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抽抽搭搭的小傻子终于舒坦了,没心没肺地趴在炕上呼呼大睡,一张小脸儿睡得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看着就招人疼。
一点不知道他哥快被他折磨的怀疑人生。
蒋衡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挠了挠头发,坐起来,点了根烟。
男人盘着腿坐在炕上,背心汗湿了一大片,勾出后背肌肉线条,他听着身后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抬起手,吸一口烟,猩红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灭,浓烈的烟草味儿幽幽散开,那盖着毯子的下身依旧精神奕奕,可见雄厚的资本。
抽完两根,心里仍然蚂蚁爬似的,他心烦气躁的啧了一声,侧着身躺回炕上,闭上眼睛。
窗户开着,蝉鸣叫个不停,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
渐渐的,蒋衡睡着了。
他旁边呼呼大睡的小傻子睁开眼睛,眸里一片迷糊水光,困顿的打了个哈欠。
【谢了,系统。】
说完他利落地滚到了男人怀里。
叫他起床的系统:“……”
宿主适应的真快。
夏天炎热,这个年代又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碰上高温天气最是难熬,不耐热的睡一会儿都要大汗淋漓,把被子上都洇出人形痕迹,闻玉书抽中的体质让他身上凉丝丝的,还又软又香,滚到蒋衡怀里,睡着的男人下意识搂住了他,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人比他大太多,衣服也大,闻玉书穿着他的白背心,一身细嫩皮肉几乎遮不住,男人搂着他,一只燥热大掌就摸到了他白背心底下滑嫩微凉的肌肤,坚硬的肉棍隔着裤子顶着闻玉书屁股。
他睡觉前没发泄,老二精神的不得了,软香温玉的身子入怀,坚硬抵在柔软上,几乎条件反射的动了动,隔着裤子蹭了蹭闻玉书的屁股。
蓬勃的欲望在梦里有了宣泄口,强壮的男人搂着白嫩小傻子,闭着眼探寻着能让他舒服的方法,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知道怀里的人很软,很香,顶起来很舒服,眉心紧紧拧着,肉棍不断挺弄着少年,汗水洇湿了领口,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怀抱很有力,也很霸道,粗重的呼吸在闻玉书耳边响起,滚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处。
闻玉书耳朵红了,脖子也很痒,他被男人充满浓烈烟草味的气息包围着的身体细细战栗,白净的小脸儿晕红,一双清澈的眸染上湿意,舔了舔下唇,扯下松垮的大短裤将它蹬到伶仃白皙的脚踝上,勾引一般轻轻一动,小声呜咽。
耳边的呼吸骤然一重。
蒋衡英俊的脸上表情有些凶,他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结实的麦色胳膊搂紧了不知死活勾引他的男孩,顶撞力道凶狠,啪啪啪,一通乱响,男孩浑圆屁股直颤,被睡着后依旧不减凶性的野兽硬生生撞麻,那只伸进背心里的粗糙手掌也下意识摸上了他的小胸脯,又抓又揉的,动作粗暴的要命。
男主身上这种糙劲和凶劲儿让闻玉书浑身发抖,呜咽着软在了蒋衡怀里,他被男主身上的气息包围了,睡梦中的男主什么也不知道,凶猛有力地用胯部撞击他的屁股,抓着他的胸。
“呜啊……”
两条白腿被顶开,隔着粗糙的裤子夹住了什么滚热的硬挺,他身体不断颠动,会阴又疼又麻,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被撞得晃晃悠悠乱甩,小孔吐着液体。
炕上只铺了凉席,粗重的呼吸,细碎摩擦声格外暧昧,高大的男人从后面搂着一个穿着松垮白背心的小傻子,闭着眼睛,畅快淋漓的做着春梦,那只麦色粗糙的大掌伸进衣服底下,肆意抓揉小傻子一片莹白的胸脯,用力捏着红红的乳头。
