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棂晦暗的月光,似乎有片乌黑的墨云正在侵蚀着原本莹洁的皓月。洒在薄透的白纱裙之上,也失去了昔日熟悉的神圣。
娘亲仰着头默默的望着逐渐看不清的银盘,仿佛在看着自己。
葱白玉指忽然握紧成拳,不轻不重的垂在床榻之上,又凑近到自己的樱唇,颔首轻啜。
由于娘亲几乎是侧背着我,除了给我展示出一副曼妙动人的曲线,以及勾勒出宛如精美雕琢的瓷器画面外,我实在看不清娘亲此刻的表情。
不过刚刚娘亲那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啜声,难不成是在抽泣?
娘亲是在自责?
自责有可能,但是抽泣却不大现实。
娘亲一向高傲,甚至有那么一点自负,真仙境界的内心岂能如此轻易的产生波动?
内外兼修才可成渡劫成仙,自然不可能出现抽泣这种情绪状态的!
但无论是什么,从娘亲略显落寞寂寥的背影来感觉,娘亲的确出现了类似“内疚…悔恨”这种,在娘亲身上绝对不曾出现过的情绪。
我很有种想要走进去宽慰娘亲的强烈念头。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是蛮奴回来了,我也立刻打消了安慰娘亲的想法,两下爬回了自己的居室里。
草庐门被拉开,先是一股冲鼻的尿骚味儿闯了进来,整个草庐不算大,我和娘亲相依为命,母子情深,居室都没有封闭性的门,半截草帘对骚味儿无半点作用,突如其来的骚味儿我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蛮奴就是蛮奴,难怪连乞丐都不如,不止是说他们懒惰成性,主要还是他们的身体总是无时无刻散发出难以忍受的混合浊臭。
就连着刚撤过尿的鸡巴,残留的尿渍,都会散发出难以言喻的骚臭味,好似尿床后又闷了一整夜,忽然掀开被子一样!
我能闻到,娘亲自然也能闻到。
刚刚有了自责情绪的娘亲再被这股骚味儿熏到,估计娘亲必然会出来将蛮奴赶走的吧?
可是直到蛮奴躺下呼呼大睡后,娘亲也未曾露过面,或许是因为让自己连续三次高潮的原因吧?无法面对这个蛮奴!
猜不透娘亲想法的我,也只能无奈打坐冥想了。
红日初升,娘亲这么多年来不停给幽谷增加法阵,自然也有净空阵法,幽谷四季如春,花香飘逸,不曾有过任何恶劣天气,所以每天都能通过吸收东来紫气进行修炼。
起初我还以为是娘亲性格使然,刻意打造这宛如险境般的幽谷,随着我的成长我才慢慢发现,娘亲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给我一个更安全更优美的生活环境,以及最适合我修炼的场地!
像往常一样,我和娘亲非常准时的漂坐于幽谷上空修炼。不过今日似乎有些许不同,我总是能感觉到身旁娘亲气息稍稍有点浮躁。
娘亲可是真仙,早在渡劫时就已经能够掌控自我心神,成仙后更不可能出现丝毫波动,否则单是心魔那一关就不可能渡劫成功!
难不成是因为昨夜,由于欲火焚身而被远超于自身地位的蛮奴玩弄身体,高潮三次,导致内疚后出现的心神不定?
娘亲一向外冷内坚,即便因为蛮奴而潮吹,也不可能动摇神魂。
不过,这原始蛮奴可不仅仅是与娘亲云泥之别的身份差异,关键他还是导致父亲忘故的直接因素,换句话说,蛮奴是娘亲的杀夫仇人都不为过!
还有一层原因,就是娘亲过往自慰即便偶尔有阴精喷洒,也无非是那么一点点,但经过昨晚,娘亲三次潮吹无不都是及其大量的飞溅,失控一般的狂涓,并泄出大量精纯仙力,导致娘亲宛如凡人女子一般虚脱,神魂游离,身心极乐。
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或许娘亲当时只是被欲火缠身,发泄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那荡妇无异,不仅背叛了曾经恩爱的夫君,让仇敌的浊精喷射进口中,任意玩弄了自己,更是对不起相依为命的亲生儿子!
