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这里这些天,真是好不容易才遇到你啊……直死之魔眼的拥有者。”
一脸痞气,看上去宛如街边混混一般气质的尾羽亥一,此刻正拦在一对正外出逛街的夫妻面前,痞里痞气的脸上露出一副好像找到猎物一般的笑容。
“嗯……?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么?”这对成熟的夫妻中的丈夫见此一幕,不由得对这位莫名其妙的拦路者微微皱眉问道,性格向来温和的他,哪怕此刻面对这似乎来者不善的家伙也会尽量温和一点的语气。
这名男人带着一副有些土气的黑框眼镜、面容神情之中突现出温文尔雅的温和性格,虽然衣着是普普通通的一身黑,不过单单从外表看上去的就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仔细看去倒也算是个成熟帅气的美男子。
“啧……”
而穿着蓝色和服、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明明五官挺漂亮,却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般的冷酷表情的美丽少妇,此刻在看见眼前的尾羽亥一后,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点不耐烦的情绪。
这个莫名其妙拦在他们面前的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那副痞里痞气的笑容里给她带来一种很不舒服的印象,单单用眼睛看去就让她下意识觉得这是一个足够让人讨厌的家伙。
“有什么事情?我想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想要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做我的性奴,这应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尾羽亥一脸上怪笑着说道,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站在他面前的黑桐干也心头一震,明明尾羽亥一分明是在那里笑,可给他的感觉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而且这说出来的话着实有些太过分了些,晓是向来性格不错的黑桐干也此刻脸色也微微发沉,平和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沉重。
“先生…这种话你不应该说出来。”
他话刚说完,他身旁的那保持着冷酷神情的妻子走向前了两步,伸出右手拦在黑桐干也的胸前,用动作示意他现在往后退,顺带出声提醒了一句。
“干也,你看看街上的人。”
“什么?这……”
黑桐干也微微一怔,依言往周围看了看,结果发现此刻的街道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难道这又是什么魔术或者魔法吗?来者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正地对他们具有敌意么?
知道自己此刻只能算作累赘的黑桐干也,见到状况有些不对,于是便赶忙往后后退了几步,知道这种可能会超出常理的战斗,一般都是自己无法轻易干涉的。
“式,小心一些。”
“我会的。”两仪式用不含情绪的声音回答道,她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来意恶劣的男性。
而黑桐干也则一边后退准备躲避到某个方便观察情况的同时,一边心里暗自保佑着自己的妻子尽早解决战斗,事情矛盾的起因实在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此刻的他都不知道要不要劝两仪式一句:不要对这个陌生的男人下死手……
“你确定这就是你的来意?”
两仪式的左臂微动,义手内藏着的匕首从和服的宽松袖子中露了出来,这即是威慑,也是在警告对方不要再做这般的妄想。
当然,与其说是在警告,倒不如在做最后一次的确定。
“嗯,没错,做我的性奴有什么不好?我保证给你的感觉不仅胜过你那没什么用的丈夫,还能每天都体会到犹如升天一般的体验,绝对能让你和你的女儿永远忘不掉当我母狗的绝妙感受。”
尾羽亥一笑得犹如一个躲在街角的地痞流氓,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把美工刀和一根警用电棍,“哒哒哒”的美工刀片的推动声在这里听着莫名有些滑稽。
“哈哈哈,一想到你们变成我的母狗的场景,我心里就兴奋的不行啊!”
说着说着,尾羽亥一就像是等不及一样朝着两仪式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犹如鬼畜一般的笑容,左手手持着警用电棍,右手手持着美工刀,数息之间就冲到了站立的冷艳少妇面前。
“满口的污言秽语……”
两仪式听得脸色发冷,眼见得这人来势汹汹,听到耳中的话语又是这么污秽不堪,竟然还将她那年幼的女儿包含了进去,哪怕是性子如她这般冷漠,心中也不由得冒出了好几分的火气。
漆黑的眸子转瞬间变为了彩色螺纹状的“直死之魔眼”,在她的视觉之中,眼前冲来的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上顿时间出现了一条宛如裂纹般的深红色线条,也就是所谓的“死之线”
这条线条处在的位置就是尾羽亥一的后颈部,除此之外竟然再无其他的死之线。
‘比预想当中的要少……’
见到这个情况的两仪式心中微微一惊,不过惊讶归惊讶,对于正面作战的能力她起码还有那么几分自信,更何况这迎面冲上来的家伙的行动速度并没有快出她的反应速度多少,武器又是如此可笑,能够造成的威胁可以说也就那般。
左手的匕首刺出速度宛如闪电,抱着主要还是以吓跑对方为目的的想法出手,攻击的地方是这个男人的肩部,即使真的被刺伤也不会造成太严重的伤势。
匕首刺出时,两仪式并且附带上了闪避的动作,在她看来这一刀之下对方起码要被自己的匕首划破肩部,而对方那刀片短的可怜的美工刀理应触碰不到一下她的和服。
嗖……
正当两仪式以为自己的匕首即将要划中对方的衣服的时候,这口出狂言的家伙的速度突然暴增,不仅躲开了她划过去的匕首,挥舞过来的美工刀竟然在一瞬间变成了无数残影!
呲呲呲——!
好似布片被利刃粉碎的声音短促间响起。
“?!”
尾羽亥一持着美工刀的右手挥舞成残影所带起的流风扬起了两仪式脸颊两侧的短发,两仪式目光中浮现一抹骇然,穿着足袋踩着木屐的双脚连忙后撤数步。
与尾羽亥一拉开了数米的距离,两仪式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刚才的布料粉碎声确确实实地传入了她的耳中,而她却完全不明白对方究竟是做了些什么。
而且极为可怕的是,她的这双眼睛在刚刚那一瞬间完全捕捉不到对方右手的动作,视觉中所残留的残影近乎模糊成了一团。
两仪式感觉了一下身体,结果却发现身体并无异样,她微皱起眉看着这个速度有些吓人的家伙,问道:
“你刚刚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替我扫除了一些障碍物而已。”尾羽亥一对她微微一笑,手指按上美工刀的推刀片的扣子,“哒哒哒”的几声将美工刀的刀片缩了回去,然后被他放进了衣服内衬的口袋里。
哗啦~……
就在他把美工刀放回口袋里的刹那,两仪式的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身上的和服,以及连同里面的衣物,竟是在这一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碎片掉落了一地!
“嗯……?!”
上半身空无一物,一对略显饱满、属于刚刚好可以被人把握住的乳球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两仪式脸色一惊,动作迅速地抬起左臂遮挡在自己的胸前,可惜这动作终究是慢上了一排,她那微翘着的胸部被对方给看见了。
“哈哈哈!你的胸部还挺可爱的嘛,哪怕是已经生下过一个孩子,身材也一点都不显臃肿呢。”
尾羽亥一笑着吹了个口哨,露出流氓一般的眼神肆意地将两仪式姣好的身躯打量了一个遍,尽管两仪式已经尽量在那里遮住自己的胸部了,可两团白皙的胸部轮廓却是在那儿隐隐显露着,纤细平坦的腰肢简直与青涩的少女一般完美。
“变态。”
两仪式的俏脸有所微微发红,这既是羞涩又是恼火,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不仅实力如此恐怖,就连目的都这样堪称荒唐般的简洁明了。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啊,等会你要是输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尾羽亥一将那根警用电棍切换至右手,他按下开关,使这根电棍开始通电,痞里痞气的脸上露出的笑意愈加浓郁。
“啧……”
在知道对方的爆发速度远超自己预料之后,两仪式脸色就变得很是凝重,就通过刚刚身上的衣服如同进入过碎纸机一样的情况,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实力彻底碾压了自己一头。
晓是她拥有着这可以杀死概念上的东西的直死之魔眼,在对方的攻击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肉体也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她不觉得这双眼睛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助力,甚至可以说聊胜于无……
身后传来了黑桐干也担心地叫喊:“两仪式,你没事吧?他的目标是你,你快逃,我替你挡上——”
黑桐干也的话还没说完,两仪式就用赤裸的后背对着他,出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该跑的人是你,快走,不用管我。”
“不行!作为丈夫,怎么可能就这样抛下自己的妻子。即使是无法对抗的敌人,我也没有理由逃跑。”
她身后的男人,此刻也态度严肃地显露出那无用、刚强、且付诸尊严的一面,双手开始着手脱下自己的黑色外衣,然后走到两仪式的身旁将黑色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干也。”感受着后背处传来的温暖,两仪式轻轻吐了口气,发寒的心脏些许回暖。
她安慰似的轻声说:“你还是后退一些吧,刚才是我大意了,其实我的刀术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这个敌人我有把握对付。”
“嗯……?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毕竟我是拥有着魔眼,深刻体会过‘死’的人啊。而且,我的惯用手是右手……刚刚出刀的是左手。”两仪式轻声说着,一边将左手义肢所握着的匕首换到了右手上,冷酷的脸色中是认真的眼神。
“干也你后退一些,我担心他等会会因为受伤然后迁怒于你。”
黑桐干也保证般的说:“额…那、那你小心一些。我是绝对不会逃的。”
“嗯……我知道了。”
见无法劝退自己的丈夫,这一次两仪式主动地出击,身上所披着的黑色外套的袖子随风向摆动,相隔不远的敌人只需冲刺几步就能抵达他的面前。
那双彩色螺旋状的双眸尽最大努力地去企图捕捉敌人的攻击轨迹,她有清楚看到那条深红色的死之线在那里闪烁,右手所持着的匕首也的确朝着那条红线所划去。
既然对方的攻击躲不开,目的又是为了夺得自己,在不用担心自己会死的前提下,只要让自己的攻击“必中”,那为此付出的一些代价就将会是值得的。
“哈哈哈……看你的眼神好像很绝望啊?”
两仪式妄图以伤换伤的举动逗得尾羽亥一忍不住发笑,在常人眼中无比迅速的攻击,其实在他眼里就跟慢镜头中挪动过来差不多,他甚至都有空闲的时间去多看几眼这名美妇的乳沟,然后再慢悠悠地伸出手上的警用电棍,将带电的棍尖刺中两仪式那光滑的小腹。
眼看那把匕首就要来到尾羽亥一的面前,然后却在下一瞬突兀停住,披在她赤裸上身的黑色外套也立即飘落在地。
“唔……唔唔唔唔唔——?!!!!!!”
电流从这根漆黑的警棍上直窜两仪式的娇躯各处,极度激烈的电击麻痹感感蔓延到她的全身,瞬间就把她的攻击举动电至变形,赤裸的上半身剧烈颤抖着,左手暂时没法继续遮羞,那两团胸部的乳球都电的因此摇晃,乳球刺激得硬的峭立在那里。
她那右手手指一松,所握着的匕首因此都掉落在了地上,紧闭的唇瓣急剧哆嗦地发出模模糊糊的颤音,犀利而奇异的眸子被电的一阵失魂落魄、犀利且决绝的眼神顿时溃散了开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只是被短短电击了十来秒,两仪式的眼眸就下意识地退出了直死之魔眼的状态,她的身体电击到麻痹的瘫软下来,轻微的噗通一下软到在地上,即使脱离了电棍的电击范围,身体还进行着短时间不住地抽搐。
“两仪式!”
或许是心中对两仪式保有一丝希望,期望她不至于这么快落败的黑桐干也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赶紧什么也不顾地跑上来,看也不看尾羽亥一一眼,伸手就想要把倒在尾羽亥一脚边身体一抽一抽的两仪式给扶起来。
结果他的手都还没碰到两仪式一下,尾羽亥一就好似瞬移一般堵在黑桐干也的面前,对于这个白给他都不要的无用男性,尾羽亥一连个表情都不愿意露出来给他看。
“她输给了我,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如果你不想死,那就给我滚回去,就当自己没有结过婚就行。”
“你在说什么啊!请你快给我让开,她是我的妻子,凭什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你的东西?”
黑桐干也侧着头看向尾羽亥一身后正身体微微抽搐着的两仪式,脸色已然着急不已,祈求似地对他说:“拜托你了好不好?她和未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除了我的妻女,其他东西你尽管可以拿走……”
尾羽亥一讥讽一笑:“比如你的父母?”
“你……!”
黑桐干也气急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下一秒他眼前突然闪过一抹黑色,然后下一瞬,那根让他的妻子颤抖不已的电棍已经凑到了他的脖颈上!
“啊?等等——!!!”
“我懒得听你废话。”
啪嗒~
尾羽亥一按下了电棍的开关,黑桐干也眼角一抽,“额啊啊啊啊啊啊”压抑低吼着,并不怎么强壮的身体一阵巨颤抽搐,双手乱颤着不知道该做什么,面部表情被电流刺激的一阵狂变,左眼一动不动,右眼却朝上翻白起来。
和电击两仪式不同,尾羽亥一这一次是直接电击在了黑桐干也的颈部,电流过于凑近脑部的情况下,使得他关上电流时,黑桐干也的身体径直地摔倒在地上,除了身体偶尔抽搐两下外,意识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可…可恶的混蛋……”
好不容易从电流的麻痹中回过神来,眼睛却看到了自己丈夫倒下的一幕,两仪式那冰冷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明显的愤怒之色,她一只手抓住尾羽亥一的脚踝,另一只手拾起刚刚掉落的匕首就想要割上去。
“你是想让这个男人死在你面前吗?”
