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方矢雅连忙后退着挪开了屁股,她眸光潋滟地看向楼梯口,嗓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些娇软,“老公,你别去了,找司机或者助理去买就行了。”
因为身体莫名其妙的反应,她现在完全不想和张晟瑞独处。
可是男人却一边穿着外套一边笑着道:“他们哪知道买什么样的,张总这么大的客户来,我肯定要自己去买一瓶好的才行啊,老婆你先和张总在家聊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啊!”
话毕,男人完全不给方矢雅反应和说话的机会,就自顾自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方矢雅面色瞬间白了两分,她手指微微蜷缩,不敢往身后看,强装镇定着想要站起身:“我,我该去做饭了,你——”
“不着急。”张晟瑞伸手摁住女人娇软的大腿,粗长的手指在上面暧昧缠绵地摩挲着,“时间还早……”
灼热的体温从敏感的腿肉上传来,方矢雅不受控地打了个哆嗦,脸颊上的薄红更重了点,她嗓音轻颤,只能勉强维持住体面:“不,还是要早点去做……”
男人被对方这三番两次的拒绝和拉扯弄烦了,他轻笑一声,手指猛地袭到女人的双腿之间——
“咿呀!”好几天没有被碰过的肉穴倏然被触碰,莫名激烈的快感从下身一路传到了四肢百骸,方矢雅双腿猛然夹紧,娇嫩白皙的手下意识地握住男人的手腕,“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女人浑身都止不住地轻颤着,像是害怕、又像是因为被激起了性欲而兴奋起来。
刚还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张晟瑞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女人的身边,他左手搂住女人的肩膀,将人完全拢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右手的手指在那柔软的穴口打着转。
男人嗓音带笑,语气淫邪:“干什么?当然是干小雅想让我干的事情了。”
“哈啊~!呃……”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方矢雅连忙咬住下唇,眸中水光潋滟地瞪向男人,“放,放手!你这是强奸!”
“强奸?”张晟瑞猛地将指尖插入已经湿漉漉的穴道中,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女人的胸前揉捏抚慰起来,“我如果是强奸,那你怎么还流水了?被强奸还有感觉的话,那小雅也太淫荡了。”
“唔嗯!不,不要…求你……”方矢雅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着,双手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腕,不想让手指往更深了插入。
可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的粗喘和调戏,本来应该厌恶这一切的方矢雅却生不出强烈反抗的心思,不仅穴里流出汩汩淫水,就连那被揉捏爱抚的乳头,都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艳红的穴在轻微的揉抚下欲求不满地蠕动瑟缩,甚至身体都开始酥软无力,逐渐地,女人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握着男人手腕的双手也慢慢失去了阻拦的力道。
“呼……妈的!”指尖传来的潮湿靡软的穴肉触感让张晟瑞的鸡巴更是梆硬,他暗骂一声,将右手完全插入女人的双腿之间,原本用力夹着的大腿此时却乖乖地敞开了。
听着耳边的反抗和求饶声消失,张晟瑞低下头,将怀里人的下巴抬起,目光淫邪地就吻了上去,舌头在那甜美的唇瓣上舔舐了两下之后,便一路攻城略地,朝着更加湿软的口腔内部伸去。
“唔嗯~!不……唔唔……”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和发狠的吮吸深吻让方矢雅恢复了些理智,她双手放在男人的胸前,像是想把对方推开。
然而那轻飘飘的力道却仿佛是在欲拒还迎,张晟瑞的呼吸愈发粗重,唇舌在女人的唇齿间吮吸舔舐得“渍渍”作响,下身捅入女人骚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三根。
道道淫靡剔透的水痕从女人的唇角和眼尾流下,被睡裙遮住的下半身更是淫靡得过分,“沽嗞沽嗞”的水声不断从那糜红的穴口传出,随着男人湿淋淋的手指疯狂的抽插,一股股的淫水儿也从穴口喷溅出来。
可怜骚红的阴蒂被男人的拇指碾磨揉搓,穴道更是被撑得几近透明,糜烂的花穴在男人的手指下变得红肿艳丽,像是凋零在路边被人恶意玩弄的玫瑰花瓣,时不时地还会涌出浓稠腥燥的花汁。
方矢雅的理智在这猛烈的攻势下被碾压得粉碎,身体更是不自觉地沉沦在了这激烈的快感之中,娇软白皙的躯体轻颤着,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一切。
“唔嗯嗯额!呜——!”忽然女人的身体猛地僵住,而后便是小腹绷紧,双腿痉挛的剧烈的高潮——
一股股透明的骚水直接从女人的穴口喷出,将她那单薄的睡裙和男人的右手喷得湿黏一片。
张晟瑞终于稍微解了馋,他从女人的唇上移开,直起身,女人唇瓣红肿,双眸涣散着流泪的脸蛋便映入眼帘,因为高潮时还在被他吸着舌头,所以现在她那糜红的软舌更是直接耷拉在了嘴角,一副被玩弄得几近崩坏的淫荡神情。
方矢雅的潮喷持续了半分钟才停下,沙发和她的下体一片狼藉,身体时不时地痉挛颤抖,她那睡裙半褪,绵软白皙的酥胸半露,挺立的嫣红乳头颤巍巍地,更是勾人欲望。
张晟瑞见到这样的场景,双眼都快要瞪直了,他粗喘着捏上女人的后脖颈,嗓音沙哑,欲望深重:“跪到下面来,给我口。”
和之前那挑逗的语气截然不同。
方矢雅现在被玩弄得神志不清,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异能,只能乖乖地跪到了地上,双手扶着对方的双腿,双眸迷离地就低下了头。
红肿的唇瓣在男人的又粗又短的丑陋鸡巴上磨蹭了两下,舌头伸出缓缓地舔舐着,轻柔湿热的触感让张晟瑞哪里忍得了,不等女人主动吞下,他就按着女人的头,腰胯猛地挺动,将鸡巴完全插进了女人的嘴里!