想通了这几点,感受到身旁娘亲内心的挣扎、煎熬与愧疚,我竟也跟着有些羞愧。
毕竟娘亲在被蛮奴口爆时,我不仅没有阻拦,反而兴奋的射精。
其实说到底,娘亲即便是真仙了,但也还是一个女人啊!
为了培养我,在这远离人世间的幽谷中修炼,除了娘亲自视甚高以外,何尝也不是因为怕自身欲火过旺控制不住自己失身与其他人吗?
天生的九阴灵体,一个人硬抗欲火,靠着冷泉、静心诀、丹药以及幽谷的宁静来平衡,没有倾诉对象,更没有吸阳抑阴的丈夫,这么多年下来,娘亲的内心必然是极为辛苦的!
天长日久,塑造出了娘亲冰冷高傲的性格!
而作为唯一的亲人,我却没能给予娘亲半点帮助!
羞愧之余,我对蛮奴侵犯娘亲身体的行为,竟然也没那么排斥了,反而有点感激蛮奴了!
说到底,蛮奴如此做法,虽然极为下作和卑劣,但却是当下,娘亲最为合适的“阳”药!
不过也仅是这一刹那,原始蛮奴长期以往的恶劣印象已经根深蒂固,更是导致父亲死亡的元凶,憎厌之情没有丝毫减弱。
晨修结束,娘亲望过来的眼神比平时温柔了许多,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但在我面前保持严母形象的娘亲高冷惯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化为了对我的鞭策与教育。
“洋儿近日可有收获?”娘亲身裹薄纱,要比以前严实了许多,但依旧掩饰不住娘亲成熟曼妙的丰乳肥臀!
“孩儿近日勤修不辍,对符策的掌握已经炉火纯青。”长久以来我在娘亲面前都是极为恭顺,加上娘亲的高要求与严苛教导,性格上也落下了自卑的毛病。
娘亲见我此状,加上内心对我的愧疚,眉宇间闪过一丝心疼,话语也比往日软了一些。
“小小年纪不自量力,即便为娘都不敢自认‘炉火纯青’,你又何德何能?”娘亲对我一贯如此,即便语气比之前轻柔了不少,但要求还是没有降级。
“罢了…念你年少气盛,但的确持之以恒,为娘准你休沐三日,但只许在附近村镇!”
娘亲精致到完美的面容绷的很严肃,但却流露出了对我的慈爱。
一听可以出去玩,而且还是三天,我立刻高兴坏了。要知道以前最多也就才一天而已!
当然,这里肯定有着娘亲弥补对我的愧疚。
娘亲又放不下心的嘱咐了我几句,然后重新定坐于空中,看起来是要精心修炼三日了。
本来我还担心我不在的这三天,娘亲会不会再次被蛮奴侵犯,现在看来,娘亲也要冷静的空间啊!
不再想那么多,我简单收拾一下,便掐诀遁出幽谷,化神境界可以短暂御空,我几乎发挥到了极致,一个时辰就飞到了一处较大的集镇上,找到那个曾经带我偷窥的少年,一起玩耍了!
第二天,少年又带我偷窥了许多,寡妇、贵妇、少妇、少女、妓女,甚至还包括他的娘亲在内。
最让我惊讶的是镇上首富员外的几个姨太,上到徐娘半老下到绿鬓朱颜,居然都会背着老员外与其他男人私通,尤其是她们府上一个其貌不扬的倒粪老头,居然同时与三个姨太有染。
少年解释说,作为一个雌性,其实她们最为需要的不是优渥富足的生活,而是能将她们送上云端的大鸡巴!
尤其是这种背德的快感,更是在原有的性爱上又增添了许多的刺激!
那个倒粪老头的鸡巴虽然没有蛮奴的那么恐怖,但的确比普通的中原人大了一些。我又问少年,难道这些女人都恬不知耻吗?
他却略带讥讽的笑道,女人的天性就是要给强大的雄性繁衍血脉,而鸡巴越大,往往越能代表着射的多、射的深,能有更大的几率让她们怀孕。
在这个过程中,大鸡巴也更能满足她们空虚的肉体和寂寞的灵魂,自然也就更对她们的胃口了!
