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郡四季分明,夏天有些日子酷暑难耐,戏水便成了消暑的最佳消遣。
梅府内院之中便有一条小河,源自城北的山泉,水清而凉,以往夏季,梅世白戏水的时间极多,今年夏天到梅甲寅那里读书后,去小河边戏水的次数都少好多。
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学堂上学,整日在梅甲寅身边读书,酷暑之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梅甲寅见梅世白无心读书,以为少年郎想着晚上的事情,便说道:“世白,要不你去午睡吧,傍晚天气转凉了些我们再读书。”
梅世白道:“五姨娘,天这么热,躺在床都冒汗,哪睡得着觉,要不我们去玩水吧,这么热的天玩水一定很爽快。”
梅甲寅道:“现在正是日头毒的时候,要玩水还得等个把时辰才行,要不然会晒伤的。再说了,哪有妇道人家和男人一起去玩水的,要玩水你自己去吧。”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在内院,又没什么外人的。”
梅府并不像其他世家大族那么古板,有许多限制妇人活动的条条框框,比如玩水之事,内府中便挖了一处河塘,与小河相连,河塘两岸绿树成荫,遮天蔽日,便是梅府女人玩水的地方,梅府男丁一般不去此处玩水。
梅世白说要去玩水,梅甲寅便知道梅世白所说的便是这处河塘了。
因为天气太热了,陈碧灵听梅世白说要去玩水,心里欢喜得很,再说了,伺候好少爷当然要随着少爷的喜好,便眼巴巴看着梅甲寅。
梅甲寅自然知道少女丫环的心思,她自己也想去玩水消暑,便同意了梅世白的提议。
梅甲寅和陈碧灵换上了白色的长衫长裤,与梅世白一起到了玩水的河塘边。
还没靠近河塘,远远就听见河塘边转来女人欢笑的声音。
梅甲寅对陈碧灵使了个眼色,陈碧灵便走到塘畔一棵大树边向玩水之处张望,就看见已经好几个女人站在树荫下的河塘里戏水了。
“夫人,那边三夫人、四夫人都在,还带着各自房中的丫环。”
梅家〖世〗字辈的男丁只有梅世白和两岁的梅世首,其他女孩虽然锦衣玉食,但并不受重视,与寻常富人家的女儿差不多。
这三夫人和四夫人在梅府中的地位一般,不如学识过人的梅甲寅受重视,所以平日里三夫人和四夫人也走得近。
梅甲寅也只生了个女儿,如今受了家主的安排教梅世白读书,可以说占尽了天时地利,要是让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她和梅世白来玩水,只怕两位夫人要打翻醋坛子了。
梅世白是小辈不假,可已经束发了啊,前些日子将侍女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可是府上人尽皆知了。
在河塘中戏水的两位要是看到梅甲寅带着梅世白来玩水,心里没点想法才怪了。
梅甲寅对梅世白道:“世白,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等晚些时候再来玩水。”
梅世白也知道五姨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见河塘中已经有人在玩水了,也不好硬带着五姨娘去玩水,便说道:“五姨娘,我院子那边有处地方,树荫也大,而且河水流动,比这里还凉快,我们去那边吧。”
梅府内院是成年男子居住的,〖世〗字辈如今就梅世白一人,〖邦〗字辈的男子都身有要务,别说去其他地方镇守巡视的,便是留在阳山城的,白天也极少留在内院。
男仆们没收到主人叫唤,更不会到内院来,所以梅甲寅听梅世白说有其他地方可以玩水,倒也不怕被府中其他人看见了,和陈碧灵一起跟着梅世白去了他说的小河边。
梅世白所说的地方离他居住的院子不远,正是小河曲折蜿蜒处,河边长着几棵大柳树,长长的柳条几乎垂到了水面,阳光几乎照不到那水面上。
梅世白站在河边,陈碧灵为他宽衣解带。
梅甲寅看着河面,不时扭头瞄一眼梅世白。
虽然两人交欢了数次,但都是在她的闺房之中,如此青天白日,还是在空旷的小河边,看一个小辈赤身裸体,让梅甲寅一颗心怦怦直跳。
“卜嗵!”
一声,梅世白跳进了河水里,河水淹到了他的胸口,露出了他的胸膛。
梅世白划着水对岸上的梅甲寅和陈碧灵叫道:“五姨娘,灵儿,河水可凉快了,你们快下来啊。”
梅甲寅和陈碧灵自然不敢像梅世白那样赤身裸体下水,将披在身上的遮阳纱衣挂在了树枝上,穿着白色的衣裤便下了水。
大夏帝国的女性一般都穿襦裙,男子大多也穿襦袍。
青龙郡因为和霜贵帝国贸易,在穿着上吸收了霜贵服饰的长处。
霜贵人长年在马上生活,穿裙袍不利骑马,故霜贵人都穿裤子。
梅家控制青龙郡北部之后,渐渐推广了裤子与短衫的搭配穿着,以利生产。
裤子配短衫比传统的襦裙更单薄,夏天穿着更舒爽。
梅甲寅和陈碧灵穿着白色丝绸的短衫裤子,不入水还好,一入水,衣衫湿透,贴在身上,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梅甲寅见梅世白盯着她的胸口,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衫贴着胸口,里面的亵衣清晰可见,更夸张的是,那亵衣湿了水,一样贴在了肌肤上,只是粉色的亵衣比起白色的衣衫来稍好了些,但也勾出了乳房的形状,突起的乳头也非常显眼。
若是没有梅世白在,她和丫环这样戏水也没什么,但有了小辈男子在旁边,即便小河边没其他人,梅甲寅也有几分拘谨的,就怕有什么人过来看到她和梅世白一起戏水。
梅世白盯着五姨娘,就看见五姨娘站在水中,全身上下半裸,诱人的身体若隐若现。
原本白色的衣裤已经变成了完全透明的薄纱贴在了五姨娘的身上,粉色的亵衣也裹不住五姨娘饱满的双乳。
胸前那两团饱满如玉的乳房在水光的映衬下吹弹可破,五姨娘的玉臂环抱在胸前,但根本护不住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反而托着那丰润的乳肉欲破衣而出。
陈碧灵的情况和梅甲寅差不多,只是她的身材没有梅甲寅那么圆润,胸前一对小乳鸽只是初具规模,远没有梅甲寅那般动人心魄。
梅世白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再出水时已经到了五姨娘的跟前,只见梅世白双手抓着五姨娘的腰肢破水而出,溅起的水花打了五姨娘一脸。
“啊!小坏蛋,坏死了!”
梅甲寅惊叫一声,一把将梅世白推到了陈碧灵那边。
不在院子里,梅甲寅变得很小心,要是梅世白和贴身丫环戏水,无论被谁瞧见了也没关系。
陈碧灵虽然漂亮乖巧,终究还是个孩子,对偷看过娘亲洗澡,偷窥过二叔和六姨娘交媾的梅世白来说,漂亮成熟的五姨娘比少女丫环有风情多了。
当然,少女丫环他也不会放过,在少女丫环胸口咬了一下,又抓了下少女丫环的屁股后,梅世白又冲到了在水中如美人鱼般的五姨娘身前。
哗!
梅甲寅双掌划水,将一大片水花打在了梅世白的脸上。
一男两女顿时在水中嬉戏起来。
三人都在河边的树荫下,紧靠着河堤,追逐之时便会用力踩着河底,梅世白一脚踩在一个洞穴上,感觉那洞穴有他的拳头大,顿时大喜,便潜入水中。
梅甲寅和陈碧灵不知道梅世白在干什么,见梅世白潜入水中不同,便走到了他根前。
梅世白突然站了起来,手中抓着一只青壳大螃蟹,那螃蟹壳兜就有少女手掌大小,蟹鳌和爪子伸展开来大半尺长。
梅甲寅和陈碧灵毕竟是女子,虽然吃过螃蟹,但那多是煮熟的,从没抓过活的螃蟹,更别说梅世白手里的螃蟹个头很大,鳌爪乱舞的样子确实有几分恐怖。
突然看到一只活的大螃蟹,两女顿时惊叫起来。
梅世白抓着大螃蟹朝两女身上撞过去,吓得两女连连后退,一起叫道:“世白(少爷),别过来啊。”
梅世白道:“一只螃蟹,有什么好怕的。五姨娘,我们晚上煮螃蟹吃。”
梅甲寅道:“世白,现在不是吃螃蟹的时候,你抓的螃蟹个头是大,但是没什么肉,还是放了吧。”
梅甲寅怕梅世白将螃蟹扔到她那边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着挡在前面,好像这样就能挡住扔来的螃蟹。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捂着胸口的妩媚样子,将螃蟹扔到了远处的河水里,螃蟹入水就不见了,梅甲寅和陈碧灵都盯着那大螃蟹,没注意到梅世白又潜入了水中。
水中的梅世白像鱼儿一样对着五姨娘柔软的身子撞了过去。
梅甲寅惊叫一声,身体被梅世白撞得向后退了两步。
梅世白从五姨娘身前窜出水面,一把抱住了五姨娘柔软的娇躯,张大嘴巴狠狠印在五姨娘的红唇上。
“啊……呜……不要……”梅甲寅被梅世白堵住了嘴巴,挣扎着叫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的梅甲寅可不敢让梅世白乱来,这坏家伙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一两刻钟,甚至是半个时辰都有可能,这么长时间,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
梅府内院人少,但并不表示没人啊。
梅世白和梅甲寅的想法正好相反,总是在床上做同一件事情感觉毫无新意,有鸳鸯戏水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
五姨娘的反抗更是激起了梅世白的征服欲望,他的一双手摸到了五姨娘的腰间,去解系在五姨娘腰间的丝带。
梅甲寅一手顶着梅世白的胸口,一手死死抓住了她自己的腰带。
亲可以,摸可以,光天化日的,脱裤子可不行,就是在水中也不行。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的红唇说道:“五姨娘,那天你可是说了,我想玩什么你和灵儿都会配合的。”
梅甲寅道:“那是在姨娘房里,我们现在回房去,你想做什么,姨娘和灵儿都陪你。”
梅世白道:“天这么热,我们才下水呢,怎么又要回房去了?”
梅甲寅道:“就是了,天这么热,我们是来玩水的。”
梅世白抱着五姨娘不松手,将五姨娘抱了起来。
五姨娘的大半身子在水里,抱起来没什么分量,梅世白埋首在五姨娘的胸口,脸蹭着五姨娘的胸口摩擦了起来。
衣衫是对襟盘扣,梅世白咬着盘扣来回扭动,竟然解开了五姨娘胸口的三个扣子,整个脸都贴到了光滑的亵衣上。
“啊,你还真是属狗的啊,这么会咬。”
梅甲寅发现衣服扣子被解开了,也不用手遮掩,双手紧紧抱住了梅世白的脖子,整个人缠到了梅世白身上。
两人的身体是紧紧贴在了一起,但她身上穿着裤子,少年郎有再多的冲动也没办法。
梅世白咬下了亵衣,含着五姨娘的乳头吮吸起来。
五姨娘的身子刚出水,乳房上还尽是水珠,梅世白一吸,便有河水进入他的口中,就像真的吸出了奶水一样。
梅甲寅被梅世白吮得全身酥软,娇声说道:“世白,让灵儿陪你玩吧,姨娘只能在房中和你玩,这里不行的,等到了房中,你想玩什么花样,姨娘都依你。”
“真的?等回到姨娘房中,我要再看姨娘和灵儿用绸布磨骚屄的游戏。”
梅世白想到他在房外偷窥到五姨娘和丫环的秘密游戏,双眼放出光来。
那天他在房外只看了个大概,很多细节都没看清楚呢,这回定要看个仔细了。
“啊!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陈碧灵忽然意识到她说漏嘴了,小脸涨得通戏。梅世白意识到他也说漏嘴了,抱着五姨娘沉默不语。
梅甲寅咯咯笑道:“世白,那天你是不是在姨娘房外偷看了?”
