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寂,为甩动的马尾长辫镀上一层银茫,繁星点点,为娇俏的碧色短裙涂上青春亮色,花宗少主纳兰嫣然来回踱步于山谷隘口,不时往林中深处投去焦灼的目光,她只恨自己资质平庸,未能替老师分忧,也不能拯救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萧炎。
那家伙明明这么招自己讨厌,让自己名声扫地,但为何每次见着他时心跳都快了几分?
那家伙当初明明已经得悉自己斗气全失的缘由,为何就是不肯跟自己解释一二,那一纸休书明明已经断绝了他们之间的情分,为何……为何自己还是放不下他……
其实她的境界一点也不低了,这个年纪的斗宗即便放眼整个大陆也当得上天才二字,所谓的平庸也就相较于彩鳞,薰儿,小医仙这些天之娇女而言,当年云岚宗的老宗主云山,闭关多年,也就勉强踏入斗宗而已。
如果天她不曾上门退婚,如果他不曾写下休书,昨夜婚宴上的新娘会是她纳兰嫣然吗?
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曾订下婚约的男女终成陌路,即便今晚在山洞中他真的亲了过来,心中挂念的只怕也是老师吧,她无法忘记,云岚宗那一战后,他是如此决然地吻住了老师的唇,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虽然他不愿意亲自己,可胯下那地方,还是明显鼓了起来嘛,念及此处,纳兰嫣然不免有些小得意,她长得还是蛮不错的嘛,岂止是不错,当年加玛帝国内的那些年轻俊杰有谁不是对她一见钟情?
也就那眼拙的家伙不知好歹,不过有薰儿在前,老师在后,他看不上自己,也在常理之中吧……
短裙少女黯然一叹,惆怅间忽然听到老师传信,连忙使劲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蛋儿,将纷乱思绪统统抛下,几下起落,窈窕身姿便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当纳兰嫣然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原地,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有些看不懂了,只见老师双颊酡红地跪坐在地,嘴角正流淌着不知为何物的粘稠液体,她心心念念的萧炎依旧昏迷不醒,只是长裤与亵裤均被拉扯到膝盖上,胯下竖起一根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阳具。
纳兰嫣然羞得立马捂住美眸,可又忍不住从玉指间隙偷偷观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师不是在替他疗伤吗?
他的那里……居然能雄壮成这样子,方才在山洞里完全看不出来啊……
云韵略显疲惫地朝纳兰嫣然招了招手,似乎早就知道捂住双眼的爱徒在偷看,纳兰嫣然也没打算装下去,满脸不自在地来到老师身侧,问道:“老师,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他的那里怎么会那么……那么……”
云韵:“怎么会那么粗,那么长对吧?”
纳兰嫣然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云韵:“那魂族实在歹毒,在这火里掺杂了青莲地心火的气息,实则却是一种刺激性欲的邪火。”
纳兰嫣然奇道:“邪火也是火,萧炎的焚决连异火都能化为己用,何况是这邪火?”
云韵:“问题就在这里,这邪火并非单纯的火焰,魂族在其中注入了一缕斗气,以此阻碍焚决功法的运行,要救他,须得有女子先将那缕斗气渡入进体内,融入斗气旋涡中,再以此为引,用小嘴将他精囊内积攒的白浊尽数吸出,平复他的欲念,他的焚决便能自行运转炼化邪火。”
纳兰嫣然僵在原地,难以置信般问道:“所以老师你嘴里的是……?”
云韵羞道:“就是他的精液,救人要紧,为师自然也顾不得那些世俗的礼法了,只是那缕斗气端的古怪,在我体内游走一周后便没了动静,这点时间只够引出半数白浊,剩下的一半无论怎样吸吮都无济于事,嫣然,为师知道你与他有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这种事儿对你一个女孩子来说也确实委屈,可此刻能救他的便只有你了,就当……就当为师求你吧……”
纳兰嫣然:“老师言重了,学生再不懂事,还是知道轻重的,况且他在花宗替我们师徒解围的人情,终究是要还的,学生……学生替他含就是……”
云韵摊开手板,一团漆黑斗气缓缓凝聚在掌心,不自然地断断续续说道:“来,嫣然,先把……把为师手里的……这缕……斗气吸纳……进体内……。”
纳兰嫣然一边吸纳斗气一边问道:“老师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很痛苦的样子。”
云韵:“没……没事,之前和魔兽……交战,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的,好,都吸纳进去了吧?运行功法将那缕……斗气融入斗气旋涡即可……”
纳兰嫣然不疑有他,盘膝而坐,俏目紧闭,依言将那缕诡异的斗气融入斗气旋涡中。
不消片刻,她重新睁开眸子,细声道:“老师,好了,但我为什么觉得身子好像有点异样,好像……被一根根从天垂落的丝线缠住四肢似的……”
云韵面容悲戚,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因为你和为师一样,都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不解道:“老师,你说什么?”
