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木萱你们终于来了”虽然腹腔内的剧痛未曾缓减,但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让我的喘息开始变得平稳。
我正面的高墙上突然闪出一个身影,那速度之快竟看不清轮廓,不想那身影中又飞出两道更快的亮白色闪电向我两侧飞来,按着我的护卫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正中咽喉,双双瘫软倒下。
我失去了支撑,也正要绵软瘫倒,在触地前的一刻,那身影竟已到我身前,让我落在她的臂弯之中,跟随我缓缓坐下。
“琳姐…我来晚了…呜呜…”木萱一边带着哭声对我说到,一边剧烈的喘息着,想必是一路急奔而来。
她的目光缓缓移到我那惨不忍睹的腹部,先是一阵惊恐,而后竟直接大哭起来,泪水不断从她脸颊滴下,她一时竟说不出话,只剩那满含泪水的双眼,向我投来怜惜的目光。
三叔挟持着苏影缓缓走来,众人被慢慢逼退,他看清我腹部伤势那一瞬,不禁眉头一皱,语气变得更加愤怒“畜生!你是嫌手指太多了” 说罢一手抓住苏醒裹着绷带的右手,用力反折,雪白的绷带瞬间被从内部茵出的血染红,定是那未恢复的断指又被折裂,苏影的惨叫在空荡的街道中不断回响。
“三三……三叔……你我两家本无恩怨……这是我跟苏琳的事……你就不怕我爹……啊!”没等苏影地说完,三叔又继续发力,苏影断断续续的话语被惨叫打断。
“本是没有恩仇,但你要打苏琳木萱的主意,不就有了。我跟二哥也多年没见了,想干什么让他尽管来找我” 三叔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挟着苏影向前走着,不断将众人逼退。
“木萱,你带苏琳先走”
“琳姐,还能走么?”木萱缓和了哭腔问到,我微微点头,她缓慢地将我扶起,搀着我慢慢跟在三叔身后朝巷口走去。
我的头仍无力地垂着,看见木萱跟我一样赤裸着双足,想必也是为了方便奔跑。
她白皙瘦长的足背上满是尘土,而那原本娇嫩泛红的足底已被泥土沾满变成黑色,其中似乎还有被砂石割裂的伤口渗出几处血迹,随着我们慢慢蹒跚前行,街巷的石路上留下一对清晰的少女足印。
我们在巷口上了一辆马车,一阵颠簸之后来到了三叔的府邸。
三叔广纳江湖贤才,府中不乏能人异士,武艺高深的剑客,文采飞扬的诗人,技艺精湛的匠人,但无一例外尽是男人。
相传三叔年轻时候跟雪姨有一段情愫,但二人不知为何没能走到一起,却各自孤守半生,从那之后三叔府上变不再有女眷出现。
木萱搀扶着我步入府中,一众人见我俩这穿着,竟尴尬到无人好意思上来帮手,木萱只能继续扶我来到府内唯一的一间女式套房,那便是木萱的闺房,虽然木萱已经很久没来住了,但依旧打扫的干净整洁。
“快让华老头过来” 木萱临进门前冲着侍从大喊着,一边搀扶着让我缓缓躺在那正厅的卧榻之上。
不久一个头发花白,续着长须的干练老者拎着木制医箱走进门来。
木萱口中的华老头,也是传世明医。
他看到我们几乎完全裸露的身体不禁用衣袖遮住脸,“二位公主为何如此穿着,这…老夫该如何诊治…”
“我们都不嫌弃,你怕什么,要是贻误了我琳姐的伤势,那你才该真正害怕呢” 木萱说着,揪着衣袖将他拽到我身边。
那老者慢慢放低遮挡着脸的衣袖,开始来回打量我的身体,眼神慢慢凝重,白眉也紧皱起来。
他先是轻捏了一下我红肿的小腿,一阵刺痛随即传来,但已经比先前缓和很多。
“小腿的伤势尚可,只是外伤没有触及骨头,敷些跌打损伤的膏药即可”
接着他的视线移向我的腹部,眼神更加凝重地盯着那一整片骇人的紫色淤血,粗糙的手轻抚过我腹部肿胀的皮肤,即便这轻微的刺激也在让我痛到不住皱起眉头,“三公主这腹部肌肉撕裂且充血严重,需要一段时日恢复。而这脏器的损伤……”
“到这最关键的地方,你倒是快说啊”木萱焦急地催促着。“三公主,老夫需按压腹脏,检查你内脏的损伤,只怕是会有些痛…”
我向他微微点头,便转过脸去,心里清楚这肯定不只“有些”痛。
“三公主切记放松腹肌,否则势必更加痛苦。”说罢,他粗糙的手开始在我腹部逐渐加大力度按下,我深吸一口气,让腹肌放松。
他的手在我的下腹,侧腰,中腹游走,脏器那本慢慢缓解的痛感在按压下迅速加剧,我张大口,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好在我转过脸没让旁人看到我的丑态,但紧握床帏的手与紧扣的脚趾仍在展现着我的疼痛。
可我知道最痛的部位还没按到,我的肝脏!
