;第二,显得你整个人非常的慌乱,不自信。之前也给你听过包括历届雄鹰国总统的就职典礼讲话录音。不知道你注意没有?他们其实讲得很慢,但字字珠玑,能把话直接讲到你心里,能让你记住。所以当你讲话时,记住:Be confident and poised。(要有自信,保持镇静)不仅讲E文如此,其实讲华夏文也是一样。”
和之前一样,我又度过了被薇琪整天训斥的5天。
让我觉得神奇的是,当到了第5天,我的语调语速有了质的改观。
“好,你很有悟性!”薇琪不再吝惜她的称赞,“说不定你适合演讲。”
我笑笑,心说:“还不是被你骂出来的?!”
最后5天开始了。
薇琪是正宗的新闻科班出身,文字功底特别扎实。
她一上来就指出我在遣词造句方面的问题:“和其他学员那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小儿科词汇量不同,你用辞的毛病在于过于正式、甚至冷僻——你肯定上过‘寄托班’,对吧?用辞要考虑语境,E语如此,华夏语也一样。比如桌上水杯上有了污渍,我们会说:‘杯子脏了’。但你却说‘这杯子肮脏’。词汇优美,语法准确,但在这一语境下听起来很是荒谬。”
她顿了一下,“造句方面。我很吃惊你怎么这么喜欢用各种从句。你又不是文学背景出身?记住,长句子文辞优美不假,但听的人很累,容易导致你在商业场合中沟通效率低下——不是每个商人都喜欢莎士比亚和狄更斯的语言风格……”
也许我真的有些语言天赋,被指出问题后我就能迅速改正。
薇琪对我的进步很满意。
综合训练开始后,我开始大段的练独白,照着事先准备的脚本回答薇琪的提问……
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
我提前两天开始写讲稿,题目是“审计师与商业世界”。
最终的试炼到来了。
课程结束后的星期天下午,我早早来到薇琪家。
薇琪请了一家沪城知名的酒店来负责准备茶会。
开始时间临近,宾客开始三三两两地出现,令我吃惊的是:这些薇琪所谓的“朋友”就是她的邻居们——那些被国际各大公司派驻沪城的外企高管。
走上讲台,我看到了薇琪在台下给我了一个鼓励的微笑,并做了个“胜利”的手饰。
“Be confident and poised!”
(要有自信,保持镇定)。
深呼吸后,我开口了:“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全心全意地分享自己对于审计师这一职业的理解,用自己的话讲自己的故事,我觉得自己的沟通非常顺畅,台下宾客听得也很入神,
“……以上就是我的演讲。谢谢!”
演讲结束,掌声想起,从薇琪满意的表情看,我做得很好。
茶会上,时不时有宾客来和我攀谈,交换名片。
我很兴奋,用尽浑身解数展现自我——我知道,任何一张名牌的主人都有能力给公司带来每年上百万的业务收入。
对志在公司合伙人的我来说,这真是一次难得的商业拓展机遇。
交谈中,有句话我常挂在嘴边:我长在华夏,华夏文化教导我要谦虚谨慎;但我身在战场,我必须展现自己的才能,死战求胜。
(Brought up in China,I was taught by my culture to remain humble。But now in the field,I need to showcase my qualities and win。)
送走所有宾客时,已是下午5点左右。
薇琪兴致仍然很高,非说我是她最棒的学生,晚上要请我去外面吃饭。
我盛情难却,不过当我看到她家后院里放着一个很专业西式烤炉时,马上向她提议:“今天天气好,我们在后院烧烤怎么样?你带我去附近的西式的肉店和超市去就行,材料、调味、烧烤都由我一手包办,就当是我的‘谢师宴’。”
没想到薇琪高兴得一蹦老高,兴奋得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原来她是地道的肉食动物,最爱烧烤。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满载而归:两块上好牛肋排、一小串波兰香肠,几串腌制好的鸡肉蔬菜串、玉米、甜椒、西生菜、各种辅料和调料……
我卷起衬衫袖子就开始准备。
在两块牛肋排上铺好保鲜膜,用肉槌适当地来回敲打,在边缘切出小切口——这样牛排在烤制时不会卷曲,受热更均匀——撕去保鲜膜,用薄片状的海盐和现磨的胡椒对肉进行调味,按摩均匀后放在一旁。
然后开始拌色拉——新鲜时蔬、樱桃番茄、紫洋葱、甜椒、海盐、橄榄油、切碎的罗勒…
拌匀最后洒上意式红酒醋——地中海蔬菜沙拉,完成!
