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操过后,苏晚明显心情非常好,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
穿上衣服后,虽然依旧性感,但刚刚那淫荡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她又变得无比清纯可人了。
张叔在床护的穴里射了一发,现在没精力了,但他似乎对我不让他干苏晚有意见,不再和我说话,躺在床上玩手机。
苏晚坐在床边帮我没打石膏的腿按摩,我意识到我肯定也有手机,于是问苏晚,她好像也想起这么回事,连忙从包里翻出了我的手机。
递过来的时候,她有些心虚,我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怎么了,她才红着脸小声说:“我~我用主人的手机~自慰了~”
我差点再次升旗。赏了她一个吻之后,她更甜蜜地帮我按摩了起来。
我则玩起了手机。当然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玩手机是为了获取有用的信息。虽然我不知道手机密码,但好在能用面容解锁。
我发现这个世界整体和原来的世界很像,用的手机,软件都差不多,打车的,点外卖的,通讯的等等都大差不差,连logo都很像。
不过在此之前,我发现有上百个未接电话和数百条消息。
我翻了翻电话表,都是些我不知道的名字,不过很奇怪,其中并没有我亲人的电话,连通讯录里也没有。
来电最多的就是苏晚。
之后我又打开某信,逐一翻看了聊天记录,确认了我的工作是一名高中语文老师。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在原来的世界,我也是文学硕士,还有教师资格证,但毕业后因为各种原因却当了编剧,没日没夜地写稿。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让我去学校教书,不会太快露馅。
消息大多是同事领导和学生,学生家长发来的,开始问我怎么消失了,之后可能是得知了消息,开始问我的情况,并希望我早点好起来。
我逐一给他们回了消息。
其中有几条让我很惊讶,有三个学生的妈妈给我发了裸照,不过并不是出去下流的目的,而是一种奇怪的祈福仪式,希望我快点好起来,还有几个女学生也发了。
虽然她们很虔诚,却把我看得心痒痒的,尤其是那几个女学生,十几岁的肉体都嫩得出水。
但有一个叫方浅衣女生却在骂我,让我直接死了最好。
我点开她的朋友圈,发现她长得很漂亮,但她的朋友圈却非常淫乱,几乎都是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的视频和照片,各种姿势各种场合各种男人,其中不乏她的亲人老师甚至流浪汉。
我叹了口气,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小太妹吧。
不过我一时兴起,给她回了消息:很遗憾通知您,余期先生在昨夜11时去世,如果您有时间,请于6号下午三点于xx医院参与余先生告别会。
我想不管她来不来,之后发现我死而复活一定非常有趣。
某信里我获得了不少信息,最重要的自然是我的身份除了我的工作之外,我还知道了我的住址是一中的教师公寓,三室一厅,我的两个室友一男一女,叫作赵岩和林素青,赵岩是体育老师,林素青是美术老师。
从聊天记录来看,我和学校的师生关系不错,除了方浅衣。
我本想了解一下方浅衣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但从手机里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了我今年二十四岁,未婚,也没有女朋友,没什么钱,还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另外,苏晚也是孤儿,和我来自同一个孤儿院。
让我意外的是,我和她的聊天记录,似乎只有从半个月前开始,没有之前的记录。
当然,这半个月的消息全是她单方面发给我的,我没有任何一条回复。
我摸了摸她的头问到:“晚晚,我昏迷了多久?”
听到我这么叫她,她似乎愣了一下,才抬头看我,甜甜地说:“十四天~主人~你是上个月21号出事的。”
我点了点头,又问:“这些天都有谁来看过我吗?”
“有院长,他带着李楚然、杨晨晨她们几个,还有云夏、吴哥他们,再就是主人的领导,同事,还有学生和家长,还有就是肇事司机一家。”她想了想说,“医院应该已经通知他们了,他们今天应该会来的。”
说到肇事者,苏晚表情明显有些生气。我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
她又轻轻地蹭了蹭我。
我让她去帮我接杯热水,她乖乖离开了。
虽然苏晚非常漂亮,还说是我的性奴,刚刚还让我操了一次,但我对她产生了些许疑问,或者说怀疑。
于是她向张叔搭话:“还是张叔好,有女儿每天来照顾。”
张叔瞥了我一眼说:“哪敢和你比,有这么个美人天天照顾,每天晚上还有小护士轮着来照顾你的小兄弟。”
“那不一样,苏晚有自己的工作,也不能天天来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知道苏小姐是怎么看上你的,唉,也是,要是她不是你的性奴,恐怕她一天到晚都在被强奸。”
我立马注意到这一点,笑着说:“我运气好。对了,张叔住院多久了?”