尾羽亥一露出一抹冷笑,随便一脚先将两仪式手中的匕首踢飞老远,然后再一脚用鞋子踩住两仪式的俏脸,将她的头踩在地上一度无法抬起来,两个乳球明晃晃地裸露在毫无遮拦。
“混…混蛋……想带走我那就带走吧,别伤害干也,也别去祸害我的女儿……”
即使被踩在别人脚底恼火的不行,但已经明白现在的情况已经无法逆转的两仪式咬着牙放软了一些话,冰冷中又透露着几分倔强的眼神着实让人心生几分怜悯……
“哈哈哈!你连我都没法伤害到一下,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尾羽亥一看了几眼两仪式那裸露在外的乳球,然后又对两仪式说道:“对了,你的女儿现在在家里吧?带我去找她,我说过要你们母女两个当我的性奴的啊。”
“呵…想都别想……”两仪式咬着牙冷哼一声,听其语气仿佛她能做出回答都算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
“是吗?你要是不愿意,那我现在把这个多余的家伙当着你的面杀了如何?我想黑桐干也目前多多少少在你心里占着不少的分量吧?”
踩着两仪式的脸的这个可恶男人好似早就猜到她会这样回答似的,脸上一边露出无所谓般的笑容,一边将鞋子从两仪式的脸上挪开,然后走到倒地昏迷过去的黑桐干也身旁,用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美工刀,手指哒哒哒地开始推出里面的刀片。
“我给你三秒钟,要是你真的选择什么也不说的话,那么这个家伙等会少了只手或者少了条腿我可就没法保证了哦?好,那么倒计时开始……三、二、一……”
看着两仪式的脸色开始发白,冰冷的眼神中不定地闪烁着,她近乎快要疯掉般在这残酷的现实中做出难以接受的抉择。
少妇的眼角好似无法忍受地在那里抽搐着,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发出发沉的声音。
“等等……”
一听到这个,尾羽亥一脸上露出来的笑意就更加浓郁了起来。
…………
“母亲,这个男人是谁呀?还有,母亲你为什么上半身不穿衣服呢……?爸爸他又去哪里了?是惹母亲你不开心了吗?”
眸子与脸色比两仪式更具有温度的两仪未那,在见到回到家里的人是两仪式和尾羽亥一,却没有看见黑桐干也后,她顿时就感到疑惑地发出疑问。
乌黑水亮的一头及腰秀发,青雉的双眸稚气未脱,却又闪烁着成年人一般的理性,与作为母亲的两仪式有七分相似,但不过十岁左右的幼龄再加上父亲的性格调和,使得这小萝莉既可爱又隐隐呈现出某种特殊的魔力。
仿佛无论是谁站在她面前,都会忍不住对这个小萝莉的未来充满期待,同时又忍不住希望她能永远保持现在的这幅样子。
光着胸部一路走回来引得不少路人注视的两仪式早已羞红了脸,在见到自己的女儿后,她的眼神之中却忍不住透露出一抹极度的自责。
这么做无疑是将自己的女儿拉入火坑,但不这么做她可能就要面临丧夫的风险,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做得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哦,真就是你的女儿两仪未那呢,真是又漂亮又可爱啊,比你这冷冰冰的态度要活泼多了。”
尾羽亥一笑眯眯地走到两仪未那的面前,伸出手来就想摸两仪未那的小脸蛋,然而这个举动却是被对方后退几步给躲开了。
“你…你干什么啊?女孩子的脸可不能随便让别人乱摸的哦!”
这个与两仪式颇为相似的小萝莉双手插着腰,一脸认真地说道:“哪怕你是母亲的朋友,在没有做好自我介绍和我认识之前,这个行为是很失礼的!”
“哈哈哈!失礼?未那哟,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啊,作为你的主人,无论对你做什么都不是失礼的行为。”
两仪未那刚听完这个陌生男人所说的话,眼前就突然闪过一抹黑色,感觉就好像自己眨了一下眼睛,下一瞬这个陌生的男人就近乎贴在了她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来捏上了她那弹嫩光滑的脸颊。
“哇?好快!”
小萝莉被尾羽亥一的速度吓到了,现在即使自己被这个家伙用手这样大胆地摸起脸,娇小的身体却有些害怕地不敢往后退了。
努力无视掉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两仪未那用求助似的目光看向他身后的两仪式,疑惑又害怕地问道:
“母…母亲…?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叫我是他的东西了?你不可能会把我卖掉的对不对?”
“未那……我对不起你。”两仪式微微红了眼眶,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出现过去厨房里拿来厨刀,将这个混蛋给就地宰杀的冲动,但这个想法完全不现实。
“诶,我都这么温柔了,未那你还感觉害怕了吗?那不妨我对你做些舒服的事情让你放松一下好吧。”
尾羽亥一瞧见这小萝莉竟然不敢跟自己搭话,脸上的那一抹笑容更加的浓郁了,随手取出口袋里的美工刀,然后在两仪式反应过来之前,眨眼间便在两仪未那的面前挥出无数残影。
哗啦~……
两仪未那身上的高级罩衫、连同下身的黑色短裙,以及贴身所穿的内衣全部化作无数散落的布料碎片。
娇翘可爱的小胸部,娇小匀称的身体,平坦白皙的小腹的下方是未被开发的萝莉童贞幼穴。
两仪未那呆愣愣地,一时之间还无法从自己瞬间变为裸体的情况下反应过来。
“咦~!!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变成了碎布了啊……”即使现在才十岁,心里也知道了不能在陌生人显露裸体的两仪未那小脸突地一红,赶忙用两只小手遮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
“你……你做什么了呀?别看啊,别看我的身体……”
可作为一个不过心理略显成熟一点的小萝莉,反应的速度终究是慢上了好几拍,在她遮住自己的身体之前尾羽亥一早已经把她那稚嫩的三处看了个遍。
两仪未那小脸发红、羞涩的想要从尾羽亥一的身旁绕到自己的母亲身后去,然而她才迈出自己的小脚丫一步,尾羽亥一就立即抬腿堵住了她的去路。
“哎,我没同意让你走呢,未那你怎么可以擅自就离开我的视线呢?我刚刚可是说过要让你舒服一下的。”
“啊……啊?请问你的意思是……”小萝莉听得有点不明白,眼睛开始一个劲地往两仪式那里瞟去。
再比同龄人富有理性又如何,在面临奇怪又危险的领地时终究会忍不住表现出她那稚气满满的小孩子的一面。
“别左顾右看!”
尾羽亥一一把将两仪未那拉近身前,然后迅速伸出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合并到一处,然后拍开小萝莉遮住的小手,将这两根手指指腹贴上她的幼阴,再然后下一瞬这两根手指就揉捏摩擦出了残影!
“啊哈?!唔……!哈啊……?唔唔……?哈啊啊~~……?”
一股难以想象、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宛如电流般通过小萝莉的脑海,两仪未那的可爱小脸蛋突然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本来站的稳稳当当的两条纤细的幼足猛地颤抖了好几次,一阵液体滴落在榻榻米上的滴答声在这一刻响了起来。
只见小萝莉的幼嫩下阴变得湿漉漉的反着水光,阴唇之间还正滴答滴答地往房间的地面上滴着爱液,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此刻变为了粉红色,她的眼神一度变得朦胧、眼中泛起水雾,小脸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尾羽亥一,感知着身体一阵阵发软,差点原地站不住脚。
“呼哈……呼哈啊……哈呼……”
淡粉色的唇瓣微张开来,呼哈呼哈地可爱吐着热气,贫乳的胸腔此刻微微起伏着,小萝莉眼睛朦朦胧胧,又新奇又感觉到奇怪。
“哈啊…这…这是怎么了呀…哈啊……为…为什么……我会…尿出来…尿出来…还这么舒服……”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性奴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未那你的身体将会变得很敏感的哦。”
尾羽亥一笑着缩回手,看着两仪未那还沉浸在高潮刚退的沉醉状态,心中相当满意地转过头,没有意外,小萝莉的母亲现在正差不多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明明什么话也没讲,可那种流露出来的凶狠眼神却仿佛恨不得现在就冲上来杀了他。
“……”
“别担心,等会就轮到你了。”
尾羽亥一哈哈一笑,将两仪未那一把将其抱在怀中,然后离开了这间屋子。
两仪式见状,咬咬牙不吭声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如若对方没有这些把柄的话,此时的她即使没有能力杀掉对方,也绝对会想尽办法逃跑。
此时的屋外已然停着一辆高级的黑色轿车,一名西装革服的老管家亲自为抱着幼女的尾羽亥一打开车门,然后对其躬下身体请他进入。
“你…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啊?”
娇小的身体莫名瘫软的两仪未那好不容易呼吸的频率回复到平稳,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身体瘫软地动都不想多动两下。
发觉自己似乎涉入到了什么未知的事件中,她心里莫名的有点小紧张,“性奴”这个词她也听不太懂,只知道如果只是做刚才那样的事情的话,应该会很舒服的意思吧……?
看到两仪式紧跟着走进了车里,尽管依旧是一副非常冷冰冰的模样,不过至少打消了一点两仪未那的慌张。
‘母亲一块来的话,那应该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被人抱在怀里的两仪未那迷迷糊糊地想着,小脑袋里的理智像是在刚刚的极度愉悦之后消耗了大半,此时连自己正处于光溜溜状态都没有太去在意了。
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的下面麻麻酥酥地在那里流着水,仍继续阵阵地带来持续且温和的快感,身体发软到不想动的她竟不知不觉就这样在尾羽亥一的怀里睡着了。
没过多久,等到两仪未那从一张柔软的、类似狗狗用来睡觉的垫子上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和自己的母亲身处在一个豪华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地方,只是比较奇怪的是,自己身上不再是一件衣服也没有穿,而是穿着一件迷你型号的护士服。
这件护士服的领口很低,即便扣上全部的纽扣都还是会隐隐露出她那稚嫩微乳的上半轮廓,下半身是依靠着上身的护士服所垂下来的一点衣摆用于遮挡,勉勉强强遮挡住小萝莉的小屁股。
由于没有内裤穿在里头,以至于两仪未那随便动一下就随时都有可能走光下体,让那幼稚的嫩穴裸露出来。
两只纤细的幼足穿上了白丝的过膝丝袜,小脚丫被白丝袜完全包裹着,没有穿鞋地踩在这建筑中光滑的地板上。
而她的母亲,也就是两仪式,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此刻竟是穿上了夜店中的兔女郎般的装扮,头戴着兔子耳朵的头饰,性感的黑色低胸露背状,较为饱满的胸部撑着黑色皮质般的布料,将乳头外的乳球露出大半。
下身她那两条富有韧性高挑双足则穿着明显网格状的黑丝连裤袜,虽然同样没有穿着高跟鞋,不过这番装扮配以她那冷酷的面容着实带有另一番诱惑风味。
“母亲,这里是哪啊?那个男人是你的朋友吗,我们身上穿的衣服好奇怪啊……”
小萝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的母亲开始询问。
“未那……”两仪式看着自己这纯真的女儿,心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把自己女儿卷入进这件事情中使得她到现在嘴里都还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哟,未那已经醒了是吗?”两仪式刚陷入犹豫,尾羽亥一的身影就从旁边冒了出来,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一道深紫色发色的性感身影。
过肩的深紫色长发,暗红色的深邃眸子,一套情趣的皮质吊带遮住胸前的两点,两团硕大的胸部在吊带的紧贴上微微摇晃,白皙的肌肤肆意裸露着,除此之外,她的上半身近乎就跟没有穿衣服没什么两样。
而下半身则是简单的多条黑色皮质带子缠成的三角裤,看上去就非常的不牢靠,好似这几条黑皮质带子随时都会掉下来使得她的下阴露出,她赤着一对玉足,此刻在见到自己曾经的敌人时似乎也有点惊讶。
在惊讶过后,眼睛里更多的,却又好像是兴奋?
两仪式微微瞪大了眼睛,她认得出来跟着这个混蛋一起出来的人是谁:具备着“扭曲魔眼”的浅神藤乃。
在两仪式的印象中,这个家伙本应该是一个相当沉静的人,现在怎么会以这样的精神面貌出现……而且,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在使用能力过度以后也是瞎掉了才对,之前即使睁着眼睛,也能明显地让她感觉到黯淡无光。
可现在看去,竟是莫名地富有神采,仿佛那双眼睛不仅重新获得了视力,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东西,隐隐好似在透露着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活着……
比喻不是很恰当,可两仪式在看见了浅神藤乃的双眼以后,心中竟是如此想到。
“既然你们母女两个都醒着呢,那么我就简单说明一下今后成为我的性奴的规矩吧。”
尾羽亥一没有在意两仪式那阴晴不定的脸色,而是笑着张口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只能生活在我的庄园内,平时可以在庄园内活动但是不能外出。每天你们母女两个都要和我做一次爱,并接受一次藤乃的性奴调教,不听话的要额外接受惩罚。”
“啧……”两仪式脸色发冷地变化起来,这种事情着实是让她的内心难以接受。
说到这里,尾羽亥一又简单地补充了几句:“性奴调教的体验绝对都不会好,一般都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有时候可能会被调教到濒死,不过你们大可放心,只要没死,在这庄园之内你们只需睡一觉就能恢复所有伤势……顺带一提,你们母女两个如果愿意的话,是可以选择替对方承担当天的性奴调教的。”
“……你这样的人,迟早会下地狱的。”一直冷着脸的两仪式听完冰冷地说道。
“欸?性…性奴是什么意思?”暂时还没经受性教育的两仪未那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只是她的母亲还在那里对着别人摆着冷脸,这个问题没人来回答她。
“好了,解释完规矩以后,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今天的事情得尽早做完了啊……”
感受着两仪式发冷的目光,尾羽亥一一点也不惧怕地回以视线,并用陈述句以类似疑问的形式她:“等下我就要让我的爱奴藤乃给你们母女两个进行调教了哦?”
