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
北美有很多家庭星期日上午去教堂,所以城市的居民区和附近的公共设施往往非常安静。
我和上官雯的习惯是在住所旁边的一个公园散步。
即使以前和杰克燕子玩夫妻游戏,如果小两口在我家过周末,我们四人也会一起去那里感受大自然的早上所特有的清新、静谧和安详。
这个早上,大约十点半左右,我和上官雯正在树林边上漫步,我的手机响了,是小吴。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几拍,顺手打开免提。
“叔叔早上好!叔叔,我仔细想了你说的话。只要你和阿姨接受我,我想做阿姨的男朋友,而且我保证不会为你们的生活增添任何不便。”
“小吴,你阿姨也在听着呢。你别挂断,等我跟你阿姨商量一下。”我转头问上官雯,“夫人你觉得呢?要不咱们一会儿跟小吴一起吃个午饭?”上官雯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
“你决定吧。”她说。
我们两人结婚两年有余,她的性格特别对我的胃口。
大部分时间,她的言行举止随和温柔,夫唱妇随,该开朗的时候开朗该细腻的时候细腻。
但是她也可以瞬间变成一个毫无矜持的淫荡女人,尽兴地体验肉体的欢愉。
在这种时刻,人尽可夫虽然夸张却不是贬义词,而是形象地描述了她真实的另一面。
我们从公园走回家中,上官雯整理一番容貌衣着,我们开车去小吴的学生宿舍接上他,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家牙买加小餐馆要了特色菜炖牛尾和煎大蕉(一种类似香蕉的水果,是加勒比各国常见的食材)。
这种地方没有亚裔食客,说话不必过于小心翼翼。
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我顺着话题问小吴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
“有过,在高中。”他说。
“小吴,你介不介意我直话直说?”小吴摇摇头。
“那好,你有过性经验吗?”我问。小吴略微腼腆地回答,“我看过女朋友的…那里,我们也互相摸过,可是没有…嗯…就是…”
“没有插进去,是吗?”我说。
小吴点头,“她说怕被她妈妈发现。”大家继续啃吃了一会儿各自的牛尾,我请小吴去前台多拿几张餐巾纸擦手。
趁着他离开,我用征询的眼光看向上官雯。
“挺好的男孩子。”她点点头。“一会儿找家宾馆?试用一次再决定?”我建议。“你是家里的男人你做主,包括把老婆送人。”她恶作剧般地笑着跟我说。
小吴回到座位上,我问他吃完午饭有没有别的安排。
“没有,”他回答。
“想不想跟阿姨做一次真正的男女朋友?”我直截了当地问。
小吴秒懂我的意思,飞快地看了上官雯一眼,开心地连连点头。
我用手机找到附近一所不错的宾馆。
在停车场上,我指着手机屏幕,让小吴开一间大床房,边说边递给他140美元。
“叔叔,不用。我来付款。”小吴说。我把钱放在他手里,让他入住后打电话。十来分钟后,小吴告知了他的房间号。上官雯挽着我的胳膊,老两口恩恩爱爱地走向新一轮婚外性关系。
小吴开的房间不是我选择的大床房而是里外间,外边是小客厅,里边才是卧室。
我依稀记得价格是179美元一天,多出的费用显然是他自己支付的。
我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从中看出这个孩子的情商和人品,也许值得长期交往。
由于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直接让上官雯去盥洗室冲洗。
小吴看起来有些紧张,站在大床边上无所适从。
我朝他笑笑,“别紧张,谁都有第一次。等你阿姨冲洗完了你也去清洗一下。把包皮翻起来,里外都洗干净。你懂我的意思吗?”我跟小吴说。
他点点头。
“另外,你阿姨不在安全期,所以你今天需要戴套。一会儿让你阿姨帮你。”我边说边从床头桌上拿起上官雯的女士提袋,从里面找出一小盒避孕套放在枕头边上。
上官雯到年底就五十岁了,但是月经仍旧正常,我们在这方面一直很小心。
从遗传学来说,除了精子和卵子分别提供的染色体之外,卵子中的线粒体所携带的基因也会被子女获得,所以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更像母亲。
大概姜辰辰也会和她妈妈一样,很晚才停经吧?