“唔嗯——!嗬呃……”方矢雅被这一下插得双眼翻白,湿红的眼尾不断流下生理性的泪珠。
好粗……嘴巴要被撑坏了……方矢雅翻着白眼,只觉得敏感的口腔和喉咙不断地涌上干呕的感觉,然而男人那腥臭的下体味冲入鼻腔,她的身体却更加酥软,连脑袋里仅剩的理智都要维持不住。
“呼…妈的…真特么爽,平时给许沐宸口交的时候怎么做的,现在就给我怎么做,快点!”男人威胁似的挺了挺腰胯。
鸡巴猛地挺动,里面硕大的龟头就要顶到喉道口处,明明听到丈夫的名字应该感到羞愧和歉疚,然而现在,方矢雅却丝毫没有那些想法,她现在脑袋里唯一想的就是,要好好伺候面前的人,才能让自己的嘴巴好受一点。
于是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绕着肉棒上的青筋舔舐,嘴巴更是殷勤地嘬吸着这根硬挺的肉棒,唇瓣前前后后地移动吮吸,带给男人一阵阵激烈舒爽的快感。
“呼唔……”张晟瑞深呼出一口气,将双腿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小腿用力,勾着女人更加往深处吞吃着他的鸡巴,女人口腔中强烈的吸力让他眉目舒展,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男人下体的腥臭味越涌入鼻腔,方矢雅的理智就越少一分,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在体内翻涌着的,想被男人的鸡巴狠狠插入的浓厚欲望。
即便察觉到了这一点,方矢雅现在却没有丝毫抵抗这种欲望的想法,她舔舐伺候着男人的肉棒,下体的骚穴咕嘟咕嘟地冒着淫水儿,甚至她开始欲求不满地自己蠕动起了穴肉,妄图减轻穴道深处的骚痒。
张晟瑞当然没察觉到女人的小动作,身体里的热意一股脑地往鸡巴上涌去,马眼不断地阖张,流出一道道腥燥的腺液,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女人的软舌猛地舔过敏感的马眼的时候,张晟瑞双腿用力夹住对方的脑袋,双手用力将其扣在自己的胯下,鸡巴在那张湿软的嘴里抖动着,喷出一股股腥臭浓稠的白精。
“唔嗯——!呜咕……”鸡巴被强硬地肏到喉道口,脑袋两边的力道更是让她头脑晕眩,浓稠黏腻的精液涌入喉咙,方矢雅受不住地翻起白眼,只觉得阵阵窒息的痛苦向她涌来。
女人的娇躯颤动着,仿佛是一个鸡巴套子似的被男人压在腿间无情地射精,可她那被睡裙覆盖着的肉臀却不自觉地颤抖哆嗦,裙底的水痕更加向外晕开扩散。
求生的欲望让方矢雅吞咽着喉咙和口腔里的臭精,强烈的吸力令张晟瑞又是爽得抖动了下鸡巴,龟头处再次喷出一股更加凶猛激烈的水流——泛着浓烈腥燥味的尿液。
“唔嗯呃呃呃!”方矢雅察觉出来对方正在她的嘴里射尿,于是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可终究是摆脱不开,于是只能流着泪,吞咽下了这难以下咽的、仿佛是源源不断的黄色尿液。
女人的胃袋被足量的尿液和精液射得微微鼓起,吞咽不及的尿液更是从她的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落到了她那白软的酥胸上,将白色纯洁的睡裙染上了肮脏的水色。
“呼……”射完精又射尿让张晟瑞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低喘一声放松下来,靠到身后的沙发上,搭在女人肩上的双腿也失力般地滑了下去。
失去支撑,被折磨淫虐得双唇红肿、狼狈不堪的方矢雅直接瘫软了身子,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她双目失神地盯着前方,瞳孔涣散迷离,仿佛是失了神志的木偶。
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白色的睡裙上满是精液、骚水和尿液,哪里还看得出之前那副清丽漂亮的模样。
恢复了点精神之后,张晟瑞再次直起身坐好,他坐在沙发上,俯视着躺在地上还没回神的女人,眸间一片冰冷的淫邪神色,“瞧瞧,真可怜啊,可是我才只射了一次,还没操你呢……”
男人说着轻笑一声,伸出脚踩在女人布满尿液痕迹的胸上,嗓音沙哑:“被强奸犯强奸还获得快感的滋味怎么样?嗯?”
坚硬冰凉的鞋底踩在娇嫩的胸乳上,敏感的乳头更是被摩擦得又痒又痛,方矢雅吃痛地娇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捉上男人的小腿,话还没说出来,那只脚便越发用力地碾磨了起来。
“唔啊——!不…好痛……”娇淫可怜的呻吟声从女人的红唇中淌出,下身湿淋淋的双腿更是受不住地颤抖着挣扎起来。
“痛?”张晟瑞嗤笑一声,视线扫过那因为挣扎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糜红骚穴,收缩蠕动地流出淫水儿的样子,右脚缓缓碾磨摩挲,“我看是爽才对吧,怎么会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