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城。
夜幕低垂,月华如水。
翠袖楼前,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公子王孙纷至沓来,一片喧嚣热闹。
翠袖楼内,珠帘轻摇,檀香袅袅。
雕花木窗透出温暖的烛光,照耀着楼中金樽玉盏,名画珍玩。
楼上楼下,处处觥筹交错,笑语盈盈,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二楼一间雅致的厢房内,几位少年正推杯换盏,谈笑晏晏。
左首上位坐着一位英挺的少年,名叫周曜,年不过弱冠,他一袭玉青色锦袍,玉带束腰,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儒雅之气。
其余几位公子也都衣着华贵,显都出身名门。
屋内莺莺燕燕,处处芳华。
几位纤纤少女来回穿行,为公子们斟酒递菜,裙裾飘动间散发着沉水般的幽香。
屏风旁簇拥着一群明眸皓齿的佳丽,或倚或靠,姿态万千。
有的轻抚檀板,低声吟唱;有的抱着琴瑟,纤指轻弹;还有的把玩着箫笛,时而吹奏几声。
这些女子个个明艳照人,巧笑倩兮,宛若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张家三郎坐在右侧上首,他一身天蓝色绸缎长衫,举止间颇有几分世家子弟的矜持。
稍顿,他放下酒杯道:周兄,你可曾听说前几日宫中夜间大亮之事?
我大哥昨儿说,邸报所述并不副实,非节非庆,宫里哪来的灯笼阵?
说是有…说着,他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周曜。
(周曜姐姐乃是当朝贵妃,不定有什么内幕消息。)
周曜失笑,他与家姐也久未见了,宫内规矩森严,内外私下并无消息往来。
不由担心起来:“姐姐身处深宫,宫墙高耸,不知她是否安好?”旋又默默苦笑,心知就算再牵挂这几日也无计可施。
抛却杂念,周曜正欲开口,左首一位胖公子放下酒杯大声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兴许是哪位宫人不慎引火也说不准。”
这位胖公子声音颇大,引得众人纷纷转头。
见说到异事,一位身着绛紫色锦袍的公子接口说道:说起异象,我倒想起一事。
几月前听闻北地有个地方,本是一方普通土丘,却在一夜之间出了奇事。
众人闻言,纷纷凑近,那公子继续道:据说那晚,土丘上空突然大亮,雷声不断,霹雳声如炒豆子一般响个不停。
这般喧闹整整一夜。
待到次日,附近有好事村人去看,那土丘竟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六里、宽三里的大湖!
此事当真?张家三郎惊呼,竟有如此天地异变!
坐在左首的胖公子却嗤之以鼻,大声道:胡说八道!这分明是乡人杜撰,不过为了招徕游人,赚些银钱罢了。
各人听罢,议论纷纷,一时间房内沸腾起来。
周曜听着,若有所思。他暗自琢磨:“这莫不是与自家救回那仙子有关?也不知她醒了没有?”
正当众人讨论热烈之际,那位胖公子邻座的李家大郎忽然拍案而起,笑道:诸位,说这些玄之又玄的事做什么?
不如说点喜事儿。
我前些日子新纳了个小妾,倒是生得明艳动人。
不如唤来与诸位一见?
此言即出,顿将人人心绪唤回,众人齐声,催促李家大郎速唤新人来前。
李家大郎得意一笑,转身吩咐下人去请。不多时,只见帘子一挑,一位身着淡粉色襦裙的少女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众人见状,不由得齐声赞叹:好一个美人儿!
只见她生得肤若凝脂,眉如远山,一双杏眼顾盼生辉。
琼鼻樱唇,颊边一抹红晕,更添几分娇羞。
她身材婀娜,纤腰一束,步履轻盈如燕。
那淡粉色襦裙衬得她愈发楚楚动人,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既有几分娇艳,又带一丝清雅。
李家大郎满面春风,朗声道:这是我新纳的小妾,名唤商裳。裳儿,快来见过诸位大爷。
商裳闻言,莲步轻移,来到席间,盈盈下拜:妾身商裳,见过诸位公子。声音如黄鹂出谷,婉转动听。
众人见状,更是惊艳不已。张家三郎忍不住赞叹道:李兄好福气,竟得此佳人相伴。
胖公子大声道:来来来,商姑娘快坐下陪我们喝几杯!
