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看看这个视频如何?”曹仁德眼见四周无人,直接亮出二维码,向学长发起了面对面快传申请。
对方正搓动的食指与拇指愕然停下:“我还以为你是要给我转账呢。”
不过看在视频封面踩着高跟凉鞋的黑丝玉腿份上,学长还是举起了手机。
滴——地一声后老实地配对,开始边下载边播放起来。
“嗨,大家好,我是妖狐……”
樱粉秀发,虽然编了个侧马尾,还戴上了口罩遮住半张秀颜,曹仁德还是在初次观看到该视频时,认出了自己的这只便宜又骚浪的老婆。
视频开头还不到十秒,楪祈的自我介绍就被迫中止,沙发后并排站着的四位黑人急色地把楪祈从沙发上捞起来反剪其双手,用表面满是毛刺的粗粝麻绳牢牢捆好。
身着的情趣内衣也无暇剥去,麻绳直接连着轻纱一道将楪祈拘束起来,分开两条黑丝美腿连带着高跟鞋捆好。
“总之我们接下来要狠狠地干这骚婊子。”脏辫百忙之中抽空抬头朝着镜头应付一句,手上不停地拍打着楪祈白皙娇躯,仿佛在检验全身媚肉的成色。
楪祈被绳索悬吊在半空,以脖颈和双腿为支点,被迫随着黑人粗鲁地抽打晃动。
“臭婊子居然自己找上门来,说要录什么视频。还让我们兄弟捆,奶子和屁股这么大,肯定能卖不少钱,我们爽完就给她带黑市去吧。”
“那也得等我们爽够了再说,该死!我现在一刻都忍不了。”
另一个光头黑人简单粗暴地收紧好绳结后,就迫不及待地丢掉身上仅剩的三角内裤,剥开楪祈被淫水浸透完全透明的薄纱内裤,朝着蜜穴送入自己的肉棒。
龟头一路剥开似在奉承他的小穴肉壁,径直撞上女人柔软宝贵的宫颈,整根肉棒被肉穴温柔地包裹,光头浑身亢奋地抖了一下。
“怎么上来直接就插入,说好的是要先鞭打滴蜡……”
楪祈因黑人毫不考虑的蠢笨捆法呼吸困难,难受地挣扎呻吟。
“啊哦宝贝,计划有变,”剩下三位黑人也将裤头帐篷快被撑爆的内裤脱掉,围上来把楪祈困在中央,“在非洲老家部落,男人说什么,母的就得乖乖听!”
说罢五指大张高扬起来,重重地一巴掌在楪祈垂落的爆乳上抽出一个鲜红惹眼的巴掌印。
吃痛娇哼的楪祈还在晃荡,大奶就被另一黑人揪住,猩猩般粗糙手指疯狂地搓着楪祈乳头。
“等等,我们不是签了合同的吗?你们这是违约……”
直到黑人掀起口罩扶着老二抵到樱色嘴唇前,楪祈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四肢被束缚吊在半空挣脱不开的自己,好像只能任由这四位贫民窟的黑人肆意妄为。
慌张地俏脸刚要吐出的字眼,就被黑人鸡巴用力顶回了楪祈销魂嘴穴深处,只剩下一两句不成话语的呜咽自嘴角流出。
被四个黑人堵在中间的乳白娇躯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
肉棒前后大幅地搅动下,楪祈很快全身就泛起了一抹好看的桃色,随后又再度被黑鬼们刷上下流的白浊精液。
“不……不要啊❤”
楪祈娇喘着,下巴都快要被操脱臼了,连吞咽精液的功夫都不肯留出,下一位黑鬼就急切地想要使用她含着浓厚精液的嘴穴。
“噢,好可怜的双眼,看得我都要心软了~”
黑人说着,伸手捏住漆黑口罩上提,如眼罩般彻底遮住楪祈双眼后,涓涓外涌腥臭淫液的肉棒就再度插进尤物喉咙深处。
抽插得愈发频繁,肉棒带出的淫水划出闪亮光芒坠落,照亮了一旁推车上整整齐齐码满了三层的淫玩道具,可想而知视频中蠢萌的楪祈在黑人们射精过后还将遭受何等的凌辱。
瞧着那根末端扁平的马鞭,稍加想象待会粗鲁如哥布林的黑人肯定会拿着它,在楪祈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上,烙下一个个鲜红痕迹,女人痛楚下的娇喘求饶。
学长不得不伸手把胯下亢奋勃起的肉棒扶好,就在黑人们把各自肉棒死死钉入肉穴深处即将射精之时,视频突兀地断掉了。
“卡了?”
