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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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一年年底,太平洋战争爆发,硝烟与血雾很快就在浩瀚无边的大洋上弥漫开来,将无数人卷入名为现实的地狱,这场世界大战终于进入了将最多人卷入其中的至暗时刻。
战争爆发后的第十五个月,战争的天平已经开始向正义者那一方摇摆,而在太平洋左岸那座被誉为“东方巴黎”的繁华大都会里,“侵略者治下的和平”却仍然被修饰着,虽有暗流涌动,但举目望去皆是歌舞升平。
三月时节,上海滩被蒙蒙细雨笼盖,租界的西式建筑在雨雾中别有一番浪漫景致,不免令人想起古斯塔夫·卡耶博特的名画《下雨的巴黎街道》。
一位车夫拉着加盖着雨蓬的黄包车在街道上吃力地奔驰着,绕过一个又一个弯儿,车辙留下的水痕化成一道道好看的水旋儿,像是在礼赞这润人的春雨。
到达一处略显繁华的地界,黄包车慢慢停在路边。
一位身穿绸缎旗袍的丽人轻巧地跨出车门,撑开雨伞,转身对司机微笑致谢。
憨厚的车夫顾不得清点手里的零钱,怯懦的眼神偷偷盯着这位令人挪不开视线的旗袍佳丽,哪怕在美女如云的上海滩,这位佳丽也算得上让人过目而忘。
这位旗袍佳丽身材高挑,气质娇贵,气色一看就是在富人家里滋养长大,但又和这个年代大多被礼教规训、畏手畏脚的大家女子不同,一眼望过去就有一种令进步青年眼前一亮的,在外国女人身上很常见的自由独立神态。
她的如墨青丝看上去柔顺丝滑,像是上佳的江南丝绸,一抹飒然的斜刘海贴在额前,有些像是西洋学堂里的进步女学生,但脑后却也绾着一个雍容典雅的发髻,两串珍珠耳环垂在她被青丝遮住的耳根下,贵气逼人。
她长着一双桃花眼,对车夫微笑时会弯成一枚月牙,狐媚妖艳的气质不期而然,浅浅的蛾眉缀在眼皮上,却又莫名其妙地显得凛然,不过除了这小小的英气外,她鼻梁高挺,颧骨微凸,丰唇红润,分明是一张天生就要令人拜倒裙下的狐媚俏脸,随着嘴角微微勾勒,哪怕是黄先生或者杜先生恐怕都会心神荡漾一番。
而更令人难以把持的就要属她那被贴身旗袍勾勒出的曼妙身材曲线了,绣着牡丹的靛蓝色旗袍衬在她那瓷白色的肌肤上,就好像一只刚润完色的名家花瓶,丰盈饱满的酥胸将胸前衣料撑起,妖艳牡丹沿着滑腻乳峰盛开,不知飘来的是淡淡体香还是暧昧乳香。
她的两条藕臂撑着雨伞,挺翘美臀从旗袍分叉里露出些许春光,数年前才由美国杜邦公司发明的名为丝袜的奢华饰物套在象牙白的修长双腿上,给没见过此等打扮的路人心中难以言喻的悸动,高跟鞋踩在润着一层水膜的石板路上,这位旗袍丽人在雨中漫步起来。
雨水从天空流下,丽人的身影在也街道上默默地流动着,宛如一朵丁香在雨中悄然开放,冷漠,凄清,又惆怅。
不知她在这雨天要去往何处,只有时不时从伞下投出的太息一般的眼光,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转过一个拐角,丽人抬起了头,前方一家报社的招牌清晰可见,“大东亚报社”。
她停了下来,手中的雨伞轻轻颤抖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她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二楼的窗户,报社的员工正在里面辛勤工作,她希望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而那个身影似乎真的被她给寻觅到了,霎那间令她的眼神放出光亮来。
这时,一阵风吹过,将丽人的发丝吹乱,她低下头整理着,不经意间露出了雪白颈项,再次抬头,窗户深处熟悉的身影转眼而逝,她低垂着眼眸,撑着伞飘过报社,来到更远处的一条小巷。
雨水不断地落下,打在她的伞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巷深处,除了雨声外的一切声音都静谧了下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撑着把伞,看到旗袍丽人走进来后,侧着脑袋朝她身后张望了一番,而后率先开口道:
“庄晓曼,你迟到了两分钟。”
“多绕了两分钟路,安全为上。”名为庄晓曼的妩媚旗袍丽人,开口的腔调也透着一股媚意,无意识地勾着男人的魂儿,饶是面前接头的黑色风衣男人听惯了,也不免露出一丝痴相。
“咳。说的好听,我看,是去‘大东亚报社’看肖途了吧?哼,你也收着点,别真把上海滩当游乐园了。”黑色风衣男人收敛神色,冷哼一声。
“你要是能从澳门商贸团事件里活下来,我也可以多看你一眼。”庄晓曼针锋相对,没有一点要在嘴上服软的意思。
“啧……好了,废话少说,这是重庆交给你的新任务,见血的,务必一击毙命,全身而退。”黑色风衣男人给庄晓曼递过一只信封,庄晓曼将其叠好,放进随身提着的小包里,转身离开。
“对了,香港商贸大亨苏先生的小儿子苏公子近日也来上海了,虽然还没任务,但也先留意些,这可是个香饽饽,延安,重庆,东京,都想拉拢一把呢。”
庄晓曼没有回应,撑伞走出小巷,在雨幕中朝与报社相反的方向走去,只回头轻轻瞥了一眼。
行人的身影总是在雨中显得模糊,庄晓曼每逢下雨时也会有些感怀,分不清自己的角色。
她的第一层身份是惊艳整个上海滩的社交名媛,招蜂惹蝶,男人们都以能吃到她唇上的胭脂为荣。
她的第二层身份是南京汪伪政府特务科的女特工,在上海滩与国共两党的特工对抗,同时收集日本人的信息。
她的第三层身份是重庆国民政府军统组织的女特工,潜伏在汪伪政府特务科收集情报信息,时不时还要当一把锄奸队。
再深处呢?
庄晓曼有些恍惚,人扮演一个角色久了,总是忍不住忘掉真实的自己。
她又想起了肖途,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在乎那个叫肖途的共产党?
是因为那个男人被迫手刃了她心爱的特工后辈顾君如?
是因为那个男人在澳门商务团事件中表现过人,能从武藤志雄那个日本特务头子身边全身而退?
还是因为,她总感觉肖途和自己能成为知己,在这变得越来越冷的上海滩互相取暖?
庄晓曼不敢深思,突然笑了起来,她在内心迷茫之时,总是下意识地挤出妩媚的笑容,肖途还有空闲在报社里沉沦疗伤,可她必须奔赴一个又一个任务。
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薄薄的雨幕之中。
一周之后,深夜,某座高档俱乐部,一场纸醉金迷的舞会正迎来高潮。
兔女郎在台上伸直大腿跳着艳舞,爵士乐将气氛彻底炒热,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挤成一团,其中最为闪耀动人的当属一位穿着大胆红色抹胸晚礼服,像花蝴蝶一样在舞池里自在游走的艳丽美人。
穿着贴身旗袍在雨中穿行的重庆军统特工庄晓曼,今天换上了一套西式风格的性感礼服,V型抹胸挂在她那丰盈饱满的浑圆酥胸上,虽然盖住了大半个乳球,却刻意将令人挪不开眼神的幽向乳沟露出了半截,因为舞蹈而沁出的细密香汗贴在乳肉上,舞伴若是注意到,难免会被心底腾起的欲望灼到口渴。
礼服的裙摆很短,堪堪遮住膝盖以上而已,裹在黑色丝袜里的洁白小腿搭配着玫瑰色的高跟鞋,光是静静站在那里就足够迷人,而每当庄晓曼转起圈来,飘扬而起的裙摆下那腴润饱满的大腿和挺翘绵厚的臀肉,更是会让周身一圈男人看得失神,这些伪君子们或许会在心里暗暗骂一句庄晓曼“真是个下流的交际花”,但微微鼓起的帐篷却暴露了他们的真实目的。
庄晓曼嘴角微微勾起,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应付着身前的舞伴,眼角的余光却投向舞池之外一个抽着雪茄的中年男人,这位汉奸正享受着日本人给他提供的荣华富贵,却不知道锄奸的利刃已经伸到了面前,正等待着他离座而去。
门口的日本宪兵搜得很细,不过只是对男人而言,上海滩赫赫有名的交际花庄晓曼当然有绅士担保,可以越过宪兵飘然而入,她的红色高跟鞋底贴着一把匕首,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一定会插进汉奸的心脏之中。
汉奸还未返回房间,现在还需耐心等待,庄晓曼游刃有余地应付着贪图美人姿色的舞伴,忽而,她瞥到有一个年轻男人离开座位,径直走入舞池,朝她所在的位置走来。
心头一紧,庄晓曼第一反应还以为来者是日本宪兵,仔细一看,才发现靠近的年轻男人长着一张粤人风格的五官,眉宇之间有挥之不去的轻佻意味,正是近日以来在上海滩议论纷纷的香港大亨苏先生的小儿子苏公子。
这位引起各方势力关注的年轻人,来到上海后的所作所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好色”。
他不谈生意,不和大佬见面,只顾着出入各种风月场,仿佛来上海是专程来探花,花边绯闻一个接着一个,据说不光是妓女,就连一些大家闺秀和有夫之妇都被他想尽办法搞到了床上。
一时间苏公子恶名远扬,以至于和他聚会,背景差一些的男宾们都不敢携带俏丽太太,生怕不经意间被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由于还没接到重庆的任务,庄晓曼自然也不愿意和这样的下体动物打交道,之前还回绝了苏公子的晚宴邀请,这会儿苏公子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恐怕就是打算“兴师问罪”吧?
这位苏公子确实霸道,走到庄晓曼身边后直接挤开了她原本的舞伴,轻佻地挽起庄晓曼的藕臂,色眯眯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庄晓曼胸前的大片雪腻上扫视着,就好像是想用眼睛侵犯庄晓曼的酥胸一样,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女特工都脊背一抖,感到一丝不适。
“庄小姐,前些日子为何拒绝了本公子的邀约啊?”
苏公子借着舞蹈动作,身子朝庄晓曼身上一贴,对着庄晓曼的耳朵轻轻吹气。
庄晓曼轻轻一推,想要和苏公子分开,却发现对方力气很大,自己居然挣脱不开,于是她只能笑眯眯地回复道:
“前些日子有别的要事,还请公子谅解。”
“谅解可以,那就请庄小姐和我好好跳完一支舞,不能逃走——哦,你也没法逃走。”苏公子表情愈发轻佻,下流的眼神视奸着庄晓曼的曼妙身材,就在此时,舞池的音乐舒缓下来,男女舞伴纷纷贴紧,搂抱住彼此的身子,苏公子也毫不客气地搂住庄晓曼,两只手贴在庄晓曼性感礼服露出的雪白脊背上,居然上下其手地抚摸了起来。
“唔……苏公子……还请自重。”庄晓曼习惯性地假笑着,常年以交际花身份混迹社交场合的她受过的非礼也不少了,像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一样胆大包天的却不多。
更要命的是,这个登徒子取悦女人的手法相当老练,抚摸的指法完全不粗暴,而是轻轻按着庄晓曼晶莹洁白的肌肤,沿着媚肉的纹理来回抚摸,就像给小猫按摩一样,没几下就让庄晓曼脊背一片绯红,连她的脸颊都飞上了一抹红晕。
“自重?我以为对庄小姐这样的女人来说,不自重才是最好的尊重呢。”苏公子看着被轻松抚摸出感觉的庄晓曼,嘴角得意地翘了起来,他双手握在庄晓曼盈盈一握的蜂腰上,传来的肉感相当令人满意,是他品鉴过的能排前几名的上好把手,适合在后入抽插时当作炮架使用。
接着,他的双手忽然向下一探,隔着礼裙,用力抓在庄晓曼的绵厚美臀上,十根手指居然一下子就裹着衣料陷进庄晓曼那乳酪般绵软的臀肉中去,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唔?!你……你……嗯……哦♥……”庄晓曼本以为苏公子轻薄几下后就会放手,没想到这家伙得寸进尺,直接骚扰起了她的美臀——那乱捏的手指往里一探,甚至还想更深一步,朝她的禁处探去。
“庄小姐想喊叫吗?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只会给本公子的好名声再填一笔。”苏公子坏笑着,手指沿着庄晓曼因为紧张而沁出细汗的臀肉朝深处摸去,很快指尖就触到了棉布质感的布料,不必多说,正是裹住庄晓曼花园禁处的纯白亵裤。
“你……嗯……哦♥……哦♥”庄晓曼被苏公子猝不及防的侵犯弄得有些狼狈,想要开口,却只能放出令周围人侧目的旖旎嘤咛,于是只能紧紧闭住嘴巴,怒视着面前这个登徒子,她同时也感到有些丢人——自己的身体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居然在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看气色已经快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年轻男子挑逗下如此快感汹涌。
“本公子原本想报复一下庄小姐,可庄小姐却被在下挑逗得一脸媚态,这不反倒成了奖励吗?也罢,反正你我二人似乎都乐在其中。”苏公子愈发搂紧庄晓曼,他的胸膛压在庄晓曼的酥胸前,靠硬度直接将两团呼之欲出的浑圆乳球压成了椭圆状,由于没穿胸罩,最为敏感的粉嫩乳首更是被摩擦了好几下,让庄晓曼身子有些发软,连下肢正在被苏公子隔着亵裤挑逗的小穴,都沁出了一缕淫水。
“不要……太过分……啧……嗯哦♥”庄晓曼咬着银牙,忍受着在这个紧张场合被苏公子挑逗起来的性欲,其实按她以往的性子,在苏公子手指摸到亵裤上时就可以大喊出声了,但今天好巧不巧,刚好是她执行暗杀任务的日子,一旦引起闹剧就会打草惊蛇,注定让任务目标逃走,迫不得已,庄晓曼只能发出几声无关痛痒的警告,实际表现却是逆来顺受,这更加激发了苏公子的玩乐之心。
“我本以为庄小姐性子更泼辣有趣一些,结果倒像只绵羊一样温顺,那就不要怪有狼来吃你了。”苏公子脑袋微垂,朝庄晓曼嘴唇贴去,一副要强吻庄晓曼的样子,逼得庄晓曼赶紧扭头避开,但这恰好是苏公子声东击西的计策,在庄晓曼扭头的时候,她裹在黑丝里的腴润美腿不由分开了一个弧度,给了苏公子手指更大的施展空间。
“叽”的一声,隔着亵裤,苏公子的手指塞进了庄晓曼早已湿淋淋的小穴里,并且立刻被紧致湿滑的穴肉包裹了起来,刺激得庄晓曼身子一颤,差点原地瘫到下去。
“别慌。”苏公子搂紧身子愈发绵软的庄晓曼,塞进庄晓曼小穴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指奸了起来——他对于取悦女人的前戏极为擅长,没探几下,就摸到了庄晓曼小穴口周侧的G点,随即立刻发动猛攻,让庄晓曼高挑性感的娇躯在他的一根指头下颤抖起来。
“咕……唔……嗯……嗯哦♥……噫哦哦♥”庄晓曼用手捂着嘴巴,像爱侣一样靠在苏公子的肩膀上,她还没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如此被动地被男人单方面侵犯,关键是这个男人侵犯的技巧还如此娴熟,波涛汹涌的快感从小穴里传来,要不是她按紧嘴巴,恐怕淫叫声就会把任务目标的注意力勾引过来。
裹在抹胸红色晚礼服里的爆乳贴着苏公子的身子,左右摩擦,就好像是夜总会里的妓女为客人做着波推,令这位喜欢女人顺从自己的少爷颇为高兴,作为回报,他不光一只手指奸庄晓曼的小穴,另一只手又捏着庄晓曼的美臀揉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甚至连周围的一些宾客都发觉到有些不对。
“嗯……哦……哦哦♥……不行了……居然被一个登徒子……噫噢噢噢♥”爵士乐再一次激昂起来,最后一波高潮后,本轮舞蹈就将结束,可庄晓曼也快要被苏公子给玩到高潮了,一缕又一缕从她的小穴里溢出,渗穿纯白亵裤,沿着奢华黑丝淌下,最后在舞池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高跟鞋踩上去会“咕叽”一声的羞耻淫痕,性感娇躯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她的表现一定相当淫荡、下流,就好像骨子里就是个喜欢在公众场合被人暗中玩弄的骚货,从苏公子那玩味儿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当!”鼓声一亮,一曲终响,庄晓曼轻轻翻了个白眼,黑丝美腿下流地在裙摆下分叉开一个小小的弧度,小腹一阵抽搐,蜜穴里“呲”地射出一道淫水,沿着颤抖的大腿滴落,苏公子意犹未尽地“呲”的一声拔出手指,尺寸之间的空气里瞬间弥漫起淫媚催情的香味儿,令他忍不住想再搂紧庄晓曼,继续共舞一曲。
然而就在苏公子遐想的一瞬间,庄晓曼突然灵巧地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去,身子轻盈得犹如一只海燕,在舞池中穿梭,没两下就快要走出去。
苏公子眉毛一挑,这女人,有点意思!
