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静谧的空间平添了几分温馨与惰懒,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绿植的清新,房间的一角,一张宽大的木质办公桌显得格外整洁有序。
不久前,这里还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但现在,一切都被精心归置。
我坐在办公桌前,轻轻的将双臂向上舒缓,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舒适。
自从彻底将塞壬驱逐出这个世界,已经有三个月了啊……
战争的结束,使得更多的舰娘有精力帮助处理港区的文书工作,不少舰娘在工作上的能力使我感到惊讶,再加上港区内数以万计的蛮啾维持着港区的运作,我作为指挥官的工作越来越少。
再这样下去……我作为指挥官的权力会不会越来越少?
“不不不。”我赶紧摇了摇头,港区内的大型决策还是由我来通过的,再说了,驱逐塞壬的目标达成了,世界已经和平了,就算我将权力让给舰娘也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轻柔而有节奏的敲门声“请进。”话音刚落,门把手轻轻旋转,门扉缓缓开启,“打扰喽,主人”是斯库拉,我今天的秘书舰之一,自从战争结束后,我的秘书舰每天都在更换,这并不是由我提出的,由于港区内的舰娘数量太多,许多舰娘很长的时间都没法见我一面,于是她们自发的发起了这份政策,让每个舰娘都有机会见到我,我也同意了这份提案斯库拉面带微笑,步伐优雅地走到我的办公桌旁,手指轻轻搭在桌沿上,“今天的工作也是这么快就做完了啊”
“哪里哪里,你们将一切都处理的有条有序,我几乎没有对文件做什么修改,倒不如说我只是在同意你们的提案罢了……呀!”
在我解释的时候,斯库拉的手突然搭到了我的胸口,隔着长衬衫轻柔摸了我的乳头“呵呵呵,好可爱的反应,主人的乳头就跟女生一样敏感啊。”斯库拉轻笑的调侃到。
“哪,哪有,是你突然……”我慌忙的解释,今天是斯库拉当秘书舰,虽然我早该对斯库拉的袭击有所戒备,但我没想到她借着讨论工作的功夫直接上手摸了过来不等我解释完,斯库拉便抬起屁股,坐到了我的桌子上,文件被她翻了下去,手依旧没有离开我的乳头“主人你这么容易被袭击,我很担忧啊~要是我真的想要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话,主人你岂不是连反抗都做不到。”斯库拉淡淡的说到,语言里伴随的一丝调侃,脸上依然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就好像她并不是在猥亵我的乳头,而是认真的教导我一样“我,我……”我涨红着脸,一句话也憋不出来,是的,虽然我从来都不对舰娘主动出手,但不代表我没有这方面的欲望。
当我被比较主动的舰娘触摸身体的时候就会变得毫无抵抗力。
斯库拉把猥亵着我的乳头的手挪开了,“不过嘛……我今天并不是来侵犯主人的哦~”
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从中拿出了一封信件“在你的邮箱发现的……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也没有看过信件的内容,但是信件的气息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原来是邮件啊……”我舒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只是为了送邮件的话,她之前的挑逗有什么意义……
我接过邮件的时候,斯库拉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呵呵~还是毫无防备呢主人,这次亲到了你的小酒窝呢,还是说……你喜欢这样呢?”
我羞红了脸,果然不管多少次还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袭击啊,性方面的事情我是不会介意跟舰娘做的,但亲吻的事情还是只想跟婚舰做呢,何况这次差点亲到了嘴,我目前还没有为任何婚舰献出初吻“好了好了,我拆邮件的时候你应该不用看吧。”我赶忙把斯库拉赶出了我的房间,生怕她再作弄我,幸好她还算听我的命令,“那我走了哦主人,有什么需要再叫我,我会满足你的一~切需求的哦。”斯库拉微笑着说到,然后缓缓的走出了房间我拆开了邮件,一股浓郁的,类似于昙花的气息铺面而来,我的鼻息瞬间被这气味占据。
那香味不仅仅是嗅觉上的刺激,更像是一种物理上的拥抱,混合着花草的清新与木质的沉稳,交织成一种即诱人又极具侵虐性的气息。
“晚上10:00钟,来我的房间”
没有署名,但我对这气息再熟悉不过了。
兴登堡。
……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的心脏砰砰的乱跳,大脑一片空白。
在与兴登堡的婚礼的时候,我为她戴上了戒指,这种气息突然就传了出来,那绝对不是香水一类的气味,体香吗?