梅世白连忙说道:“就看了一眼,没看清楚。”
梅甲寅道:“姨娘答应你了,这回让你看个清楚总行了吧,你先放了姨娘,让灵儿陪你玩吧。”
沉默了片刻,梅世白道:“五姨娘,要不你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吧。”
上回梅甲寅说床上之事让梅世白作主,梅世白便让梅甲寅和少女丫环给他口交,少女丫环没玩过这种新花样,不得技巧,梅甲寅也是遮遮掩掩的,梅世白感觉并不尽兴。
梅甲寅娇嗔道:“小坏蛋,这里怎么行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五姨娘不是说水中物轻吗,五姨娘抱着我就行了。”说罢,梅世白将五姨娘放了下来,自己枕到了五姨娘的胸口。
梅甲寅站在梅世白身后,抱住了梅世白的胸膛,梅世白背靠着五姨娘,让陈碧灵抓着他的双腿抬起来。
因为大半个身子在水中,少女丫环抓着梅世白的双腿很容易抬了起来。
就这样,梅世白头枕五姨娘的玉肩,背压着五姨娘饱满的双乳,双腿搁在陈碧灵的肩头,屁股压在了少女丫环娇嫩的鸽乳上。
“五姨娘,你快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啊。”烈日当空之下,在清凉的河水里,梅世白头枕五姨娘,股顶俏丫环,好不惬意。
梅甲寅便是妇人,此刻也羞红了脸,若只有她和陈碧灵两人也就算了,如此光天化日的,还有梅世白在,让她教贴身丫环口交的淫戏,她还真说不出口,便对着梅世白道:“我也不会你说的那些调调。”
梅世白道:“五姨娘可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呢,这也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啊,五姨娘不也说过,男女之事乃是天地间阴阳调和之事,是传宗接代的大事,若没有男女之事,便没有了人娄的繁衍生息。”
梅世白一边说还一边扭着背部,摩擦着五姨娘饱满坚挺的双乳,在河水浮力的作用下,美少妇的乳房更显丰润,梅世白的后背压在上面感觉更有弹性。
梅甲寅被梅世白磨得全身一阵酥软,心里暗道,我说的男女之事乃是指为生育而进行的交合,你说的却是为欢愉而进行的放纵行为,就像这口交之事,与繁衍后代又有什么关系呢?
梅世白是未来的梅家家主,在梅世首出生之前是〖世〗字辈唯一的男丁,梅府的女人都关注着他的成长,梅甲寅也不例外。
一直以来,梅甲寅也只是觉得梅世白性子有些顽劣淘气,没想到上床之后却是蔫坏蔫坏的,梅家七兄弟加起来都没梅世白会玩。
梅甲寅还指望着梅世白让她珠胎暗结,得弄璋之喜,这时候自然要顺着梅世白,她抱住了梅世白的身体对陈碧灵说道:“灵儿,你含着少爷着鸡巴,用舌尖舔舐少爷的龟头,还有龟头下的沟沿试试。”
和梅甲寅相比,此刻的陈碧灵更是羞红了脸,她托着梅世白的后腰,梅世白的屁股压在她的胸口,梅世白一扭身子,屁股便压着她的胸口磨来磨去,磨得她全身都痒痒的,一直痒到她心尖里去了。
更让陈碧灵感觉羞涩的是,少爷屁股顶着她的胸部,胯间翘起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如此近的距离产生的视觉冲击力是极为震憾的。
虽然陈碧灵之前已经为梅世白口交过,但那是在梅甲寅房里,又是晚上,便是房中点了灯,光线和夏天的午后完全不能相比,少爷的性器在少女丫环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硕大。
少女丫环心里有些怀疑,少爷的性器这么大,她的小嘴巴真的能“吃”下去吗?
在梅甲寅的指导下,陈碧灵含住了梅世白的肉棒,柔软的舌尖在梅世白的龟头上打转,爽得梅世白又情不自禁扭动起身体来。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水面上,又反射在五姨娘的脸上,如同跳动的宝石一样。
梅世白钩住了五姨娘的脖子,亲吻在了五姨娘的红唇上。
梅甲寅张开红唇,将梅世白的舌尖迎进嘴里,又将她的舌尖送到了梅世白的嘴里,任凭梅世白吮吸她的舌尖。
梅世白一手钩着五姨娘的腰肢,一手摸到了美少妇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美少妇的玉胯。
梅甲寅的裤子本来就薄,在水中紧贴在了身上,梅世白的手指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肉穴上,隔着裤子挖弄着那柔软的蜜穴。
“嗯……”梅甲寅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梅世白手下用力,美少妇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被梅世白的手指顶进了敏感的肉穴里。
泡了水的亵裤像张紧的弓弦一样随着梅世白的节奏摩擦着美少妇那敏感的肉唇,让美少妇感觉身体变得越发轻盈,越发舒服,也越发的难耐了,如果不是在河水里,只怕她的肉穴都要流出泉水来了。
梅世白隔着裤子揉弄着五姨娘那柔嫩的肉唇,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着五姨娘那饱满的肉唇在他手指的揉弄下张开,像花瓣一样被勒紧的裤子压在下面摩擦。
梅世白越想越兴奋,压着五姨娘胸口的后背也不停的摩擦起来,含着五姨娘舌尖的嘴巴也不停吮吸着。
“啊……”梅甲寅身上的敏感之处都被梅世白逗弄刺激着,全身酥软无比,要不是在水中轻盈,只怕早酥软无力,倒在地上了。
“啊……小坏蛋,你干什么啊,快松开,姨娘受不住了。”梅甲寅微微颤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梅世白插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掌再作怪。
梅世白用力扭着后背笑道:“嗯,这里有一个洞穴,我看能不能再掏一个大螃蟹出来……喀喀……喀喀……”
原本正用力挺胸抱着梅世白的梅甲寅听到梅世白说这些荤话,气得身子一抖,将梅世白的身子下沉了些,梅世白口鼻被河水淹了,呛了口水,连连咳嗽起来。
梅甲寅连忙将梅世白的身子托起来,用饱满的胸部顶住了梅世白的后背笑道:“活该,让螃蟹夹了吧。”
陈碧灵和梅甲寅一样,听到梅世白先前说的荤话想笑,但她含着梅世白的肉棒,笑不出来,只得用力忍着,梅世白一咳嗽,身子颤动,那肉棒顶在她嘴里,撑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正要吐出肉棒来喘口气,忽来听到梅甲寅说的话,忍不住便笑了起来,牙齿嗑到了梅世白的龟头,激得梅世白又是全身一震……
烈日,树荫,河水,酥胸,玉胯,摩擦……
梅世白靠在五姨娘柔软的怀抱里,在少女丫环的红唇间尽情享受着夏日戏水的妙处,突然听到不远处转来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梅甲寅第一个反应过来,抱着梅世白躲到了大柳树的正后面,朝陈碧灵使了个眼色。
少女丫环猫着身子贴在河岸边,从大柳树根边露出一个头,就看到一辆镶着金纹的华丽马车朝着内府深处驶去。
“夫人,少爷,是二夫人的马车,已经过去了。”
陈碧灵回到梅世白和梅甲寅身边,看到梅世白站在河水中,胯间的肉棒还像矛枪头子一样挺着,不由脸红了起来。
梅世白道:“没关系的,二姨娘对我最好了,就算知道我们在这里戏水,也不会乱说的。”
梅甲寅暗道,那是你亲娘,当然对你好了。
梅世白是梅庚子所出,梅府中的长辈女子都知道,只是从没对梅世白说起过,梅世白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这一点。
被梅庚子的马车打断了鸳鸯戏水的好戏,梅甲寅怕再有人路过,不敢再跟梅世白玩“亲密”的游戏了,只等着梅庚子的马车远去,三人便回去了。
梅世白转身将梅甲寅抱了起来,怒挺的肉棒抵在了美少妇的臀沟间,梅甲寅穿着裤子,自然不怕梅世白乱来,笑道:“世白,要不我们折了柳枝编花冠玩吧,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男孩都会为女孩折柳做花冠,世白长这么大,还没玩过这种游戏吧?”
梅世白只知道柳树有辟邪的功用,是吉祥的象征,从没用柳枝编过花冠,五姨娘要与他一起编花冠,便三人一起折了柳枝编花冠,待梅庚子的马车不见了踪影,三人便戴着柳冠回了梅甲寅的院子。
梅甲寅闺房中的雕花大床上,一条长长的白绫挂在雕花大床两头的架子顶上,中间垂下,有半人高。
为了玩这个游戏,梅甲寅和少女丫环一起,将挂在大床上的纱帐都解了下来。
梅甲寅和陈碧灵分别站在大床的两端,修长的双腿夹着白绫轻轻摩擦着,不时扭头看着床边的梅世白。
梅世白睁大了双眼,看着香艳无比的主仆二人。
和上回偷窥时的小心翼翼不同,这回梅世白是光明正大的看主仆二人的妩媚之姿。
除了头上所戴的柳枝花冠,三人都是一丝不挂,陈碧灵略显青涩的身体和往日比起来也多了几分妖冶风情。
梅世白坐在床边,就看见少女丫环一手撑着床栏杆,一手抓着白绫,白嫩的身子不时扭动着,不时露出娇嫩的肉穴和勒在肉穴中的白绫。
梅世白坐在床头,视线正好和少女丫环的玉胯齐平,将这一幕看得仔细。
本来少女丫环的肉唇并不怎么丰厚,此刻被白绫勒着,白绫陷于肉唇中,将肉唇勒得向两边凸起,就像这时节熟透的蜜桃,但过柔嫩,被白绫一勒就要勒成两瓣一般。
那白绫上浸着水渍,变得有些透明,隐隐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红。
知道上回少爷在房外偷窥,陈碧灵心里更是羞涩。
上回玩白绫是夫人抓着白绫压在她的肉穴上来回拉扯,这一回却是她自己抓着白绫自由扭动,陈碧灵虽然感觉下体酥酥的,但也不敢尽情扭动身姿,只是轻扭玉胯,时不时将肉穴露出给梅世白观看,还不敢正面对着梅世白扭动身体。
相较于陈碧灵,梅甲寅的身姿就妖冶妩媚多了。
梅甲寅虽然性子清冷,但终究是个成熟的妇人,自从得了梅邦海的暗示,和梅世白有了鱼水之欢,梅甲寅的心思和以往比起来更活络了。
梅家在青龙郡立足百年有余,未曾分过家,到如今〖邦〗字辈也只有七兄弟,〖世〗字辈更只有梅世白和梅世首两兄弟,和寻常人家相比,梅家对男丁的重视程度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梅甲寅自然知道这一点,她要是能生下一个男丁,在梅家的地位必然水涨船高。
如今要怀孕生子,全在梅世白身上,梅甲寅自然要想着法子引得梅世白的注意,让梅世白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至少在她怀孕前要如此。
梅甲寅微侧着身子,在梅世白看向她的时候,便用力扭动屁股,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白绫在胸前揉弄。
白绫穿过她的玉胯,又压过她的双乳,将她的乳房勒得高高挺起。
梅甲寅头上戴着梅世白亲手为她编的柳枝花冠,几缕青丝垂下,在她的脸颊边晃动,媚眼如丝看着坐在床边的梅世白。
不曾开口,便仿佛在对男人说,来啊,来肏我啊!