这和是否知耻毫无关系,只是顺应天性而己。
顺应天性?
娘亲也是女人啊!
而且还是九阴灵体的女人,欲火要远超正常女人百倍!
随着境界越高,欲火也越旺盛!
娘亲之所以无法抵抗蛮奴的大黑粗鸡巴,是因为蛮奴能够充实娘亲的肉体,填补娘亲的灵魂!
三天后我回到幽谷,娘亲依旧漂坐空中,看来娘亲在用静心诀来压制欲火呢!
我三天没给蛮奴做饭,他该不会饿死了吧?
还没靠近草庐,一个矮小干瘪的黑影就出现在视野中了,内心一叹,真是可惜,竟然没被饿死。
不过想想也对,幽谷里的精致可都是精品,做出来的药膳自然也药效不俗。我和蛮奴没有话题,看到他我就难受。
浑身臭气熏天,还始终一副阴邪诡诈的表情,总感觉他要随时背后捅我一刀一样!又过了两天,娘亲终于从空中飘飘而落。
“娘亲…”靠近后,娘亲馥郁的熟女体香如兰似麝,心旷神怡,似乎比之前更胜。
奇怪,娘亲不是一直在用静心诀压制欲火吗?
怎么体香会这么诱人?
要知道,娘亲欲火越是旺盛,体香就越是沁人!
“嗯…”娘亲没有了五日前那种温柔,反而似乎有点浮躁。
“洋儿可有收获?”娘亲总是喜欢问我是否有收获。
“以人为镜,孩儿学到了很多…”我依旧低头恭敬的回答。
当然很多,不过都是偷窥的经验,甚至在偷窥的过程中,我的真力都在自行游走周天。
娘亲好像有话对我说,但似乎又有些不耐烦。
就好像本来要和我聊些家常拉进距离,但因为没有吃到美食而变得很不耐烦。于是随意的勉励了我两句就离开了。
看方向,娘亲是要去泡冷泉。
我照例去偷窥,娘亲雪白纤柔的无瑕美背对着岸边,蛮奴五天没机会触碰仙子,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竟然站在岸边,对着娘亲炫耀他的粗黑大鸡巴!
而娘亲始终不曾转过身,甚至用真力将蛮奴推翻,披上薄纱,直接回了居室。
我偷窥成性,娘亲回到居室自慰,但并没有出现潮吹,自慰过后,完全没有得到满足。
娘亲似乎在用大毅力在压制欲火!
看来娘亲是想要摆脱蛮奴了,可是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把蛮奴赶走呢?
当晚,娘亲一改往日的没有自慰,也没有落下草帘,用打坐冥想来度过一夜。
蛮奴试探的在娘亲居室门口挺着腥臊大鸡巴,娘亲宛如精美玉雕,却不为所动,蛮奴一时摸不清娘亲的态度,只能选择放弃。
之后连续三天,娘亲对我教导似乎越发的严苛,每当我有问题时,娘亲都会有些不耐烦,言辞上也会比较激进。
这是娘亲为了弥补她对我的愧疚吗?
大可不必吧?而且为什么会不耐烦呢?以前娘亲虽然对我或许严格,但同时也对我很有耐心,情绪上从未有过如此急躁呀!
蛮奴还想像之前那样偷摸娘亲肥臀,结果还没摸到裙边,就被娘亲用真力弹飞,额头上起了几个大包后,阴邪的面容变成暴戾,用更加侵略性和征服性的阴狠目光打量着娘亲身体每一处,好似择人而噬的野兽!
娘亲在他面前,宛如被扒光了的小绵羊!
虽然依旧保持着不屑与冷傲,但我却能隐晦的发现,娘亲似乎对蛮奴如此可怕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情愫,竟然会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肥臀伴有小幅度的扭动。
然后就冷淡的丢下一句话自己练习的话,钻进居室里痛快的自慰。
奈何品过蜜糖,再吃桃李已然不舔,自慰的过程并不能降低多少娘亲的欲火,似乎自慰过后更加空虚!
也就是这第三天的晚上,娘亲终于忍受不住湿滑的蜜穴的寂寞,竟然偷偷趴在居室门口,偷看酣睡蛮奴的粗黑鸡巴自慰了!