之前都没有在兴登堡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我对气味并不敏感,那种气味我只闻过了一次,虽然别的舰娘也有体香,但这种铺面而来的侵虐性,是我从来没有在任何舰娘身上感觉到的自从与兴登堡达成誓约之后,她从来没有主动找我处理性欲过,而是以平常的态度对待我,甚至就像是……非常刻意的保持着这种关系一样,看我的眼神也与平时无异,除了那份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不过我当时只是觉得我想多了。
虽然兴登堡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但是和她誓约之后,我再也没有感觉到安全感过,哪怕她直接强暴我,我也不会这么恐惧,因此,我们之间的关系渐渐疏远,变得比誓约之前还要疏远。
在那之后,我的时间渐渐的被新的舰娘夺去,与她的交流也逐渐减少。
但是今天,今天是第一次……怎么办,怎么办?
我在害怕什么,这多半只是一个平常的约会而已,甚至可能只是找我去喝茶,就算不去我也不觉得兴登堡会对我怎么样……
……
……
……
或许是想解开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安全感的疑惑,又或者是普普通通的赴约,总之我来到了兴登堡的房子的门口,她的房子在港区的一个很偏僻的地区,仿佛是港区不经意间遗落的一颗棋子,拒绝着外界的任何窥探与打扰,述说着无尽的寂寞与空旷我看了看手机,九点45分,我提前了十五分钟到了她的门口,我打算等到十点整再敲门。
正当我站在风中,思绪随风轻舞时,突然间一声轻微的,难以察觉的窸窣声从左侧传来,紧接着,就像是一场惊喜一般,一个娇小的身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与活力从草丛里蹦出来,瞬间把我扑倒在地“指——挥——官!”原来是u31,她什么时候跟到这里的?
“指挥官!我刚刚可是一直跟着你的,你独自一个人走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兴登堡的房子!”u31骑在我身上不满的说到:“你在跟兴登堡约会吗?肯定在约会吧!不要和她约会!”
“啊……?为什么突然要阻止我。”我因为被扑倒在地,屁股和腰非常疼,但我比起疼痛更在意u31的话。
“兴登堡她……从来都不会自慰!”u31的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震颤的余音,狠狠的砸在我的耳边。
“茗石研发了一款新设备,本来不该告诉指挥官你的,但现在不得不说了!这款设备能扫描人的头部,检测一个人的自慰次数,本来是用来监视你是否擅自自慰的。”u31神秘的说到:“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偷偷拿着这个设备扫你的时候,当时兴登堡在当你的秘书舰,我顺便扫描了一下。”
“结果是0!从来没有哪个舰娘能到0,哪怕是声望也没有!”u31骑在我身上紧紧的抱住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她约会,但是这很危险!你必须跟我一起离开!”
“等等,等等,茗石什么时候又研发这种奇怪的装备了?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是约定好了要跟她见面,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
“契约者。”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清风略过湖面不经意间在我们之间投下了一道涟漪,平静又略显突兀。
兴登堡靠在门框上,双手抱着胸,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人“唔诶……”u31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不住的颤抖,但是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颤颤的说到:“不……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我不允许你把指挥官……啊!”
兴登堡如同瞬间移动一般,仿佛穿越了空间的桎梏,身形在一阵难以捕捉的微妙波动后,瞬间凝固在了u31的面前“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了,但是,给我滚开。”
u31的脸色瞬间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一个音节也吐不出来,最后,如同妥协一般哭玲玲的跑开了。
在那个静谧得似乎空气都凝固的瞬间,我无力的倒在地板上,四周变得异常清晰又模糊,仿佛是现实与梦境的交织的边缘,我被兴登堡的气势吓的动弹不得,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明明她从来没对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可我却莫名的恐惧兴登堡,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看到兴登堡的眼睛,才想起来,那是深植于我的体内,跨越物种界限的保护机制,那种被捕食者对捕食者先天的恐惧,我后悔来到这儿了,我应该违约的,或者至少在听到u31的警告时就跟着她一起逃走,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你打算在那里躺到什么时候,契约者?”
