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上旬的一个周六,烈日当空。
我和上官雯走进我们所在城市另一区的一所大型购物中心。
上官雯身穿中长裙,脚上是一双中跟凉鞋,头戴宽沿遮阳帽,所有的衣着都是浅黄色,衬托出她白皙的肤色。
我们走进购物中心,顿觉凉爽了很多。
上官雯挽住我的胳膊,我看向紧靠入口的餐饮区,在午餐人群中寻找我们此行的目标,一对二十七八岁的华人小夫妻。
我们是来“相亲”的。
自从去年秋天跟上官雯说希望结婚后尝试夫妻交友并得到她的允准,我就开始在网上留意这方面的交往渠道,也的确找到几个英文和中文的网站。
大半年下来,我不得不承认,当初郑秋直接和相中的熟人联系虽然行险,但其实也是最靠谱的方式。
人性真的很复杂。
我们在众多的毛遂自荐者中遇到的第一对貌似具有发展潜力的夫妻,因为某些原因中途夭折,后面会说到。
目前见面的这对夫妻通过企鹅软件结识而且住在同一城市,迄今为止已经语音聊了近两个月,双方都觉得可以进一步交往,于是约定共进午餐。
临出发前,我们向对方描述了各自的衣着和大致外貌。
我和上官雯刚刚来到餐饮区的边缘,就看到一个男孩子站起来朝我们招手。
走过去在餐桌边坐定,我们四人一边礼貌地相互打着招呼一边不可避免地打量对方。
男孩子高高瘦瘦的,是典型的东北亚年轻人的体型;女孩子身材娇小,估计一米六十左右。
两人的容貌都不错,虽然谈不上帅气美丽,但看起来让人很舒服。
真实情况和他们的自我介绍没有出入,看来这对年轻人还是可信的。
(题外话:后来经历多了,我逐渐得出一个结论:参与夫妻交友其实有一个自我颜值筛选过程。因为外貌乏善可陈而被人拒绝是一件令人尴尬而且伤害自尊的事情,所以主动寻求交友的夫妻通常都自忖颜值过关。)
在此前的文字和语音交流中,我们已经介绍过各方的情况。
我们早已年过四十(我四十五,上官雯四十七岁半),他们都是二十八岁。
我在一所大学教书,男孩子杰克在一所大学做博士后(后来从字里行间确定不是同一所大学,让我松了一口气),太太燕子自己开业做会计。
从第一次网上接触开始,我们就是他们的叔叔阿姨。
我曾经直截了当地提醒他们巨大的年龄差异。
杰克的回答是他们两口子都想跟更加成熟的夫妻接触。
后来双方熟悉了,言语也开始越来越直截了当,杰克主动介绍说他有恋母情结,燕子有恋父情结。
有一次,杰克嘿嘿坏笑地说,叔叔我说一句话你别介意,因为我真心没有恶意。
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就听班里一哥们说老屄败火。
上官雯听了我转述的话,微笑着说“那他们就是想被老牛吃的嫩草啦。”
“阿姨真漂亮!比我想像得还漂亮。”杰克说,显然非常兴奋。
“叔叔也帅,又帅又潇洒。”燕子笑眯眯的补充。
“你们也很优秀。”我点头回应,伸手轻轻抚摸上官雯的后背。
毕竟是公共场合,而且周围就餐的人们来自各个种族,其中也有亚洲面孔。
有些话并不适合在这里讲。
于是我们聊工作学习,聊天南海北。
从言谈中,我感觉这对小夫妻性格不错,不在意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热爱生活思维活跃。
在我这里,他们已经过关了。
“不知道上官雯对杰克的印象如何?愿意让这个男孩子进入她的身体吗?”我不由自主地想,鸡巴居然有了反应。
为了避免在大庭广众之前出丑,我收回遐想,将注意力放在燕子讲述的旅游笑话之上。一顿午饭吃了一个多钟头。然后大家互道再见。他们打算继续逛商店,我和上官雯开车回家。在车上,我也许是心虚或者患得患失,总感觉上官雯有些太安静。“夫人觉得怎么样?”我问。“挺好的一对年轻人。”她回答。“老婆,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我说。“嗯嗯,我知道。杰克挺好的,燕子也配得上你。”她说。“哦。我看你挺安静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如果有千万别勉强。这种事情宁可因为没做感到遗憾,也不能因为做了感到悔恨。”我说。在我专注开车的视觉余光里,上官雯扭头看了看我,轻声说:”文之,谢谢你为我考虑。我既然当初同意了就不会食言。我们都往五十上数了,为自己活一回不是罪。我刚才是在想,前半辈子过了二十多年自我禁欲的日子,从此之后可能要被一个小男孩给终结了。挺有意思。唉,人生说不准在那个点上就会转个大弯儿。”
“是啊!”我深有同感。
当年的离婚阴影,谁能想到被姜辰辰和郑秋给除掉了呢?