这也是自上次连续三次潮吹后,八天来第一次的小高潮!
可是还没等娘亲要更进一步自慰时,那可恶的蛮奴似乎闻到了娘亲的雌香,居然转了个身背对着娘亲!
明摆着是在报复娘亲!
原以为娘亲小小发泄了一次欲火后,会恢复往日对我的状态。
可谁知次日,娘亲竟然变本加厉,考教我新学的御魔符篆时,我没有达到娘亲的预期,娘亲直接失去了耐心,用远超对蛮奴的真力弹在我的额头上,瞬间把我弹飞数丈远!
即便我从小药浴自己各种药补,早已铜筋铁骨,也还是被娘亲弹出了一个大包!
虽然我已经化神境,但我毕竟还是一个没经历过风霜的13岁少年,顿时委屈的流下泪水来!
也不敢去揉头上的大包,只能憋着哭音,一边向娘亲道歉,一边希望娘亲不要动怒,保证以后会更加努力!
娘亲蓦然的望着自己用来弹飞我的纤纤玉手,然后自责的想要对我说什么,却又因为高傲的性格保持严母的形象,只是淡淡了来了一句,“晨钟暮鼓,莫要懈怠…”。
然后便转身去教导蛮奴了!
我流着眼泪望着娘亲摇曳肥臀的背影,没有丝毫的怨恨,因为我知道,昨夜蛮奴的行为必然是惹恼了娘亲,一项自负的娘亲在偷偷自慰时被乞丐不如的蛮奴摆了一道,肯定是怒火丛生,而多少年都不曾生过怒火的娘亲,也自然的就把这股怒火放在了欲火上,使得娘亲此刻欲火更胜从前!
或许我偷窥的欲望已经融入到了神魂里,我下意识的再次去偷窥娘亲,真力自动在所有感官经络上游走,视野瞬间拉近到了娘亲周身。
蛮奴昨夜故意的行为,仿佛看穿了娘亲淫浪的内心,今天竞大着胆子,敞开长袍,在娘亲面前撸动着他越来越骚臭的黑鸡巴。
“无耻之徒!哼!”娘亲冰冷地“哼”了一声,抬起素手,也准备将蛮奴弹飞。对,娘亲,狠狠地弹!最好把他的神魂弹散!
可谁知蛮奴突然将大鸡巴对着娘亲,一道柱状的茶色尿液顿时从尿眼里喷出!
娘亲飘然侧身,尿柱仅与鼻尖一拳之隔,新鲜的蛮奴尿液散发着雄性特有的尿臭味儿,娘亲成了第一个嗅到这股骚味儿的女人!
“啪!”
娘亲侧过身,恰好将肥臀贴着蛮奴,而蛮奴当然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干枯的黑爪子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哼啊——你…”娘亲条件反射般夹紧大腿,并微眯双眸,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娇吟,但紧接着就怒不可遏的瞪着蛮奴!
“给给给…”蛮奴一边撒尿,一边嗅着抽打娘亲肥臀的爪子,嘴里在笑,眼神却充满了邪恶又暴虐的兽欲!
娘亲低头怒视蛮奴,视线非常自然的落在了正在高高撒尿的大鸡巴上,看着那一道茶色弧线从尿眼里强劲有力的飞出,似乎回忆起九天前夜里的那次,自己吞咽入腹的,也是从这个尿眼里喷射而出的浓臭浊精!
蜜穴顿如泉涌,双腿发软,不自觉的来回搓动,巨乳发胀,恨不得用力揉抓几下!直到蛮奴尿完,娘亲还盯着滴落尿液的粗黑腥臭大鸡巴!
“啪!”