我的思想又开始发散,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滑过姜辰辰的一幅幅画面,有的在床上张腿露屄,有的靠门框亭亭玉立。
盥洗室里的花洒喷水声停止,上官雯围着浅蓝色的浴巾走出来。
浴巾上边是白花花的半截乳房,下边是同样白花花的大腿小腿。
我扫了一眼半石化的小吴,笑着说,“小伙子,先去冲洗。一会儿你可以尽兴地看。”小吴匆匆忙忙地脱光衣服进了浴室,我引着上官雯躺到大床上,拉开围住身体中段的浴巾,先用双手由轻到重抚摸揉挤她的乳房,然后一只手下滑分开两条丰腴的大腿。
“把大屄露出来,给你的小男朋友一个惊喜。”我跟上官雯说着,鸡巴开始肿胀。
小吴赤条条地走出浴室时,上官雯已经在我的言语和抚摸刺激下发情了。
呼吸声变粗,胸脯细白的皮肤开始泛红,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充血分开,阴道里也已经小溪潺潺。
我起身站在床边,目光自动看向小吴的身体中部。
那条男人性征直指上方,和平平的小腹几乎贴在一起。
第一印象是直径和长度都跟我差不多,但是龟头很大,紫涨发光,活脱脱一只茁壮的香菇。
小吴冲洗的时候,我已经跟上官雯商量过,鉴于他还是一个处男,第一次就免去前戏,让他先经历一番肏屄的快感。
反正要在宾馆里住到第二天,小吴有很多时间在实践中学习。
眼见这个男孩子既兴奋又不知所措,我让他走到床头,坚挺的鸡巴朝向床上那个比他大三十岁的赤裸女人。
上官雯伸手把鸡巴拉成水平角度,轻柔地握着包皮撸了两三下,另一只手拿起已经开封的避孕套。
带好套子之后,被松开的鸡巴如同被橡皮筋拉着一样弹向小吴的肚皮,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年轻就是好啊。
小吴爬上床跪在张开的雪白丰腴大腿之间,上官雯用一只手拿住他的鸡巴,把胀大的龟头对准两片深肉棕色肥厚小阴唇之间闪烁着水光的阴道口。
小吴出于本能朝前一顶,鸡巴进入屄中的那个过程很多年之后仍旧留在我的视觉记忆里:鼓胀的蘑菇头压向屄的底部,先是造成周围部位凹陷,然后突然消失在上官雯体内,被阴道口严丝合缝地裹住,一时间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自己老婆的外阴突然长出一根柱子,另一头连接着别人的身体。
与此同时,耳中传来上官雯的一声悠长的吸气声。
小吴继续将下身前挺,鸡巴又进入几公分。
上官雯伸手按住他的小腹说,“停一下…拉出去一点…嗯…再插进来…再来…。”往返了三四次之后,小吴终于和身前的女人零距离贴在一起,交合处只能看到夹在两个身体之间的一片黑乎乎的阴毛,分不清哪些属于男人哪些属于女人。
这个姿势持续了两三秒钟,然后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激烈的相对运动。
耻骨的沉闷撞击,两个外阴的柔软皮肤的相互拍击,发自男人和女人喉头深处的喘息和呻吟,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重复着我们这个物种千万年以来被演奏过无数次却从未厌倦过的生命交响乐。
在跟杰克夫妻交往的一年半里,我很多次目睹上官雯跟别的男人性交。
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杰克肏上官雯的同时我也在肏燕子,可以说身体和注意力都另有所属。
即使在燕子回国的三个月里,我的心理背景也仍旧是夫妻交换,更不要说还有跟燕子的视频做爱。
杰克的小表弟虽然是一个单男,但他和上官雯上床时我并不在场。
所以,小吴和上官雯在我眼前上演的这场交媾大戏,是我第一次实时体验到被另一个男人戴绿帽子。
我站在大床边,耳中是淫荡的混合音响效果,眼中是一根鸡巴在我老婆的屄里快速地进出,而且上官雯也投入地耸动着下身迎合着男孩子的奸淫。
奸夫淫妇这个词自然而然地飘过我的思绪,却不携带任何负面的情绪。
我想起郑秋,新婚之夜躺在外屋的沙发上,在黑暗中听着他的新娘和老师在婚床上发出各种声音。
六年前,我以单男的身份肏了一个男人的老婆;六年后,一个单男正在全力以赴地肏着我的老婆;而且这两个老婆还是母女。
生活会把一个人带向何方,谁能说得准呢?