商裳侧头看了一眼李家大朗,见他微微点头,便轻移莲步,裙裾飘摇,犹如一朵轻盈的粉云飘然落座。
李家大郎高声道:“大家尽情畅饮,不醉不休!”
话音刚落,早有几位妆容精致的青楼姐儿步履轻柔,回到席间。
只见她们或着鹅黄襦裙,或穿天青罗衫,各有千秋。
为首一位身着轻纱飞仙裙的姑娘笑靥如花,她眼含秋水,轻声细语道:奴家们来给诸位公子填酒。
说罢,她们便如蝴蝶穿花般,为每位公子斟满香醇的佳酿。
酒过三巡,一众少年酒酣耳热,话题尽是比邻家园的风光奇珍,或是某家戏子的俊美,某家丫鬟的姿色。
起初还维持些体面,渐渐地,言辞间便难掩猥琐之态。
各个青楼姐儿也不似先前那般矜持,原本还踞坐桌前规矩斟酒,此时便一个个骄态毕露,酒酣耳热间也渐渐没了顾及,那飞仙裙的妙龄女子坐在张家三郎腿上,啜了口酒,便以口相就,剩下人人衣裳散乱,或搂或抱,或低语呢喃。
胖公子将脸埋在一个姐儿胸前乱拱,连声道:“好香好香”,周曜认得那女孩名叫珠儿,极是乖巧听话,她上身衣裳几乎被扯开,露出一边光滑柔嫩的香肩。
珠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玉首乱晃,宛如一朵娇艳的花朵被风吹得摇曳不定。
不一会胖公子已将珠儿上衫尽皆脱下,卷在腹间,雪白的椒乳像两只粉嫩的乳兔,小巧圆润,在胸前被揉捏的不住变形。
下裙也被卷到腰间,幼细的稀疏耻毛下露出窄浅殷红的穴儿,胖公子不再忍耐,掏出尘根,在珠儿的穴口来回摩擦,待沾得湿润,一枪挑了,珠儿满面桃花,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陶醉之色。
张家三朗也将那飞仙裙的妙龄女子推倚在窗边,那女子明艳动人,眼中尽是情丝,饱满的前胸靠在窗台之上,几要涨破衣襟,她的长裙被掀起叠在纤细腰背上,张三郎的尘根在娇艳欲滴的穴儿不停进出,隐见腿根水光,只听得唧唧浆响和那女子的嘤嘤呻吟。
商裳一袭淡粉色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楚楚动人。
她斜倚在铺着锦垫的雕花木椅上,怀抱琵琶,纤纤玉指轻触琴弦,顿时一阵清越的乐声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她微微启唇,吐气如兰,歌声婉转低回,如泣如诉:
春风十里送君行,红烛摇曳映泪盈。
一曲相思君且听,夜夜盼君到天明。
楼外春风花落尽,相思缕缕入梦萦。
周曜觉得今日这曲儿很是别扭,正想开口换个应景的,身侧突然唧的一声笑,周曜扭头,见身旁不知何时坐着一位鹅蛋脸的姑娘,一身黄色襦裙,娇小玲珑,唇红齿白,清秀可人。
见他目光看来,晕着脸笑道:“公子怎的这般正经,不喜欢奴家吗?”
周曜眼前一亮,却觉面生。
“你是新来的?”
“奴家小桃,前日才初宿,昨儿歇了一天,今日方才出来见客”小桃说着,脸颊飞起两朵红晕,更显娇媚。
周曜恍然,见她如此娇俏可爱,也不知那初宿客人是哪个贵家子。
小桃见周曜俊美,心下也生欢喜,早先初宿的那位客人,只知粗鲁蛮横,玷污了她的清白,让她心中厌恶至极,不想今日这一位竟是这般俊美,亏的她侍奉时行步在前,否则现在便是她被那胖大公子“品尝”了。
她拢了拢衣袖,纤臂微抬酒杯,道:“公子请~”
周曜瞧了瞧她裙襟下的优美曲线,笑道:“我也要你喂”。
小桃将酒杯放回两腿之间的裙褶上,笑嘻嘻道:“奴家想差了,原来公子也和其他尊客一样急性儿”,说着却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娇嗔一声,身子一歪,故意跌坐在周曜腿上,香肩微露,眼波流转。
“公子若真是急性,小桃也原意,原意和…,”说着仰起头,将散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好看雪白的锁骨。
指尖轻轻划过周曜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他的腰带处。
“不过小桃饿啦,早上妈妈说你们要来,这一整日都没顾上吃东西。”
周曜一笑,伸出手指勾起小桃光滑的下巴,“小桃想吃什么?”