最后那只粗糙的手停在了我右肋下方,那里的淤血已经近乎黑色,轻微的触动都会产生剧痛,让我的肌肉不自主的紧缩。
我又深呼一口气,放松那块仍在颤抖的腹肌。
“呃…啊!” 那手逐渐加力按下,我痛得叫出声来,一双肉腿开始蜷曲,腰也弓了起来。
而那手还在我肝脏区域按压,我痛地开始剧烈喘息,“啊…哦…” 痛苦的呻吟不断在房间回响。
一阵按压之后,那手终于退了出来,此时的我已是满头冷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怎么样?”木萱焦急地上前询问。
“三公主大部分脏器完好,形态饱满,回弹正常,只是略有肿胀。而这肝脏……” 他略微的停顿让木萱急得跳脚。
“肝脏形态略变,按压下有剧烈跳痛,且回弹缓慢,怕是已经损伤…… 但也无需过度担忧,三公主深习内功,脏器修复能力极强,再加上我的独门丹药,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所以是没事儿了?”木萱显然是没大听懂,瞪着一双大眼问道。
“无大碍,但需要静养,切记近日腹脏不可再受冲击,还有老夫的丹药……”
“行了行了,就是没事儿了呗,知道了,啰里啰嗦的”木萱终于深出一口气,打断那老者的叮嘱,语气恢复了往日的俏皮,抢过那整瓶丹药,倒出一颗便给我服下。
“没事儿了就退下吧,我们这少女闺房,你也不便停留” 木萱说罢便转身将他轰出房去。
“老夫那整瓶的丹药是多年练成,你不可都拿去了啊…” 老者边退边着急地说着。
“吃不完我们留着下次用,拿你几颗破药丸,有什么好心疼的” 木萱不由分说便关上了房门,转身跑到我身前继续说道,“琳姐,你这什么功夫啊,被打成这样还无大碍”
“我们苏氏的内功,用气劲护住脏腑,像苏影这种不懂武艺的人仅凭蛮力,即便是没有腹肌的保护,也伤不到我的脏器,只是那几个高手的重击才让我这般狼狈”
“这么厉害呀,那教教我呀”,木萱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轻拍了一下我那满是淤血的腹部。 “嘶…呃…你这小妮子” 我吃痛挥手打去。
木萱轻盈地后跳躲开,竟瞬间消失了踪影,过了好一会儿又突然出现。
“琳姐快来,想不到三叔还维护着我的浴池呢” ,经这过一阵休息我体力悄悄恢复,不用搀扶也能慢慢走动,便跟着木萱穿过套房的密闭走廊来到一间独立的宽敞浴室。
一进门,缭绕的水雾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夹杂着药材与花草的香气,让人身心舒缓。
我穿过雾气继续走进,一个椭圆形的石塘显现,其中是点缀着花瓣的温热药浴,想必是木萱刚刚准备的。
我左右环顾,却又不见了木萱的身影,便先脱去已经满是污物的底裤与抹胸。
那紧绷的抹胸被解开的一瞬,我饱满的双乳像是两只被久缚的小兔被松开,上下跳动起来,粉色的小巧乳头被带着不断颤动。
我缓缓步入浴塘,那石头边靠极为光滑,像是被泉水常年浸润而成,定是花了大力气从深山取来。
缓缓躺下身去,让温热的水慢慢浸没我的大腿,腰身,伤痕累累的腹部,以及那对圆润的双乳,水线停留在胸口下方,刚好露出高挺的乳头。
那神奇的药浴瞬间让紧绷的身体舒缓下来,竟有了浓浓的睡意。
就在我睡眼朦胧之时,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慢慢滑入浴塘,木萱也除去衣物与我共浴。
她缓缓在我旁边侧身躺下,没有任何话语,伸出舌头,开始让舌尖沿着我的乳晕打转,还不时地挑逗着乳头,让它更加挺立。
同时木萱的手已经滑到我的私处,我配合地微张双腿,让她的纤纤玉指拨开那紧致的阴唇。
经过一阵对阴蒂轻柔地揉捏,她的玉指滑入了我那润滑的肉穴,开始缓缓抽插。
上下身同时的传来的酥麻让我不禁开始娇媚的呻吟,不久便迎来了高潮。
我开始大口的喘息,更浓的睡意袭来,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再一睁眼,我正躺在一张精致的雕花木床上,身体被柔软的被褥裹着,舒适极了,体力也恢复大半。
我起身坐起,发现依旧是全裸着身体,腹部的淤血仍未消减,而我轻按肋下那最重的伤处,脏器的伤痛却已减轻许多,那华先生的丹药果然神奇。
透过窗帘看见外面的天气已黑,竟不知昏睡了多久。
不一会儿,木萱推门进来,还穿着那粉色薄纱衣裤,那盈盈一握的腰腹中一字型的肚脐上还带着一颗脐钉,给她少女的柔美中又添了一抹魅惑。
她的脸颊微红,想必是饮酒了。
“琳姐,你睡了差不多四个时辰啊,晚宴已经开始了,今天可有很多风雅的少年郎哦”木萱一脸花痴地说着。
“怎么还穿这身啊你” 我随口问到。
“作为全府唯一的女眷,我不得给师傅长长脸啊,嘻嘻,其实主要是找不到换的衣服,你也知道这府中又没有女人的衣物。”木萱带着微醺的语气俏皮地回复。
“什么唯一的女眷,不是还有我呢。等等! 没有女人衣物,那我穿什么?!”
