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年憔悴的脸庞上,刺痛着他的心……
他仰首望天,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丁点往日的灵动,冰冷的水珠从眼角滑落,他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少年宛如行尸走肉般呆坐在滂沱大雨中,他的心已经死了,从那天开始,已经死了……
他击败了魂帝,他守护了族人,他与红颜知己们过上了宁静而幸福的生活,他成为了斗气大陆的不朽传奇,他的人生应该是完美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场梦,一场为了逃避现实而编织的美梦。
他叫萧炎,和所有传说里的主角一样,他一路披荆斩棘,将众多对手踩在脚下,将红粉佳人抱入怀中。
和所有传说里的主角不一样,他失败了,一败涂地!
所有的梦都有清醒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将萧炎从美好的梦境拉回残酷的现实中,映入眼帘的是那副怎么都看不腻的精致俏脸,一个他此刻最不想面对的绝代佳人,他的未婚妻,萧薰儿。
他自嘲一笑,本来说好击败魂帝后就娶她,可现在形同废物的他,又如何配得上古族的天之娇女?
薰儿万分焦急地拍了拍萧炎的肩膀,泫然欲泣:“萧炎哥哥你怎么坐在这淋雨,你伤势还没痊愈,这样下去会着凉的,快跟我回去吧,小医仙替你配了今天的药,正到处找你呢。”
萧炎一手拍开薰儿藕臂,沉声道:“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呆着,告诉小医仙,不用再费心配药,我的伤好不了了。”
薰儿微微一愣,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萧炎哥哥连稍微重一些的话舍不得对她讲,更呈论这般冷漠的拒绝了,她忽然明白过来,不顾少年反对,上前像一位母亲般一手抱住萧炎,温柔地将那张颓废的脸庞埋入自己胸口,安慰道:“没事了,萧炎哥哥,你答应我父亲的事已经做到了,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
脸颊久违地陷入在温柔乡中,嗅着薰儿那独有的馥郁体香,萧炎想起古元最后的遗言:“萧炎,你记住,保护好我女儿,万万不能让她落入魂族手中,这是我作为一位父亲的请求。”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他的老师,他的父亲,他的前辈,他的好友,他的部下,为了阻挡魂帝片刻而绽放出生命最后的光彩,然后,化为灰烬,死了,他们都死了,他甚至没法子替他们收敛尸体……
长久压抑在内心的伤痛终于在此刻得以爆发,曾发誓要永远在一起的恋人尽情宣泄悲恸,相拥而泣,他们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
薰儿:“萧炎哥哥,不要气馁,想想从前在萧家落魄时,你不也是受尽冷眼吗?你既然能站起来一次,就能站起来第二次,别忘了,即便失去了一切,你还有我,薰儿会和那时候一样,陪在你身边,请你……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萧炎:“对不起,薰儿,我错了,我答应过古元族长,会保护你一辈子。”
薰儿:“我们在逃亡的途中,若不是碰巧误入了这个异空间,说不定真的会被魂族的人追上,这何尝不是上天给我们的指引?薰儿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替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萧炎沉寂的双眸终于如从前般重新涌现出自信,他拍了拍脸颊,说道:“我这就去找小医仙,哎,恐怕又少不了被她埋汰。”
薰儿笑道:“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
萧炎:“那我们这就回去吧。”
薰儿脸上一热,说道:“萧炎哥哥你先走一步,我要回屋子换件衣裳……”
萧炎这才留意到薰儿天青色的裙装在雨水的浇灌下已然湿透,紧贴着玲珑浮凸的身段,甚至能隐隐看到内里贴身衣物的痕迹,从前让他每晚潜入闺房疏通斗气的小妮子,终究是出落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若是让人撞见,难免尴尬。
萧炎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雨湿路滑,你也要小心一些。”说着便匆匆纵身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薰儿哭笑不得,就算失去了古族传承的【金帝焚天炎】,可她还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斗圣强者啊,路滑算什么事儿?
这是还把她当成小丫头看呢!