明明刚被玩弄到高潮,按理来说应该像那些淑女一样没什么力气,继续当砧板上的鱼肉被玩弄才对,不知道她从哪儿挤出来的力气,还是说——有什么意外情况?
在刚才高潮的一瞬间,庄晓曼瞥了一眼,看到任务目标离座,朝俱乐部楼上的休息室走去,她顾不得刚刚被指奸到小穴喷水,只能有些滑稽地摇晃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微微发颤的美臀紧跟任务目标。
被戏弄的佳人那婀娜多姿的背影被苏公子尽收眼底,犹豫了一会儿,这个还没玩够的好色之徒索性跟了上去,想要在人少的地方堵住庄晓曼,如果进展顺利的话,说不定可以直接拿下这朵上海滩知名交际花的身子!
苏公子紧随其后,悄咪咪地跟着庄晓曼,看着这位美人上了俱乐部的二楼,他悄悄窥探,发现庄晓曼摇摇晃晃地追上了某位近日投靠日本人的前国民党高官,媚态十足地搂着那位高官的肩膀,大腿一勾,那叫一个淫荡主动。
“原来是急着讨好大人物……没意思,我可不喜欢喝二茬汤。”苏公子看着庄晓曼和前国民党高官走进一间屋子,等待了一会儿,想听听屋子里庄晓曼的淫叫声有没有比被他指奸时更加放浪,可等了几分钟,里面却没有男欢女爱的声音,“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只见庄晓曼拿着一把涂满了鲜血的匕首走了出去,神色冷艳,一脸杀气!
“!”苏公子吓得身子一缩,他立刻意识到,庄晓曼的真实身份不是交际花,原来是军统或者共产党那边的锄奸特工!
他不禁感到后怕,原来是因为任务在身,庄晓曼才逆来顺受,被他白白侵犯,不然……苏公子脊背一凉。
庄晓曼收好匕首,朝楼梯处走来,苏公子一惊,他现在下楼来不及了,可能会被庄晓曼看见,急中生智,他清了清嗓子,用日语说了一句“去楼上看看,曹先生可是重要人物”,脚还用力踩了下楼梯,伪装成一副日本军人要上楼的样子。
果不其然,庄晓曼脸色一变,立刻转身,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一扇房门,钻了进去,看来她还有二手准备,这俱乐部里有军统设置好的密道。
苏公子本应该趁机逃走,但他是那种得势后就猖狂的性格,眼看庄晓曼被自己假装日本宪兵吓走,他觉得已无危险,于是又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将庄晓曼没来得及合拢的房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偷偷朝房间里看去。
“嘶——”苏公子倒吸一口凉气,被房间里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给刺激到了,只见庄晓曼在房间的墙壁上打开一个暗洞,正半跪半趴在地上,挪动着那在社交场上无往不利,但在逃生时相当累赘的丰乳肥臀,想要勉强钻进洞里。
性感抹胸晚礼服耷拉在地毯上,裙摆上翻,露出庄晓曼那白皙绵厚的蜜桃美臀,雪腻臀瓣上隐约还能看到苏公子刚刚留下的指印,她的腴润白丝美腿像大和女子一样并拢在一起,顶着份量十足的裹在黑丝里的肉臀,上半身已经伸进了洞里,但由于臀围太大,想要把下半身挤进去却有些困难。
为了尽快逃脱,庄晓曼用力伸直着大腿,红色高跟鞋在地毯上蹬紧,肥美肉臀撅得连裙摆都上翻到了美背上,露出纯白面部织成的亵裤,有一种纯欲和色欲融合,滑稽中散发着淫荡的美感,看着眼前这个不设防的蜜桃美臀和摆弄成求肏姿势的唯美丝足,苏公子恶向胆边生,不顾庄晓曼真实身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军统特务,挺着被刺激得梆硬的鸡巴,朝庄晓曼走去。
“啪”!
苏公子蹲下身子,一点都不客气,首先就给庄晓曼的浑圆尻球上来了一巴掌,正绷紧着的臀肉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波涛汹涌,像西洋人钟爱的芝士一样,“噗呦”
“噗呦”地摇晃起来,两瓣肥厚臀瓣撞在一起,蒸腾出一片淫香味儿的热气,刚刚庄晓曼被苏公子在舞池里扣弄出来的淫水,这会儿还没干透呢,又被一巴掌打得从亵裤里甩了出来,星星点点地落在地毯上,霎是淫荡。
“唔嗯♥!”正努力钻洞逃脱的庄晓曼,被这从背后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得整个身子都怔住了,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冷汗一瞬间沁满了她的脊背,她第一反应是日本人追进房子里了,但一想又觉得不对,负责保护汉奸的日本人要是追上她了,怎么可能还有挑逗她的闲工夫。
“嘿嘿,这一进房间,怎么还给我在墙角里安排了个大美人,这俱乐部的服务项目也太好了吧?”苏公子压低声线,用醉醺醺的声音说着,装成是走错房间的酒鬼,双手急色地摸上庄晓曼那白面团似的肥美大腚,甚至把脑袋都贴了上去,唇舌并用地吮弄起了庄晓曼的臀根。
“唔……嗯哦♥……唔噫哦哦哦♥……哈♥……”身后男人的粗鲁表现让庄晓曼立刻接受了苏公子伪装出来的身份,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日本人追上了,怎么都好说,但随即又被身后那好色酒鬼的挑弄给弄得娇喘连连、狼狈不堪,本来就不好钻出去的洞,现在有些发软的身子更难出去了。
“混账……滚开……嘶哦哦哦♥……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嗯齁噢噢噢哦哦♥♥!!”身为女特务的庄晓曼近身缠斗的本领当然也不差,当即就要反弯美腿一高跟鞋踹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可身后的男人却对此早有防备,用一只手轻松按下了庄晓曼的黑丝大长腿,顺便在上面抚摸了起来,与此同时又一下子扒掉了裹住庄晓曼禁处的纯白亵裤,手指塞入,报复性地扣弄起了庄晓曼的G点,弄得女特务淫叫不止,撅着个肥白大腚,下肢媚肉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看上去霎是滑稽。
用熟练的指奸让庄晓曼失去反抗的力气后,早已对这位社交名媛肉体垂涎三尺的苏公子脱下了裤子,露出那青筋暴起的粗长鸡巴,虽然他看上去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该有的本钱却一点都不寒碜,远超普通人尺寸的勃起肉棍抵在庄晓曼的两瓣尻球中间,坚硬的茎身向下一压就让凝脂臀肉陷了下去,一看就有驾驭面前这匹肉感母马的资格。
“你……等等……别——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哦♥……噫噢噢噢哦哦哦哦♥♥♥?!”被身后男人将鸡巴横在尻球上的庄晓曼正欲劝阻,“噗呲”一声,那根大鸡巴就已经贯入了她不设防备的湿润肉穴,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被身经百战的粗长鸡巴毫无滞塞地一贯到底,坚硬龟头重重撞在庄晓曼的花心软肉上,给了这位女特务要命的一击,许久没在男人面前这么被动的她像发情的牲畜一样浪叫了起来,还好她的上半身卡在地道里,声音只在自己耳边回响,不然肯定会让楼下的宾客听到。
“妈的,正啊!”苏公子一插入上海滩名媛那令他魂牵梦绕的极品美穴,就爽得连两根眉毛都舒展开来,和庄晓曼那公车万人骑的放浪外表截然不同,这位据说阅男无数的狐媚女子,小穴内部却是像深闺丽人那样蜿蜒紧致,嵌在里面的鸡巴被温润美玉似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就好像是插入进一汪温暖泉眼,还没开始抽插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低头一看,庄晓曼那阴唇饱满的蝴蝶穴,两瓣粉嫩蚌肉已被贯入小穴的粗长鸡巴撑得像蝶翼般展开,裁剪得整整齐齐的黑色阴毛缀在两边,处于充血发情状态的阴蒂挺立得就像一颗成熟的葡萄,大量淫水从性器交合处中淙淙流出,出水量极为惊人,像这种极品蝴蝶穴加温泉穴,阅女无数的他也从来没玩过,今天真是阴差阳错地捡了个大漏!
“拔出去……嗯齁哦哦哦♥……别胡闹……噫呼呃噢噢噢哦哦♥♥……会出人命的……嘶……嗯哦哦哦♥♥”庄晓曼拼命地摇晃着被身后男人贯入的美臀,也不知道口中的要出人命是指一会儿日本人就搜过来了,还是这根难得一见的大鸡巴会肏得她神魂出窍,她这反抗的动作不光没有把鸡巴滑出去,反而让被紧致穴肉裹着来回甩动的大鸡巴感到极为舒适,被面前狐媚女特工这发骚般摇臀动作所刺激到的苏公子,立刻朝庄晓曼的下肢扑了上去,主动挺腰肏干起来!
苏公子双手环抱住庄晓曼的蜂腰,扎马步蹲在庄晓曼的身后,大鸡巴一个劲儿地斜着往下突刺,若不是有礼服阻挡,可以清楚地看到胯下美人那洁白光滑的小腹上被龟头顶起一个显眼的凸起。
“嗯♥!哦♥!嗯齁噢噢噢哦♥♥!”花心被抽送起来的大鸡巴连捅了好几下,庄晓曼下肢一软,终于连扭臀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她膝盖撑在地板上,踩在红色高跟鞋里的玉足呈八字形内弯,浑圆尻球被男人的胯部撞在上面,立刻淫媚地内凹了进去,沁着香汗的臀肉油光润亮,那双令男人趋之若鹜的奢华黑丝,更是被暴殄天物地洒上了许多淫水。
“怎么不动了,嗯?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得爽吗?”苏公子看着庄晓曼雌伏在自己身下,撅着个屁股乖乖挨肏的样子,不由洋洋得意起来,还说什么上海滩名媛,不还是鸡巴一进小穴就软成一摊烂泥的主儿?
“唔……嗯♥……嗯齁哦哦♥……嘶哈♥……咕♥……”庄晓曼上半身卡在密道里,空气本就不通畅,随着她被身后男人强行侵犯,需要用氧的身体让分配给大脑的氧气稀少许多,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醉酒般的微醺状态,只能凭着本能发出浪叫。
她那过于丰满的性感身材此时成为了最大的阻碍,姑且不说那因为肥厚所以造成如今壁尻局面的蜜桃美臀,当她被身后男人握住腰向后拖拽时,胸前那一对儿好不容易塞进洞来的浑圆大奶又成了钻出去的阻碍,两颗发情翘起的乳首被粗砺的水泥擦弄,就好像是被两只长着倒刺的舌头舔舐,对于小穴里快感已经快要溢出来的庄晓曼更是雪上加霜。
于是苏公子才搂着女特务的蜂腰向前抽插了数十下,四面楚歌的庄晓曼就丢人地泄了身子,她那呈青蛙一样的下肢猛一哆嗦,一股淫汁就在大鸡巴从穴里拔出来的一刹那像喷泉一样“簌”的一声喷了出来,呈扇形溅了一地,连苏公子都看呆了。
“哈哈,你这小穴看来是非常满意我的鸡巴,这么几下就肏出汁了,让我好好疼爱你一番吧!”将冷艳肉感的女人肏到高潮喷汁对任何一个好色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誉,苏公子倍感鼓舞,立刻卖足力气,将大鸡巴重新塞入庄晓曼那小溪般泄汁的肉穴。
“唔……嗯……齁噢噢噢哦♥……噫噢噢噢哦♥♥”刚刚高潮,阴壁还痉挛着的小穴,被大鸡巴又一塞入,庄晓曼自然招架不住,随着苏公子那发出“啪啪”声的打桩机体位肏干,庄晓曼原本还有力气撅起来的美臀,很快就挪到了水平的位置,而苏公子也跟着跪了下来,身子往前一趴,脑袋贴在庄晓曼的美背上,胯部平行贴着小穴,鸡巴向前不断地抽送。
身子往前顶着的同时,他双手又向后一摆,抚摸着裹在庄晓曼腴润美腿上的丝滑丝袜,对这种极少见到的珍贵织物爱不释手,立刻决定今晚之后多订购一些,给身边的女人和未来拐到手的贵妇们都准备上,当然,庄晓曼那鲜艳色彩的高跟鞋抚摸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尤其是脚踝的位置,手指轻轻一伸,就能既品味到那软嫩的踝肉,又能抚摸到那冷冰冰的鞋面,这骚女人不知道自己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的声音对男人来说有多么致命,现在被卡在这里暴肏纯属报应!