兴登堡发话了,声音平静的甚至有点冷漠,我没有从中提出半点欲望在我愣神时,兴登堡猛的伸出手,戴着丝绸手套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力量之大让我感到无法呼吸,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恐惧,我被提离地面,双脚腾空,只能无力的挣扎,但一切在她的绝对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疼吗。”兴登堡问道 “稍微适应一下吧,不然等下你可能会崩溃的。”
我几乎是被提着进了兴登堡的房子,她的房间室内的装饰极其奢华,厚实的实木地板,地板上铺着白色羊毛地毯,墙上挂着各种油画,但内容极其怪诞,在幽暗而扭曲的画布上 ,仿佛是将梦境与现实错位的奇幻窗口。
画面中央 , 一座巍 峨 却 摇 摇 欲 坠 的 城 堡 矗 立 , 其墙垣由扭曲 的 树 木 与 生 锈 的 金 属 交 织 而 成 , 树根如同蛇一般 缠 绕 , 穿透石壁 ,又化作塔楼尖顶 ,直指布满星 辰 与 诡异漩涡的夜空 。
四周的家具皆是上等材质制成,还有一个巨大的梳妆台,但上面的镜子似乎是新换的,原来的那面镜子破了吗?
兴登堡逼着我跪坐在了地上,好在羊毛地毯并不会伤到我的膝盖,“我让你起来之前,不许让你的膝盖离开地面。”兴登堡说到。
我捂住被勒着生疼的胳膊,兴登堡的身高比我高很多,本来我站着只能勉强到她的胸部,现在跪坐着的我更加显得渺小,我下意识的低下头,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不敢直视兴登堡。
“衣服,裤子,脱下来。”兴登堡依然是那份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语气,就像是她的要求我理所应当的去实现一样。
不过我确实不敢不听她的,刚刚的力量差距已经让我感到了无比的恐惧,我顺从的脱下了衣服,由于我是跪坐着的,脱裤子时必须将膝盖提起来,我稍稍的提了一下膝盖。
突然,仿佛猎豹捕食前那瞬间的静谧与爆发力,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的肩膀袭来,紧接着,我几乎是被击飞出去,失去平衡,被暴力的扑倒在地,身体平躺在了地上。
即使是羊毛地毯,强大的冲击力仍然带来了疼痛,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没忍住轻哼了出来。
“我说了,在我让你起来之前,不许让你的膝盖离开地面,现在你得受到惩罚。”兴登堡压在我的身上,面朝着我,然后毫无征兆的,用手扭住我的下巴,对着我的嘴强行吻了上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吻吓愣了神,只能任由兴登堡摆布,她几乎是用舌头强行顶开了我的牙齿,然后捆住我的舌头进行吸吮,就像是蟒蛇缠绕着一只小兔子一样,单方面的强暴我的舌头,我的舌头被扯着生疼,嘴里的空气在一瞬间被夺走,只能靠鼻子勉强吸气呼气。
我被这攻势逼出了泪水。
我娇嫩的阴茎在被强吻时不住的颤抖。
强吻持续了整整三分钟,在兴登堡满足之后,我像一块烂泥一样被丢在地上,我 试 图 紧 紧 地 抿 住 双 唇,仿佛这样能阻止眼眶中那滚烫的 液 体 溢 出。
我的眼帘微微颤动,每一次眨 动都像是在与即将到来的泪水做无声的较量。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让我难以喘息。
我的泪水崩了出来,我没想到我的初吻居然是以这样的形式被夺走,我曾幻想过无数温馨的场景,一个高大又温柔的舰娘跟我交换了初吻,结果没想到,是这样的,毫无征兆的,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的形式被抢走了。
兴登堡静静的看着我,这时,她那份诱人的带有侵虐性的气息散了出来,她似乎是在等我的眼泪流干,但我想错了,她仅仅是看了几秒钟,然后用脚把我剩余的裤子脱下来,黑丝偶然间划过我小腿跟的触感令我不经打了一个寒颤,紧接她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趴在我的耳边说:
“接下来,我要侵犯你了。”