不过萧炎哥哥刚看向自己裙摆的时候,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明显鼓了起来,哎,这阵子境界没怎么涨,身段倒是愈发有女人味了,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不过这异空间也是古怪,灵气充裕不说,明明有个小镇,水源充足,干粮储备更是足够他们逃难的族人吃上一年半载,却偏偏空无一人,如果到山上那处遗迹探访一番,或许能明白他们迁徙的缘由,只是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只要有充裕的时间,她自信能破处遗迹的禁制,可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惊动追捕他们的魂族强者,那就得不偿失了。
“桀,桀,桀,有两件事让老夫很意外,一是那小子居然能忍住扔下你一个人,二是你这妮子居然长得这般祸国殃民了,嗯,不但长得好看,身段也是大陆上顶尖的存在。”一个嚣张而乖戾的声音从密林中传出,他是有资格嚣张的,因为他是魂帝,如今斗气大陆上最强大的男人。
薰儿脸色逐渐冰冷如霜,她当然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那是她做梦都想手刃的杀父仇人,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都快到附近了自己才知晓,斗帝与斗圣之间的差距不应该如此巨大。
魂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相信以你的聪慧,大概马上就能猜到症结所在。”
薰儿闻言,脸色煞白,颤声道:“难道……难道这个异空间是你故意让我们躲进来的?所以这里什么都有,却偏偏没有人?”
没有什么上天的指引,这是魂帝的陷阱!
魂帝不屑道:“不然你们以为带着这些老弱病残,还真能逃脱本帝的掌控?那些族人是我故意留给你们的,不然以你们几个女子斗圣的实力,天南地北的,还真不好找。”
薰儿寒声道:“那为什么你还不封闭异空间入口,将我们一网打尽?”
魂帝:“既然这是一个必胜的棋局,我为什么不能赢得有趣些呢?老夫可不想辜负老朋友最疼爱的女儿。”
薰儿:“没错,以我斗圣的实力确实没法子打赢你,可想要活捉我,只怕也没这么简单,【大寂灭指】!”
带着死亡恐怖气息的斗气凝聚成一线,毫无征兆地袭向还在侃侃而谈的魂帝,对于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熏儿可没打算讲什么正大光明。
魂帝轻轻挥出右臂,足以让一位巅峰斗尊落荒而逃的【大寂灭指】却在对方举手投足间消弭于无形,魂帝赞许道:“不拘于所谓的颜面,值得夸奖,而且能把【大寂灭指】修炼到这火候,很难得了,即便古元亲自使出这门斗技,也就比你这妮子强上三分罢了。”
然而薰儿出手却根本意不在此,一枚传信箭直冲云霄,她要警告异空间里的所有人,那个梦魇般的男人就在此处,尽管心中难免有些芥蒂,可她仍然不想萧炎哥哥的红颜知己们落入魂族手中,至少不要活着落入魂族手中,她实在太清楚魂族对调教女人有着怎样恐怖的手段,尤其是她们这些名满天下的美女们。
魂帝轻叹一声:“哎,真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女人,如果你喜欢的是我,那该多好……”
薰儿斩钉截铁般娇喝道:“绝无可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谨慎地后跃几步,才惊觉传信箭根本没有爆开,难道是损坏了?
不可能,她每晚都会亲自检查一遍,是雨水的缘故?
更不可能,这枚传信箭上附带的斗气可以隔绝雨水,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女愤怒的脸庞上,刺痛着她的心……
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却依然逃不过魂帝的算计,这片密林已经被他抢先隔绝了空间。
魂帝:“如果你是我的女儿,那下一任斗帝非你莫属,可惜了,如今本帝只有把你调教成性奴隶,以告慰九泉之下的古元。”
薰儿惨淡一笑:“我知道你们魂族可以拘束死者的灵魂,没关系,我们古族与魂族自古相争,为免陨落后泄密,斗宗以上强者都修习过一门秘法,湮灭自己的灵魂并不是一件难事。”
熏儿遥望萧炎离去的方向,依依不舍地低吟道:“永别了,萧炎哥哥,熏儿真的很喜欢你呢。”
魂帝:“老夫可以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让萧炎活着,是真正地活着,而不是废掉斗气,削去四肢,生不如死的那种活法。”
正准备结印,不惜引爆体内斗气也要让魂帝付出代价的熏儿,停下了动作,她很清楚魂帝的交易条件必然能叫她生不如死,可对方提出的条件同样让她无法拒绝。
魂帝:“在我们魂族中,有一门只有斗帝才能修成的斗技,叫【控魂决】,只要你愿意将老夫的一缕斗气融入体内的斗气旋涡中,就可以让老夫完全掌控你的身体,放心,只是身体而已,你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已经到这一步了,本帝也没必要骗你这个小妮子,对吗?”
