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亲眼撞破了姐姐和贾鸿宝的事,我修炼得愈发刻苦勤奋,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更能忍受修炼剑体的疲惫和困倦,我常常顶着灼红的眼睛修炼,因为极度压抑疲倦,所以眼睛会发红发热。
相应的,剑体功力倍增,我想我现在对付一些谷中修炼了好几年的老弟子也能不落下风了,毕竟我天生神力,剑体又锻炼了我的肉身,还使我可释放杀伤强大的经脉剑气,尽管练得不久,剑气杀伤力不强,但跟他们对决,绰绰有余。
要说的是,每天练,我都能隐隐感受到后山之中有一双目光在看着我,师傅近期去药王谷了,所以我清楚,那是母亲的目光。
她担心我,她心疼我,但又不想打扰我,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观察我。
我也没有选择戳破,只是从某个层面来说,她这样做,增加了我的内心负担。
毕竟我练起来不把自己当人,这个样子被她看到,她肯定要心疼,所以我就不敢太自虐,但不这样,进步又不够快,怎么早日复仇?
所以往往是在这种挣扎中修炼下来的。
这天夜晚,练完功,我决定找母亲说说此事。
傍晚时分,天已尽黑。
夜色中,我来到后山的这间小木屋。
此刻里面灯火通明,这个时辰,母亲自然还没睡。
我走到门前,正想敲门,忽然听得里面有些动静,以及一些不属于母亲的声音。
“伯母,这么晚了,找鸿宝来,可是有事?”我心中一悸,竟是贾鸿宝?这么晚了,母亲找他有何事?
想起前几日他凌辱姐姐时的那般模样,真无法跟现在这儒雅随和的声音相提并论。
“谷中甚忙,这几日婉儿陪你在谷中游玩,伯母没空陪你,可还玩得开心?”母亲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意味。
“桃花谷山好水好人也好,又有婉儿妹陪我,自是开心,有劳伯母挂牵了。”贾鸿宝说。
“过几日,也要回去了吧?”母亲问。
“是啊,”贾鸿宝感叹道,语气中好像对这里颇为不舍。
“伯母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鸿宝可否帮这个忙?”母亲话锋一转,说道。
“伯母客气了,什么事,鸿宝肯定竭尽全力,”贾鸿宝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
“最近毅儿开始修炼了。”
“是么,阿毅的经脉有高人指点了?”贾鸿宝似乎很为我高兴。
“嗯,不过修炼起来,很耗药材。但你也知道,谷中现在药材甚少,所以……………”
“伯母,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贾鸿宝似乎也陷入了为难,“楼里的药材都是我爹爹在管,我没有这个资格。”
“没事,伯母只是随便一提,你不必为难。”
“不过…………”贾鸿宝话锋一转,“既然是阿毅能修炼,我这未来姐夫,自然不能什么也不做,我回去向爹爹请求一下,他应该会答应。不知阿毅修炼要的是哪几种药材?”
母亲的声音有些为难,“玉经草、雪灵花…………”
母亲说了几种最适合我修炼剑体的药材,只听贾鸿宝一声迟疑,然后道,“这几种药材可不多见啊,楼里好像也未必寻得到,只怕要动用不少人力物力…………”
“没事,你不必勉强,我也知道这是不情之请,若是很为难,鸿宝不必放在心上。”母亲道。
“并非这个意思,这几种药材,我派人硬找,肯定是找得出的,只是要费不少工夫。”
“只要你能帮到伯母,伯母愿意尽全力感谢你。”
“真的吗?伯母,”贾鸿宝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像一个隐藏很久的狼,忽然展露了贪婪和欲望。
母亲像下定了很大决心,“这些药材对阿毅很重要,如果鸿宝能帮到伯母,伯母愿意尽全力感谢你。”
“伯母,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吗?”贾鸿宝不相信的再确认道,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欣喜。
“嗯。”母亲声音坚定。
“那,伯母,帮鸿宝吃一下鸿宝的鸡巴,可以吗?”在我隐隐的不安中,这句粗俗的话还是如期而至的从贾鸿宝的口中吐出了。
前几日他对姐姐那样,早已让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只要你能带回这几种药材,可以,”母亲似乎早就有了心中准备,面对贾鸿宝这突兀的请求,非常平静。
“那伯母,今晚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来日我定派人奉上这几种药材,”说着,门中贾鸿宝的影子好像要扑向了端坐在对面的母亲。
母亲道,“此事你父亲不知,你知道怎么瞒他么?”
