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正好,男人醉酒泛红的脸上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这样他才能验证他那个荒唐的梦,才能验证梦里说的异能到底是真是假……
听着女人的哭泣,右手玩弄着她的湿软小穴,张晟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要把身下的女人肏得没了理智、完全臣服在他的胯下。
有些醉意的大脑完全抵抗不过这股冲动,男人粗喘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手指拔出去的时候,那口媚穴发出“啵”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尤为清晰。
方矢雅的哭声一顿,还没等她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下身便猛地传来了一阵几乎要撕裂的疼痛——
“唔嗯——!”插进来了…陌生男人的阴茎……女人猛地绷紧身体,连带着那口流水儿的骚穴都夹紧了里面的肉棒。
剧烈收紧的肉穴紧紧锢着他的鸡巴,强烈的吸力让张晟瑞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伸出手,毫不收力地打在那对娇嫩的玉乳上。
“啪!”比刚才还要响亮的、淫虐的掌掴声,方矢雅吃痛地瞪大了眸子,肉乎乎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出一个个齿痕,这才堪堪压下了喉中的痛呼。
“放松。”带着急促喘息的、不稳的声线,张晟瑞俯下身,几乎把身体全部压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后就是不给女人反应时间的、凶猛而狠厉的肏干。
“呜呜呜…呜嗯……”方矢雅闭着眼咬着唇,在黑暗中被男人压在身下狠肏。
她想要闭着眼忍受过去,然而男人的性器虽然很短,却粗得很,用力抽插猛干的时候,方矢雅甚至觉得她的穴口都要被撑裂开。
不强烈却持续的痛感从娇嫩的穴口传来,为了缓解这种疼痛,穴道深处甚至自发涌出了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方矢雅咬着手臂,绯红的脸颊上闪过一抹难堪。
紧致温润的骚穴不断收缩蠕动着,像一张张小嘴似的吮吃着他的鸡巴,张晟瑞爽得低喘一声,更加用力地肏干起了那口媚穴。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这出水量,任谁都不可能相信女人是被强迫的。
张晟瑞淫笑着扇打女人的屁股,“啪啪”的皮肉拍打的响声在屋内回荡着,方矢雅捂着嘴流着眼泪,从唇缝中却难免泄出了几声可怜的痛呼。
于是听到这隐忍的娇吟,男人的恶劣欲望更加汹涌,他粗喘着伏在女人的身上,隔着单薄的睡裙狠狠咬向那挺立起来的骚乳头,腰胯更是不停歇地越操越狠。
“唔嗯——!”女人泄出一声淫惨的呜咽,像是终于受不住了,她松开捂着嘴的手,转而撑起胳膊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红唇中吐出压抑着的小声求饶,“唔啊……求…求你,好痛…慢一点哈啊……”
女人的声音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而一点点地挤出来,一副被肏得身不由己的淫惨模样。
向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此时却被他肏得只能求饶,张晟瑞心中倏地升起了一股征服的快感,他用力啃咬着女人娇软的胸乳,同时含糊地低声道:“慢一点?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快一点才对吧,结婚前夜勾引别的男人上床,你老公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啊啊啊啊…!不要咬!”敏感娇嫩的乳头哪里受得住牙齿的淫虐,方矢雅吃痛地压低声音惊呼,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也下意识地伸向了对方的脑袋。
然而双手刚放上去,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那脸型和触感就让方矢雅下意识地呆住了动作——张晟瑞?!
不会错的……虽然她和他不算很熟,但是熟悉她家的结构,并且有这个体型脸型的人,只能是他了……
方矢雅心中猛地涌出一股绝望,但凡换一个人,她都能在婚礼过后,找人教训教训他,然而现在知道了这人的真实身份,方矢雅却不得不歇了这样的心思——
这人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于是女人那仅剩的不甘和抵抗也消失殆尽了,处于兴奋中的张晟瑞当然没发现女人的改变,他兴奋地粗喘着,恨不得连着卵蛋都一并塞到女人那娇嫩的肉穴里。
男人的处男鸡巴在汁水丰盈的肉穴中“噗滋噗滋”地猛干,没过一会儿他就猛地僵直了身体,腰胯用力地挺动着,将自己那根鸡巴完全插在了女人的穴道中——
“哈啊!不——!不能射到里面!”饶是方矢雅满是哭腔地叫喊着,四肢挣扎拒绝着,她依旧被男人死死地按在床上——
肉穴中的硕大的龟头喷出一股股黏腻浓稠的白精,把湿红靡丽的穴道浇灌得泥泞一片。
射完精缓了一会儿,张晟瑞才粗喘着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他起身下床,站到床头,用湿淋淋的鸡巴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嗓音暗哑:“起来,舔干净。”
腥臭难闻的味道直冲鼻腔,方矢雅厌恶地皱了皱眉,“做完了就——”
“别废话!你如果不想我把别墅里的人都喊过来,就乖乖地把我的鸡巴舔干净!”低声的威胁恶意满满。
虽然觉得对方不太可能把事情闹大,但是方矢雅不敢赌,于是她只能拖着被肏得酸疼的下体坐起身,然后撅着屁股爬到男人的胯间,不堪受辱地伸出软舌,将那鸡巴上残留的骚水和精液舔舐干净。
男人鸡巴的粗度和她老公的有的一拼,但是长度却远远不及她老公的,因此方矢雅丝毫没从刚刚的奸淫中获得满足和快感。
然而现在舔舐着男人又臭又脏的短小鸡巴,方矢雅心中却莫名产生了一种愉悦和饥渴,她不知道这股愉悦感从何而来,可这种情绪不该出现——不该出现在刚被强奸的她的身上!