小桃心内一烫,右手向下一抓,隔着锦袍一把攥住了周曜的尘根。“小桃…小桃想吃这个!”
周曜呼吸一滞,身体紧绷起来,感受尘根上玉指轻拢,不由心旌荡漾,小桃眸中似有星光闪烁,目光中隐有一丝俏皮,紧紧锁定在周曜的脸上。
手上又加重力气捏了几下她的“美味佳肴”。
“公子快快上菜,小桃饿死啦~”
那双手柔若无骨,周曜闷哼一声,只觉尘根好像被春风抚过,小腹一阵酥麻,一股热流直窜小腹,尘根在小桃的柔荑中迅速嘭大,玉茎昂首勃起。
小桃瞳孔微微放大,脸颊更红,颤抖的指尖触碰衣带,轻轻解开,随着锦袍滑落,一根晶莹饱满的玉茎倏然挺立,莹白如玉,她粉嫩的舌尖划过唇瓣,如丝的目光与周曜接触一瞬,便俯身将尘根含在朱唇之内。
尘根清洁无味,坚硬中带着弹性,小桃呼吸不由一阵急促,她缓缓闭眼,上下含弄,丁香小舌灵巧地翻转缠绕,仿若游龙戏珠,吮的啧啧有声,嘴角的晶亮更显得她娇媚欲滴。
周曜十分受用,小桃温软滑腻的香舌仿佛带着电流,激起一阵阵颤栗,从他下腹一路蔓延,直抵脊背。
一股少女的幽香钻入鼻腔,不同于脂粉的浓艳,那是一种清淡的、混合着淡淡酒气的甜香,让他原本就有些混沌的神智更加迷离。
他微微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身前的小桃。
黄色襦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露出她纤细白皙盈盈一握的腰肢,又带着少女特有的弹润。
他贪婪的目光沿着那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被裙摆遮掩住的浑圆之处。
周曜忍不住探手隔着薄薄的罗裙在小桃的股缝处摩挲,小桃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鹿,竟没有穿亵裤,腿心已是泥泞一片,淋漓蜜汁晕出黄裙。
一股甜腻的香气钻入鼻息,竟比桌上摆放的桂花酿还要醉人几分,周曜不禁笑道:“你这妮子,倒是比我还心急些。”
小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她微微抬起头,尘根被粉嫩的舌尖轻轻吐出来,带出一丝晶莹的津液。
小桃此时俏脸绯红,眼波迷离,仿佛一朵沾着露水的桃花。
她轻轻咬着下唇,羞赧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公子……”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一朵沾着露水的桃花。
周曜的目光在小桃泛红的耳垂上停留了片刻,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商裳的身影。
他转头望了一眼,见李大朗卧在地下,那女子已放下琵琶,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边。
周曜心中一动,但很快移开视线,看回伏在身边的小桃,小桃贝齿轻咬着樱唇,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楚楚动人。
他大笑一声,光着下体径直起身,弯腰一把抄住小桃的纤腰,轻松将小桃拦腰抱起,转往屋后屏风里去。
小桃一声惊呼,不觉搂紧周曜脖子,见周曜身量不高,身材却纤细有力,俏脸又是一红,贴在周郎胸膛,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周曜行过几步,转过屏风,此处摆有一张绣着并蒂莲图案的大床,床帐低垂,朦胧的烛光下,隐现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
他轻轻一抛,小桃便跌落在柔软的锦被上,黄色襦裙如水波般散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和一双白皙丰润的玉腿,腿根处馒头般的玉阜,饱满圆润。
粉嫩窄小的玉蛤微微张开,内中已水光潺潺。
小桃大羞,她撑起身子坐起来,一双水眸怯生生地看着周曜,娇声说道:“公子……奴家……”
周曜已被这姐儿撩拨的欲焰焚身,他俯下身,轻轻吻去小桃额角的碎发。小桃没有躲闪,反而目光定定地看着周曜,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周曜和小桃对视片刻,视线下移,停驻在抹宛若桃夭的樱唇上,鲜润饱满,引人采撷。