薰儿:“萧炎哥哥曾差点将你击败,我不相信你会轻易放过他。”
魂帝:“他对老夫的威胁在于【焚决】,那一战中,他炼化的异火尽数被老夫剥离,重新散落大陆各处,没有异火的萧炎,凭什么威胁到老夫?或者说,你觉得他能在老夫的眼皮底下再次收集所有异火?”
薰儿哑口无言,理智告诉她魂帝说的话就是事实,没有异火的萧炎,境界已跌落斗皇,别说魂帝,连当初云岚宗的云山都不一定能胜过。
魂帝:“决定吧,小妮子,老夫开出来的条件已经够仁慈了,你要明白,老夫的耐心不是很好。”
薰儿咬牙道:“我向你臣服,但你要放过萧炎哥哥,还有她们……”
魂帝:“她们?哈哈,小妮子,老夫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她们明明是你的情敌,你却还这般维护她们?”
薰儿:“因为她们和我一样,都深爱着萧炎哥哥。”
魂帝:“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老夫从不跟人讨价还价,现在我的条件变了,如果你拒绝老夫的提议,老夫同样不会杀萧炎,老夫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还活着。”
薰儿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低下了臻首:“对不起,大家,原谅薰儿的自私,熏儿只是想让萧炎哥哥好好活着,我相信换了你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下了大半天的雨势终于止住,薰儿认命般将魂帝的斗气引人体内,小腹如同被烙铁灼伤般显现出一枚透着邪气的淫纹图案,旋又消隐无踪。
她只觉得那缕侵入其中的诡异漆黑斗气,仅仅用了数息时间便已经嵌入体内各处脉络中,让她产生一种犹如提线木偶般的奇异错觉,魂帝并没有欺骗她,她确实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这副娇躯已经不再属于她。
晶莹的雨滴顺着三千青丝抚向蛮腰,两缕长鬓沿着刘海垂落至酥胸,天青色的湿漉长裙蜿蜒着优美的体态曲线,她不施粉黛,清淡素雅,发育得恰到好处的少女胴体为清冷的气质添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风情,相得益彰,如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静静站着,便已经颠倒众生。
薰儿喃喃自语:“永别了,萧炎哥哥,熏儿真的很喜欢你呢。”
古元临终对女儿的担忧一语成谶,纯洁无瑕的少女含泪告别了纯洁无瑕的过往,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高贵的古族大小姐,她自愿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淫妇萧薰儿,她已经不配再喜欢她的萧炎哥哥了。
不枉他精心布局,终于收服这个全天下被意淫得最多的女人,魂帝长舒一口气,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卷轴,递到薰儿面前,狰狞的面孔配上莫名轻佻的表情,让薰儿一阵恶心。
薰儿打开卷轴,草草扫了几眼,随即双眸一眨不眨地狠狠瞪住魂帝,一脸的屈辱。
魂帝悠然道:“这【淫魂录】可是我们魂族传承的天阶功法,若不是你这种级别的美人儿,老夫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薰儿:“你好狠毒,这【淫魂录】会把我体内的斗气悉数转换成所谓的淫气,用于交合时激发性欲,补充体力和修复身体创伤,而且只要练成初级境界,以后就会在体内自行运转,虽然还维持在斗圣境界,可斗技却半点也使不出来了!”
魂帝:“桀,桀,桀,你以后有床技就够了,还要斗技干什么?而且你觉得自己还有救?认清现实吧,大小姐,我们魂族有句话,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以你这妮子的天赋,看一眼的功夫就能练到初级了吧?”
薰儿:“已经……已经练成了,从刚才开始,我的斗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化为淫气……”
魂帝:“卷轴里的姿势图谱也记下了?”
薰儿:“都记下了。”
魂帝:“那老夫就考究一下故人之女口交的礼仪技巧吧。”
听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提起死去的父亲,薰儿终于忍无可忍,娇叱道:“我们古族与魂族同为远古八族之一,如今虽然失势,也轮不到你这样折辱我的父亲!”
魂帝对薰儿的抗议不以为意,像个真正的考官般说道:“帮老夫爽一下,没听到吗?”