“我住了十天了,”他看着自己的腿说,“骑摩托的时候让个娘们给我打飞机,一下爽过头了,唉。”
我愣了一下说:“那~婶子没事吧?”
他气笑了:“什么婶子,就是个搭车的,她让我搞一次,我顺路带她不收钱,要不是看她奶子大,真不该贪那一会,等到了再搞就好了。她没事,我腿给车轧了,他妈的。”
我只能附和一笑,又问:“问叔个事儿,我住院这几天,除了苏晚,还有人来照顾我吗?”
张叔一脸鄙视:“怎么,你还有别的性奴?”
“不是,我是怕她每天来太累了,她又得工作又得照顾我,你说是吧。我想着得让她回去休息。”
“妈的她是你的性奴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
我又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性奴的地位很低?不过我还是说:“毕竟她那么漂亮,累坏了我以后怎么玩?”
张叔点了点头说:“也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不多见,奶子又大,屁股也翘,干起来是说是很爽?”
我尴尬地说:“是不错。叔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却猥琐地笑着说:“你把苏小姐给我操一次我就告诉你。”
我故意说:“没事儿,我等下问护士。”
“别那么小气嘛,你都快把她玩烂了,给我玩玩怎么了,你的屌那么大,她的逼和屁眼肯定都被你玩松了,我就是想玩玩她的奶子小嘴,我还没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我摆了摆手,假装不理他。
他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也是,她对你也真是挺好的,是个相当合格的性奴了,反正从我住进来,她基本每天都在,晚上就在你旁边搭个小床睡觉。那些骚护士来强奸你的时候,她会帮忙脱裤子等护士搞完走了,她还会帮你把鸡巴舔干净。”
“她就不知道拦吗?”
“拦?小余啊,你还是年轻。这里是医院,谁敢拦这些医生护士?你以为为什么这些护士对你这么好?还不是你的鸡巴把她们喂饱了。那个护士长吴敏,每次来看到上下两张嘴就不停地流水。要不是因为要工作,她怕是天天都要来操你。”
我有些无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操男的。
我不想在这上面多说什么,她们用了我的屌就用了吧,就当犒劳她们了。所以又问:“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吴敏劝苏小姐回去的,她在这守了半个月了,睡不好吃不下的,都憔悴了,吴敏把她赶回去了,让她休息好再来。该说不说,你把她调教得真好。”
我笑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这时苏晚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医生护士。
他们推着仪器给我做了检查,又让人把我装进轮椅,带去做了各种检查。
两个小时后,我才回到病房。
回来发现有人已经守在我的床前。
苏晚在我耳边说:“这个男的就是肇事司机,旁边是他妈妈。”
我有些纳闷,这男的看着得有二十几岁,这女的看着也只有二十出头,如果不说,我还以为他俩是情侣呢。
女人一看到我,就上来一顿道歉,我其实一点不恨他们,反而很感激。但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表现得很礼貌但又很冷漠。
一顿无意义的说辞之后,女人终于抹了一把泪进入了正题:“余先生,你有什么要求随便提,赔偿什么的我们绝没有异议,都按你说的来。”
我已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所以沉默地等着她的“但是”。
“只是我们有个不情之情,”她有些犹豫,“我们希望你能出具谅解书,当然,他该负的责任都会负,就是如果得到你的谅解,在量刑上会轻一些。”
这时苏晚在我耳边说:“他闯红灯,还酒驾,同时还在被口交。”
之后我了解到,这个世界的交通规则和原来世界基本一样,但多了一些,其中一条就是驾驶员在开车过程中不允许进行性行为。
这一条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违法行为,很多时候就算被交警发现了也就是罚两百记三分,但更多时候只要你不一边激烈地做爱,偷偷玩个口交什么的,交警都懒得管。
但这些的前提都是不出事,一出事,这些就变成了严重的违法行为。
闯红灯,酒驾,行驶中口交,最后发生严重的车祸,在这个世界,能判他五到十年了,但如果有被害人的谅解书,刑期至少能减半。
看他们穿着虽然朴素,但其实有些刻意,其实肯定是有钱人。
如果我同意谅解,再通过他们的运作,说不定这男的就能免去劳狱之灾。
我自然是同意谅解的,但有张叔苏晚在这看着,我也不能轻易点头,只是敷衍地说:“我再考虑考虑。”
女人还想说什么,苏晚却一改之前温柔乖巧的模样,生气地说:“你们还要脸吗?主人今天刚醒,刚做完检查,结果都还没拿到,你们就急着来给你们捞好处,你知道你差点撞死他吗?他要是出什么事,我让你们都把牢底坐穿!”