本来都不知道一个中年单身男人的后半辈子怎么过,谁能想到上官雯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呢?
前半生一直当作天经地义的二人婚姻,谁能想到会因为即将发生的换妻而变得多姿多彩呢?
我伸出手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老婆,遇到你是我的福气。现在就看他们两人愿不愿意迈出最后一步了。”上官雯笑眯眯地说:“他们肯定愿意。燕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里都放光…”停了一下,她把嘴贴近我的耳朵小声又说了一句远超出我预期的话:“杰克那个馋兮兮的样子,恨不得马上用老屄败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周一中午,我正在办公室吃上官雯为我准备的午饭,手机来电,是杰克。
“哎杰克你好!”
“叔叔好!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正在吃午饭呢。”我说。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杰克说,“叔叔,我就是想问问,你…嗯…对燕子满意吗?”既然他这么问,看来事情成了。
“满意。你们两人都好。”我说。
“谢谢!燕子特别喜欢叔叔。提起叔叔的时候…嘿嘿,屄里湿得一塌糊涂。”他顿了一下又问,“叔叔你刚才说我们两人都好…就是说阿姨也…接受我吗?”杰克的声音中能听出一丝忐忑。既然双方都愿意再进一步,说话就无需转弯抹角。“你阿姨对你的印象也很好。只要你愿意,你的理想随时可以实现。”我说。“理想”是指杰克的恋母情结、老屄败火;但毕竟是在办公室,说话还是需要分寸的。
“谢谢叔叔!谢谢阿姨!”杰克听起来很兴奋,“那…叔叔,你和阿姨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嗯…您知道我的意思。”我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急不可耐。
“这样吧,我今天晚上跟你阿姨商量一下。什么时间对你们合适?”
“我们都行。要不…这个周末?”
“好,我明天跟你联系。”
下午回到家,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餐桌上。
我走进厨房从后边抱住正在清理洗碗池的上官雯,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老婆,爱你!有你才有家的感觉。”上官雯停下手里的盘碗站直身体说,“我也是这辈子遇到你,才有了家,心里踏实。”我没有急火火地跟她讨论杰克的电话。
性固然重要,交换性伴侣固然刺激,但美好生活的大部分内容是恩恩爱爱地过日子,就如同现在,丈夫下班回家,妻子做好饭等待;一个亲吻,几句寻常话;知道感恩,能交心。
晚上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把玩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她攥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
“上官,你的预感很准。今天杰克给我打电话了,问咱们什么时候可以交换。”上官雯转身面朝我,头靠在我的肩头:“问你个事。”
“你说,”我偏头吻一下她的脸颊。
“你真的想清楚了?幻想是一码事,你确定我真的被别人…肏了你不会嫉妒?你说过,有些事情宁可遗憾没有做,也好过后悔去做了。”
我会后悔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但是我非常确定我想尝试,想在第二个婚姻里增加一些刺激。
我记起周六和杰克燕子见面时,接受他们之后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肏燕子,而是杰克肏上官雯,而且鸡巴马上有所反应。
网上有人说,换妻给男人带来的最强烈刺激不是肏别人的老婆,而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
这说的就是我吗?