主仆二人一人一头,梅世白扭头左顾右盼,恨不得多生几只眼睛出来。
少女丫环的青涩和五姨娘的成熟都是那么风姿绝艳,尤其是五姨娘,那花瓣一样娇嫩丰满肉唇被白绫勒的凸起的样子,就像出水的鱼儿张着嘴,等着猎物送上门去,好一口吞下。
梅甲寅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间,戏水时怒胀的肉棒在回到院子里那段时间里软了下去,此刻又回到了坚挺的巅峰状态。
梅甲寅扭着屁股,抓着白绫的手用力向上提了提,白绫便深深陷在了她的肉唇间,两片粉嫩的肉唇泛着明亮的光泽分外的挺拔,一看便知被淫水浸得湿透了。
梅甲寅抓着白绫向梅世白钩了钩手指道:“世白,到姨娘这里来啊。”
梅世白正看着主仆二人的香艳表演,虽然之前他和主仆二人上过床了,但只是在床上做那男女之事,除了上次偷窥,他还没有看过主仆二人如此香艳的表演。
七叔说过的那些欢场女子,只怕也比不过眼前的五姨娘和灵儿。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和少女丫环的臀丘连着一条白绫相对扭动,正不知该如何取舍,忽然听到五姨娘的召唤,哪还忍得住,爬到了五姨娘的身前,双手抓着五姨娘白花花的大腿,近距离看着五姨娘的白绫游戏。
梅甲寅见梅世白的眼睛和她的玉胯相距不过尺许,顿时羞红了俏脸,双腿夹紧了白绫轻轻扭动。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的肉唇夹着白绫一阵阵颤动,情不自禁抓紧了五姨娘的双腿,张开嘴巴含住了五姨娘的肉唇。
“啊!”
梅甲寅发出了一声惊叫。
梅府风气虽然较普通世家大族要开放些,但男尊女卑的基调是一样的。
虽说梅家七兄弟也会和梅甲寅玩口交的游戏,但大多是梅甲寅为七兄弟口交,七兄弟为她口交的次数极少,这还是因为她常年用花瓣汁涂抹私处,让她的私处能散出异香的缘故,七兄弟和梅府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更少。
梅甲寅没想到梅世白和她才第三次行鱼水之欢,梅世白竟然会抓着她的双腿舔舐她的肉穴。
梅世白之前也只是听梅老七说过男女互舔之事,从未真正见识过,今天如此近距离观察五姨娘的妙穴,又闻到五姨娘肉穴中散发出来的异香,情不自禁便将嘴巴凑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伸出舌头舔舐起五姨娘的肉穴来。
啊,五姨娘的肉穴竟然这么滑爽,一张一翕间还喷吐异香,真是美妙极了。
灵儿虽然娇嫩,肉穴却不及五姨娘这般诱人。
真是妙物啊。
梅世白将白绫拨到了一边,舔着五姨娘的肉穴,舌尖不断划过五姨娘的肉唇,舔舐着肉穴间分泌出的津汁,如同勤劳的小蜜蜂在盛开的花朵里不停地采着花蜜。
“啊,世白,不要这样……不要舔姨娘那里……快停下来……”梅甲寅有些害怕,梅世白可是下代梅家家主,要是为她舔穴这种事情传出去了,有碍未来家主的威仪,搞不好梅邦海会觉得是她特意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的。
梅邦海虽然暗示她勾引梅世白,却没有让她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也不会让她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的。
陈碧灵在大床的另一边看着梅世白,起初她只是以为梅世白在近距离观察梅甲寅的肉穴。
即便是女人,陈碧灵也觉得五夫人的肉穴比她精美多了,那粉嫩的肉唇张开,既像盛开的花朵,又像展翅的蝴蝶。
陈碧灵还暗自给五夫人取了〖蝴蝶夫人〗的雅号。
听到五姨娘的惊叫声,陈碧灵才发现梅世白不只是在近距离观看五夫人的肉穴,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五夫人的肉穴。
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像用白绫摩擦肉穴一样吗?
少女丫环抓着白绫用力向上提起,夹紧了双腿扭动起来,白绫摩擦着少女丫环的肉穴,爽得少女丫环全身发颤。
感觉很舒服啊,为什么五夫人会阻止少爷舔她的肉穴呢?
“五姨娘,你的屄缝真滑爽,还特别香,舔起来真舒服。”
梅世白说罢又伸出舌头划过了五姨娘的肉穴,舌尖像汤匙一样刮过五姨娘那盛开的花瓣,似要从中间舀出些蜜汁来。
若是没有陈碧灵在,梅甲寅肯定会很乐意跟梅世白玩这种舔穴的游戏,但有了陈碧灵在,她就不敢那么放纵了。
当然,梅甲寅也不会说在一个丫环面前跟她玩舔穴的游戏,要是传出去了会影响到他将来做家主的威严,只是对梅世白道:“世白,姨娘都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姨娘止止痒吧。”
梅世白站了起来,抓着五姨娘的一条玉腿搁在了肩头,挺着大肉棒对着五姨娘的花瓣肉穴插了进去。
梅甲寅星目微闭,樱唇微张,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梅世白听到五姨娘红唇间发出的诱人呻吟声,凑过脸去吻住了五姨娘的红唇。
梅甲寅一腿站在床上,一腿搁在梅世白的肩上,双腿拉得很直,原本都感觉酸酸的,梅世白突然又凑到她跟前和她热吻,顿时压得她双腿酸痛起来,避开了梅世白的嘴唇说道:“世白,快把姨娘的腿放下来,姨娘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梅世白道:“五姨娘,这样很舒服的,五姨娘的屄洞就像五姨娘的小嘴一样灵活呢,里面又滑又热,夹着世白的鸡巴爽死了。”
“小坏蛋,再这样下去,姨娘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梅甲寅踮着一脚向后退了一步,将搁在梅世白肩头的另一条玉腿放了下来。
梅世白将白绫挂在了肩上,如此一来,白绫勒得五姨娘的玉胯更紧了,一低头,梅世白就看见白绫勒在肉穴的一侧,将那一侧的肉唇勒得高高凸起,他甚至能感觉到五姨娘的肉唇在白绫的压迫下,夹着他的肉棒更紧了。
梅世白欢快地挺着屁股,龟头次次都顶在五姨娘的肉洞深处,五姨娘肉洞内的粉嫩膣肉正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停地翻进翻出,散发着异香的蜜汁顺着五姨娘的双腿向下滑,最后滴落在了席子上。
梅甲寅被白绫勒紧了摩擦,感觉私处一片火热,怕自己的私处被白绫磨破了,便连连后退。
梅世白步步紧逼,最后梅甲寅的屁股抵在了陈碧灵的屁股上,再也无路可退了。
梅甲寅便道:“世白,别那么用力勒白绫,再这样,姨娘的肉穴都要被你磨破了。”
梅世白将五姨娘和少女丫环叠在了一起,一边挺着屁股猛插五姨娘的肉穴,一边抓着少女丫环的酥胸,三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陈碧灵一手抓着白绫,一手撑着栏杆,努力向后挺着屁股在梅甲寅的屁股上摩擦,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呻吟,感觉少爷的手都快揉进她的心里了。
梅甲寅被两人夹在中间,感觉身体热得要冒火了,大声叫道:“世白,快放开姨娘,要热死人了。”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陈碧灵绕到了梅世白的身后,梅甲寅感觉肉穴有些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白绫勒的,还是被梅世白肏的。
梅甲寅向后退了些,肉穴吐出了梅世白的肉棒,就看见梅世白的肉棒向上翘着,上面全是淫水,一片亮晶晶的。
梅甲寅顺手掐了下梅世白的肉棒,感觉那肉棒又硬又热,心里暗道,这么硬,怪不得下面又被这小坏蛋给弄肿了。
梅甲寅双手撑着雕花栏杆,背对着梅世白翘起了屁股。
梅世白双手抓着五姨娘的臀瓣,挺着大肉棒抵在了五姨娘的肉唇上,屁股用力一挺,大肉棒便尽根插进了五姨娘火热滑腻的肉洞里。
“啊……插到底了……世白,轻点啊……姨娘要被你插开花了……”梅甲寅大声淫叫着。
梅世白双手移到了五姨娘的胸前,用力抓着五姨娘那对饱满坚挺的玉乳,胯部用力压着五姨娘那弹性十足的臀丘,硕大的龟头在五姨娘那又热又滑的肉洞里不停研磨撞击,插得五姨娘花心乱颤,一张一翕的宫颈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
梅甲寅虽然感觉下体还是一片火热,但火热间有股快感爽透了全身。
她双手用力撑着栏杆,死命向后挺着屁股,随着梅世白的节奏扭动着屁股,让两人性器的摩擦更加激烈。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我们来读书吧。”
“啊……不要……”梅甲寅想到第一次和梅世白交媾的情景,此刻丫环就在身后,再大声说那些淫浪的话实在是太过羞人了。
回应梅甲寅的是梅世白的巴掌,那巴掌打在梅甲寅水嫩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说,还在梅甲寅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梅甲寅发出了一声尖叫,全身都绷紧了一阵急颤,好似那一巴掌将她抽上了欲望的巅峰。
“姨娘是个大骚屄,就要世白的大鸡巴肏姨娘的骚屄洞,世白的大鸡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个大骚屄……就要世白的大鸡巴肏姨娘的骚屄洞……世白的大鸡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块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头,世白的犁头快来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块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头……世白的犁头快来……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劳的小蜜峰,快到姨娘这里来采蜜。”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劳的小蜜峰……快到姨娘这里来采蜜……”
陈碧灵知道梅世白到五夫人这里主要是为了读书的,听到两人这般“读书”,偷偷笑了起来,将她的酥胸抵在了梅世白的后背上来回摩擦,为两人“读书”助兴。
叫了几句后,梅甲寅便不再感觉羞耻了,不等梅世白引导,自己叫道:“世白……好爽……你肏得姨娘好舒服啊……再用力啊……姨娘要爽死了……啊……要死了……”
梅世白的龟头撞击着五姨娘的肉洞,五姨娘拼命翘着圆臀配合着梅世白抽插,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又叫道:“世白……唉唷……你改属牛了啊,像蛮牛一样,这么用力是要把姨娘给肏死了啊……不行了……世白的鸡巴太粗了……姨娘不行了……顶不住了……啊……”
“五姨娘,你不是曾说过,帝国西南之地有部落以蛮牛为军阵,很是厉害,这军阵最厉害的便是蛮牛冲撞,今天世白就要让五姨娘知道这蛮牛冲撞的厉害之处。”
“啪啪!啪啪!啪啪!”
梅世白全力冲击,胯部撞击着五姨娘的翘臀,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梅甲寅的身体一阵急颤,火热的肉洞间喷出一股淫水,大声叫道:“不行了……世白,今天是给你给灵儿画圈的日子……不能再这样折腾姨娘了……”
“五姨娘,世白知道今天是给灵儿画圈的日子,错不了的,我要先在五姨娘的屄洞里试试给灵儿画圈的〖笔〗好不好用。”
梅世白又在五姨娘的肉穴里抽插了片刻,待五姨娘的身子再次发颤,他才从五姨娘的肉洞里抽出了肉棒,转身对着少女丫环的小肉穴插了进去。
梅甲寅感觉双腿酸得都要断掉了,梅世白一松开她的屁股,她便站立不住,跌坐在了席子上,扭头看着梅世白在少女丫环身上驰骋,嘴角微翘,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陈碧灵没有站着,而是躺在了席子上。
虽然已经是第三次和梅世白交合了,陈碧灵并没有完全适应梅世白的大肉棒。
对陈碧灵来说,少爷的肉棒就像过度的扩张器一样,将她的肉穴撑得很大,让她感觉下体隐隐作痛。
梅甲寅看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将少女丫环那娇嫩的小肉穴撑得溜圆,心里暗道,世白的鸡巴真是大啊,怪不得刚才差点就肏死我了。
梅甲寅一个成熟的妇人尚且受不住梅世白的全力进攻,更别说陈碧灵一个未长开的少女了。
梅甲寅见陈碧灵咬牙忍着,便道:“世白,灵儿还小,可经不住你这样狠的,要不世白你躺在床上吧,让灵儿来伺候你。”
梅世白躺在了床上,得了主动的陈碧灵松了口气,跨坐到了梅世白身上,分开玉胯对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摸着少女丫环光滑的屁股,抓着少女丫环的臀胯往下压,同时屁股用力往上一挺,只听得“噗哧”一声,他的大肉棒再次插进了少女丫环的肉洞深处。
啊,好胀啊,少爷的鸡巴真大,我在上面感觉还这么胀!