一个苍老的笑声从莲座后传出:“桀,桀,桀,她说你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脸色一变,反应却没有落下,身形一闪,长剑随之从腰上抽出,娇喝一声:“【风之极:落日耀】!”碧色短裙的残影在空中铺开一帘青葱,出手便是她最为凌厉的一招斗技,纳兰嫣然坚信,即便来者是一位斗圣强者,猝不及防下难免露出一丝破绽,而对于她的老师,同样修习风系功法的云韵而言,一丝破绽已经足够致命了。
只是落日的余晖并没有如她所料般倾泻至那个神秘的敌人身上,颤抖的剑尖顿在半空,身形随之落下,纳兰嫣然竟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剑势,反噬的斗气让她气血翻涌,当场沥出一口鲜血,而她的老师云韵却对此无动于衷,如同人偶般呆呆跪坐着,看着她这个爱徒落泪……
纳兰嫣然:“老师?”
云韵:“原谅为师,嫣然,为师也是……迫不得已……他……他是魂帝……”
魂帝笑道:“云宗主真的教出个好徒弟,即便是我们魂族中的一些长老,出手也未必有这样果断,唔,很好,师徒俩都是绝佳的身段儿,这就脱了吧。”
纳兰嫣然瞪直了眼睛,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老师正在宽衣解带,而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自己也在宽衣解带,她的身子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
聪慧的少女马上便相通了其中关节,整件事就是魂帝布下的一个局,只等着她们自投罗网,想必之前提供线索的那个花宗弟子早被魂族所收买,而那缕诡异的斗气,则是让她身不由己的源头所在。
相通归想通,脱还是要脱的,翠色长裙与碧色短裙耐不住寂寞,素色亵衣与纤薄亵裤来不及告别,及腰瀑发与俏皮马尾遮不住娇臀,挺翘酥乳与初熟奶子载不动矜持,这对让魂族男人们朝思暮想的师徒美人,转瞬便如魂族男人们所期盼的那样同台脱衣,可惜观众只有一位,只是对于云韵与纳兰嫣然而言,她们大概最不希望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吧。
或许是功法同源,一脉相承,或许是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两位倾城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有默契,看着不像一对尊卑有别的师徒,倒像是寻常百姓家中打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只是一颦一笑中却是酝酿出截然不同的美人风情,云韵性情沉稳内敛,自有一份喜怒不形于色的超然气度,便是脱光了衣裳,依然维持某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端庄,诱人的身段曲线从酥胸蜿蜒至娇臀,配上修长的玉腿,竟是匀称得几近完美,若是要问她有多好看,那只能说就如男人们想象中那么好看,正应了那句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纳兰嫣然却是天生的跳脱性子,如同一位在家中被宠坏的小女孩,事实上也是如此,纳兰家本为加玛帝国的名门望族,身为纳兰家的掌上明珠,又被云韵收为爱徒,百般苛护,心思难免单纯,不然也不会被长老们撺掇几句便前往萧家退婚,如今的少女身子已然发育成熟,奶子屁股已有了老师七成风韵,气质上却难得地保留着青葱岁月那份独有的纯洁,正如她喜欢着萧炎,也天真地幻想着在将来某天萧炎会喜欢上她,这样任性的大家闺秀,更能惹起男人们蹂躏的欲望。
师徒二人侧身衽敛,一起施了个万福,极不情愿地齐声道:“韵奴,嫣奴,向魂帝主人请安。”
魂帝:“哎哟,老夫可受不起云宗主和纳兰少主这份大礼呀。”
云韵:“从……从现在起,花宗正式易名为淫花宗,向魂族效忠,韵奴不才,暂代宗主之位,日后主人若是嫌韵奴伺候得不周到,再让韵奴让贤便是。”
魂帝:“老夫看来,这让贤一说就不必了,就算云宗主再贞洁,不出一旬,老夫保证会把你调教成最下贱的荡妇。”
纳兰嫣然:“嫣奴愿追随老师,舍身淫堕,当淫花宗的少宗主,以后无论让多少男人骑在身上,被什么男人骑在身上,嫣奴都任凭抽插,无怨无悔。”
魂帝:“既然你们有师徒名分,老夫便网开一面,先调教云韵,再由云韵调教你这个乖徒儿,你们看意下如何?”