木萱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团黑乎乎的布,向我抛来,“呐,我找遍全府,就只剩这个了,应该是之前我落下的”
我展开那团黑布,竟是一件紧身的连体夜行衣。
我皱着眉头看着木萱,表达着不满。
“真的没有了,你就将就一下吧琳姐,再说了就让我当一次主角嘛,你身材这么好,穿得太好看就没人看我啦”
我无奈之下,撑开那夜行衣跟我上身比了比,研究怎么穿上。
“这也太小了吧,怎么穿呢”我自顾自地说着。“小是小了点,但这衣服弹性极强,是我最爱的一款,这一件可是花了大价钱呢”
“连裹胸和底裤都没有呢”我又尴尬地抱怨着。
“这全府上下哪里有这些啊,难不成我抓一个少年郎回来玩乐,把我的给你穿,嘻嘻” 木萱在酒后竟是没羞没臊地开着玩笑,说罢便过来帮我穿衣。
那夜行衣质地轻薄柔软,弹性极强,好在颜色纯黑毫不透光。
木萱硬将那窄小的衣物套在我身上,在背后束上衣扣。
那强力的束缚感让我不禁紧绷全身肌肉与之对抗,但一阵适应之后,我发觉浑身的力量更足了,肢体动作都更加敏捷干练,难怪是刺客喜爱的绝品。
但那尺码实在过小,柔韧的布料紧贴着我的肌肤没有一丝空隙,使得我全身肌肉线条清晰的展现出来。
尤其是我腹部已经恢复形态的六块厚实腹肌,在紧束而轻薄的黑布覆盖下凸显,看上去竟像是一块甲胄。
然而最尴尬的是,我私处那两片肉唇的轮廓也清晰可见,甚至能看清那若隐若现的缝隙。
胸部的尺码显然是按木萱的身形定制的,那预留的狭小空间被我饱满的双乳完全挤满,让两颗高挺的乳头清晰可见。
“哎呀,琳姐,你这身材穿上这夜行衣竟如此诱人,不行不行,你还是再披上一件披风吧,要不外面的男人眼球都要贴到你身上了。”
我跟木萱来到了主厅,一旁的乐师演奏着悦耳的乐曲,满堂宾客正在畅聊欢饮,三叔正坐在主位。,我走上前去拜谢。
“恢复得不错嘛,看来华老的医术还是管用的”,三叔也满脸微醺的说着。
“什么呀,那是我琳姐内力深厚,嘻嘻” 木萱抢着回到。
“只是这次不知他们还有什么后招,三叔也要小心才是”,我担心地提醒到。
“别担心我啦,父王还健在,量我那二哥也不敢把我怎样,再不济我这一众宾客与江湖朋友也不是好惹的。倒是你们孤军独守才要当心,我已派人通知你二姐大姐加强巡防了”
“多谢三叔提醒” 我缓缓回应。然而我话音刚落,厅外便传来了一阵极不和谐的急促叫喊。
“二王爷,您等等,容我禀报一下,您…” 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那侍从的叫声,和乐师的演奏,他竟整个人飞了进来,直撞在大厅的门柱上重重落下,没了动静。
随后,两队身着精甲的卫士开道,一个身着华丽紫袍的男人缓步径直走到我们面前。
“这月桂佳节,大宴宾客,怎么也不通知兄长一声,这样可成规矩?三弟… ” 那人满是挑衅的说着,正是当今二王爷,也就是我的二叔,他身后又缓缓闪出一个精瘦身影,那熟悉的阴毒眼神射向我们,苏影!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寻仇,我开始警惕地打量着对面来人。
席间的宾客更是不乏身怀武艺之人,都手按随身的兵刃,剑拔弩张的气氛充斥着那已变得拥挤的宴厅。
木萱第一次见到了杀父仇敌,她两腿成前后弓步,身体压低,腰背微微弓起,浑身肌肉紧绷着,那六块精致的腹肌在她腰腹间整齐地排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整个身体像是一只随时准备猎杀的母豹。
不知何时已将邻桌的餐刀扣在掌中,眼神丝毫没有了方才少女的柔媚,满是刺客的凶狠,死死盯着二叔,和他身后半躲半藏地苏影。
“二哥,你公务繁忙,怎么有空来我这闲散之所,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三叔不紧不慢的回应着。
“也没什么,正好苏琳也在,我本次过来只不过想给我儿讨个公道。” 二叔的眼神一转,投向三叔身后的我,满是恶意。
“哼,公道!让你儿自己上来,我告诉他什么是公道!” 三叔突然怒气直冲,一挥手一只利刃插在了那案几之上,吓的苏影连忙躲进他爹身后。
席间的剑客与那些卫士也纷纷拔出兵刃,刀锋相对,大战一触即发。
“这月桂佳节,何必见血呢…” 厅外传来一个尖细的男音,打破了那紧张的气氛。
“陈公公,您怎么来了” 三叔见那来人,惊讶地打着招呼。
陈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皇上病退后宫,只靠他传递圣旨,也是现在整个朝野唯一获取皇上信息的渠道。
“闹的越来越大,圣上已颇为不满,小辈们的事,你们做长辈的今后不要插手,圣上旨意,这次就按二王爷的意思,请苏琳公主出来做个了结吧” 陈公公缓缓地说着,三叔早已按不住怒火,“明明是苏影那歹毒畜生图谋不轨,谋害苏琳……”
“放肆,父皇已经做了圣裁你敢抗旨不成!” 二叔大声打断三叔。
三叔气得双拳紧握,恶狠狠地瞪着眼睛强压怒气缓缓说到说到“那你想怎样,二哥…”
“简单,我儿断指之伤,三斩三折,请苏琳出来受我儿六拳即可。” 二叔一边说着,脸上露出狡黠的暗笑。
“苏琳是我请来的客人,若是我不从呢”,三叔恶狠狠的回到。
“那便按抗旨论处,你全府上下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激烈的言语又将气氛拉至冰点。
凭苏影那拳力,接他六拳也无妨,只怕他又暗藏什么利器在手,此刻貌似也没有办法,只能见机行事,我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缓缓走出,冲着众人沉稳说到“苏琳接了便是!”