陈碧灵轻轻呻吟着,低头撑着梅世白的胸膛,扭摆着饱满的小圆臀,紧窄的小肉洞不停套动旋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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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府外院,梅世白曾经住的院子如今空着,陈碧灵出了内院,便进了这座院子。
陈碧灵一般都呆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外人不得见,便是出了梅甲寅的院子,也不会让人瞧见,出了内院,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她是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
院子正堂里有两男一女,正是梅家家主梅邦海和陈禹时夫妇。
陈碧灵进了正堂,便拜见了梅邦海。
因为要问些男女之事,两个大男人不方便,梅邦海示意陈夫人带着陈碧灵到一边的偏厅说话。
待陈夫人带着陈碧灵离开正厅,梅邦海对陈禹时道:“禹时,你是不是很迷惑,我为什么要安排碧灵去给甲寅当丫环?”
陈禹时忙道:“主公自有安排,该让禹时知晓的,主公自会告诉禹时。”
梅邦海道:“如今大夏帝国风云变幻,西南蚩苗部落野心膨胀,东南百越蠢蠢欲动,大夏帝国皇室虽衰,也依然控制着帝国半数以上的人口,兵锋依旧锐利。梅家不能在北郡偏安一隅,他日一统青龙郡,与帝国争锋,前途未知。皇权争霸,成功者执掌天下,失败者灰飞烟灭。作为梅家这一代家主,要早作准备,为梅家留下一点血脉。所以,灵儿之事,绝不可为外人知道。”
陈禹时见梅邦海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寄托在他女儿身上,立刻单膝跪地说道:“禹时定不负主公重托,只要陈家有一人在,必保主公血脉延续。”
偏厅中,陈夫人问陈碧灵闺房秘事,陈碧灵红着脸轻声说道:“娘亲,少爷已经与我圆房了。”
陈夫人道:“一次不牢靠的,要多和少爷行房几次,若是灵儿能为少爷诞下男丁,他日我和你爹脸上也有光了。”
陈碧灵道:“娘亲,应该可以的。甲寅夫人会算女人怀孕的日子呢,我肯定会怀上少爷的孩子的。”
陈夫人惊讶道:“甲寅夫人还会算这个?”
陈碧灵道:“嗯,甲寅夫人说,若是下次我不来月事,便是有孕了。”
陈夫人道:“这个自然。灵儿,记得为娘叮嘱你的话,你若没来月事,要立刻告诉为娘,千万不可声张,就连甲寅夫人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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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郡的炎日天气主要集中在六七月份,到了八月,白天天气还热,晚上便凉快多了。
这个夏季对梅甲寅来说是极为愉快的,借着读书的名头独占了梅世白两月有余。
让梅甲寅有些发愁的是,她还是没有怀孕。
这天,梅甲寅让灵儿去药局配些〖孕麟方药〗给自己调理一下身子,她自己查对内府开支去了。
待梅甲寅查完账回到自己院里,发现客厅桌上放着几包药,少女丫环却不知去向,家主梅邦海坐在桌前,身边站着一个美貌少女。
梅甲寅看到那少女,心里吃了一惊,这少女又是何人,怎得和梅世一这般相像呢?
美貌少女见梅甲寅进屋,立刻向梅甲寅见礼道:“灵儿拜见五夫人。”
灵儿?梅甲寅惊讶地看着美貌少女,却听见梅邦海道:“灵儿,这是五夫人开的养生药,你去煎了药端给五夫人。”
美貌少女拿着药包离开了梅甲寅的院子,梅甲寅看着少女离去,回头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梅邦海道:“之前那丫环是梅府以生契飞买来的,家有一母,如今病亡,那丫头回老家守孝去了。”
“真的吗?”
梅甲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梅邦海,她虽然不知道陈碧灵的底细,但以陈碧灵的表现来看,怎么也不像梅府以生契买来的丫环,倒像是梅家的家生子。
梅邦海道:“知道你聪明,那丫头确实是梅府以死契买来的,但那丫头在老家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这阵子那丫头出府,竟然和那少年遇上了。我不想再发生世一那样的事情,只好将她赶出了梅府。”
梅甲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梅世一的事情让梅府失了脸面,灵儿丫环即便没和那青梅竹马的少年相好,梅府也容不得她了,梅府肯定不会让那丫头再坏了梅府的名声。
就是不知道那丫头是真被赶出了梅府,还是被秘密处置了。
“那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梅甲寅看着梅邦海,新来的丫环和梅世一长得这么像,不会是巧合吧?
梅邦海道:“世一的事情已经让梅府失了脸面,幸好府上没人认识之前那丫头,这个丫头到你这里来,就当她之前就在你房里的,她也叫灵儿,外人不知你房里换了丫环,自然就不会乱说了。至于她长得像世一,也算是巧合吧,希望她能帮你吸引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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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梅世白从学堂归来,到了梅甲寅院里,看到少女丫环在客厅里擦桌子,便轻手轻脚走到了少女丫环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少女丫环的身子。
“啊!”少女丫环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紧张得瑟瑟发抖。
“你是谁?”梅世白听到少女丫环的惊叫声也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少女丫环。
少女丫环扭头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年岁,但身材高大的少年站在身后,便知道对方是梅府的大少爷,立刻跪在梅世白身前道:“奴婢灵儿给大少爷请安。”
梅世白看清了少女丫环的脸,顿时呆呆说不出话来。是世一吗?不是,她究竟是谁?
在卧室休息的梅甲寅听到少女丫环的惊叫,从卧房出来,见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发呆,便对少女丫环说道:“灵儿,你去吩咐下人准备晚饭,少爷今天晚上要吃糖醋鱼的。”
梅甲寅不忍跟梅世白说,之前的灵儿有可能被梅家处置了,见少女丫环出去了,便对梅世白说道:“原先的灵儿,家中母亲去世,回老家守孝去了。现在这个灵儿就是我们的贴身丫环了。”
“哦。”梅世白还在想着刚出去的少女丫环,跟世一真的很像啊。
梅甲寅见梅世白有些发呆,知道新来丫环的相貌已经第一时间吸引住了梅世白,心里暗道,先前的灵儿跟世白在一起也就两月有余,自然比不上自小和世白一起长的世一,或许跟这新来的丫环相处几天,世白就会忘先前的灵儿了。
少女丫环离开梅甲寅的院子,一颗心还怦怦乱跳着。
在没进梅府之前,少女丫环以为自己将来是要伺候她见过的两位老爷之一的。
两位老爷年岁都不算大,少女丫环觉得自己的命不算差。
即便将来没有任何名分,老爷还算年富力强的,而且光外宅就有一个大院子,可见家底之殷实,绝不是乡间地主可比的。
等坐马车进了梅府,少女丫环才知道卖下她的竟然是北郡之主的梅家,而且她还是梅府五夫人的贴身丫环。
等见了梅甲寅,少女丫环才知道自己在梅府要做的事情,在五夫人房中伺候梅家大少爷——未来的梅家家主。
知道这个消息,少女丫环欣喜若狂,她这是因祸得福了吗?
哪怕她只是梅家大少爷的通房丫头,也比在老家嫁个普通人家好多了。
想到自己的身子,少女丫环心里又有些难受,如果她能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的,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梅府的女主人呢,可惜她就是一辈子丫环的命了。
梅世白跟着梅甲寅读书,有不懂的便向梅甲寅请教,伺候在旁的少女丫环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梅甲寅。
五夫人不光是大少爷的五姨娘,还是大少爷的教书先生呢,怪不得五夫人在梅府的地位尊崇。
少女丫环不知道为什么梅府大少爷在五夫人这里读书后会睡在五夫人的院子里,她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大少爷。
下人们为梅世白和梅甲寅准备好了沐汤,少女丫环没有去伺候梅甲寅沐浴,而是伺候梅世白沐浴去了。
晚上天气有些凉了,沐汤用的热水也多了,澡盆里冒着丝丝白色的水气,梅世白站在澡盆外,少女丫环为他宽衣解带。
今天晚上,少爷就会要了我的身子吗?
第一次这般伺候一个男子,少女丫环害羞之余还有几分紧张,手指不断碰到了梅世白的肌肤。
梅世白不由想到了他和梅世一的往事,当初他和世一初次交合,世一也是这般紧张的。
梅世白的身材比之寻常的成年男子还要高大些许,少女丫环站在他身旁显得有些娇弱。
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少女丫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心里暗道,大少爷真是人中龙凤,乡间少年哪有大少爷这般高大的身材,看上去还很饱满,不像寻常所见的乡间少年,身材像野粟子一样干瘪瘪的。
“大少爷,让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少女丫环站在梅世白的侧身后,乘着说话的时候瞥了梅世白的胯间,顿时吃了一惊,心里暗道,这么大,可不像乡间妇人说的男人那东西只有蚕豆夹大啊,看上去像没长老的丝瓜呢。
梅世白坐进了澡盆里,少女丫环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亵衣坐在澡盆外给梅世白搓澡。
梅世白闭着眼睛,想着以前梅世一伺候他洗澡的事情,大多数时候,梅世一都会和他一起坐在澡盆里的。
“你叫什么名字?”
梅世白突然睁开眼,看着伏在澡盆边伺候他洗澡的少女丫环,少女丫环只穿着亵衣,胸口压在澡盆边缘,让少女丫环的胸部显得很饱满。
梅世白不由暗道,应该和世一差不多大了。
“回大少爷,奴婢就叫灵儿。”少女丫环已经受过训练,不得再提到她以前的名字,进了梅府就叫灵儿,连个姓氏都没有。
梅世白知道少女丫环是从牙行买来的,没有姓名也正常,或许五姨娘习惯了“灵儿”这个称呼,便这么叫少女丫环了。
梅世白坐在澡盆中,胯部和大腿沉在水中,少女丫环为梅世白搓洗胯部和大腿,不得不站起身来,小腹压在澡盆边沿上,亵衣下摆被澡盆压住,俯身之际,亵衣紧勒在少女丫环的胸口,露出半个酥胸来。
梅世白看得真切,心头不由多了几分火热之情。
如果少女丫环是当初的梅世一,梅世白肯定将少女丫环抱入澡盆里,和少女丫环在澡盆里交欢了。
少女丫环摸到了梅世白的肉棒,感觉硬得很,想到乡间妇人们说的荤话,知道这是男人对女人有了欲望的表现。
少女丫环一颗心怦怦直跳,大少爷会在这个时候要了她的身子吗?
梅世一和陈碧灵经常这样为梅世白洗澡,梅世白虽然性器勃起,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心里并没多少欲念,他还在比较着少女丫环与梅世一的不同。
体形上,少女丫环和当初没怀孕的梅世一差不多,脸蛋也差不多。
要不是他对世一太熟悉,还真会把少女丫环当成世一了。
少女丫环瞥了梅世白,见梅世白还是坐在澡盆里一动不动,便继续为梅世白搓洗双腿。
大少爷不动她,她也不敢主动勾引大少爷。
在梅家这种一方诸侯的府上,一个丫环胆敢勾引大少爷,那是找死的行为。
沐浴之后,少女丫环为梅世白穿上干爽的衣裤,梅世白便去了梅甲寅房里。
少女丫环见梅世白去梅甲寅房里,一颗心又怦怦乱跳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去伺候。
少女丫环以为梅世白虽然住在梅甲寅院子里,是住在厢房中的,没想到梅世白沐浴之后竟然去了五夫人的卧房,去做什么,不言自明。
少女丫环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她简单冲洗了下身子,心怀忐忑进了梅甲寅的卧房外间。
既然大少爷都睡在五夫人房里了,她这个做贴身丫环的,当然要随身伺候着,万一到时候五夫人和大少爷要她伺候,唤她不着,她就犯大错了。
梅甲寅穿着薄纱的长裙坐在床头,全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淡绿色的纱裙包裹着美少妇曼妙的身体,饱满浑圆的乳房和丰满的屁股都若隐若现。
梅甲寅进房也没多长时间,见梅世白便推门进来,美少妇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少年郎并没有因为新来的少女丫环长得像梅世一,便在沐浴的时候浪费时间,还像往常一样沐浴之后便来她房里了。
“世白,把门关上。”梅甲寅依着雕花栏杆,半个身子隐在了挂帐之后。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说的是连着里外间的那道门,转身将门关上后看着纱帐后露出半个身子的五姨娘道:“今天为什么要关门?”
