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督军府回到港区后,我陷入了一种长久的抑郁。
我是皇家财富号的丈夫,但由于我软弱的性格,我并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本来我可以尽情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对这些事充耳不闻,像婴儿一样无忧无虑。
但是在那天的枪战里,在我拼死保护她时,我看见了她清激而恐惧的眼眸。
那是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眼神,我终于意识到她并不是一个披着全金属外壳的全能之人,她也是众多处在青春年华的活泼少女中的一员。
她也需要人爱护,也需要人关怀。
但我仅仅是抱着她,反而乞求她的关怀,而且是无节制的。
而她仅仅是像母亲一般无条件地包容我,仿佛这爱像大海一样无穷无尽,又像小溪一样细水长流。
是的,你可以尽情地挥霍它们,但是当你醒悟后,它们就会转化成你身上的千斤负担,任何事情都是因果循环的。
木已成舟,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去改变,我希望自己能成为她任何时候的依靠,能真正地做一个称职的丈夫。
但当我真正迈出第一步时,那种熟悉的恐惧又像烟雾一样笼罩在我的心头。
就像之前无数事情的结果一样,我终究还是趴上她的胸脯,像小孩子一样乞求她。
“学做家务?没事的,没事的……任何事都需要学习才会的,不必自责,没关系的……”
她是我的天使,我是如此平庸,但她还是对我不离不弃。
我沉浸在她的怀抱里,她轻柔的手指不断抚过我的头发,很舒服。
刚开始,那些高尚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意识,但爱人身上那两抹巨大的正义实在是过于诱人,由于体积大且弹性极佳,它们甚至会随我们的呼吸而微微晃动,于是这晃动就传导到我的脸上,变成跌宕起伏的触感。
而我与它们,仅仅是隔着一层胸衣。
原始的欲望不断攻入我的心房,驱使着我去做更大胆的动作。
我的手终于开始不老实,伸入妻子的胸衣,将妻子的胸部如珠宝一样捧起来,再细细把玩,不时揉一揉,搓一搓,只觉得像光洁细腻的奶团子,只不过充满了肉感。
她最开始有些惊讶,娇声说道:“再,再怎么说我也是会害羞的啊……”
我还记得,在我们俩刚开始交住的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手肘碰到了她的胸部。
然后她摆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拉着我的手喊道:
“被毒死被刺死被淹死被绞死选一个吧?”
这已经成为现在我俩之前的笑谈,在我每次想寻开心的时候,就会跟她讲这段经历。
然后在讲完趁我笑的时候,她就会在我的胸口上轻轻来上几拳,然后红着脸,低着头说:
“别…别说了……再这样我会害羞的……”
最后她就捧起脸,等待着我像往常一样搂住她,说几句情话,再亲一口将她哄好。
不过,当年与现在的反差之大,反而显出她的可爱。
我已经不满足只用手抚摸了。
我与她的汗水将她的胸衣打湿,露出通红的乳晕。
于是我顺势用嘴一含,隔着胸衣吮吸着她的乳头,她只是娇声喊着,发出:“嗯❤️、啊❤️”的娇喘,这使我性欲勃发。
正当我像小恶魔一样品尝着她的身体,准备围绕着这件胸衣做出更多的文章时,我的爱人停止了娇喘,突然坐起来,半转着身再一推,我就只能老老实实靠在枕头上,等待着她如饕餮一般将我吃干抹净───我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
我还想挣扎一下,伸出左手,她却只是一摆,握住我的手再向下一按,我便动也功不了了。
慌乱中,我看到了她的眼神,情欲中带着爱心,我知道我今晚的结局了。
“以前都说过了,想做就直说,这样逃逗我我怕情欲上身只顾自己舒服让你受罪。可是你现在这样,我只能……榨干你了❤️”
我有点慌了,我可不希望明天下不来床啊,可是……唔!!!唔!!!!!