果不其然的,两仪式立即冷冷地回答道:“我来替未那承受她的那一次调教。”
“好,希望你不会后悔你做的决定。”
尾羽亥一笑着揉了一把浅神藤乃那柔软的胸部,然后对她说道:“那么她的调教就由你来决定吧,如果有不配合的地方我就来帮你一把。”
“好的,万分感谢主人的允许……呵呵。”
被人揉了胸部浅神藤乃脸上露出几分着迷的笑容,然后缓步走到了两仪式的面前,她随手从自己那多条黑皮带缠成三角裤的上取下一根黑皮带,然后对两仪式说:“把你的双手放在背后,为了以防等会你会挣扎,束缚住你的双手是最基本的。”
“呿……你恢复视力了?”两仪式看着这近在咫尺的浅神藤乃,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嗯,多亏了我的主人。”浅神藤乃微微一笑,然后补充道:“还有,别妄想企图劫持我来换取自由,在我的主人面前,你们是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的。”
“……”
被看破心思的两仪式无言,很不情愿地将手放在背后的,浅神藤乃愉快地笑了一下,随即便走到她的身后用黑皮带把她的两只手给死死地捆绑在背后,确保她无法有效地动起双手。
再然后,浅神藤乃又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只眼罩,随即给一脸冷酷的两仪式给戴上,使她的那双眸子看不见之后的事物。
“欸?母亲她这是……”
刚睡醒没多久的两仪未那还有些愣神,她感觉怎么一眨眼自己的母亲就被迫弄成了这幅模样,只是她脑海刚想要发出疑问,尾羽亥一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未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性奴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尾羽亥一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问道,双手自然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欸欸??你……你脱自己的衣服干什么?”两仪未那小脸莫名有些发红,表情有些可爱地愣怔道:“你问我性奴的意思?我没学过这个词语啊……听不太明白呢……”
黑发垂在白色的护士服上微微摇晃,小萝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随即发觉自己现在被对方的影子完全笼罩住了,头顶的灯光一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微暗的环境莫名地给她带来了一种窘迫感。
“不明白的话,那我简单地跟你解释一下吧。”
尾羽亥一笑着靠近她,然后伸出双手托在这只可爱的小萝莉的腋下,稍微用起一点力将她托起。
将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脱掉的他,现在是赤裸裸的状态,矫健的身躯之下是一根硬如小孩手臂粗的阴茎,硬起来以后的规模即使只是看着就格外的狰狞可怖,弄得两仪未那哪怕不知道这这根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心里也不由得紧张与害怕了起来。
“性奴呢,就是为了给予主人愉悦感而存在的。主人想要跟性奴做爱,性奴就必须主动地送上自己的肉体,直到主人满足了为止……”
眼前这男人的话音刚落,隐约明白“做爱”所代表的一点微妙含义的小萝莉,还在那思索后面的话,她的下身就突然一疼,狭窄紧凑的幼穴顿时间就被那根阴茎硬生生插了进去。
“呜噫~?!啊哈~?!这……这是什么…啊啊??!……怎么插……插进来了啊?!!”
下体宛如撕裂般的疼痛弄得两仪未那这娇小的身体一哆嗦,两只裹着白丝的小脚丫乱抖了一下,未曾感受过的下阴疼痛传递到她的脑海中,疼得她现在恨不得赶紧从对方的双手上逃下来。
“这是你的主人的肉棒,以后将会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怀中小萝莉的身体动静尾羽亥一明显地感觉得到,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忙,而是紧紧抱住两仪未那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往下方降去,使胯下的阴茎更好地深入到这小萝莉这紧凑的阴道之内。
“啊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呜~!这样好疼……这样真的好疼……啊~啊啊~啊啊?!好涨…下面涨的鼓鼓的了……尿尿的地方要撑裂了啦……!”
两仪未那忍受不了小穴被阴茎撑大的剧痛,动起两只小手挣扎地想要推开面前的这个行为粗暴的男人,与两仪式相似但更显幼稚可爱的脸蛋憋疼憋的发红,两只水灵的眸子现已经疼得眼泪花花地就要掉出来。
“啊啊…!!求求你了…快点拔出去…啊啊啊!!!……真的好疼呀!涨的快要裂开了呜呜呜……”
只见这小萝莉的下体已经被这根肉棒撑着鼓鼓的,随着受力缓慢地向前,这窄嫩未曾开发的嫩穴开始逐渐扩充着这稚嫩的阴道,象征着处女的薄膜,在这根粗的足有这小萝莉的小臂左右粗的阴茎前进下,十分轻易地就被捅破然后往外开始流出少量的血液。
本来平坦的小腹,随着小萝莉幼穴内的阴茎前进到底部,这露着小小的肚脐眼的小腹也随之被里面的阴茎所顶的有些明显鼓起,幼稚的子宫都快要被顶到变形。
“未那别害怕,只是这样的话不会担心那里会裂开的……如果只是害怕疼的话,那我就逆转一下你的感觉好了。”
尾羽亥一笑了笑,嘴里随口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抱住两仪未那腰部的右手突兀地伸到她的小穴上,竖起两根手指轻轻掐了一下那幼嫩微小的阴蒂。
“呜噫~??!!”两仪未那眸子中的瞳孔一缩,穿着白色情趣护士服的娇小身体没有征兆地突兀一颤。
刚才还如排山倒海般的剧烈撕裂般的剧痛,在此刻竟然宛如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变为了以她这个年龄完全无法理解的快感。
突兀地极度愉悦感就如同窜入到身体各处的电流,电的小萝莉现在娇躯浑身颤抖不已,干涩的嫩穴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成熟的果子一样水嫩多汁,稚嫩的穴道内爱液顿时泛滥到快要直接流出体外。
“呜?!……呜~?!呜嗯~??哈啊啊~~~?这…这是……这种感觉又是……??”
小萝莉的小嘴微微张开刚吐出暧昧地热气,曾一度疼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想要用双手推开面前的男人的她,现在却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尾羽亥一的胸膛。
这并不是她想要体验给她更多的愉悦感,而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一度舒服到没有力气,身体瘫软下来难以掌控,心里下意识害怕自己就此从对方的怀里掉下去。
“舒服起来了对吧?成为我的性奴以后,你每天都能体验到这样的感觉哦。”
宛如恶魔般的低语之后,已经插入到两仪未那嫩穴中的阴茎缓缓往外扒出七分,然后再往里用力地插进直到这这小萝莉的嫩穴底部。
“哈啊啊啊~~~~~???!”
趴在男人胸膛上的两仪未那忍不住娇软的发出一阵短暂的喘息,大大的眼睛透露着其主人心中浓浓的迷离,小小的身子通体发热的不行,两只白丝小脚丫没有主观控制的垂在半空,随尾羽亥一的动作而轻微摆动着。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怎…怎么会……我的脑袋里……啊啊~~?……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东西也想不出来了啦……好奇怪……啊哈~~~?…哈啊啊~~~……”
被强行撑大的幼穴由于宛如欲求不满的熟女般敏感,穴道之内皆是无色无味的幼女爱液,随着粗大的肉棒逐渐插到小萝莉的嫩穴底部,小穴内的空间逐渐被挤压到没有一丝空余的余地——
噗呲~一声,少量的幼女爱液从两仪未那的小穴之中倾斜而出,洒落在这打蜡过的地面留下了一点水渍。
尾羽亥一肏到这小萝莉的嫩穴同样也是舒服地不行,粗大的肉棒被幼女的小穴紧紧挤压在中间,感觉起来的滋味就好像两仪未那的小穴主动地“吞下了他的肉棒”差不多。
他刚刚穿越到这边,在没有找到两仪式母女之前,他也只能将随手逮到个别极品调教成自己的性奴,只是玩弄的大多是少女以上,比如已经调教完毕了的浅神藤乃,虽然玩起来也很舒服,可是终不过新玩具来的新鲜。
这般幼嫩且可爱的小萝莉能抢到手真是颇为难得。
“未那、未那。想不想要怀上主人的孩子啊?想要的话,我可以让你更舒服一点哦?”
抱着面部表情舒服的快要昏过去的两仪未那,尾羽亥一脸上笑得更加愉悦了,他逐渐放缓动作,使这只小萝莉得以有快感缓冲的机会,他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发出极具蛊惑性质的低语。
为了更好的确立在两仪未那心中的地位,他在这低语中还甚至将这特殊的称谓掺进了句子,好让她逐渐对主人这一称谓留下一定的心理暗示。
“啊哈~~…呜嗯嗯嗯~~~?…哈噫噫噫~!……呜哈啊~~~…”
逐渐从快感洗脑中回过一些神来的两仪未那小脑袋里还浑浑噩噩的,听到这个男人说了这么几句话,下意识重复了一下他刚刚所说的话:“……主人?更…舒服一点……?”
“对。比这样还要更舒服哦。”
尾羽亥一将肉棒插到了这只小萝莉的嫩穴底部,肉棒撞击到子宫颈口产生的愉悦感让她的娇躯立即颤栗了一阵,两只大眼睛一阵失魂地上翻了一瞬。
“哈啊~呜呜呜~~~?”
两仪未那的小胸脯在里面明显地起伏着,她瘫软在尾羽亥一的胸口软软地吐着气,在经历过刚刚那般的快感以后,现在肉棒抽插的频率一慢下来,就让她产生了一种想要肉棒抽插速度更快一些的欲望。
“怀…怀上你的孩子的话……那岂不是说明你想要做我的男朋友嘛……我的择偶方向可是以我爸爸作为标准的…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啊~~哈啊~……”
小萝莉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那早已定好的观念,可她这娇小的身体却好像有些不满这做爱的停顿,立即就忍不住微微扭动起来,想要让插在她体内深处的肉棒动起来的幅度更加剧烈一些。
“你爸爸那样的有什么用?能有我这样给你带来这么舒服的体验么?”
“做…嗯~…这样的事情……一定是错误的吧…爸爸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说明这种事情是不能做的…即使能舒服的能让人昏过去…哈啊~~…我也不会愿意为了更多的舒服的感觉,而就此怀上你的孩子……”
小脸蛋如同发烧一般酥红,娇小的身体也主动微扭着腰在索求着更多的快感,但两仪未那说出来的话却意外地有些认真,且难得显露出非同这个年龄段的理性。
尾羽亥一见到这两仪未那目光中逐渐清明过来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再问下去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即使这幼稚的身体现在正处于发情状态也不行。
“真聪明,这件事做起来对于世人而言的确是在犯罪。作为奖励,我就让你舒服到升天一次吧,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那还得看你的身体争不争气了。”
“呜?什么争不争气……”
由于年幼,未曾接受过性知识的两仪未那,显然不知道怀孕的前提条件是什么,刚才尾羽亥一这么问她一下,弄的她还以为想要怀孕的话还得自己本人同意才行。
“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尾羽亥一微微一笑,抱住两仪未那的小腰,先往上一提使肉棒退出她的幼穴几分,然后再将她的娇躯用力往下一按,硬实的肉棒顿时就被用力地顶上这只小萝莉的子宫,平坦的小腹因此明显的出现一个凸起。
“哈啊啊~~???!!呜噫噫噫噫啊~~~~???!!!”
两仪未那刚刚有所清明的眼睛瞬间失神,小嘴一张发出舒服到极致的颤音,小小的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岔开在两侧的白丝小脚丫的脚趾微微动了动,稚嫩发红的小穴噗呲一声喷出大量清澈的爱液,不仅把小穴的阴唇弄得湿漉漉的,还将地上给喷湿了一块。
“啊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
小萝莉的脑袋偏向肩膀的一边,经历过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之后,这只小可爱就好像傻掉了一样,小脸蛋不仅暧昧的通红,面部表情还显得呆呆的,娇小可爱的身体就好像触电似的在那里发抖,点点滴滴的爱液从小穴里滴到了地上。
“这样就舒服到失神了吗?哈哈,相信你的身体已经忘不掉这样的滋味了吧?”
尾羽亥一低声一笑,抱着眼中失了神采的两仪未那边用肉棒抽插出水,一边缓步走到隔壁的一间特制房间里。
这间房间就是专门用来调教的,内部的设施被安置的非常完善,平时一般主要给不听话或是犯了错的女奴用作惩罚,用起来倒也不算太勤快。
而此刻,这设备齐全、足足有一个室内体育场一样的大调教室内,正有一道衣着艳丽的身影在某一处性虐器具上经受调教,而一旁的还有道衣着暴露的身影在旁边拿着东西守候。
这个性虐器具其实是一个如活马一般原地蹦跶的三角木马,木质的马背呈现为一个三角的尖端,马背正中间部分有着一根凸起的粗大木棍。
被蒙住双眼、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的两仪式正俏脸通红地坐在这个三角木马的马背上,性感的兔女郎服装有所改动,下阴部位的衣物略略偏移,黑丝连裤袜也被撕破出一个小洞,使这名美妇粉色下阴不仅裸露出来,而且还被插入了马背上的那根粗大木棍。
由于三角木马距离地面有一些距离,使得两仪式的双脚无法着地,重力完全压迫在了她那脆弱的下阴上。
随着这只木马机械地原地崩腾、跳跃,三角状的马背不断地摩擦着两仪式下体的阴唇,插入到她体内的粗大木棍更是受到这些动静,不停地在她那成熟的穴内阴道里肆意搅动着。
“呜~……呜额~!……呜…~呜唔……嗯~……嗯~……哼嗯~……呼唔~……”
被蒙住双眼,使得身体各处的感受更为显着的两仪式,即使再怎么努力压低声音,倔强地咬住唇瓣,她也被乱动的这三角木马弄的气喘连连,胸前那对大小刚好的乳球一阵乱晃,光洁的额头、发红的脸颊已然布上一层热汗,将一些垂下来的发丝黏在了上面。
穿着网格状黑丝连裤袜的匀称美足垂在三角木马的两侧,时常因为这木马的跳跃或是一些其他的动静而刺激的美脚弓起,脚趾紧紧绷住弯曲,动作即使在刻意忍耐下也十分明显,隐隐透露出这双脚的主人正在忍受怎样的不适。
就在下一瞬,站立在她身旁的另一道衣着暴露的身影动了起来,抬起手中的一根细鞭,用力地往两仪式那没有衣袖保护的右臂上一抽。
啪~!
