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的膝盖充满了抗拒的意思,张晟瑞眉头微微下压,眉眼间闪过一抹阴郁,然而嘴角却勾起了笑意。
察觉到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方矢雅猛地僵住身子,心中浮现出些微惊慌,抗拒的动作也有了些松动。
要不然就放开?
索性他也做不出来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个念头刚在心里边升起来,方矢雅便感到在膝盖上摩挲的鞋底离开了,对她的双腿进行的桎梏也逐渐松开。
“呼……”方矢雅松懈地呼出一口气,认为对方是知难而退了,因为用力紧绷而产生酸软感的双膝也真正放松下来。
看着对面神情轻松的女人,张晟瑞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他脱掉鞋,趁对方完全松懈下来的一瞬间,猛地伸出脚——
“嗬啊——!”一声淫态尽显的娇媚低吟。
桌上的谈话戛然而止,许沐宸惊愕地看向身旁的妻子,面色担忧,“小雅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听着那完全不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方矢雅下意识地捂住嘴,僵着身体摇了摇头,可疑的红晕从白皙的脸蛋一直延伸到了修长的脖颈,漂亮的眸子里噙满了惊慌的神色和水光。
“真的没事吗?”男人又是一声温柔担忧的问候。
张晟瑞挑着眉看着夫妻俩表面的恩爱,心中不喜地压下眉头,脸上却挂起了虚伪的笑容:“对啊,许夫人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卧室休息就好了。”
“许夫人”三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感受着在敏感娇嫩的腿肉上用力碾磨的右脚,方矢雅猛地闷哼一声,双腿间夹紧的力道愈发加重,甚至因为过于用力,内侧的腿肉开始反射性地痉挛起来。
不能…不能再往里了……方矢雅咬着下唇,朝着一旁的丈夫弯了弯双眼,强装镇定地轻声开口道:“我真的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呛到了……”
从脚上传来的触感柔软绵弹,抽搐起来几乎和穴肉别无二致,张晟瑞不着痕迹地低喘一声,不顾那双美腿的阻拦接着用力往前伸了伸腿。
看着女人红彤彤的脸颊,许沐宸眸中的忧色不减,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对方身前的桌子上,温和道:“喝点水吧,慢点吃,不要着急。”
方矢雅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刚想放下杯子让男人安心,却忽然感到双腿间的那只脚又不安分地往里伸了一些,甚至脚趾已经抵在了内裤上,在穴口过分地磨蹭起来。
嗬呃!!!什么?!从来没受到过这种猥亵的方矢雅猛地滞住了动作,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彰显出明显的惊愕神色。
那恶心的脚趾又在穴口恶劣地戳弄起来,方矢雅回过神,完全是靠着意志力才堪堪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嗬呃…我,我没事……”只说了两句话就忍不住要惊喘出声的女人微微停口,咬着牙憋了两秒才接着道,“快吃饭吧,呼……不用顾忌着我,我吃完就上去休息了……”
闻言许沐宸还想再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然瞥到一旁的张晟瑞,这才想到还有客人,于是只能压下心里的忧心,忧心地嘱咐了一声之后,转而接着和张晟瑞喝起了酒。
而见丈夫的注意力终于不在自己身上,方矢雅才终于稍微放松了心情,可穴口随之传来的骚痒感却让她立马咬着唇低下了头,眉眼间一片潋滟的春意。
好痒…明明那么脏…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觉得那么想要……哈啊……女人低着头假装吃饭,实际上握着筷子的手却一动没动,显然是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身下骚穴口的脚趾上。
张晟瑞表面上在和许沐宸假惺惺地聊着天,右脚却在桌下肆意玩弄着对方妻子的骚逼,背德感和刺激感在这种情形下愈发猛烈。
感受着逐渐沁出湿意的骚逼,张晟瑞喉结不断滚动,一杯杯的酒水下肚,却不仅不能解渴,反而让身体的渴意愈发浓重,胯下的鸡巴也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原本的理智在男人的玩弄下逐渐崩溃,本应该对这种事情厌恶和愤恨的方矢雅,却逐渐沉沦在了快感之中,被包裹在柔软内裤中的骚逼水儿越来越多,逐渐把她的大腿内侧浸得湿淋淋一片。
“唔嗯…嗬嗯……”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红唇中也下意识地就要发出呻吟,可即便舒服得快要失去理智,方矢雅也知道她的老公就坐在她的身边,薄弱的、仅存的丁点道德感约束住了她,让她没有那么不堪地在丈夫的面前被他人的脚趾玩弄到高潮。
可她现在面色潮红,眸中一片浪荡的发情神色,又哪里有资格去说什么道德感呢。
她现在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异能调教成了骚货婊子,喜欢出轨的放荡人妻——仅此而已。
餐桌上,一对夫妻在宴请生意上的客人,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妥,而在餐桌下面,那佯装出来的平和假象之下,所谓的客人的右脚却伸向了女人的裙底之下,在那双腿中间、在那湿靡泥泞的穴口,下流而放肆地顶弄亵玩着。
这实在是荒淫得过分,而本应该对此感到羞愤不堪的女主人,此时却像个妓子一样大大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的骚穴私处更加淫荡地暴露了出来,一副想要被疼爱的饥渴模样。
许沐宸像是丝毫没察觉出来餐桌下的不对劲,他的嗓音温和而平静:“我去洗碗,小雅你就先——”
“许总,方便让小雅带我出去逛一逛吗?”