我仿佛明白了一切,那份气息,确实是兴登堡自己的体香,至于为什么只闻到了几次,是因为散发出来需要一种契机,那就是在兴登堡极度兴奋的时候,在誓约那次,我给她戴上了戒指时,给我写信的时候,以及……看到我无助的哭泣的时候兴登堡一只手抓住了我两只手腕,强行的使它们向上拉直,用念力取来一对似乎是早已准备好的金属手铐,将其铐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的腋下则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兴登堡的面前。
“我的能力可不仅仅只能做到这种地步哦,等下你就知道了……”兴登堡缓缓的说到,手铐极其厚重,与普通的手铐不同,长度足以覆盖我半个小臂,铁片的厚度足足有5厘米厚,单重量我就不可能移动它分毫,同时内部加装了皮革防止我划伤。
兴登堡面朝向我,由黑色轻纱包裹住的硕大乳房抵到了我的胸口上,我平滑的胸部感受着丝绸的触感,两个庞然巨物光是重量就已经让我的胸口感到苦闷,我的头在兴登堡被衣物束缚的胸部面前都显得额外渺小。
只要我愿意,我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她的由黑色丝绸包裹着的柔软的乳肉,但我实在是不敢做出不符合她意愿的事情,我的胆量已经在刚刚被强吻的时候消耗殆尽。
由于体型的差距较大,这个姿势下我的阴茎只能对准兴登堡的肚脐,正当我为此心存一丝侥幸的时候,兴登堡突然开始扭动她的腰。
我勃起的阴茎被一种……难以想象的部位侵犯了,兴登堡剧烈震动着她的腰部,肚脐眼隔着丝制衣物紧紧的贴着我的龟头滑动,以一种精准到诡异的程度不断地折磨我的龟头,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到,试图摆动腰部躲开,这时,兴登堡用她那修长而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住我的小腿,大腿的肌肉线条在黑丝的勾勒下显得更加分明。
在我尝试将阴茎移开规避快感的时候,兴登堡的尾巴就会缠绕着我的阴茎的根部,将它强制扶正,逼迫龟头正面迎接肚脐的折磨。
我的羞耻心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我确实被不同的舰娘侵犯过身体,几乎各种体位我都体会过,但即使是这样的我,被平时怎么也不可能作为性用途的肚脐强暴,仍然羞愧难当,既然躲不开肚脐的攻击,至少忍住射精……!
我突然想到,兴登堡并没有去过多的碰我阴茎的其他部位,哪怕是用尾巴也只是为了扶正我的阴茎,并没有过多的给予阴茎快感,反而是一个劲的的折磨我的龟头。
“不不不,等一下,用这种方式吗?”我瞬间反应过来兴登堡想要干什么,刻意减少阴茎的触碰,减少射精的感觉,专注于肚脐对龟头的折磨,如果仅仅只是被不断地折磨龟头,我并不会射精,而是……
“不,等等兴登堡,这种姿势还是太……”我几乎是哭泣的恳求兴登堡,但她的动作并没有因此放缓,反而更加加剧的扭动腰部,确保肚脐不断地滑过我的铃口,避免碰到根部,肚脐眼相当柔软,按理来说对阴茎刺激并不会太大,但是它现在隔着丝制衣物,对上的是整个阴茎里最脆弱的地方,再加上兴登堡无间断的扭动,带来的酥麻感几乎让我崩溃。
突然,一股强烈,刺激的感觉从我下体传来,那种感觉不同于射精,就像触电一般强制地袭来,我失去了对身体肌肉的控制权,一道透明的水柱从我的铃口喷射了出来,我跳过了射精的阶段直接潮吹了,与射精不同,过于强烈的感觉不断的强奸我的大脑,但感觉又一直在不断的上升,即使在我潮吹的时候,兴登堡仍然没有停下对龟头的侵犯,反而不断地调换方向,确保肚脐眼能无死角的折磨我的龟头,我在兴登堡的肚子上不断的喷潮,喷出的潮水充当了下一次喷潮的润滑剂,潮水几乎将她肚子上的衣物与半透明的丝质裙摆全部打湿。
我大脑的神经几乎都快被连续的潮吹烧断了,双手双腿被完全的固定住无法动弹,我不断地请求兴登堡停下她那接近疯狂的扭动。
“不行,还不够,你还没有……露出那种表情,让我看到那种表情,我就可以让你休息一会儿。”即使是在不断侵犯着我的龟头的时候,兴登堡的语气仍然异常平静,仿佛是深邃湖面上的轻轻略过的微风一般不带一丝波澜。
我大脑的思维全都被连续的潮吹占据,没办法去思考兴登堡到底想要看到什么表情,只能一个劲的恳求她停手。