“呜呼~……呜~~~……”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两仪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死咬住牙的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右侧的肩膀顿时就浮现了一条发红的鞭痕,此刻她的身上并不止这么一条鞭痕,裸露在外的右臂、佩戴着义肢的左肩膀与白皙的右肩部、胸口锁骨、甚至于半露出来的乳球上都有着明显痕迹的红色鞭痕。
明显两仪式已经被以这形式抽打了有一段时间了。
“主人,你过来了。”
发觉尾羽亥一走近了的浅神藤乃转过头,在见到这位已经让她心悦诚服的主人此刻正在操着一只表情傻掉了的小萝莉时,她的那双已经恢复视力的眼睛里立即流露出了一点羡慕的眼神。
“嗯,你继续调教,我就在旁边看着。”尾羽亥一操着两仪未那的幼穴,露出一抹微笑地示意她继续。
“好的。”
浅神藤乃点了点头,然后将鞭子浸入到旁边的一个盛满水的木桶中,随即便对还在微微颤抖中的两仪式再度用力挥出一鞭。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动。
这一鞭抽到了两仪式其中一条黑丝美腿上,这黑丝连裤袜的质量极好,这般鞭子的用力抽打下不会产生破损,内部抽出鞭痕的美腿在黑丝袜的遮掩下也看不出发红的痕迹。
“呜~~~~嗯~!……可…可恶……”
两仪式吃疼的晃了一下头,然后将面对准浅神藤乃与尾羽亥一所在的地方,用咬牙切齿般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浑、混蛋……与其如此地这样羞辱我……还不如…直接……”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尾羽亥一就立即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你要是敢自杀或者蛊惑别人杀了你,我就让你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说完,尾羽亥一稍微用力地将肉棒捅了捅两仪未那的幼穴,已经干得有些满足的他肆意放纵着自己的肉欲,使得本还能外坚持一会的肉棒立即就在这半昏迷的小萝莉的体内射出大量的浓精。
“呜噫噫噫噫???!!嗯嗯~~——……哈啊~~…呼哈~……唔唔~~……”
随着子宫被注入精液,两仪未那颤着身体一阵愉悦地乱抖,小嘴里吐出一阵含糊不清地娇喘声,这个小家伙已经变成了被快感洗脑成白痴般的模样。
射完精,尾羽亥一将两仪未那以坐着的姿势放在地上,然而身体完全瘫软下来的她,一被放在地上就软的倒了下来,身子一抽一抽地任由下体的浊液缓缓流出到体外。
在这只小萝莉倒地时,发出了一阵略微明显的咕隆咚的声音。
而坐在三角木马上,被蒙住眼睛的两仪式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表情顿时有些紧张地叫了一声:“未那?”
当然,舒服到昏过去的两仪未那没法做出任何回应。
“……混蛋!呜~……想要对未那做的事情尽管做到我身上来……额嗯~!……她还只是个孩子!”
即使下阴被搅得非常不适,两仪式也努力暂时无视了这件事,而是对尾羽亥一冷声叫道,语气里大有一种什么事情都能忍受下来的决绝。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省得你到时候整天想死,你要永远记得,你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个一无是处的前夫。这两样东西皆有可能你的冲动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嘁!”两仪式冷哼了一声,转回头颤着身子一时间不说话了。
“放心,等你听话了,你一定会喜欢上这样的体验的。即使到那个时候你还是不喜欢,我也不是不能放宽一点,玩些其他的‘游戏’,让你尽量体验到其中的愉悦。”
尾羽亥一随口恐吓一下这个真有可能会自寻短见的少妇,见两仪式被这般折磨了足有十来分钟,到现在还挺有精神不爽地发脾气,比起以前强拉来的那些女性强出了不少。
说罢,他转头看向浅神藤乃:“水里有加过药的吧?”
“是的主人,加的药很快就要在她的身上发作了。”
浅神藤乃那张习惯比较冷淡一点的俏脸上,此刻竟浮现出一抹妩媚的笑意,先是将手上的细鞭再度放到水桶中浸一次水,取出后用力往两仪式的身上挥出一鞭。
啪~!
清脆的鞭声再度响起,两仪式吃疼地娇躯又是一抖,正欲想努力地压抑住被鞭打后的火辣抽痛,与插入下阴的异物搅动的不适感相叠加后所想要发出的低吟。
“呜~~~?!……呜~……嗯~?…呼唔~?……”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在这一鞭的抽打下,尽管依旧被打的很疼,可不知道为何在疼痛之中,她竟然觉得自己的下体出现了一种“想要”的欲望。
这股欲望一经出现,就开始愈来愈强烈,打扮已然比较暴露的娇躯开始发热地冒出热汗,冰冷的内心甚至受到体温或是其他什么的影响,很快出现了思绪混乱的现象……
‘我………我这是在这个时候发情了…?这怎么可能……’
此时,胯下的三角木马撒蹄乱跑,上下起伏的马背将那根直立起来的粗大木棍一顿在两仪式的下阴里乱搅。
“呜嗯??!呜噢噢噢~~~?!!呜~……哈~呜~…噢噢~~……呜嗯~??…怎……你们究竟做了什……噢噢??”
两仪式的美眸有所瞪大,这一次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明显里面含有了几分类似愉悦畅快的味道在其中。
开始时的全然不适感,在这一刻竟然变为了大量的快感中参杂着少量痛苦,使得她发出的喘息一直向娇喘的方向靠拢。
一直对外都极为冰冷的脸色此刻开始羞恼地阵阵发红,不明白此刻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生如此变化的她,不得已张嘴开始加快喘息,两只黑丝美脚受马背的晃动也在那乱晃着。
“我们没做什么,无非是想让你的体验不会那么难受而已。”
浅神藤乃微笑着低声道,然后再度抽出一鞭,带有媚药水的细鞭抽打在两仪式裸露着肌肤的上半身,只需与肌肤接触就能吸收的媚药随之留在了发红的鞭痕上。
早在她开始用鞭子鞭策两仪式的时候起,她就一直这般的在两仪式的身体上留下了大量的媚药药液,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身体吸收,现已成功铺垫出两仪式此刻的发情状态。
“额~…呜嗯~……呜噢噢~~……呜啊~……混蛋…果然是你们…做了什么恶心的手段……嗯~…呜噢~……”
体内的媚药开始发挥出大量的效果,两仪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开始出现絮乱的思绪,不爽的念头逐渐模糊,几度想要理性的挣扎接连被身体所产生的春意所压下。
被三角木马的马背所不断摩擦、被粗大木棍不断乱搅的成熟阴穴很快就湿润了起来,粗大木棍在她的下阴处乱动时都会带出好些的淫液。
两仪式尽可能地想要压低自己的声音,然而暧昧不清的娇喘声却发出愈来愈诱人。
“呜……糟透了…呜嗯~…呜嗯嗯~~~……噢噢~……嘶…呜~……”
晶莹的淫液从她那成熟但不怎么经常使用的蜜穴中流出,或是顺着乱动的粗大木棍上淌下,将这三角木马的斜面弄出几道淫液流过之后所剩下湿润的痕迹。
尾羽亥一很满意两仪式现在发情却又想忍着的窘迫状态,找了把椅子坐下静静地在旁边看着之后发生的一幕。
在两仪式的身体出现了发情的迹象以后,浅神藤乃仍旧没有停止地继续用带有媚药的细鞭抽打她的娇躯,在发情之前两仪式发出的都是吃疼的冷哼,在发情之后她发出的声音却是苦痛里带着几分愉悦。
“呜~……噢噢噢~~~…呜嗯~……”
明明是在发情中,却还被不断被带有媚药的鞭子抽打,两仪式所剩的一点理智很快便被身体散发出来的春意所消磨一空,而后的时间里,她就只会扭动着成熟性感的娇躯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媚的、从未发出过的叫声。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瘫软在地上、娇小的身子时不时微微抽一下,小穴的精液已然干涸,但穿着过膝白丝袜的两只幼足之间留下好些精斑痕迹的两仪未那,也终于在不停发出音色诱人的两仪式的娇喘声中醒了过来。
一醒来,小萝莉就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微微发痒的小穴,一阵微弱的快感立即突兀地涌上来,弄得她慌张地缩手,然后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目前动静最响的地方。
然后小萝莉的目光就有些呆滞地看着骑在三角木马上,正不断毁形象娇喘的冷艳母亲。
“母亲……?”她试探着对着面前的两仪式叫了一声,可惜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现在的两仪式的娇喘声比最开始的时候要放纵,但不再有最初时的那般有力,高挑匀称、汗津津反着水光的身体时而无力前倾、时而无力后仰,冷艳的娇躯所剩无几的体力现在恐怕都用在了发出娇喘声上。
“啊啊~……啊~……啊~…呜噫~……”
经历了如此之久的时间,就连一旁的浅神藤乃都因为疲惫所以停止了挥鞭,露着淡淡的娇笑在旁边默默看着。
两仪式胯下那根不知疲倦的粗大木棍,在如此长久的时间后,成功压榨出了她这具成熟的身体里大量的淫液。
这些淫液不仅将承载着她的三角马背弄得湿漉漉的、大片区域因为吸收了水分而导致颜色发深。
她那两只穿着黑丝连裤袜的一对美脚,多汁的蜜穴分泌出来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将黑丝袜完全浸湿透,然后顺着黑丝美脚最末端的脚趾尖往地面上不断地滴落着淫液。
“啊啊~……啊~……啊……”
两仪式现在已经筋疲力竭,大量的水分由于淫液的分泌导致流失,发出的娇喘声听起来明显出现了几分干涩的状况,两瓣粉唇明显发干,无气无力地娇喘声很快就让两仪未那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母亲的叫声好奇怪……她现在一定嘴巴很干了,能不能先停下来让她补充一些水分呢?”
两仪未那有些担忧地走到尾羽亥一的面前,然后用请求的语调说道。
“哦?想要让我停下来的话,你觉得应该要怎么样称呼我比较好呢?不加称谓可是没有礼貌的行为。”
尾羽亥一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呜……”两仪未那的小脸窘迫着微微红了红,可现在没法顾及那么多了,眼看着母亲都已经这么疲惫,她只好不得不对着这个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叫道:“主人……请你让我的母亲休息一会。”
“不错,叫的很好听。”
尾羽亥一满意点头,又摸了摸这小萝莉的脑袋,然后对着旁边待命的浅神藤乃一抬下巴。
“嗯。”
浅神藤乃明白了他的意思,稍微操作了一番让乱动着的木马停下,然后再将这木马的高度降下来,使得两仪式的两只黑丝美脚得以着地。
“啊~……啊哈~…呼…呼哈……”
带着眼罩的两仪式感觉到了地面,现在哪怕脑海再混沌也知道自己该休息了,动着发麻的两只玉足踩实地面,动着火辣辣的痛感遍布的上身,刚想要踮起脚尖离开这具三角木马,结果浅神藤乃伸出双手按上她的双肩,强迫地让她再度坐上这三角木马的马背。
“呜噢~~~?!哈啊~?哈呼~?呼~…呜~噢~………呜~……”
熟悉的粗大木棍捅入至蜜穴底部,两仪式急剧娇喘了数声,随即瘫在这马背上疲惫地动不了了,也好在现在这木马不动了,否则她都没法好好休息。
虽然现在的休息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浅神藤乃按了一会两仪式的肩膀,确定了这个女人没有力气再动了以后,转身从不远处的一个冰箱里取出一只带有盖子的玻璃杯。
这只玻璃杯的里面装着满满的白色液体,但看这瓶子的外表,两仪未那以为这里面装着的是牛奶。
“来,张嘴,给你补充一点水分。”
浅神藤乃打开这只玻璃瓶的瓶盖,然后走到气喘吁吁、状态半瘫的两仪式面前,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两侧,强迫着她张开嘴巴。
“呜~??!”
神智有些迷迷糊糊的两仪式被掐脸掐的难受,不得不张开嘴来,露出她那干净的口腔。
浅神藤乃愉悦一笑,将手上玻璃瓶的瓶口对准两仪式的嘴里,将瓶身缓缓倾斜,使里面的液体缓缓流淌出来,那流淌速度明显比正常的牛奶流速要慢,让旁边的两仪未那意识到这个不是她所想的那种牛奶。
“主人……那瓶子里装的是酸奶吗?”她向身旁的尾羽亥一问道。
“当然不是,那是你们今后主要喝的东西,当然不会是普普通通的酸奶。”尾羽亥一笑着说,弄得身旁的小萝莉愣愣得有些不解。
只见浅神藤乃投喂的浓浆逐渐倒入两仪式的口中,嘴里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液体、正格外需要补充水分的两仪式迫不及待地将这些液体咽下,然后脸色微微一抽,嘴里发出阵阵的干呕声,听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吐出什么东西来。
“呜额~…呕~……什、什么东西……好恶心的味道……”
浅神藤乃用力地掐住两仪式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且不能乱摇头,一边掐住她的脸颊还一边将手上的玻璃瓶内的白色浓浆往她的嘴里倒入:“呵呵呵……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主人最宝贵的体液了。”
“呜呜??!呜呕~……呜咳咳咳?!!咳咳~……”
恶心的味道顷刻间弥漫至两仪式的整个口腔,此时正好没有力气、双手被缚、且还一直在发情中的她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的行为,强忍着不咽,精液堵喉弄得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在被这些倒入嘴里的精液呛去数次的她,在挣扎了好一会后才屈辱地不得不吞下去。
直到整瓶的白浆倒完,浅神藤乃才松开掐住两仪式脸颊的手,然后微笑着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白浊舔干净,然后叮嘱了一句。
“别想着离开木马,因为你要顶替你的女儿接受调教,所以你等会还要再经历这么一次长时间坐木马调教,除非你想让你的女儿坐上来……听明白了么?”