“屋里刚换了丫环,姨娘还不太习惯,等世白什么时候收了她,再让她来伺候也不迟。”
大床两边都挂着宫灯,将帐内照得通明,梅甲寅伸展玉腿,身子绷紧了,在床上翻了个身,薄纱绿裙下,美少妇饱满的酥胸和浑圆挺翘的屁股像迷惑人心的妖魅一样勾住了梅世白的双眼。
见梅世白呆呆地看着她,梅甲寅娇嗔道:“小坏蛋,还不过来,让姨娘看看你的大鸡巴有没有被那小丫头弄硬了。”
梅世白低头看了眼自己凸起的裤裆,爬上了五姨娘的大床笑道:“这是想五姨娘想的。五姨娘还怕被新来的灵儿看见?”
“姨娘自然不是怕被她看见,可她才刚来,我们和她还不熟络,让她在一旁伺候着,感觉有些怪怪的。再说你这小坏蛋不是要和姨娘玩特别的游戏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丫环看见了,万一哪天她说漏嘴了,可会影响你将来的威名。”
梅世白知道五姨娘说的是口交的事情。
闻着五姨娘身上的香味,梅世白感觉他胯间的肉棒变胀大的几分,都有种胀痛之感了,恨不得立刻趴到五姨娘的胯间,将五姨娘的裙子掀开,将整个脸都埋进五姨娘的胯间,含着五姨娘那饱满的花瓣尽情用力吮吸一番。
梅甲寅钩着梅世白的脖子,两人热吻在一起。
梅世白吮着五姨娘的红唇,将五姨娘的舌尖含进嘴里不断吮吸着,一双手掌压在了五姨娘的胸口,隔着半透时的纱裙搓揉着五姨娘的乳房。
光滑的裙纱贴在五姨娘的乳房上,让五姨娘的乳房摸起来更加的嫩滑,梅世白摸起来竟有种握不住的感觉。
梅甲寅身上即有成熟妇人的韵味,又有年轻女人的青春之力,身子保养得又好,即便生过孩子,胸前那对玉乳依旧饱满坚挺,弹力十足,在轻纱的包裹之下,更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的红唇,埋首向下,舔过五姨娘的下巴和脖子,最后将五姨娘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梅世白是梅家男丁的一个另类,虽说梅家男丁的身材都较为高大,但性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与某些书中所描述的大夏男子并无多大区别,年轻的梅世白却是个例外,性器粗大不说,做起房事来特别激烈,还较常人更为持久。
梅甲寅时常猜测,或者真跟梅世白当初喝过雪山地龙王的血有关系。
和梅世白同房两三个月的梅甲寅深知梅世白的“厉害”之处,和梅世白玩口交的游戏,正好能缓解梅世白带给她生理上的压力。
当梅世白搓揉她的乳房,梅甲寅也没有闲着,一手抓着梅世白屁股,一手伸进了梅世白的裤子里,抚摸起梅世白的肉棒来。
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梅世白正当长身体的时候,梅甲寅抓着梅世白的肉棒撸动,感觉少年郎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
梅甲寅忍不住问道:“世白,刚才洗澡,是不是想新来的丫头了?想就收了吧。”
“没有,我现在就想五姨娘。”
梅世白此刻脑海里全是和五姨娘玩口交游戏的事情,哪还有什么少女丫环,对梅世白来说,新来的丫环只不过和梅世一长得相像罢了,并不是真的梅世一。
梅甲寅听梅世白这么说,心里自然高兴,让梅世白躺到了床上,将梅世白的裤子脱下,低头含住了梅世白的大肉棒。
感觉龟头被一个温热的腔体包裹住了,梅世白爽快的深吸了口气。
因为情欲高涨,五姨娘身上散发出的异香变得更加浓烈,梅世白知道五姨娘的体香来自何处,抱着五姨娘的屁股压到了他的头上。
裙纱下,五姨娘的肉穴离梅世白的脸只有两三寸光景。
薄薄的绿纱遮不住明亮的光线,反倒让美少妇的肉穴花瓣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感。
梅世白抓着五姨娘的屁股向下压,五姨娘那饱满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异香,一下子贴到了他的嘴巴上。
梅甲寅的阴唇早已经被淫水浸湿,嫩滑无比,梅世白含着美少妇的肉唇,如同嗜酒如命的酒鬼遇到了一坛醇香的美酒,贪婪地吮吸着。
梅甲寅轻轻扭着屁股,似在配合着梅世白吮吸她的肉唇。
她能感觉到梅世白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她的肉穴周围,像野火一样要把她的身体烧着了。
梅世白含着五姨娘的肉唇,就像饥饿的婴儿咬住了母亲的乳头,用力吮吸便能吸出汁液来。
梅甲寅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她用力夹住了双腿,想将这股热流留在体内。
无奈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反应,那股热流依旧喷出了她的身体。
梅甲寅含着梅世白的大肉棒,鼻息间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好像少年郎的大肉棒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呼吸不畅,实际上却是少年郎的嘴巴让她飞上了天。
随着梅甲寅阴道深处分泌出的淫液涌出阴道,聚流在花瓣上,又被梅世白当成蜜汁吮入嘴中,就连梅世白的嘴里都有异香散出。
梅世白如饮甘饴一样吮吸着自五姨娘肉穴中涌出的蜜汁,那种滑嫩爽口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梅甲寅听到梅世白发出回味的咂嘴声,俏脸涨得通红,心里暗自啐道,吸就吸了,咂嘴巴作什么呢,真当姨娘的淫汁是琼浆玉液了。
梅甲寅俏脸羞红,将梅世白的大肉棒吐了出来,深吸了口气后又张大了嘴巴,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和梅甲寅带着体香的淫汁不同,少年梅世白的肉棒不光粗大,还有股成年男人才有雄性味道,虽然不是很腥,但却很明显。
那股味道对女人来说,便是最好的催情药。
梅甲寅的鼻子几乎碰到了梅世白的龟头,那股雄性的味道直透美少妇的脑门,让美少妇交欢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梅甲寅努力张开红唇,想把梅世白的大肉棒都吃进去,只是她再尽力,梅世白的龟头压到了她的喉咙,肉棒还有寸许露在她的嘴巴外面。
梅甲寅虽然有口交的技巧,但并不甚高明,毕竟之前玩得也不多,此刻被梅世白的龟头压着喉咙,感觉自己要被少年郎的大肉棒给堵死了。
那一瞬间,梅世白感觉像在天上飞一样,不由自主向上挺起了屁股,让他的大龟头又深入美少妇的喉间几分。
“呜呜……”梅甲寅像落水挣扎一样奋力吐出了梅世白的大肉棒,娇喘着骂道:“小坏蛋,你真想憋死姨娘啊?”
梅世白呢,正忙着舔吸五姨娘的丰美肉穴,根本没时间回答五姨娘的问题。
梅甲寅低头看着梅世白,透过纱裙可以看到梅世白正的脸被她夹在双腿间,挺着下巴努力舔舐着她的肉穴。
甚至她还可以看到梅世白的舌头卷成了肉柱状,像鸡巴一样插进了她的肉穴。
小坏蛋,刚才憋死姨娘了,现在该姨娘憋死你了。
梅甲寅用力压下屁股,分开的玉胯将梅世白的整张脸都盖住了。
梅甲寅再用力,也不可能完全堵住梅世白的口鼻,反而她那花瓣一样的肉唇压到了梅世白的鼻尖上,让梅世白感觉有些特别,让梅世白发现了新的技巧——用鼻子去拱五姨娘的阴户,就像野猪拱地里的大白菜一样。
梅甲寅也感觉很奇妙,原来口交还有她很多没体验过的感觉。
她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抓着梅世白的肉棒根部轻轻撸动,张开的红唇不断滑过那硕大的龟头,随后将大龟头含进嘴里,上下不停点着头,似乎要将那个大龟头含化了。
无师自通的梅世白用力抱着五姨娘的屁股,舌头卷成肉柱,完全钻进了五姨娘那滑爽的肉穴里,不停摩擦撞击着那温热滑嫩的肉壁。
呜呜……快要不行了……呜呜……又要来了……
梅甲寅含着梅世白的肉棒一动不动了,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梅世白的身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停颤动着,又一股淫水从美少妇的阴道深处喷了出来。
梅世白紧紧抱着五姨娘的屁股,舌头在五姨娘的肉穴中打着转挤压着那柔嫩的肉壁,双唇紧压着五姨娘的肉穴,将五姨娘阴道深处喷出的淫汁都吸进了嘴里。
梅甲寅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梅世白从她的阴道里给吸出来了,翘着的圆臀一阵阵地急颤,阴道深处又涌出了些许淫水,都被梅世白吮入口中吞下肚去。
这小坏蛋不但本钱大,还天生是女人的克星呢,这口交的事情,自己也没怎么教他,他就无师自通了,还弄得我这么舒服。
梅甲寅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想借口交之事分担自己肉体的压力,没想到这短短片刻,小坏蛋不曾有什么变化,她自己倒泄了两回了。
想到这里,梅甲寅吐出了梅世白的大肉棒,抬起圆圆的屁股,让她的肉穴远离了梅世白的舌头,转身坐到了梅世白的身上,嘴里娇嗔道:“小坏蛋,也不嫌姨娘的骚味。”
梅世白嘿嘿笑道:“五姨娘身上才没有骚味呢,五姨娘身上可香了,连五姨娘的屄水都是香的。”
听到梅世白说她的屄水都是香的,梅甲寅羞红了脸,不敢再看梅世白,分开玉胯扶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见状,向上猛挺屁股,沾着美少妇口水的大肉棒立刻插进了美少妇的肉穴里。
“噗哧”一声,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美少妇的花心上。
“啊……”即便梅甲寅早有准备,也被那一下重重的撞击打得心肝直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浪叫。
美少妇紧紧抱住了梅世白,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隔着纱裙摩擦着梅世白的胸膛……
洗过澡后,少女丫环换上了新的衣裙,那是少女丫环之前都没见过的漂亮衣裙。
别说乡间普通人家了,便是乡间地主家的小姐,只怕都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裙。
少女丫环不知道是不是梅府当差的丫环们都有这样的衣裙穿,还是因为她是大少爷的贴身丫环,要随时伺候大少爷的,所以才有这么漂亮的衣裙穿的。
少女丫环回到梅甲寅的卧房,看到里间的房门关着,便坐到了屋于她的小床上。
超初屋里也没什么声音,忽然听到梅甲寅发出一声尖叫,少女丫环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通向里间的房门。
房门下透着光,说明大少爷和五夫人还没有入睡,那声音……
难道大少爷和五夫人正在做那种事情?
少女丫环虽未经人事,但毕竟订过亲了,母亲也跟她说起过一些婚后男女方面的事情。
是然母亲不曾细说,但少女丫环也从母亲的话语间听得出来,夫妻行房应该是件很快活的事情,怎么五夫人会这般“惨”叫呢?
难道是因为大少爷的那东西太大了?