蛮奴加大力度,又一次狠狠抽打了一下肥臀,甚至抽打的瞬间,圆厚的肥臀变了形!“嘤——”
娘亲下意识的眯眼呻吟,竟是有点享受。
这一巴掌也把娘亲拍醒,直接扭头转身,轻飘飘的裹挟香风,直接飞到了冷泉处。
偷窥的视野似乎还没有那么远,我熟门熟路的跑向冷泉,躲在属于我的偷窥点,拨开草丛,透过篱笆墙,向里面看去。
此刻我急于偷窥,却没意识到,真力自己在感官经络中游走,不仅没有任何真力波动,甚至视线也越来越清楚了。
娘亲不再是背对着岸边上的蛮奴,也没有用真力弹飞他,反而面颊略带羞红,呼吸稍显急促。
水面下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头,一手己然消失在丰润白皙的大腿根之中。
蛮奴走到岸边,捡起娘亲脱下的贴身亵衣,捂在没有头发眉毛的丑脸上,狠狠的吸了几口,然后对着娘亲露出他森森白牙,咧嘴而笑。
笑得很疹人。
然后又拿起娘亲的纱裙,下摆部位已经被淫雌液体打湿,蛮奴伸出四寸黑红粘舌,眼神不离娘亲的舔了几口。看的娘亲水下动作更快了!
舔了几下后,再把被淫液和口水打湿的地方放在了自己大鸡巴上,当着娘亲的面套弄起来!
“嘤咛——”娘亲被蛮奴可怕的野兽目光侵略下,再次发出娇吟。我似乎明白了娘亲的用意。
娘亲这定是想要继续通过蛮奴来释放欲火,舒缓情绪。
刚才娘亲对我失去耐心的烦躁,甚至没忍住对我动手教育,见我委屈,当然内心自责,所以才会想到重新利用蛮奴来发泄欲火的!
娘亲忍了这么久,不惜再次选择背叛父亲,就是想希望面对我时,还是那个充满慈爱又望子成龙的严苛母亲!
最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次娘亲与蛮奴面对面自慰,泡在冷泉里的视角特别久,看娘亲的表情,应该是自慰到高潮了两次,我怕发出声音,强忍着没去撸鸡巴。
蛮奴没有射出,也没有说下水去找娘亲,平时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药膳做好了,见娘亲没有打算上来的意思,我便偷偷走了回去,给蛮奴简单的做了药膳。
过了一会儿蛮奴与娘亲一前一后走来,蛮奴算是老实,最少在我面前没有暴露他的粗黑大鸡巴。
娘亲依旧散发着仙子气场,纱裙整齐,唯独面色略带高朝后的红晕,相比刚才,少了许多浮躁,并柔和了许多。
娘亲虽然依旧高冷,嘱咐了我两句,并用温暖的真力帮我把额头上的大包消去,也没进草庐,而是去炼丹房了。
我果然猜测没错,娘亲就是利用蛮奴发泄欲火,看来娘亲目前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对我的愧疚应该也不会像之前那么多了。
看着蛮奴用他黑爪子扒饭吃的模样我就厌恶的不行,他和娘亲的差别,简直是天宫玉珠与茅厕里的粪泥相比!但偏偏娘亲就喜欢他的大黑鸡巴!
我想起那个少年对我说的话,难不成娘亲的内心中,还在期待着黑鸡巴的插入吗?
夜幕降临,我坐在自己的居室比,内心乱跳。
以白天娘亲对蛮奴的态度来看,今晚必然会发生些什么!
估计和我同样心境的,还有隔壁的蛮奴吧?
忐忑中又过了一会儿,草庐门被轻轻拉开,一股香风瞬间飘进草庐中,与蛮奴的体臭交织在了一起。
娘亲怎么在丹房里呆了这么久?
我蹲在自己居室的角落里,视野穿过草帘看过去。
娘亲正低头,与一丝不挂的蛮奴四目相对着。然后施施然走进了对面居室中,并且放下了草帘!
草帘放下,意味着娘亲今晚要自慰了。
蛮奴“给给”坏笑,故意等了一会,然后才走进娘亲的居室里。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老地方,房间内只有莹莹的月光,但是我却看的无比清楚,并且让我诧异的是,娘亲应该用了隔音术,可是我却可以通过视线,范围性的听到声音!
不过我没空研究为什么会这样,只当自己修为精进了。因为此刻的娘亲实在太过诱人了!