我的爱人直接搂住我的头,强吻上去。
我想反抗,将舌头往回缩,可她只是一卷,再嘴一松吸口气,再用舌头边吸边别过来,最后用舌头对我的口腔经行最刺激的凌辱。
我几乎喘不上气,舌头这里已经无力回天,我就只能将头向后仰,可我的身后是床单,而且,我的头被妻子紧紧搂着,没有一丝回旋的空间。
不行…会坏掉的…会坏掉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欺负了爱人还想逃?坏孩子必须得到惩罚哦,老~公❤️❤️❤️❤️❤️❤️❤️”
她用手扶上了肉竿,用食指围住冠状沟,大拇指往马眼上细细地拔弄,过了一会儿,几滴先走汁就流了出来。
她见状向我右脸亲了一口,又不断向我耳边哈气。这使我头脑发热,眼前朦胧,就像那气息是一团甩不掉的雾将我团团笼罩起来。
我舒服地身子乱动,想摆脱她的控制,可又沉浸其中,只是做做样子。我的大腿不小心碰到爱人的蜜穴,那里已完全湿润,触感很柔软。
她被这突然一击刺激地脸红。
于是将挑逗着龟头的手松开,放至蜜穴那取了些爱液,再不断地扶摸肉茎将其润湿,手感温柔地像润译万物的春雨一般,我从未见过。
就在我认为一切安好,甚至昏昏欲睡时,她却实行了最残酷的报复,手在毫无征兆下突然以她所能及的最大握力和速度疯狂地撸动。
这让我措手不及,吓得惊呼一声,身子不断地乱动,却发现这只会增加刺激,连发泄都发泄不了,我只能惊恐着,睁大眼睛看着她。
这正是我的爱人想达到的效果,她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脸别过来,让我看着她那充满独占欲的笑容,让我盯着她的铜铃大眼。
她用小巧柔软的舌头舔着我,就像雪糕一样,直至口水浸满我的脸。
我感到大量的精液在涌入龟头,那白浊即将喷出玷污她的手,可就在这时,她把手松开了。
寸……寸止?!!!!
那些精神就像对现实不满的青年一样冲撞着我的意识,好像有泪水流出来了,我不知道,因为我脑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射精我要射精我要射精我要射精……”
“想射吗?”
就好像即将溺死的人突然握到一个人的手,本能驱使我答出那唯一一个答案:
“想……想!!!!!”
“那就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挑逗我了,因为……我下一次说不定会把你玩坏的❤️”
“好……好!!!!!”
现在她是无论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接受了,因为我已经成了欲望的野兽了。
“那契约……签订!”
她说着蹲起来,扶着肉棒在小穴口蹭了几下,朝我一笑,向坐下去。
我已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她坐下去的速度又是这么快,于是那精液就完完全全射入她的子宫,甚至肉棒与小穴口的交界处也漏出来一些。
她惊地娇喘一声,这放在刚交往的那段时间免不了要遭一记重拳,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于是她只是抱着我的后脑勺不断索吻,待肉茎恢复以往的雄风后再缓缓地挪动雪白的翘臀。
她渐渐从挪动翘臀变成蹲起来上下移动臀部,小穴的位置不断上下变换,而肉棒只是挺立在那里,因为子宫颈自会来,你所要做的就是保持雄风。
此刻在我腰两侧的是她修长而不失肉感的腿,外面包裹着黑丝,而我的眼前是她的巨乳,而且这双弹性、体积与肉感兼得的极品在交合的作用下一跳一跳,对男人而言就像成熟的红苹果,谁都想咬上一口。
不过我现在坐不起来,也就叫不了,只能摸。于是手伸至距双乳5厘米的位置,望着她红透的脸庞,问:
“可以吗?”
“当然❤️”
她双乳的特点是极富弹性,即使轻捏也有股向外的排斥感,又增强了厚实感,她的肌肤又极嫩而雪白,让这双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名器。
可人都有一种逆反心理,越是圣洁的东西就越想毁坏,我对这双巨乳的想法也是如此,我想很很蹂躏上一番。
但她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只能轻握,再用手指不断触碰红润的乳头。
这应该是她的性感带,因为她已经舒服地捂上了嘴,另一只手则撑在我的胸口上。
小穴越来越紧,给予肉棒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每抽动一下就会发出交合的淫靡声,就好像这小穴不断吸着肉棒,乞求着精液。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因为这小穴就像为你的肉棒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每抽动一厘米就像无数双雪白细嫩的手抚摸了肉棒一厘米。
我终于要射了,精液顺着马眼喷涌而出,两发足以灌满爱人的子宫,肉棒也合事宜地软下来,终于要结束了
吗?