“不可,此人诡计多端绝不会如此简单” 三叔拉住我,暗声提醒到。 木萱也急得拽住我的手。
“已无他法,随机应变吧” 我低声回应着,继续走到苏影面前,打量着他全身上下,精瘦的身形中似乎也藏不下什么利刃,只是那歹毒的眼神让我心里一紧。
“出手吧”,我冲他说到。
“我儿手有伤残,不适活动,这六拳就由他的伴当代劳吧” 果然二叔留有奸计,“那是何人” 我厉声问到。
只见那宴厅之外缓缓走出一高大身影,硬皮战靴,无袖黑甲,狰狞面具,竟又是那鬼面人!
我不禁瞪大双眼,心跳加速。
“你家中贱奴胆敢当众侵犯我苏氏公主?!” 三叔暴怒,手持双刃直冲二叔走来。
刚到二叔身前,被陈公公抬手拦下,三叔突然瞪大双眼,身体僵了下来,那陈公公手中竟握着圣上的天子剑!
众人纷纷拜倒只有三叔木萱和我楞在那里。执天子剑可代行皇权,遇反抗王侯亦可先斩后奏。
“三王爷如此袒护苏琳,看来这坊间传闻也并非须有,你若再来阻拦,这结党营私之罪就算是落实了!” 陈公公玩味地说着。
三叔瞬间明白了今日的危局,定是二叔与陈公公密谋已久,只能凶狠地盯着二人,竟也没了办法。
“这便是那木将军的遗孤吧”,陈公公又看向木萱说到,“听说你是三王爷唯一的弟子,年纪轻轻就在远征军账之下记有赫赫战功 ,三王爷还真是育才有方啊”
木萱正要起身冲出,被三叔立马按下,虽然他不涉朝野,但也深知这其中险恶,今日之局,一但冲动才正中了那二人的奸计。
无声的紧张气氛持续良久,又是陈公公那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琳公主,请吧…” 他转身面相我,摊开枯瘦的手,将我引向厅外。
他语气平稳但却能感到深深的杀气,我第一次体会到了那朝堂之下的诡谲阴谋,我竟像是棋子一般被来回摆布,推向死境。
我缓缓走出宴厅,步入庭院,宴厅铺有地毯,我和木萱都是赤足入席,这庭院的石板在夏夜中十分凉寒,竟一时有些不适。
院内围着一圈甲士,今夜正值月圆,明月和那庭中廊灯,将那些精甲映着发出冰冷的寒光,院墙之上还埋伏着弓手,看来二叔的准备远不是对付我一人。
我披着那长款披风,来到庭院中央,赤足而立,开始调整呼吸。
鬼面人也缓缓走到我身前,狰狞面具后射出凶残又略带嘲讽的眼神,我开始紧绷仍在胀痛的腹肌,微微低身,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琳公主请解下披风,听老奴来讲讲今日的规矩” 陈公公的声音传来,我迟疑了片刻,只好慢慢解开披风扔到一旁。
我饱满的身形显露,周围众人一阵骚动,无数眼神在我肉体上游移,让我好不自在。
陈公公那色眯眯的小眼更是来回打量着我的私处和胸部,竟沉默了许久,“琳公主,请双手抬起抚头,挺直腰腹,受影公子伴当六拳,不可躲闪格挡,受击后不可久卧,老奴口数十声内需站立恢复……否则,影公子伴当可自行选择击打姿势。”
我心头大惊,这规则之下,若让那鬼面人任选击打姿势,我必定接不下三拳,所以不管怎样一定要站起来!我心中默念。
鬼面人已经来到我身前,伸出右拳在我面前渐渐握紧,传来咔咔的拳骨摩擦的声响,炫耀着他那深厚的拳力。
我双足开立,双手抚头,让我的腰腹舒展挺直,侧腰的肌肉纹路尽显,蔓延至与肋骨。
接着深出一口气,紧绷腹部,那六块腹肌高高挺起,我的腰腹被紧贴身体的薄衣紧裹,像是一支饱满的肉柱,散发着满满的力量与肉感。
鬼面人开始用他硕大的拳头在我腹部摩擦,不知是在感受那光滑柔软的薄衣还是我高凸的腹肉。
木萱和三叔一众宾客也担忧地赶来,木萱冲在最前,刚踏入庭院,一只冷箭射在她赤裸的脚前,将她逼停。
“闲杂人等就不要靠近了”陈公公冷冷说到。
鬼面人开始了第一拳的蓄势,他并没退步助跑,只是缓缓俯身扭腰,发达粗壮的手臂紧绷,酝酿着巨大的力量。
我赶紧运气屏息,用气劲护住脏腑,等待那即将来临的重击。
只见他的腰身扭转到极限,然后迅速回正,那拳锋附加着腰身旋转之势,向我下腹直冲而来。
嘭!