薇琪家后院的烤炉在雄鹰国基本上家家都有,但在沪城可是难得一见。
我熟练地掀开炉盖、调整好上下两层烧烤区、拉出左侧和右侧的烧烤盘、检查燃气连接、点火……
刚换好圆领T恤和短裤的薇琪凑过来本来要帮忙,看到我动作熟练,反倒觉得奇怪。
我笑着和她解释说,大二暑假里,我没回老家,而是跑到沪城酒吧一条街的西式烧烤餐厅打工,所以对从材料的选购到准备直到烧烤上桌整套流程都很熟悉。
那家店的老板是老外,工钱不多,但能练习E文口语,也学到了很多关于食物的知识。
我让薇琪在一旁的躺椅上,边喝冰凉的啤酒边休息就好,一切我来搞定。
“嗞啦……”随着我把两块肋排放在已经烧红的铁板上,烧烤正式开始。
烤牛排的秘诀在于先高火迅速烤熟表面,形成略微碳化的“壳”,防止肉汁流失,然后要把牛排从火上拿开放在一边“醒”上一会儿,再用小火进行第二轮烧烤,这样烤出来的牛排才会鲜嫩多汁。
而一味大火猛催的往往牛排吃起来肉汁全无,只剩干硬的口感,外面烤糊了,里面还全是血。
转眼间,浓烟滚滚,热气蒸腾,满院子肉香四溢。
灼热的烤炉和夕阳的余辉让我很快满头大汗。
忍不住我脱下衬衫,甩在草地上,就这样光着上身在烧烤炉前忙碌。
鸡肉串和香肠放在主烧烤区,穿在铁钎上的玉米放在两侧的烧烤盘上,一侧用黄油蜜糖调味,一侧走墨西哥香辣路线……
忙得我不亦乐乎,汗如泉涌……
“我去拿红酒,有陈年的波尔多。”薇琪向厨房走去。
“别,最好是新世界的新酒。加州或者南澳西澳的都行。”我大声提醒道。
菜已上桌,酒已斟好。
“干杯!”夕阳西下,我和薇琪酒樽轻碰,发出悦耳的声音。
“哇,This is fucking good……牛排太好吃啦……You genius,man!”
(味道太棒了,哥们儿你真是天才!)
一口牛排吃下去,薇琪兴奋地语无伦次。
我每道菜都尝了一口,对自己的手艺也很满意。
我们边吃边聊,情绪高涨。
突然我看见薇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的胸口,才想起来我还光着上身,连忙说失礼,想去草地上捡回我的衬衫。
她连说不必,国外夏天烧烤时男人的都光正上身,因为烤炉边实在太热。
吃的差不多时,薇琪又开了瓶红酒,边给我倒酒边问:“为什么你刚才不让我拿陈年波尔多呢?非要喝便宜的新世界新酒呢?”
“因为烧烤食物的味道太重,会霸占你的味蕾。导致你完全尝不出陈年波尔多的韵味。”
我解释道,“反倒是像这瓶加州的新酒,酒体轻盈,果味浓郁,口感清爽,能中和肉食的油腻感,而且价格低廉。”
薇琪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说自己都没想这么多,我可以免修礼仪课中的红酒部分了。
聊着聊着,我们的话题也逐渐由公司、工作转到个人生活方面。
不知不觉中,我觉得气氛似乎暧昧起来。
薇琪满面红光,我看不出是她脸红了还是夕阳的余辉。
“你有女朋友吗……”薇琪突然问。
“有啊。”我心里想着若梦随口答道。
“对啊,叫‘苏菲’对吧?”,薇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之前在一次活动中见过她。很漂亮的女孩子,又聪明乖巧,你眼光不错。”
“哪里哪里……”,我不想多说,赶紧搪塞,端起酒杯啜了一口。
“你们做过吗”薇琪追问。
“我们……咳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我被酒呛得直咳嗽。薇琪赶忙走过来弯下腰来轻拍我的后背。
她站在我左边,透过她那宽松T恤的领口,我左眼的余光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胸前的一对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突然觉得下腹热流涌动,赶紧站起来了想摆脱这尴尬的角度。
站起来时椅子被我下意识地向后推了推,在我站的地方和餐桌之间留出一块空间。
“对不起,我问了傻问题”,薇琪竟然边娇笑边占拒那块空间,面对着我,靠在桌子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的桌沿,“害羞什么啊,很正常啊。”
这时我才发现她下身其实穿的是很普通的女式田径短裤,就像国外大学女生在运动场上穿的那种。
但问题是她鼓胀的臀把短裤撑得满满的,健壮而修长的双腿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诱人。