“嗯?唔……唔!!!!唔!!!!!”
妻子的双唇再次贴上我的嘴唇,因为我的嘴微张,于是她直接用舌头伸入囗腔,与我的舌头缠绵。
我已经习惯了,顺从着,随着她的节奏而动。她的双手攀上我的双手,十指相合。
我不记得那天我们之间做了多少次,但我知道我很好地满足了她,因为她事后笑着抱住筋疲力尽的我,嘴里说着热恋时才有的情话,而我喘着粗气,时不时回答。
她突然亲上我侧脸,抱着,猛吸一口,留下一片唇印。
“明天就教你做家务!没想到老公还有主动分担妻子事务的一天,来,再亲一口庆祝一下❤️”
“算了吧。先睡觉,要亲明天再亲,太累了。”
我摸摸她的头,示意今天就到这。
可她将我身子向上一抬,对准脖子一侧,猛得亲上去,又猛吸几口,直至留下一个草莓印,最后舔了舔。
“那我们现在就睡吧❤️”
我也只得苦笑。
第二天,她从拖地的要领开始,一点点教我怎样做家务。一切都比较简单,重点是在做菜。
她一点点告诉我要领,从拿锅,怎样控制油温到怎样下调料,我也从一开始只会做小葱伴豆腐到能做一些宴席,现在所有家务事只用我一个人做就行了。
于是我开始将妻子像大小姐一般供着,所有家务事由我来做,还买了她最想要的ps5,她只用坐在那休息就行了,这是她多年陪伴我应有的回报。
可她却并不高兴,成天嘟着嘴要我抱她,抱住她她就要我休息,家务事由她来做,不同意就咬着我的耳朵将我死死抱住,行房事的次数也不断增多,让我劳累不堪。
这是为什么呢?
从丈夫掌管所有家务的那一刻起,皇家财富号就有一种不适感,她预感将来会有其他舰娘和她一同占据丈夫的一切,而不是她独占了。
虽然人与舰娘行一夫多妻制是这个世界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她还是从内心里抗拒。
她知道港区里有无数舰娘对丈夫虎视眈眈,因为她们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不纯洁的,有些情欲几乎要溢出来。
但是只要她在,就镇得住她们,让她们只得夜夜想象指挥官衣服下的身形,而欲望只能以自慰消解,这是她现在的特权与荣耀。
她知道丈夫对她是完全忠诚的,只是不会拒绝他人。只要她在这个港区,就没人敢动他,她就可以因此高枕无忧。
可要是,她不在呢?
她是昨天接到这个通知的,她将不得不去完成一项极其重要却又漫长的委托。
最今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惶恐不安,只能每天粘着丈夫,乞求他更多的爱。因为她有种强烈的直觉───她回来后将失去独享指挥官的特权。
她为此每天失眠,每晚死死抱着丈夫,巨大的力量甚至有时让丈夫半夜惊醒。
可这样折腾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她有一天问爱人:
“你会一直爱我吗?”
“当然。”
丈夫回答地是那么迅速而坚定,她好像有点想开了,如果这是宿命的话那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不如坦然面对现实,享受现在丈夫对她专一且深情的爱。
在启程前的最后一天,她并没有如往常一样享受一时的欢愉,她只是在丈夫的怀中安静地睡着,嗅着丈夫让今人安心的气味,轻轻抚摸着丈夫坚实的臂膀,往上一看,啊,是丈夫的笑脸。
她觉得这就是天堂,于是她在这天堂里睡着了,睡前她最后的印象是一阵极温柔的触感,那是丈夫在抚摸她的秀发。
启程那天她起得很早,但睡得很好。她吻醒了还在熟睡的丈夫,看着睡眼惺忪的丈夫羞红的脸,她不禁笑出了声。
“我要走了,你答应我件事好吗?”
皇家财富号握着丈夫的双手,极其认真地说道。
“什么事?”
“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些舰娘主动出击还得手了,你就跟我说一声。我也不是…不同意……”
“啊?”