把我从走神中吵醒的是上官雯的叫床声。
跟姜辰辰相比,上官雯在性交时应该属于“不安静”类型。
不过现在传到我耳中的呻吟声跟以往有所不同,声音更加短促但更加强烈,类似于抽搐或者哮喘。
我还注意到,小吴的动作也似乎越发激烈。
还没有等我完全回过神来,小吴已经把下身紧紧贴住上官雯,只有屁股前后抖动了几次,然后一头栽到上官雯身上。
而上官雯伸出两臂搂住小吴,小腿弯回来缠住压在身上的男孩子。
显然,小吴射精了。
我略微回想一下,拿出手机看时间。
从小吴戴上避孕套到现在,只不过四五分钟。
“第一次肏屄,可以理解。”我想。
给床上的“奸夫淫妇”几分钟休息时间,我告诉小吴用手扶住避孕套的根部,随着已经松软的鸡巴拉出上官雯的阴道,然后让他去盥洗室冲洗干净。
听到花洒的水声想起,我转身坐在床头问上官雯:“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她回答,又笑着补充说,“第一次,时间短了一点儿。”
“你刚才叫床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没事吧?”我问。
“没事。就是他快射精的时候鸡巴头突然又粗了一圈,屄里边被他刮得特别舒服。”上官雯给出了原因。
我注意到她用了一个以前从没有用过的动词“刮”,脑补出一幅最后阶段的画面:在满是皱褶的肉红色腔道里,鸡巴前端的龟头突然增加直径,在高速的前后滑动中把每个经过的皱褶撑平,连续地改变着阴道的局部截面积。
一瞬间,我居然想到同一坐标系中的sin(x)和sin(-x)这两条正弦曲线(我的发散思维经常不受控制。如果读者感到不合时宜,特此抱歉!)。
“咱们问问他能不能在这儿陪你?”我问。
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我等到小吴回到卧室之后问他当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有没有时间留下来陪阿姨。
他连连点头,说明天(周一)11点45分才有课。
“那就这样吧。我明天早上10点之前来这里退房,顺便把你送回学校。哦,你明天上课之前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现在我可以带你回去拿?反正也不远。”我问。
“要是不太麻烦叔叔,我可以回去拿电脑。”他说。
在往返的路上,我跟小吴天南地北地聊天,不过主要还是我希望更多地了解他的情况。
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跟学生对话当然是驾轻就熟,只不过这个学生刚刚肏过“师母”,而且在明天上午之前还会继续肏她。
我边想边开车,下身开始不安分起来,同时也提醒我需要做另一件事。
在返回宾馆的路上,我在一个药店买了两盒六只避孕套。
在宾馆的停车场上,我把避孕套递给小吴,“对女朋友要珍惜。想做什么跟她商量。明早10点见。”
第二天上午把上官雯接回家之后,我直接去了学校,一直忙到下午六点才离开实验室。
关上家门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冒着热气的三菜一汤,我从心底里喜欢上官雯提供的家的感觉,同时也对她在主妇和荡妇之间无缝衔接感到满足。
晚上躺在床上,我和上官雯侧身躺在床上,我从后面插进滑润温暖的阴道慢慢进出,听她讲述着和小吴的经历。
“这么说嫩草让老牛很舒服?”我问,尽管已经知道答案。
“嗯,”上官雯耸动屁股配合着我,伴随着回答收缩阴道夹了我一下。
“肏了你几次?”她回想几秒钟,“昨天下午到晚上一共四次,今天早上一次。”
“哈哈,初尝禁果,理解。幸亏我昨天又追加了避孕套。那跟杰克比,你觉得谁更舒服?”我好奇地问,自己也在回忆着被燕子的阴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不一样…如果一定要选,小吴更舒服。”上官雯边动边想边说。我没有询问杰克的表弟。那个男孩子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小插曲,在英语语法里是过去时完成态。
上官雯享受和小吴的性关系,小吴也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激情满满。