第二个视频,黑人们四马攒蹄地把楪祈吊缚起来,宛如在菜市场里贩卖的肉畜,不少人假借打量性奴成色的名义,直接上手亵玩。
“十美刀五分钟,都过来交钱!”
那群黑人一门心思只顾着收钱,根本就不组织排队秩序,只要能给他们赚钱的尤物没被偷走,就任由人们乱糟糟地簇拥着折磨玩弄楪祈。
卡在贝齿中央的鲜红口球中,弱不可闻的女人娇喘隐隐传来,骤然难以自制的变得高昂。
在男人闹起来的哄笑声中,被强制高潮的楪祈下流地潮吹了,即便隔着重重叠叠的男人身躯遮掩,那道水柱依旧格外刺眼。
“亚洲人?这女奴怎么卖?”
仍然只有十多分钟视频便立刻结束了,学长手指颤抖着,点开了第三个视频。
这次地点换成了一处阴暗的地牢,被人从黑市买来的楪祈狗爬式跪伏在地上,手腕手肘和膝盖脚踝都被人用门字造型的钢管死死拘束在了地面上。
腋下和大腿根部还有两处单杠似的钢管结构撑着性感胴体,强行固定维持住楪祈现在的屈辱姿势。
光线晦暗的阴影中几个日本僧人围绕着赤裸的楪祈低吟梵音,那对姣好的爆乳被好几双手握在掌心肆意玩弄,一个光头上点有九个戒疤的日本老和尚盘腿坐在楪祈面前诵经,拖在地面的长须都已花白,满身肌肉却仍旧饱满,身材健硕得胜过二十岁的青年。
“阿弥陀佛,再打下一枚封魔钉,施主便不嫩再为非作歹了。”
日本老和尚停止拨动佛珠的手,翻手亮出掌心已经晕上一层佛光的圆头小钉,一手扯出楪祈口中滑嫩的香舌。
因为长期的不间断蹂躏,发情的口穴中波光粼粼,宛如一池暖和人心的温泉,黏稠唾液如蜂蜜般缓缓滴落。
“唔嗯❤饶了我吧……”
老和尚干涸开裂的掌中,楪祈已经被打上了一枚舌钉的舌肉违背她心意地上下翻飞着,传来着一波波真实存在却又极其微弱的快感,蜜穴躁动着但完全无法高潮。
“妖狐,看招!”
眼见楪祈已经媚眼如丝情动万分,日本老和尚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在她脑海迷糊之中再度刺入第二枚舌钉。
“呀!住手……不要啊❤”
垂落的浓稠唾液,晶莹之中夹带着缕缕血丝,随着打上第二枚钉子沿着舌头中线打入媚肉,楪祈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
“嗯?还在执迷肉欲,给老衲好好忍住!”
和尚眉头一皱,捡起地上一根挂满半干水迹细小铁链,将末端圆环刺入楪祈舌尖重新锁住,逼得她必须淫荡地长吐香舌,不得收回。
随后再拿起身侧只剩半截的香烛,直接点在楪祈刚被刺穿的娇嫩舌肉上。
“做不到的啦……咕呜!噫❤”
楪祈娇颤着,两眼冒着桃色爱心,封住蜜穴上的封印符咒都被完全浸湿,几番高潮后淫水打湿的纸张透明得可见底下贴着的肉丘,其上咒文已经模糊得难以辨认。
“大胆妖孽,竟敢如此执迷不悟,”见楪祈居然没能压抑住她自己的高潮,日本老和尚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掀开披在身上的袈裟,露出亢奋挺立的肉棍,“师弟们,随我镇妖!”
周遭的僧人们应声起立,皆是只在裸体上随意披着一件袈裟。
视频还未进入正戏就再度半途结束,学长手指抽风地颤抖:“你他妈,下面呢?”
“没了啊。”
“现在就签合同,跳过实习转正!”
“巧了,我刚才恰好找到了后续的完整版!”