皇家财富号,也就是我的爱人因事出差了,而且是在万里之外。我每次向她发信息,她许久才能回。也就是说,她在我生命中消失了几个月。
好在四月后,在那春寒料峭的时节,我与她将再次相会。
我这段时间每天深居简出,每天的工作结束后准时回家,每晚想象着四月后的那天,我想她会身着黑衣归来,谁知道呢?
我害怕舰娘们的眼神,在她们的眼中,好像我就是她们的整个世界,这今我彷徨而不知道怎样面对,她们经常会想方设法地靠近我,但都被我躲过了,而这时我总会有意无意地望向身边那个空荡荡的椅子,那代表着秘书舰,而且一直是我的爱人所专属的,这位子以前带给了我安心与温馨,而现在只是若隐若现的怀念。
每晚,我都会在窗前望着那轮并不圆的月,望着窗前那片茂密而凄冷的树林,耳边是沙沙的响声,眼前偶尔看到她熟悉的身影,有些伤感。
之后我就会戴着耳机听会儿歌,然后就入寝了,幻想着身边有我的爱人,在一种虚幻的满足中入眠。
而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我不知为何而失眠,直到凌晨才睡着。于是那天早上我只能顶着黑眼圈,两步一哈欠地走入办公室处理公文。
疲劳加上“军八股”,更增添了睡眠的欲望。我在昏昏沉沉之中草草浏览全文,再像康熙一样,敷衍地批上:“知道了。”就去处理下一篇。
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紧接着是一串脚步声。
“指挥官,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请过目。”
我强撑着向上看去,此人身材极好,成熟妩媚的面容上顶着一头蓝发,手中拿着一沓文件。
“是圣路易斯啊,把文件放在桌上就行了,谢谢了。”
我当时真是太困了,竟然没有发现她眼中快溢出来的情欲。
有些事是想怎么躲都躲不过的,命数就是命数。
她绕着办公桌朝我缓缓走来,但我却浑然不知,就像狮子缓缓走进时悠闲吃草的铃羊一般。
我突然感觉被什么抱住了,而且是搂着脖子,背上有股很柔软的感觉。
“指挥官,这段时间,你寂不寂寞啊?”
“不…不寂寞……”
这句话当然是推辞,我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在吓地一惊后看着圣路易斯搂在我肩膀那的那双手。
她开始咬我的耳朵,嘴对着耳朵“呼呼”地吹气,这感觉既不好意思又无奈,我的意识又变得模糊了。
她的左手开始从我的肩膀顺势向下移,后来身子又俯下去一些,直到碰到我的裆部。
她只是轻轻戳了几下,我的小兄弟就迅速勃起,那快感如久早逢甘露般重新回到我的脑中。
“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口嫌体正直吧?”
“我……”
“咔。”
她的手解开我的皮带,乳房挤压着背,脸也紧凑着我的脸,背德感与从背德感中萌生的快感侵袭着我,但我的知性还在负隅顽抗,我并不想这样。
她开始用手慢慢抚摸我的阴茎,就像两只恶魔一遍遍地飞过人间。
她想毁掉我与妻子间的贞洁,但我无法阻止,喘息渐渐有了向哀嚎进发的趋势,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不知是身体背叛了我,还是我的思维亦或潜意识。
先走液流了出来,流在圣路易斯手上,她停了下来,将我转到她面前,炫耀着,将手套上的那块区域舔了一遍又一遍。
“这之前是皇家财富独享的吧?”
背德感与痛苦达到了顶点!
我眼前一遍遍闪现向皇家财富告白和与她一起走入婚礼殿堂的山盟海誓,还有我与她数年来的厮守,我本以为我与她之间的贞洁与爱情就如绝对真理般牢不可破,可现实是,这只是耶利哥的城墙,崩塌似乎是命中注定,而绝对真理也只是虚假。
海军制服被她一步步脱下,而我的喘息也渐渐变成哀嚎,我终于有了反抗的冲动,尽可能地用尽全力挣脱,但为时已晚。
她已经将我的海军制服脱下,而对于我的反抗,她只是一把将我推到办公桌上,将我的内衣轻而易举地撕开,纤维哀嚎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
巨大的无奈与失落涌入心头,或许不管我怎么做,我与妻子的宣誓,都只是幻想。
人有理想与幻想,但生活却不管,生活只是会按它的意愿将人磨平棱角,有些人因此失去了生命,有些人失去了生的意愿,也有人选择活下去,但他们都再难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而只是一个被生活支配的奴隶。
我被圣路易斯按在办公桌上,她正紧捏着我的脸,对我实施强吻,无助的泪水在脸上流淌,但换来的只是她脸上那兴奋的表情。
我哀嚎啊,反抗啊,可我又怎能敌过她,一个排水量过万的舰娘,还有生活?