我想到了郑秋,很确定我跟他并不相同,我对别的女人也有性趣…。
我停下这些目前注定没有答案的遐想,也转过身面对上官雯:“事后会不会嫉妒,我没有做过不敢断言。但是我的确想尝试一下,也真心觉得你试过之后会喜欢。我们遇到彼此都有好感的夫妻也挺不容易,我的建议是咱们抓住这个机会体验一番。有了亲身经历之后再决定是继续还是到此为止。而且我们约定,即使你我任何一方以后后悔,也坚决不允许拿这次经历说事儿,让它影响我们的婚姻。”我说完,伸出小拇指。
上官雯看着我噗嗤笑出声,也伸出小拇指和我勾在一起。
(用小拇指拉勾发誓是我们那个地区的小孩子之间的把戏,我曾经跟上官雯提到过。)
太太开了绿灯,我当然很兴奋,抓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拨通杰克。
“叔叔晚上好!”杰克说。
“杰克你好。我刚刚跟太太商量过了,这个周六可以。现在晚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两家人明后天找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当面商量一些具体的安排。”
“可以!明天晚上就成。叔叔决定去哪里,用短信通知我。谢谢叔叔阿姨!叔叔阿姨晚安!”
第二天傍晚六点半,两对夫妻在一家墨西哥餐厅再次相聚。
以我的观察,华人极少在墨西哥餐厅吃饭,所以我们不用在讲话时小心翼翼。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即将发生肌肤之亲,这次聚会没有了第一次的客气和距离感,反而像认识多年的熟人。
在等着上菜的时候,我问杰克和燕子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或者要求。
他们彼此对看一眼,杰克摇头说没有,想听叔叔阿姨的意见。
“那我就先说说我想到的。第一是在哪里。家里自然最安全。你们家我们家都可以。”
“我们那里是老式公寓楼,隔音很好。可以去我们那里,”杰克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只要叔叔阿姨不嫌弃简陋就好。”必须承认,我在这里耍了一个心眼。
虽然已经前后交往了两个月,但毕竟是陌路相逢,而且又不便核查对方的身份证件。
如果他们的真实情况和自我介绍的不符,面对我突然给出的选择更可能想方设法避开自己的住处以免露陷。
能看得出,杰克说话时很真诚,燕子的反应也自然。
我的心总算踏实了。
“我们家也是普普通通。这不是问题,只要有床就可以。”我说。
杰克听了坏坏地一笑,快速看了上官雯一眼之后点头称是。
“还是去我们家吧。房间多便于安排。”我说。
“第二是时间。如果你们周六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可以在我家吃午饭,饭后…自由活动。”
“我投赞成票!”又是杰克的声音。
他一边说一边抱住燕子亲了一口:“老婆,你周六午饭后就可以和叔叔自由活动啦!”燕子伸手打了老公一下说,“我们听叔叔阿姨的安排。”
“第三,”我接着说,“是我的个人小建议。天气预报说周六气温高。两位女士是不是考虑穿宽松一些的裙子,方便我们的活动?”这句话虽然不直接却很露骨,但是大家都清楚周六聚会的性质,所以女士们没有反对,杰克当然是全力支持。
周六中午,杰克和燕子准时上门。
午餐很丰盛,除了我们准备的饭菜,他们小两口也带了两个拿手菜。
不过显然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食物上面。
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主要是期待和兴奋,也有一丝来自未知的焦虑和忐忑。
午饭后,趁着燕子和上官雯把碗盘放进洗碗机,我让杰克帮忙把客厅里的茶桌搬到不碍事的角落里,又把本来摆成L形状的两个双人沙发调整成面对面,间隔大约两米左右。
杰克猜得出我的大致意图,一边出力一边对我竖起大拇指。
“一会儿你就可以竖中指了,”我笑着说,感觉下身又有膨胀的迹象。
待到两位女士走进客厅,我招手让上官雯坐在我身边,燕子自然和杰克坐在我们对面。
“咱们对夫妻活动都没有经验,我就毛遂自荐先说几句。我觉得吧,如果咱们希望有个好的开头和好的结尾,男士一定要尊重女士的感受和意愿,女士要尽量消除顾虑专心享受。各位同意吗?”燕子和杰克点头,上官雯伸出手搭在我的腿上。
“既然都同意,我再提个建议。”我用手指着第二间卧室的门,“燕子和杰克去客房稍事休息,连带换好衣服。我和你阿姨用自己的卧室。两位太太今天都穿了裙子,一会请老公帮你们把乳罩和内裤脱掉。老公们换上宽松的短裤。现在是一点过五分。我们十五分钟后回到客厅。大家觉得这样开头行不行?”
