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鹤听后,却没有停止,手掌不断挤压她丰乳,微笑道:“处子的身子就是与众不同,筱儿妳知道吗?妳身子这般敏感,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叫我如何舍得放开妳!”
南宫筱心中娇羞,只把脑袋在他身上钻。冷秋鹤看见她的撩人绰态,胯下肉棒速迅膨胀起来,紧紧抵住美人腰身。
南宫筱感到阳具的变化,心中不由一荡,又给他弄着美乳,如何受得了,不禁娇喘一声,轻声道:“秋鹤,你……你真的很喜欢筱儿么?”
“简直喜欢得要命,若然能够天天抱住妳,夜夜和妳睡在一块,便是短寿几年,也是值得的。”
“不,人家不要你这样说,筱儿要你长命百岁,要你天天抱我……”
“真……真的?”冷秋鹤听得此话,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嗯,是……是真的。秋鹤,筱儿心中爱你,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给你,更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遂把心一横,羞红着脸道:“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相信筱儿吗?”
“相信!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在她俏脸亲了一下:“妳虽然不肯嫁给我,只要妳心中有我,常常想念我,我已心满意足了。”
“筱儿会的,人家就算嫁了给翎玉,你永远都会在筱儿心里……啊!秋鹤……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
“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秋鹤,人家……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妳说吧,只要秋鹤知道,自当如实相告。”
南宫筱显得有点难为情,问道:“你……你可曾碰过黄花女儿?”一语说毕,已害羞得满脸酡红。
冷秋鹤听见,微感愕然,一笑答道:“在下命小福薄,确不曾一尝。”
南宫筱似乎不大相信:“人家才不相信呢。”
“秋鹤绝对没有打诳。除了妻子外,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子,便只有两个人,都是转瞬皆非,当场即幻的青楼女子,这种嘲风弄月之地,想找一个处子,可就艰难很紧了。”
冷秋鹤一面说,一面大肆指掌之欲,抓住一团饱满的乳肉,轻搓缓揉,放尽温柔。
这股轻柔的猥亵快感,令南宫筱兴奋不已。
便在这时,冷秋鹤突然在她耳边道:“在下有个请求,不知妳可肯帮个忙?”
南宫筱“嗯”了一声,仍旧放软娇躯,倒在他怀中,任他指掌随心所欲,肆意轻狂:“你……你想人家怎样?”
冷秋鹤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美女,徐徐说道:“筱儿妳太迷人了,让我着实难熬,妳且看看,我下面这条子孙筋,都几欲胀破了,我想求妳行个方便,用妳的纤纤玉手给我撸一撸,弄一弄,好教我发泄出来。”
南宫筱听得美目圆睁,脸上霎时红如花椒果,讪搭搭地不依道:“人家……人家才不要,你……自己弄……不是……不是一样吗?”
冷秋鹤含笑摇头:“岂会是一样,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没个把时辰,亦难以弄出精水来,但换作是妳这个美人儿,光让我看着妳这张仙颜,便足以让人兴奋死了,更何况是妳亲自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妳肯帮我这个忙,不用半盏茶工夫,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
南宫筱胀红着脸,仍是不住摇头:“你……你当然痛快!你们这些男人,总是喜欢让人家做这种事,羞人答答的,我才不要呢!”
南宫筱回念一想,想到自己这一双玉手,已不知为花翎玉弄过多少次了,更不知让他射过多少精液!
回想花翎玉射精时,精液从龟头小孔疾喷而出,一股接一股,那一刻光景,确实十分有趣,此刻想来,不由暗暗窃笑。
冷秋鹤长叹一声:“原来妳刚才的说话,全都是哄我的,在妳心目中,相信就只有花翎玉一个人,哪里有我的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南宫筱一脸委屈道。
“妳既然肯与花翎玉弄,但我却……”冷秋鹤摇头嗟叹。
南宫筱听后一怔,笑道:“你又不是神仙,怎晓得人家有没有和他……”
冷秋鹤道:“你俩青梅竹马,彼此自小相慕,便是不曾作过夫妻的事,但这么多年来,搂抱亲嘴,抚慰爱摸,自当然少不了。既然妳不愿意和我弄,我也不敢强求,但我现在委实难受得紧,既然这样,也没法子了,便只好听从妳的说话,自己动手好了!”