她兴奋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白皙的手在我的阴茎上抚摸,小穴入口的那两片花瓣不断试探着,淫水浸满我的下身。
我每反抗一次,她就会抱得更紧,让胸部结结实实地压着我的胸膛,她知道我喜欢巨乳,她希望我忠于欲望,忘记那些凡俗,她更希望我彻底败下阵来,为此她不惜吻我至两人凡近窒息,以便消磨干净意志。
在数次得手后,我终于撑不住了,大口地吸进空气,身体微微颤抖着,却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微笑地看着我那根粗长的男根,扶正,然后,坐了上去。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我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我又想到了妻子临走前那段甜蜜的时光,又幻想出她得知一切的脸,那空洞而愤怒的眼神让我号陶大哭,而圣路易斯挠有兴致也看着这一切,笑容如大王花般绽放,说道:
“原来毁灭指挥官的贞洁,是件如此有趣而幸福的事……”
“圣路易斯,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圣路易斯突然摆动她纤细的腰肢,这今我不得不沉溺于快感的浑渊中,无暇说话。那对巨乳依然贴在她的那对巨乳上,沾满了我的泪水。
这感觉是与妻子交合时完全不同的,她摆动的频率是那样快,阴道夹得是那样紧,似乎这一切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榨取我的精液,把我变成她的私人领地。
我已是哭干了泪水,也没有了力气挣扎喊叫,心中只剩虚无,不愿再想妻子的事,现在这只会徒增痛苦。
我的右手摸到桌上的墨水瓶,突然有掷过去得以逃脱的冲动,但却被圣路易斯拽了回来,连带着另一只手,将我与她二人的手紧扣在一起,十指相交,如铁链一般。
她的姿势也变了,上身弓了起来,于是她白净的脸便对着了我的泪脸,她摆动的频率慢了下来,将脸凑到我的耳边,说:
“这不能这样干哦,你也不想当个坏孩子吧。”
她看来是完全知晓我的动机了,反抗已成一件彻底没有希望的事,我有点麻木了。
“但是不用担心,人与舰娘是可以一夫多妻的,而且皇家财富在临走的前一晚与我和企业沟通过了,她说了,这次委托做完后还会有一些小委托,港区的舰娘们又无一刻不虎视眈眈,尤其是那些病娇,她怕等她回来后你已经被病娇们玩弄成港区的公共设施了。”
“这样吗?”
“所以她那晚跟我们沟通的结果就是让我们找个机会把你办了,等她回来再举办一次婚礼,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你被夺走是必然,也知道她不在的时候你会很寂寞,而且她一开始就知道你除了她以外,与我和企业走得最近。最后,她在出发的那天早上已经在手机里与我们俩打好招呼了,我现在就给你看。”
当那以白色为主的屏幕直面我的眼,上面的文字与她讲的也并无出入,我确实安心了。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折腾至此呢?”
“很简单,要看看当夺走夫妻之间的贞洁时,你会怎样,而你的表现已经大大超过了我的预期,很可爱哦❤️”
“你!!!!!!!…唔!!!!!”
以吻封口是情侣间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当圣路易斯采取这样的方法时,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就像劫后余生的幸福,加杂着些许的后怕,无奈与惴惴不安。
细细一想,当年确实与圣路易斯与企业走得很近,如果我又重回那时,我也可能不会选择皇家财富,而是她们俩其中的任意一个,但是现在由于机缘巧合,我拥有了所有。
或许企业也会找一个机缘去偷袭我,只是没有现在这么不堪罢了,准备已是进行时。
圣路易斯的舌头不断进攻着,肺中的氧气不断消耗着,眼前圣路易斯的脸不断模糊,思绪又回到脑内的那个理性空间,我发觉我好像我仍存有对她们俩的爱,只是因为对皇家财富的爱所以压抑了。
又一次近乎窒息后的喘息间,我主动吻了上去,她首先吃了一惊,然后幸福浸满了她的面庞,舌头与舌头只是温柔地贴在一起,如爱人般交合着。
“所以你终于接受我了?”