“嗯……?”闻言,意识隐约清醒过来但还有些迷糊的两仪式呆愣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用虚弱地声音轻声说:“继续当然可以,先让我休息一会。”
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放软语气说话。
“休息?怎么可能,时间不早,主人等会就要休息了,调教的事情只能尽早结束。”
说完,浅神藤乃在旁边控制开关,三角木马立即升高,使得两仪式的重力全部压迫在了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阴户上,再之后三角木马开始撒蹄奔腾,乱动奔驰着的马背,使得马背正中的粗大木棍再度开始工作起来,这一次,即使是处在身体的发情之中,带给两仪式的感觉已经是痛苦大过了快感。
“呜…嗯~~……呜~…嗯~呼…啊~!……啊~……!”
两仪未那看看自己倍受折磨的母亲,她原以为能就这样停下来的,没想到竟然只休息了这么一下……
拍了拍一旁的尾羽亥一,她都快要叫习惯这个称谓了:“主人,能不能放我母亲下来……”
“不能,是你母亲自愿替你承受这个调教的,你求我也没用。”
数个小时后。
“呜……呜嗯……”
两仪式终于在三角木马上被放了下来,性感的躯体上皆是鲜红的鞭痕,将她的娇躯衬托得更加性感的兔女郎装扮再后续的细鞭抽打下变得有些凌乱,就连弹韧性不错的黑丝连裤袜也在长时间的抽打下被抽破出几个口子。
木马之下的地面留有好一滩属于两仪式分泌的体液,在如此长时间的骑木马下,她那发红的阴部已经不止于流淌出淫液了,被马背上的那根木棍如此搅动抽蜜穴,大脑又近乎被媚药的催情效果弄的思绪无法清明冷静下去。
到了最后,两仪式哪怕被浅神藤乃从木马上弄下来,娇躯8瘫在地上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那根木棍仍旧插在她的体内搅动一样。
“看来你下面的洞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在旁边看得都快要睡着的尾羽亥一笑着走向前来,只需往下垂下一些视线,就能轻易地看到两仪式那正微微开合、一时之间无法闭合的红肿穴口。
略略改变一下两仪式现在的姿势,强迫性地让她撅起屁股,然后将胯下的那根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插入到她的体内。
“呜~……嗯~…哈啊?”两仪式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低呼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似乎是“为了不让你那么难受,我也让你稍微舒服上一点吧。”
尾羽亥一用手指捏了捏她下面一直处在充血中的阴蒂,之后的抽插就好似打开了这位美妇的某个愉悦与痛苦替换的开关,有气无力地娇喘声再度在这个房间里开始回荡起来。
“呜噢噢~~~……呜嗯~…哈啊~……噢~噢噢~~……”
即使阴部遭受过如此的性虐待,可这之后的肉棒却依旧给她带来了难以忽视的快感体验,随着尾羽亥一胯下的肉棒冲刺着最后撞击了几次这熟透的蜜穴子宫,灼热的白浆喷涌着注入到其中,丰腴娇俏如少女、由黑丝连裤袜所包裹着的诱人翘臀微微抖了抖。
尾羽亥一拔出肉棒,送开抱住两仪式腰部的双手,没有外力支撑下,已经精疲力尽的两仪式身体瘫软在地上,将那较饱满的乳球压成了两团扁形。
身体一颤一颤的,少女般娇嫩的红肿阴穴时不时抖个一下,使得阴道之内的淫液与精液缓慢流出。
“母亲、母亲……”
小萝莉两仪未那着急地跑到两仪式的面前蹲下,然后着手把两仪式被绑住的双手黑带解开,随后又弄开蒙住眼睛的眼罩,眼罩之下是一双发红、水色朦胧的失神美眸。
“母亲……母亲你现在还好吗?”
两仪未那焦急地在母亲的身旁叫了几声,小手摇晃了一下母亲的身体,发红的鞭痕在被她的小手触及之后产生的疼痛令两仪式忍痛着低吟了一声。
“嗯……”
从半昏迷状态中,好不容易靠着女儿的呼声逐渐回过神来的两仪式,缓缓眨了眨泪珠快要掉出来的眼睛,然后慢慢地将视线移到了自己的女儿脸上。
她张开嘴,说出发干微哑的声音:“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微弱的赤足踏地的脚步声传过来,母女俩循声撞头,发展是那道黑带缠身弄得很是暴露的浅神藤乃走了过来,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对她们说:
“今天的调教与做爱已经结束了,主人比较喜欢干净的女奴,所以两位在睡觉之前洗个澡吧,浴室由我来带路。”
母女俩面面相觑,然后两仪式由女儿扶着缓慢地站了起来,那双重新回过神的眼睛开始缓缓变回了原来的冷色。
“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哟,不然你今晚可能就没法睡一个好觉了。呵呵……”
母女两个洗过澡,之后被安排了一处小房间作为今晚睡觉的地方。
“母亲,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躺在床上的两仪未那小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惶恐,又没来由得对未来有所期待,数小时前昏过去前的回忆到现在她每每一回想,幼稚的嫩穴都会麻麻酥酥地开始发痒起来。
这种感觉一经出现,她立即甩甩小脑袋,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等会变得有些奇怪。
“嗯……应该。”明明躺在陌生的床上,两仪式此刻却疲倦地快要睡着,一想到明天、乃至以后都要这样经受这样的调教,心里压抑的火气就憋得她格外的难受。
今晚她一定没法睡个好觉了。
“我们住在这里的话,那爸爸他呢?他会找过来的吧?”
“或许吧……”两仪式想了想,闭上眼睛轻声说:“以他那收集情报的能力,或许真能找上这里。”
但只是找到而无法解决问题的话,她倒希望干也他不要过来,如果见到她此刻难堪的状况,那就不仅仅只是自寻死路了……
‘或许我该考虑一下半夜找个机会逃走?……嗯?’
眼睛一闭,心里刚浮现这个念头的两仪式意识突兀一沉,竟然是疲惫地就此睡着了过去。
“母亲?母亲?……嗯?睡着了吗?”
两仪未那摸了摸母亲微红的脸,见她已经这样疲惫了,于是乖乖地给她盖上了被子,之后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的早晨。
穿着女搜查官式的一体式黑皮衣,将身体曲线完美展现出来,皮衣中间的拉链被拉到小腹的位置,暴露出没有多余衣物的内部,将两团饱满的内侧胸部轮廓肆意裸露。
脚踩着露趾高跟鞋,踩地“哒哒哒”作响。
穿着这套服装,整体气质看上去隐隐带着一股女王范的浅神藤乃敲响了她们所睡屋子的房门。
“该起来去主人的房间里叫醒主人了。”
“叫醒?”
不甚明白的两仪式与两仪未那起身穿衣,今天的服装也与昨天的那般充满诱惑力,两仪未那穿上不知名的猫娘cos服,面积只有一点黑白相间的皮草宛如三点式内衣般遮住这娇小身体上的三个点,最主要的地方即使没有露出来一对神似猫耳的假耳顶在脑袋上,娇小的身体穿上完整的特殊服装后,看起来可爱之中又多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两仪式醒来之后摸了摸自己的双臂,发觉真的一点疼痛也没有,昨天受的伤好像只是做了个梦一样不复存在。
浅神藤乃在她面前丢了件高开叉的红色无袖旗袍,旗袍的中间领口与其一样的抵至小腹的位置,将露出大半个胸部的同时还顺带着露出一点粉红色的乳晕,要稍稍往侧边看进去才能看到她胸部的乳头。
“……”
冷静下来后有些放不下脸的两仪式表情发窘,面色微微红了红,只是在浅神藤乃那像是在挑衅性的笑容下,她默自拿起自己的那件衣服,然后以内部真空的形式穿好。
跟着浅神藤乃一块来到另一个房间,只见大到超出两仪未那想象的一张大床上,正躺着那位她至今都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
那个男人现在看起来睡的很香,但胯下的那根巨物却硬实的直立在那里,好好的场景看起来多了一点怪异的感觉。
两仪式无动于衷,两仪未那将目光看向了浅神藤乃。
“叫醒……是让我们去温柔地叫醒他吗?”
即使再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小萝莉,昨天在看到母亲被玩弄成这幅样子,明明母亲是那样厉害的存在,结果遭遇这样的对待还冷着脸没怎么吭声过。
现在自己身处的环境很不对啊……
“呵呵呵……当然不是,看到主人下面硬起来的那根肉棒了吗?想办法在不弄脏床被的情况下他射精,主人自然而然就会醒过来了。”
说着,浅神藤乃手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一个时钟,说:“如果你们没能做到,导致主人睡到七点自然醒过来的话,你们母女两个就要做好从早上被调教到中午的准备了。这种惩罚性质的调教是不能免除你们每日一次的调教的哦……”
此刻的时钟已经是六点五十分,所剩下来的时间看似不多也不少。
“射精……?”连精液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两仪未那看了看自己的母亲。
“未那你就站在旁边,这件事让我来做。”
两仪式平淡地说道,然后立即上了这张大的有些夸张的软床,随机来到了尾羽亥一的身旁。
由于她此刻背对着浅神藤乃,所以当两仪式上了床以后,那双发冷的眸子逐渐变为七彩螺旋状的奇异状态时,浅神藤乃还一点都未曾发觉。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尾羽亥一是处于睡着的状态,所以两仪式眼中的尾羽亥一身上,此刻正冒出好几条深红色的死之线。
尾羽亥一是很厉害,但前提是醒着的时候,现在处于难得没有防备的熟睡之下,那他与普通人并无区别。
‘只要现在把他杀掉,就此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两仪式冰冷地看着这个男人,下意识的就想要从自己的义肢中取出内部的匕首,就此将这个男人给抹杀。
可随后,她发现自己的匕首似乎在昨天与尾羽亥一一番反抗的斗争后被打落在地,匕首一直未曾被收纳进这义肢的内部……
‘什……我怎么会把这件事情记错?是昨天太疲惫了吗……没有匕首的话,用双手绞杀的可能性……’
两仪式呆愕了一瞬,可现在的情况等不了她迟疑,一旁还有那位扭曲魔眼的女人在虎视眈眈地看着。
“别动其他的歪脑筋,别忘了你的女儿还在这里。”
见到上了床的两仪式愣在那里,浅神藤乃在她背后轻飘飘地说道,然后伸手将两仪未那抱在自己的怀里,左手的手指探进这只小萝莉那三点式皮草服装的左胸上轻抚起她的胸部,右手则伸到小萝莉的下体开始玩弄起她的幼穴来。
“啊~?啊哈~?…呜~…你…你在做什么呀?……不要摸~不要摸啦~…这样摸下去…哈啊~…我…我都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突然遭受袭击的两仪未那有些慌张地想要弄开在自己的身体上乱摸的双手,可是这浅神藤乃的经验极为丰富,左手手指一揉搓起小萝莉的微乳,右手的手指随便插了几下小萝莉的幼穴,穴内立即就出现了几分湿润发热的感觉。
“舒服才是件好事情啊,人活着不就为了更加舒服的事情么?”