想到和自己恩爱有加的老公,方矢雅眼中浮现出一抹痛苦,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事……
“给我口交还敢走神?”男人一巴掌甩到女人垂在空中晃荡的娇乳上,“妈的,婊子!”
“嗯啊!”方矢雅吃痛地缩回身子,一双手下意识地揉抚起泛着酥麻痛意的乳肉。
张晟瑞察觉出了女人的心不在焉,他收起被舔干净的鸡巴,留下一句话之后就再次打开落地窗走了出去——
“骚穴就不要清理了,明天含着我的精液结婚,如果让我发现你的骚穴里没有精液,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窗外一片银白的光辉倾泻而出,照亮了屋内的景象。
女人凄惨地瘫坐在艳红的婚床上,她身形修长苗条,乌黑的发杂乱地披散着,通红的唇瓣和眼角满是晶莹,白色的吊带睡裙脱落下肩膀,露出那布满了指痕和咬痕的白嫩娇乳。
在无人可见的裙底,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中间,糜红的穴正瑟缩着收紧,像是想将那腥臭浓稠的白精牢牢地锁在穴道里一样。
就这样在床上失神地愣了好长时间,方矢雅才缓过神来,她转头看向窗外开得艳丽漂亮的玫瑰,下体的疼痛和饥渴让她没办法逃避,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结婚前夜,她被强奸了……
方矢雅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去往浴室,虽然男人临走前说了威胁的话,但是她不想真的在结婚当天,穴里还含着其他男人的臭精。
清理完之后方矢雅没有回到床上,反而躺在沙发上蜷缩着,一夜未眠。
第二天凌晨化妆师和伴娘见到方矢雅的时候,都被她憔悴的神态吓了一大跳,但看到对方脖颈锁骨上的痕迹之后,又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看起来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还大晚上爬床呢?”伴娘在一旁嬉笑,揶揄地看向正在化妆的女人。
其余几人听到这话都一脸吃到狗粮的神情。
看她们已经自己脑补出来了痕迹的来历,方矢雅也懒得去辩解,而且这一身激烈的情欲吻痕实在是,除了把锅丢给许沐宸,她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了。
看着没有说话只是勾唇浅笑的新娘,几人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都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结婚太紧张了,所以才表现得这么低迷。
方矢雅不高涨的情绪,在去了酒店见到许沐宸的时候,终于稍微好了一些,她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深邃明亮的眸子里闪过隐晦的愧疚,“老公……”
“怎么了?”男人并没有察觉出女人的情绪,他轻拍着对方的肩背,温柔宠溺地笑着,“没事…老公在呢……”
方矢雅有苦难言,偏偏这苦跟任何人都无法诉说,于是只能把这苦闷憋在心里,让它持续发酵。
直到在迎宾的时候看到男人——昨天晚上潜入她房间强奸她的男人——张晟瑞,方矢雅才觉得自己满腔的怒火和苦楚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她冷冷地盯着面前神色如常的男人,目光像是刀子似的刺向对方,她想要不管不顾地痛骂对方,甚至把他暴揍一顿,可是不行……
方矢雅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能和张晟瑞撕破脸,因为,她父亲起家全靠的对方家里,甚至当年她父亲巴不得把她嫁给对方。
起码在明面上,她不能给对方难看,可是,方矢雅咽不下心里的这口气!
被女人那满是厌恶和恨意的眸子盯着,张晟瑞心虚地挠了挠头,他今天早上清醒过来之后,才回想起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一时间害怕被揭穿、期待异能的发作和不敢面对女人的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根本静不下心,更是生出了今天不来婚礼的想法,但是——
想到梦中他身上的那两个异能,张晟瑞又心痒得厉害,最终还是抵不过欲望来了这里。
结果,不出所料,女人确实恨极了他,却不知道是碍于他的身份还是昨晚的威胁,对方并没有发作。
不得不说,张晟瑞心里松了一口气,可还是被女人那锐利的眸子瞪得冷汗直冒……
瞧着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许沐宸客气地向一旁伸出手,对着男人疏离地笑道:“外面热得很,张总快请进,去酒店里面凉快凉快。”
听到这话,张晟瑞连忙笑着应了两声,而后也不敢看女人的神色,擦着额头的细汗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