像这样奸淫了一阵子,将庄晓曼又肏得高潮了好几次后,这位女特工终于“砰”得一声瘫倒在了地上,连撅起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呈青蛙形状内弯的下肢,而苏公子则是把庄晓曼的娇躯当成了人肉滑垫,干脆睡在上面,借着那些溅到庄晓曼臀肉和美背上的淫水,“哧溜”
“哧溜”地像在冰面上一样前后滑动起来,鸡巴一会儿滑出肉穴,一会儿“呲”得一生贯入,而小穴每被贯入一次,庄晓曼就下肢一抖,发出一声呜咽。
那些知晓庄晓曼真实身份的人,怎么都想不到这位交际花女特务能有如此狼狈的一天,但局面并非无法收拾,苏公子用力挺腰将鸡巴肏进庄晓曼小穴的同时,他其实也是在用鸡巴把庄晓曼卡住的身子往前顶,这会儿功夫,原本完完全全露在外面的蜜桃美臀已经朝洞穴里塞入了小半部分。
“嗯……哦♥……嗯齁噢噢噢哦♥……用力肏我……用力肏我啊♥”在快感袭来的宝贵间隙,庄晓曼隐约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发出主动勾引的声音,好让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被鸡巴肏进洞穴虽说听起来过于滑稽,但总比过一会儿日本人被淫叫声吸引进来好。
听闻庄晓曼的主动叫骚声,苏公子瞪大了眼睛,插进庄晓曼小穴里的鸡巴都不由得变粗了一分,龟头重重地顶在软嫩花心上,从马眼里渗出先走汁,他差点直接被庄晓曼刺激得射出精来!
深吸一口气,苏公子按照庄晓曼所愿,果真卖足了力气,他将庄晓曼腰肢一提,重新摆成后入式,疯狂挺动的公狗腰已成了一片残影,将庄晓曼的肥美肉臀肏得一寸寸向洞穴里滑入。
“妈的,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让人在你的骚穴里射出来吗!”苏公子睾丸抽动,射精冲动已压制不住,他泄愤般拍打庄晓曼的白皙臀瓣,当然没能得到陷入快感迷乱中的女特务的回应。
“嘶——妈的,射了,给老子用小穴接好了!”苏公子下巴一扬,顶入庄晓曼小穴最深处的鸡巴跳动了一下,滚烫精子尽数泄出,给软嫩花心来了一波充沛灌注,被精液浇在花心上的庄晓曼翻了个白眼,跟着泄了身子,随着苏公子射完精的鸡巴“啵”的一声从庄晓曼的名器小穴中拔出,浓稠精液和半透淫水的混合物像香槟一样从穴口里喷了出来,再次溅了一地。
苏公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看着面前这红肿穴口淌着精水儿,油润丝袜开线崩裂,鲜红高跟几乎脱脚,肥美大腚无力撅起的绝景,仿佛看到了洞穴之内庄晓曼那被肏到意识模糊,一脸痴态的狐媚小脸,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下来。
可还没等他想好是继续肏干庄晓曼的小穴,还是给这位女特务那似乎没几个人走过的后门开个苞,庄晓曼的身子忽然向洞口里幅度颇大地滑动起来,那已经将最饱满位置塞进去的蜜桃美臀不再能卡住庄晓曼向下的重量——在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暴肏内射之后,庄晓曼终于得以被“推”进了密道,她发软的身子沿着密道向出口滑了下去。
“妈的!”苏公子伸手想抓住庄晓曼,可结果只将两只红色高跟鞋脱了下来,他意犹未尽地看着那散发着美人体香的密道,有点想跟着钻下去,继续肏干女特务的身子,又担心下去之后被庄晓曼制服杀死,思来想去,他最后只将还残留着庄晓曼脚底温热的红色高跟鞋收到了怀里,打开房门,趁着日本人还没发现汉奸已被刺杀,溜回到了舞厅里。
过了一阵子,换了一双高跟鞋的庄晓曼不知从哪个密道,也回到了舞厅里,大概是为了在日本人发现汉奸已死时保留不在场证据吧,不然以她的知名度,若没一个人发现她何时离开舞厅,日本宪兵肯定会怀疑到她头上。
被苏公子内射灌精的庄晓曼,已然没了继续跳舞的力气,她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苏公子敏锐地观察到,庄晓曼那开线的黑丝上有一缕不太显眼的精液缓缓淌落,总之,费了一番力气,才瘫倒在座位上,看她那劫后余生般的表情,这位女特务心底大概非常困惑,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偷奸了她,还奸得她溃不成军。
苏公子诡谲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那双红色高跟鞋——鞋底里还有他刚刚马眼里渗出来的残精,趁着庄晓曼眯眼休息,不露声色地路过庄晓曼座位,将红色高跟鞋放在了庄晓曼足底,等到这位女特务睁开眼睛,看到这份“失而复得”的鞋子,表情一定会相当精彩……
吹着口哨,苏公子从俱乐部先行离开了,他相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还会和这个女特务发生亲密接触。
“大汉奸被锄奸队刺杀,日本宪兵没能找出刺客”,是近期上海滩为数不多振奋人心的新闻。
当然,作为伪政府媒体的《大东亚日报》,版面上报道此事的的标题自然变成了《蒋伪政府特工血腥刺杀投明人士,破坏上海和平环境》。
肖途看着自己写出来的标题,自嘲地笑了笑,他现在真的有点习惯“汉奸”的身份了。
拿来油印的照片上是俱乐部成员被日本宪兵挨个盘问的一幕,庄晓曼站在角落里,神态是恰到好处的惊慌,既不显得胆小做作,又不显得恣意嚣张,肖途仿佛能嗅到庄晓曼身上那夹杂着玫瑰体香和血腥味儿的味道,这段昏暗的日子里,也只有看到这位蛇蝎美人的时候能让他内心产生一丝波动了。
离开报社,肖途在回家路上,又“自然而然”地遇到了庄晓曼,两人前后错开走着,目光不看向对方,隔空聊了起来。
庄晓曼这一次的语调有些疲倦,大概是执行任务时吃了点苦头,肖途以友人的身份安慰了几句。
庄晓曼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友人那么简单,这位奇女子心中有他一份特殊的位置,肖途能够察觉到这一点,但彼此身份特殊,他又因为丧失组织身份而心灰意冷,冷却的心当然无法被带刺玫瑰的小小摇曳所触动。
很快,庄晓曼就在一个拐角自然而然地离开了,肖途走出几步后,停下来回看了一眼,默默祝愿庄晓曼接下来依旧好运。
正如接头人上次提到的那样,这一次从重庆发布的任务是“接触、笼络苏公子”。
“最好是发展成情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鬼,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吧?”
接头人看着庄晓曼那裹在贴身旗袍下的婀娜身姿,暗暗感慨那小鬼真是既好运又不幸,好运的是能够品尝到这么一块好肉,不幸的是肯定会被经验老道的庄晓曼拿捏得死死的,最后弄不好就成了一个被玩废了的情痴。
“觉得难,就可以不做吗?别说废话了。”庄晓曼神情冷漠,拿过接头人手中的资料,按理来说,勾搭男人对她这种知名交际花来说是比刺杀汉奸轻松数倍的简单活计,但一想到那晚在舞池里被苏公子玩弄到当众高潮的羞耻一幕,庄晓曼就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不过……那晚毕竟她有任务在身,无法反抗,若是来一场男女之间的正面交锋,身经百战的她没有在一个气色虚浮的小鬼面前翻车的可能。
庄晓曼嘴角抽搐了一下,挤出来的微笑有些残忍,她又回想起了那晚逃出时卡在洞里,被陌生男人强奸内射的事,这笔账寻不到人报复,令她心里难受得狠,倒是可以一并算在苏公子头上,她向来不是一个心胸大度的女人。
这一次,要让苏公子知道重庆王牌女特务的本领,怕是用不到脱下裤子,她就能用手榨废这个小鬼的男根。
数天之后,上海滩某家只招待达官贵人的上流妓院,夜夜一掷千金的苏公子在跟班的簇拥下,走进预订好的包间。
看到这位出手阔绰的花花公子,老鸨立刻摆出笑脸迎上,一边让人端茶送水,一边让还空闲着的头牌姑娘们收拾收拾,准备去包间接客。
平日里常陪苏公子的姑娘还在后房梳妆打扮着,一位脸上戴着西洋风格假面的旗袍丽人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身姿摇曳地朝包间走来,手指轻轻一勾,就让守在包间入口的几位随从看痴了眼,毫无反应地放她走了进去。
“苏公子,今日让我来陪陪您,可好?”一进包间,庄晓曼就用令人骨头酥麻的娇媚语气说道,坐在沙发上等候妓女的苏公子眉毛一挑,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挥手将左右赶了出去,用半笑着的微妙表情看着眼前这位意外之喜。
这假面只遮生人,不遮熟人,是以苏公子一眼就看出了庄晓曼的身份,看来庄晓曼是有意为之。
“这不是庄小姐吗?发函邀你上门你不来,结果跑到妓院来主动找我,我倒有些迷糊了。”苏公子摩挲着下巴,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毫无顾忌地展露着他对庄晓曼胴体的垂涎。
那晚后入偷奸庄晓曼后,他这几天玩别的女人都没了兴致,做梦都是再次将那穿着黑丝的女特务按在身下,用大鸡巴狠狠鞭笞她的蝴蝶温泉名器美穴,正纠结怎么和庄晓曼再来一炮呢,结果这女人居然主动找上门来。
“晓曼也是替苏公子着想。追求我的人太多,若是被那些男人知道我领函去苏公子府上,想必苏公子接下来在上海滩的日子必然会被情敌针对,倒不如伪装一番,在这妓院里和公子相见,安全不说,不也更为刺激吗?”庄晓曼滴水不漏地应答道,她选择在这个暧昧的场所和苏公子相见,一方面是嫖娼时的苏公子最为急色,容易拿捏;一方面是不想让日本人知道自己这朵赫赫有名的交际花主动勾引多方势力聚焦的香港贵公子,汪伪政府特务科的命令可还没下来呢。
“那看来……是庄小姐那天被我伺候得格外舒服,所以主动投身求欢了?”苏公子拍了拍身侧,示意庄晓曼落座,庄晓曼风情万种地在苏公子身侧坐下,两条黑丝美腿优雅地翘了起来,那和旗袍颜色一致的水蓝色高跟鞋向上一挑,寻常男人的魂儿怕是都要被勾走了。
“是,倒也不是。那晚的事,晓曼记在心里,一直觉得不痛快,明明晓曼也是上海滩出了名的交际花,不知多少英雄好汉都成为了裙下之臣,可那晚却因为不在状态,被公子狠狠折磨了一把,所以晓曼想请公子给个机会,让晓曼把好处讨回来,”庄晓曼按照自己狐媚交际花的人设,一步一步将苏公子推入准备好的肉欲陷阱,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领上的唯一一颗纽扣,锁骨上的大片滑腻春光乍泄,轻轻摇晃了一下,旗袍下的浑圆乳球就掀起一道乳浪,她朝苏公子耳朵吹气道,“不知苏公子敢不敢给晓曼一个机会,好让晓曼展示下自己的好本事?”
“好!好!好!就依庄小姐说的做。”从来都是自己主动的苏公子难得看到如此主动的大美人,立刻答应,他将瘦削的身子往沙发上一靠,一副不设防备的样子,色眯眯地盯着庄晓曼。
“……”庄晓曼在心底冷笑一声,这小鬼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怕是真的以为自己御女术大成了,上次不过是趁人之危,才让她吃了点亏,这次她将多年来练就的床上功夫拿出来,定要让这小鬼在她身下哀嚎求饶。
她不知道的是,那晚在她身后,用炙热性器将她肏到高潮喷汁,连连求饶的陌生男人,正是面前这位乍看弱不禁风,实则扮猪吃虎的苏公子。
庄晓曼粲然一笑,银铃似的妩媚音调就让人心跳加快,她伸手一勾,就拉下了苏公子裤链,将那根早已被挑逗得坚硬无比的大鸡巴释放了出来,“啪”的一声,那根尺寸远超庄晓曼想象的粗长鸡巴一下子打在了她还没得及收回的柔荑上,茎身滚烫,几乎将她柔嫩手心灼红。
“嘶——”庄晓曼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面前这个一脸颓色,好似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本钱倒是很不一般,这让她有些慌乱。
“怎么?庄小姐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应付得了吗?”察觉到庄晓曼情绪的苏公子笑道,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那一晚,女特务的小穴已经被证实了能吃掉这根大鸡巴。
“哼,有什么应付不了的,样子货我见得多了。”庄晓曼压住心中不安,大鸡巴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还不是一个个在她面前臣服下来,哭着喊着求她别摇腰晃臀,这个气色虚浮的小鬼别太自以为是了。
于是乎,庄晓曼将叠在一起的一条黑丝美腿分开,横着放在苏公子的鸡巴旁,小腿向下一弯,就用裹在油润黑丝里的腿窝夹住了这根大鸡巴的根部,左右微晃,腿肉荡漾,与此同时,她那戴着长长假指甲的软嫩玉手也握在了鸡巴上,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这种手腿并用,一起服侍男人性器的本领一般女人可不知道,就连见多识广的苏公子也没见过。
“哦……不愧是庄小姐……有点本事。”苏公子眉毛舒展,看着自己被女特务那一击可以踹断木板的销魂黑丝美腿的鸡巴,凹陷下去的柔软黑丝腿肉看上去煞是诱人,还有那掌心温润的玉手,三根葱指在茎身上摩擦,两根手指用坚硬的指甲轻轻刺激敏感的龟头,手法既舒服又好看,就好像是在牵丝的织女,光是这番视觉体验,就能让寻常男人射出来了。
“怎么样?苏公子受得了吗?”庄晓曼手心湿乎乎的,才套弄了一小会儿,被她压制住的男人马眼就分泌起了先走汁,被腿窝和手夹住的鸡巴隔一会儿就跳动一下,似乎离射出精来不远了。
她在手脚并用地刺激着苏公子鸡巴的同时,没忘在上半身下功夫,她的一团软腻乳球正贴在苏公子的肩膀上摩擦着,俏媚螓首也凑在苏公子脸边,轻轻对男人的耳朵吹气,又伸出软嫩湿长的香舌,舌尖戳在苏公子的脸颊上,吐气如兰。
“哦……哦……厉害……厉害!”苏公子眯着眼睛,享受着女特务的贴心侍奉,他一个劲地低吟着,瘦削的身子在激烈的快感下抖若筛糠,甚至让庄晓曼感到有些失望——自己那一晚居然是被这样一个银枪腊杆头的男人弄到失态?