“啊……或许得同时进行呢。”兴登堡若有所思的说到,突然将手伸到了我的腋下,就像是西姆斯对我做过的恶作剧一样,狡黠的触动,调戏着我毫无防备的腋下,隔着黑色丝绸手套的手带来触感使我的身体一僵,嘴角不断的上扬,双手本能地想要去阻止那两只调皮的手,但在厚重的铁铐面前无法移动分毫。
指尖咯吱咯吱地玩弄腋下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在这声音和刺激之中被迫地笑出了声来。
即使在挠我的腋下的时候,兴登堡对我龟头的折磨也没有落下,她执着地扭动着腰部,以一种要把我的潮水全部榨干的气势不断地强暴我的龟头。
我的龟头在不断的潮吹中变得更加敏感,原来还需要擦几下才能喷出来的潮水,仅仅一个来回就高高地冲上来,连缠绕在兴登堡的阴处的黑丝也被打湿。
我在强烈的快感中不断尖叫,腋下又在被迫的不断的增加痒感,同时压榨着我的笑声。
这种施暴方不是为了获取任何快感的侵犯,仅仅只是单方面的折磨持续了将近四十分钟,我的潮水早已被榨干,由于一直没有被刺激龟头以外的地方,我并没有射精,阴茎仍然保持着高度敏感,即便如此兴登堡还在扭动着她那好似永不疲惫的腰,对我已经什么都喷不出来的龟头单方面的施暴。
同时抓挠着我的腋下,不断地转换位置防止我适应痒感,我的大脑早已乱成一团浆糊。
面对这不知道何时才能停止的地狱,我的心被无尽的绝望紧紧攥住,仿佛被丢进了无边无际的深渊,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泪水,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无声无息的滑落,最后泛滥成河模糊了我的视线,它们沿着脸蜿蜒而下。
这时,我突然又闻到了兴登堡的体香,毫无征兆的刺激着我的鼻息,令我本就神志不清的大脑更加的混乱,然后,兴登堡停了下来,缓缓的抬起了自己上半身,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这次我才有机会看向她的脸,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仿佛能穿越一切阻碍的炽热眼神,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眉头微蹙,她的脸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初绽的桃花,娇嫩而迷人。
我在无数舰娘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这种完全的忠于自己的欲望的表情。
“特许你,休息5分钟”
我的视线模糊,意识在痛苦的边缘徘徊。
大量的潮吹使我的身体陷入了极度缺水的状态,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唾液变得粘稠,几乎无法流动。
我的舌头干燥,仿佛失去了原有的湿润,每一次尝试说话都变得困难重重。
就在这时,一只手抬起了我的头,是兴登堡,她跪坐在地毯上,双腿微微弯曲,形成一个温暖的膝枕。
她把我的头扶到她的大腿上,黑丝的触感令我的后脑有些许瘙痒感,她解开了衣服的系带,硕大的乳房从衣物中弹出,翘起的乳尖跳到我嘴边,我不由得张口吸住这粉嫩的乳尖,乳汁温柔地滋润着我的唇边,缓缓地流入我的口中,像是沙漠中的绿洲,给了我一丝生存的希望。
即使是那股浓郁的体香也淡了不少。
我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都像是甘露,缓解了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渴望。
乳汁顺着我的喉咙流下,滋润着我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舒适。
虽然折磨的阴影仍旧笼罩着我,但这一刻,乳汁的恩赐让我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不久,积攒的乳汁便被我吸干殆尽,兴登堡很配合的将另一个乳房递到了我的嘴边,我立刻开始吸吮她的乳汁,生怕她擅自拿开。
她在授乳的时候仍然面无表情,或许是这个行为并未给她带来任何感触,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没余力去思考她的想法了。
不久后,她的另一个乳房我意识稍稍恢复,甚至有一瞬间在想,或许兴登堡其实挺温柔的?
