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似乎整个房子安静了下来,只有微弱的喘息声传出。
而我,一个偷窥者,竟被眼前一对再熟悉不过的年轻男女,各自自慰的画面吸引的不舍得眨一下眼睛,看得如此的入迷而投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已经遗出了一滩死精。
身体的这一强烈反应确实也让自己很是意外,我至始至终都是把这次偷窥当作是自己针对小海布下的一次诱饵,来验证自己的猜测,从来没有想过会偶遇上自己爱妻的自慰,而且俩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这一观感对于我来说竟是那么的奇怪,尽管两人彼此都毫不知情,但却让我有了一种吃苍蝇似的感受,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小海真的把梦儿操了一顿一般。
但是,这种感受却意外的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我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兴奋感,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点会让我的身体对此敏感,以至于遗精。
我忍不住将两个监控视频一同倒回至一开始的节点,再一次欣赏两人几乎同频的淫声淫语,这一回,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下体随着他们的欢愉开始有了反应,尤其是听到小海口中在不停的羞辱梦儿的时候,鸡巴竟不自觉的勃起。
我仍然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屏幕,注视着他们俩一同达到高潮。
俩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迫,口中说出的淫浪叫声变得断断续续。
小海发出了最后的低吼,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梦儿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手里的器具刺入粉红嫩穴的频率逐渐加快,口中渴求的呼喊声愈发的急切。
忽然,就在梦儿整个上半身抬起,淫水喷射而出的那一刻,我清晰的听到了一个称呼夹杂在娇喘里。
我立刻暂停了录像,退回了10秒,再次播放,梦儿的身体颤抖着,上半身开始蜷缩起来。
“呃…不…不…不行了,不要…我来了…我来了…嗯…青峰哥…操我…啊…”青峰哥!
我没听错,梦儿在最后的呼喊声中,从口中蹦出来的似乎就是这两个字。我一次次的回放,想再确认清楚。
“…我来了…嗯…青峰哥…操我…啊…”
“嗯…青峰哥…操我…啊…”
“…青峰哥…操我…”
是的,是这个发音。
我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惊的呆坐在了座椅上。
我不敢相信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会出现在自己的爱妻口中,尤其还是在自慰的时候。
我不敢确认这是真实的,不得不再次回放,反复的听了一遍又一遍,那一声呼喊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
尽管自己不愿承认,但完全可以肯定的是,爱妻自慰时幻想的那个男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被她称之为“青峰哥”的男人。
忽然间,一股强烈的怒火直冲额顶。
尽管我对梦儿至始至终没有所谓的真爱,只是把她当作是一个生活伴侣,更没期望她对我付出真感情,但现在她的心里有了其他的男人,让我实在难以接受,这不是因为感情遭到了背叛,对于我,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所有权受到了侵犯。
梦儿这个已经被我购买的物品就应该由内而外的完全属于我,任何人不能沾染,更不能侵占。
我快速的查阅监控的记录,试图找到之前保存下来的梦儿自慰的视频。
尽管视频仅保留30天内的内容,可是,由于我在房子里放置的摄像头多达20余个,如果不是提前即时保存,或者指定某个时间段,庞大的数据库实在太难找寻这点蛛丝马迹了。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
慢慢的我似乎冷静了下来,我想我不能仅仅通过梦儿高潮时的一个称谓就轻易下结论,或许她口中的这个“青峰哥”仅仅是她可望不可及的梦中情人呢,况且对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有一些异性的幻想太正常不过了,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有过很多个性幻想对象。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平静了许多。
想想也是,明明我自己已经给不了梦儿足够的性满足了,平时她的性需求完全是通过各式各样的器具获得,难道我连一个性幻想对象还不允许吗?
我从椅子上站起,躺在了书房的床上,辗转反侧,尽管我已经试图说服自己了,可打心底里对于梦儿还是不放心,回想过往她在我面前的表现,反倒是越想越觉得蹊跷了。
她真的是因为接受丁克才跟我结婚的吗?会不会其他的原因。
她明知道我性功能有问题还跟我结婚,真的只是看上我的财富吗?还有没有其他隐情。
她那天开玩笑说我是派小海来监视她的,那句话真的只是玩笑吗?会不会以为我发现了什么。
还有,我发现每次出差,她很是关心我的行程,这正常吗?
…
说实话,在此之前,所有这些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也没有想过这么多,毕竟企业每天应付的事情实在太多,完全没心思想这些琐事。
今晚,似乎有一些事情必须要我认真关注起来了。
而这一发觉,也完全改变了我原来的计划,原本我是想把小海作为整个计划的催化剂,甚至我都想好了如何以偷内裤为引子,对小海进行威逼利诱,以使其心甘情愿的实现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得不要先解决更为迫切的问题了,不然家都没了,还搞什么家族信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