三尺轻柔薄纱盖在娘亲横陈的玉体上,娘亲闭着眼正在“熟睡”,薄纱下,被两颗嫣红的樱桃顶起双峰最为惹眼。
蛮奴挺着大鸡巴走到床榻边,娘亲似乎感觉到了蛮奴就在身旁,呼吸明显加重了许多,薄纱几乎快要从巨峰上滑落下来。
蛮奴似乎很喜欢这个薄纱,这让娘亲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感。
他伸出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嗦了几口后,从口中抽出时,已裹满了他腥臭的口水。
散发着难闻腥臭的手指,慢慢靠近娘亲娇嫩欲滴的樱唇,悬在娘亲鼻尖下。
或许是口水味儿太冲了,娘亲蛾眉不由自主的微微跳动了一下。
蛮奴手指上的口水很浓,两个呼吸后,竟然顺着指尖,凝结出一个大水珠,眼看就要滴落在娘亲柔软的樱唇上了。
这可恶的蛮奴,竟然打算如此玩弄娘亲吗?
想到这,我一边咒骂蛮奴,一边把手伸进空无一物的长衫下,撸起了我的小鸡巴。
口水珠最终无声的滴落在了娘亲的朱唇上,并顺着双唇间的缝隙流淌着。
娘亲不为所动。
蛮奴见娘亲并没有拒绝,直接将满是口水的手指按在了娘亲唇瓣上,非常顺利的插进了娘亲檀口中。
该死,蛮奴的手指这么容易就攻陷了娘亲玉口吗?
那里对我来说可是圣域啊!
算了,反正圣域在上次已经被腥臊的大鸡巴入侵了,现在用手指插入,我很快就接受了。
蛮奴手指在娘亲嘴穴里东戳戳西抠抠,没几下就把娘亲沁香的口汁弄了出来。
或许是口汁太多,娘亲下意识的做了吞咽动作,也自然的嘬了一口他的手指。
反正已经嘬了,娘亲索性用自己的香滑柔舌与蛮奴的手指互动了起来。
仿佛在给蛮奴一个信号,娘亲今晚愿意给蛮奴口交!
蛮奴似乎也接收到信号,抽出被娘亲重新裹满自己口汁的手指,蛮奴爬上了娘亲的床榻,并蹲在了娘亲头边上。
我看得出蛮奴是想要骑在娘亲脸上的,不过犹豫了一下,没敢。
这回换满是精斑尿垢的大鸡巴贴在娘亲嘴穴几上了。
娘亲似乎期待己久,居然主动张开了嘴穴,虽然幅度不人,但却是破天荒的一次。
望着娘亲嫩红的嘴穴,还没等舌头伸出来,蛮奴居然抿了一口腥臭的口水,直接吐在了自己的人鸡巴上,接着马上就被娘亲的粉舌舔上,并顺着舌尖滑向了娘亲的口中。
娘亲并没有感觉不适,反而更加激烈的舔舐大鸡巴。
虽然不像上次那样插在娘亲嘴穴里抽插,但娘亲依旧尽可能的用自己小巧的舌头,将整根大鸡巴的下缘舔舐干净。
蛮奴像是报复娘亲之前弹飞他的事情,居然用手向上拉起大龟头,拉到极限后再突然松手,让大鸡巴如同棒子一样,狠狠砸在娘亲嘴穴上,就像是被抽打一般。
“叭咂”
娘亲分泌出的口汁过多,砸下后甚至拍打出水音。
蛮奴又抽了两下,娘亲不仅仅是分泌口汁,我甚至在娘亲大腿根中间也看到了水光。
蛮奴咧嘴邪邪一笑,见娘亲依旧没有任何拒绝的模样,不再有任何害怕,直接跨坐在了娘亲惊世骇俗的精美玉容上。
但他好歹算是知道轻重,没有真的坐下,只是跨跪在娘亲头两侧,并且将他单手难以拿捏的鼓胀精囊贴在了娘亲嘴边,其意不言而喻。
此刻他干瘪黑瘦的臭屁股,距离娘亲面容不足三寸,甚至娘亲的鼻尖都已经抵在了蛮奴臭气熏天的腚沟处。
一定是能熏死人的气味吧?