“唔嗯♥?”忽而,庄晓曼感觉自己臀部一紧,苏公子一只手隔着旗袍抓在她的美臀上,五指几乎陷进臀肉,朝着私处游走去,让她发出一声嘤咛。
说好被动承欢的苏公子果然还是没忍住,在被她用身为交际花多年磨练出的技巧蹂躏到快要射精之时率先违约,想如法炮制那一晚的场景,用还算说得过去的指法招呼在她的身上——庄晓曼不光没生气,反而觉得得意,这样做说明苏公子已经黔驴技穷了,果然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男人。
她臀瓣一抖,“噗呦”一声用力压在沙发上,用体重将苏公子的手压在臀下,两只手一起握在被黑丝腿窝夹住的鸡巴上,“刷刷”地套弄起来,作为对苏公子违约的小小惩罚。
本来就快招架不住的苏公子,果然在庄晓曼的攻势下发出了小兽一样的低吟声,庄晓曼开口嘲弄道:
“苏公子……何必在晓曼面前强撑呢,忍不住就射出来吧,反正房里只有你我二人,没人会看到所谓花花公子居然如此——唔哦♥……嗯噢噢噢哦哦♥♥……”
庄晓曼话还没说完,苏公子突然脑袋一偏,嘴唇和庄晓曼那微启的樱唇撞在一起,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舌吻袭击,那散发着烟味儿的硬厚舌头蛮横地闯入庄晓曼很少在行床第之事时让男人亲吻的温热口腔,和庄晓曼那娇软滑嫩的香舌缠在一起,像两只交尾的小蛇一样吮弄舔舐起来。
“咕……唔……嗯……哦♥……”
不得不说,苏公子的舌吻技巧比庄晓曼吻过的所有男人都要高明,他深谙所谓法式深吻的技巧,用舌尖仔细扫过庄晓曼口腔里的所有敏感点,又强硬吻到深处,甚至让庄晓曼感觉到氧气不足,有一丝窒息,一时间逼得庄晓曼媚态十足地小声娇吟数声,本来已经快要大功告成的双手加腿穴的榨精动作,也功亏一篑地停了下来。
这既像是苏公子临时起意的一招妙手,又像是他早早准备好的杀手锏,总而言之,局面被他扳回来不少,直到庄晓曼被深吻到身子绵软下去,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怀中美人的朱唇,口水拉丝牵在两人唇瓣上,配着庄晓曼那秋水朦胧的美眸,颇有一种热恋爱侣的感觉。
“庄小姐的美腿果然妙极,可惜舌头上的功夫差了一点,怕是平常不喜欢给男人赏嘴上的胭脂吃,这次记住了,回头可以多磨练一下。”苏公子用手抚摸着庄晓曼那触感温润绵润,丝袜光滑细腻的腴润美腿,低吟一声,在庄晓曼已经停下动作后,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了浓精,喷泉般的精液洒落在庄晓曼的小腿和美足上,射精量之大,连水蓝色高跟鞋都仿佛被白色染料漂白了一遍。
那质感粘稠的精液涌入高跟鞋里,渗进黑丝足底,怪异的触感令庄晓曼皱起眉头,被深吻到面色潮红的她支起身子,虽然这一局是以她榨出了苏公子的精液为终,按场面来说是她占有优势,但她总有一种被苏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错觉。
“晓曼记住了,那不知公子记没记住晓曼腿穴的滋味呢,这泄了一地浓精,连晓曼的高跟鞋里都紧满了精液,场面未免过于狼狈了。”庄晓曼没给苏公子喘息的机会,身形挪动,忽而骑坐在苏公子的腰上,那裹在贴身旗袍里,露出蜜桃形状的软嫩黑丝肉臀用布料垂入臀瓣之中而形成的缝隙将刚刚射精疲软下去的鸡巴一夹,随着庄晓曼挺臀收臀的动作“嚓嚓”摩擦起来。
“哦……不愧是庄小姐,还有这种玩法!”被无缝套弄鸡巴的苏公子喟叹一声,没有反抗,只是任凭庄晓曼骑坐在自己身上施展性技,不一会儿,他鸡巴就又硬了起来,夹在庄晓曼的臀缝之中。
软厚弹腻的臀肉在半身体重的加持下,隔着衣料紧裹在鸡巴上,带来的舒适度一点都不逊色于方才的腿穴,寻常女子若是没有庄晓曼这样天赋异禀的蜜桃美臀,根本连第一步用臀瓣夹住都无法实现,更别提后面用恰当的力道和频率上下套弄,令男人在欲仙欲死的边缘飘荡了。
被庄晓曼压在身下的苏公子又回想起了那一晚后入庄晓曼美臀时的曼妙滋味,色气大起,已经不满足这种擦边淫戏,他双手贴在庄晓曼旗袍的下摆上,想要将旗袍掀开,和庄晓曼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但庄晓曼随即按住了他的手,娇滴滴地说:
“苏公子,晓曼今日来是为了替那一夜出口恶气,可没说要和公子来真的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庄小姐气都出了,何必这么折磨在下?本人在上海滩一掷千金只为红颜一笑的名声想必庄小姐也说过,请务必给本人一个机会。”
苏公子被庄晓曼的挑逗撩拨到不能自己,一副猪哥痴相,军统女特务嘴角微微翘起,鱼儿就这么上钩了。
“苏公子想成为晓曼的情人,倒是可以给一个机会,但若是公子一会儿没法让晓曼欲仙欲死,反而在晓曼身下溃不成军,那公子可就欠晓曼一笔大人情了。”
庄晓曼用臀瓣摩擦着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她俘虏男人的策略一向如此:先挑逗起男人最强烈的欲望,然后在床第间令男人臣服,让男人忘不了她的姿色和温润胴体的滋味儿,之后就会对她予取予求了。
不等苏公子给出回应,庄晓曼主动将旗袍向上一拉,露出那包裹在黑丝连裤袜中的淫艳下肢,圆润肉感的软嫩大腿,没穿亵裤,真空裹在黑丝中的沁汁肉穴,还有那最为极品的蜜桃肉臀,无一不是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榨精利器。
她身子往前一靠,用浑圆乳球给苏公子来了一波洗面奶,用手将苏公子勃起的大鸡巴扶正到正对小穴的位置,美臀往下一压,穴口已经隔着黑丝和龟头吻在了一起,可却止步于此,只用湿润穴口画着圈在龟头上翩翩起舞,刺激得苏公子鸡巴一跳一跳,就好像等不及插入进去,就要直接被挑逗得射出精来。
“哎呀,苏公子不会等不到前戏结束,就要射出来了吧?那也太丢人了,哼……”
“唔……嗯……哦♥?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和刚才自以为优势却被舌吻翻车时一样,正当庄晓曼骑在苏公子身上,准备慢慢料理这只小绵羊的时候,忽而,苏公子将腰部向上猛地一挺,龟头“刺啦”一声,将庄晓曼真空小穴前的一层黑纱顶破,随即“噗呲”贯入进已经湿润不已的小穴中,一杆就插到了最深处,直到龟头撞到软嫩花心为之,茎身底部严丝合缝地和穴口贴在一起,那远超普通人尺寸的凶悍肉棍,居然一口气插到了底。
“咕……呃♥……哦♥?”
正用洗面奶挑逗苏公子的庄晓曼下巴一扬,微微翻出眼白,简短的呻吟声反映出她内心的慌乱,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病怏怏的小鬼,居然在被她这么一位高挑美人骑在身上进行压制的时候,还有挺腰反抗的力气,那粗长鸡巴插得又准又狠,不光给她的肉穴来了个一贯到底,就连她的五脏六腑也好像被贯穿一般,整个身子都被一道热流从中间劈开。
“庄小姐,方才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苏公子眯着眼睛,享受着第二次和女特务鱼水交融的感觉,上一次后入时多少有些心急,这次在没有后顾之忧的包间里,才发现庄晓曼的小穴触感更加丰富美妙,这才刚插进去没开始抽送,就像几十张小嘴儿一样吮了上来,赶着趟地渴求着他的精液。
“你……苏公子……别太着急嘛♥……呵♥……嗯哦♥♥……”和上次被动挨肏时不一样,这一次庄晓曼多少还有些反抗的余力,她轻咬嘴唇,愣是从小穴里要人发昏的快感里挣扎了出来,就这么一会儿鸡巴刚插进穴里的功夫,她浑身上下就沁满了香汗,弄得旗袍都黏在了身子上,不知为何,这被苏公子插入小穴的感觉还有点熟悉,就好像她以前和苏公子有过交欢似的。
重庆的任务是让她以主导方来笼络苏公子,而不是把她当作情妇送给苏公子当礼物,庄晓曼双手按在苏公子肩上,稍稍借力,“噗呲”一声将泛滥沁汁的肉穴抬起,光是茎身和穴肉摩擦倒挂时的触感就让她差点泄了身子,但最后还是咬牙坚持着把大鸡巴从肉穴里抽了出来。
“苏公子……还是让我……主动给您来上一课……噫噢噢噢哦♥♥……”庄晓曼将被鸡巴顶开一个香艳破洞的黑丝美臀向下一坐,肥厚臀瓣“啪”的一声和苏公子的大腿撞在一起,滑腻臀肉像摔在案板上的白面团一样翻涌起来,那已经被鸡巴扩开的湿润蜜穴准确无误地将大鸡巴连根套入,只不过这一次是由庄晓曼来主导节奏。
“嘶……哦♥……哈……嗯哦哦♥……嗯噢噢噢哦♥”庄晓曼在苏公子身上扎起了马步,高跟鞋尖深深刺入沙发中,她那份量十足的蜜桃美臀在水蛇腰的扭动下在苏公子的胯部上一甩一甩,每一次套弄都掀起一道香艳肉浪,小穴变着花样榨弄那根粗长的鸡巴,各种求欢技巧都招呼了出来,可令庄晓曼感到绝望的是,她已经快要按捺不住高潮了,但苏公子那根方才不过是被她腿穴就榨出精来的鸡巴却稳如泰山,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嗯哦哦♥……怎么会……嘶……噫噢噢噢哦♥……不行……要……咕噢噢噢哦♥♥……要丢了……噫嗯噢噢噢哦哦♥♥”明明是女方主导的压制榨精,庄晓曼的浪荡叫声却显得她才是被压制交媾的那一方,随着她严丝合缝和鸡巴贴在一起的美臀一阵抖动,一股散发着淫香味道的淫汁儿从她的穴口里泄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她甚至都没有让苏公子有射精的迹象,就丢人地先高潮了。
“唉……我还以为庄小姐会给我多大的惊喜呢……小穴倒是个极品名器,但这床上功夫……啧啧。”苏公子摇了摇头,露出小人得意的表情,庄晓曼这时才意识到,方才苏公子被她黑丝美腿榨出精的一幕不过是伪装,她才是上钩的那一方。
“既然庄小姐已经没力气了,那就让本公子来伺候庄小姐吧。”苏公子淫淫一笑,张口隔着旗袍就含住了庄晓曼那发情挺起的乳头,让女特务“嗯哦♥”一声叫了出来,而他那看似瘦削无力的腰胯,也突然像公狗一样疯狂挺动起来,“啪啪”的肉体相交声大作,鸡巴以比刚才庄晓曼主导时加快数倍的频率在肉穴里激烈抽送,这才是苏公子真正的床上功夫!
“嗯……哦哦哦哦♥……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咕噢噢噢哦♥……噫噢噢噢哦哦♥♥♥”被男人含住乳肉吸吮,又被男人拿大鸡巴在小穴里疯狂抽送,庄晓曼一时间意乱情迷,像个床底上的雏鸡一样丢人地浪叫起来,她那高挑丰满的娇躯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小腿一软,再也维持不住扎马步的姿势,直接坐在了苏公子怀里,两个人紧紧相拥着,交媾的幅度之大,连地板都轻轻颤抖起来。
“咕……噢噢噢哦哦♥……又去了……嗯齁噢噢噢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哦♥♥……”一会儿功夫,庄晓曼就被肏得丢了好几次,连番高潮之后,身体彻底软成一摊烂泥,只能任凭苏公子摆弄,而这位偏好后入女人的花花公子立刻将庄晓曼身子旋了一圈,弄成背对自己的样子,而后将庄晓曼向前一推,用手搂住蜂腰,让女特务那柔软的身子内弯成了一张弓。
庄晓曼上半身斜向下朝地面倒去,那梳得整整齐齐的丝绸黑发已散开成了一片,发梢在地板上扫拂着,全靠苏公子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让她的下肢还瘫在沙发上才没滑落到底。
苏公子躺在沙发靠背上,庄晓曼在他视野里只剩下一个趴在胯上的黑丝蜜桃肉臀,就好像是女人被剥夺了多余的要素,只剩下最原始的性器,亦或者像是一个西洋商人贩卖的名为飞机杯的新奇玩意儿,总之,现在的角度对他来说更加刺激,他双手紧握住庄晓曼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大鸡巴在肥美白腚里进进出出,龟头每一次插入都撞在娇嫩花心上,让庄晓曼娇躯一抖,小穴里渗出一股蜜汁,着实是舒爽极了。
“嗯……哦哦哦♥……嗯齁噢噢噢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嘶齁噢噢噢哦哦哦♥♥♥”庄晓曼已经被肏干到像发情的雌畜一样淫叫连连,半点不见方才那个要蛊惑人心的狐媚妖精的自在模样,她和不少男人都行过房事,但还是第一次翻车得这么彻底,苏公子就好像曾经肏过她的肉穴一样,鸡巴精准地刺激着她小穴里每一块最敏感的地方,汹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根本没法招架得住。
“啪”的一声,苏公子的巴掌扇在她的肉臀上,黑丝下的白皙肌肤上出现一道红肿,庄晓曼身子一颤,几乎要将脚底的高跟鞋蹬飞出去,好缓解被拍屁股之后陡然夹紧的小穴里那更加激烈的快感。
苏公子眯着眼睛,疯狂肏干庄晓曼的小穴,不久后发出一声低吼,直接将精液灌在了庄晓曼的花心上,而这时庄晓曼已经去了七八次,苏公子手一松,她就滑到了地面上。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伴随着高亢的浪叫声,庄晓曼的小穴里流出浓厚混浊的白精,她行叩拜礼般跪趴在地板上,淫臀高高撅起,叉开的黑丝美腿将被肏到红肿喷精的蝴蝶淫穴一览无余地向身后的花花公子展示着,两只水蓝色高跟鞋被激烈的交媾动作弄得差点飞了出去,只剩半个鞋底耷拉在黑丝美足上,这模样格外得下流淫糜。
而苏公子那已经射了两次精的鸡巴,才过了不到半分钟,就又凶神恶煞地硬了起来,他从沙发上走下,用手粗暴地拽起庄晓曼的长发,鸡巴向下一挺,就又插入进庄晓曼那上一波浓精还没流干净的红肿肉穴。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噢噢噢哦哦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哦哦♥♥”
庄晓曼被大鸡巴肏干得欲仙欲死,散发着浓浓媚意的淫叫声几乎要穿透隔音效果极好的厢体,让外面大厅里的人听见了。
蹲在她高高撅起的美臀之后的苏公子毫不留情地将大鸡巴用力贯入身前美人那明显已经招架不住的躯体,就好像是要刻意将庄晓曼直接玩坏。
在肉穴里抽插了几十下,苏公子把鸡巴往外一拔,没有再朝小穴里插入,但他这样做并不是想要停下奸淫,恰恰相反的是,他用手指沾着淫水,扩张起了庄晓曼那粉嫩紧致的菊穴。