还没等我反应,她又开口了——“不过呢,苏菲还小,小女孩儿懂什么啊……”,薇琪的语音还是变得甜腻,说话间她手臂一撑面对我坐上餐桌,踢掉脚上的人字拖,丰满的身子稍微向后一仰,双手就把短裤脱到大腿上,然后右手顺势把挂在腿弯的短裤摘掉,甩在一旁——就这样,薇琪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张开了双腿。
她的下身不着寸缕,让我一览无余。
我不受控制般地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眼睛再也无法从她下身的那一处移开——毛发全被清理干净,颜色略深的肥厚的大唇放肆地分开、隆起,充血得不行的小唇完全膨胀,欲望的腔道入口仿佛在翕动。
我的脑中一片轰鸣。
无比幽雅地,她伸出右脚到我的颈下,用脚尖轻轻勾弄我的下颌,同时用她那有磁性的声线缓缓说,“乖,到姐姐这儿来……”如逗弄温驯的宠物狗一般,
仿佛中了邪一般,我竟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膝行靠近她那两腿之间,心里只有一个猥亵的念头:我要舔,她的那里——原来我平日道貌岸然的躯体里竟也蛰伏着如此淫荡的欲望。
“等一下”,就当我已经能清楚闻到成熟女子下体的那犹如酸乳酪般的独特气味时,薇琪叫住我。
就在我夕阳的余辉中,一束细而浓的淡金色液体,从半空中倾泻而下,滴在那血红的一粒花核上方,那液体被勃起的花核一挡,分散化作细流淌过整个花房,掠过会阴,在桌上形成浓浓的一滩。
她的欲望已经怒放,我把头伸到了她两腿之间……
就这样,我俩在她家的后院,在夕阳下,任由各自的欲望奔腾……
好甜!
原来那液体竟然是烤玉米用的蜜糖……
我舔了一下沾在花核上的液体,然后虔诚地将花房纳入口中吮吸、舔弄。
爱液、蜜糖、汗水、甚至淡淡的腥臊汇合成一股巨大的味觉旋风冲击着我的大脑。
“哦……”薇琪的大腿死死夹住我的头,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那压抑的叫声和大声的喘息,头发被她扯得生疼。
片刻,我快被窒息,赶紧抽身,一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那洪水泛滥的腔道向上勾弄,左手则快速抚弄花核和周围区域,然后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和她四目相对。
薇琪好像很喜欢被我盯着看,一开始她能时不时抛个媚眼给我,渐渐地,她的表情开始扭曲。
我能感觉到她腔道里的抽搐,她的欲望好像肥皂泡般越胀越大。
突然,肥皂泡破灭了,她到了。
“啊…………噢…………”即使在极度压抑下,她的叫声仍然吓了我一跳。
她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我在她腔道中的手指被紧紧缠绕、吮吸,一股股强有力的水柱喷在我的脖子上,顺着我的胸口向下流,温热温热的。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后,她才发现我的目光像钉子一样定格在她脸上。
那一刻,熟女的脸上竟然也像小女生一样泛起娇羞,看得我心动不已。
我下身憋的难受,站起来一把从正面把薇琪抱起来,她双臂环着我的颈,双腿缠在我的腰间,荡笑着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啊,好疼……
我托住她的肥臀,朝房间走去。
我觉得自己抱着一头发情的雌兽,如不能把她驯服,就会被她欲望的爪牙撕碎。
在薇琪的指示下,我来到一楼的客房。
一把将她丢在大床中央,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裸体——东方式的面孔,西方式炸弹般的身材。
我随后跳上床,扛起她的双腿,扶准自己高涨的欲望,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进入了她。
“噢……”我俩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很快地,我就被薇琪的欲望所感染。
这就是熟女的魅力吗?
面对着我凶狠的挞伐,她那充满弹性的腔道处变不惊地包容着我,湿热、顺滑、粘腻,微妙地配合着我的一进一退,仿佛感觉到了陷阱的危险,我欲望的野兽在急躁地怒吼——看见她眼中那得意的神色,我立刻明白了她此前那句:“小女孩儿懂什么啊?”