薰儿一怔,俏脸上一阵挣扎,不情愿地说道:“古元之女,魂族……性……性奴萧薰儿,这就替……魂帝主人……口交侍奉……请问主人,脱……脱衣深……深喉可以吗?薰儿会好好含住的,先来一发内射,然后再颜射吧。”
听着眼前少女一脸清纯地说着秽乱不堪的淫语,就连见惯了世面,玩惯了女人的魂帝也不禁燃起无名邪火,长裤内的巨物蠢蠢欲动。
薰儿身不由己地开始在杀父仇人面前宽衣解带,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控魂决】的恶毒,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松开束带,拉下抹胸,取出袖套,剥落长裙,眼睁睁看着自己向仇人献出女人最珍贵的礼物,这身体,她只让她的萧炎哥哥看过啊。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从前那深情的告白,犹在耳畔……
“薰儿,在古族等着我,下次见面,我会拿出让那古族都为之侧目的实力,我要让他们知道,你的眼光,并没有错,萧家,没有废物!”
“萧炎哥哥,薰儿等着你,等着你真正的成为傲视群雄的强者,薰儿一直相信,你会站在大陆的巅峰,到时,没落的萧家,会因为你,而再次屹立大陆!”
少女一边笑着,身不由己,一边哭着,清泪涟涟,一边脱着,霓裳解落。
正当她要脱下最后的贴身衣物时,却意外地被魂帝叫停了,她有些不解,可依照魂族性奴的规矩,她不能质疑主人的命令。
魂帝却破天荒地解释道:“不用多想,并不是你这妮子不够漂亮,而是我怕看到你的裸体后会忍不住直接侵犯你。不过你如此曼妙的身段穿得这般保守,实在有些暴殄天物,回去后老夫会替你准备性奴该穿的款式。”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诱人,薰儿苦笑道:“你是想把我带回魂殿里公开凌辱吗?”
魂帝:“带回去公开凌辱是早晚的事,但你的头一回卖春,当然要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卖了。”
薰儿:“你……你这个禽……唔……唔……”话未说完,薰儿的巧手已经替魂帝脱下了长裤,红唇已经义无反顾地亲上那根恐怖的巨物。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小嘴居然能容下这种尺寸的性器,肉棒残暴地挤压着檀口内的空间,将她来不及说出的“兽”字堵在喉间。
天啊,这怎么可能?
在妖火空间内她也不是没见过萧炎哥哥的肉棒,可魂帝这根,无论长度还是半径,都比她的萧炎哥哥强两倍以上,她都怀疑如果直接让魂帝抽插淫穴,会不会直接晕死过去。
古族的大小姐半眯着眼,奉上甜美的樱桃小嘴,痛苦地前后套弄那根硕大的巨根,每每顶至深喉,都伴随着恶心的呕吐感,可她不能吐,对魂族性奴而言,口交时让主人肉棒沾上呕吐物是不可饶恕的重罪,要接受最严厉的性刑,其中一种便是挂在木桩上连续被轮奸一整天。
看着在胯下甩动的长发,看着意图挣脱亵衣束缚的肉球,看着形如蜜桃的圆实娇臀,看着古元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胯下口交侍奉,看着萧炎最深爱的未婚妻自愿淫堕,魂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酣畅痛快,他这辈子都在追求力量,同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些古老家族的男人谁没想过把薰儿弄到床上去?
巨根将巧舌死死压住,没有给天资聪颖的大小姐任何发挥技巧的机会,她只是被动地用腔壁磨研棒身,用喉咙逗弄马眼,这便是她能做到的全部,可仅仅只是吞吐肉棒这么简单的动作,逐渐僵直的脸颊也几乎到达了能承受的极限。
魂帝一声狞笑,仁慈地将炙热的白浊灌入薰儿喉咙中,将胯下佳人呛得双眼翻白,随后又拔出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在那张淡雅的素颜上。
薰儿乖乖将两对玉掌并拢托在下颌,张开满溢的檀口让魂帝检查内里白浆,得到主人允准后,再咕噜几声咽入腹中,古族最尊贵的大小姐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任由俏脸上的粘稠风干成精斑,她活得……像条下贱的母犬……
魂帝:“好了,有那缕斗气在体内,你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老夫的感知,需要的时候,老夫会直接向你下达命令,现在回去洗洗吧,你的未婚夫还等着你呢。”
薰儿:“薰儿性奴只有主人,没有未婚夫……”
魂帝哑然失笑:“这妮子学得倒是挺快。”
小医仙素喜清静,故而在镇子一角挑了间独院,在不大不小的后花园中开辟了一片药田,尽管在萧炎的帮助下她的【厄难毒体】已经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改不了离群索居的旧习。
可眼下药田边上的一对男女,看着却有些滑稽,曾为大陆巅峰强者的萧炎,小心翼翼地挥舞着锄头,一脸讨好地在……松土?