云韵与纳兰嫣然再次齐声道:“韵奴,嫣奴,谨遵主人法旨。”
魂帝:“对了,你们如果再不救萧炎,他就真的死定了。”
师徒二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她们是想着救萧炎,可怎么救?
魂帝:“莫非你们以为老夫在骗人?若不赶紧替他全吸出来,他就真的要爆体而亡了。”
救人的法子居然是口交?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云韵与纳兰嫣然纵然有一万个不信,却又不得不相信那个万一。
在仇敌面前亲手脱得一丝不挂的师徒二人,一丝不挂地翘起屁股,俯跪在倾慕之人两侧,含羞嗒嗒,纳兰嫣然像个小女孩般好奇地摸了摸那根滚烫的肉棒,旋又难为情地缩回了玉手,她还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那个部位……
云韵细声道:“让为师先来吧,刚替他含过一阵子,算是会一点,嫣然你在一旁看着便成。”
纳兰嫣然:“老师,还是让学生来吧,我……我毕竟也曾是他的未婚妻,算是弥补当年退婚一事。”
云韵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柔声道:“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么?没事的,为师到魔兽山脉寻觅紫灵晶的时候,便与他一起误食过春药,有了肌肤之亲,只是没到那一步而已,从前瞒着你是怕你多想,如今我们俩这样子倒是无所谓了。”
纳兰嫣然恍然大悟,难怪三年之约上老师会一直护着萧炎,也难怪云岚宗覆灭之后萧炎会吻住老师朱唇。
云韵低下臻首,檀口微张,缓缓将那根久久得不到宣泄的巨根纳入嘴中,许是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着香舌,向来沉着的女子宗主略为不适地娇吟着,贝齿漫出几缕唾液蒸发后的雾气,下意识地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花芯处已缓缓泄出甜蜜的汁水。
纳兰嫣然轻捂樱唇,若非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会相信清心寡欲的老师会做出这般放荡的姿态,难道说必须这样放荡才能替萧炎含出来?
那她自己呢?
她也会变得这般放荡么?
应该会吧,老师都这样子了,她这个学生……
其实没纳兰嫣然想得那么玄乎,纯粹是云韵替心上人口交的时候,想起当年误食春药后的心境,那时候她威胁说若是失身必杀萧炎,可心底却是盼着萧炎禽兽一些,那时候她的裙里,也像现在这般湿得一塌糊涂,最后萧炎强忍着冲动潜入水潭,她欣赏对方为人的同时,心里何尝没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何况她都这么主动亲上去了……
忆起往事而发情的云韵,眯了眯眼,一片绯色的腮帮忽然往两侧鼓起,喉咙中咕噜作响,显然已经在吞咽着新鲜出炉的精液,纳兰嫣然连忙把住萧炎脉门,片刻后喜道:“老师,他的脉象真的平稳下来了,口交果然有……”话未说完,她便惊诧地看着老师痛苦地吐出肉棒,仰首悲鸣,娇躯因痉挛而不是抽搐,只余下一对玉兔在风中无助地前后晃动。
纳兰嫣然往后一望,瞳孔微缩,赫然发现魂帝那根比萧炎壮硕了足足两倍的肉根正慢慢没入老师的屁眼中。
纳兰嫣然涨红了脸,娇呼道:“这怎么可以,那个地方怎么能插,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这样下去,老师……老师会受伤的……”
魂帝却没有理会纳兰嫣然的抗议,只是冷冷命令道:“韵奴,谁叫你停的,想他活着就继续含!”
云韵只好又乖乖将肉棒吞下,眼角眉梢隐有泪花,在爱徒眼前为情郎口交已经够屈辱了,现在还要让岁数足够当她曾祖的魂帝奸入后庭,跟纳兰嫣然一样,她都不知道那个肉洞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而且……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好粗壮啊,如果她含的是后边那根,一张小嘴包裹住半截就很了不起了。
魂帝倒是没有粗暴地一插到底,现在还不是把这对师徒玩坏的时候,他将纳兰嫣然搂到身边,按住少女臻首靠到性器与屁眼交接处,狞笑道:“好好看着,这就叫肛交,别说是你老师,就连你的屁眼以后也是要被这样肏烂的,明白不?”