浅神藤乃得意地对着转过头来怒目而视的两仪式笑了笑,然后继续变本加厉地更加快速玩弄起两仪未那的幼穴来,两仪未那发红起可爱的小脸忍着极度的愉悦发出令人耳根发软的喘息声。
“啊哈~啊啊~~…快~快点停下……噫~…呜嗯~……”
小萝莉的下体逐渐被玩弄到两只幼足发颤,可爱的薄唇哆哆嗦嗦地轻砰着,晶莹的爱液从她的小穴中流了出来,之后快速浸湿堪堪遮住小穴的迷你皮草内裤。
两仪未那娇喘的越是剧烈,浅神藤乃玩弄得就越是兴奋,到了后面甚至直接用起手指将这只小萝莉的幼穴给指交到高潮。
“噫~?!!哈~~~…?啊啊啊噫噫噫噫~~~……”
充盈的爱液从两仪未那的双腿之间往下流了下来,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点迷离,娇小的身体颤抖了几下,然后双腿有些发软地跪坐在地上微微喘息,小脸蛋此刻已经红的发烫了。
“是不是很舒服?”浅神藤乃拔出手指,然后微笑着看了看自己手上残留的一点爱液。
“呜……呜嗯~……嗯……”
再度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的小萝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皮草制的内裤只堪堪遮住小穴,身后的小屁股只留有一条线夹在屁股的缝隙之中,她近乎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爱液所弄湿的瓷砖地面上,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另一边的软床上,两仪式冷着表情红着脸意图用手给尾羽亥一解决晨勃的现象,结果自己的女儿都被人玩弄到潮吹了,手中撸动着的肉棒都没有一点快要射精的迹象。
抽空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时间只剩五分钟不到,时间已经不多了……
“……”
脸色略微挣扎了一下,她起身来到尾羽亥一的胯上,然后将那根硬在那里的肉棒对准自己蜜穴。
“呼唔……”
两仪式轻吐一口气,缓缓动身坐下,用自己的下阴给吞没这根规模到现在都仍旧让她倍感惊讶的肉棒。
“呜~……呜嗯~~~!…噫啊哈~…嗯~……嗯呜~…嗯——”
嘴里吐出诱惑的低吟,红肿的蜜穴在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现在恢复如初之后,让这根肉棒插进来的感觉与刺激就格外的明显,两仪式想要维持住脸上冰冷的表情,可她不过扭过几下腰部,成熟的躯体就被这舒服的愉悦感弄得快要去了。
‘怎…怎么会,我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敏感……不,不行,再快一些我可能就要高潮……’
两仪式心中微微一紧,刚想要放慢一点腰部的速度,就在这个时候,她眼中的这个男人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什么——?!”两仪式眼瞳一缩,侧头一看发现时间已经到了。
“时间到了,可是你没有做到让我射精啊。你们母女两个倒是划水的可以,对惩罚调教的映像还是不够深。”
尾羽亥一睁开眼睛,定定地看了一会坐在自己肉棒上、正努力扭腰意图榨精的美妇,他表情平静地拔出肉棒,然后一把将两仪式推倒在床上。
“嗯?”被推的四脚朝天的两仪式有些愣住,有些没想到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会停止做爱的举动。
她刚从床上爬起,之后就听到尾羽亥一扭头对浅神藤乃说道:“既然没能做到解决我的晨勃问题,那按照规矩你们得承受一次惩罚调教。嗯,你们几个早餐就不要吃了,三个人一起去‘爬山’吧,一直给我爬到中午为止。”
“好的主人。”
听到自己也进入了被惩罚的队伍中,浅神藤乃竟是微笑点头应道,遂拉起地上的两仪未那,直接拉着她离开了房间。
两仪式见状,看也不看尾羽亥一一眼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跟在两女后头紧步跟随……
尾羽亥一口中所谓的“山”,其实就是一面陡峭的墙壁上有好几十根突出来的铁棍,这些铁棍上全部都直立起一根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这些假阳具以不规律、从下往上的顺序排列着,数量不仅极多,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似乎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上去的感觉。
在这些假阳具的下方地面是一张充气蹦床,应该是用来以防爬上去的人万一掉下来用的。
“嗯,主人口中的爬山,就是用我们自己淫穴来爬这座山。你们可以用脚去踩那些突出来的铁棍,但是每踩一脚就要用自己的淫穴去迎接一次假阳具的抽插……嗯,心里不要想着作弊,旁边会有高清摄像头监控我们的行动的。这就是你没能完成解决晨勃任务的惩罚,今天上午,我们三个都要在这里一直爬这座山,直到主人过来让我们停下为止。”
浅神藤乃刚解释完,心里就出现慌张的两仪未那就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明显她是不太想来承受这样的惩罚……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部压迫在插入在下面的棒子上,那种感觉想想都让她心里有些害怕。
“我可以一直做到晚上,未那的那些时间就让我来承受。”两仪式立即说道。
“不可以,之前我就解释过了,这种惩罚性质的调教是不能顶替别人的。”
浅神藤乃微笑着拉下自己胸前的皮衣拉链,一直拉到露出自己那有一小片黑森林的淫穴为止,她走到这满是假阳具的墙壁前,先将自己的的淫穴吞没掉一根假阳具。
“呜~……嗯嗯~~~……”
通过手与脚踩上离地面更高一些距离的铁棍,她那逐渐流出淫液的下阴“吐出”最开始的那根假阳具,然后移动至第二根假阳具的上空,随后就直接用自己蜜穴坐了下去。
“呜噢噢噢噢~~~……”
穿着黑皮衣显得此刻格外性感的浅神藤乃在全身的重力压迫下,身体完全靠着这根假阳具顶住流水的蜜穴才使得她在半空中,爱液开始顺着假阳具滴落在下方的充气蹦床上,她一边剧烈娇颤着身体一边发出似是愉悦地娇呼声。
“别……别愣在原地,无视主人的命令…呜~……呜嗯~……只会让你们之后遭遇的惩罚更加凄惨的……”
浅神藤乃发颤着娇喘数声,然后继续动着性感的身体往上方爬去,下身的淫穴已然被这些假阳具插入到底的情况给弄得爱液滴个不停。
“呜噢噢噢噢噢~~~~~~?!!!”
在浅神藤乃移动到第五根假阳具上的时,她的身体剧烈颤栗了起来,双腿将那根假阳具夹紧在两腿之间,大量的爱液顿时从她的淫穴中倾泻而下。
“……”两仪式看着浅神藤乃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她现在很难以想象这还是曾经与她为敌的敌人。
“母亲……我们…也上去吧?”
“嗯……”
两仪未那小声地说道,然后走到那面满是假阳具的墙面,伸出小手抓住上方的两根铁棍,动起小脚丫踩上下方的铁棍,最后将自己的湿润幼穴坐向朝上直立着的假阳具。
“啊哈~?!!呜哈啊啊啊~~~~?!!!”
全身重力压迫在这根直立的假阳具上,小萝莉立即喘着粗气发出吃不消地娇呼,娇小的身体动了好几下才勉强从第一根假阳具移至第二根位置稍高一点的假阳具上。
“哈啊~!!哈啊~……呼啊哈~……”
小萝莉张嘴吐起热气,光洁的两只小脚丫垂在在那颤栗着乱抖了一阵,点点滴滴的温热爱液很快就顺着小萝莉的脚趾尖滴落下来。
见到女儿也如此努力,两仪式无言地也凑向前,然后转瞬也步入了用下阴“爬山”的行列……
数个小时过去。
三女皆是自己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浑身都冒出了一阵香汗,下体被这般性玩具摧残之后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作为防止人员掉落下来的充气蹦床都残留下好些聚集到一块的淫液。
作为最早被调教完毕的浅神藤乃比较适应这类的惩罚玩法,高潮的次数她是最多的,上到顶端的次数也同样是最多次的。
冷着脸的两仪式也爬上了这座假阳具山的顶端过几次,这种形式的羞辱性惩罚她没有想要用功的意思,只是下体的蜜穴总是轻而易举地高潮让她的形象好不到哪里去。
腿脚无力的两仪未那,但只是勉勉强强上到顶端了一次,中途每更换一次小穴中的假阳具都会让她身子发软,不是陷入高潮潮吹的境地,就是时不时被这些假阳具顶着子宫顶到她忍不住失禁。
好不容易得以混到中午的时间,尾羽亥一叫停了三女后续无力地登山的调教惩罚,将她们全部都领到客厅里,然后把几份样式看上去不错,然而细看之后却又显得几分怪异的寿司与菜肴摆在她们的面前。
“这些便是你们的午餐了。吃完以后,你们母女两个做好继续被调教的准备。”男人晓有兴趣地说道。
两仪式说:“未那的调教依旧让我来承受。”
“如你所愿。”尾羽亥一做出个请坐的手势,说:“那么你们便先享用午餐吧,因为你们早餐没有吃,所以我这午餐尽量弄得很丰盛。”
“这些菜……”两仪式很快就发现这些菜还有寿司,竟然全部都浸泡在某种白色浓稠液体中,由于盘子是白色的关系,她第一眼还没能看出来这种恶心的液体竟然会混杂在里面。
“放心,这些菜我没有下毒。”
“呵呵……”
两仪式坐上椅子,但迟迟没有动筷的意思。
“母亲……?”
现在还在累呼呼微喘气的两仪未那不解地看了看母亲,再看了看开始动筷的浅神藤乃,折腾到现在的她肚子已经很饿了,稍微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捏起筷子夹起了一个带着粘稠白浆的寿司。
放进嘴里略略咀嚼,口腔弥漫起一股腥味的软糯米饭与其他肉类的结合味道,吃起来比小萝莉预想中的黑暗料理要好吃的一点,将口中的食物咀嚼碎后被她咽进肚子里。
“母亲,这个寿司味道虽然有点奇怪…带着一点腥味…但是还好吃的噢?”两仪未那试着想要让两仪式动筷,毕竟母亲和她一样从早上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
“不用了,未那,我不是很饿,不太想吃这些东西。”
见母亲现在又闹起了自己的冷脾气,小萝莉没有办法,只得继续夹菜抓紧给自己填饱肚子,不然旁边的大胸部阿姨就要把菜给夹光了。
她们吃了约莫半个小时多,餐盘都被浅神藤乃舔的干干净净,吃饱了的两仪未那打了个带有一股子奇怪腥味的嗝,然后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些餐盘被收拾掉以后,母亲再度被浅神藤乃拉到昨天骑古怪木马的那个房间。
听房间里之后传出来的动静,似乎又换了个新花样。
“母亲她好辛苦啊……明天我要不替她调教一次…?”两仪未那有些不安地如此想着。
“在想什么呢?”
尾羽亥一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看到小萝莉现在好像有了点心事的样子,于是便随口笑着问了一句。
“主人……”两仪未那再度红了脸,这个称呼一叫出来她就知道自己以后恐怕真的要熟悉上这个称呼了:“请问……能不能不要让母亲她这么辛苦啊……”
“可以,不过这个需要你配合一点,等到你什么时候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你的每天一次调教就不需要了。”
“嗯……?那请问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呢?”
直到现在都还确切明白这个词义的两仪未那忍不住张口问道。
“做一些舒服的事情的时候要主动一点,就比如现在,我的肉棒晨勃的时候你的母亲没有解决问题。现在我的肉棒再度硬起来了,你说该怎么解决呢?”
说着,男人脱下了裤子,然后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两仪未那的小手扯动了一下自己下身的皮草内裤,裸露出留有不少残留爱液的幼穴,她小脸有些发糗地凑到男人的面前,然后上到沙发上,跨开两侧膝盖夹住男人的两条大腿,然后用手把男人的肉棒往自己的私处塞去。
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小萝莉的身体再度颤了几下,即使被折磨了一上午的幼穴,再度被塞入东西依旧会给她带来相当愉悦的感受。
坐在男人肉棒上的小萝莉颤着声,清晰的思绪开始逐渐被快感强奸,而后开始变得混乱、开始被欲望占据主导。
“唔…应该是这样,把…主人……你的肉棒放进到我的下面来……嗯~…对吧?”
“没错,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接…哈啊~……接下来……主人不动的话…呜嗯~……那就应该是我来动了呜~…像母亲早上的时候…用力地扭腰……主人…你应该舒服起来了吧…?”
“嗯。”
“呜噫~…噫哈啊~…嗯哈哈啊~~~~…呜嗯嗯嗯~~~~…!!我~……我也好舒服…啊啊~~~…我~……我要变得…奇怪起来了~…呜嗯~…噫哈啊啊啊~~~……”
娇小的身体开始尝试着在尾羽亥一的肉棒上扭动,发热的肉棒又是与那些不会动的假阳具所无法相比的,两仪未那扭动了一会腰娇喘的声音就喘得有些厉害,现在无论她怎么动都感觉舒服得快要晕过去。
“哈呜~嗯哈啊~……呜~…有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噢~……”
在这小萝莉磨磨蹭蹭地自行扭动着纤腰的服侍下,过了好一会尾羽亥一才在她的小穴里面射入精液,小萝莉不知道射精代表着什么,还在那好似跟自娱自乐一般的扭动着腰部继续感受着肉棒的快感。
射完精液的尾羽亥一也不着急将肉棒拔出来,而是对着小萝莉再度问起了昨天的那个问题。
“未那,想不想要再更舒服一点?只要你说想要怀上我的孩子,我就让你比现在还要舒服。”
“比…嗯啊~~…比现在还要舒服…呼~…?”
“是的。”
“可…可是……”两仪未那仅存的一点理智企图作最后的挣扎。
“未那难道不希望像昨天那样舒服到幸福的昏过去吗?”
“舒服……到幸福的昏过去?……我~……我想!”
“好。”
男人笑了,操起这小萝莉不留一点温柔、就好像把她当作飞机杯一样地猛操,射完精一如没射过精一样硬挺,抽插起来的频率与力道就像打桩机一般将肉棒撞入到这发颤流水的幼穴深处。
“呜~~~?!!!呜啊啊啊~~~~~???!!呜噫噫噫~~~??!……啊呜呜呜~~~??!!!”
两仪未那顿时呆若木鸡,迷离的双眼竟是被干的顷刻间失去神采,赤着的两只脚丫宛如触电似的乱颤,就好像撒尿一样的爱液在下一秒就在肉棒的抽撞下胡乱喷出来,噗呲噗呲地将地面喷的到处都是。
“好…呃呃呃~~~呜呜呜~~…好舒服……”
之后的事情,两仪未那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只小萝莉看上去就像被干昏过去了,可男人的肉棒抽插下仍会发出淫秽的娇软叫声,娇小的身子颤栗着没有目的乱动着。
再度被尾羽亥一内射、拔出肉棒之后,两仪未那翻着可爱的失神双眼,瘫在地上流着口水颤栗着软成烂泥身体,泛滥的爱液从开始到结束都还一直在往外流出来。
尾羽亥一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握住自己的肉棒停在瘫软在地的小萝莉的嘴巴上空,稍微撸动一下肉棒就让内部残留的一些精液溢出,而后滴在这下意识张开嘴呼吸的小萝莉的嘴里……
小萝莉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巴,然后把嘴里的这些白浊缓缓地吃进肚子里。
又过去了很多时间,时间一直来到了夜晚。
近乎是扶着墙出来的两仪式,被性虐调教地快要失去眼中光芒的她,一出来看到的竟是自己的女儿主动地在那里给别人笨拙地口交着的画面。
“未……未那?”
“啊,母亲…你出来了?”
趴在尾羽亥一两腿之间的两仪未那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先是伸出小舌舔了舔面前直立着的肉棒,舔的肉棒湿漉漉的、干干净净反着水光了,而后才离开男人的身旁。
“……未那,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累坏了的两仪式,衣服凌乱露乳的胸口气的一阵起伏,眼睛之中闪过了浓浓的不敢置信。
如果是那个男人强迫未那这么做的话,她或许还能认命地理解一下……但就凭刚才那一幕,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女儿是被强迫地那一个。
“知道呀……主人有说,这样的行为是口交,能给他带来不输于做爱的体验。”
说着,两仪未那又补充道:“母亲,原来主人射出来的精液就是我们中午午饭里的液体,刚才在你出来之前我喝下去好多呢……”
“未那,你是自愿的吗?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母亲……”
两仪未那意识到两仪式好像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于是她赶紧想要解释一下:“母亲,这样我也是为了让你轻松一点啊……我发现了哦,虽然母亲你一点话也没有说,但我觉得我和母亲应该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来。反正呆在这里和主人做爱也很舒服……所以我…嗯,我下定决心想要成为主人喜欢的性奴了……”
身穿的暴露cos乱糟糟的,身上还满是精液的味道的小萝莉,神情相当认真地对她的母亲说道。
当然,这些话对于忍耐了一整天性虐而言的两仪式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未那!……你知不知道你做出了什么决定!”