许沐宸愕然地转过头,却见喝得有点醉意的男人神情淡漠,带着些莫名的急切意味,他又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妻子,嗓音有些为难:“小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以带张总去逛一逛吗?”
“唔…?嗯…好……”女人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红透了的脸蛋上已经完全没了神志,反而是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骚样。
然而餐桌上的两个男人仿佛都迟钝地没有发现,听到这句应声,许沐宸无奈地笑了笑,嘱咐了两句之后就端着碗筷走进了厨房。
看着男人被遮掩住的身影,张晟瑞终于忍不住地收回脚站起身,他焦躁急切地抓起身体酥软的方矢雅,拉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方矢雅被玩弄得浑身无力,双腿之间的骚逼更是一股一股地淌出骚水,她只能尽力地夹住穴口,踉跄着跟着男人走到了一栋临近的厂房。
一路跟着男人走到房顶,方矢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反抓着胳膊摁在了粗粝的墙壁上,“呃啊!好痛——”
“痛?我看你是爽吧?当着老公的面被我用脚玩骚逼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爆了?嗯?”张晟瑞一边像野兽似的粗喘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用力摁着女人的软腰,将裙子撩到对方的腰上。
顿时一个又白又软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不算明亮的月光和黑色的内裤映衬下,那湿软的骚逼口完全看不真切。
然而即便没有看到,张晟瑞也知道这口骚逼里面有多爽,他猛地扯下那条内裤,握着鸡巴抵在那又湿又软的逼穴口,胯下倏地往前一顶——!
“噗嗤!”
“咿呀啊啊啊啊——!”女人的骚媚的浪叫声响彻在露天的空气中。
张晟瑞淫笑一声,双手放在女人纤瘦的腰肢两侧,手上和胯下同时用力,瞬间整根鸡巴就全部草了进去。
“呼…你要是想被整个厂子里的人都听到,你就叫得再大声点,反正我是无所谓。”
明明今天已经被操过很多次了,可是逼穴却偏偏像是吃了媚药一样馋得厉害,现在男人的鸡巴刚捅进来,方矢雅就有了一种终于被插入的满足和舒爽感。
她艰难地伸出手捂住嘴,眼中一片痴媚迷离的春色,软腰更是配合地往下弯了些,一对娇软的玉乳在v领的裙子里晃悠悠地颤着,艳红的乳头肿胀得厉害,白皙的乳肉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鞋印。
仿佛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似的媚肉夸张地蠕动吮吸着,比前两次还要紧致湿软的逼穴让张晟瑞爽得双眼泛红,身下的肏干更是一下比一下深重,恨不得把下面的两个卵蛋也塞到女人的骚逼里感受一番。
“唔嗯!唔唔呃嗯……”好爽…为什么这么爽……哈啊啊啊啊~方矢雅将额头抵在墙上,粗粝的墙壁磨得她皮肤很快就洇出了红痕,可她就像是失去了痛感一样,依旧在男人的肏干和奸淫中爽得无法自拔。
“呼嗬…今天晚上这月亮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啊,当时你抵抗得跟什么贞洁烈妇一样,现在才过了多久,就开始欲求不满地缠着我的鸡巴求肏,是不是结婚之后许沐宸没办法满足你啊?嗯?”
“呜呃~”早就被磨得一个劲流水的骚穴现在被疯狂地抽插着,方矢雅爽得微微翻起白眼,糜红的软舌从她的唇中探出,清丽的脸蛋上此刻满是痴态,“慢,哈啊~慢一点咿呀……”
每次鸡巴从逼穴里抽出来,张晟瑞总能感到有大股的淫水从穴里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里都泛起了淫靡的腥骚味。
明明就爽得要死了,还让他慢一点?
张晟瑞对女人的淫叫和求饶充耳不闻,甚至开始一边扇着女人白软的屁股,一边继续大开大合地狠肏着对方。
“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和巴掌拍在娇嫩肉臀上的“啪啪”声同时响起,在寂静的月光下交相混杂着传出去极远。
“咿呀啊啊啊~!求你,求你……不要打…好痛~!”女人淫惨的低吟从她的口中泄出,原本捂着红唇的双手也已经受不住地撑在了墙上,她身上白嫩的皮肉战栗着,脸上是完全失了神的迷离神情。
然而女人越是表现出这幅不堪受痛的娇媚样,张晟瑞心里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就愈发强烈,下腹中的灼热也逐渐传到了鸡巴里,让他也在这种荒唐淫靡的氛围中失去了理智。
操红了眼的男人对女人可怜的娇吟充耳不闻,他一只手掐着对方脆弱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用力地掐住那被打得肿胀充血的肥硕臀瓣,像是把一个娇小可怜的鸡巴套子握在了手中,任意妄为地发了狠地肏干着,逞着兽欲。
方矢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她喊得嗓子都哑了,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身下骚穴里面的肉棒,那根鸡巴才噗嗤噗嗤地在她的穴里射出了腥臭的精液。
男人放开手恢复情绪整理衣服,没一会儿便又成了那副憨厚温和的模样,而在他脚下,则趴着一个红裙半褪,满脸痴傻神态的女人——
只要将目光移向她的下半身,那红裙没有覆盖住的红肿不堪、受尽淫虐得肉臀和那双腿间被肏得不断淌出浓精的逼穴处,便能清楚,这女人,原来是被肏得失了神,眉眼流转间尽显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