药田的女主人小医仙却一脸嫌弃地摇着蒲扇,品着药茶。
萧炎赔笑道:“你瞧我都干了快半个时辰了,还不消气么?”
小医仙:“哼,谁让你不听话,你以为你还驾驭着【三千焱炎火】呀?就知道折腾自己身子……”
提及异火,萧炎俊朗的脸庞上一阵黯然,叹道:“是啊……一直以来,我太依赖异火了,没了异火,我什么也不是……”
小医仙自知失言,却又不知如何出言宽慰,一时沉默不言。
一抹天青色的倩影打破了场间的尴尬,萧炎笑道:“薰儿来了,我都赔了快半个时辰的不是,她还在生气,都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斗圣呢。”
小医仙啐道:“就你大气!”
薰儿撑在椅背上笑道:“你呀,就原谅他吧,看他怪可怜的。”
小医仙扭头冷哼一声,说道:“都怪你惯着他。”算是卖了薰儿一个面子,她平日里一向与旁人不亲近,唯独跟薰儿能聊上几句。
萧炎:“对了,你刚说还差一味九幽龙骨草,明天我替你上山去找找?”
小医仙:“你伤势刚有些起色,别给本姑娘添乱好不?”
薰儿:“不如明儿一早让紫妍陪你一起去吧,她对那些天材地宝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感知能力。”
小医仙没好气道:“别提那丫头了,上次好不容易采了些草药,路上就让她吃了一半,吃也就算了,还专挑高阶的吃,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上次我在北面那片山上见过,知道怎么走。”
薰儿:“那好吧,萧炎哥哥,我那边刚碰上些事,先回去了。”
萧炎:“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便想如平日那般牵住薰儿左腕,不成想薰儿竟像如遭雷击般,一个激灵便缩回巧手,捂在胸口处。
三人俱是微微一怔,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你难得来一回,再陪小医仙聊聊吧,不用陪薰儿回去了。”
小医仙皱眉说道:“薰儿,你……”
薰儿抢过话来,说道:“就是淋了些雨,我真的没事,先走了。”
待薰儿走远,小医仙一脸揶揄地望着萧炎,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萧炎:“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医仙:“我知道薰儿是你未婚妻,可在外边有些事别做得太过分,自己的东西自己都管不住吗?”继而又用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你忍不住,不会来找我么……”
萧炎挠着腮帮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刚才薰儿裙子被雨打湿了,她那身段……对了,你刚最后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医仙:“滚吧,我还要配药,看着你就烦!”
萧炎只好悻悻然地溜出花园,他如今只是个斗皇,可不敢开罪小医仙这位斗圣,转念又想道,不对呀,他不就多看了薰儿两眼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把他赶出来么……
少年离去后,无人得见,银发如霜,素衣似雪,裙裾在姹紫嫣红中飞扬,少女在深秋寂寞中起舞,那是她与他第一次离别的时候,她为他跳的那支舞……
小医仙抹了抹眼角,细声道:“笨蛋!”