纳兰嫣然:“嫣奴明白,嫣奴的屁股和老师一样,都是……都是属于魂族的,老爷爱怎么插就怎么插……”
魂帝:“明白就趴到前边去帮忙舔囊袋吧,老夫念你年纪轻轻,未经调教,今儿就用三根手指让你欲生欲死,跟老师一起证道飞升吧。”
证什么道?当然是淫道,纳兰嫣然望着那三根蜡黄枯瘦的指头,万念俱灰,这欲生不晓得,这欲死是肯定了。
老师香舌侍奉肉棒,学生蛇舌扫过阴囊,昏迷不醒的萧炎似有所感,在迷梦中舒舒服服地呻吟一声,汹涌澎拜的白浊彷如火山爆发般瞬间填满云韵那可怜的小嘴,仓促下来不及吞咽,干咳两声,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精液经由她的檀口,一滴滴遗落在爱徒苍白的俏脸上,心如刀割,她知道爱徒的脸色之所以苍白,是因为菊穴也跟自己一样被插入了异物,学生的后庭有多疼,老师的心里就有多疼。
然而更让云韵绝望的是,她看着纳兰嫣然的表情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那是一个女人由痛到痛快的痛苦成长,这个宝贝徒弟从小就让云韵带在身边指点修行,哪里会不明白纳兰嫣然的细小的转变意味着什么,同样是呻吟,她却从爱徒的呻吟声中听出些许之前所没有的挠人调子。
魂帝确实没有骗人,历经欲死后,便是她们作为女人的涅槃重生,对的,不是她,而是她们,就连云韵自己也无法否认,她的屁眼适应了那根阳具的尺寸后,竟是愈发有了感觉,她不想承认却真实存在的感觉,那叫快感,她原以为只能在萧炎身上获得这种感觉,然而冰冷的事实又再次摧毁了她的认知,似乎只要是个男人,她都可以……
师徒二人默契地别过脸去,老师觉得自己再也端不起老师的架子,学生觉得自己实在愧对老师的教导,她们心知肚明,却谁也没脸说穿,好像只要不作声,她就还是那个清高宗主,她就还是那个大家闺秀。
可她们的屁眼却由不得她们不做声,抽插之下,美人师徒,俯身翘臀,争相淫叫,她们已经不在乎舔的谁的肉棒,也不在乎被谁的肉棒凌辱,她们只想叫唤,放纵地叫唤,像个荡妇一样叫唤。
肉棒抵达直肠深处,将那幽深小径开拓成康庄大道,三指抠挖后庭腹地,将那稚嫩肉洞调教为浪荡屁穴。
她们高潮了,一起爱慕着萧炎的两个美人儿,终于还是在萧炎面前,用她们的屁股高潮了,可惜让她们高潮的那个男人,不是萧炎……
晨曦的第一缕光线映照在萧炎脸上,他觉得有些刺眼,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两位让他心生愧疚的动人女子,若不是为了他,以云韵与纳兰嫣然的境界实力,重振花宗不难,何须跟他一起东躲西藏过日子?
何况云韵还是与薰儿,彩鳞齐名的大美人……
萧炎扶着额角问道:“昨晚我刚察觉到不对就晕过去了,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纳兰嫣然叉腰道:“昨晚那邪火在你体内乱窜,若不是老师替你压制,小命早就保不住了,就知道惹老师生气……”
云韵淡淡说道:“没嫣然说的那样凶险,我替你疗伤的时候,这妮子在外边守了一宿,看你没事了才安心。”
萧炎起身,郑重朝两位女子躬身行礼道谢,师徒二人屈膝还礼,只是那屈膝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云韵:“昨晚没惊动魂族已是万幸,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说着便当先朝林中掠去,萧炎与纳兰嫣然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行至一峡谷,一行三人听得兵器相击的响动以及呼喊声,便小心翼翼地摸过去看个究竟,待看清楚交战双方,云韵挣扎片刻,朝萧炎细声道:“前边被围困的是我花宗弟子,那些追杀他们的恶徒想必是魂族的爪牙,幸好他们境界都不高,我昨晚消耗太大,你与嫣然应付足够有余,谨记别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风声。”
纳兰嫣然撒娇道:“老师,学生昨晚一宿未眠,也累得很啊。”言下之意便是,虽然没被肉棒插过,但学生的屁股也很疼啊!