“叔叔想得太周到了。我们坚决执行!”杰克说着,抬手敬了一个四不像的军礼。
看着他们拿起随身带来的背包走进客房,我站起身拉住上官雯的手,“走吧,咱们也去换衣服。”
走进卧室关上屋门,我抱住上官雯。
“老婆,我帮你脱掉内衣吧?”上官雯顺从地转身背朝我,我撩起她的居家上衣解开乳罩扔进靠墙的洗衣筐,然后引着她坐在床边。
我掀起裙子捏住内裤的上沿,上官雯配合着抬起腿。
“张开腿,我检查一下你的大屄是不是已经准备好挨肏了。”我嬉皮笑脸地说。
杰克和燕子上门之前,我已经亲手给上官雯清洗过下身,现在暴露出来还能闻到淡淡的玫瑰洗浴液的气味。
“老婆你真美。我现在就想舔一口,不过还是留给杰克吧,”我说着,伸出一个手指探进阴道,里面非常湿滑,可见上官雯已经发情了。
“便宜杰克了,”我想着,只听上官雯说,“文之啊,你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我还是一个人,我是不会随便找别人的。年轻的时候能独身二十年,到这个岁数也能做到。可是我既然同意和你一起玩换妻,我是真心实意准备好享受这种经历的,也希望你享受和燕子在一起的机会。我自己想得很通透,唯一担心的是我被别人…上过之后你会嫌弃我。对我来说,有一个稳固的婚姻比什么都重要。”
我把头靠在上官雯丰腴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肥大阴唇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上官,你放心地去享受这次机会。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我希望你能把前半辈子缺失的性生活,在咱们的婚姻里通过各种方式弥补回来。你能享受这个游戏,我只会更加爱你。”不由自主地想起郑秋,我站起身,脱光衣服换上一条短裤。
平时虽然并不刻意锻炼,但是我天生不发胖,所以光着上身并不会给我减分。
“走吧,”我拉起上官雯,手拉手地走出卧室。
杰克和燕子已经等候在客厅。
我和上官雯在他们对面坐下,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场面有些尴尬。
“我岁数大,脸皮厚,还是我开始吧,”我说着,掀起上官雯的上衣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握在手中揉动,吸引小两口的目光。
我继续说,“咱们本是陌生人,在异国他乡走到一起,无论如何都是缘分。既然到了这一步,缩手缩脚反倒没意思。我先给我太太揉揉奶帮女士调动情绪,你们随意。”腰上一疼,是上官雯在掐我。
我扭头看去,她的表情并没有不满,估计是良家女人的习惯性矜持使她必须抗议一下。
看向对面,杰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把燕子的奶头含在嘴里。
燕子虽然娇小,从我的角度看去乳房并不小,颤悠悠白花花的两团。
我用手指捏住上官雯的奶头,屋子里顿时充满两位女士的呻吟。
“老婆你的屄里流水了吗?”我问,刻意让对面的小夫妻听到。
“嗯,”上官雯回答。
“那就张开腿,把你的屄给咱们的小客人们看看?”我的问话马上吸引了对面两人的注意力。
他们抬起头盯着我们的方向。
上官雯闭上眼睛,两腿却在我的引导下顺从地分开。
盖住大腿的裙子被我掀起来,把上官雯的屄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年轻人眼前。
杰克瞬间石化,嘴半张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幻想了两个月的“老屄”。
我猜想,上官雯的肥大阴唇肯定也超出他的预期。
我快速地扫一眼他的腰下,短裤已经支起高高的帐篷。
燕子从上官雯的胯下收回目光看一眼自己老公的失魂模样,然后转头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微微上翘,缓缓地撩起自己的裙子张开双腿,在我的注视下用双手分开小阴唇,目光时而和我对视,时而下移到我身前同样高高支起的短裤上。
我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站起身走到杰克身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去找你阿姨吧。”随着杰克离开,我顺势坐在燕子身边,伸出双手征询她:可以吗?