一声闷响,一记强力勾拳正中我小腹,肚脐位置。
巨大的冲击将我顶起,我不禁弯下腰身,屏住的气息被从口鼻中挤出。
但我的小腹肌肉也紧实坚固,完全挡下了那一拳,没让它陷入腹腔半寸。
起初只单纯感到皮肉的疼痛。
只是他那高凸坚硬的拳峰正砸在我的肚脐中,脐内那敏感的肉芽像是被戳中一般,一阵阵地胀痛。
他这一拳虽然没造成直接的杀伤,但却将一股拳劲从我的肚脐灌入体内,下腹开始不断肿胀。
我慢慢直起腰时,那肿胀感已经无法忽视,我不禁捂住小腹又弯下腰。
那肿胀还在增强,变成剧烈的胀痛并慢慢放大到极限,感觉肚子马上要炸开一样。
然而它真的爆炸了,那股气劲膨胀到极限后迅速塌缩,引起一场剧烈的震荡,就在我那柔软的肠堆中央!
那些整齐盘布的肠子开始剧烈的抽动、环绕、纠结,下腹内部变成一个杂乱的肠团,每条肠子的抽动聚合成整个肠团的剧烈抖动,顶着我的小腹不断起伏。
剧烈的痛感让我面色煞白,不禁张大了口,唾液不住地顺着唇边滴下。
突然那疼痛引发胃部一阵恶心,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上。
“唔…噗…” 吐出的竟是一口鲜血! 我从没想过会被这种方式攻破肠脏。
“十…九…” 陈公公见我久久弯腰干呕,开始用尖细的声音倒数。
我艰难地支起身来,抚头抬手,腹部的拉伸更挤压到了那些抽搐着的肠子,让我的下腹不断抽搐,再没有了刚才的稳固与坚实。
也将我的呼吸彻底打乱,尽管我紧咬牙关,凌乱的鼻息仍无法控制地涌出。
木萱留意到了我的异常,再看到我嘴角的血迹,竟是直接愣住,瞪大一双眼睛呆呆的自语“琳姐…吐血了…只一拳…”
那鬼面人转身侧对我,马步蹲低,转过头,那鬼脸面具正对着我被紧束的胸部,让我好不自在,然而他的眼神并没打量我诱人的双乳,而且直直盯着我的上腹,双肋中央那脆弱部位。
接着他伸出一拳,肩臂拳成一条直线,水平抬起到我的上腹中央,继续用拳面摩擦着我那高凸的腹肉。
“这拳是上腹,凶险至极”我强忍剧痛调息运气,同时将全身力量聚焦在上腹那两块宽厚的腹肌上。
他又缓缓松拳,化拳为掌,用指尖轻触着我上腹的腹肌,像是在感受它每一次轻微的起伏和变化。
肠脏的痉挛消耗着我的体力,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就在一次喘息之间,他突然冲拳,嘭!
一声巨响,我竟被那冲力击飞,直撞在数丈之外的树干上,重重落下。
我摔落后,正好背依着那微斜的树干坐下,双腿叉开。
起初我的身体还沉浸在撞击的震撼中没感到疼痛,只觉着现在的姿势,让私处的轮廓更加清晰,实为不雅,想要收紧双腿,但发觉竟无法控制肢体。
而后腥甜的血液如开闸的洪水,不断从喉咙深处涌起,破口而出,瞬间覆盖了我的唇和下颌,形成一道猩红的瀑布。
腹脏的剧痛开始显现,碾压,碎裂,撕扯,复杂的痛感在我的上腹内部爆发,我低头看去,那里原本高挺饱满的腹肌竟连同那薄衣变成一个骇人的巨大深坑!