“伯母放心,我知道爹爹和你的关系,此事你知我知,只要我两人不说,爹爹他不会知道的。”光影中,贾鸿宝好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腿间的那物事。
“不过我有一事想问,”贾鸿宝的影子挺着腿间的大棒子冲着母亲说道,“阿毅练得什么武学,竟然要用到这么珍贵的药材,伯母也知道,这几样药材,在这个江湖上,可是很珍贵。”
“这你不必管,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拿到?”母亲依然端坐着,面对丑态毕露的贾鸿宝,依然如记忆中那般平静沉稳。
“我说了,你放心,那…………我们…………?”贾鸿宝声音中隐
隐透出了一丝欣喜。
“你过来吧。”母亲淡淡道,有一种坦然。
是啊,不管是贾仁易,还是唐虎,母亲在这种事上,算是身经百战了,面对一个贾鸿宝,又怎么会慌乱呢?
贾鸿宝急急忙忙凑了上去,随着他挺起下体的动作,这使得他腿间的那根棒子的轮廓清晰的显露出来,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长得多,那日撞见他和姐姐的事时,我没机会看清。
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低下了头,伸出一只手在面前的肉棒上撸了起来,我心中涌起浓浓的苦涩,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尽管我不想再看这令我心痛的过程,但好奇还是驱使我戳开了那老窗眼。
房间里,母亲已经在贾鸿宝的腿间吞吐起来。
轻轻的口水声淡淡传出,像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
“真爽啊,伯母,你的口活真棒…………”贾鸿宝由衷的感叹道,母亲那两片娇艳红润的唇瓣在他黑色的棒身上来回摩擦,留下一圈圈湿润的痕迹,他不禁扬起了脑袋,一脸的迷醉,像是随时要升天一般。
慢慢的,晶莹的唾液顺着棒身底部流下,亦或者是从母亲娇俏的下巴流下,贾鸿宝已经慢慢忍不住的拱起了下身,像是要把整根肉棒送进母亲嘴里一般,但那么长,母亲的小嘴,又怎么可能含得下呢?
他的两只手也扶在了母亲的螓首上,抓捏着母亲的俏脸,或者是那柔顺的发丝,我心中的嫉妒之情油然而生,我也好想这样握着母亲的螓首,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那应该很舒服吧?
为什么贾鸿宝可以呢?
为什么我就是不可以呢?
“对了,伯母,我不清楚你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今夜你不止要帮我口交,我还想和你上床,不可能你给我口一次,我就费那么大工夫给阿毅找来这么多药材。”贾鸿宝忽然说道。
母亲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用玉手擦了擦小嘴,说道,“我知道,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诺。”
“那就好,不然就口一次,给找那么多药材,我可当冤大头了,”贾鸿宝说完,不等母亲回话,就自己急急忙忙把通红的肉棒塞回了母亲嘴里,跟着捧住母亲的脸,直接把红润的小嘴当女人腿间的洞一般抽插了起来。
后来的事情也很简单,两人在床上干了起来。这张床经历了父亲、贾仁易、唐虎,如今又要迎来第四个男人了。
我不清楚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五个,甚至或许第五个已经有了,只是我还不知道,就像唐虎,在我发现之前,我又如何相信,唐虎也是母亲的床上客呢?
操的时候贾鸿宝脱光了,但母亲没有脱光,因为贾鸿宝说他很喜欢母亲前几日接待他提亲时的着装,于是要母亲换上。
所以眼下母亲一身当日的红色喜庆长袍,一双修长挺拔的玉腿踩着同样喜庆的红色高跟鞋跪趴在床上,被贾鸿宝捧着肥臀后入,那长腿间令我着迷的深红色肉洞被贾鸿宝通红的肉棒屡次贯穿,干出了水,干开了花,母亲的屁股也红了起来,中途右脚上的那只红色高跟鞋也被干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我好想捡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捡起来,仿佛那代表的是母亲的尊严,还有我的颜面。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哭了起来。
只是悲哀的是,就连哭声,我都也压抑着,或许是潜意识知道,我的存在如果被贾鸿宝发现了,那么迎接我们母子俩的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多卑微啊,多懦弱啊,但又能怎么办呢?