经过最初几次的磨合,两人交往的安排就固定下来了。
小吴住学校提供的两室一厅学生宿舍。
因为放暑假,室友已经离开,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上官雯每周一和周三晚饭后开车去小吴那里,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送屄上门,激情过后回家再由我刷锅。
周五下午我下班后直接去接小吴来我家过夜,周六吃过午饭送他回去。
这个时间安排其实是我建议的,理由如下:
小吴和杰克不一样。
杰克身边有燕子,随时可以释放情欲,和我们交往只是为他们的夫妻生活添加佐料。
小吴是单身,如今又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如果不能在上官雯这里得到满足,保不准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增加感染性病的概率。
北美有一句成年人大都知道的关于性病传播的有些绕口的“谚语”:肏了一个人,就肏了这个人肏过的每个人。
出于这层考虑,上官雯和小吴做爱的间隔不能太长,而且她每次上门都至少肏两次,尽可能清空内存。
上官雯那头儿有了着落,我这头也没有闲着。
前面提到,两年多之前曾经在网上遇到过一对中国夫妻,男的复姓西门,女的英语名字是克莉丝。
因为两边感觉能聊得来,两位丈夫曾经带上各自夫人的照片,在双方城市之间一个小镇的肯德基共进午餐。
这次“相亲”之后,西门表示愿意进一步交往,但我却觉得作为夫妻游戏的第一次,给上官雯“开苞”的男人应该在各方面更加完美一些。
于是我编造了太太临阵退缩的理由。
也正是在最后这一次交流中,西门提出让我以单男的身份去肏克莉丝。
我不吝言辞地表达了对克莉丝身体的渴望,但是婉拒了他的邀请,毕竟我当时的目标是换妻,而不是为自己找一个机会出轨。
这场交往没有结果,我从内心里对西门抱有歉意,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两年之后的今天,我已经逐渐体会到郑秋和西门希望戴绿帽子的心理。
上官雯和别的男人上床也让我兴奋,区别仅仅在于我的兴奋区域的面积更大一点,也包括肏别人的老婆。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满足西门的心愿。”我自娱自乐地想着,躺在客卧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中男女交合的动静,在手机里找到西门的联系方式。
“好久没有联系了。老弟一切都好?”我给西门发了一条短信。
十多天之后,就在我已经确信此路已断的时候,西门回信了。
“老哥好!最近忙的晕头转向,刚看到短信。老哥和嫂子万事如意?”接下来,我和西门直接语音通话。
我说当初老婆迟疑了一段时间,后来在偶然的机会遇到本市的一对小夫妻,于是经历了换妻,老婆由此开窍,现在有一个稳定的小男友。
情况基本属实,不实之处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西门说克莉丝当初对我颇有好感,事情没有成让她有些自卑,对夫妻游戏产生了抵触。
我连连道歉,重申我内心里其实很希望和克莉丝能有负距离的了解。
借着这个话头,我挑明这次跟西门联系就是想问问还有没有机会去肏他老婆,原因是我太太对目前的小男友非常满意,短期内不太可能换妻,我觉得有些“饥渴”。
平心而论,我这辈子没有跟别人说过如此自私自利唯我中心的话,尽管我从西门以前的邀请中听出他会喜欢我给他戴绿帽。
不出意料,西门的反应很兴奋,说他本人非常期待老哥能把克莉丝给“奸”了。
他答应下班回家之后跟老婆商量一下,尽可能让她“旧情重燃”。
当天晚上,上官雯去和小吴通奸,我收到西门的短信,说克莉丝已经同意,我可以随时奸她;不过他们有两个上中学的孩子,我们只能在宾馆办事。
我询问了他家附近宾馆的情况,当场约定周六见面,我入住后和他联系。
上官雯回到家,我一边慢慢地为小吴刷锅一边汇报了西门的情况。
周五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接小吴来家,趁着三个人一起吃晚饭的时间跟他说了这个周末的安排:我明天下午需要出门,周日中午回来,希望小吴能陪阿姨过整个周末。