说罢,放开南宫筱的娇躯,蹲跪在地上,马上松开亵衫的带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呀”的轻呼一声,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心里在想,这人怎地如此荒诞乖张,也不理会人家害羞!
冷秋鹤利落地卸下裤子,一根硬如铁石的阳具,兀自昂首指天,耀武扬威的向着南宫筱,笑道:“我的好筱儿,求妳不要掩住脸面,就是妳不愿意与我弄,也该让我看看妳这张娇容。”
南宫筱掩脸摇头:“你这个人好过分,怎可能当着我做这等事!”
冷秋鹤一笑:“我也没法子,下面着实憋得难受。对了,妳可有看过男人自已撸管儿?若然没看过,可不要错过这机会,保证令妳大开眼界。”
“人家才不看!你这根……黑黑长长的蠢笨丑八怪,又有……又有什么好看的……”这句说话,自然是她违心之言,但凡世间女子,就是喜欢心口不一这门调调儿。
冷秋鹤听后大笑:“筱儿妳终于供认了,要不是妳看过摸过花翎玉的那话儿,又怎知它是黑黑长长的,而且还知它美丑。”
顿一顿又道:“可是,妳今回就说错了,我这根宝贝可与别不同,它不但不丑,而且相当白净漂亮,妳不妨张开眼睛,仔细看一看。”
南宫筱猛摇螓首:“你骗人,休想我会上当。”
便在此时,忽听冷秋鹤大叫一声,高声喝道:“谁人躲在那里?老兄,不用鬼鬼祟祟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南宫筱骤然听得此话,大吃一惊,脑海里只闪过一件事:“怎地……这里会有人?我和他亲热的情景,岂不是都给人看……看去了……”一惊之下,立时方寸大乱,猛地张大眼晴,乍眼一看,却见冷秋鹤跪在跟前,她想也不想,飞身直扑上前,正想躲到冷秋鹤身后。
岂知冷秋鹤突然张开双手,顺势将她一抱入怀,把她牢牢搂在胸膛,顺势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向自己下身按去。
南宫筱惊魂未定,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烫之物,当即明白过来,正待缩手,却被冷秋鹤牢牢握住玉手,南宫筱已知着了他道儿,抬起螓首,不依道:“你……你这个大骗子,人家以后再不相信你了……”
“来,为我摸一摸,撸一会。”说着将头一低,吻上她嘴巴。
“呜……”南宫筱还待挣扎,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教她动弹不得。
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欲焰昂扬,终于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眼晴,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己的甜蜜。
原始欲望推动下,南宫筱慢慢放开了矜持,五根柔细的玉指再也无须男人带动,已将粗热的阳具紧紧抓握在手中,一面与他亲吻,一面为他前后撸动起来,但在心中,却淫想如潮:“这根阳具怎地这般粗,又这般烫热硬硕,全不亚于玉郎,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冷秋鹤见她就范,心中大喜,一手固定她头颈,疯狂吻着她小嘴,一手探进她衣里,握住一团柔美的丰满。
“唔……秋鹤……我爱你!”
南宫筱单手围上他脖子,右手仍不忘撸动男筋,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热炙人,硬得异常厉害,此刻握在手里细细捻弄,当真美妙得紧,着实令人难以放手。
冷秋鹤撩逗过晌,已见南宫筱鼻息呼呼,气息渐趋沉重,知道时机已到,便悄悄松开她的腰带,丢到一旁,说道:“我想要妳,可以给我么?”