雾气在圣路易斯唇边萦绕。
“爱人同意在先,你又出动出击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我感情在上,那我又有什么办法不接受你呢,我的好老婆?”
“老…老婆?!”
“叫我老公也不是不可以。
“老…老公❤️”
“你今天的恶作剧我就原谅你喽,过段时间咱们叫上企业吧戒指买了,最后一起好好办个盛大的婚礼,白头偕老,好不好?”
“这简直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来,老公,再亲一个庆祝一下❤️”
“等一下。”
我用手抵住圣路易斯富有弹性的脸。
“你看我那小兄弟困在里面无法释放怪难受的,是不是该边亲边救一下?”
“明白的,老公❤️”
于是在上身十指相扣,双舌交和的甜蜜场景下,圣路易斯紧实的翘臀不断拍击看我的大腿,肉竿不断冲破阴道的阻拦吻向子口颈,就像世界所有交织着苦难的爱情一样。
阴茎不断忍受着小穴给予的快感,我的嘴也在接受着圣路易斯的爱意,并回馈着她,胸膛结结实实地承受看圣路易斯的巨乳的压迫,尤受是那两颗因性欲变硬的乳头,现在连天堂里最幸福的人也不及我。
阴茎被小穴抚摸得青筋暴起,射精的欲望愈来愈强烈,情欲即将冲昏我与她的大脸,而在达到顶点的那一刻,精液与爱液喷涌而出,就像大坝决堤,那些精液结结实实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以后有这方面的要求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老婆。”
“嗯❤️”
“到饭点了吧?休息一下后一起去吃一顿吧,叫上企业。”
“她估计看我先发制人心里会不爽吧?”
“没事,都是我老婆,有矛盾我会尽力去调和的。”
与所爱之人温存在一起是件十分美好的事,当我们俩穿好衣服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依偎之时,我就意识到中午吃饭的计划可能要泡汤了,毕竟饭可以晚上吃,但圣路易斯在突然收获幸福后的可爱举动可能是此生独有,我愿意放下一切事去享受这一刻。
她现在那因性爱与幸福潮水未退的急促呼吸,还有些不敢相信的可爱表情和在我身上乱摸的柔顺的手,还有对我气味的依恋,这些综合在一起的幸福感觉让我感觉无上幸福,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但生活不是埋想,它真会让你这么如意吗?
“吱……”
门开了,这一美好时光终将被打破,你甚至都带不及告别,我们不知道门后有谁,但只要门推开了,以现在我们俩这姿势,这只会加速企业的到来,甚至会引来其他舰娘的到来,那我们的下午就不得安宁了。
而随着门板不断向内,最先显露出的是一个白军帽。
哦,是企业啊,不请自来,这也是最佳的情况。
但是她愣住了,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示了她的思绪。
“什……!!”
“企业,快,先把门关上锁了,不然这事情对我们都不利!”
然后她如梦初醒地“啊”了一点,手忙脚乱地把门关上再反锁。
“呼…安全了。”
我心里这样想,但我发觉企业脸上有些不对劲,并且神情复杂地盯着圣路易斯。
“你不是昨天刚跟我说好后天等指挥官下班一起去偷袭吗,怎么……嗯???????”
“先到先得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
企业小脸涨得通红,伸出右手狠狠指着圣路易斯。
而圣路易斯呢?
她啥表情都没有。
“嗯……我再不出手就成修罗场了吧?”
心中这样想,而场面又越来越僵,于是……
“企业!”
“嗯?”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很爱我。”
我站起来,向着企业一步步走进,直至最后抱住了她。
“而且我也很爱你。”
“指挥官……”
“所以做我老婆吧,我和圣路易斯约好了过段时间一起去买戒指,等皇家财富回来了一起举行婚礼,然后白头偕老吧!”