但玉面金刚就是玉面金刚,不管被少年怎么凌辱,她都一声不吭,忍辱负重,哪怕屄都被干湿了,腿间都是水,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也依然坚挺。
看到这,我也坦然。母亲就算是这样,都还在坚持,都没有放弃,我又怎么能先崩溃呢?
但后来,我可能真受不了了,因为贾鸿宝把母亲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母亲一条长腿,腿上还挂着高跟鞋,就这么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我看得到母亲的脸在极力的忍耐着身体的欲望,她的全身都出了汗,潮红起来,不管被强迫还是如何,身体的反应总归是真实的。
我真想帮贾鸿宝这个畜生一脚踢开,那肮脏粗大的肉棒,为什么要进入我母亲的身体啊?
但仿佛是为了挑衅我,也仿佛是为了向我示威,在这个姿势下,贾鸿宝把母亲脚上唯一的一只高跟鞋也操脱了下来,还把母亲干到了高潮,那肉洞一直在“哗啦啦”的喷水,而贾鸿宝则目露欣喜,迎着这个水更猛烈的操干,把床上、地上、房间里干得到处都是。
我看得出母亲露出了疲态,有些招架不住了,但贾鸿宝又抱着母亲来到了床下,到了角落里的那张梳妆桌前,把母亲的头摁在桌子上,让她弯下腰,翘起屁股,跟着撩起母亲的裙子,又把湿漉漉的肉棒干进了母亲的两腿间。
那一瞬间,母亲的膝盖都被操弯了。
我不清楚这一晚贾鸿宝抱着母亲的肥臀射了多少次,也不清楚母亲潮喷了多少次,总之不知哪一刻起,我已经麻木了。
房间里到处是两人留下的痕迹,母亲的衣物也被干得七零八落,掉落各处。
剑体,一定要练成,此仇,一定要报,我一定要成为江湖最强者!
……
一个月后,师傅和风雪楼的使者相继来到,他们带来了相同的我所需要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整个江湖上极为珍贵的,如凤毛麟角般难寻。
我的修炼也因此变得神速,一日千里,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按照师傅的话,只要再练两个月,我就能打遍谷中年轻弟子无敌手。
这话令我不敢相信,江湖上哪个成名的高手不是十年磨一剑才有出头日的?
虽然谷中的这些弟子也不是天赋异禀之辈,但无论怎么说,也在谷中,在母亲、长老们的教导下刻苦修炼了多年,怎么是我两个月就能追上的呢?
师傅笃定的说,“剑体非一般武学,这世上能练它的人屈指可数,龙脉者也是一样,两者合一的,更是百年难得一见,两月其实已经算慢了,如果从一开始就有药材…………”
她的话我已经不敢继续听下去了,还能更快?
但是随着我出山,逐个找谷中的弟子交手,无一败绩的结果,确实令我不得不相信了。
这三个月的苦,没有白吃,母亲和师傅的牺牲和努力,没有白费。
我向师傅狠狠磕了三个大头,表示感谢,但她总是那么的淡漠,就像我和母亲在谷口初见她时的那般。
母亲也很为我开心,她那过去一直紧绷着的脸在最近终于有了由衷的笑容。
但是,贾鸿宝时不时的登门拜访,到母亲的住舍奸淫她,还有唐虎,都让我对他们的恨意与日俱增,也让我对母亲的渴望与日俱增。
这天,我本想找母亲分享一下今日的修炼成果,但母亲的住舍里没人,我本能的想离开,却又不知为何留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我的目光转到了母亲的衣柜上,最终,我还是走了过去,打了开来,里面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都是母亲的衣衫和鞋袜,还有一股浓浓的独属母亲的熏香,我胡乱的找出了一件红色的薄纱,上面有母亲浓浓的体香,我放在鼻间用力的嗅着,恨不能吸进去一般,我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无比丑陋,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之后我脱下裤子,把薄纱盖在早已硬得发红的肉棒上,像那日唐虎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时那般,狠狠的撸动起来。
我大口的喘息着,大声的怪叫着,像要把这三月来遭受的痛苦和委屈,还有欲望和愤怒,都彻底的宣泄出来。
然后,我狠狠的喷射了出来,把母亲的贴身红色薄纱射了个透,量多得我都震惊。
就在白浊的精液透过红纱缓缓的滴落在地时,门开了,母亲的身影也出现在房门,像是刚从正厅回来,一身端庄的紫色长裙,但此时此刻,表情诧异、震惊、不解、还有些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