身心俱疲的两仪式几步来到两仪未那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的影响下,她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楚越来明显,疼得她越来越火大。
被声音唬的有些害怕的两仪未那缩了缩脑袋,然后仍保持自己观点地继续说道:“母亲你这样很累对不对?我觉得……只要我变乖一点,你应该就能轻松一点了。”
“轻松个什么?我现在一点也不轻松!”
两仪式真的忍不住从发冷的情绪中爆发了,她刚想对自己这幼稚不懂事的女儿骂上几句,一只男人的手却在这个时候插到了母女两人的中间。
“哎哎哎,别吵,未那已经是我的爱奴了,虽然还在学习阶段,但是比你要听话多了啊,现在的你可没有权利骂她。”
尾羽亥一把两仪未那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一只手摸上两仪式的胸部,侧半被旗袍遮挡住的乳球被他随意地捏在手里然后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呜……混蛋!她是我的女儿!”两仪式口中发出的声音阵阵发冷。
“但是在这里,我的地位高于一切,懂么?”
只见尾羽亥一一个低鞭腿就将两仪式扫倒在地上,然后一把将肉棒插进到她那再度红肿不堪的蜜穴之中,一边用力操她的蜜穴还一边用右手用力扇打她的翘臀。
啪啪啪!!!!
“呜~!呜额~~~?!浑……混蛋!!呜~!呜嗯~~~……噢噢~~!!哈啊~~……呜嗯噢噢噢~~~……”
被肉棒干的一度想要娇喘,再经受手掌扇打屁股,两仪式又吃痛又潮红着脸发出有些骚媚的叫声,到了后面除了淫乱地喘息以外甚至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这一次的射精,尾羽亥一选择射在了两仪式的脸上,黏糊糊的一层精液糊在这冷艳美妇的俏脸上弄得她一度睁不开眼睛,心里虽有火气,可在刚才那般的淫叫声后已然颓废地泄掉了大半。
尾羽亥一抖了抖肉棒,把剩余的一些还没射出的精液抖落在她的脸上:“等会晚饭你吃不吃?吃的话我就让藤乃把你脸上的这些精液给弄干净。”
“……”两仪式跪坐在地上只摇头,再度一声不吭了。
“行,别妄想着饿死。”
尾羽亥一转身离去,他回到原先的沙发上,两仪未那赶紧小跑过来,然后继续把脑袋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用小嘴开始给他清理起残余的一些精液。
她们的晚饭依旧很丰盛,只是同样依旧泡进去了一些浓稠且腥气的白浊。
吃完晚饭,一身狼藉的三女再度去洗了澡,然后以光溜溜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再一夜过去,新的一天来临。
这一次都不需要浅神藤乃走过来叫,两仪未那在没有惊醒两仪式的情况下,自己就悄咪咪地溜到了尾羽亥一的床上,摄手摄脚地钻入被窝,然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直立在那里的肉棒。
“呵呵呵……你的女儿还真是懂事呢,真是让我羡慕。”
掐着点来到两仪式的房间里,手上拎着两套新衣服的浅神藤乃,此时笑眯眯地看着从迷茫中回过神来的两仪式,在发觉自己的女儿不见了,然后又听到面前的这个家伙说的话以后,她立即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混蛋……”
两仪式气的一阵用手敲床,麻利地穿上衣服以后,几步跑到那个男人所在的房间,没有意外地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坐在那个男人的胯上扭动着纤腰,口中娇软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满是春意的小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一抹媚态。
“哟,你醒了?你女儿很不错呢,在你来之前已经让我射了两次,所以你不用担心今天会不会有额外的调教惩罚了。”
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说完,用手拍了拍小萝莉的翘臀,说:“好了,你先下去吧,是时候该去准备吃早饭了。未那,想不想尝尝看灌汤包吧?”
“好啊…主人,我想尝尝呢。”两仪未那可爱淫乱地笑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发觉自己此刻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淫秽,她觉得自己现在露出的笑容应该很讨人喜欢才对。
“等一下。”两仪式这时冷着脸硬生插入话题道。
“怎么了?”男人看她。
“今天我不想再替未那她承受性虐调教……我太累了。”
“嗯…?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对吧?小未那?”男人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呆愣在那里的两仪未那的小脑袋。
“额……这个,是的……主人。我没有问题……”
一想到自己母亲这几天经受过性虐后的惨状,小萝莉发红的脸蛋就逐渐一阵发白,虽然这几天看下来,身上经受过的伤痕与疲惫都会消失,但那种长时间的性虐体验真不是能和主人做爱所带来的愉悦感所能比拟的。
可是她现在能说什么呢?至少在主人的面前是不能说不字的……
待到尾羽亥一与浅神藤乃去准备早餐,两仪未那和两仪式短暂的有了独处的时间。
“母亲,你刚才的话是怎么回事呢……我明明是为了不再让你去接替我的那一次调教,所以才会愿意做主人的性奴的呀……”
两仪未那瞪着眼睛,似乎是这几天母亲吃瘪多次的场景一直在她眼前出现,使得她此刻面对母亲时,心中前所未有的胆大起来。
“不行,即使是为了那样也不行。”两仪式仍旧觉得这种事情女儿不应该主动去做。
“不行,为什么不行?明明可以过得很舒服的啊,母亲凭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过得这么不舒服?”
两仪未那迈着小脚一步一步走到两仪式的面前,小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这些事情…还有你的思想都是错误的,未那,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两仪式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说不过自己的女儿了。
“怎么可以这么想?母亲,明明我们的身体都很诚实地啊,为什么不能顺着这样的想法想呢?你看……”
只见这小萝莉突然蹲下身、伸出手,将小半只手都快要插进了两仪式那刚恢复完毕的蜜穴里面。
“呜额额~~~~??!!!”两仪式始料不及,被自己女儿的手突兀地插入到自己的穴内,一阵快感立即就涌了上来,娇躯颤栗地近乎就快要当场发情。
“啊哈~……哈啊——~……哪怕是这样……也是不可以的……未那!”她忍不住娇声大叫道。
“母亲……你真是没劲,我还以为你会很聪明呢……”
两仪未那低声叫了一声,小脸上竟然浮现出与母亲的神情有些相似的恼火,她把手从两仪式的下体里拔出来,小手握紧成拳,用力地往两仪式平坦的小腹打上一拳。
“噗~?!……嘎~?!咳咳~?咳咳……”
这一拳的力道不算怎么样,但两仪式仍旧被打得难受到弓起身体、用手捂嘴发出一阵清咳,等她再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女儿已经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脸蛋笑得很开心。
原来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在向那个该死的男人用幼稚可爱的语调,询问可以不可以开动了以后,随后便欢快地拿起了筷子,活泼地享用起了今天的早餐。
‘呵…呵呵……这就是我替你承担这两天的性虐所换得来的结果吗……呵……’
见到不远处其乐融融,却唯独不容于自己的一幕。
早餐时间结束了,母女两个被带到了特殊的房间里进行新一轮的数小时性虐。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两仪未那哪怕面部表情的再可爱也没用了,被迫地带过来跟母亲一起被调教。
经过浅神藤乃的一轮讲解以后,在得知自己等一会将会遭受怎么样对待的两仪未那,小脸顿时生动的有些慌乱起来,她终归还是对一些太过不舒服的玩法感到恐惧的。
在即将实行性虐之前,两仪未那又气愤地用力殴打了母亲的小腹几下,明明只要再努力两天,或许就能免除痛苦的调教,只需要和主人舒服的做爱就好了的!
心中又气又恼之下,小萝莉抬起小脚丫踢了踢母亲的腿,心中满是怨气地问道:
“你是不是很不爽我跟主人做那么久的爱?”
“不爽……?呵呵……不爽?”
“没错,你肯定是在不爽对吧?做爱这么舒服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愿意只享受那么短的一点的时间呢?每次都被调教的快要昏过去,做起爱来都没有感觉就对不对?”
听到女儿这般荒唐的话语,两仪式脸上的表情恍惚了,本该缜密的心思顿时间变成一团乱麻,之后开始经受调教的反应都小了许多。
因为就在突然之间,两仪式不明白自己这两天的忍耐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这种不用担心其他事情的地方,代替女儿去承受那些没必要的性虐、去硬生生地忍受一整天的调教……
果然是一件蠢事吧……?
的确,跟那个男人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或许真像女儿之前的所说,只要听话一点……就能过得不会那么难受了……
今日的调教比起第一天的时候比较轻松,母女两个先是被浅神藤乃玩弄了一阵下阴,然后就被强迫着灌下了大量媚药,然后被关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地面上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不同大小尺寸的都有。
母女两个一被关进里面,体内的媚药就立即开始发挥作用,无法忍耐住的春意立即占据了她们脑海中的所有思想,从不明情况的状态立即变为了急不可耐地捡起地上的性玩具,然后好似要把自己玩坏一般地疯狂自慰起来,淫秽的爱液很快就喷洒得这个房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
等到尾羽亥一看够了监控,监控画面上扭动着的白花花的肉体都颤抖着没力气动了,他才感觉时间过得差不多,走过来帮她们房门打开,示意母女两个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主人……”
经不住媚药发情的小萝莉早已经把一阵震动棒插入到自己的幼穴中许久,两只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开门的男人,从地面的水渍可以看出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发粘的爱液在湿漉漉的这根震动棒上流下来的速度极为缓慢。
只是两仪未那刚叫了一声,另一旁同样狼狈不堪地浑身冒着香汗,流着淫液的两仪式身体一顿,随既把满是春意的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不…这样的自慰根本不够……想要……想要更舒服一些的话……”
这有着近似少女容颜的美妇口中失神地喃喃着,直到现在她身上的媚药都还在发挥着效果,在女儿对她产生如此的反应之后,两仪式突然就觉得面前这个能给她带来超出常理快感的男人,或许并不是那么可恶……
再加上身上发情到快要失了智的加持,两仪式胸口快速起伏着,自己的坚持似乎什么也得不到,随着身心的接受和放开,她在这一刻竟是如此前所未有的渴望面前这位男人胯下的肉棒。
她挪动起跪在地上的膝盖,赶紧比自己的女儿先一步地来到了尾羽亥一的面前。
“嗯?”男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在之前发情时的疯狂自慰中,两仪式按耐不住欲望地动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着手将任何能放进去的棍状物塞入到自己的淫穴中,到现在都还发情地流水流个不停。
“呜……是我错了…呼…呼哈啊……主人…是我错了,我想要……我现在好想要你的…肉棒…明明这是多么一件舒服的事情……”
两仪式颤着急促喘息的呼吸声,全裸的娇躯快速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额头、五体触地,白皙的臀部微微向上翘起,摆出了如此羞耻的士下座姿势。
“错在了哪?”尾羽亥一垂眸看她。
“我之前……不该向…主人你…露出这样敌对的情绪…唔……非常的抱歉……”
好像坏掉了一样的两仪式,俏脸上露出崩坏掉理智的淫乱表情,一边努力地喘着粗气,想要平复下自己发情的呼吸,一边将双手伸向背后,动起手指开始用力掰开自己那翘起来的臀瓣。
“主…主人……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但是我的菊穴还未曾被别人开采过…这里的第一次,还请主人收下……”
“嗯?当然可以。”
没想到这两仪式突然变乖了起来,尾羽亥一愉悦地笑了,于是便走到了保持着士下座提臀姿势的两仪式身后,掏出自己的肉棒,用力塞进了已然被两仪式暴露出来的菊穴。
“呜~……呜呜~~?!…呜嗯额~~~……呜…”
肉棒初进来时有些困难,两仪式略略忍着菊穴发疼的感觉低声喘息,但是随着身后的男人开始用力干起了她的菊穴,不管她此刻的菊穴中有多干燥,生涩的进入感在强行抽插起来只会带来阵阵剧痛。
“呜~……唔哈啊~…呜~……”
两仪式涨红着脸低吟着,忍着吃疼了一会,下一刻,身体里还未催发完毕的媚药效果立即强暴掉所有的痛觉,而后,菊穴被肉棒的粗暴抽插所带来的感觉很快就通通变为了快感,前奏的吃疼低吟声逐渐转变为了甜美的愉快呻吟。
“唔啊~…哈啊啊~~……主人的肉棒唔~…哈唔~……呜嗯~~……”
在想通了一切,臣服与堕落得更为彻底的两仪式陷入性爱的欢愉中,翘起的屁股乱抖着摇晃着,她主动地配合起尾羽亥一胯下肉棒的冲击,慢慢开始放纵起来的淫乱叫声变得越来越大声。
“呜嗯~…呜嗯嗯~~……母亲变脸的…还真快啊……呜~呜嗯~…现在才知道…哈呼~~……呜嗯~…听话了会有多舒服吧…?”