见她点头,我拉她跨坐到我的腿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入她两腿之间,轻轻在一片湿滑之间上下左右地抚摸。
燕子双手抱住我的头亲了我一下,呼吸急促地略微抬起身,把手探进我的短裤抓住坚挺的鸡巴。
“插进来,”她催我。
我变换着坐姿把短裤退到膝盖位置,腾出一只手扶住鸡巴,燕子捏住鸡巴的上端对准自己的屄口身体下沉。
伴随着她一声悠长的“噢”,一老一少的性器官第一次完成了最原始的交合。
燕子紧紧抱住我的脖子,以此为支点上下摇动她的身体,嘴里喃喃说着,“塞满了…塞满了…”。
我感受着从鸡巴传到全身的酥痒,胯骨起伏着配合燕子,目光越过燕子的肩头看向对面的沙发。
只见杰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毯上,头埋在上官雯的两腿之间,一只手在上面揉捏上官雯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身前。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他的胳膊的摇动表明他在一边舔屄一边撸自己的鸡巴。
说实话,像我们这样在沙发上做爱虽然是兴致所至可以应急,但并不能充分享受交合的快感,因为本不是用于这个生物行为的身体部位现在要用来支撑两个人的动作和姿态,容易让人分心。
“抱紧我,”我说,双手托住燕子的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
燕子的上肢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娇小的身体活像一只树獭,只不过我的鸡巴仍旧插在她的屄中。
我身上挂着燕子走到另一对男女身边:“杰克,我们去客房了。你一会舔够了,和你阿姨去我们的主卧室。大床更舒服。”整个脸都埋在肥大阴唇之间的杰克口齿不清地“唔,唔”了两声,继续着他的舔屄大业。
走进客房,我没有关门直接弯腰把燕子放在床上,我自己站在床边看着鸡巴在我人生第四个屄里快速进出。
和前妻、姜辰辰、上官雯相比,燕子的阴毛天然稀疏,再加上她本就娇小,给我的视觉印象就是在奸淫少女,尽管她比姜辰辰还大两岁。
我知道很多男人喜欢女人年轻,可我还是更喜欢对方成熟一些。
想起杰克说的“老屄败火”,我突然觉得找到了知音。
再想到他此刻正在享用上官雯四十七八岁的性器官,我的鸡巴越发坚硬,进出的速度也更快了。
“叔叔,压在我身上,”耳中想起燕子的声音。
我抽出鸡巴把她推到床中央,用传统的姿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燕子的两腿紧紧盘住我的腰,眼神开始迷离,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几分钟后,我到了射精的关口。
“射哪儿?”我问。
“里边…射里边。”
“安全?”
“嗯,别问,快射给我!”燕子催促,双腿夹得更紧。
我加快往复运动的速度和距离,十几个回合之后,我的鸡巴鼓胀到极致,一股股精液携带着巨大的快感流经尿道冲进温热的阴道。
在类似半醒半醉的状态下,我听到燕子的呢喃,“爸…爸…舒服…”。
从剧烈的交合中平静下来,我转身抱住燕子,感受着年轻皮肤的紧致和弹性,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燕子也顺势抱住我,舌头主动伸进我的嘴里。
“燕子?”
“嗯。”
“我刚才射精的时候,好像听你管我叫爸。”我说。
燕子沉默了一会儿,头偎依着我的前胸轻轻说,“没有吓到你吧?”