“啊?…好…好……”
我吻了上去,而企业的表现介于皇家财富和圣路易斯之间,皇家财富古灵精怪,连亲吻的时候也想整些花活,圣路易斯很成熟,但只要亲上了,她就会想方设法地取得主动权。
但企业不会有这些表现,换而言之就是很老实。
不过我也很喜欢就是了。
但是企业的表情很可爱,在吻上去的时候她的脸就红透了,在亲吻的过程中眼神逐渐迷离,这醉人的神情加上扑面而来的幸福,都化作了继续亲吻的动力。
我的眼神也迷离了,肺里的氧气补给也渐渐告急,最后在即将支撑不下去的那一刻,我们松开了嘴。
唾液在空中拉成一条丝线,企业喘着气,二人的口水正顺着她的脸向地上滴去。
正当我想进行下一步之时,企业却主动解开我的上衣,这使我惊讶,但当看向企业的时候,企业的回答却是:
“怎么,你不想要?”
“不不不,老婆有需求我一定会满足的。”
“啊……”
企业脸又红了。
于是我又吻了上去,也一步步解开她的衣服,于是我们最后都变成不加修饰的人,我看着她那恰到好处的巨乳,她看着我那准备冲锋的小兄弟。
我们又看向了圣路易斯,而她此刻正微笑地看着我们。而询问她是否加入,她只是笑了笑,否定掉了。
“看着就够了,让她也享受一次独自占有你的感觉。”
于是圣路易斯知趣地坐在办公椅上,那沙发就充当了我们的床。
“躺上去吧。”
她说着,然后我的后背传来那种柔软的,皮革所独有的感觉,而面前是她,然后她的脚来到床上,整个身子又趴了下去,然后双手揉着我的脸。
“不润滑一下吗?”
然后我收回了我的发问,因为阴毛已经被爱液打湿,然后她坐起来,在对准后又坐了下去,叫了一小声,双手扶摸着胸肌,看着我说:
“你看,不是很顺利地进去了吗?那就不用了。”
“那开始动吧。”
于是她的下身动起来,臀部不断地一上一下,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宫颈,龟头没有任何压迫感,而顶端的触感却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如此好的身体相性其他二人所没有的,因为那压迫感真真实实地存在,不过她们却乐于如此。
我看向了企业的乳房,一些白发落在两个乳头上,我又尤其喜欢那头白发,加上与生俱来的对巨乳的喜爱,于是双手脱离了沙发而贴向了那两团乳肉,那是一股无法形容的柔软。
我小心翼翼地摸着,如此奇异的瑰宝是不该有损坏的,白发压在了乳肉上,于是有了细细的压痕,而乳头又渐渐变硬,于是变得火红,在白发的的映衬下竟很可爱,这让我的性欲变得汹涌,可是理智的大坝依旧,心中有了吮吸乳房的冲动。
再看那乳头,似乎是有意勾引我,带着白发和整个乳房,在剧烈上下晃动时又左右晃动,实在是诱人。
“可以吸吧?”