当然,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瞬间,接下来兴登堡的做法让我明白,一个被捕食者不该妄想在捕食者面前得到宽恕。
兴登堡用念力提来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纯净水,然后她拿来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装满了水。
“喝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现在很缺水,全部都要喝下去。”
“全……全部?这些水看起来有整整两升!”我开始害怕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休息的五分钟在我刚刚吸吮乳房时已经结束了。
她靠近来,将杯子轻轻放在我的唇边,水的清凉触感与我内心的恐惧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试图抗拒,但随着她的坚持,我感到了无力。
水开始流入我的口中,起初是小口小口地,但随着她的逼迫,我不得不加快速度。
一杯水喝完了,她马上又接了一杯,水不断地流入我的喉咙,我的胃部开始膨胀,一种不适感逐渐升起。
最终,当者桶水空了,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不适,身体在抗议,但我无法表达出来。
“是时候了呢,让我看看吧。”兴登堡淡淡的说到,她将我的头平放在了地毯上,然后跨坐在了我的腰部上,阴部对准了我阴茎。
“不,不要!”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几乎是吼着对着兴登堡喊出了这句,兴登堡稍稍愣了一下,随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反……反正你也只是想要看到我崩坏的表情吧,那倒不如,姿势由我来决定吧,然后随便你怎么玩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在兴登堡的脸上游移,试图找到一丝可能的温柔。
“你说吧。”令我意外的是,兴登堡并没有过多的犹豫,虽然她的回答没有直接答应,但我已经感到一种释然。
“我想……想要你用脚……”这是我第一次向舰娘提出要求,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被动的接受其余舰娘的欲望,所有的玩法都是对方提起的。
但这次,我的身体几乎快被兴登堡折磨的崩坏,甚至连一次射精都没有实现,这令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我想着,就算是要被玩坏,也得用我想要的方式把我玩坏。
“……好吧,既然这是你第一次向我提出愿望。”
兴登堡站了起来,然后……转身背对着我跪坐下?
她那与其它舰娘相比更为肥美巨大的玉足对着我阴茎。
她前脚掌的宽度几乎与我的阴茎相当,我以为她会站起身来用穿着黑丝的大脚踩踏我的阴茎,这种体位的足交是不是有点过于麻烦——啊!
兴登堡的食指毫无征兆地碰到了我的左足心。
正好在足弓凹陷部位的正中央,她的食指贴了上去。
光是被触碰的刺激,就让我发出羞耻的惨叫。
“没想到契约者有这种癖好呢……想让我用你的脚。”兴登堡调侃一般地说到,“不,不是的,我是想要你用你的脚……啊!”
兴登堡并没有给我否定的余地。
她的手在我的足弓来回往复地运动,逼迫我发出了大笑。
同时,她的脚趾扣在阴茎根部开始微微用力,另一只黑丝脚背在敏感的龟头上高速摩擦,如拧瓶盖一般在龟头上不停搓揉。
兴登堡不可能分不清我在说谁的脚,她确实答应了我的需求在给我足交,但她就像是不满我向她提出需求一般,用这种挠痒痒的方式惩罚我对她的不顺从。
她单独用食指挠够之后,一只手掰开左脚的脚指,使其向后翘起,整个脚底绷得紧紧的,然后另一只手用挠痒痒侵犯着足弓。
一旦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逃,痒感就会变为更加难以忍受的刺激。
痒!好痒!!五根手指在脚心蜻蜓点水般跳动,兴登堡的单手力量让不允许我的脚获得自由。痒感让我止不住地狂笑,很痛苦!