萧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矜贵了,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过是斗灵,正好可以活动筋骨,我绝不放跑一个便是。”说完便从纳戒中取出巨尺,腾空而起,如神兵天降般往追兵砸去。
待萧炎远去,纳兰嫣然哭道:“老师,那些追兵才是我们花宗的弟子啊。”
云韵黯然道:“为师知道,为师知道……”
一番激战,尘埃落定,萧炎只用了半柱香时间便将追兵清理干净,神清气爽地说道:“怎么样,我出手还算干脆利落吧,一个也没放跑,他们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一位刚被解救的男子上前向三人抱拳道:“属下任褚,参见宗主,少宗主,这位想必便是炎盟之主萧炎公子,援手之恩,我等没齿难忘。”
萧炎:“任兄不客气,如你所见,我现在仅是斗皇境界,跟你家宗主可差远了,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附近?”
任褚:“我们偶尔看到宗主留下的暗号,特到此地等候,不曾想竟是碰上魂族巡逻的爪牙,差点就葬身于此。”
萧炎:“外边的情况怎样了?”
任褚:“这……这……”
云韵:“但说无妨。”
任褚:“加玛帝国日前已正式向魂族称臣,加刑天为表诚意,还献出从前与萧炎公子交好的夭夜和夭月公主,魂族命人将两位公主绑在炼药师大会的会场上,任由出云帝国的士兵们轮奸,迦南学院斗皇境界以上的强者均被屠戮殆尽,若琳,琥嘉,韩月,韩雪几位女子沦为性奴。”
萧炎一把按住任褚胳膊,问道:“那我表姐箫玉和表妹箫媚呢?她们有没有逃出来?”
任褚:“萧炎公子,你冷静点,魂族的人说,箫家的女人只配当生孩子的母猪,我最后一次见到两位小姐时,她们已经都怀上身孕了,可即使是孕妇,还是要被魂族的畜牲们轮奸……”
萧炎悲愤喊道:“终有一天,我萧炎要讨回公道,到时候谁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云韵:“以后总有机会把她们救出来的,我们都赶紧回去吧,如今多了这些花宗弟子,你去前边探路,我和嫣然断后,尽量避开魂族的眼线。”
萧炎应了声是,便走在前边,刚还规规矩矩的任褚一不留神,忽然从后搂住云韵与纳兰嫣然纤腰,在两个美人儿俏脸上蜻蜓点水般各亲了一口,笑道:“不愧是花宗的人,真香。”
师徒二人,敢怒,不敢言……
异空间内,萧炎安顿好一众人等,便急匆匆往家里赶,新婚小别,本无大碍,可离家的缘由是为了另一位女子,则另当别论了,薰儿还好,彩鳞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风凉话来,他已经做好今晚睡客厅的准备了。
踏入家门,果然不见两位娇妻相迎,待他蹑手蹑脚地摸入房中,意外地看见大床上罗帐高挂,红纱内人影绰绰,却是看不真切,萧炎犯了嘀咕,这大白天的挂罗帐是干嘛,而且他怎么不记得这罗帐有这么厚?
萧炎刚想掀开罗帐看个究竟,内里却传出爱女稚嫩的嗓音:“爹……爹爹你回来啦?啊,啊,别……别进来,潇儿今天刚来了天葵,啊,啊,娘亲和薰儿姐姐正替女儿清理呢……”
天葵?
萧炎不禁感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往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得注意避嫌了。
想起女儿前日在婚宴上的娇俏装扮,萧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恼,这么可爱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萧炎若是掀开罗帐,便会看到不必等到将来,他的爱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长老魂虚子,而他的两位娇妻也没闲着,分别在便宜古漠与魂千陌。
三位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大小美人,不着寸缕,并排躺卧在绣有“囍”字的被铺上,各自张开大腿,双手挽住膝盖内侧,任凭魂族的长老们抽插骚屄,这只是【淫魂录】中最寻常的性爱体位,不寻常的是身为父亲与夫君的萧炎正伫立在房中,一幕红纱彷如将床里床外隔开两片天地,床外温情脉脉,床内肉体横陈,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将淫娃荡妇们推向从未攀登过的高潮巅峰,偏偏却不能像平常那般放浪淫叫,三位女子饶有默契地咬着指头,唯恐被外头的萧炎听出端倪,揭开最残忍的真相,看见她们最不要脸的淫态。
萧炎:“我和纳兰嫣然寻得云韵踪迹,虽有波折,但还算有惊无险,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与魂族爪牙交手,我便顺道出手解决了。”
薰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刚萧炎说顺道出手解决的时候,她也顺道被古漠的肉棒顶至子宫的尽头……
萧炎:“薰儿你怎么了?”