山上遗迹中,魂帝在阴影中缓缓睁开眼眸,笑道:“九幽龙骨草?上回从药族那好像抢了好些回来……”
薰儿一路漫步,在族人算不上热闹的集市中买了一盒胭脂,三根缎带,五两蜜饯,还破天荒地打了两壶酒水,收在纳戒中,一如既往地与众人寒暄,然后才回到独居的闺房,途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当薰儿落下门栓后,却猛然将刚刚买下的杂货尽数砸在地板上,酒水四溅,胭脂染红,地板脏了,她也脏了……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长椅上,呆呆仰望着饱受岁月侵蚀的古旧横梁,美眸空洞而迷茫……
良久,薰儿忽然想起魂帝说过的话,踱步至衣橱前,再三犹豫,终是缓缓将门拉开,不出所料,她平日里所穿的贴身亵衣已被替换成不堪入目的色气款式,那是只有娼妓才会穿戴的裹胸与绳裤……
衣橱中还有一封信,一封魂族留给她的信,薰儿眯了眯眼,她很想就此将信笺撕碎,可肩上的重担却让她不得不读下去,不到半柱香后,少女的眼泪模糊了信上的字迹……
薰儿凝望着镜中的清纯少女形象,剥下身上仅剩的一套正经亵衣,从衣橱的暗格里取出一根棒状器具,抿了抿嘴,一手扶墙,一手将那器具压入小穴中,悦耳的叫床声唤醒了慵懒的春色,律动的蜂鸣声挠起了少女的情思,她忍不住泄身了,泄身如潮……
啊,啊,插着这东西,还怎么去见萧炎哥哥呀……高……高潮了……又高潮了……呜呜呜,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薰儿凝望着镜中的淫乱荡妇形象,两眼迷离,明天的自己一定比今天更淫,更乱吧……
月色如寂,幽深遗迹顶部的狰狞雕像怒目圆睁,似在审视大门前相依而至的年轻恋人,它只是一尊冰冷的雕像,却给人某种随时能活过来的诡异感觉,阴森而可怖。
夜访遗迹的恋人自然是萧炎与薰儿,只是萧炎觉得今晚的薰儿有些不大一样……
薰儿确实如往常一般挽住他的臂弯,酡红的脸颊却在有意无意间依偎在他肩上,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软绵侧乳压在胳膊上的绝妙触感,要知道薰儿虽自小与他亲昵,可平日里总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清冷与克制,就连收服【净莲妖火】时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也绝少表现出这般妩媚的一面,难道是为了弥补早上在药田时的尴尬?
自以为相通其中关节的萧炎暗自一笑,自己又怎么会把那种事放在心上?
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薰儿已经快被两腿间的那根淫具折腾得走不动了!
薰儿呵气如兰,笑道:“萧炎哥哥,这个……这个遗迹我已经查探过了,并无危险,反倒孕育着一种奇特的灵气,斗尊以上的强者并无大用,对你如今的境界却是大有裨益。”
萧炎:“这不就跟当年迦南学院的内院修炼室差不多么?”
薰儿:“没错,可有一点不一样,这里的灵气会让你产生某种幻觉,若是无法压下心中……欲念,非但无益,反而会有损修为,所以萧炎哥哥你进入……进入前需要蒙上一块特制的黑布,以助修行,但还是要提醒萧炎哥哥,听还是能听到的,千万不要取下黑布,薰儿自然会替萧炎哥哥护法。”
萧炎:“让一位斗圣强者为一位斗皇护法,这待遇只怕整个大陆都是独一份呀。”
薰儿:“萧炎哥哥又取笑薰儿,到时候你或许会听到我某些……某些难为情的声音,切记那都是幻觉所致,只要守住本心就没问题,薰儿相信萧炎哥哥。”
萧炎接过薰儿递过来的黑布,蒙上双眼,笑道:“我这瞎子可有劳你引路了。”
薰儿俏皮一笑:“就算是瞎子,那也是最帅气的瞎子!”
薰儿搀扶着萧炎踏入遗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一处环形大厅中,数十根火把同时自行点燃,映照出九个风格各异的大门。
薰儿瞳孔微缩,淫薰宫,辱鳞阁,堕仙楼,戏韵斋,洗嫣台,弄妃殿,赏妍坊,分明对应着她自己,彩鳞,小医仙,云韵,纳兰嫣然,雅妃,紫妍七位女子,难道那该死的魂族真的要将她们一网打尽?
可转念一想,魂族会放过她们才是怪事吧……等等,还有箫潇,那辱鳞阁的大门上分明刻着母女相拥的图案,他们不会连那孩子也想染指吧?
想起那个完美继承了彩鳞美貌的女孩,薰儿心如刀割。
萧炎:“薰儿,怎么停下来了?有什么不妥吗?”