那下面的脏器现在是何状态,我不敢多想。
我的内脏在剧痛中疯狂抽搐,腹部开始剧烈上下起伏,更多的鲜血从口中溢出,喉头不断传来一阵阵复杂的声音 “唔…呃…哦…咕…”
我缓缓抬头,那鬼面人脚下的块石头竟已裂开,这才是刚刚巨响的来源。
他借踏地之力,在一掌的拳距间,竟打出这样的力道。
这技巧只在书中听过,他缓缓向我走来,如同恶魔一般,他的可怕之处正在于,我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击会是怎样的残忍杀招。
“十…九…”陈公公那丧钟般的倒数又开始了,我试着活动了下手,还能动。
“必须站起来,否则必死无疑” 我心里默念着,开始缓慢地扭转腰身,然而腰腹这轻微的动作,都让我的脏器更加剧烈地抽搐起来,我一手用力按住腹部,终于艰难地从坐姿,变成双膝跪地的爬姿。
我支起上身,先吃力地抬腿,换成单膝跪地,然后用尽全力缓缓站起,每一个动作都展露着我当前的疲惫与痛苦。
然而就在我快要站直之时,我膝后的腘窝处竟好像是被飞石击中,我双腿一软又重重地跪了下来。
我无暇去管是谁的暗算,因为这跪地的冲击,让我的脏器更加疯狂地抽搐,腹部在我用力的按压下仍在剧烈起伏,锐利的痛感使我全身都颤抖起来,鲜血又不断从口中溢出,滴落在我身前的石板上,我的头无力地垂下,看着那血流很快形成一小湾血潭。
“二…一…”,陈公公的倒数结束,鬼面人的战靴也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紧接着一只巨手粗暴的抓着我的头发向后一拽,使我的头扬起与他对视。
口中不断溢出的血液改变了流向,顺着我的两个嘴角缓缓滴落,我双唇不住地频繁开合,发出复杂的轻微呻吟。
月光给他那狰狞的面具又增添了一层凄冷的光边,宛如一个真正的恶魔正盯着放弃挣扎的猎物。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般绝望,我知道,接下来我会成为被他任意折磨的玩物。
很快,他对还在不断吐血的我开始了摆弄,他在我身后单膝跪地,抓着头发将我向后拖拽,膝盖顶住后腰,将我的腰身反按在他的腿上。
腰腹在反向拉伸下变得修长,腹筋在紧束的薄衣下被拉紧到极限,使每一次轻微的起伏与颤抖都清晰可见。
而那收窄的腹腔对我已经损伤的脏器无疑是雪上加霜,使它们在挤压下更加激烈地抽搐,让我的腹部不断被迫起伏,又把更多的鲜血从腹腔内挤出。
他的膝盖并没有顶在我的脊柱中央,而是偏右一些,让我几次差点滑落,他只好用身体和一只手臂夹紧我的腰腹才将我牢牢固定在他膝上,显得有些别扭。
接着他空出的一只手,伸掌缓缓立起,像刚才那击一样,手掌与小臂成一条直线,用指尖不断轻触我腹部那被顶起到最高的部位,右肋下方!
我瞬间明白了即将到来的那致命而残忍的一击,他要在膝盖上碾碎我的肝脏!
我的身体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这样的姿势下无论是腹肌还是内力,一切防御都是徒劳,我只剩无助地等待那残忍的处刑,意识被深深的绝望与恐惧充满,我缓缓将头转向一边,像是不敢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正看到木萱双手扣着飞刃要冲出来,三叔已经快要按不住她…
“别…别过来…” 我冲她摇头,口中用微小的声音说着,不知她能否听到。
“华先生!华先生!别过去!” 宴厅后方传来了一阵急呼,只见人群中钻出一个精瘦的白须老者,正是华神医。
他一脸惊愕与焦急,带着他那木制医箱向我跑来,口中大声呼喊着“不可,不可啊,三公主腹伤未愈,怎能受如此酷刑…” 然而他刚踏入庭院,三支利箭便直射而来,正中他那瘦弱的胸膛,他瞬间口喷鲜血,栽倒下来,没了气息。
厅内众人怒不可遏,又跃出数人,但弓手众多又居高临下,冲出的人无不身中数箭惨死庭间。
再看二叔和陈公公,正面露邪恶的轻笑,眼看奸计得逞。
最后木萱趁三叔拦挡众人之时,也跃了出来,成了所有弓手的目标,但木萱身法极快,几次转向躲过几箭,又用手中飞刃磕飞几箭,终于来到距我不到两丈之外。
但密集的箭雨让她无暇出手,最终她双手挥刀击飞一波利箭,不再顾及后续的来箭,将手中飞刃击出,直冲那鬼面人而来。
第一刀直击他面门,那鬼面人反应极快,挥拳去接,竟准确地敲到那飞刃的刀身,将它击飞。
而这只是佯攻,第二刀才是真正的杀招,借第一刀扰乱视线,速度更快的第二刀目标是鬼面人的喉咙,然而就在要一刀封喉的一瞬,那鬼面人做出了让人无法想象的躲闪,他甚至没有看到那第二刀的轨迹,只是敏捷的侧脸扭头,那飞刃擦着他的喉结飞过,只要再偏半寸就会直接切开他的喉咙。
在这样的距离下木萱从未失手,而那鬼面人如此冒险的躲闪竟显得十分轻松,木萱惊地呆住了。
就在那恍惚的一瞬,“噗!噗!”两声,两支利箭射中了木萱的腹部,径直将她纤细的腰身洞穿,从后腰戳出!
木萱随之身体一震,而后双腿瘫软跪倒下来,那两只箭正好射在木萱腹部两侧,让她清晰的川字线条变得扭曲。
随着腹部在疼痛下收缩,那六块小巧精致的腹肌随着她的腰身痛苦地扭动、起伏,鲜血从箭身下方不断流出,形成两条长长的血线。
那两箭看着并没伤到要害,但木萱的腰身纤细,只怕也是伤到了脏器,从她嘴角溢出的鲜血也印证着我的猜测。
“木萱,回去!” 我用尽力气提高声音冲她叫到,然而更多的利箭正无情的向她射去,她此刻已无力躲闪那密集的箭雨。
唰!