想到这些,少女丫环又为她的未来担心了,她是大少爷的贴身丫环,伺候大少爷是必然的事情。
五夫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她了。
梅甲寅不知道她的一声尖叫会让新来的丫环担心害怕,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快感之中。
“啊,小坏蛋要死了……轻点啊,再这样姨娘下面真要被你插开花了……啊……”梅甲寅身上的纱裙已经不见了踪影,分开双腿跪在床头,双手抓着雕花的栏杆,圆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的梅世白的插入。
“五姨娘,今天我们还没玩读书的游戏呢……”梅世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梅甲寅叫道:“不读,新来的丫头还在外面呢,等你收了她再说。世白,姨娘又要来了,让姨娘躺下来吧。”
梅甲寅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梅世白也要射精了,她要仰躺着,用最好的姿势接受梅世白的精液。
梅世白翻过五姨娘的身体,一手抱着五姨娘的双腿,一手用力搓着五姨娘的玉乳,疯狂地挺着屁股,两人的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乳房和花心两个敏感之处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梅甲寅感觉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像涓涓细流向着一处汇集而去,变成了一股洪流,直冲她的阴门。
“啊……世白……快……快用力肏姨娘的骚屄……啊……又要来了……”梅甲寅全身痉挛了起来,钩在梅世白屁股上的双腿也绷得紧紧的,又一股淫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包裹住了梅世白的大肉棒。
梅世白本就在射精的边缘,龟头已经胀到了极致,被五姨娘花心涌出的淫汁一浇,像崩裂了龟头一样。
梅世白用力挺着屁股一动不动,好像龟头都插进了五姨娘的子宫里,只有大肉棒在五姨娘的阴道里跳动着。
“啊……”梅甲寅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双手反抓着栏杆,小腹都挺了起来,不住颤动着。
噗!噗!噗!火热的精液在那一瞬间激射而出。梅世白仿佛又听见了射精的声音,甚至看到了他的精液都射进了五姨娘的子宫里……
梅甲寅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屁股下面,将她的小腹抬起,好让梅世白的精液都倒流到她的子宫里去。
梅世白不是第一次看五姨娘这样,也不觉得稀奇,只是看着五姨娘的阴户。
刚刚进行过激烈的性交活动,五姨娘那两片花瓣一样的肉唇更显娇艳丰润,如果春天的清晨含着露珠一样。
梅世白伸手去摸那花瓣,被梅甲寅一手打掉了,只听得美少妇说道:“不许再摸了,姨娘都被你这头小蛮牛弄肿了。”
美少妇说罢,拉上薄被盖住了赤裸的身体,休息片刻后叫少女丫环来给梅世白擦拭身体。
少女丫环听到房里的叫唤,打了热水进去,就看见大少爷坐在大床外侧,五夫人躺在大床里侧,五夫人小腹隆起,看上去像是怀孕好几个月了。
少女丫环不知道梅甲寅屁股下垫了枕头,以为梅甲寅真有了身孕,只是白天穿了宽松的衣裙看不出来。
少女丫环涨红了俏脸,用毛巾给梅世白擦洗下体。
虽然刚才她在外屋,但梅甲寅和梅世白后半段的交欢根本没有控制说话叫喊的音量,有几句话少女丫环听得很清楚,尤其是最后那几句,五夫人让大少爷用力肏她的骚屄,少女丫环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了,五夫人白天是多么的端庄,晚上在床上竟然这么放浪,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梅甲寅看着少女丫环给梅世白擦洗下体,少女丫环将梅世白的性器抬起来,即便射精后疲软下来了,看上去还是很大。
梅甲寅不由暗道,为什么自己和世白同房两个多月了,怎么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道自己真不能生育了?
还是梅家男丁一代不如一代了,世白看着强壮,鸡巴也大,但只是肏屄厉害,搞不大女人的肚子,莫非梅世一真是跟下人媾合才有的身孕?
梅甲寅觉得自己生过女儿,分娩的时候也没受什么伤,应该还是有生育能力的。
可要说梅家男丁没生育能力,也说不过去,毕竟梅家这一代已经有了两男四女。
可如果她能生育,世白也能让女人怀孕,她几乎独占世白两个多月,怎么也该有动静了啊。
梅甲寅看着容貌美丽的少女丫环,心里又暗道,或许该让这个新来的丫环和世白同房试试,如果这个新来丫环怀上了,说明真的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得多找些调理身体的良方来。
第二天,梅世白去学堂,梅甲寅在客厅里看书写字,少女丫环在一旁伺候着。
少女丫环不识得几个字,但大夏文字大概是什么样子,她还是知道的。
看到梅甲寅写的“字”横竖都笔直,好奇地问道:“夫人,你写的是字吗?”
梅甲寅抬头看了眼少女丫环问道:“灵儿,你识字吗?”
少女丫环摇了摇头道:“灵儿就认识几个数字,不过灵儿在乡间也看到过衙门贴的告示,告示上的字和夫人写的不大一样。”
梅甲寅道:“大夏帝国识字的人少,就是因为大夏帝国的文字太复杂了,有些文字就像画画一样,别说不识字的人,就是有些识字的人,有些字都不太会写。我写的这些字是新编的,比起大夏帝国的篆文来简单多了,现在这些文字还没有完全简化,我正在完善这些文字,将来青龙郡举办新式学堂,就要用这些新编的文字。灵儿,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学识字吧,正好让我知道这些新字学起来是不是比大夏帝国的篆文容易。”
在大夏帝国,普通人家的孩子是没有机会上学堂识字的,更别说女孩了。
少女丫环听梅甲寅说要教她读书识字,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夫人,我真的能读书识字吗?”
梅甲寅道:“当然了,当大少爷的贴身丫环,怎么能不识字呢?反正你在我这里也不用做什么,读书识字后也可以帮我处理一个些事情,将来大少爷当了家,你说不定还可以帮到大少爷呢。”
少女丫环听了梅甲寅的话,双眼直放光。
梅甲寅说的前半句话对少女丫环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后半句就不一样了,她是大少爷的贴身丫环,如果读书识字后帮到大少爷,那就成了大少爷的心腹了。
尤其是那句“以后大少爷当了家”,说明大少爷将来是要和现在的梅府大老爷一样成为北郡主人的。
梅甲寅见少女丫环双眼放光,知道少女丫环心里在想什么。
梅府的女人都希望得到男人的重视,无论是夫人侍女,还是丫环女仆,都不例外。
对梅府女人来说,梅府就是一个小宫庭,只要得到男主人的宠爱,说不定哪天丫环也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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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牌在大夏帝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之前一直是宫庭妃子和宫女们打发时间的消遣游戏,两百多年前,前秦覆灭,有宫人逃难时带着雀牌逃离了皇宫,雀牌游戏才在民间流传开来。
当然,这也是相对来说的,起初的雀牌都是由象牙雕刻而成,即便没有娱乐功能,本身也是宝物,不是王侯世家,根本置办不起,后来有人用竹子做了雀牌,这种游戏才在民间广泛流传。
青龙郡远离大夏帝国中心,梅家和兰家控制青龙郡后,青龙郡进入了相对稳定的时期。
再加上青龙郡良好的气候,丰富的物产,青龙百姓比大夏帝国其他地方的百姓更为富足些,平时空闲时间也更多,雀牌游戏进入青龙郡后,得到了迅速发展,比其他地方有更多的玩法。
近百年来,青龙郡的手工艺水平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原本较于中央王朝来说相对落后的地区,如今出产的手工艺品,品质上已经比中央王朝所产更好了。
比如雀牌,青龙郡多竹,且竹子质地比帝国南方的竹子质地更硬更密,制作出来的雀牌拍在桌上有金鸣之声,帝国其他地方的商人前来青龙郡,无论贩运什么货物的,都会带几副青龙郡出产的雀牌回去。
阳山城东南百里外有一座南北走向的山峰,名叫凤鸣山,山上出产一种绿凰竹,青皮深绿,质地坚硬,打磨成雀牌后如同翠玉一般,是青龙雀牌中的上品。
梅家将凤鸣山交由周家管理,周家雀牌作坊的利润则要交一半给梅家。
因为绿凰竹只有凤鸣山上才有,所以周家的雀牌作坊利润颇为丰厚。
梅家将凤鸣山交于周家打理,也是看重周家的表现。
这一日,周家作坊制出了新品,将原本绿凰竹的绿皮用沸水煮成了黄色,如同黄羊玉一般。
普通竹子水煮之后颜色会变成褐色,且色泽暗沉,周家作坊制作的新雀牌显然是用了秘方的。
大夏帝国崇尚黄色,尤其是玉,精品的羊脂黄玉一般都由皇家和贵族收藏,普通人家,即便再富有也不敢收藏精品黄玉。
周家作坊制作出了黄玉般的雀牌,肯定会畅销大夏帝国,大赚特赚。
周家将新雀牌的样品送入梅府,交于周子衿,周子衿便请了三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玩雀牌。
新雀牌热销,梅府自然也是财源滚滚。
周子衿出身周家,又是梅府名义上的大夫人,这种事情自然有资本让她在梅府众女面前得意一把。
虽然嘴上不言明,其他三女也知道周子衿的心思,三夫人和四夫人倒也无所谓,她们生的都是女儿,在梅府地位一般,六夫人梅丙辰心里却有些不屑,你周子衿也就是在我们几个面前嚣张些,敢不敢叫梅庚子过来看你得意的样子?
别说梅庚子,便是梅甲寅,你周子衿也不敢明着摆谱吧。
这一年来,梅丙辰一直很郁闷,按理说,她生了梅家〖世〗字辈的二少爷,地位应该直线上升才对,就算比不上梅庚子,也应该超过梅甲寅啊。
可梅家兄弟似乎对她在梅府的地位并不怎么热心,只热衷于她的身体,热衷于在她身上播种子。
就连一向对她最热心的梅老二,之前还许她去管理田亩事宜的,现在也没了声音。
梅丙辰打了张牌说道:“大夫人,周家为梅家赚了这么多钱,将来等世白当家了,梅家肯定会更器重周家的,就是不知道世白这孩子孝不孝顺。”
梅丙辰这么一句话,让桌上的另外三女都脸色微变。
三夫人和四夫人都知道梅丙辰这阵子心里不痛快,为梅家添了男丁,地位竟然还比过生了女孩的梅甲寅,周子衿还在梅丙辰面前得意,也怪不得梅丙辰生气,用言语攻击周子衿。
梅世白只是周子衿名义上的儿子,梅丙辰说梅世白将来孝不孝顺,无疑是在提醒周子衿这一点。
如果说梅世白将来孝顺,那孝顺的也是他的亲娘梅庚子,如果说梅世白将来不孝顺,那更没你周子衿什么事了。
原本得意的周子衿听了梅丙辰这句话,顿时变得意兴阑珊。
她是梅府名义上的女主人,可肚子不争气,梅府众女都不会服她的。
想到梅世白,周子衿忽然想到儿子这阵子难得去看她了,以前没住在内院的时候,儿子还时常到她院里去见她的,现在搬进内院了,反倒少去她院子里了。
尤其是今年夏天,整个夏天都没见儿子几回。
难道世白已经知道我不是他的亲娘了?
虽说梅世白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一事实的,可突然就这样了,让周子衿有些难受,虽然梅世白是过继给她的,但她一直把梅世白当成亲生儿子的。
没了兴致,打牌就没趣了,牌局早早便散了。
等三女离开后,周子衿换上了漂亮的襦裙,在丫环杜鹃的陪伴下离开了她居住的院子。
美少妇心想着,儿子不来看她,她去看儿子总可以了吧。
还没到梅世白的院子,就看见院子里的小丫环站在院门口张望。
小丫环看着东南方向,似乎在等梅世白放学回来。
周子衿和杜鹃走到那小丫环身边,小丫环才回头看到周子衿。
看到梅府大夫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小丫环吓了一跳,干紧向周子衿磕头问安。
周子衿道:“起来吧,大少爷平日里都什么时候回来?”