把三部完整的资源发给学长,相应的则会担保曹仁德直接转正进入实验室。签好合同,两人参观完一圈冷清的实验室,学长不由得畅想到。
“呜哇,要是能请楪祈小姐来参加我们的实验就好了。”
曹仁德深表赞同,这家实验室,研究方向便是情趣玩具的开发,市场上常见的道具自然配备齐全,各种3D色情视频里幻想出来,写作实验读作调教的装置这里居然都配备的有。
“好了,就到这吧,因为导师他弄得这些玩具太吓人,没几个女人敢上去体验,都没啥人,有啥事群里都会提前通知,我先回去打飞机了。”
语毕,学长就兴冲冲地锁好实验室大门溜了,曹仁德漫步在怡人的大学校园,夕阳的暖光歪歪斜斜地,打在奔跑于篮球场上噼啪作响的跃动篮球上,三三两两地小情侣们漫步在幽静小道上说笑。
“告别许久的大学生活,真好啊。”
他溜到学校食堂,专程吃了顿格外便宜的晚餐,端着吃得一干二净的餐盘丢进回收处。
或许比不得商业宴请上大几百的美味,但绝对是物超所值的好吃了。
跑回空无一人的寝室,室友们都还在网吧开黑没回来,曹仁德打开电脑,给楪祈发起了每日固定一趟的视频通话。
就像每一对普通的异地恋情侣那样,就像亲自见了面似的,简单地说了下今天发生的事,缓解一下相互之间的思念。
“我看到个设备,是那种黑胶软盒,可以把人关在里面测试极端条件下高潮极限数据。而且由于可塑性材质,可以调整成完全契合实验者身体每一处曲线的内腔,连稍微抬起一下手指、偏转一点脖子都做不到的绝对拘束。”
“没问题,起床就过来。”视频的对面,楪祈正一点点地解开束缚在身上的绳子,想了想,因连绵轮奸不断高潮而泛着粉红的清冷俏脸,绽放一抹娇羞,“主人,变态❤”
“没办法啊,我就是想把楪祈关进去折磨,体外被厚实软胶压迫,体内被灌肠膨胀。即便小楪祈在里面求饶求救,我也只会提升功率,看着仪器中疯狂增高的性高潮频率,稍微想象下就想拼命地撸管了!”
楪祈不急不缓地踏进公园喷泉,夜色精灵般擦拭着胴体。那副禁欲三无的气质,和身体上污秽淫荡的记号笔笔迹,交媾出了尤为妖艳的美景。
凝固的精液很快就被清洗掉了,可是防水洗的记号笔连变淡都做不到,看着视频中楪祈脸蛋上怎么洗都洗不掉的[母狗]与[婊子]二字,明明可以轻易消去写在身体上的绿色字迹,却由于某个男人的恶趣味被这只爆乳三无故意保留下来,那种亵渎感为曹仁德提供的快感愈发澎湃。
“关进去持续凌辱两周如何,楪祈你如今这幅姿态走路上都会被男人拖进小巷强奸吧?”曹仁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背景,“你今天是跑到中央公园来了?不对,市中心深夜反而凑不出这么多人,是郊区的哪处废弃公园对吧!”
楪祈开始将注满了精液的避孕套,从塞满的前后肉穴中努力地掏出来,清澈的喷泉池底,除了落叶石子,又多出了团团白浊与鲜艳的避孕套们。
“是的,希望我现在消掉这些字迹吗?”
“多留几天吧,我喜欢。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你舌头上的那两枚舌钉诶,那几个日本僧人不是演员吧。当时看的时候我总觉得也许楪祈真的失手被抓,担心今晚视频都打不通、没人接了诶。”
“很期待我失手吗?”
“失联后经历我完全不了解的调教,苦苦寻找后偶然遇上堕落的楪祈,确实很带感,不过可能得好几年找不到,所以还是算了吧。”
镜头中楪祈转过身,露出刻满后背的咒文纹身,精美玄妙的梵文与图案原本是僧人准备把楪祈囚禁在佛塔底部的镇魔之法。
随后楪祈还坐在池水中,抬起了穿着残破黑丝的玉腿,露出同样刻满封印咒文的足底。
“封印我都留着没破掉,嗯,压制的很强,我其实已经没有超能力了哟……”
见多了撒谎面不改色的人,越编声音越小的三无着实惹人喜爱,曹仁德淫笑着欣赏因灼热视线而不安地蜷动着脚趾的那对玉足。
“连每根脚趾都分别纹了一枚梵文,好色啊。”
日本僧人为了所谓的镇邪,会在强行掳来的妖女舌上特定位置打上舌钉,数量视性奴品质而决定。
而他们的仪式要求妖女们仅仅含住僧人龟头,而非深喉的状态射精,日本寺僧们认为这样被舔舐刺激冠状沟,射出来的童子浓精阳气才最为厚重。
这些咒文也如此,最根本的功能就是提升身体敏感度,就像现在,曹仁德还未出声开口,楪祈就已开始按揉抚摸着刻有咒文的足底。
仿佛在被其他人刷牙一般,并非正常获取的异样快感,令楪祈难受地半闭媚眼。
悦耳美妙的呻吟逐渐响起,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废弃公园。
即便只是触碰刺激足底,楪祈照样如自慰般颤抖着高潮了。
“楪祈,我好想来和现在的你玩下挠痒TK,肯定会听到你发出超棒的浪叫!”曹仁德忍不住伸手撸动自己鸡巴,“楪祈你背对镜头抱着喷泉中央的雕像然后回头,我想拍个照。”
足底的咒文、大腿根部的正字、侧转过来后背半隐的梵语、还有那满是男人们蹂躏后留下的红痕掌印,最后更是楪祈她心有灵犀特意做出欲拒还迎的妩媚眼神,曹仁德心满意足地按下截图键。
把这幅画面连同视频通话的UI界面一并保存下来。
“明天见。”
“明天见啦,哦对,可能你到时候待实验室里面看不到我我诶,因为是单向玻璃……”
“看得到。”
“嗯?”