就在那箭雨倾泻到木萱身上的一瞬,一到白色的屏障出现在木萱身前,把所有利箭击飞。
身穿白袍的三叔站在了木萱身前,众人还是忌惮他三王爷的身份,再无人敢放箭。
“三弟,你敢再上前一步,休怪我无情,你这府中上下以及那城外的远征军孤旅全都要给你陪葬!” 二叔凶狠的吼道。
“三王爷切莫冲动,为苏琳一人,搭上这么多条性命,值得么?” 陈公公尖细的嗓音响起,带着戏谑和嘲讽,“哦,对了,据说那雪姓医女也在军营之中,三王爷没去见见?”陈公公继续着他的挑衅。
三叔眉头紧锁,看着我久久无言,终于深出一口气,闭目扭过头去,像是最后的诀别。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清楚的知道今夜应该就是我最后的结局,不过也并不惋惜,毕竟能换这么多人的性命,唯一只愿那后面的处刑能少几分痛楚。
木萱似乎才察觉到腹部伤势,双手轻抚那箭伤,激烈的痛感让她不住地颤抖,血流被她一双纤手摸蹭开来,让她整个下腹都变得血迹斑驳。
木萱看到三叔放弃的表情,情绪更加激动,用满是鲜血的双手抓着三叔的白袍用力拉扯,瞪着一双泪眼,喘息着向三叔哀求“师傅…救…救救…琳姐…” ,激烈的动作让她腹上的箭伤被再次撕扯,鲜血更急地从箭身下流出,而她口中也涌出越来越多的血液,竟让她渐渐无法说话。
“木萱…别…别动… 呃…啊!”我焦急地冲她叫到,突然一阵剧烈的内脏刺痛,将我的话语打断,是鬼面人发动了那残忍的一击!
锐利的痛感伴随着一声湿润的冲击声,像是在砧板上捶打一团肉糜。
他硕大的拳头深深陷入我的上腹,让那本肉感饱满的部位在他的拳膝之间,竟变成薄薄一层。
我能感到我的肝脏在重击之下开始溃烂,光滑的表面出现一道道裂痕,深褐色的汁液开始浸染腹腔。
他继续发力,并不断攥动拳头,加深对我肝脏的碾压,更加锐利的痛感在那块敏感的脏器上爆炸开来,我不住的张大口,但只能发出“呃…啊…哦…”的轻声呻吟,我的四肢在剧痛下用力的紧绷着,开始变得僵直,像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对抗那痛楚,双手变成爪状像是在抓握着空气,一双肉腿和脚背绷的笔直,十只脚趾夸张的分开,我整个身体都在激烈的颤抖。
甚至快要挣脱他的束缚那鬼面人见状反而更来了兴致,他微微调整姿势,用大臂和胸膛紧紧夹住我的腰,再用小臂和手压住我的小腹,向下用力一按,使我无论四肢如何颤抖,腰身都被死死地按在他膝盖上。
我的上腹被顶起得更高了,他的铁拳又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攥动,无情地碾压我那在极限拉伸和延展下的肝脏。
极端的痛楚让我的脖颈也开始用力紧绷着抬起,全是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全力地挣扎。
剧痛和颤抖迅速地消耗着我的体力,然而即使这样也无法挣脱那致命的束缚。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我的四肢和脖颈瘫软下来,甚至腰腹也更加绵软,居然让他的拳又微微下陷,鬼面人发现无论再怎样碾压我的肝脏,我都没了反应,像是在捶打团死肉,他终于没了兴致,松手让我从他的膝上滑落。
我用最后的力气,将手搭在我的上腹,掌心的温度略微带来一丝慰藉,但那随着心跳的持续激痛仍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我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正对着木萱,她的脸上已是混乱的一团,泪水,鼻涕,鲜血交织着,扭曲的表情呆滞又充满痛苦。
除了那腹脏的伤痛,她的心痛,我没法体会,眼看挚友被活生生碾碎肝脏!
“十…九…八…” 陈公公的倒数又开始了,那冰冷刺耳的声音如尖刀直刺我的心脏,不敢想象那倒数的尽头又是怎样的折磨。
“二…一, 看来苏琳公主已无力起身,剩下三拳,就请任意处置吧”
话音刚落,那鬼面人蹲下,迅速而粗暴地把我的手从腹部移开,将双臂上抬,拉伸下使得我的腹部微微下陷。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毫无迟疑地一记冲拳打向我腹部中央的凹陷处。
那记由上自下的锤击灌注了他全身之力,以及他那巨大身躯的重量,重重砸在我的腹部。
我在肌肉被动的收缩下,上身和双腿高高翘起,大量的鲜血被从腹腔挤出,冲破双唇喷射而出。
“噗……哦…” 血液飞溅开来形成一片可怖的红雾,他粗壮的手臂被我的鲜血洒满变得湿滑,在冰冷的月色下泛着微微红光。
我所有的脏器在那重击下移位、变形、破裂,各自激烈地颤抖,像是一群受伤的小兽在我的腹腔内横冲直撞,剧烈而复杂的痛感如翻腾的海浪层层涌起。
他并没急着松手,而是单膝跪地,反复将拳头微微抬起,而后借他上身的重量大力冲压,像是想把我腹腔内的血液都挤榨干净,血液伴随他的冲压不断从我口中涌出,渐渐将那紧裹我胸腹的薄衣完全浸透,湿漉漉的沾在我的身上。
随着吐血越来越少,终于他满意地停手,我的上身又重重落下躺平,口中的残血进入气管,让我忍不住的咳嗽,咳嗽又带动脏器开始更加剧烈的痉挛,让我整个身体陷入一团混乱之中。
不时还有血液从口中咳出,飞溅着洒落在脸上,渐渐迷住了眼睛,给我的视线蒙上一层猩红。
那紧紧沾在身上的湿滑黑衣,在月色下泛着可怖的亮光,展现了我胸腹的所有细节,饱满的双乳与高挺的乳头,清晰的肋骨与腰线,以及腹部已经扭曲的肌肉线条和三处骇人的拳坑,整个腹部在不住地咳嗽中时缓时急的颤抖、起伏,惨烈中透着一丝性感。
我的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用侧眼看向木萱,她正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呆滞地看着我。
突然,她眼中露出一阵惊恐,然后拼命地摇头,哀求的眼神看向我的身后,像是在用力哭喊,但口中溢出的血让她无法发声,只能从口型看出,她应该在说“不要…不要…” ,我知道了,更加残忍的下一拳就要到来……
“砰!” 突然一声巨响在我腰边炸开,而后是一阵石头摩擦的声响。
那鬼面人竟将庭院的柱形石墩搬来,在我身旁放倒。
接着他拎着我的胳膊将我已经瘫软的身体拖到那石墩之上,我的后腰被垫高,将下腹高高顶起,与之前碎肝一击颇为相似,只是这次是比膝盖更坚硬的石墩,而被高高顶起的是我已经纠结在一起的肠团!