小丫环起身道:“回大夫人,大少爷一般都是申时三刻放学,只是……”
杜鹃见小丫环说话吱吱唔唔的,大声喝道:“只是怎么了?还不快回大夫人话。”
小丫环道:“两个多月前,大少爷到甲寅夫人那里去读书,晚上也睡在甲寅夫人那里了,很少回这边的院里。”
周子衿明白了,小丫环贴在门口张望,也是盼是儿子能回这里。
儿子跟梅甲寅读书的事情,周子衿也知道,但儿子晚上睡在梅甲寅院里,她就不知道了。
周子衿听了小丫环的话,心里暗道,莫不是儿子跟梅甲寅搞上了?
虽然梅府中没什么传闻,但晚辈和长辈姨娘之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梅甲寅和儿子虽然隔着辈,但两人只差了八岁,那梅甲寅保养得又极好,两人发生些事情也不足为奇。
周子衿又想到了梅世二,梅世二只比儿子小一岁,如今是梅家侍女馆中的老大,看来这个梅世二并不讨儿子欢喜啊。
梅世二听到小丫环站在门口跟人说话,又听到杜鹃的大嗓门,立刻来到了院门口,看到周子衿站在门外,立刻向周子衿作了个福揖道:“世二见过大夫人,请大夫人到屋里坐吧。”
梅世二是侍女馆出身,身份上和丫环是不一样的,梅世白不在院子里,她就是院子里的女主人。
周子衿道:“不用了,我是来看世白的,既然世白不在,我就不进去了。世二,平日里你就待在这院子不出去吗?”
梅世二回道:“回大夫人,世二也常在内院走动,二夫人常让我过去陪她说话。”
梅庚子是〖邦〗字辈侍女的老大,梅世二如今是〖世〗字辈侍女的老大,两人可谓是一脉相承,梅庚子让梅世二过去陪她说话,周子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梅世白放学回来,还没到梅甲寅那里,在路上碰到了周子衿和丫环杜鹃。
周子衿穿着淡蓝色的齐胸对襟襦裙,看起来有几分素雅,就像神话故事里的仙女一样,只是胸口一道深蓝色绣着冷色梅花的束带裹着美妇人丰满胸部的样子特别显眼,走起路来都是一颤一颤的。
当初偷窥到周子衿沐浴,梅世白就对美妇人那对丰白的大乳房念念不忘了,只是美妇人是他的娘亲,他不敢对美妇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能借着读书的名义和五姨娘偷欢,对梅世白来说已经是世上最快活的事情了。
在路上碰到了儿子,让周子衿有些欣喜,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周子衿是不太愿意去面对梅甲寅的,她是梅府名义上的女主人,可梅府内务却是梅甲寅管着,这让周子衿极为尴尬,平时没事根本不会和梅甲寅见面。
周子衿还像以前一样抓住了儿子的手掌问道:“世白,最近在学堂上课累吗?先生严不严厉?”
梅家虽是北郡之主,但极为尊师重教,便是梅家未来的家主,在学堂里也是先生的弟子,周子衿怕儿子顽劣,会被先生责罚。
“娘亲,我在学堂很好,先生虽然严厉,却很少责罚世白的。”
梅世白被周子衿抓着手,感觉脸上有些热热的,他已经不是前两年那样的小男孩了,而是已经和五姨娘偷过欢的少年郎了。
梅世白并没有从周子衿手中抽出手掌,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他还是很喜欢娘亲牵着他的手掌,娘亲的手只要不拉他的耳朵,永远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
梅府内院除了各个有主人的院子,还有很多公共区域,有会客的,也有游戏的,也有赏花赏景的。
周子衿拉着儿子的手走到了小河边的凉亭里,在亭中的长凳上坐下说道:“世白,你也坐下来吧。听你院里的小丫头说你最近都去你五姨娘那里读书,晚上还睡在你五姨娘院里的,是真的吗?”
“娘亲,这都是父亲安排的。明年世白就要到太学读书了,父亲让五姨娘多教我些学识,进了太学好不弱我梅家的名声。”
梅世白听到周子衿提起他夜宿五姨娘院里的事情,有些心虚。
好在娘亲只知道他夜宿五姨娘院中,并不知道他夜宿在五姨娘房里。
再加上读书之事本就是梅邦海安排的,梅世白说这话也是理直气壮的。
提到了五姨娘,梅世白心里又暗自比较起娘亲和五姨娘来。
论容貌身材,周子衿犹胜梅甲寅一筹,只是年长梅甲寅八岁,又不如梅甲寅那般有学识,气质上更像个居家妇人,不像梅甲寅那般新潮,什么都敢尝试。
梅世白自有记忆起就是在周子衿身边长大的,周子衿永远都是他记忆里的模样,比起梅甲寅来,他更喜欢和周子衿在一起,只是周子衿是他的娘亲,他和五姨娘偷欢已经算是胆大包天了,对于娘亲,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有任何的表露。
周子衿在梅府生活了十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梅府的家风,儿子住在梅甲寅院里对周子衿来说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就算儿子和梅甲寅真有什么私情,在梅府内也不过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毕竟梅甲寅只是儿子的姨娘,她本质上也是梅府侍女馆出身的,只不过比儿子大了几岁而已。
“世白,这梅府里头只有娘亲一人是从外面嫁进来的,你的几个姨娘都是侍女馆里出来的,平日里也不跟娘亲走动,梅府这么大,娘亲平时就杜鹃陪着说说话,你有时间就多到娘亲身边来陪娘亲说说话,带着世二一起过来,我们一起玩玩雀牌也好。”
“嗯,娘亲,世白会去的。”
梅世白侧身看着周子衿,夕阳照在河面上,又反射在美妇人的身上,闪着明亮的光辉。
尤其是胸口处,对襟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跳动的阳光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像宝石一般闪耀。
梅世白又想到了他偷窥到娘亲出浴的场景,和五姨娘相比,娘亲的奶子更白更大,身子也是白白嫩嫩的,抱在怀里一定比五姨娘还舒服。
周子衿扭头看了眼儿子,见儿子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的胸口,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羞红。
儿子已经长大了,已经是男人了。
看着梅世白挺拔的身材,周子衿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当初世白没有过继给她,现在她会和世白偷欢吗?
周子衿感觉热上一片火热,心里暗自骂道,周子衿啊周子衿,你也太不知羞了,世白现在可是你的儿子,怎么能想那种事情呢。
梅世白陪着周子衿在凉亭里坐到了太阳落山,母子两人的身体有意无意的碰触让梅世白心里一片火热。
那时候梅世白心里想着,要是坐在身边的不是娘亲,而是姨娘就好了。
哪怕不是外表清冷内心火热的五姨娘,是其他姨娘也好。
比如对他最好的二姨娘。
二姨娘也是极为漂亮的,而且执掌着田商司,经常穿男装,别有一番风情呢。
二姨娘是几个姨娘中对他最好的,要是他向二姨娘求欢,二姨娘肯定也会答应他的。
“世白,你今天还要去你五姨娘那里读书吗?”
周子衿拉着儿子站了起来,看着比她高出了大半个头的儿子,有些心神荡漾。
就算不能和儿子偷欢,有儿子陪在身边心情也很愉快。
梅世白不敢逾越母子之禁,此刻心头燃着欲火的他只想着和五姨娘颠鸾倒凤,听到周子衿问他今天还要不去五姨娘那里读书,立刻点头说道:“要的,世白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五姨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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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往常梅世白放学的时辰,梅甲寅结束了教少女丫环识字的工作,将她新编的字本收了起来,准备迎接梅世白回来。
等比平时晚了一刻钟还不见梅世白,梅甲寅便差人去梅世白院里打听情况,是不是梅世白今天不准备来她这里了。
下人告诉梅甲寅,大少爷陪着大夫人在河边凉亭里说话。
梅甲寅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周子衿不是请了其他三位姨娘去打雀牌了吗,怎么又跟世白在一起了呢?
当然,周子衿是梅世白名义的娘亲,就算梅世白天天放了学去陪周子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少女丫环看了看天色问道:“夫人,我们还要等大少爷吗?”
“让人准备晚饭吧,大少爷的碗筷先备着。”梅甲寅也不完全确定梅世白是否会来她这里,只得先准备着。
不多时,下人将准备好的晚饭端到了梅甲寅院里,梅甲寅坐在餐桌前并没有动筷子,少女丫环站在一旁边也不敢出声。
梅甲寅看着窗外天气将暗,让少女丫环掌灯,这时候听到有人推开了院门,随后就听见梅世白大声喊道:“五姨娘,我过来啦。”
梅世白知道这时候梅甲寅和少女丫环应该在餐厅里,背着书包直奔餐厅而去。
梅甲寅看着梅世白因走路太快而有些发红的脸蛋笑道:“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来姨娘这里了呢。饿了吧,快吃晚饭吧。”
梅甲寅身上穿着白色的齐胸襦裙,胸口的束带是绿色的,花色简单,但包裹着她的酥胸显得极为挺拔。
梅世白满脑子都是娘亲周子衿的那对白嫩大乳房,心头欲火正旺,看到梅甲寅的风流体态,便是肚子饿扁了也再没半点心思吃晚饭了。
反正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他和五姨娘,还有一个知道他和五姨娘偷情的少女丫环,梅世白将书包放在椅子上后走到了五姨娘身前,一把抱住了五姨娘的身子说道:“我现在不想吃晚饭,我要吃五姨娘。”
“啊!”
梅甲寅突然被梅世白抱住了身子,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梅世白抱着放到了身后的交椅上。
梅甲寅当然知道梅世白说要吃她是什么意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美少妇知道梅世白年少胆大,当初在小河中戏水就想和她交媾,更别说现在在小院中了。
“不行,这里是餐屋,叫人看见可不好。”
梅甲寅看着自己双腿被梅世白抬起,分开架在了交椅两侧的扶手上,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少女丫环还在一旁呢,她一个女人被“儿子”弄成这样,也太过羞人了。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别人,我都想五姨娘想了一天了。”
梅世白瞥了眼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丫环,在他心里,少女丫环迟早要被他肏的,让少女丫环在一旁看着,就当让她先学习一番。
梅世白掀起了五姨娘的裙摆,将五姨娘的亵裤脱了下来,又回头对少女丫环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给本少爷解裤子。”
“啊……是,大少爷。”
少女丫环看了梅甲寅一眼,见梅甲寅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走到了梅世白身边,伸出微微发颤的双手解开了梅世白的裤子。
不得不说,梅甲寅坐在交椅上,双腿被架在扶手上,裙摆被卷在腰间,这种姿势让她完全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可以看到像蝴蝶翅膀一样的肉唇。
当然,梅甲寅看得更清楚的,是梅世白的大肉棒。
裤子落下,梅甲寅就看见了梅世白胯间怒胀的肉棒,心里暗道,这小坏蛋的鸡巴怎么这么翘呢?
莫非这小坏蛋真的想了她一整天?
这种哄女人的话教女人听了会开心,但可信度并不高,梅甲寅自然不会相信梅世白想了她一整天。
想到之前梅世白陪在周子衿在小河边的凉亭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梅甲寅恍然大悟,小坏蛋肯定是在想周子衿。
同作为女人,梅甲寅也不得不承认周子衿的容貌和身材都比她更为出色,小坏蛋和周子衿在一起有了欲望也不足为奇。
梅世白不知道梅甲寅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的肉棒很硬很胀,非常渴望进入五姨娘的小肉穴。
梅世白挺着肉棒顶在了五姨娘的肉穴上,火热的龟头在五姨娘的肉唇上摩擦了几下,便顶了进去。
从梅世白进了餐厅到进入梅甲寅的身体,也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梅甲寅是花信少妇,也想和梅世白交欢,这么短的时间,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准备好,阴道里还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梅世白的大肉棒插进去,让梅甲寅感到肉穴像是被撕开了一样。
“啊!轻点,这么急,姨娘还没准备好呢,世白,你鸡巴这么硬,是不是刚才想你娘亲了?”