薰儿:“没……没什么,萧炎哥哥,这边路滑,你当心些……”
萧炎想起早上在林中对薰儿的敷衍嘱托,以为这妮子伺机嘲弄,摇了摇头,小医仙这样,薰儿也这样,这女人啊……
薰儿带着萧炎推开淫薰宫大门,看见一个她绝不想看见的男人,那个男人杀了她父亲,毁了她的族群,还用自己爱人的性命威胁她献身,她恨透了这个叫魂帝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明明就坐在眼前,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薰儿没有理会魂帝,对萧炎柔声道:“萧炎哥哥,到了,我扶你坐下,这就开始运行斗气修行吧,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取下黑布。”
萧炎应了一声,默默盘膝而坐,吸纳灵气,正如薰儿所言,这遗迹中的灵气透着古怪,却浓郁得不可思议。
门外一阵喧嚣,一白发长须老者当先从撕裂的空间中踏出,朗声笑道:“族长,召集我等前来所为何事?老夫逮住了风尊者的爱徒慕青鸾,刚喂她服食了媚药,可盼着今晚好好享用一番呢,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老夫急着赶……”声音戛然而止,老者呆在原地,忽然觉得慕青鸾的事似乎也没那么急了……
第二位老者不耐道:“魂虚子,杵在这干嘛呢,进去呀,难道最近玩的女人太多,身子真的虚了?”他绕过身前老者,同样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
魂族的长老们接二连三从虚空中出现,又接二连三愣在当场,他们实在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幕。
魂帝好好的端坐在诺大的房间中,似笑非笑,他们搜寻多日却不见踪影的死敌萧炎却在魂帝面前修行斗气,脸色如常,看样子并未受到任何禁制,最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那个俯跪在魂帝脚边的女人,那个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肏之而后快的清高女子,萧薰儿。
她的容颜还是那么素雅淡然,两抹垂鬓从前额刘海倾泻到手背上,三千青丝折射着火把摇曳的光泽,均匀地洒落在玉背上,宛如星空般深邃神秘,她的天青色长裙还是那么合身,不显张扬却又绝不低调,与她无限美好的身段丝丝贴合,覆在锁骨与抹胸间的半透明蕾丝纹饰透着内敛的奢华,未作任何遮掩的削玉香肩引得男人们浮想联翩,驯服的跪姿凸显出酥胸与玉臀的优美曲线,这几近完美的体态让这些挑剔的魂族长老也挑不出半点瑕疵,本来一个俯跪的女人并不能代表什么,然而这位古族大小姐的天鹅玉颈上却套着一枚黝黑的奴隶项圈,从中延伸而出的细链此刻正握在魂帝手中,这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位让全大陆男人意淫得最多的少女,已经彻底向魂帝屈服。
魂虚子毕竟不是真的虚,最先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原来族长已将萧炎与萧薰儿这两个炎盟余孽擒获,当真可喜可贺,只是不知这小子的红颜知己们是不是也在此处?这些日子我等到处寻觅他们踪迹,没想到族长早有布置,您也不提早知会一声。”
魂帝:“都在附近,不过老夫还未曾对她们出手,提早告诉你们,难保族中还会藏有炎盟的眼线泄密。”
魂千陌:“族长手段,我等万分佩服,只是萧炎这小子看起来精神得很,真的没问题吗?”
魂帝:“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放心,你们想说什么尽管说,想做什么尽管做,不碍事。”说着便拉了拉薰儿奴隶项圈上的细链。
薰儿不情不愿地咬牙道:“我是萧薰儿,古族族长古元之女,因听信父亲与萧炎的一面之词,误入歧途,多番与魂族为敌,罪无可赦,更因为我的任性招致了古族的覆灭,实为古魂两族的罪人,如今在魂帝族长的谆谆诱导下,终是幡然醒悟,决意献身为奴,以古族大小姐的身份,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作为一个女人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还请诸位长老不计前嫌,多多光顾小女子的淫薰宫,肏弄薰儿时多出些力气,仅需一枚金币便能享用一次,相信薰儿的身子……一定可以满足诸位的癖好……”
长老们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这真的是那位萧薰儿说出来的话?可眼前这女子的容貌与身上的斗圣气息,又如何作得了假?
魂帝:“别猜了,是老夫的【控魂决】,萧薰儿的身体,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魂族了。”
长老们恍然大悟,能达成【控魂决】那般苛刻的施展条件,问题多半就出在萧炎这小子身上,怕是族长用萧炎的性命要挟薰儿就范?
魂帝:“薰奴,还跪着干什么,没瞧见诸位长老都等着你脱光验货呢?”
薰儿打了个激灵,低眉顺眼地细声道:“薰奴这就脱,请诸位长老好好欣赏薰奴下贱的淫态,小女子对自己的身段,还是很有自信的。”
少女眼中噙着泪水,天青色等烟雨,而她在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