南宫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满脑尽是淫思,哪有反对余地,细细的“嗯”了一声,搂住男人的头颈,亲得更见火热,在他口腔道:“秋鹤,人家也想要你,想你好好疼我。”
冷秋鹤见她终于应允,自是大喜,右手一掀一拨,南宫筱的外衣立时卸脱而下,掉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亵衣,亵衣之内,却空无一物,若隐若现包裹住美人的娇躯,正等待男人品尝。
南宫筱虽是熊熊欲火,仍察觉亵衣的带子被解开,一阵羞耻,连忙用手阻止,低声道:“秋鹤,人家……人家什么都依你了,但在这光天化日下,而且又在野外,就不要脱这个好吗?”
冷秋鹤知她害羞,当即点头答允:“好,只要妳喜欢。”
南宫筱又是轻声道:“还有,你要……你要疼惜筱儿,人家还是……第一次……”说话一完,已羞得面红过耳,埋头在他胸口里。
冷秋鹤连忙道:“这个当然。”
他确没料到,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大美人,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却不是花翎玉。
光是这一点,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
只觉怀里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战栗,显然是心中害羞,不由将她抱紧,就地一个打滚,双双已落在草地上,即见他一个翻身,将南宫筱牢牢压在身下。
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只得抬起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见她水眸如丝,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着:“终于要来了,我的身子将要给他了……”
只见二人四目相对,盈满着情意,不觉之间,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合在一处。
彼此情浓意长,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主动送上香舌,一手箍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探到他胯处,握着男筋放情疾撸。
冷秋鹤在她腔内一声闷响,欲火迅速被她挑起,见他猛然抽离嘴唇,喘道:“筱儿,用力握紧我,不要放手,好……好舒服……”
“你……你不想我放手,人家便不放……”南宫筱越弄越上火,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人,更加挺硬:“秋鹤!它……它真的很硬,你……你便用它……用它要了筱儿吧,好么……”
“啊!一定会……我现在就想要妳,用它夺走妳的处女红,我会让妳快活,让妳有个美好的回忆……”
“你好坏,说得这样……难听……”
冷秋鹤亲着白腻如脂的粉颈,沿着光滑的脖子,徐徐而下,接着手指一挑,已挑开亵衣的胸口,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
冷秋鹤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如何再忍得,忙即埋首,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将她一颗怒凸的乳头含住。
“唔……”南宫筱全身僵住,强烈的崭新快感,自乳尖不住地扩散,席卷她全身。
过甚的激情,使她几乎昏晕过去,整个人都梦梦铳铳起来,满口尽是柔媚的呻吟。
南宫筱的脑子里,全都是色情的遐想。见她一手按着男人的脑袋,一手抓着男人的阳具,忘情地为他撸前套后。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冷秋鹤这张嘴巴,不但厉害过人,而且充满诱人的魔力,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嗳!好美,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宫筱在心中直喊。
骤然,胸口突然一凉,亵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一对完美无瑕的乳房,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
她这对向以自豪的乳房,既浑圆又饱满,且细滑胜脂,两颗粉嫩淡红的乳头,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此刻终于原形毕露,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
“都……都让他看光了……”南宫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却被男人握住了玉手,一阵羞赧,让她叫出声来:“秋……秋鹤……不要看!”
南宫筱闭起眼睛,心中在想:“连玉郎都不曾看过,却被他全看去了……”不禁脸泛酡红,想到花翎玉,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没能为你守住贞操,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真的很对不起!早知如此,筱儿前时就不该拒绝你,应该让你看个满意,摸个满意才是,这都是筱儿不好!但人家向你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眼下的冷秋鹤,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着那对傲人的美乳!
眼前的宝贝,他虽把玩过多次,但毕竟隔着衣衫,不曾一睹其真貌,此刻看见,方知美艳如斯!