菊穴本身水嫩嫩的,肛肉还沁着水珠,一看就是出门前精心收拾过,这本来是爱好洁净的庄晓曼做的日常清洁,现在倒方便了苏公子开垦她的菊穴。
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庄晓曼已然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痛苦地皱着眉头,在尖叫声中被苏公子的大鸡巴贯入了菊穴中。
“嗯……哦……咕哦哦哦♥……不要……噫噢噢噢哦哦哦♥♥……嗯齁噢噢噢哦哦♥♥……”
苏公子的大鸡巴在庄晓曼的菊穴里抽插一阵,就拔出来插入小穴,之后再拔出插入菊穴,一时间粗长肉棒在两个淫洞里进进出出,感受极为舒适,他一只手拽着庄晓曼的长发,一只手拍打着庄晓曼的美臀,颇有一种驯服了名贵母马的成就感。
这样的淫戏,足足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苏公子在庄晓曼的小穴、菊穴、小嘴里总共射出三发精液后,才意犹未尽地拔出了鸡巴,他精液的储量已经在面前这个尤物身上射空了。
他走出包厢外,把外头守候着的小弟们叫了进来,身为一个懂得笼络人心的老大,他一向很有分享精神。
小弟们看着刚才那个勾勾手指就让他们失魂落魄的旗袍大美人,才一个小时过去就毫无姿态地趴在地板上,撅着屁股,两个淫洞都在喷精,立刻吹捧起了苏公子那御女无数的床上功夫,而苏公子也是豪爽地大手一挥,把庄晓曼分享给了手下。
于是,小弟们给庄晓曼清理了下身体,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这一次不再是苏公子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的轮奸。
庄晓曼趴在地板上,身上的旗袍已被撕了个七零八落,露出雪白肌肤和诱人媚肉,倒是包裹在下肢上的奢华黑丝和高跟鞋没人扯动,毕竟留着这打扮才能最大限度刺激男人的性欲。
一个小弟钻到了她的身下,把身子绵软无力的高挑美人当成了自己的人肉棉被,他一边吮吸着庄晓曼那布满牙印齿痕的爆乳,一边把鸡巴插入到了庄晓曼那红肿湿润的小穴里,虽然在被苏公子插入后这个名器小穴对于普通男人的鸡巴来说有些宽松了,但随着他牙齿在庄晓曼的乳首上一咬,庄晓曼的肉洞还是应激般缩紧,层层叠叠的穴肉缠在鸡巴上,令小弟大呼过瘾。
另一个小弟则蹲在庄晓曼的身后,看着这位娇艳美人被伏在她身下的男人挺腰将蜜桃美臀肏得一跳一跳的香艳模样,他朝鸡巴上吐了口口水,上前一刺,就贯入进庄晓曼的紧致后门,一插进去就爽得他吹了个口哨,不愧是老大看上的极品美人,这菊花比他玩过的高档的妓女的小穴还要舒爽,温热湿滑的肛肉主动缠了上来,配合着那花瓣形状的括约肌的收收缩缩,就好像是一个女人用她的小嘴儿吮弄着鸡巴,他发狂地揉捏着庄晓曼的肥臀,不靠这个分散注意力,他怕是两分钟就要被这个极品肛穴榨出精来。
“嗯……齁噢噢噢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哦♥♥……咕……不要……两个一起……噫噢噢噢哦哦♥……唔嗯♥♥?!”恢复了些许力气,但依旧抬不起眼皮的庄晓曼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她可从来没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过,而她的小嘴才刚一张开,守在她螓首前的另一个男人就捏住了她的脸颊,将大鸡巴塞入她的嘴里,接着双手按着她的头发,自顾自地把她的口穴当成小穴抽插了起来。
“咕……唔……噢噢噢♥……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哦♥♥♥……”将口穴整个塞满的大鸡巴让庄晓曼翻起了白眼,淫叫声从她的嘴角泄出来,刺激得下肢的两个男人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噗呲”
“噗呲”
“噗呲”三个男人像是在较劲一样,恣意抽插着庄晓曼的三个淫洞,将庄晓曼那一身媚肉肏到震颤连连,像溺水的人一样徒劳挣扎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很快,就有男人支撑不住,在庄晓曼的某个淫洞里射出了精,立刻就有人将其推开,换自己补上,更多的男人来不及等待,干脆把庄晓曼的其它部位也当成了发泄的性器。
于是乎,有男人将庄晓曼的一头黑色秀发玩绾成了一个结实的团子,拿鸡巴在这丝滑触感的发穴里抽插起来,有男人则是拿起庄晓曼的柔嫩玉手,给自己打起了飞机,有男人则是盯上了庄晓曼那踩在高跟鞋里的黑丝美足,把鸡巴插进足底和高跟鞋的缝隙里,舒爽无比地抽插起来,这么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狐媚美人扔在面前,自然是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值得玩弄了。
一发又一发精液射在庄晓曼的身上,等到所有小弟都射过一轮后,瘫倒在精液湖泊里的庄晓曼就好像从雪地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一片腥白,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还没被肏到失去意识,虽然她的下肢已经像青蛙一样滑稽地张开,痉挛状态下的小穴还在往外一波又一波吐着精液。
“啪啪。”苏公子鼓起掌来,不愧是重庆那边的女刺客,这身体素质令人发自内心地惊叹,他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重庆那边把刺客派到他身边,不管有什么目的,总归是令人不高兴的,必须得还以颜色。
把庄晓曼收下当自己的女奴是肯定的,除此之外呢?
他忽然想到妓院大厅里,此刻肯定有不少汪伪政府的特务和重庆的特务,若是把这位女刺客带出去,让情报界的同僚们欣赏,肯定别有一番乐趣。
于是他命人将庄晓曼身上的精液清晰干净,又拿出一套从已经沦陷的欧陆进口来的,据说是西洋女人泳衣的情趣衣物,套在了庄晓曼的身上,让这位女特务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一条小穴和肛穴都撕开了洞的黑丝,一条勉强遮住肉缝的内裤,以及一对儿连小半个乳球都裹不住的胸罩,而后将假面和项圈戴在庄晓曼的头上。
庄晓曼一开始还想抗拒,但苏公子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后,她瞳孔收缩,肩膀颤抖,立刻没了反抗的动作,变得乖巧恭敬起来。
就这样,苏公子用锁链牵着只有力气跪在地上的庄晓曼,从包厢里缓缓走了出去。
时为上海滩各方势力眼中风云人物的苏公子一出现在大厅里,自然吸引了各方暗哨的目光,但这些男人们的视线很快就被苏公子身边那位,或者说那只,趴在地上艰难爬行的性感美人的媚人玉体给夺走了。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连美女犬都整出来了,玩得真他妈的花!
大部分人是这样想的,但还有少部分人——这部分人要么是汪伪政府特务科里认识庄晓曼的同僚,要么是国民党那边认识庄晓曼的特务,露出了惊恐无比的表情。
虽然有假面遮着,看不清脸,但那妩媚妖艳的五官,性感火辣的身材,分明就是以上海滩名媛身份活动的庄晓曼啊!
她出现在苏公子的身边不难理解,大概是南京或者重庆那边的任务,但是……这样一番姿态是怎么回事?
美人计吗?
未免也太过激了些吧,很难想象那个姿态高傲的庄晓曼,会甘愿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着。
苏公子故意带着庄晓曼,走到那些露出不一样表情的男人身前,友善地打起招呼,向各位花客介绍着身边这只名叫“曼”的美女犬。
“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让这只本人最钟意的母狗为各位侍奉一番,不管是打飞机还是乳交,任君选择。”
这些猜到庄晓曼身份,平日里和庄晓曼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特务同僚们,“咕嘟”咽下口水,面面相觑,似乎有些犹豫,但一个个看着庄晓曼那自己注定没机会玩到的娇躯,最终还是装作毫不知情,嘻嘻哈哈地同意了苏公子的提议。
苏公子朝庄晓曼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庄晓曼摇晃着白皙肥嫩的美臀,来到同僚们身边后屈膝坐下,这时众人才看见,原来她那裁剪得只剩一条细缝的亵裤(没见过比基尼内裤之人的认知)之下,前后两个淫洞里各插着一根木制的粗长自慰棒,将小穴和菊穴严丝合缝地塞满了,光是插着这两根大家伙,就让庄晓曼几乎要高潮晕倒,全靠意志力坚持着。
“快,还不给他们打飞机?”苏公子朝塞在庄晓曼菊穴里的自慰棒踹了一脚,那顶在肛穴深处的木头往前一顶,就让庄晓曼翻了个白眼。
她用快要结成冰的眼神恨恨地盯着面前这些装作不认识她的特务同僚,伸出双手,机械地套弄起来。
这种被强迫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给熟人打飞机的经历,所带来的心理冲击感,几乎就要让庄晓曼高潮昏厥过去。
“苏公子的这只美女犬……确实极品……这小手……啧啧……舒服啊……”
“我平日里看到……哦不……方才看到,就觉得这条骚母狗肯定手上功夫特别好……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
被冷艳女特工同僚打飞机,两位同僚很快就爽得射出了精,给庄晓曼颜射了一脸,她接着又被苏公子带到了别的疑似同僚的男人面前,继续提供着免费服务。
有男人提出要求,要庄晓曼给他乳交,苏公子欣然同意,于是庄晓曼只能用爆乳夹住男人的鸡巴,用双手托着乳球来回套弄,用小嘴吻住从乳沟里伸出来的龟头,“咕呲”一声,就想吸牛奶一样从马眼里吸出了精液。
到最后,干脆三个人围上了她,让她同时给两个男人打飞机,再用口穴套弄一个男人的鸡巴,而就在庄晓曼以一敌三的时候,苏公子还不忘伸脚踹动塞在庄晓曼小穴里的自慰棒。
“咕哦……嗯噢噢噢哦♥……噫齁噢噢噢哦哦……嗯哦哦哦哦♥♥……”在伺候的三个男人一起射出精液的时候,坚持了数个小时的庄晓曼终于支撑不住,小穴猛地高潮,大庭广众下喷出一大滩淫水,然后“啪”的一声,摔倒在淫水里,那两根插在她小穴和菊穴里的自慰棒,被蠕动的穴肉和肠肉直接挤了出来,剩下两个暴露在众人视野里的,久久无法闭合的喷汁淫洞。
“哎呦,这就昏过去了,让各位见笑了,还需要再调教一番,那么,苏某就先行告辞了。”
苏公子看着被自己玩昏过去的庄晓曼,终于觉得十分尽兴,他挥了挥手,小弟们便把庄晓曼抬到了他的座驾里,他和今日的意外战利品一起,回到了租界里的自家宅院。
第二天一早,庄晓曼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她一醒来就发现手脚被束缚在床上,那个昨日让她特工生涯彻底蒙羞的年轻男人,笑眯眯地在床尾盯着她。
“请原谅在下的措施,毕竟眼前是一刀杀死汉奸的女豪杰,不这么做,我实在有些担心本人的人身安全。”
昨日将庄晓曼变成假面美女犬前,苏公子把那一日在俱乐部看到的事说了出来,吓住了庄晓曼,现在两个人私下相处,当然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汉奸?这么说,你觉得我杀得好喽?”休息了一晚的庄晓曼,脑子比昨日沉沦于性爱盛宴中清醒很多,她敏锐地察觉到苏公子的用词——汉奸,这至少说明他背后的香港豪商父亲还没被日本人笼络,还有发展接触的价值。
“好,当然好,你不杀他,不从密道逃脱,哪来的我后入肏干你小穴的机会呢。”苏公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欣赏起了庄晓曼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你……原来那一晚也是你……混账……你……”
“别激动,那一晚和昨天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呢?”苏公子伸手到被子里,抚摸着庄晓曼那腴润修长的美腿,叹了口气,“不如做个交易。我不把庄小姐那一夜手刃汉奸的事告诉日本人,并且还庄小姐自由。而庄小姐则成为我的地下情人,没有要事的时候,每晚都要来我宅邸过夜。我愿意和庄小姐身后的重庆方面谈谈,这大概就是庄小姐昨天接触我的目的吧?”
“……”庄晓曼沉默不语,一肚子激烈情绪被苏公子那冷静的提议压了下去,她思考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心思:这小鬼既垂涎她的肉体,又不敢冒着被军统和汪伪特务找上门的风险囚禁她,想以和重庆谈话为条件,逼着她继续成为他私底下的母狗。
庄晓曼眼神飘忽不定,但很快变得清明,不管怎么样,她在上海滩挣扎求生的目的都是为了民族大义,尽管过程有些曲折,但最终都是为了和苏公子背后的香港豪商搭上线,好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争取每一枚有价值的筹码。
她个人的待遇,相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虽然按照昨日的玩法,哪怕自信如她庄晓曼,也要叹一口气。
“好,我同意。”
“不错,我就知道庄小姐会这样做,一个在汪伪政府特务科里当双重间谍的女人,没点信仰怎么坚持得下来呢?”苏公子亲手为庄晓曼解开束缚,而后朝庄晓曼身上扑了过来,猴急地玩弄起这具谈判之后,已经成为他私下禁脔的女人。
庄晓曼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在这个令人作呕的时刻,想起了肖途那张脸。
……
汪伪特务科女特务庄晓曼在妓院被苏公子当成美女犬展示这件事,最终只成为了少数几个小圈子里的流言,大部分人都没有相信这件事,因为第二天,庄晓曼就春光满面地重新回到了上海滩的社交场里,看上去没发生一点意外。
莫非说……那只美女犬只是一个碰巧和庄晓曼很像的女人?