此刻我竟然在替蛮奴捏一把汗,生怕他的行为惹恼了高傲自负并且有洁癖的娘亲。
即便闭着眼也知道蛮奴的行为了,竟然拿自己仙子面容垫在蛮奴屁股底下当凳子坐…娘亲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是被熏的还是被欺辱的,但娘亲却仍旧没有任何的拒绝。
感受到嘴边的精囊,娘亲再次吐出玲珑粉舌,试探的舔了两下后,品尝到了与臭鸡巴是一个味道,便不再有任何约束,唇舌并用,连吸带舔起来。
蛮奴用干瘦的爪子伸进薄纱之下,很是用力的抓揉着丰乳的奶头,但并没有抓多久,便伸出枯瘦的胳膊,尝试去摸娘亲的淫穴。
娘亲知道蛮奴的身高尺寸,于是再次如上一次那样,两条丰韵的大白腿叉开弯曲,并用双手抱住膝盖,将自己湿乎乎的淫穴再一次完整暴露在蛮奴面前。
但蛮奴似乎并不满足,居然用手拉着娘亲的小腿。
娘亲一边粉舌飞舞舔着精囊,一边配合蛮奴的力量方向,一点一点,松开膝盖,双手向后托着自己的肥熟肉臀,竟然将她六尺七寸的丰熟身体给卷了起来!
淫穴恰好面对着蛮奴的高度!
“给给给…”蛮奴很满意娘亲的动作,骑在娘亲脸上,有点费力的抱住娘亲滚圆厚硕的肥熟大肉臀,臭嘴张开吐出四寸黑红粘舌,像品尝珍馐一样大口吸舔着。
“嘤嗯嗯——”娘亲似乎就等待着蛮奴的舔弄,立刻口含精囊呻吟出来。
这蛮奴到底给娘亲吃了什么?
竟然让一向冷傲的娘亲,甘愿做出如此淫荡的姿势来?
对了,娘亲是从丹房里出来的,难不成是娘亲自己吃了什么?
我和少年一起偷窥过多次男女互舔对方的场面,但无非就是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了不起也就是男人倒过来抱着女人互舔罢了,可从未见过像娘亲与蛮奴这种互舔的方式!
估计这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对像他们二人这种身高差的男女了吧?
蛮奴舌头长,丑脸完全贴合在娘亲淫穴处,舌头已完全插进娘亲的淫穴中,畅意的扭曲翻滚着!
“哼呜呜——”嘴穴完全被硕大的精囊塞住,却依旧堵不住娘亲的呻吟。
蛮奴一边舔舐,一边伸出爪子,竟是伸向了此刻正对着上方并且毫无遮掩的屁穴!
上次蛮奴可是用嘴巴伺候过娘亲屁穴的,此刻娘亲也没有丝毫的阻止,任由蛮奴的手指在屁穴周围画圈,将泌出的淫浆逐渐涂开。
娘亲的屁穴很是粉嫩摘下,不像淫穴那样,看似是一条肉缝,实则拨开后内有乾坤。
屁穴更像是一朵即将盛放的雏菊,花瓣细嫩,花蕊精小,好似会呼吸一样一张一翕,并不停向外泌着淫蜜。
娘亲似乎猜到了蛮奴即将要对自己做什么,雏菊除了因为敏感而加大了收缩并冒出更多的淫蜜以外,依旧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吸舔精囊的幅度,好似在鼓励着蛮奴。
蛮奴也不会客气,用最长的中指,“噗啾”一下,瞬间消失了一个指关节在娘亲雏菊里,并挤出了不少的淫蜜。
“呜——”敏感的屁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娘亲忍不住发出呻吟。“唧唧…”
有着充分的润滑,手指慢慢完全消失在了屁穴之中!
“哼呜呜呜——”也不知是舒爽还是不适,娘亲不由得扭动起了她的肥熟肉臀。
娘亲的大肉臀相比于蛮奴的脑袋来说大了许多倍,轻微的扭动也迫使蛮奴无法再贴合淫穴了。
“唧啧唧啧…”蛮奴开始用手指有节奏的抽插了起来。
娘亲只能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呜呜呜”的呻吟着。
淫蜜涌出,爱液流淌,娘亲好似漏了两个洞,体内不知哪来的水份不断向外冒着。
蛮奴看着面前扭来摆去的香淫骚穴,既然无法用舌头插,那干脆也用手指吧!
于是另一只手也伸出中指,“噗叽”一声,非常顺利的插进了娘亲的骚穴之中!