又换了几个姿势,楪祈把她拍摄的无UI版本照片也发送过来,抱着莫名坚持向曹仁德重新强调一遍。
“因为是主人,所以我能看到的你。”
深夜,下铺室友鼾声如雷,所有人都睡的分外香甜,唯独寝室内的曹仁德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此时估摸已是凌晨两点,由于手机丢至一旁不想拿因此不太确定。
“楪祈到底是什么意思?绝对不是单纯表达能逆着单向玻璃看见我,难道是真对我动了心?完全搞不明白,倘若真是动漫中的那位楪祈,我肯定能接受,但她只是恰好长得有些类似罢了。再说我也并非是穿越到了GC的世界里面……”
轰隆——
低沉的雷声炸响,难分先后同时传来的刺眼闪光自窗口蛮横地挤进来,把整个寝室都刷成一片虚无的惨白。
“什么瞎逼动静?”
曹仁德感受到一阵不安,强忍着心慌跳下床来冲到窗边,遥远的地平线上一颗亮白半球正在逐渐消散。
另一位室友也睡眼朦胧地爬起来,虽然又一次被喜欢裸睡的曹仁德裸体吓到,但此刻却也先是向窗口的他询问道。
“怎么回事,地震吗?”
“是南利方向,好像实验室爆炸了,有火光。”
“什么!我看看,天呐,好多火,我们大学是会在校区储备大量易燃物品的存在吗?”
像是什么殉爆的动静之中,又一位室友悠悠转醒,闻言愕然惊呼:“南利?那边根本没有实验室,那边是图书馆和体育馆,绝对不可能爆炸的呀!”
“什么?”
“难道校方在图书馆下方藏了什么吗!”
直到这时,姗姗来迟的空袭警报响彻全校上空,所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短信提醒。
【紧急警报:极端】
【全体师生注意,我校南利校区于10月31日凌晨0236遭遇导弹袭击,极有可能发生后续袭击。请立刻前往防空洞避难并遵守安全规则!!】
“为什么?我们就是个普通大学,甚至不是双一流!”
“别……别管这些了,第二波要来了!”
“赶紧起来!收拾东西下楼,把他们都摇起来!”
“要去走廊里喊一声吗!”
当然要……
这句话卡在了下铺室友喉咙之中,他们可是在19楼,要是人太多安全通道绝对会水泄不通走不动的!
“当然要!我们出去时一路跑一路喊就行了,没必要一件件敲门提醒。”
曹仁德翻回床上,先是抓起手机塞回装有现金的挎包穿身上,正准备穿衣服时,骤然感到一股恶寒。
来了,[the world]!
时间停止流动,整个世界化为一片纯净的黑白灰,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包括楼上正在发生的爆炸,如流水般形变的寝室房间。
宿舍楼已经被击中了,究竟是导弹还是轰炸完全不清楚,曹仁德只能通过皲裂的地板和碎裂开来的楼顶以及因冲击波身形摇晃的室友们来推断。
一块拳头大的水泥碎块正中鼾声室友头颅,半边脑壳完全消失,变成了一滩飞溅的红白之物,脸上还是争论时的惊慌,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一切都太突然,曹仁德有尝试去救其余室友,然而时停结束后,所有努力都化作了泡影。
他只来得及再次开启时停,直接沿着宿舍楼外侧墙壁朝着地面奔跑而去。
一架肥胖臃肿的轰炸机冒着滚滚浓烟坠落,朝着不远处的七舍撞去,机枪的声音如暴雨打在棚上噼啪响个不停。
依靠着世界以及时停,曹仁德活到了天亮。
早有预谋的袭击太过突然,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连袭击者是谁都没搞清楚。
身周残骸中的其余幸存者,曹仁德也一个都认不出来。
大家点起火来取暖,抵御着清晨的寒风,或窃窃私语或在焦急地给家人拨打电话。
“机场也被炸毁了,所以才会任由他们轰炸……”
见鬼,这都算什么事,居然会遭到正规的军事袭击,虽然能时停,但我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曹仁德心想,我得给楪祈打个电话,至少得告诉她不用过来了。
混凝土建筑的结构强度超乎他的想象,大部分还保持着基础的造型,只是建筑里面的人绝无幸免于难的可能。
“为何还不接,不应该啊!”