自那之后,至少在表面的社交场合里,苏公子和庄晓曼都没有任何接触,流言蜚语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没人认为庄晓曼和苏公子发生了关系。
只是,每到深夜,乔装打扮的庄晓曼就会从公寓的秘道里钻出,搭上一辆专门等待她的小汽车,来到苏公子的宅邸,在那里接受一轮又一轮的调教。
这花花公子比庄晓曼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性欲旺盛,也都要变态,各种传承自古代或者西洋的淫术信手拈来,不光在数月时间里,让她尝尽了身为一个女人能体验过的一切高潮,更是改变了她的身体,让她那本就傲视群雌的丰满身材变得更加淫荡,连以往贴身的旗袍都穿不下了,另外还让她的肉体变得极为敏感,现在哪怕是个十二岁刚通精的小男孩,都能用茶壶嘴级别的小鸡巴把她肏到高潮。
而身陷在这座淫窟里的女人,远不止庄晓曼一个。
在澳门商贸团事件里,事后失踪了的团长夫人方敏,那个肖途年轻时候的同学,不知被哪方势力驱使,比庄晓曼更早沦陷在这淫窟里,庄晓曼来宅邸后的第三天,就和方敏一起被苏公子双飞了。
苏公子还把自慰棒绑在拔河用的绳子上,插进两位美人的小穴里,命令两人夹紧小穴拔河,哪个先高潮出来就要被下人轮奸,最后被拖走轮奸的是清纯动人的方敏。
在方敏被轮奸到昏迷过去的时候,庄晓曼似乎听见这个女人在小声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肖途”。
过了些时日,又有一个叫陆望舒的女人被苏公子绑了回来,她好像是被苏公子主动盯上的,绑来时甚至还是个处女。
被苏公子三穴开苞,又用淫药调教,陆望舒很快就从处女变成了欲女,每天像条母狗一样在宅邸里爬来爬去,是个男人就能骑着她的小穴玩,而她也乐在其中。
到最后,甚至连武藤公馆的那位日本人大小姐,武藤纯子,也在登门做客的时候被胆大包天的苏公子迷奸,他倒是没敢把武藤纯子囚禁下来,不过他对清醒时的武藤纯子所释放出的善意,让日本人越来越多地把武藤纯子派来,而武藤纯子也被苏公子在昏迷中调教得越来越深入。
等到某一次武藤纯子在被苏公子迷奸时突然醒来,她那高潮连连的身子已经彻底沦陷在了这位中国男人的大鸡巴下,本来就性格扭曲、变态的日本女人,居然病态地依恋上了苏公子,至此哪怕是清醒状态下来到苏公子的宅邸,一进门也变得和其她豢养在此的母狗们没什么区别。
还好,由于她的身份,庄晓曼至少不必像陆望舒和方敏那样,全天候地成为苏公子的淫奴。
她搭线传递回去的情报让重庆那方面很满意,都以为她征服了花花公子,但实际上被征服肉体的,分明是她才对。
地位升级后,更多任务从重庆传来,庄晓曼白天奔波于情报场,深夜则在苏公子胯下婉转娇吟,只有某些时候来到大东亚日报社楼下,和肖途远远地见上一面,或者简短地说几句闲话,才能让庄晓曼感受到久违的放松,就好像溺水的人挣出水面,在再次沉下去之前抓紧时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只可惜,哪怕是这仅存的小小幸福,也被派人时刻盯梢庄晓曼的苏公子所发现了,嫉妒心极强的他查到了名为肖途的记者和庄晓曼之间的过往,并且猜测到,肖途和庄晓曼可能是隐秘的情侣,这激发了他的恶趣味儿,于是,一场以肖途为观众,庄晓曼为女主角的淫戏紧锣密鼓地筹划起来,苏公子在宅邸里,即将为这对儿在乌云压城城欲摧的上海滩相互取暖的男女奉上一处好戏。
一九四三年的夏季,上海滩的社交氛围比同期冷淡了很多。
一方面是酷暑难耐,不少上流社会人士选择去乡间别墅避暑;一方面是盟军接连在中途岛和库尔斯克打赢了两场大战役,稍微有点远见的人,都能察觉到轴心国大势已去,很多在上海经营情报网的势力都暂停了工作,静候时局发展。
像庄晓曼这样的名媛交际花,也难得地迎来了一段无须应酬的日子,但遗憾的是,这反而比在社交场上忙碌更让她感到煎熬。
苏公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某天一如既往地把庄晓曼叫到府上后,突然将这位女特工软禁了起来,接着以前所未有的专注态度,以“禁欲”为主题,对庄晓曼展开了调教。
宅邸的大厅里,赤身裸体的庄晓曼被苏公子聘请来的绳艺大师束缚捆绑了整整三天,在此期间,苏公子用各种道具刺激被绑成各种性感姿势的庄晓曼的敏感带,却又故意不让庄晓曼高潮,美名其曰要帮庄晓曼这位荡妇“洗心革面”。
苏公子对庄晓曼肉体的熟悉程度甚至要超过庄晓曼本人,他知道用裹着软壳的皮鞭抽打庄晓曼的美臀四十下就会让庄晓曼受虐高潮,于是他就故意抽三十九下,将庄晓曼的情欲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哪怕庄晓曼中途主动开口恳求高潮,他也置之不理,反倒是把宅邸里的别的女人叫到身边,将这些庄晓曼的“姐妹”们一个个肏到高潮昏厥,而被束缚住的庄晓曼甚至连夹腿摩擦小穴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每一次看活春宫都看到小穴里的淫汁拉丝成线了,也没法舒舒服服地高潮出来。
被如此调教了三天后,哪怕是庄晓曼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女特务,最终也变成了一个眼神混浊,意识模糊,哪怕只是被一阵轻风拂过身体,就会一脸春色地娇吟起来的发骚浪货,如果把她扔掉到花柳巷里去,神色气质和那些被金主打多了催情药,脑子烧坏掉的可怜女人根本不会有任何差别。
所谓“禁欲”,实际却成了“催欲”,庄晓曼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一直服用避孕药的子宫,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理机能,卵巢微微发热,身上好几处腺体散发着淫媚艳香的雌性费洛蒙气息,她已经进入了西洋医生口中的“女性排卵期”——简单来说,如果苏公子的目的是想让她怀孕,那么只要解开束缚,鸡巴插进她的淫洞里随便射一发精,精子着床率必然是百分之百。
然而,三天之后,苏公子解开庄晓曼的束缚后,依旧没有像往常那样急色地奸淫她,而是让仆役们将她好好清理了一番,换上准备好的新衣服,将最高档的香水洒在她的脖颈上,压住身上那股雌性发情淫香,就好像是在准备一道丰盛的佳肴。
而为了不让庄晓曼偷偷自慰,苏公子又别出心裁地对庄晓曼的娇躯作了一番装饰——他将肛塞缓缓塞入庄晓曼的菊穴,又用胶布将肛塞外围全部盖住;给庄晓曼的小穴里塞入了日本人为了拷问盟军女间谍刚刚研发出来的生物跳蛋——一种利用微生物发电导振,给女人小穴提供连绵不绝的微弱快感,但又不让女人爽到能高潮出来的情欲刑具,当然,生物跳蛋外围也粘了一面胶布,只给尿道留了一个小孔。
除此之外,庄晓曼的乳首、腋窝、腿窝、大腿根、足底……种种先前被苏公子开发出来的敏感带,都贴上了和肤色颜色一致的透明胶带,这种胶带断绝了这些敏感带和外部的触感,庄晓曼试着用手爱抚了一下酥胸,只能获得蚊子叮咬一样的快感,不光不能让禁欲了三天的她达到高潮,反而让她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
之后,被苏公子“包装”好的庄晓曼被手下开车送出了别墅,穿着一身经过特意改造后的情趣暴露旗袍的庄晓曼坐在后座上,哪怕是车座的微微颤抖都会让变得极为敏感发情的她微翻白眼,发狂地摩擦着裹在一双质地精良的细腻白丝里的腴润美腿,渴望能达到高潮,但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根本刺激不到要害上。
那些以往跟着苏公子一起轮奸凌辱她的男人们,哪怕庄晓曼主动用眼神勾引,一个个也只是露出饱含色欲的目光,坚决不和庄晓曼发生肢体接触,一张由苏公子精心编织的大网将痛苦难耐的庄晓曼裹了起来,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苏公子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载着她的车,停在一栋熟悉的公寓楼下——肖途的住处,庄晓曼瞳孔一缩,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苏公子那赤裸裸的恶意——这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嫉妒心大到连这一丝小小的温存都不愿意留给她。
“下车,上楼,两小时后来接你,你负责把肖途邀请到公子的宅邸。别给老子瞪眼,要么你去请,要么老子拿着枪上去,把尸体拖出来,反正公子只让肖途到府上去,没说要死的还是活的!”
“啪”的一声,车门关闭,汽车扬长而去,留下缩着肩膀的庄晓曼站在肖途的公寓楼前,几个行人路过,瞟了庄晓曼一眼,就吓得快步走开。
此时此刻穿着苏公子特制情趣旗袍的庄晓曼所展露出来的放浪和堕落,对于这个时间点的上海滩来说还是太超前了一些。
套在身上的修身旗袍被裁掉了大片布料,几乎看不出旗袍的样子,连大世界里最没有廉耻心的妓女看到都会害羞脸红。
寻常旗袍那端庄与性感并存的衣领,被两片从假领上垂下的丝绸竖条所替代,轻飘飘地耷拉在庄晓曼的浑圆爆乳上,稍微侧个角度,就能清楚地瞅见庄晓曼除了乳首之外的全部乳肉,发情挺立的乳首更是将竖条撑起了两个激凸,给人一种想要“开盖即饮”,掀开竖条,拼命吮吸乳汁的冲动。
背面则更加夸张,除了一条从腰上套过的系带外,一缕布料都没有,将庄晓曼那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美背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苏公子调教庄晓曼时留下的淫痕,牙印和草莓印突兀地浮现在脊背上,稍微有点行房常识的人看到,都会对庄晓曼不久前经历的盘肠大战有所察觉。
旗袍下摆两侧开叉,都开到了大腿根,身前身后各垂着一块不到膝盖位置的狭窄方布,庄晓曼那愈发丰满的腴润白丝肉腿将方布一挤,方步就被吸到了腿缝之间,连大腿根处的白皙软肉和小半个臀瓣的外围轮廓都露了出来,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再加上庄晓曼脚底踩着的恨天高高跟鞋,让她不由自主地身体前倾着,蜜桃美臀的轮廓愈发明显,任何一个男人从背后看到她,都绝对会生起一股要后入这个淫浪骚货的冲动。
要穿着这样的衣服和肖途见面……塞在小穴里的跳蛋和插在菊穴里的肛塞被穴肉和肛肉裹着,让庄晓曼的下肢媚态十足地颤抖着,她感到一阵晕眩,在一片意识模糊中,走进了肖途的公寓,敲响房门,和这位算不上蓝颜知己的男人终于碰面了。
“庄晓曼?你……这是?”推开门的肖途看到来者是庄晓曼后,眼睛里露出欣喜,手中握着的手枪也放下了,但等他看清楚庄晓曼的打扮,肖途一下子怔住了。
在他的印象里,庄晓曼虽然一向打扮得性感开放,但总是很好地衬托着她狐媚妖艳的交际花人设,不会滑坡到下流妓女的程度——可眼前的庄晓曼,她身上那副情趣至极的装扮,已经是连妓女都自愧弗如的地步了。
肖途咽了口口水——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此刻的庄晓曼的正常生理反应,压抑着内心的好奇和不安,将难得的稀客迎到了房间里,庄晓曼摇摆着盈盈一握的水蛇细腰,丰盈爆乳和蜜桃美臀下流地在肖途面前摇晃着,尽可能轻缓地坐在沙发上,但还是发出“嗯哦♥”一声嘤咛,露出一脸春色,对于双穴里都塞着催情道具的庄晓曼来说,没有像发情雌畜一样浪叫出来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起天来,但彼此的内容都不在聊天内容上。
和所有单身汉的公寓一样,肖途的房间里也充斥着男人的体味儿和精臭味儿,这种味道让被禁欲调教了三天的庄晓曼欲罢不能,有一种想要立刻敞开大腿挨肏到冲动。
而肖途虽然是个单身汉,但也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在庄晓曼身上那浓郁淫香的雌性费洛蒙刺激下,他的鸡巴也硬了起来——一如他当初第一次在深夜酒吧里和庄晓曼见面时,被这个狐媚妖艳的女人所刺激的那样,这一对儿往日里尽可能压抑着彼此之间感情的男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激情终于被重新点燃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肖途抬起头,看到庄晓曼正低垂着脑袋,眼含秋波,两抹红霞飞上脸颊,一脸少女怀春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伪装的样子,微微发颤的身体诉说着这女人心中的情意。
庄晓曼她——该不会是要对我诉爱吧?
肖途有些发懵,搞不清楚他印象里那个外热内冷的职业女特务,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纠结于男女情爱之事。
事实上,庄晓曼现在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主要还是由她小穴里的跳蛋和菊花里的肛塞所刺激出来的,她对于肖途的爱意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肖途看着渐渐快要压抑不住“爱意”的庄晓曼,一颗冻结的心终于破冰,他心脏“砰砰”乱跳,深呼吸了一下后,主动握住了庄晓曼的手,在庄晓曼慌乱的表情下,和这位纠葛太深的女特务吻在了一起。
四唇相接,清甜滋润的气息从庄晓曼的樱桃红唇里传来,女特务那双桃花眼惬意地弯成了一道月牙,两人的舌头很快搅和在一起,像真正的爱侣一样舌吻起来。
这一瞬间的情意交错,甚至让庄晓曼短暂地从肉欲的煎熬里清醒了过来,她垂眸看着肖途那迷醉的神情,正想将一腔爱意表达出来——忽而,肖途的舌尖划过她腔壁上的一道敏感带,快感像电击一样击穿了她紧绷着的身体。
苏公子将庄晓曼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作了封闭处理,却唯独没有对庄晓曼那被调教到光靠口交就会高潮的小嘴儿下手——是疏忽吗?
还是有意为之?
庄晓曼惊慌失措地颤抖起来,想要停止和肖途的吻,但肖途爱意上头,却追吻了过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唇齿间传来,终于,给庄晓曼带来了她期待了许久,却唯独不想在这个时刻迎来的高潮。
“嗯哦♥……嗯噢噢噢哦♥……嘶♥……噫齁噢噢噢哦哦♥♥……”汹涌淫汁从小穴深处喷出,打在穴口处的跳蛋上,却被胶带挡住,只能反向冲刷回去,给庄晓曼带来难以言喻的二次高潮刺激,她紧致湿热的肛肉夹紧了肛塞,两条裹在白丝里的腴润美腿发狂地摩擦着,脚尖因为高潮而绷得笔直。
“晓曼,我……”肖途感受着被自己搂到怀里的女特务那乱颤着的娇躯,还以为庄晓曼是个和真爱接吻时会感到害羞的反差女人,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其实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快感防线,正体验着身为女人的极乐。
“咕……唔……嗯齁噢噢噢哦哦♥♥……噫齁噢噢噢哦哦♥♥……”禁欲三天时间迎来的高潮,比庄晓曼预想的还要夸张,她忽然感到下肢一热,一股暖流沿着白丝美腿滑了下来。
既然小穴已经被胶布遮住了,那这液体只能是——她居然高潮到直接失禁喷尿了!
还好,庄晓曼身上那淫香发情的味道暂时压住了失禁尿液那淡淡的骚味儿,肖途还没来得及嗅到,庄晓曼一把推开肖途,踩着高跟鞋朝公寓卫生间里奔去,在尿液滑落到地板上的前一秒钟,她终于“砰”的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翻起了白眼,“嗯嗯噢噢噢哦♥”地浪叫出来,那失禁喷出的尿液,在她的身前射成了一道扇形。
“晓曼,你没事吧?”肖途走到卫生间外,轻轻敲门,他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头绪,只能理解成庄晓曼被吻得害羞了,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没……嗯哦♥……没事……嗯齁噢噢噢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庄晓曼紧咬嘴唇,一边沉浸在小穴高潮的快感里,一边敷衍着肖途的问话,禁欲之后的高潮对她来说就像是犯了鸦片瘾的人在戒鸦片后第一次复吸,让她爽到大脑已经来不及思考别的事了。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一波高潮还没结束,庄晓曼就期待起了下一波高潮,不顾身上敏感带贴的胶带迟缓了她的触感,她发疯地爱抚着自己的爆乳和小穴,在无果后又把手指伸到嘴巴里,模仿男人的舌头刺激自己口腔里的敏感点。
“……”肖途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庄晓曼低头哭泣的模样——对于他们这样的特务来说,追求爱情就是在追求痛苦,还是给庄晓曼一些治愈自己的时间吧。
“嗯……嗯齁噢噢噢哦♥……噫噢噢噢哦哦♥……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在持之不懈的努力下,庄晓曼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波,她将马桶盖放下,瘫倒在盖子上,翘起双腿,高跟鞋底踩在墙壁上,以舞蹈家一般的动作自慰着,浑然忘记了门外还站着一个她在上海滩唯一在意的男人,她那高挑丰满的娇躯,就这样在激烈的自渎动作中,变得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放荡,越来越……不像是庄晓曼。
半小时之后,庄晓曼才托着发软的身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捋了捋被汗水沾湿的如墨长发,眼眸中那浓烈的爱欲和情欲荡然无存,仿佛变回了曾经那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冷艳女子。
她和肖途说起了正事儿——上海滩近来赫赫有名的香港富豪苏先生的小儿子苏公子,邀请《大东亚日报》记者肖途上门采访。
“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庄晓曼疲惫地摇了摇脑袋,她知道等着肖途的一定是折磨——但总比让肖途被几个混混打死的好,她劝道,“日本人在太平洋已经打不过美国人了,光复的日子已不远,肖先生不会要真的当一辈子汉奸吧?”