“嗯…啊❤️……嗯……可以……”
于是我坐起来把白发拔开,捧起右边的乳房再小心地吮吸,左手贴在另一边的乳肉上。
我至今还记得初夜那时的教训,因为经验不足而随意地捏着皇家财富的乳肉,然后成功把她弄疼了。
她于是生气了,向我的胸口重重打了两拳,最后在我的发誓和安抚下才进行完整个流程。
而那而疼痛至今今我永生难忘,不过让我终于意识到女人的身体娇贵无比,即使是舰娘,都是需要花一生的时间温柔以待。
我注意到企业的淫呼声渐渐变得急促,尽管她依然保持着克制,脑中那性欲的制高点也在向我招手,腰部也不自觉动起来。
我最终松开了嘴,平躺下来,而企业也趴了下来,二人搂在一起,最后双手十指相合,亲吻,然后一起迎来了高潮。
淫液撒满了大腿,将下身抽出,然后我们俩拥抱在一起,她闻着我的气味,我嗅着她的白发,这就够了。
我们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想法,因为这样就是最简单的美好。
在一起共度一生的人,最需要的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兴致,而是两颗在经历无数磨难后依旧如旧的心。
圣路易斯全程在那办公椅上注视着,仅仅是注视着。
在她的眼中,指挥官与企业似乎在进行着圣洁的洗礼,而不是交合,那种纯粹而简单的爱给了她很大的震撼,这是她在见证无数的商业大战和金钱的洗礼时所否定的。
她现在有种醒悟之感,或许在经历无数时代和生活的浪潮后,仍然选择过纯粹的生活,感受没有任何身外之物和意识形态所强加的幸福,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她突然对早上的事有些后悔了。
但她选择笑着面对从前的自己。
在拥抱十分钟和收拾好一切后,午休时间正好结束了,将封锁着秘密的大门打开,接下来的一切就都是阳光下的事实。
企业坐在秘书舰的椅子上与我一起处理公务,圣路易斯躺在沙发上,她们约好了,一小时一轮班。
我们同样约好了,在皇家财富归来前的几个月里,她们俩一天一轮班,如果我的爱人回来后没有异议就照旧。
在那个枫叶飘落的下午,每一个来到办公室的舰娘无不震惊于眼前的场景,驱逐们在港区里大声呼告,大部分舰娘们扼腕叹息,而病娇们,哭着,拥抱在一起。
而我们三人对此只是付之一笑。
下班后三人一起把圣路易斯和企业的寝具和生活用品搬过来,我们度过了一个平静且温馨的晚上,我第一次享受到被二人相拥的感觉,温睡在被中绽放,气息在空中飘荡,这注定今我永生难忘。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日子如流水般划过,但在最后一天,我们在商店选好了戒指,那晚我们睡得很好。
在最后一个月,我们忙着更新家里的布置,原来的双人床变成了定制的四人床,用餐的桌子也大了许多,这只是一切的冰山一角。
在最后一个月,委托即将结束的皇家财富,我的爱人终于与我恢复了通信,这几乎占据了我一切的空闲时间,她确实想我了。
我们俩之间的联系一开始很平常,而在第10天,她突然问道:
“你与她们俩应该过得很好吧。”
感激与爱突然涌上心头,可是千言万语不如那句:
“嗯,比我想得还好得多。”
“那肯定啊,不然我饶不了她们!”
“别别别,犯不着。”
“为什么!”
“……”
“……”
于是爱情就融入在那一句句打情骂俏里。
在皇家财富回来的那一天,在我们准备一切的第三天,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久违地出现在了港口,我们三人顶着大雪,穿着羽绒服迎接着,冬风在耳边回荡。
出乎我所料的是,她真的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她抱住了我,不断嗅着我的气味,我只是不断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这几个月过得很不错吧∽”
“嗯,谢谢老婆。”
“不用谢,你过得好就是我过得好。”
“不,这方面我必须要感谢,感谢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并为了我作出如此大的牺牲。”
“啊…这么说我会害羞的……没事!你明白就行了!”
我们俩同时望向站在一旁的圣路易斯和企业。
“圣路易斯、企业,过来吧,不用害羞。”
“嗯嗯嗯,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样的!”
“好∽”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于是我们相拥在了一起。
八天后,我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虽然舰娘们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这是我们的选择,而且,我们很幸福。
那一天的晚上,大雪覆盖了整个港区,三个人爬上了我的身躯,占据了我的口腔,乳头和下身,作为真正的妻子来待奉自己的丈夫。
这定制的床使我们有足够的空间来活动自己的身躯,三个人的小穴前后相继地被那硕大的阴茎填满,而那盏暖色的灯一直在墙壁上方守着,她们动着,亲吻着,列举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满心欢喜的笑着,在她们的身子上下抽插时,那巨大的力量甚至有时让我喉头一紧,于是精液结结实实射入她们的体内。
然后三人一起做着清扫口交,均匀的分布和紧挨的舌头就像把三等分地将我吃干抹净,不偏不倚。
最后我们拥抱在一起了,摸摸她们的乳房以示最后的欢愉,然后在一声声自创的欢乐颂中对从前的痛苦以示告别,最后满足地闭上眼。
第二天的清晨,我第一个醒来,那白色的雪在窗外铺满地面,冬日正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我感觉未来的美好近在眼前。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