的深刻含义——不管怎么的开放的女孩儿,在欢好之时都难免因为少女羞涩而束手束脚,需要在男人的百般引导下才能到达欲望的彼岸。
但熟女不同,对欲望的阅历让她们早就知道攀上欲望巅峰的捷径,男人不过是他们的登顶的工具而已。
就像登山杖一样,如果因为不当使用而中途折断,马上就会被丢弃。
我又想起了平日里薇琪告诫我的话:Be confident andpoised(要有自信,保持镇定)。
心念至此,我不再一味猛冲,而是逐渐平静下来,不紧不慢地从各种角度试探着她的敏感点。
看她脸上的表情由戏谑转向吃惊,再转向“孺子可教”时,我知道我的选择没错。
渐渐地,我发现每当戳到腔道上壁的一个凹陷时,她的反应就特别强烈,于是扯过两个靠垫放在她的臀下,找准角度集中进攻那一点。
果然,她开始大声淫叫:“Yes,there,yes,there……you‘re fucking good at fucking…”(对,就是那儿,对,那里。你TM真会操……)——快感当前还是母语好用。不管她如何扭动,我用双手牢牢把她固定在床上,让她任我鱼肉。
“Oh…come on…fuck me…come on…fuck me…harder…you fucking pony…please,come on,please,come on…”(快,干我,快,干我,用力,你这个该死的小种马,求你了,快,求你了,快……)不管薇琪怎么叫,怎么催促,甚至哀求,我都不为所动,仍然一边观察着她眼中的神色,一边视奸她四处乱跳的巨乳,专心致志地集中攻击那一点。
当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木讷,已经无力叫床,只能作出“please”的口型,口水顺着嘴角默默的流淌时,我忍不住伏下身去,一手一个抓住她的硕乳,幅度小,但动作更快地在她腔道中抽插——大概由于太兴奋的缘故,她的腔道极度扩张,对我下体的刺激反倒减弱了,快感一降低,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冲刺。
蓦地,薇琪的眼神一亮就转入黯淡,眼角开始流泪,嘴的口型更大,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听见轻微的“啊……”,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汩汩流出,双腿紧紧环住我的腰,双手在我的身后猛抓,火辣辣的痛感从我后背传来,我觉得腔道中的分身如波浪般被一下下按摩——就这样,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她终于无声无息地来了。
等薇琪平静下来,我的欲望已经难以克制。
我连忙抽出她的身体,见她胸前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双乳被我抓得都是指印,踩在雪白床单上的双足还在神经质般地扭动着,那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可爱趾甲如魔鬼的眼睛般充满诱惑。
在薇琪的惊叫声中,我抄起她的双脚夹住我的分身开始前后抽插,已经涨得紫红的尖端分泌的粘液让一对肉肉的脚掌很快就湿滑起来。
我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紧紧盯着自己正在被我猥亵的双足,舌尖轻舔嘴唇,下意识地在咽着口水,脸上似乎浮现出一丝期待。
突然,我到了,一股、一股、一股,喷薄而出的欲望急射在薇琪的脸上、胸上、小腹上,余下的几股全都射在她的脚趾上。
虚空中,我变态一般吮吸她沾满精液的脚趾,然后扑上到她身上去和她狂吻……
精液和口水在我俩的唇舌间混合……
眼前一黑,我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转过来,发现薇琪早已醒来。
我们面对面侧卧在床上,盖着薄薄的杯子。
我睡在她怀里,脸就对着着她那对即使侧卧也不显走形的乳房。
“你醒了?”薇琪的声音温暖而安详,脸上的红潮尚未全退,到处洋溢着满足后的微笑,“我刚才爽死了!”
“啊?”,我刚从一片虚空中回过神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哦,谢谢!我……我刚才也很舒服。”
“呵呵”,薇琪娇笑,“怎么感觉你这会儿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啊?大男人还脸红?刚才你不是很猛的嘛,嗯?”
“我不过年轻力壮而已。”我说。
“不不不,不一样。”她说,“你……很懂女人——嘿嘿,我之前没看出来——而且也不问傻问题。”
“傻问题?”我不解。
“对,有些男人做爱时会问傻问题,比如‘我的大不大?’,‘你爽不爽?’之类的”,她说道,“我讨厌在做爱时被这些白痴问题打断。特别是关于大小的问题,To women,size is never a problemunless something really bad is going on。(对女人来说,大小根本就不是问题,除非男方那里的确有很严重的问题)We don’t give any damn shit on dicks unless they make us come。(如果男人那话儿不能让我们爽,我们才懒得理呢。)”
我不由被她的话逗得一笑……
“天黑了……你……要不明天一早再回去吧。”薇琪用她那腻腻的声线挽留我,“明早我开车送你回家。今晚留在我家过夜吧。”
我的心猛的一跳——我记得,在西方,一夜情的男女激情过后通常各自散去——只有深爱对方时才会留对方过夜。
“我……”,我瞬间无言。
“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纯情小子”,薇琪连忙打趣道,“我知道你有女友,快收拾收拾走吧。”
但那一瞬间,她脸红了,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失落……
迎着晚风,我在月光下沿着笔直的路慢慢地走着。
“Be confident and poised。”
我反复在心中默念这句话,掰开了、揉碎了,逐字逐句地在心中咀嚼……
就这样,我的年假结束了,Tomorrow is another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