“苏公子邀请我……莫非是想投日?然后我可以将这份消息匿名寄给地下情报站……”肖途沉思起来,他刚刚和庄晓曼的那一吻,让他那本打算就此沉沦的内心活跃了起来。
“……”庄晓曼闭上眼,不忍去看肖途,总之,思考了一会儿后,肖途同意了庄晓曼代苏公子发出的邀约。
两小时时间很快就到了,庄晓曼和肖途离开公寓,苏公子派来的专车正在楼下恭候,两人上了车,来到苏公子宅邸。
一到地方,庄晓曼就先行走了进去,消失在宅邸的一个拐角,几位手持枪械的小弟护在肖途身边,将其送到一处装潢奢华的会客大厅里,那位赫赫有名的苏公子,正品着一杯香茗,看到肖途之后,他起身握手,笑容灿烂,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是《大东亚日报社》的记者肖途,苏公子您好,这次您邀我上门访谈,我有几个问题想……”
“等等,不着急,先聊点题外话,肖先生可曾听过我苏某人在上海滩花花公子的名号?”苏公子放下茶杯,打断了肖途的开场白。
“呵呵……当然听过,不过那肯定是闲人惹是生非编纂出来的,我看苏公子您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不,不是编纂出来的,我苏某人就是一个以女色为第一的花花公子,肖先生在访谈之前,不如先欣赏下苏某人的得意杰作。”
苏公子拍了拍手,忽而,从会客厅的屏风后,走出三位戴着假面,环肥燕瘦,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每一个都穿着紧身旗袍,丝袜高跟鞋,各自脖颈上套着的项圈分别刻着“敏”、“舒”、“纯”三个单字,想必是这些蒙面佳丽真名实姓中的一部分,她们莺莺燕燕地走到苏公子身边,其中两人在瞥了肖途后身形似乎停顿了一刻,但随即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给苏公子捶腿揉肩。
肖途感到莫名的口干舌燥,家中豢养女奴的大户人家在这上海滩算不上稀奇,可不知为何,这几位女人总令他觉得有些眼熟——但他一生中接触的绝色佳丽拢共也没几位,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这种微妙的违和感让肖途感到胸口发闷。
“如何?这三只女奴都是我的得意之作,身为好客主人,肖先生可任选一只,与我就在这会客厅里一起享用,权当访谈正式开始前的雅趣。”
苏公子将脖颈上挂着“敏”字的美人抱在怀里,当着肖途的面,揉捏把玩起了这位美人的酥胸翘臀,“嗯嗯哦哦”的嘤咛声传来,令肖途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不知为何,这“敏”字美人目光总是不敢和他对视,躲躲闪闪。
“这……这对于肖某来说还是过于刺激,敬谢不敏。”肖途微微摇头,身为特务的他,对这种场合有着天然的警觉性,尽管他看着这三位佳丽被苏公子揉捏把玩时,总感觉胸口一紧,有一种想要挥拳打在苏公子脸上的冲动,但他还是压抑住了情绪。
“莫非是肖先生看不上这几位美人?算了,一会儿我把更极品的美人带出来便是,现在就让本花花公子先淫戏一番,肖先生不必离开,权当看活春宫就好,如看得兴起,可随时加入。”
苏公子像是早已聊到肖途的回答,他打了个响指,三位像猫咪一样围在他身旁的佳丽立刻跪在了地上,将他的裤子脱下,露出那根尺寸惊人、冒着热气的粗长鸡巴,和他病怏怏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肖途皱着眉头,苏公子的这番表演,未免也太离谱了点,也太不拿当他外人了,他正准备闭目养神,可那“哧溜哧溜”的声音终究还是吸引他睁开了眼睛: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三女共侍一夫的香艳活春宫浮现在眼前。
只见三位身着旗袍的大美女,统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旗袍下摆垂在挺翘臀瓣上,勾勒出尺寸不一,形状一个赛一个浑圆饱满的美臀,颜色不一的丝袜和高跟鞋整整齐齐地贴在地上,就宛如时装店里的三只石膏模特,而这三位旗袍美女的上半身,却是在一起用口舌侍奉苏公子那粗长无比的大鸡巴。
“敏美人”在三位美女的正中间,她脑袋抬得最高,用嘴唇含着硕大龟头,“哧溜”
“哧溜”地套弄着,那软长淫舌盘在龟头上,两瓣红唇夹着龟头反复吮吸,在龟头和鸡巴前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唇印。
而分别跪在两边的“舒”美人和“纯”美人,则各自用嘴唇吻在鸡巴的一侧上,分工明确地专注舔舐着单独一边,从龟头下方一直到所在侧的睾丸上,将不同颜色的唇印留在鸡巴上,一会儿功夫,苏公子的大鸡巴就变得花花绿绿起来,被三种不同颜色的唇印填满,包括睾丸和大腿上都是如此。
“咕嘟。”肖途咽了口口水,他见过女人给男人口交,但从来没见过三个女人如此协调有序地给一个男人口交,专攻龟头的“敏”美人张开嘴,将鸡巴尽可能地吞下,被呛到翻起白眼却仍然是一脸愉悦,而另外两个美人则是一个舔弄睾丸,另一个干脆把脑袋伸到了苏公子的屁股下方,以“毒龙钻”的技巧侍奉起来。
苏公子抚摸着三位美人的脑袋,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着鸡巴被三张小嘴舔弄的快感,过了一会儿,等鸡巴上的唇印都被美人们的口水沾湿褪色后,他拍了拍三个人的屁股,这三位美人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趴在茶几上,正对着肖途,翘臀和高跟丝足对着苏公子,就好像是三只发情期的小母狗在寻求交尾。
苏公子站起身来,将三位美人的旗袍下摆向上一拽,露出雪白大腚,而后逐一将亵裤撕开,却没着急肏穴,而是把美人们的高跟丝足用手捧了起来,把还湿润着的鸡巴朝美人们的足穴里抽送。
“嗯……哦♥……嗯哦哦哦♥……”这几只敏感发情的浪货,居然被人侵犯足底都会发出淫叫,各自被抽插了一会儿足穴后,苏公子干脆把三位美女的丝足美脚都并在了一起,让鸡巴同时享受三位美人的丝袜足交侍奉,到最后他舒爽地在美人们的丝袜美腿上射出了精液,一股接着一股,雨露均沾地玷污了每一位美人的娇躯。
接着,苏公子走到并排趴着的三位美人的正中间,大鸡巴往“敏”美人的湿润肉穴里一送,“噗呲”
“噗呲”地用力抽插起来。
“嗯哦♥……嗯齁噢噢噢哦哦♥♥……主人……噫齁噢噢噢哦哦哦♥♥……好爽……肏死人家吧……噫齁噢噢噢哦哦♥♥♥”
被苏公子最先宠幸的“敏”美人放荡浪叫着,她那有些耳熟的声音令肖途心中一紧,看着假面下那张唇吐舌的发痴表情,肖途心中浮现出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女同学“方敏”的长相——不,别乱想,方敏怎么会成为别人的母狗呢?
“噫……嗯噢噢噢哦……主人的手指……噫噢噢噢哦♥♥”
“嗯噢噢噢哦哦♥……苏……亚达……咕嗯齁噢噢噢哦哦哦♥♥”
苏公子一边抽插“敏”美人的小穴,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指尖另两个快要等不及,一个劲摇着肥美肉臀的小母狗,其中一只母狗开口叫春的声音一听却是日本女人的腔调——肖途看着那日本女人脖颈上的“纯”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来。
武……武藤纯子?
不可能,武藤小姐可是武藤领事的女儿,区区一个香港富豪的小儿子,怎么敢在上海把武藤纯子调教成母狗,和方敏一样,不过是巧合罢了……
肖途太阳穴直跳,而在他面前被肏干小穴的“敏”美人,已经被干得两眼翻白,随着一声高亢浪叫,她直接瘫倒在了茶几上,苏公子“啵”的一声从“敏”美人那被肏到红肿洞开的肉穴里拔出鸡巴,立刻插入进另一个女人的小穴,就好像是永动机一样,让三位大美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溃不成军,纷纷被肏软了身子。
当着肖途的面,苏公子将精液内射到了“敏”美人的小穴里,还特意把“敏”美人的身子摆成M字开腿,让肖途欣赏从那红肿小穴里淙淙流出的精液。
接着,他又把“纯”美人和“舒”美人上下叠在一起,一根大鸡巴在四个淫洞里来回抽送,肏得两位性感丰满的大美人淫叫连连,两位面对面叠在一起美人被肏到意乱情迷后,居然相互亲吻抚摸起来,最后苏公子一声低吼,将精液射在了两位美人的脸蛋上。
苏公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地板上瘫倒着三位被肏到高潮无力的美人的娇躯,他打了个响指,仆役近来把三位美人搂在肩上,带走了出去,而会客厅外立刻传出新一轮的淫叫声——不必多说,肯定是主人吃肉,奴才喝汤,这几只性感美艳的女奴,连宅邸里的仆役都可以随意使用,在获得苏公子的首肯后想肏就肏。
“舒服,”苏公子点燃一根雪茄,连御三女,射出三发精液的他,看上去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气色反而更加锐利,他半笑着看着肖途,忽而轻轻一笑,“差不多,也该让肖先生看看我最钟意的女奴了,这一只想必肖先生肯定不会放手。”
说完这番话后,“哒哒”的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一道高挑丰满的靓影浮现在半透明的国画屏风之后,那道靓影犹豫了片刻,似乎不想现身,但最后还是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啪嗒”一声,肖途手中的钢笔摔在了地板上。
苏公子最钟意的女奴,居然是之前刚刚和他肖途互诉爱意,拥吻过的狐媚女特务——庄晓曼。
这位和肖途一同来到宅邸后就消失不见的妖艳美人,身上穿着的还是之前那套情趣旗袍,只是她的脖颈上多了一只项圈,上面刻着“曼”这个字,她的旗袍下摆不知何时已被裁开,毫无防备地露出那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荡下体,一颗跳蛋和一个肛塞分别插在她的小穴和菊穴中,正随着小穴和菊穴的蠕动而微微发颤,浑浊的体液沿着白丝美腿淌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散发着淫香气息的显眼淫痕。
她的大腿根和肥厚臀瓣上,用毛笔字写着“母狗”、“人肉痰盂”、“苏家专属”、“下贱女特务”等污秽词汇,让人看上一眼就不忍直视!
“庄晓曼!姓苏的,你?!”肖途握紧双拳,对着苏公子怒吼道,庄晓曼这段时间种种怪异的表现和上海滩的流言蜚语被肖途重新回忆起来,故事的脉络变得清晰可见,他心中的红玫瑰庄晓曼,原来早已被面前这个花花公子调教成了私人女奴!
“庄晓曼,蹲下,自慰。”苏公子无视了暴怒的肖途,对庄晓曼发出命令,听到主人命令的庄晓曼面露惭色,不敢看向肖途,但身体的反应却相当听话,立刻张开白丝美腿,蹲在了地上,用手扣弄起塞着跳蛋的小穴,那些迟滞她触觉的胶布已被撕下,她的身体又变回了那个刚刚通精的小男孩都能肏到高潮的敏感状态,手指刚一开始扣弄穴肉,庄晓曼就“嗯噢噢噢哦哦♥”地淫叫出声,螓首向后一扬,黑发飞舞,大奶乱晃,香汗和淫水飞溅,将她那一直小心翼翼在肖途面前隐藏起来的,浪荡痴女的一面尽数展露!
“嗯♥……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好舒服……噫噢噢噢哦♥……要高潮了……噫唔噢噢噢哦哦♥♥♥”
开始自慰之后,庄晓曼很快就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之中,那狐媚中藏着机灵的冷艳五官,如今却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艳牡丹,肖途看了一眼,就心痛得喘不上气,他用含着杀气的眼神盯着咧开嘴角的苏公子,怒斥道:
“放人!”
“放人?这可是我苏家的专属女奴,凭什么放人?就凭你这个普普通通小记者,或者说——你和武藤领事的那一点关系?”苏公子向沙发上一靠,除了红色特务身份,肖途的一切背景都被他查了出来,这个男人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除了给他提供乐子,什么都做不到!
“你……你……”肖途目眦欲裂,他从地上捡起钢笔,杀意几乎化为实质,在这个距离内,身为特务的他想要制伏刺杀苏公子还是很简单的。
“砰!”肖途脚边的地板溅起一朵火花,硝烟味儿弥漫看来,会客厅之外,五六个手持长枪短炮的人用武器对准了他,苏公子当然算到了肖途会和他搏命,早早准备好了后手。
“嗯哦♥?!噫齁噢噢噢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在这紧张对峙的关头,被开枪声吓了一跳的庄晓曼,手指朝小穴里猛地一探,居然直接自慰到了高潮,她双手向后支着地面,高跟白丝美腿向前叉开,“簌簌”地喷出淫汁,连着小穴里的跳蛋都射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公子被这小插曲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看着庄晓曼那一脸春色的高潮痴相,又看着肖途那无能狂怒的愤恨表情,他精心准备的大戏,实际表演起来果然过瘾!
“唉……你别这么生气,我也只是通过合法手段,让庄小姐自愿成为了我的母狗啊,现在她离了我的大鸡巴根本活不了,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较量一场。”
“让庄晓曼给你口交,我同时后入她的小穴。如果她是我的女人,那肯定会在给你口交出来之前被我肏到高潮。如果她觉得自己不是我的女人,想要逃走,那肯定能忍耐住,在给你口出来之前不高潮。怎么样,给你这个机会,敢接受吗?”
苏公子摩挲着下巴,挑衅地看向肖途,肖途深吸一口气,他肯定相信庄晓曼,那个他认可的女特务怎么可能在这家国危难之际,沉沦于肉欲不能自拔呢?
于是,庄晓曼被侍从弄成趴在茶几上的姿势,她漂亮脑袋对着肖途,不设防备的白丝喷汁小穴对着苏公子。
肖途往前一步,脱下裤子,露出鸡巴,庄晓曼立刻乖巧地张开了嘴,将肖途的鸡巴含了进去,“呲溜”
“呲溜”地吮弄起来。
“哦……哦哦……”肖途倒吸一口凉气,庄晓曼的舌技比他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那湿滑淫舌像是有独立意识一样,像蛇一样盘绕在他的茎身上,嘬吸着他的龟头,两瓣粉润朱唇夹紧茎身,前后套弄,幅度大,频率高,再搭配上庄晓曼那快要滴出水的如丝媚眼,不需要两分钟,他就会被庄晓曼直接吸出精液!