与那份痛苦不同的事,我的阴茎在兴登堡的脚不断地挑逗中勃起到了极限,在我因为瘙痒折磨额不住的大笑时,阴茎的快感也已经到达了顶峰,我积存的精液以惊人的气势从顶端喷射出来,染白了兴登堡的黑丝。
即使我射到了她的脚上,兴登堡也没有停下她瘙痒的动作,而我的阴茎的神经在不断的痒感与快感的交叉刺激中错乱了,我感到一股尿意袭来,不是潮吹,而是真正的尿意……
“……”兴登堡停下了手部的动作,站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的脸。
“你失禁了,契约者,你把尿液撒在了我的脚上。”兴登堡维持着她那一贯不变的语气,诉说着我的无礼,虽然语气依然平静,但我却从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对不起..我不是故……”兴登堡抬手打断了我的话“可能会有舰娘有这种被尿液打湿的爱好吧,但我讨厌这样。”她的声音冷漠而尖锐,像是冰锥一样刺入人心,让我不寒而栗。
兴登堡捡起她之前脱下的内裤,将其粗暴地塞到了我的嘴里,隔绝了我求饶的可能。
然后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全身的重量压上了我的腰间,富有肉感的黑丝大腿挤压着我的下半身,全身的重量在下半身开始贴近,同时用尾巴强制扶起我的脸强迫我与她四目相对。
如同猛虎一般捕食身下的羔羊一样,体型的差距足以让她彻底将我的身躯包裹住。
只是那只猛虎并不是想要饱腹一顿,她仅仅是想享受猎物的绝望而对羔羊发起袭击巨大的身躯对准胯间稍微萎靡的阴茎,本来就娇小阴茎面对硕大的臀部显得额外可怜,厚重的臀部猛然下砸,骑乘于我身上的兴登堡将那阴茎吞没殆尽。
“唔姆——唔!”我的嘴被兴登堡的内裤占据着,无法说话,压迫着我的阴茎的阴道并没有向我想的那样,我感觉到她阴道内部的肉壁正在于诡异的姿态扭动着,这不可能!
即使是舰娘的阴道也……不,不对,兴登堡刚刚向我展示过她的念力,难道说她对念力的把握能达到这种精细的地步吗?
阴道里的肉壁在念力的帮助下,不断的推搡着我的阴茎,在我的阴茎抵到了兴登堡的处女膜时,然后猛的一推,我的龟头撞破了她的处女膜。
“唔,唔……”我因突然的撞击而感到疼痛,不住的呜咽,但是刚刚破处的兴登堡却和一个没事人一样,没有疼痛,甚至也没有在享受。
我还没有为此感到羞耻的时间,她就操控着念力控制着肉壁,不断的对我的阴茎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折磨。
我激烈的喘着气息,狂乱的哼出声来,手臂被苦闷得拘束住,肉体也被兴登堡的力量完全控制住。
龟头就这样被她魔性的肉壁急速摩擦,虽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但是,那是非常恐怖的刺激,才开始没多久我的阴茎就开始不住地射精,我的阴茎就这样一点一点被吞噬进更深处,直到我阴茎的根部,都被这恶魔一般的阴道包裹住,我的射精就没有停下过,不断蠕动的肉壁就像要把阴茎搅碎一般,持续攻击着我的阴茎。
她这样子不会痛吗?