没能抢到做爱头筹的两仪未那的眼中出现一抹羞恼,手上抓着一根正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持续不断地给自己带来愉悦,不然她可能就要忍耐不住身体里洋溢的性欲,提腿就冲上去把主人胯下那只叫的像发情母猪一样的东西给推开了。
在两仪式那被肉棒抽送了几十上百下的菊穴逐渐变得红肿,黏腻的肠液从菊穴中流出来进行润滑,尾羽亥一干的身心舒畅的不行,已然堕落于性爱的快感之中的两仪式,更是被干的魅惑的淫叫声似要深深地刻在灵魂之中。
尾羽亥一用手用力拍打了一下这美妇的翘臀,最后一次用力地将肉棒直入到两仪式菊穴的深处之后,浓稠的精液就好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射进去的发烫精液迅速将她的直肠灌满,然后从肉棒与菊穴的缝隙中的逆流倒喷而出。
“呜~哈啊啊~~~…呜噢噢噢噢噢~~…”
两仪式娇躯发颤着前身瘫软在地,翘起的双臀软了下来,不再保持翘起的姿势瘫软在地上喘息。
尾羽亥一拔出胯下的肉棒,上面除了残留着一些精液外,外表看上去就和没射过精一样硬。
“唔唔~…主人…我…我也要!我下面的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哦……”
一见到主人的肉棒有了空位,两仪未那兴奋地一把丢掉震动棒,然后一阵小碎步跑到尾羽亥一的面前,潮湿的下体足以说明了她现在完全是肉欲占据大脑的状态。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尾羽亥一随意地笑笑,然后说:“但是我昨天有看到未那你和母亲吵架的场景,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毕竟你们都是我的性奴啊,怎么可以互相之间发生矛盾?”
“嗯、嗯!我……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犯错了……呜~……是我急躁了……”
看着那根硬起来的肉棒,两仪未那的嘴角都憋的流出了口水,但现在主人还没有同意,她可不敢去违背主人的意愿胡乱造次。
“既然知道这样是错的,那肯定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是说对不起可没有用。”
尾羽亥一笑着看了眼缓缓回过神来的两仪式,对着她半是命令地说道:“未那已经知道自己昨天犯错了,对她的惩罚,就由你来亲手实行怎么样?你看未那现在急着做爱呢,不如就让你来满足她吧。”
“好的…主人。”
股间还在缓缓往外流淌出精液的两仪式娇媚地站了起来,然后转身看向自己的女儿两仪未那。
“啊?这…这不太好吧……主人,我想要主人你的肉棒来惩罚我……”
小萝莉企图想绕开自己的母亲,伸手去抓那根外流精液的肉棒,可母亲却比她要快上不止一点,通红的俏脸上挂着发痴且魅惑的微笑,一把就将自己的女儿强行控制在了原地。
“母亲…母亲,昨天……昨天是我错了啦……能不能让开,我想跟主人做爱……”发情中的小萝莉还想要挣扎一下卖萌。
然而两仪式却是随手从地面上捡来一根粗大的棍子,保持着脸上让两仪未那都感觉到荒唐的愉悦痴笑,一边将脸凑上去跟这只小萝莉亲嘴深吻,一边用左手的手指揉捏起她的微乳,一边用右手抓住的粗大假阳具就往小萝莉的嫩穴中捅进去。
“母、母亲!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唔~…”
两仪未那不得已地跟母亲接着吻,她的小舌与母亲伸进来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块,随后小穴被粗壮的异物捅进来,阴道被撑的臌胀不堪,小穴的阴唇被撑扩得极开,涨的小萝莉身体痉挛颤抖,嘴里想要发出娇软地娇喘声,但声音很快就被母亲的深吻给弄得模模糊糊的,小脑袋瓜也变得模糊起来,下阴的爱液已然喷的两仪式满手都是。
“呜哈啊~……唔唔~…呜噫噫噫~~…哈啊——……”
停止深吻后的两仪式,愉悦媚笑着更加专心、快速地用性玩具玩弄着两仪未那的幼穴,小萝莉被玩得下阴接连高潮了好几次,身子瘫在母亲的身上除了潮吹喷水时会抽搐几下,其他时候瘫软在母亲怀里一动不动只会发出娇软淫乱声。
足足几十分钟过去,两仪未那被玩弄得无神的上翻起眸子,粉红色的小舌头吐在外头吐着热乎乎的空气,被快感弄得咽不下去的口水流出在嘴角,多次高潮下愉悦到流出来的眼泪在通红的脸颊蒸发、留下数道淡淡的泪痕。
放松地放在地上的两只白软小脚丫一抽一抽,爱液已然把两只小脚丫弄得湿漉漉的反着水光,臌胀的小穴仍被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插在里头,只是在多次高潮之后,再任两仪式如何用假阳具抽插都没法让小萝莉高潮了。
“哈啊~…哈啊~…唔唔唔……”
被母亲玩弄得小穴稀里哗啦,在地上连气都喘不匀的两仪未那躺在地上红着脸直哈气,眼睛直愣愣地一直看着天花板,但是眼眸中没有一点有神的样子,娇小的白嫩身体通体变成了可人的粉红色。
看完把小萝莉玩弄得几近晕过去全程的尾羽亥一微笑道:“未那的小穴还真是充满了水分呢……式,去给未那的下面舔干净吧。”
“好的,主人……”
俏脸仍旧兴奋得发红的两仪式愉悦地微笑着,随机立即俯下身来趴在半昏迷的小萝莉两腿之间,伸出粉舌缓缓舔舐起小萝莉下面爱液泛滥的幼穴。
“唔~…唔唔~…呜嗯~……?”
与之前粗暴的抽插全然相反的温柔舔舐,让两仪未那舒服的身体微微动了动,意识迷迷糊糊地发出几声微弱的颤音,随后眼眸中逐渐回过神,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亲用舌头舔自己小穴的场景。
“母…母亲……”
“嗯。”
品尝到自己女儿下体爱液味道的两仪式,在听到两仪未那出声叫她以后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意识逐渐清醒的女儿。
两仪未那小脸红红的,在看到两仪式在舔自己小穴的画面后,对母亲的怨气突然之间算全部烟消云散了。
“母亲…对不起……昨天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没有关系的…多亏是昨天未那说的话,才让我终于认清了现实。”
两仪式微笑着,轻声补充着说:“我早该撅起掉那些不该有的坚持的……明明放开一切后是那么的舒服,说起来我还要谢谢未那的提醒。”
“嘻嘻嘻……母亲看来真的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呢。”
身子虽然此刻仍然喷水过多、浑身发软地没有力气,但两仪未那却坚持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捡起了地上一根刚刚把她弄得接连高潮不知多少次的假阳具。
“未那?你这是……”
“母亲刚才玩我的下面一定心里舒服得不行吧?既然母亲想要谢谢我,只是一句谢谢可是没有诚意的哦?”
两仪未那的小脸逐渐露出了像是小恶魔一般的笑容,然后开始往两仪式的蜜穴里塞进去。
一边动手用力塞,小萝莉还一边坏笑着说:“母亲也来感受一下被别人玩弄到昏过去的感觉吧!”
“唔噢噢噢噢~~~??!!!”
…………
两仪式与两仪未那失踪了八个月,黑桐干也一直都在努力地在外收集着资料,可向来收集资料能力强的可怕的他,竟是花了如此多的时间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妻女。
他都快要绝望了,心中一度认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恐怕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直到有一天,一份高档的信封送入他家门口的邮箱,打开来看后发现上面的内容竟然和自己的妻女有关,说是某个富豪结婚的酒店里会出现他的妻女的身影。
本来快要彻底绝望了的黑桐干也立即重整旗鼓,不管消息是否真实地如约来到那家即将庆祝某位富豪结婚的酒店。
只是奇怪的是,这酒店里的人来的并不多,但是热闹的程度一点也不逊色人多的结婚场面。
本以为想要进来会有些困难,好在靠着那封寄过来的信封可以当作入场门票走进来。
现在的时间是夜晚,再过一会结婚的正主就要出现了,黑桐干也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类似的身影。
“人到底在哪啊……寄信的人是存心拿我开心是吗?”正当黑桐干也心生烦躁之际。
那位富豪领着两位穿着洁白婚纱的一高挑美女、一娇小萝莉走进了酒店,两名女性长相足有七八分相似,脸上露出的笑容本该被婚纱衬托很纯洁,可在场的人看过去,无不觉得这两张笑容中的春意早已骚媚入骨。
这两个长相相似的美女与萝莉,一边笑着簇拥着中间的男人,一边将怀孕鼓起的大肚子,将那个男人故意露出来的肉棒夹在中间……引起了场外的其他人阵阵惊呼。
“那……那是……这…这怎么可能……”
黑桐干也看得眼睛瞪大,简直不敢置信地往后倒退着,张开嘴却像突然被人用手扼住了喉咙,嘴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心里此刻只想要逃离这里。
只见他面前不远处,那两个怀着孕、笑得既开心又莫名淫乱的美女与萝莉,分明正是他的妻子两仪式与女儿两仪未那!
望着黑桐干也那好像见了鬼一样头也不回地逃跑,尾羽亥一却是在目光聚集的中央笑了起来,他只需对着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两女略微一抬下巴,两仪式与两仪未那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母女两人无视了周围震惊着的人群的目光,转而用手托起自己身穿的洁白婚纱裙摆,露出了穿着白色镂空情趣内裤,这件内裤穿起来跟没穿没有什么两样,关键部位没有一点遮挡的效果。
一露出来就将两女下体早已经湿漉漉的阴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主人…我现在已经忍耐不住了,主人你的肉棒…我好想要……”两仪未那脸上浮现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媚态,提着裙摆的双手有些忍不住想要给自己那滴着爱液的幼穴自慰了。
“我也一样,请您快点在我们身上发泄肉欲吧。”
不喜把话说多的两仪式也差不多如此,冷艳的俏脸上课露出了违和的发痴神态。
曾带有一点稀疏阴毛的阴部被剃了个干干净净,长时间被肉棒的滋润下,她的下面的蜜穴阴唇宛如与少女的私处娇嫩。
“哈哈哈,当然可以!”
尾羽亥一心情舒畅地哈哈一笑,双手隔拍一下两仪式与两仪未那的翘臀,清脆的一声脆响过后,两女就好像得到了什么命令,脸上皆是露出愉悦的窃喜。
地面是干净的地毯,母女两个皆是跪在地上身体贴着身体,然后翘起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阴部对着身后那早已经让她们心悦诚服的男人。
一幼嫩一娇嫩的两个小穴哪怕还没有开始做爱,湿润的阴唇就已经微微颤栗着、不断地分泌滴落着爱液。
“主人我要。”这一次竟是两仪式抢着说。
尾羽亥一自然不会客气,提起自己的肉棒就往两仪式的蜜穴里插入,肉棒一经进入到其中,积蓄在蜜穴之内的爱液立即被挤压地喷了出来。
“唔~……哈啊啊~~…主人…的肉棒进来了……呜嗯嗯~~~~……”
两仪式舒服地脸上露出快要昏过去一般的痴女神情,娇俏的臀部阵阵乱颤着。
“主人…主人我也要!”
两仪未那急切地摇晃着自己的小屁股,小脸的表情有些急切地想要催促身后的男人,她的幼穴在听到身旁母亲淫乱的声音后爱液流的更加的多了。
“当然会少不了你的。”
尾羽亥一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将三根手指插入小萝莉是拒绝的幼穴内,手指一经进入,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嫩穴内是多么的温暖潮湿,即使经受如此长期的开发,这水嫩嫩的幼阴仍旧像还是处子般狭窄。
“唔嗯~…呼哈啊~…哈噫噫噫噫~~~~…谢谢主人~…唔嗯~哈噫噫噫~~~…”
两仪未那舒服地往上翻白着眼睛,两条幼足跪在地上连连颤抖着,好些爱液立即在手指的插入后涌出,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在周围那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小萝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即使到现在也只是明白做爱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可在别人的目光就是感觉很是刺激,娇小发情的身体愈加敏感发热了起来。
“唔嗯嗯嗯~~~…哈啊啊啊~~~…!!!”
两仪未那身子一阵娇颤,压抑不住淫乱的叫声在酒店里回响着,顿时间就被主人的手指插弄到高潮喷出一股爱液,娇小的身子颤抖的频率略微有所变慢,本该幼稚可爱的脸上此刻却是表情痴痴地感受着下阴的喷涌而出的愉悦,吐着小舌头呼着气尽显出此刻脸上的痴态。
“哈啊~……嗯唔~嗯~…啊啊~……噢~…噢噢噢~~~~……”
相较于女儿而言要持久一些的两仪式,在主人的肉棒抽送了几十下后蜜穴的爱液已经把她的裙摆弄得湿掉了一大片,冷艳的表情携着浓烈的淫乱神色在那里张嘴娇叫着,微丰腴的翘臀痉挛般娇颤个不停。
“哈啊~…唔嗯~……啊~……噢噢噢~……主人…主人我要……”
两仪式大小刚好的胸部被尾羽亥一从婚纱中掏出来,然后在世人的眼中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用力地把她干的发出一阵惊掉周边人眼球的淫叫声,最后再使力顶撞了一下这美妇的子宫,肉棒顶在子宫颈口上喷涌出大量的浓精。
引得两仪式发出一阵舒服得快要瘫软在地的娇喘声的同时,尾羽亥一射完精便立即拔出肉棒,然后没有一点停顿地在外两仪未那流水的幼穴中插入。
“唔噫噫噫~~~??!哈啊啊啊~~~…唔嗯哈~…哈啊啊~~~……啊哈~……”
刚从高潮中回过一点神来的小萝莉立即颤着声音淫秽地喘息起来,可爱青涩的脸蛋已经红透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她双手撑在地上努力地迎接着主人的肉棒地抽插,极度的快感侵犯着她那放开来的全身心,此刻她的小脑袋中已然变得空白一片。
“啊啊~~…嗯啊啊~~~…啊噫噫噫噫~~~~~……”
灼热的白浆一如以往的注入两仪未那的幼穴之中,只是她此刻的已经是怀着主人的孩子的状态了,一感受到穴内被发烫的精液注满,小萝莉即刻翻着白眼高潮,期间还伴随着失禁把地毯喷的湿漉漉了一大片。
尾羽亥一拔出了肉棒,还在潮吹中的小萝莉立即跪着转过身,与旁边早已在那里等候的母亲两仪式一起跪着凑到主人的肉棒前面。
母女两个皆是露出淫乱的痴迷笑容,把嘴凑到主人的肉棒上伸出舌头,一脸淫荡地给主人那残留有精液的肉棒清理起来……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