薰儿:“其实……啊,啊,其实今天我也来天葵了,难受得紧……”
萧炎:“哦,这样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说起来最近在那遗迹中修行,那幻象虽是难熬,但确实获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浪尺】便击倒了五个魂族。”
彩鳞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刚萧炎说击倒五个魂族的时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气的肉棒连续抽插了五次,都不带停的!
萧炎疑惑道:“彩鳞你也来月事了?”
彩鳞羞恼道:“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在这种时候再怀上?”
萧炎自知在彩鳞面前怎么说都理亏,只好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回还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玛帝国和迦南学院都沦陷了,魂族这笔血债,我萧炎以后一定向他们讨还!”
萧潇:“啊,啊,爹爹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女儿好……啊,啊,好辛苦,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么?这里不方便……”萧炎对魂族的恨意有多深,魂虚子对萧潇的插入就有多深。
萧炎闻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个女人一起来了月事,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床前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刚关上房门,魂族的三位长老又继续方便地奸淫着他的妻女。
一天一夜,房中的三个钱罐,已被金币填得满满当当,床上的三个骚屄,也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纳兰嫣然从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个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页,凝神提笔,重若千斤。
她素来有记事的习惯,短则几天,多则半旬,有要事,也有琐事,要事不多,琐事不少。
墨汁在白纸上染开,娟秀笔迹描出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被魂帝制住身子后回来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梦皆是和老师一起被魂族凌辱的惨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萧炎至今无恙。
老师每日晚出早归,我不知道她晚上在哪里过夜,也不敢问,也许……是我不想问吧。
我想将此事暗中告知薰儿,可路上带回来的那些人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和老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老师那里每天都会夹着一根棒子,她说那叫【销魂棒】,是极好的东西,她说这话的时候,在哭……
老师身子愈发疲惫,有时候回来后一睡就是一整天,茶饭不思,有一回她勉强吃下一点,转头却吐得干净,我打扫时发现除了米饭菜肴,还有一些白色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吃过……
我觉得老师变了,她待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可我知道,从前的那个老师已经不在了。
那天无意中敲开老师的房门,我看到她正在试穿魂族为她订制的衣裙,好看得过分,也暴露得过分,她问我,如果萧炎看见她穿成这样,会不会动心?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动心了。
不知为何,我开始怀念被魂帝凌辱的感觉,自慰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我的手指不如他……
我已经受够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今晚就开始让他们调教我吧,我再也不忍心看着老师一个人受罪了。
或许,是我盼着受罪?
梳起马尾长辫的大家闺秀,一身碧色短裙,被魂帝牵着奴隶项圈上的锁链,一步步爬入遗迹中的环形大厅内,曾经心比天高少宗主,如今形如母犬的性奴隶,不正是云韵的爱徒纳兰嫣然吗?
当纳兰嫣然看着那七扇透着阴森气息的大门,瞠目结舌,久久无语,她当然知晓那七个看似文雅的取名意指何事,她又不是没读过书!
一扇大门缓缓打开,纳兰嫣然扭头望向淫薰宫,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再也不需要对薰儿示警了,那个总是在危难中从容不迫的聪慧女子,身着一套镶嵌有三枚宝石的色情裹胸绳裤,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与那位古漠长老交媾!
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围拢在四周,纳兰嫣然依稀辨认出正是薰儿最为亲近的三位族人,分别是她的父亲古元,她的大哥古青阳,她的忠仆凌影,新婚妻子在族人残魂的注视下,羞耻地被夫君以外的男人奸入淫穴。
薰儿:“漠叔,漠叔,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边,求您不要射在里边!”
古漠一手狠狠拍在薰儿弹嫩的左侧股肉上,笑道:“嘿嘿,错了,今天你应该求老夫射在里边才对。”
薰儿:“好,好的,啊,啊,啊,薰奴知错了,请漠叔惩罚薰奴,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薰奴里边吧!”