电话、视频一切的形式都无响应,曹仁德瞳孔震动着,短暂思考后直接掀开毯子,起身扶起掉漆的单车骑走。
“诶?裸男跑了,怎么回事?”
“裸、裸男他不觉得扎屁股吗。”
当天晚上,曹仁德终于隔着数个时区跑了回来。
他穿着世界偷来的衣服,从偷来的轿车跳下来,门也来不及关的飞奔回屋内,房间内没有找到任何影像留言。
冰箱里冻着提前准备的菜,既不是被突然闯进来带走的,也不是专程准备出去拍摄新的色情视频。
“混蛋,我这次不是说了我不希望你去做了吗,楪祈绝对是路上偶遇袭击,但是故意不反抗,任由他们抓走蹂躏凌辱!”强烈的念头为曹仁德指引出了方向,“楪祈她现在处于这里吗!”
楼下先前没有关车门的车子已经被人开走,曹仁德重新指使替身世界再抢来一台开着直奔城北。
而在城北的某处帮派,狂欢了一整天的男人们热情依旧没有消退。
“舒服,臭婊子现在终于有点女人味了!”
男人们把穿着泳装BB二破cos服,打扮成柳丁皮带比基尼辣妹样的楪祈压在身下大力地操弄着,肉棒整根进出着她的肛穴。
爆乳被绳子从中间紧紧勒成媚肉葫芦的两截,挺翘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把玩。
吊带黑丝外再穿着紧身漆皮裤腿,被男人们捆住又在男人们的胯下疯狂扭动,巨大的嗡鸣声中,大量的跳蛋与震动棒贴在楪祈的娇躯上,不停地于做爱中持续刺激着她。
肉体用力地撞击着肉体的啪啪声中,楪祈媚笑着呻吟,全身随着男人们动作不停地因快感扭动着。
“妈的,臭婊子居然还敢来找我们的麻烦,区区一条母狗就给我乖乖挨操啊!”
“婊子母狗都写脸上了,雌服的这么快估计就是想吃鸡巴了对不?”
此话一出,周围的混混们立刻淫荡地哄笑起来,巴掌如雨点落在楪祈被刻有咒文格外敏感的后背上。
“这么大面积纹身干什么,比我纹的都还要好看,”一个连光头都纹着图案的混混,不爽地拿自己肉棒当鞭子抽打楪祈淫霏神情的俏脸,“贱货身上就给我乖乖地写正字完事了!”
“真是极品货色,要是卖出去肯定能有几百万吧?”
“我觉得肯定能卖一千万!”光头摁着楪祈后脑,用力地责弄冲撞着她的口穴喉咙。
“我出两千万……”
一个射完还在休息的混混,拿着塑料衣夹,咬起女体白皙肌肤后又残忍地扯掉,他淫笑着以此法给楪祈身上留下了数道红痕。
“没错,就是这里!”
曹仁德偷来的车停在混混们的藏身之处楼下,开启时停后直接从墙壁上走到三楼窗口,替身一拳捣碎玻璃翻身而入。
空无一人。
连瓷砖都没有的混凝土胚房中,摆着一张大床垫,其上满是已经凝固的精斑,周围散落着数十个情趣道具,不难想象楪祈娇颤着被奸污的模样。
人去楼空。
“该死!迟了一步吗,楪祈去哪里了?”
碎裂的窗口一架客机轰鸣着爬升,这处废墟就在机场附近,曹仁德一下扑到窗口,脑中灵光闪过。
“居然被带上了飞机吗,目的地是哪里,就是这一架吗,还是说是之前的航班?”曹仁德开启时停,检查完楼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后再次破窗而出,垂直于地面踩着墙壁下楼,“要么装行李箱,要么直接牵着游街,以楪祈的身材肯定都会很显眼,监控记录能找到!”