苏晚越说越生气,几乎快要动手了,我连忙抱住她,她还是抬腿踢了那个男人一脚,然后抱着我就开始哭。
母子二人脸色难看。
这时张叔也开口了:“你们是有些不像话了,好歹让人家做完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再说,要是人家真出事,不得恨你们一辈子?”
女人或许是意识到自己不对,不停向我道歉。
我摆了摆手,让他们先走。
刚好吴敏拿着报告进来了,她看着屋里的情况,白了夫妻二人一眼,说:“刚好你们也在,报告出来了,你们也知道一下比较好。2号床,余期,二十四岁…”
一段说完,反正我没怎么听懂。
“简单来说,余先生除了右腿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功能良好,这很幸运,但右腿可能落下残疾,另外,余先生昏迷了十四天,脑部留下后遗症可能性很大。这方面还…”
话没说完,苏晚忽然一把抓起床头柜子上的水杯要去砸那个男人。
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拦住她,吴敏也过来帮忙才没让她做出错事,杯子被摔在二人的脚边,把他们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才安抚好苏晚,男人却小声说:“他妈的有…”
话说一半被他妈捂住了嘴。
但我们都听到了。
我顿时不高兴了。脸色一沉说:“你们走吧,谅解书不要想了,另外,我不接受调解,并会坚持上诉请求严判。”
男人听了脸顿时垮了,他妈更是跪了下来:“余先生,算我求你,都怪我把他宠坏了,他爸工作一直不在家,从小就是我一个人在带他,我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说着就哭了起来。
她儿子立马去拉她:“妈,你干什么,丢不丢人!”
吴敏也连忙去拉起她说:“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今天这情况也不适合再谈下去了。”
二人犹豫之后就离开了,但走之前,苏晚忽然叫住了他们:“喂,要是主人落下残疾,我一定找人把你的腿打断!”
二人吓了一跳,被吴敏推了出去。
苏晚又抱着我哭了起来。张叔叹了口气,坐上轮椅出去了。
不久后,吴敏又进来了,她关上门,笑眯眯地说:“好了别哭了,余先生没什么事。”
苏晚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吴敏,我也有些疑惑。
“你没什么事,腿好好的,不会残疾。”
苏晚哽咽地说:“那你…”
“我吓他们呢!给你出口气。”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干嘛呢。”
苏晚却抓着吴敏说:“真的?主人真的没事?”
“没事,放心吧,你看报告。”
苏晚真的抢过报告看了起来。
我想了想还是:“但是,我确实好像有很多事想不起来了。”
吴敏脸色一变,说到:“我给你安排检查。”说完她出门打了个电话,回来后说:“今天脑神经科的医生都挂满号了,我给你安排了明天上午的问诊。明天我会来接你,在这之前,你好好回忆一下,但不要勉强。”
看到这么严肃专业的吴敏,确实把我吓了一跳。但为了掩饰我的秘密,我也严肃地点了点头。
忽然我意识到,苏晚对我说很多事记不清这件事,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刚刚她听到我可能残疾,反应相当大。
果然,她也藏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