“跟吓到不沾边,只不过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杰克说过他有恋母情结你有恋父情结。你想怎么叫随你,反正不是真的。”
“嗯,爸你真好,”燕子边说边伸出舌头舔我的乳头。
对我这个男人来说,这是另一个第一次。
感觉怪怪的,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够,还要走万里路才能完善自己的学识。
其实和不同的人负距离接触同样开阔视野增加经历。
所以应该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肏万只屄。
嘿嘿嘿,我默默地笑了。
“爸,问你个事你别介意。我就是好奇。”燕子说。
“你问,”我说。
“嗯…你老婆的屄看起来好大。”她说。
我轻轻拍拍她的屁股,“不是好大,是特别大,我第一次看到也很吃惊。不过我喜欢,看起来杰克也喜欢。你的问题是?”我说着,想到杰克和上官雯,鸡巴隐隐有复苏的迹象。
燕子感受到我的变化,笑嘻嘻地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刚才只有一个问题,现在有两个。”我的手沿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摸到仍旧湿滑的屄,“骚屄女儿有什么问题,老爸都给你解惑。”
“第一个问题,说好不许不高兴哦,你老婆的屄外边那么大,里边大不大?”里边大就是松。
上官雯的屄松吗?
我没有觉得比前妻和姜辰辰更松,不过燕子的屄好像的确更紧致一些,我回想刚才交战时被她的阴道紧紧箍住的感觉。
“比你松一点吧。好像跟我前妻没有什么不一样,而且她比你高大啊。”我如实相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一会儿你可以问问你老公。”
“哼!”燕子在我的鸡巴上攥了一下,“第二个问题:别的男人玩你老婆,你好像不但不嫉妒,还很兴奋。本来鸡巴软软的,现在又硬了。杰克也是这个德行,每次说到让你肏我他都像打了鸡血似的。爸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特别喜欢戴绿帽子啊?”
我一时无语。
扪心自问,我一直在内心里绕开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社会的主流是男人肏别人老婆叫本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肏是耻辱。
这个趋势甚至可以用生物界雄性的生殖竞争来解释。
那么自己的配偶和别人进行性交居然让一些男人兴奋,是不是说明这类男人不够雄性呢?
在和郑秋姜辰辰保持关系的几年里,我专门读过一些演化心理学方面的文章,各种相关理论(比如为什么男性阴茎有包皮和冠状沟,为什么人类女性在哺乳动物中罕见的没有发情期estrus)都是猜想,显然没有定论。
我摇摇头,“说不清也想不清。对我来说就是一条,我舒服的时候希望老婆也舒服,我找刺激的时候也想给老婆找刺激。如果我刚才让你舒服了,杰克喜不喜欢绿帽子有什么关系吗?”
燕子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用手撸我鸡巴的强度。
“燕子,想不想去看看杰克和我老婆?”我问。
燕子眼神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边说,“绿帽老爸。”
“你这不是在拐着弯说你妈的坏话吗?”我呵呵笑着以攻为守,下床把燕子拉到床边,刚刚半硬起来的鸡巴再次拱进她湿漉漉的屄里,用刚才进入客房的“树獭抱”带着她走向主卧室。
上官雯在前杰克在后侧身躺在我们的婚床上。
床头墙上挂着我和上官雯的结婚照,照片下方是妻子和一个年轻男人同步耸动着的赤裸身体,床边是身上挂着一个年轻女人的丈夫。
这个场景好像让我充满想法和感受,又好像让我的脑子空空如也。
但是至少我知道,我没有后悔,因为我的鸡巴更硬了,深深顶入燕子体内。
杰克从床上看向我们。
以燕子光溜溜地吊在我身上的样子,杰克肯定能看到叔叔的鸡巴正深埋在他妻子的屄里面。
也许是出于男人之间本能的竞争心态,也许是能和我共情因此知道我想要什么,杰克拉住上官雯上面的那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在我太太分开的两腿之间,我看到一根长长的鸡巴在两片巨大的阴唇之间滑进滑出,如同一条拿不定主意是爬进巢穴还是外出捕食的蛇。
这条蛇是紫红色的,虽然不粗却很长,从蛇头几乎完全退出粉红的洞穴到整条蛇消失在洞中,每次都缓慢地滑过很长距离。
上官雯显然在全心全意地体验和享受着为这条进进出出的长蛇提供巢穴的角色。
她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呼吸均匀,似乎在被动地享受按摩,只有她的下身在有节奏地配合着蛇的动作。