“哈——”娘亲直接吐出精囊,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嘴穴,大声的呻吟着。“唧啧唧啧…噗叽噗叽…哼嗯嗯——哼啊啊——”
蛮奴两根手指交替抽插,二穴不停飞溅出汁液,好似捅破了了水蜜桃。
蛮奴似乎跪的有点累了,趁娘亲张嘴呻吟,直接将他的黑臭屁股向下坐了下去!
“呜呜呜…”娘亲教育我的小嘴,居然被蛮奴恶臭的屁眼给堵住啦?
娘亲这回总算有了态度,开始扭头拒绝。
蛮奴再次贴上,二指抽插不停,臭嘴猛地吸住了娘亲的阴蒂,并含在口中用舌头疯狂搓动。
“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极度快感,让娘亲放弃了扭头,整个卷起来的身体忽然一顿,紧接着一股包含精纯仙力的阴精从骚穴中喷洒而出!
蛮奴多少不急,被淋了一脸一身。
娘亲忍不住抽动,随着仙力的狂泄,娘亲无力支撑卷曲的下半身,直接平躺了下去,屁穴里的手指也顺势滑了出来。
蛮奴慢慢抬起屁股,我猛然发现,高潮中的娘亲竟是吐着舌头,而且看刚才与蛮奴屁眼的亲密接触,难不成娘亲一直在用滑舌舔蛮奴的臭屁眼吗?
蛮奴挺着大鸡巴,熟练的爬到厂娘亲身上,将他的脑袋埋在娘亲那对比他脑袋大好几圈的奶球中间,好像在寻找舒服的体位,蛮奴又向下挪了挪。
要不然娘亲的双乳足够大,蛮奴的脑袋都快要脱离乳沟了。
他在干什么呢?难不成他缺乏母爱?
想要娘亲抱抱他?
就在我不解之时,娘亲瘫软的身体忽然抽动了一下。
我再仔细看向蛮奴的大鸡巴处,竟发现他在用粗黑腥臭大鸡巴,在娘亲阴蒂上摩擦着。
“嗯——”还在高潮中的娘亲特别敏感,下意识的叉开了双腿,并发出娇吟。娘亲这一叉开大腿不要紧,却大大方便了蛮奴!
他将干枯的双腿夹在娘亲大腿上外侧,双手陷进好似充满奶水的乳肉中,大龟头慢慢下滑,逐渐靠近娘亲的骚穴!
而娘亲的身体似乎也在本能的感受着召唤,比蛮奴腰还粗韵美健大白腿越分越开,并且胯部也在向上挺着。
难道这肮脏恶臭的蛮奴,想要用他的黑粗鸡巴插进娘亲的骚穴之中?他要真正的操娘亲?
不行!
绝对不可以!
之前我都是因为犹豫踌躇,让蛮奴不断加大欺辱娘亲的行为,可如今我再不阻止,蛮奴便真的要和娘亲交合了!
当他的生殖器插进娘亲的生殖器之时,他们的关系便彻底成为了性伴侣,也完全替代了父亲的职位!
届时当娘亲欲火退去后,清醒过来,岂不是会因无尽的自责和悔恨,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我要想办法阻…
“噗嗤!”
“哦——”
糟糕!已经晚了!
有了充分的润滑,娘亲鲜嫩多汁的骚穴好似饥渴已久的肉洞,那么粗的大鸡巴,居然初一插入,大鸡巴就消失了五寸!
蛮奴爪子抠着乳肉固定,双腿夹着娘亲大腿外侧发力,趁娘亲还没完全清醒之时,大鸡巴再次用力向下插入!
“呜哦——”
又消失了两寸,仅有一寸最粗的根部,无法插入!
天啊!七寸!岂不是插到娘亲那曾经孕育我的子宫了?
“噢!骚屄真紧!”蛮奴居然也露出极为爽快的表情,并难得的一次说出好几个字来。
我看着娘亲湿漉漉的淫穴被蛮奴的粗黑大鸡巴满满当当的塞住,雪白玉体上趴着一个乌黑的干瘪小怪物,如此白与黑、丰与瘦、大与小的反差交合,竟然感觉无比的刺激!
与此同时,我的小鸡巴也吐出了今晚第一波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