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侧股肉上,说道:“射在你的贱穴里叫惩罚么?那叫恩赐,调教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性奴都当不好,小姐,老夫对你很是失望啊。”
薰儿:“呜呜呜,薰奴也不想这样的,啊,啊,被漠叔你连续肏了两个时辰,薰奴都快站不稳了,还哪能想别的。”
古漠:“还知道被肏了多久,说到底还是欠肏啊,待老夫射完这一管,再嘱咐别的族人轮奸你。”
薰儿:“噢,噢,射出来了,莫叔射到薰儿里边了,薰儿好喜欢漠叔,好喜欢被漠叔玩弄。”
又是一扇大门打开,堕仙楼内,银发飘逸,小医仙仿佛一具提线木偶般被丝线缠绕着膝盖与腕口,大腿往外张开,整个身子吊起半尺,骚屄恰好对着地面一株不知其名的荆棘幼苗,娇躯上一套蔓藤裹胸绳裤宛如活物,将乳肉高高勒起,将阴唇狠狠掰开,淅淅沥沥的淫水犹如甘露般浇灌着胯下土壤。
没想到除了那位神机妙算的萧薰儿,就连这个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还没折腾成这般模样,纳兰嫣然心中惊骇之余不免生出一种唇芒齿寒的悲凉,她看得出来,这位让无数魂族强者饮恨的女子斗圣,正在性刑的调教下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觉了纳兰嫣然的视线,小医仙睁开美眸,浅浅一笑,旋又变幻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细细娇喘,胯下淫水如烟雨洒落。
荆棘幼苗许是吸足了春水的养分,忽然便生机盎然地茁壮成长,绿藤一路往上,径自扎入银发女子骚屄中,不消片刻,几片殷红花瓣随春水排出,那株幼苗居然直接在小医仙的淫穴内开花结果了?
不断收缩的阴道挤破了果实的外壳,汁液淌落,刚还竭力维持着清冷形象的小医仙终于彻底丧失了理智,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那恬不知耻的淫语连纳兰嫣然听着都觉得脸红。
小医仙已经无药可救了,她治得了别人,治不了自己……
第三扇大门打开,辱鳞阁内咋看之下空无一人,仅是在房中最显眼的地方放置了一大一小两个做成木屋形状的窝子,像是寻常人家饲养宠物的地方,内里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
纳兰嫣然不禁纳闷,既然没人,魂族这是让她看什么?
她的疑惑没持续太久,萧炎身边女子中公认实力最为强悍的彩鳞缓缓爬出了她的兽窝,虽说身具远古魔兽的血脉,可此刻的彩鳞,低眉顺眼,仅以三片红鳞遮盖三点,肥美的大屁股上还插着做成假尾的肛塞,分明就是一头被魂族驯服的母兽啊。
既然彩鳞从大窝中爬出,那旁边那个小窝岂不是……?
纳兰嫣然简直不敢往下想,只可惜眼前的事实不会因为少女的思绪而改变分毫,当那位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随着母亲爬出兽窝时,纳兰嫣然终于明白老师回来时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彩鳞作风霸道不假,可她们都打心底里宠着萧潇,如今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穿得跟母亲如出一辙,乖巧得教人心疼。
萧潇依偎着母亲,似乎忽然想起遗漏了什么,又再度退回窝中,叼出一根尺寸略小的肛塞,可怜兮兮地让母亲帮忙插入小屁股中。
纳兰嫣然忍不住朝魂帝怒骂道:“畜牲!”
魂帝嗤笑道:“你说得没错,她们确实都是交配用的畜牲,用不了多久,你和你的老师也会跟她们一样,被调教成畜牲。”
纳兰嫣然气得直哆嗦,可却又无从反驳,因为魂帝所言,基本就是事实,她的处境,确实比这对母女好不到哪去。
彩鳞领着萧潇,爬到一个盛满白浆的盘子旁,双双压下俏脸,舔舐盘中那还掺杂着腋毛的精液浓汤,萧潇刚舔了几口,便被那味儿熏得呕吐不止。
魂帝:“萧潇,这可是老夫吩咐厨子专门为你们这对母女性奴烹制的宵夜,这样挑食,是要老夫跟你父亲说道说道么?”
大小性奴闻言一惊,连忙乖乖一起将呕吐残渣清理干净,当然,是用她们的小嘴清理……
第四扇大门打开,纳兰嫣然终于在那个名为戏韵斋的房间里,见到那个她最熟悉的女人,那是她的老师,她叫云韵,从前的花宗宗主,现在的魂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