长蛇进洞时她的屁股下坐迎接;长蛇离洞时她的屁股上移欢送。
看到这对年龄相差二十岁的男女的性器如此和谐地合二为一,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弯下腰把燕子放在大床上,凑近她的耳朵说,“跪在床上,看着你老公的鸡巴操我老婆的大
屄。”。燕子顺从地转过身,眼前就是杰克和上官雯连在一起的性器官,我从后面掰开她的小屄直通通地插进去。两个男人的活塞运动相互激励,两个太太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急促响亮。对四个人来说都是有生第一次的群交,在激烈的动作和淫荡的叫床声中达到了高潮。
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两个钟头内连续两次性交其实是非常勉为其难的,也就是今天这样的首次多层强烈刺激让我给自己创了一个小记录。
待到大家都从荒淫的昏天黑地中平静下来,我提出建议:给每对夫妻半个小时消化刚才的经历,同时也考虑一下接下来做什么,是圆满结束第一次换妻各回各家,还是大家都觉得意犹未尽。
如果是后者,我们可以一起吃完饭然后和对方的配偶在我家过夜。
提议通过,杰克和燕子赤裸着身体回到客房,主卧室再次成为上官雯和我的隐私空间。
我凑到仍旧侧身躺着的妻子身边,从后面抱住她。
“上官,觉得怎么样?”我问。
上官雯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抓住我的手反问:“你不嫌弃我?”我探头在她的脖子和耳垂儿上亲了几下,“不嫌弃,而且更爱你更珍惜你。哦,也更馋你。看着你刚才挨肏的骚样,我从心底里庆幸在后半辈子遇到你。你骚说明你热爱生活,你把骚表现出来说明你活得敞亮。如果我遇到一个藏头露尾的老婆,剩下这几十年得多累心呐?”上官雯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爱你。”她说。
“老婆你还没说呢,觉得这样交换怎么样?”我抱住上官的裸体问。
“挺好的,无拘无束地享受老天送给我做女人的福利。”她说。
“我看到了,杰克肏你的时候你很享受…说说,跟老公有什么不同?”我问出大概每个男人在这种活动中都会有的问题。
上官雯一边回忆一边说,“他喜欢舔…屄,插进去之后滑溜溜的,就像一条蛇,钻进钻出的挺舒服。”哈哈,我暗笑,看来我和上官雯还真是天造地设的夫妻,连比喻都一样。
这一刻,我觉得和她特别近,是心灵近。
我不由自主地又亲了她一口,却被她轻轻推开。
“嘴真骚。你是不是也亲燕子的屄了?”上官雯问我。自从我们跟杰克夫妻见面之后,上官雯说脏话越来越顺畅,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忌讳。“第一次肏完亲了几口。”我如实回答,笑着问,“上官你说,杰克在你的大屄上舔了那么久,燕子会不会也觉得他的嘴太骚?嘿嘿嘿。”没有等待上官雯回应,我就转换了话题,问她对接下来有什么想法。上官雯想了想说,“你不是提了两种选择吗?我觉得都可以。看他们怎么选择吧。”我点头同意,“那咱们穿好衣服去找他们。”
最后的决定是两家一起做晚饭,然后杰克和燕子留下来过夜。
杰克和上官雯继续用主卧室,我和燕子在客房。
一夜春光毋庸多言。
周末上午,他们小两口临走前和我们商定,下周六重复这个周末的活动。
接下来几个月,除非一方有躲不开的安排,我们基本维持每周交换一次,大都在我家,偶尔去杰克和燕子租住的公寓,顺便发现当初杰克说他们的住处简陋,有些谦虚了。
随着大家越来越熟悉,我们也尝试了两男一女和两女一男。
我个人的体会是,如果前提是保证女士得到满足,两男一女人人欢喜,两女一男常有缺憾。
年底我和杰克的学校都开始放寒假,我们两家结伴去墨西哥东岸的Z市旅游,在一个专门面向美加两国退休人员和游客的住宅小区里短期租了一所房子,两个卧室,厨房客厅洗手间院落栅栏一应俱全,室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流按摩浴缸。
小区的大门有门卫而且用住户的个人密码开锁,里面的小路以木板铺成,蜿蜒起伏。
小路边和房子周围是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和略有东方风格的嶙峋山石。
小区有自己的一段海滩,只对住户开放。
我的本意是由我们支付租房的全部费用,但是小两口的短暂对话让我决定AA制大概更合适。
燕子说,“叔叔你不用管我们的费用,杰克他爸特有钱。”杰克回怼:“跟你舅舅比差远了。”
一个拥有绝对隐私的居住环境,加上热带风情和沙滩上的裸露人群,激励着我们这两对夫妻的情欲。
除此之外,大概只有两件事情值得一提。
一是我们每天上午都会沿着海滩走上一段路,然后搭乘公交车去附近一个巨大的菜市场买新鲜的蔬菜肉类和刚刚从海里打上来的鲜鱼。
回到住处之后各显神通准备午饭。
看着几个人有说有笑有调情有吃豆腐的一起过日子,我不禁想,也许一夫一妻制度并非对于所有的人都适用。
谁知道呢?