他蹭着小傻子的腿,裤裆顶起来的那块儿布料都洇得湿透,后来可能是嫌裤子碍事,干得不痛快,男人眉头紧锁,胡乱扯掉裤子,一根散发着腥臊味儿的紫黑大肉棒就啪地从裤裆内弹出来,马眼流着成丝的黏液,冲进小傻子白嫩的双腿。
哈,好烫……
闻玉书浑身一颤,咬着下唇,轻轻喘了一声,没吵醒睡着的男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
“呃……”
没了隔着的东西,滚热肉棒被夹在滑腻柔软的双腿,这滋味可不比干进去差。
蒋衡神经亢奋,后背麻了一片,搂着被他摸得白背心都掀起来了的小傻子,抓揉着人家的胸,紫黑肉棍沾染着前列腺液捅进小傻子白嫩双腿,撞一下粉肉棒,在退出去,来来回回龟头甩出去的汁水乱溅,把小傻子腿弄脏,腥燥味浓烈。
他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粗暴地强迫小傻子腿交。
好嫩……
蒋衡不愧是乡村文小说男主,个子又高,长得又壮,一身麦色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张力,在田间滚着汗时迷人,引人频频注视,胯下那活儿也生的大又粗,浓密的耻毛一看就性欲旺盛,做起爱也很凶,公狗腰像装了电动马达。
被他抱着操腿的闻玉书比他小了一圈,趁男主睡着,勾引他操自己的腿,被男主宽阔有力的怀抱从后面抱着激烈腿交,大腿根磨红了一大片,舒服的肉棒淌水,抽抽搭搭的呜呜哭:
“呜呜……哥,好烫,腿好疼。”
他小胸脯被男人大手抓得发红发肿,凸起的红乳头从背心袖口露出去,娇嫩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一片黏腻,佯装挣扎的想往外爬。
蒋衡白天在田里累了一天,晚上又被小傻子作的疲惫,浑浑噩噩,似乎听见了哭声。
可快要射精的男人已经停不下来,察觉怀里的人扭着腰想跑,下意识翻身,将他牢牢压在身下,皱着眉,快速颠动下身狠狠摩擦小傻子软滑的双腿,他肉棍兴奋的充血,越来越硬,青筋突突跳动,野兽般粗喘着,哑着嗓子低吼:“别动!”
“啊——!呜呜呜,哥,好疼啊,不要,哈……玉书腿好疼,呜呜呜。”
这个点儿,村里的狗都睡了,蒋衡家传来细细碎碎哭泣和男人包含欲望的粗喘,还有一些黏腻的,让人脸红的水声。
从窗户往里一看,农村土炕上,村里最招姑娘稀罕的男人裤腰横在屁股下,一身结实的麦色肌肉紧绷,压着有了童养媳的小傻子凶猛颠动腰胯,小傻子一身皮肉白的晃眼,双腿夹着对方传宗接代的家伙,圆润屁股被撞得直颤。
他长了一个鸡巴一个洞,明明是个男孩,竟然被男人压着发泄欲望,青涩的小鸡巴上都是对方肉棍的液体,弄得凉席上都湿了一大片。
可能是他哭得太惨,蒋衡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清醒,可与之而来的是再也忍不住的射意,他将闻玉书死死压在身下,低吼着凶狠冲刺,小傻子被操得直哭,突然,男人汗湿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不动了,抵在腿根的卵蛋快速收缩,肉棒抖动着,一股股充满腥臊味儿的乳白浓稠射在闻玉书腿间。
精液一股一股往出射,浓浓的腥臊味荡开,快感从尾椎骨窜过全身,射精带来的舒爽,放松,让男人的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太爽了。
蒋衡喘了良久,眼皮动了动,睁开眼,过了几秒才恢复清明,他放松的身体突然一僵,不可置信一般,僵硬地撑起了身体。
少年趴在有些旧了的凉席上,裤子不知道哪去了,白背心掀到了小腰上,露出浑圆白皙的屁股,一根湿哒哒的紫黑肉棒从少年磨红的白嫩双腿中抽出来,柱身一片水光,沾染着精液。
小傻子动了动,转过了身,松松垮垮的白背心挡不住被他捏的全是指痕的奶子,红红的乳头从过于宽大的袖口露出来,肿得色情,他脚踝伶仃白皙,松松地挂着一条宽松短裤,敞着两条湿漉漉的白腿,大腿内侧红了一片,乳白精液流淌过双臀间干干净净的肉粉褶皱,把股沟洇湿,前面软趴趴的粉肉棒可怜地垂在黏腻的精液中。
他浑身都散发着淫乱的气味,白净小脸儿晕着红,被欺负了也不知道,一双黑眼睛湿润着,里面装满了单纯和清澈,偏偏眼尾洇着一抹红,委屈巴巴的哭泣:
“哥,你的棍子,好……好大,顶的我好疼。”
蒋衡脑袋里那根弦儿啪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