鬼面人扎下马步,竖起一掌,反复在我被顶起的小腹上瞄准,像是在做重击前的蓄力,他将全身之力会聚在那掌锋之上,使手掌开始微微颤抖。
“嘣!” 一声巨响,那一掌斩在我的下腹,掌力竟穿透腰腹,将我身下的石墩震碎! 让我身陷在一推碎石之中。
我的身体已经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只剩下激烈的颤抖和抽搐。
而下腹的痛感远比我肢体的反应强烈,那团柔软有弹性的肠子在大力劈斩下开始破碎,有的肠壁上被扯出无数裂纹,有的则直接被斩断,疯狂地无序乱窜,肠道内的体液涌出污染着腹腔。
尖锐的撕扯感和绞痛在下腹爆发,每条肠子都在疯狂地抽搐,带动其他脏器一起,让我的整个腹部开始剧烈起伏。
“呃…哦…噗…啊…唔…” 伴随着一阵阵复杂的声响,血继续从我口中涌出,但已经不是之前的鲜红血液,而是黑红色的粘稠血浆,顺着嘴角缓缓流淌滑落。
剧痛之下我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我的控制,连微微侧头斜视,最后看一眼木萱也无法做到,被血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那轮血月。
我无法想象是否还有比现在更重的痛,甚至期望最后一击快点到来,让我尽快结束这地狱般的煎熬。
而那最后一击迟迟未到,我感到一只干枯的手在我的胸腹游移,那被鲜血浸透的薄衣湿滑而绵软,紧紧附着在我微颤着的腹肉上,那手感似乎让他着迷。
时而揉捏我那饱满的双峰与高挺的乳头,时而用手指探查腹部那些凹陷的拳坑,时而去拨弄下体那紧致的肉唇。
羞耻,愤怒,无助,复杂的情绪在心中激荡,加深了我身体的颤抖。
“呃…啊…” 那只手突然开始用力按压我的腹脏,与先前华先生的检查有些相似,只是更加粗暴用力。
尖细的嗓音传来,“肝、胃、肾、脾、肠,都烂了啊,腔子里的血也快吐空了,竟然还没咽气” 竟然是苏影!
我从没想过对我肉身最后的玩弄,竟来自这个无耻而弱小的奸人。
愤怒与羞耻让我想要怒吼,喘息越发剧烈,腹部开始猛烈的上下起伏。
“还挺坚强”,他注意到了我那残破肉体的变化,又一用力,轻松地让我的腹部深深凹陷下去,能感到我的脏器在那手掌下无力的抽搐。
“喔…呃…唔…” 浓稠的血浆大口大口地溢出,剧痛淹没了所有的情感。
那一刻我深深的认识到,我早已不是那个健硕的女战士,已变成任人摆弄的玩物。
“苏琳啊苏琳,真是可惜了你这肉身,希望你两个姐姐也能如你一样坚韧,我到时要亲自伺候她们。” 苏影嘲讽着慢慢起身,又冲着远处说到,“还是老样子,彻底轰碎的内脏,我倒要看看那时她还咽没咽气”
那冷酷残忍的话语让我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似乎能看到我已无气息的尸体,还在被捶打蹂躏,腹中的脏器化成肉泥掺着血水被一点点从口中挤出,凄惨无比。
而后由远至近的沉重脚步打断了我的思绪,那脚步在离我还很远处用力跃起,我视线中的血月被一个巨大的身影遮盖,那鬼面人高高跳起向我俯冲而来,我看不清他是用什么姿势完成这最后的终结一击,索性闭上了眼, 来吧…快结束吧…
而突然一阵凌冽的风从我上方袭来,刹那间在我腰侧传来一声震天巨响,地面的石块飞溅开来,我睁开眼,一杆银枪击碎我身边的石板,插进下方的泥土,枪身横在我身体上方,鬼面人竟被逼退远遁。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又加速了我的心跳,远处陈公公惊呼着,“来者何人!”
一个熟悉的沉稳嗓音从那高墙上方传来,像是一束光照向身处黑暗深渊的我。
“帝国远征军,骠骑将军,苏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