第二件事是上官雯在海里游泳时被什么东西滑过大腿,皮肤出现几条红肿而且剧痛。
我认为是被海蜇的触手蛰了,燕子上网查询的结果是用胶纸尽量粘下毒刺,并且用海水冲洗。
结果是杰克一边为上官雯处理大腿的伤处一边时不时地摸上官雯的屄,美其名曰帮阿姨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
我和燕子看得兴起,她把我推坐在椅子上,屄口对准鸡巴头坐下来,保持着这个烛台插蜡烛的姿势向杰克转述网上的具体处理步骤。
从墨西哥回来之后,每周交换肏屄仍旧是我们这两个家庭的常态,只有一次小经历值得说一下。
四月初,南方的一所大学邀请我去做两天的讲座。
我本计划带着上官雯,可是她正经历春季的花粉过敏,整天鼻涕眼泪的,用她自己的话说眼球痒得恨不得能从眼眶里抠出来冲一冲再放回去。
反倒是燕子听说了这件事,说她从来没有去过南部,问可不可以沾我一个光。
上官雯和杰克都认为这个机会不错。
我的讲座连续两天,期间应该没有足够的空闲时间。
最后决定燕子在讲座第二天的下午到达,我把返程推迟一整天,陪燕子见识一番南部的风土人情。
第二天的讲座在下午四点结束,我已经提前办了退房手续(公款住宿到此为止),又在旁边的另一所宾馆开了房,然后去机场接到燕子。
刚在回程的出租车后座上坐好,燕子就抱住我,一边亲嘴一边用英语说“爸,我想你”,还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
我的第一反应是把她推开免得招来黑哥司机的注意。
但是燕子的眼睛里有调皮的笑意,让我想到她是故意而为。
反正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决定配合她疯狂一把。
既做戏又认真地舌吻了一分钟,我突然也用英语问燕子,“你妈知道你来xx市吗?”燕子眼中的笑意更浓。
她摇摇头说,“我只告诉她我出差。”
“她还好吧?”我问。
“她一个人过,挺好的。”燕子回答,再次抱紧我亲吻,然后突然用司机明显能听到的“低嗓门”说,“爸,我湿了。”边说边开始解我的腰带。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参与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实话我被燕子吓到了,赶紧抓住她的双手,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汽车的后视镜。
黑人司机似乎很敬业,眼睛仍旧盯着前方的道路,但是却举起右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很快就到宾馆了。不要让我们的司机先生分心,”我对燕子说,与其是劝阻她在出租车中不能太过分,还不如说是在露骨地暗示到宾馆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在宾馆前下车时,黑哥哥等我刷完信用卡,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哥们,真希望我有个和她一样的女儿。”我哈哈一笑,“多谢夸奖!晚安。”一手拉着燕子的行李箱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交界处,吃着“女儿”的豆腐走进宾馆。
春季学期转眼就结束了,我们两家已经开始讨论怎么庆祝“交换一周年”,谁知燕子突然得到国内家中的消息,她的舅舅因为经济问题惹到了麻烦,她妈妈非常担心,连身体状况都受到影响。
反复考虑之后,她决定回国探亲。
六月中旬,我们把燕子送上了回国的航班。
这个高度偶然的事件,为我和上官雯后来的生活经历造成了很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