几个月后,北美大陆某地处偏远玉米地的私人俱乐部,曹仁德站在仓库门口。
最开始的两周,楪祈还有悄悄地留下提示以免跟丢,然而在曹仁德几次要成功把她救回来时却总是错身而过。
一个半月后甚至丢下个“想要多玩玩,主人就先别追啦”的留言后,居然开始试图主动藏匿行踪。
要不是直觉与羁绊就真要跟丢,到了今天曹仁德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必须要用肉棒狠狠地教训下楪祈这臭婊子,至少也得让她七天下不来床!
虽然不知道为何楪祈停在了这家私人俱乐部专程等他,但曹仁德还是深呼吸后果断启动时停,面无表情的世界一拳打穿房门,在替身的帮助下踏进俱乐部的仓库。
仓库内并不阴暗,光线很充足,一切都能看着很清晰。
一些用坏的设备器械整齐地摆放着,正中是一个拳击擂台,中央吊着个沙袋。
吊着它的绳子很奇怪,仿佛并没有连接在沙袋上,曹仁德把沙袋转过来,直视着已成人棍的楪祈。
双臂双腿不见踪影已经有段时间,断面也都已经长好,天花板垂落的绳索捆在楪祈纤细的脖颈上,悬吊于半空的不是沙袋而是被绑在沙袋上的楪祈。
先前的痕迹都已经被清洗干净,吐出的舌尖打了一枚金色小圆环,细链末端连在右耳三排的同款耳环上,纯金细链耷拉出一道淫霏的弧线。
翻白的媚眼下方写着一行花体的BITCH,爆乳上也同样写着贱货、肉便器、泄欲沙袋等淫秽字眼。
乳晕周遭被画上了如靶子般的记号,还残留着短短一截的大腿根部上满是记录着使用次数的四斜一横。
自阴蒂起画至肚脐的色情尺码表,已经被通红乌黑的拳头印子伤痕给遮掩的几乎看不清了。
不,曹仁德凑近看清了,是记号笔难以洗涤的防水笔迹,在楪祈遭受其他男人们硬生生地殴打中,被不断磨蹭的拳头给磨淡了。
“唔噢噢噢——”
看着楪祈已成残缺人棍,成了具任由男人凌辱也无法反抗的淫肉飞机杯,依旧满脸幸福地挂着一幅沉沦于肉欲的母猪阿嘿颜昏迷着,曹仁德再想到这家伙一路上居然还在主动拒绝被早点救回。
觉醒了超能力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把四肢接回去吗?!
他没忍住朝着楪祈伤痕累累的腹部来了一拳,手感该怎么说呢?
并不是那种很结实的触感,反而,嗯、该怎么形容呢,对,很类似那种装了水的气球。
而且并不是装满了水的那种,非常非常的柔软,就像女人一样如水般柔软。
和乳房也不一样,没有奶子的那股弹性,仿佛只要你不抽出来,就会一直烙印在其中,形成一个专属于你的拳头形状。
“喜欢吗?楪祈的手感,应该已经被调教的非常适合了喔。”
“一拳就痛醒了吗,”据说内脏痛是最极端的几种痛楚之一,拳头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触感,内脏肯定是位移了吧,这样看来腹肌交原来是比截肢还要残忍的虐待啊,“感觉挺一般,不过还是想再给你来一拳。”
曹仁德把深陷入楪祈肛穴带圆球的肛钩转到吊绳末端,将自重与沙袋重量带来的压力从单一脖颈上分担开,掏出胶带封住楪祈嘴巴,肉棒直接捅进从进门起就没停过分泌淫水的蜜穴中。
“呜恩❤”
曹仁德边大力地肏,边捋动榨着楪祈爆乳,泄愤似的蹂躏着这对滚圆奶子。
“为什么要糟蹋到这种程度!为什么鸡巴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硬!”
巨乳都被扯变形,拉成各种下流形状,肿胀的乳头喷着一股股浓密乳汁,完全没有任何停歇迹象。
楪祈拼命地摇晃脑袋抗拒着,不知被注射了多少药物调校后的大奶,就像北美每一座农场都有的奶牛那样鼓胀着喷洒乳白奶水,空气中甚至飘荡着香甜的气味。
完全没有人奶的那股腥味。
看见楪祈被自己操得娇颤浪叫,曹仁德红着眼,又是一拳重重落下,正中楪祈她打有脐钉的肚脐眼。
拳头深陷进女人胴体柔软的腹肉之中,令楪祈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失禁地尿液激射打在男人小腹。
“很痛苦的话,不情愿的话就来阻止啊!”