看着,看着,禁不住喉头跃动,吞了一口唾沫。
心想:“平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确难看出其玄奥!如此丰盈充腴、雪嫩细滑的奶子,当真教人难以释手!”
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已臊得双颊如火,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依然挺拔耸立,殊无半点儿扁塌。
两颗香娇玉嫩的乳头,却因激情过度,兀自高高翘将起来,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撷。
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莹,相比之下,发觉二人差别不大,形状和轮廓,一般的浑圆挺秀,同样令人一掌难容,但细心再看,金芷莹的乳头却偏向鲜红色,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
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心里又想:“筱儿果真绝世尤物,不但样貌清丽绝俗,身材了得,便连那腆然绰态,凄清委婉,在在都是魅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乐,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才能拥有这等福德!”
冷秋鹤愈看愈痴,愈看愈难以把持,口里啧啧连声,赞叹起来:“筱儿,妳怎可能这样完美!不但长得天香国色,便连这副身子,都长得如此迷人,老天爷对妳可谓天赐有加,将所有的美好,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妳!”
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自小到大,已不知听过多少次,早已不当作一回事,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心里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轻抬,瞧向眼前这个风姿潇洒的男人,不想这样一看,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一时难以为情,连忙移开眼睛,别过头去,讪不搭的道:“求你……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好丢人!”
一阵羞意袭来,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从上往下,盯着南宫筱的姱容,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当真娇美到极处,却又可爱到极处,当下含着笑意,说道:“我就是喜欢看着妳,妳这张绝色娇容,便是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腻。”
嘴里说着,手掌已盖上她一只丰满,掌心压着她一颗乳头,旋磨挤揉,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笑问道:“好漂亮的奶子,对我说,喜欢我这样弄妳么?”
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又羞于回答他,只得抿紧嘴唇,轻摇螓首,始终不敢看他一眼。
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也自一笑,张大五根手指,一把拿着乳房,忘情搓弄,笑道:“怎会这般饱挺弹手,真个好玩。”
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更是娇羞无限,却又不敢回他话儿,只得红着俏脸,直挺挺的仰卧着,挺着一对丰乳,任其纵情把玩,心里在想:“这人真是坏透了,说话这般难听,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喜欢一面玩女人,一面说这等脏语?唉!罢了,罢了,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脑袋一低,已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头在乳尖轻轻舔了一下。
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浑身都躁动起来,随觉乳尖一紧,敏感的乳头已被男人刁住,细细吸吮起来,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爱抚着。
如此淫媟的刺激,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来,何曾尝过这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犹如旋风一般,迅速弥漫她全身。
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几声,猛觉这种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实在太过丢人了,一个慌神,连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时憋得满脸通红,心中害羞不已。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原来和男人亲热,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多、强烈得多。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
随着激情的攀升,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奋,她强忍着如浪潮般的激情,偷偷张开眼晴,想要看看冷秋鹤如何疼爱她,竟弄得自己这般畅美。
见她眄眼窥觊,发觉冷秋鹤各自分握一只乳房,手口并用,正忙得不亦乐乎,如此淫乱的光景,惹得南宫筱情火大动,忍不住叫出声来:“啊!秋鹤……”主动伸出玉手,按住男人的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
在南宫筱的脑子里,霎时间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脸,更让她心感愧恧,疚怀难安,她痛恨自己水性无常,心里不禁自责起来:“玉……玉郎,对不起,你从没亲吻过筱儿的身子,但现在……现在却给别人抢先了,这一切都是筱儿的错,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可以原谅我这次吗?其实……其实筱儿的确有点喜欢他,才会把持不住,再过一会,你一直心爱的筱儿,便要……便要将身子给他,再也无法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了。当你知道后,还会要我这个连身心都失掉的女人吗?还会娶筱儿吗?你可知道,你仍是我最爱的男人,人家很想做你的妻子,更不想失去你,但不知为何,在短短的日子里,我这颗心又……又被另一个男人闯进来,实在太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