我艰难的抬起头望向兴登堡,不过很显然,兴登堡依然面无表情,就像她的阴道仅仅只是为了看到我崩坏的脸的工具一样。
不我现在还是更应该担心我自己会不会被这种快感摧毁吧……
我的精液几乎被榨干,在女上位的情况下我阴茎的大小也远远不够顶到子宫口,由于内部的肉壁不断地扭动,阻止了射精的势头,精液并没有射到子宫口,而是逐渐地顺着阴道流了出去。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精液所剩无几,兴登堡转换了刺激方式,内部的肉壁完全扯开我的包皮,然后在龟头背面刺激着包皮系带的位置,射精过后极其敏感的龟头被不断的折磨着,我又开始感到了潮吹的势头。
完全无法忍耐潮吹,我的龟头狼狈的喷潮,这一次肉壁就像是故意让道一样移开了,让潮水喷到了子宫口上。
“明明是该让人怀孕的精液像废品一样流了出去,没有任何生殖用途的,单纯因为快感而喷的潮水却喷到了用来子宫口附近呢。”兴登堡嘲弄着我的处境,不断的摧残我作为男性的自尊。
她扯开了塞到我嘴里的内裤,再一次亲吻了上去,我想通过挪开脑袋来反抗,却被兴登堡的尾巴再次捉了回去。
同时我的龟头也在她的阴道内被肉壁折磨的不断地潮吹,由于兴登堡之前给我灌了许多水,我的潮吹一时半会根本喷不完。
在性方面阴茎在女性的阴道内被侵犯的不停喷潮,这是作为一名男性最为耻辱的高潮方式。
我因为羞愧感和这极其恐怖的快感哭出了眼泪。
但这次,她没有停下来,她看到了我的眼泪,因为近乎崩溃而流出的眼泪,她几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兴奋,那股浓郁的体香再一次的迸发了出来,侵犯着我的鼻息“我会把你弄到高潮,再高潮,就算把你玩到坏掉,也不会停止。”在看到我崩坏的脸后,兴登堡的语气终于带上了不少兴奋的感情,而不是像一个无情的恶魔一样。
不过现在她是一个比无情的恶魔更危险的,发情的魅魔。
“救命……救命啊!我不想坏掉……”从刚才为止,我已经到了发狂的边缘,只能哭着恳求兴登堡手下留情。
“不用喊救命了,契约者,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那痛苦的模样只有我能看到,也只能由我看到。”
兴登堡趴在我的耳边,噬舔着我的耳朵,我第一次从她的耳边听到了温柔的话语,那句话的语气比我从任何舰娘的口中听到的还要温柔。
“你会坏掉的……是被我弄坏掉的~”
…………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在被连续榨取了6个小时之后昏迷了过去。
在那之后,我被焦急的斯库拉带领着其余舰娘找到,她们通过我失踪之前遇到的舰娘的口供,在兴登堡的房子里面找到了我。
意外的是,兴登堡很顺从的将我交了出去,她们同时找到了躲在附近小树林里的被吓破了胆的u31。
碍于兴登堡的实力,再加上我总是被各种不同的舰娘侵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回去之后,我接受了医疗部的治疗,强大的魔方科技很轻松的治好了我的身体,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不到半天,我又能像平常一样继续办公了。
……不过,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次经历吧。
过了6天……
“指挥官!你今天果然还是没有听我的话去锻炼啊!”今天的秘书舰印第安纳,敲打着我的桌子,她的肌肉线条在衣服下若隐若现,显露出她日常锻炼的成果。
质问着我为什么没有按照她的建议运动。
“这样下去不是随随便便就被路过的舰娘侵犯吗?你没发现她们最近越来越大胆了吗?你得锻炼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啊!”
“……就算我锻炼了,在舰娘面前也保护不了自己吧。”我躺在椅子上说到,要是她的肌肉再明显一点的话,我恐怕会毫不犹豫地跟她誓约吧“而且锻炼好累哒~”我特意拖长了尾音,故意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跟她说话。
“你一直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话,被侵犯了的话我可是会袖手旁观的啊!”印第安纳挠了挠头,不满的说。
随后,她从兜里掏出了一封信件,“诺,不知道谁的信件,似乎是给你的,总觉得上面的气味令人火大。”
我接过了信件,半拆开了它,里面的气味瞬间地冲击着我的鼻孔……
错不了……是她……
“怎么怎么,信里写的什么?”印第安纳凑过来想看,我白了她一眼“不要随便偷看别人的信件啊,快给我出去。”
“哼……那我就走嘛,你别又被谁骗出去侵犯了啊!”印第安纳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
我把邮件拆了开来,那份气息再一次地侵犯着我的鼻息,邮件上面写到“晚上10:00钟,来我的房间”
……
……
……或许那次经历唯一的后遗症就是,我再也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违抗兴登堡的命令了吧,又或者是,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反抗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