他轻轻吻了下去,唇舌的触感轻柔细腻,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的唇瓣,撬开齿关,嘬住软嫩的香舌。
小桃也报以热烈的蜜吻,身躯不由自如靠向少年。
两舌相就,啧啧有声。
周曜的手臂紧紧搂住小桃的腰肢, 将她拉得更近, 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低头吻住她的耳垂, 轻轻地啃咬着, 然后慢慢地移向她柔软的脖颈, 留下一串热吻。
小桃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闭起眼睛,任由他肆意地索取。
周曜心中燃起熊熊烈焰, 再也无法抑制,他轻柔推倒小桃,分开两腿,跪在中间,尘根抵住一团娇嫩。
“啊~公子轻些~”小桃眼中仿佛滴出水来,只侧着头喘息。
周曜的指尖仿佛贪恋着上好丝绸的滑腻,轻轻摩挲着小桃纤细的腰肢,挺腰用力,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蛤肉,艰难的挤过最窄嫩的瓶口,缓缓刺入内去。
他只觉尘根所触尽是温腻湿滑,似陷入云朵之中,又被四面八方的温柔狠狠绞住包裹。
转眼已是到底,噙住花心。
小桃媚入骨髓的娇哼一声,只觉周曜那话昂扬巨大,双脚勾起,同时忍不住仰头吸气,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呜咽声,她紧咬樱唇,娇躯微微颤抖,眼中隐含泪光~
“啊~公子~嗯嗯~”
周曜忍不住大力耸动,一气耸了数百下,插的唧唧有声,直把小桃顶的香汗淋漓,脸颊潮红,口中呜咽不绝。
“啊…嗯…公子…太…太快了…”小桃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细若蚊蝇,脸颊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起苍白,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周曜摆布。
不断有蜜汁从蛤缝里溢出,再被尘根搅入,搅成一朵朵淫靡的泡沫,又被不断打散。
小桃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从一开始的浅浅低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接着又变成了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久久回荡在屋内。
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不同于他之前闻过的任何脂粉味,竟是刚才闻到的小桃身上的味道。
周曜一诧,他忽然注意到,这股迷人的幽香在交合中愈发浓烈。
心中一动,动作不停,用手往两人交接嫩处一抹,凑到鼻下,果是这个味道。
“这是什么?,竟有女子真有天生体香?”这幽香更激情欲,周曜如痴如醉,心里对身下的少女更加迷恋,不由褪下她的襦衫,掀开小衣,握住羊脂玉般的雪白鸽乳。
乳头殷红,挺硬如豆,随着周曜双手用力,大团雪腻被揉捏挤压变形。
一阵阵酥麻从小桃胸口传来,仿佛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和宝蛤内传来的快感一起交织,让她头脑一片空白,直是爱煞了眼前的少年,什么礼义廉耻,都烟消云散。
“射,射给我,小桃要……”
不知为何,听到此话,周曜的龟头顿感敏感万分,一阵酸麻从股底直上后脑,感到一阵强烈的泄意。
再也忍受不住,狠命向前抵住,仿佛要用尘根把小桃捅穿,只闻一阵密集的啪啪声响,一声低吼从周曜喉咙深处迸发而出,一注注射在了小桃的最深处。
小桃受阳精一淋,花底竟觉要烫化了,一股酥麻从下腹直冲天灵盖,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花心也吐出股股阴精,屋内香气像是雨后盛开的栀子花,带着几分湿润,又有几分清甜。
周曜低头看着还在余韵中的小桃,她目光迷离,香舌半吐,软下的尘根从蛤内滑出,又带出数股白液,满室的香气又浓郁了几分, 如春风拂过花海, 令人心醉神迷。
这时忽有女子清音飘在身后,如黄鹂出谷,婉转动听:
“小桃这妮子体内名器乃是有名的‘云中花谷’,周公子可还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