这一拳渗透进皮肉的力道更是直接砸在了曹仁德顶在宫颈的龟头上,巨大的懊悔与背德感下,肉棒直接爆裂地射精。
精液灌满楪祈子宫,将其小腹撑出一个高隆凸起,径直把曹仁德自己的拳头从楪祈腹肉中顶飞出去。
楪祈还在沙袋上因快感反弓着娇躯,多余的白浊自下体涌出,在发黑的拳击擂台上攒出一滩显眼的精液水洼。
突然四只保存完好,依旧泛着暖红健康肤色的肢体掉入精液之中。
曹仁德凭借时停把楪祈被切下来的四肢重新找了回来,虽然并不知道能否再接回去。
他把香汗淋漓娇躯酥软的楪祈解下来,沉思着自言自语:“总而言之先回去吧,啧,妈的,看见你这幅飞机杯似的模样又他妈勃起了……”
咦?楪祈悄悄催动能力接回手臂的动作骤然一停,虽然曹仁德看起来很生气,但好像他其实也非常兴奋诶?
那……就多维持段时间吧❤
于是曹仁德找来两个大号旅行袋,一个里面塞满了冰块装着楪祈被斩下来的四肢,一个直接用来装着楪祈她本人,随便找了个私人飞机,准备直接飞回家。
“咦?客人呐,虽然我是北美最不忌讳的飞行员,但你这袋子里不会装着什么会被海关扣下的违禁物品吧,量这么多老爷子我会被直接击落的吧。”
“不是你们北美特产毒品,但也的确是海关看了会扣押的玩意。”曹仁德再抽出一沓取自俱乐部的美金,塞进老爷子飞行员手中。
“喔噢噢!我可是美国空军的王牌飞行员,ACE呐!保证直接降落在客人楼顶,就算挂着头母猪也不碍事!”
浴室,失去自理能力的楪祈被男人抱在怀里,大手借助清洗的名义不安分地上下玩弄着性感娇躯。
“今天为何不把楪祈沉进浴缸,厌倦窒息Play了吗。”
“大学说已经修好通知返校,但是太危险了所以不想走。”
曹仁德取下花洒与丝瓜馕,绵细高速的水流强劲有力地冲淋着楪祈阴蒂周遭。
丝瓜内部的丝状物干燥后如法棍面包般坚硬,虽然遇水后会重新变软,但对于楪祈全身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来说,仍然是无法抗衡的挠痒邪器。
丝瓜馕此时正握在对她娇躯所有敏感点了然于心的男人手中,尤其曹仁德最近一直都在努力地教育不是怎么听话的楪祈,如今更是毫不留情地彻底折磨凌辱着楪祈。
“灵魂要飘走了❤”
持续的瘙痒地狱和此时汹涌的快感一般永无止境,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没有间隔似的,接连不断地灼烧摧毁着楪祈的意识,白皙的肌肤因挠痒紧绷着肌肤,整个人都因为严重过度的强烈刺激浮现出病态的绯红,宛如煮熟的虾子扭动着蛮腰,试图逃脱。
“呀啊,又、又去喏……”
可是曹仁德非但双臂自两侧夹紧着怀中娇躯,还为了防止她滑落特意把楪祈绑在了自己胸前。
如情色的西幻游戏中肉铠无二,佳人反弓着傲人娇躯,性感爆乳飞舞翻涌,毋须他人动手,经过改造的奶水便已一股股地激射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
“停不下来❤又会弄脏……”
“我可是抱着让你痒到死的念头啊,大不了再给你洗一次就是!”
洁白又神圣的乳汁沿着砖缝滑落,模糊倒影中男人的凌辱没有丝毫想要停歇的意图,即便丝瓜馕深处硬如铁棍的核心都已经被楪祈的淫水浸润得柔软无比。
事后,两人一直在浴室里尽情地做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看到手指都发皱时,曹仁德才恍然该告一段落了。
重新为楪祈清洗干净身子后,又抱着把她放入浴巾之中擦拭。
娇小的胴体躯干被浴巾包裹后勉强才能露出一点点额头,只可惜那对着迷的大长腿再也不会穿着黑丝漏在外面俏皮地踢踏了。
曹仁德心想:真像呐,淘宝里卖的那种等比缩小倒模飞机杯,事后清洗时,也是这样拿毛巾裹着擦。
而且,最重要的地方还得仔细擦干水分呢,必须好生处理……
楪祈此时在阳台,被悬挂在特制的晾衣杆上晾晒着欣长秀发。并非是最佳手段,而是两人最喜欢的调情。
刷子一点点略过顺滑发丝,吹干后曹仁德挽着带樱桃饰物的发绳为楪祈扎出经典的低位双马尾发型。
“楪祈你为啥选择这种带东西的发绳?”