肖途低头看着庄晓曼那给他卖力吞吐鸡巴的模样,舒爽到两腿发软之余,又感到极为心酸——他也曾在寂寞深夜幻想过庄晓曼那一张开口就带来杀机的小嘴乖巧地含住他的鸡巴,如今这一幕实现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庄晓曼的小嘴分明已经被别的男人开发过了,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晓曼,再用点力,就要出来了,我们从这里出去……嘶……啊……”
直到这个时候,苏公子还没开始插入庄晓曼的小穴,他饶有兴味地看着被庄晓曼含住鸡巴后,露出得意表情的肖途——这家伙肯定以为自己能赢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庄晓曼这个婊子的身体已经被他改造成了多么敏感的模样……
苏公子双手扶在庄晓曼的挺翘美臀上,腰部往前一挺,大鸡巴顺畅地贯入到了庄晓曼那已经被他肏弄过成百上千次的肉穴,粗长肉根挤开层叠软肉,龟头重重地撞在庄晓曼的软嫩花心上,由于庄晓曼在禁欲调教中已经进入了“排卵发情”状态,以至于才刚刚插进去一下,龟头就挤到了花心之中,朝庄晓曼的子宫里深入了一小截!
“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咕噢噢噢哦哦哦♥……噫噢噢噢哦哦哦哦♥♥♥……嗯啊啊齁噢噢噢哦噫噢噢噢哦♥♥……”正在给肖途口交的庄晓曼爆发出一股令肖途目瞪口呆的淫叫,她的桃花眼往上一翻,两行热泪流了出来,给肖途口交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随着“啪啪”的皮肉相交声响起,她那一身仿佛要沁出汁来的媚肉在苏公子的后入冲撞下花枝乱颤起来,动作幅度比给肖途口交时夸张许多。
“嗯……哦哦♥……没关系……噫噢噢噢哦♥♥……我能撑住……哧溜♥……哧溜♥”庄晓曼用很难令人信服的语气安抚着被眼前这一幕惊到的肖途的情绪,继续卖力地给肖途口交起来,本来觉得较量一定能胜利的肖途,自信的神态荡然无存。
“呦,居然没一下就高潮了,长能耐了你啊!”苏公子一口气把鸡巴插到庄晓曼的小穴深处,却没能像往常那样,让庄晓曼直接高潮,他也感到有些惊讶——看来庄晓曼对肖途的感情的确不假,居然硬生生用意志力压抑住了快感。
“啪!”苏公子一巴掌拍在庄晓曼的臀瓣上,将肛塞“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改用手指扣弄菊穴,庄晓曼的臀瓣立刻被刺激得紧绷起来,臀肉颤颤巍巍,两条腴润白丝美腿伸得笔直,但还是没有在双重刺激下高潮。
“有意思……”苏公子用手爱抚着庄晓曼的白丝和高跟鞋,他最欣赏庄晓曼的一点就是,这个女人的意志力是他玩过的女奴中最坚韧的,尤其是涉及到她真正看重的东西时。
“哧溜♥……嗯哦哦哦♥……哧溜♥……嗯齁噢噢噢哦哦♥”庄晓曼将所有掌握的口交技术都拿了出来,脸颊干瘪成章鱼嘴形状,以真空口交的技巧吮弄肖途的鸡巴,已经吸出了先走汁,几乎就要让肖途先在她的嘴巴里射出精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苏公子插在花心上的大鸡巴往前一顶,将鸡巴大前半截都塞到了庄晓曼的子宫孕室里,给强撑着的庄晓曼来一个开宫暴奸!
“噫哦♥?!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从宫口软肉里迸发的快感像一柄铁锤砸在庄晓曼的大脑里,她脑袋向上一扬,居然被肏得流出了鼻血,只差一口气的口交动作,随着她的意识在开宫快感中崩溃完结,就这样停了下来。
“咦?怎么不动了?继续啊?”苏公子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他卖力挺腰,大鸡巴从庄晓曼小穴里拔出的时候甚至连子宫都连带着在阴道里外翻了一小截,在如此猛烈的刺激下,本身就极为敏感的庄晓曼,像失去生命的泥偶一样瘫倒在茶几上,小穴痉挛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高潮的样子。
心急如焚的肖途干脆握住庄晓曼的脸颊,主动肏干起了庄晓曼的口穴,但失去了庄晓曼那舌技的配合,就算肖途再怎么想要射精,都没法立刻射出来。
“嗯……哦♥……嗯齁噢噢噢哦哦哦♥……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嗯齁噢噢噢哦哦哦♥♥……会怀孕的……噫嗯噢噢噢哦哦哦哦♥”忽而,庄晓曼脑袋一扬,将肖途的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苏公子插在她那紧致子宫里的鸡巴在比口穴强烈十余倍的刺激下,刻意先行一步射出了精液,浓精浇灌在庄晓曼排卵状态的子宫里,被开宫内射的激烈快感让她迎来了一波潮吹高潮,在发出淫叫声的时候,却忘了还有肖途的鸡巴要含住!
肖途心灰意冷地看着面前被肏到高潮的庄晓曼,她像只青蛙一样在茶几上扭动着躯体,小穴朝外猛地喷射出淫汁,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上,压在身下的丰盈爆乳更是像橡皮泥一样扭曲变形,就在庄晓曼高潮之后,他姗姗来迟的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射了出去,洒在庄晓曼的头发上,而像是刻意和他较劲,苏公子也将射了一半精液的鸡巴从庄晓曼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射在庄晓曼的脊背上——量是他稀薄精液的好几倍。
“你输了。”苏公子把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又插到了庄晓曼那还痉挛抽搐着的小穴里,对肖途冷冷说道。
“我……不……不!这不公平!我没被庄晓曼口出来,是因为我爱她,而不是像你一样把女人当作物品对待!”
“呵?难道不是因为我器大活好,庄晓曼这母狗的小穴已经变成我鸡巴的形状了?算了,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再来一场,我给你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你也把女人当物品对待试试,谁先把女人肏到高潮,谁就赢,怎么样?”
苏公子还没玩够,见肖途不服气,干脆随便扔给肖途一个借口,好继续当着肖途的面奸淫庄晓曼。
肖途沉默不语,视作同意,于是苏公子打了个响指,刚刚被抬出去的女奴,又被送回来一个,是脖子上挂着“舒”的那位,并非肖途觉得眼熟的“敏”或者“纯”中的一位,在“把女人当作物品来使用”的比赛主题下,对肖途很有利。
此时此刻,肖途还不知道这位名为陆望舒的美人,是他的同志,也是某个世界线和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他眼睛赤红,只想保护住庄晓曼,于是他像野兽一样,撕开了“舒”的旗袍,不顾“舒”的小穴里还在流淌着苏公子和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噗呲”一声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舒”的叫声显得并不舒服,因为肖途并不精通房事,插进去的鸡巴只管横冲直撞,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让“舒”感到痛苦,以至于方才无论被苏公子还是别的男人奸淫都极为配合的“舒”,居然在肖途身下反抗起来,拒绝和他交媾。
“妈的,别乱晃,你这种女人,你这种女人已经不算人了,但是庄晓曼还有救!”肖途一巴掌扇在“舒”的脸蛋上,用身体重量死死压在“舒”的身上,鸡巴在“舒”的小穴里格外滞塞地抽插着,“舒”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而另一边,苏公子和庄晓曼的交媾反倒不像是“把女人当作物品使用”,更像是情投意合的情侣,只见苏公子蹲在庄晓曼那高高撅起的白丝美臀之上,用双手分别按住庄晓曼那翘起来的高跟鞋,鸡巴往下一戳,就顺畅地戳进了庄晓曼刚刚被他开宫内射的淫穴,熟悉地刮擦过每一处G点,爽得庄晓曼再怎么努力压低声音,还是香艳无比地淫叫起来:
“嗯♥……齁噢噢噢哦♥……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噫噢噢噢哦哦♥♥……”
一听到庄晓曼那舒畅无比的淫叫声,肖途就感到极为烦躁,征伐胯下女人的动作更加用力——“舒”在他的侵犯下,看上去一点都没有要高潮的样子,假面之下看向肖途的,是带着恨意的眼神。
“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噫噢噢噢哦……那里……不要……嗯齁噢噢噢哦哦♥♥♥”
另一边,苏公子又拿出了同时肏干女人两个淫洞的绝技,他的大鸡巴从小穴里拔出后,立刻无缝插入菊穴,上下翻飞,无缝衔接,被动承欢的庄晓曼居然有一种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的错觉,不管她再怎么咬牙坚持,令人身体发麻的快感还是不可避免地累积起来。
“妈的,给老子高潮啊,高潮啊!”肖途怒斥着,身下的“舒”冷笑一声,干脆闭上了眼睛,不管是哪条世界线,陆望舒和肖途的第一次遭遇似乎都是充满了别扭。
“嗯齁噢噢噢哦哦♥♥……要高潮了……噫噢噢噢哦♥♥……噫齁噢噢噢哦哦♥♥♥……”
苏公子趴在庄晓曼的身上,下肢挺动,鸡巴无缝抽插小穴菊穴的同时,两只手又抓住了庄晓曼的丰盈爆乳,指尖将敏感乳首一夹——女人身上的三个最敏感的部位被同一个男人同时刺激到,哪怕庄晓曼再怎么努力忍受,她那刚刚被开宫内射,还处于敏感状态的小穴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肖途侧过脑袋的一瞬间,刚好看到庄晓曼一脸愉悦地扬起脑袋,柔顺黑发空中飞舞,淫弹大奶绽放乳浪,肥厚臀瓣震颤连连的发情媚态,这一幕单独截下来很美,可是庄晓曼又被苏公子肏到高潮了。
“嗯齁噢噢噢哦哦哦♥♥……对不起……这具身体已经……噫噢噢噢哦哦♥♥……嗯齁噢噢噢哦哦♥♥……”庄晓曼看着肖途那冷冰冰的眼神,身心双重刺激之下,两眼一翻,就要在这高潮中昏厥过去,她只来得及挤出一句“对不起”,就“啪”的一声瘫倒在茶几上,还没射出精的苏公子把庄晓曼当作人肉床垫,继续在庄晓曼喷着淫水的高潮小穴抽送着鸡巴。
肖途的鸡巴一下子软了,被“舒”的小穴挤了出来,他行尸走肉般穿好裤子,门口拿枪指着他的侍从们放下了枪,不需要裁判宣布,两场比赛的结果已经水落石出。
“庄晓曼,你好自为之吧,我以为你是朵不可亵玩的红玫瑰……可真实的你,却是一个在这种年月,沉沦于肉欲的淫贱女人!”
已经昏厥过去的庄晓曼,当然无法听见肖途的话,她的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而没能从和肖途交媾中获得快感的陆望舒,很快就加入了庄晓曼和苏公子的淫戏中,这两位大美人被苏公子一人压在身下,很快就被肏得水乳交融起来……
在那之后,肖途就再也没和庄晓曼联系过了,而庄晓曼也无暇在乎这些,重庆那边判断大局已定,要在日本人即将到来的覆灭之前整顿上海滩的局势,更多的任务压在了她的头上。
苏公子依然是一条重庆不愿意放弃的线索,所以庄晓曼还是得每晚充当苏公子的情妇——事实上,她被调教后的肉体,某种程度上也真的离不开这个除了玩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的男人了。
日子似乎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某一天,和接头人会面时,对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香港那边有消息,苏先生分不清家国大义,要在这个时候和日本人合作。苏公子这条线,你可以看情况断掉了,记住,汉奸得死,汉奸的儿子,也得死。”
“当然得死。”庄晓曼喃喃重复了一遍。
几天之后,又是苏公子纵情声色的乱交之夜,陆望舒、方敏、武藤纯子已经被肏昏了过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只有穿着旗袍丝袜高跟鞋的庄晓曼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苏公子奸淫泄欲。
“妈的,每次到最后都只有你能顶住,不愧是本公子最喜欢的母狗。”不知为何,今晚苏公子格外疼爱庄晓曼,就好像是即将失去她一样,恨不得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
“晓曼……嗯哦哦哦♥……会一直当公子的母狗的……公子让晓曼干什么……晓曼就干什么……嗯齁噢噢噢哦哦♥”
庄晓曼半真半假地说着,可在苏公子的眼中,这条被自己调教了大半年的美女犬所说的,必然是真话,他可是从心到身都征服了这些女人啊——女人嘛,懂什么家国大义,被男人鸡巴肏一肏就只剩下本能了。
“不错,刚好,明天我要带你浅野公馆走一趟。”苏公子顺着庄晓曼的话茬,把一个令庄晓曼身子一怔的消息说了出来。
“日……日本人?晓曼只想和公子在一起……嗯哦哦哦♥……噫噢噢噢哦♥♥……”
“少废话!我爹已经投靠日本人了,我这边不给日本人点表示怎么行?你放心,浅野的鸡巴绝对没有我的大,撬不走你的,嘿嘿嘿……”
苏公子淫笑着,通过他的自言自语,庄晓曼终于可以确定接头人的消息:这父子两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大汉奸,无药可救。
“苏公子……再见了♥”庄晓曼突然转过脑袋,风情万种地对苏公子笑了笑,这笑容是如此迷人,如此游刃有余,就如同那个苏公子还未染指前的,令无数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庄晓曼,一时间,苏公子居然看得有些痴了。
“再见?我又不是把你送给浅野,让日本人玩玩而已,你真以为我……呃?”
苏公子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刺痛,一朵血花从胸口迸了出来,盛开绽放。
“早点发现你是狗汉奸,何必为了家国大业忍耐这么久?”庄晓曼已经将小穴从苏公子的鸡巴里抽了出来,她踩着高跟鞋,高高站着,左手食指的鲜艳长指甲上一片血红——没有匕首,她照样有能杀死男人的利器。
“你……我……咕……咕噢噢噢哦哦……不要……我不要死……放过我……救救我……噢噢噢哦哦……”苏公子想要堵住胸口的血,血却越喷越多,他趴倒在地上,发出令人不齿的求饶声。
有点像一条被人踹了一脚的狗。
“去阴间投靠日本人吧。”庄晓曼一脚踢在苏公子的脑袋上,高跟鞋底传来水果被挤爆的触感——眼睛吗?算了,无所谓了。
庄晓曼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苏公子的死亡,这位小汉奸痛苦挣扎了半个小时才死去,期间,别的女人都醒了过来,这些女人没有露出恐惧,反而神情里都有一丝解脱。
“汉奸,杀了,各奔东西,这半年的事,大家都忘了吧。”
庄晓曼起身离开,方敏、武藤纯子、陆望舒,几位被苏公子调教成女奴的女人,也相继离开,她们或是回家,或是和组织联系,每个人都像庄晓曼一样,并没有把人生埋葬在这栋宅邸里。
一把大火烧毁了苏公子的宅邸,市民对此拍手称快,有人说是有一位“隐形守护者”,替众人除掉了这个大汉奸的儿子。
庄晓曼像一朵丁香一样从上海滩的街头走过,报社里的肖途朝窗外那熟悉的背影看了一眼,更多的隐形守护者,在即将上演终章的上海滩,默默潜伏着……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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