“噢……没有啊,我就想着五姨娘。”梅世白自然不会承认他对周子衿的欲望。他知道,在内院和姨娘偷欢可以,但母子同床绝对不可以。
梅甲寅想告诉梅世白,就算他想和周子衿交欢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周子衿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作为女人,梅甲寅知道周子衿对男人的吸引力,她还想独占梅世白,让梅世白搞大她肚子呢,要是梅世白知道周子衿不是他亲娘,和周子衿突破了母子关系,只怕梅世白会被周子衿迷住,从而对她失去兴趣。
所以在她怀孕之前,绝不能让梅世白知道周子衿不是他亲生娘亲的事情。
“小坏蛋,姨娘知道你想姨娘了,姨娘也想你呢,轻点,要不然姨娘下面又要让你给弄肿了。”
梅甲寅拉着梅世白趴到了她身上,勾住了梅世白的脖子,和梅世白热吻起来。
梅世白双手扶着交椅的扶手,吻着五姨娘的红唇,满脑子还是娘亲的裸体,娘亲那白嫩浑圆的大奶子仿佛就在他眼前晃动。
不知不觉间,插在五姨娘肉穴里的大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啊……”梅甲寅用力推开了梅世白的胸膛叫道,“小坏蛋,姨娘下面肯定又被你弄肿了。”
美少妇低头看向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果然发现她的肉唇胀得通红,她用手摸了下,感觉热热的。
梅甲寅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看着她和梅世白交媾的少女丫环,心里暗道,小丫环迟早是要被世白破身的,看小丫环身子应该早可以承受男人的雨露了,不如就今天吧。
这小坏蛋,也不知道在周子衿身边着了什么魔,鸡巴弄得这么硬,又被他弄肿了。
“灵儿,脱了裤子过来。”
梅甲寅一手挡在了她和梅世白的性器间,虽然没有阻止梅世白的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却有效阻止了肉棒插入的深度。
梅世白被五姨娘的玉指夹着肉棒,抽插起来有种特别的感觉,也没有拨开五姨娘的手掌。
少女丫环听到梅甲寅的叫唤,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知道有一天她会被大少爷破身,没想到会在这种情景之下。
五夫人似乎受不了大少爷的大鸡巴,要让她代替呢。
短暂的惊愕之后,少女丫环不敢耽搁,和梅甲寅一样将裙摆卷到了腰间,脱下亵裤走到了梅世白身边。
要是五夫人因她动作太慢被大少爷弄伤了私处,她肯定会被五夫人责罚。
当五夫人的贴身丫环,就是要在这时候派用场的。
“世白,让灵儿来伺候你吧,先让姨娘歇一歇。”梅甲寅见少女丫环赤裸着下体站在椅子边,便手掌握拳,挡住了梅世白的进攻。
少女丫环虽然很想被梅世白宠幸,提高她在府上的地位,但此刻她的心里非常紧张,五夫人一个成熟的妇人都经不住大少爷的大鸡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行吗?
梅世白只想着发泄内心的欲望,至于是五姨娘还是新来的少女丫环,这一点并不重要,他一把将少女丫环拉到了椅子前,将少女丫环夹在他和五姨娘中间。
恍惚间,梅世白好像看到了梅世一,挺着大肉棒对着少女丫环的肉穴顶了上去。
“啊!”少女丫环发出一声惨叫,一道血迹顺着少女丫环雪白的大腿淌了下来。
梅世白听到少女丫环的惨叫,一下子愣住了,感觉龟头上有些热热的,低头一看,才看到少女丫环腿上的血痕。
梅世白这才回过神来,趴在他和五姨娘之间的是新来的少女丫环,不是梅世一,更不是他的娘亲。
梅甲寅道:“世白,灵儿还是第一次,去我房中吧,让我来教灵儿伺候你。要不然灵儿会像世二那样大出血的。”
三人进了梅甲寅的卧房,梅世白躺在了大床上,少女丫环在梅甲寅的指导下骑坐在梅世白身上,忍着疼痛扭动着屁股。
少女丫环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痛,所以极力忍耐着,心里不停安慰着自己,过了第一次就好了。
少女丫环在梅世白身上骑坐了有一刻多钟,破处的疼痛让她有些脱力。
梅甲寅打了热水放在房中,在少女丫环脱力之际顶了上去。
她用清水毛巾擦干净了梅世白的肉棒,便分开玉胯坐了上去。
今天是她算准了最佳受孕的日子,无论如何,梅世白只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
“世白,你来吧,肏死姨娘吧。”
梅甲寅在梅世白身上耸动了片刻后便倒在了床上,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屁股上,让她的肉穴向上对着床顶,方便梅世白的性器深入她的肉穴。
梅世白翻身趴到了五姨娘的身上,抱着五姨娘的屁股一阵猛烈抽插,没多久就在五姨娘的肉穴里射了精。
少女丫环换了热水,在一旁边伺候着。
虽然她的下体还很痛,但她知道,她只是个丫环,伺候好大少爷和五夫人才是她的责任。
少女丫环还是很感激梅甲寅的,能有这样一个女主人,对一个卖了身的丫环来说是很幸运的。
少女丫环看着梅甲寅身下垫着的枕头,知道上次看到夫人躺在床上为什么会像怀孕了。
虽然并不清楚屁股下垫枕头的作用,少女丫环猜想是跟女人受孕有关,五夫人想怀上大少爷的孩子。
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用热毛巾给他擦洗下体,突然问道:“你白天在院子里做些什么?”
“回大少爷,白天夫人教奴婢识字了,是夫人自己编的字呢,今天奴婢学了好几个字,有大少爷的名字,还有〖灵〗字。”
少女丫环的话让梅世白一下子愣住了。
五姨娘还会自己编“字”?
梅世白倒不是不相信梅甲寅能够编字,只是觉得奇怪,大夏帝国有文字,新编字干什么呢?
梅甲寅见梅世白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便道:“还是你父亲让我编的,现在的大夏文字太繁杂了,将来推广起来不方便,所以我将这些文字简化,不识字的人学起来就容易多了。灵儿很聪明,今天学了不少字呢。”
梅甲寅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餐厅里的晚饭早就凉了,梅甲寅让下人重新上了热的饭菜,梅世白和少女丫环在书房里看梅甲寅编的字本。
梅世白觉得很新奇,五姨娘新编的字他之前虽然没见过,但大多数都能认出来。
梅甲寅进了书房,见梅世白看得认真便问道:“世白,你能认出姨娘编的字吗?”
“能够认出来,五姨娘,大夏帝国的字都以圆润的笔画为主,看起来好看,你新编的字横平竖直,虽然不如原来的字好看,但也很有特点。五姨娘,你是怎么想到这种新式写法的?”
梅甲寅道:“圆润的笔画书写起来太慢了,横平竖直书写起来就快多了,而且横平竖直的字更容易辨认,将来在青龙郡推广起来就容易多了。就比如世白你,之前你没见过这些新体字,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些字。”
“嗯,五姨娘,这些新体字将来真的要在青龙郡推广吗?我要不要先学起来?”
“这个不急,姨娘现在只是编了几百个常用的字,还有很多字没编好呢,要编完所有文字,只怕还要些时间。至于办新学堂的事情,怕是还要等些时候了,一切都要听你父亲的安排。”
梅世白对梅甲寅新编的文字很有兴趣,吃过晚饭就和梅甲寅讨论这些新字,刚破了身的少女丫环伺候在一旁。
看着和梅世一极像的少女丫环,梅世白突然说道:“五姨娘,灵儿都认识〖灵〗字了,要不我就给她起个名叫梅灵吧。”
大户人家买来的丫环婢女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个小名叫着,比如之前“灵儿”的称呼。
如果一个丫环婢女被主家赐了姓,那说明这个丫环婢女在府内的身份要比其他丫环婢女高一级。
少女丫环是梅甲寅和梅世白的贴身丫环,被赐〖梅〗姓也不让人意外,只是她进府才两天时间就被赐了〖梅〗姓,连梅甲寅都觉得有些意外。
梅甲寅很清楚其中的缘故,梅世白是将少女丫环当成了梅世一的替身,才会赐给她〖梅〗姓的。
少女丫环听到梅世白赐了她〖梅〗姓,立刻跪在梅世白身边给梅世白磕了个头说道:“灵儿谢大少爷恩典。”
梅甲寅将少女丫环扶了起来:“灵儿,以后可要好生伺候大少爷,千万不可让大少爷生气。”
过了大半个月,梅甲寅没来月事,但她没有立刻声张,而是继续和往常一样教梅世白读书,让梅世白留宿在她房中,只是陪伴梅世白的主力由她变成了梅灵。
女人月事晚来也是常有的事,又过了半个月,梅甲寅有了怀孕的初期反应,确定自己有了身孕,更不敢和梅世白同房了,床笫之事都由梅灵代劳。
梅甲寅觉得梅灵就是她的福星,到她房中没多久,她就怀上了梅世白的孩子。
梅甲寅不知道梅灵不能生育,她只是想在梅府发展一些人脉。
梅灵出自她房里,将来也必定和她关系亲厚。
眼下借着读书的名义,梅世白留宿在她房中,实际上是梅灵伺候着梅世白,要是梅灵也怀上了梅世白的孩子,那梅灵说不定就是梅府将来的二夫人了。
梅灵不知道梅甲寅心里的小算盘,作为一个丫环,能够伺候梅世白的床笫之事,是梅灵求之不得的事情,她不能生育,要想保住她在梅府的地位,就只能尽心伺候好梅世白,让梅府未来的家主记得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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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甲寅怀孕的事情最终还是在梅府传开了,周子衿和其他几位姨娘对梅甲寅怀孕的事情都极为忌妒,因为有传言说梅甲寅利用她掌管梅府内务之便,买了个和梅世一极像的小丫环收在房中,大少爷到她院里读书,便被她和那个小丫环勾在了房里。
梅府众女中,梅甲寅可谓集材貌于一身。
如果说梅庚子执掌田商司是因为她是梅世白的亲娘,梅甲寅能执掌梅府内务靠得就是她的才能。
如今梅甲寅又有了身孕,如果生下男丁,那岂不是意味着梅甲寅在梅府的地位还要高升,这让梅府其他女人如何能不忌妒呢。
三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都到梅甲寅院里来一探虚实,看看梅甲寅是否真的有了身孕,房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小丫环和梅世一长得极像。
除了周子衿外,梅府其他夫人都出自侍女馆,自小一起长大,特别是梅甲寅和梅丙辰,两人只相差两岁,以前关系还挺好的,只是梅丙辰生了男丁却没得到梅家重视,让她有些忌妒梅甲寅了。
梅甲寅房里真有个小丫环长得极像梅世一的事情被证实了,梅甲寅更为众女所妒,觉得她耍了心机。
梅家家族传统一直是男丁共享侍女,侍女也共享男丁,梅甲寅如果能自己吸引梅世白,那是她的本事,众女埋怨不得,可梅甲寅借着读书之便,还私下买了个长得和梅世一极像的丫环,这就有些过分了。
梅邦海为了消除其他几个女人对梅甲寅的忌妒,命梅世白以后只能到梅甲寅院子里读书,不得再夜宿梅甲寅院中,还将梅灵赐给了梅世白,成了梅世白的贴身丫环,在梅世白身边仅次于梅世二。
周子衿知道梅甲寅有了身孕后,便打听这阵子有谁去过梅甲寅院里,下人们向她汇报,最近两个月,除了大少爷,没见其他老爷去过甲寅夫人的院子。
周子衿听到这个消息,眉头微皱,一下子想到了当初她和梅老七说过的话,难道梅家〖邦〗字辈的七兄弟真比不上世白一个?
虽然周子衿在梅府稳坐主母之位,但没生个一男半女,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梅世白马上就要十六岁了,再过七八年就要当家,到时候梅府女主人就要换人了。
她在梅府本就没什么实权,到时候一个过气的女主人,在梅府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
周子衿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能保住她地位的,只有她生个男丁出来。
梅甲寅和世白相处只有两三个月便有了身孕,要是换成她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