“不知道,从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以前我也想不懂,不过现在好像明白了些,”曹仁德撩拨着樱桃,金属碰撞着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它其实是配重物,用来固定稳固发型的,其实头发意外地很重呐。”
“不理解,”悬在衣架上的楪祈(飞机杯版)晃悠地转过来,三无居高临下地俯视男人,“但你又勃起了。”
“啊啊,楼下那家伙到底是有多饥渴啊?不就是新买了个带语音的情趣娃娃吗,至于一天操到晚吗,哪儿来的性欲怪物吗!”楼上的邻居愤然摘下耳机,麻利地关紧所有窗户,彻底隔绝掉楼下白日宣淫的啪啪声,“他妈的,声音这么大,果然买娃娃还要加配套语音的都是傻逼!”
“这家关窗户的动静比其他人大多了,是故意的吧?都怪楪祈你浪叫得太大声引起邻居们的反感了喔~”
曹仁德握着降下来的晾衣杆当扶手,大力操弄着被当成飞机杯吊起来晾晒的楪祈。
再往她精液横流的肛穴中猛撞到底射出最后一缕浓精后,媚眼迷离的楪祈被取了下来,丢到了漆黑且薄薄一层的乳胶床上。
“没能亲手给你做情色淫虐实验,我就拿有个五六成功夫的真空床解解瘾吧。”
蜻蜓点水地和楪祈简单一吻,曹仁德掀起另一侧深黑的乳胶床单蒙在楪祈娇躯上,随后抽干其中多余的空气,把楪祈囚禁于接近绝对真空的乳胶夹层之中。
气压犹如传说中体型通天彻地的天神,慑人威压将楪祈死死地钉在真空床上不得动弹。
最高强度的震动棒抵在楪祈下体,振出残影的蘑菇头陷入诱人的肉丘之中,通常此时已经亢奋地扭动起来的马达蛮腰,现在呆若木鸡地纹丝不动。
“除非亲手贴着,肉眼根本看不到你有在挣扎诶。”
被压迫在乳胶之中的楪祈微微痉挛着,曹仁德抚摸着她被闷绝在其中的胴体。
哪怕是抽筋都没法踢腿缓解的乳胶拘束,再加上包裹在第二肌肤下更显淫秽色情的爆乳肥臀。
即便看不清乳胶之下楪祈面容,曹仁德也觉得,此刻的楪祈要比被封印在琥珀中的蝴蝶还要美丽。
人类肉体的反光率很低,往往导致受限的视觉系统无法捕捉到所有的美,彻底的魅力也因此难以尽情绽放。
这也是为何选美健美的选手在走上选秀台前,会为身体上抹油。
然而此法终有失效之时,油或被肌肤吸收或自体表滑落。
但是乳胶却完全没有以上缺点,与楪祈胴体完美贴合的同时,表面更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妙曼光泽。
如琥珀偏转光线后和天然聚光灯一样的效果,蝴蝶的每一处漂亮细节尽收眼底,楪祈娇躯曲线勾勒的视觉冲击极其震撼。
尤其如今真空床拘禁之中的楪祈仅仅只是具人棍,更是带上了一丝断臂维纳斯的残缺美。
曹仁德再难耐心中旺盛欲火,启动爆乳尖端的虐乳圆盘,将责弄着阴蒂的震动棒固定在楪祈胯下后。
直接把床翻过来,急色的男人直接扑在床上,扶着老二径直隔着乳胶捅进两瓣肥臀之中的肛穴。
楪祈直接在床上压出一具淫乱的肉印,那乳胶就好似避孕套般保护着她的肉穴不被中出,却又裹上了肉棒令其半径平白无故地暴涨如小臂粗细,汹涌快感下楪祈淫秽的阿嘿颜隔着乳胶都清晰可见。
就在此时,敲门声不合时宜地突兀响起。
“妈的,谁啊?你敲到死老子都懒得管你……”
“你好,曹先生,我们是葬仪社deeee——”
尾音无限拉长直至静滞,后续的话语卡在喉咙中,金黄替身赏心悦目的美好肌肉上,两枚齿轮再度卡入钟表,停下秒针。
“[the world],把世界给我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