“别偷懒,多肏你阿姨几次,别让她觉得孤单。”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保证完成任务!叔叔放心。”小吴兴奋地点头,拉起上官雯的手很绅士地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上官雯文静地笑着说了一句无比淫荡的话:“不知道你星期日回来之后,还有没有力气刷一个连炒了两天菜的锅。”
周六中午,小吴赤条条地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玩手机,上官雯给我煮了一碗阳春面,又把两小盒避孕套放在我的裤兜里。
“注意安全。开车也小心一点。”她叮嘱我。
“放心。爱你。”我抱住她亲了一下,发现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多对于即将和西门夫妻交往的兴奋。
这并非说我对他们不够上心。
不过自从开始跟杰克燕子交换以来,我逐步对自己的兴奋点有了比较准确的了解:和上官雯一起玩换妻、上官雯跟我认可的其他男人上床、我肏能够产生共鸣的人妻。
最后一条的“范例”是姜辰辰。
虽然最近两年的大部分时间我有燕子可肏,但仍旧会时常怀念和姜辰辰郑秋在一起的时光。
西门一家居住的城市离我家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还不到下午两点,我已经在打量这间预定的宾馆大床房的室内设计了。
看着落地窗外那条宽阔静谧映射着夏季艳阳的大河,我先给上官雯通话报了平安,然后拨通了西门的手机。
不到二十分钟,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看到了早已见过的男人和一位个子高高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女士。
我在两年前就已经看过克莉丝的照片,对她的容貌还是满意的,真人似乎相差不大。
出于礼貌,我朝她笑着点点头道一声“你好”,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我请克莉丝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一边跟西门握手一边说,“老弟两年没见风采依旧啊。”
“老哥才是真的魅力十足。这几年我给克莉丝联系了好几个人,她都一口拒绝。老哥是唯一的例外。”西门呵呵笑着,停了一下接着说,“老哥,咱们都彼此了解,就不用客套了。感谢你开这么老远车来帮我满足心愿。刚才来之前,我已经亲手把克莉丝的屄洗干净了,老哥可以放心享用。”他说着话,走到克莉丝面前,伸手把她的宽松上衣和裙子掀起来,露出一对中等尺寸的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三角区。
她没有穿戴乳罩和内裤。
克莉丝的乳晕不大,但是奶头粗长,如同一截肉黑色的中指,直直地突起,估计她已经动了情欲。
和上官雯相比,她的身体肤色略深,包括我能看到的大腿内侧。
西门肯定注意到我的目光的终点。
“张开腿让老哥验验货,”他说。
克莉丝半主动半在老公的协助下把两条腿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把几乎无毛的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
我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眼中只剩下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五个阴户(其它四个属于前妻,姜辰辰,上官雯和燕子)。
虽然我跟前妻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但是对她的外阴的记忆最模糊,只记得大阴唇颜色灰暗形状松弛,阴毛偏长犹如乱草。
姜辰辰的大阴唇很丰满,是名副其实的两片唇,小阴唇不大不小,边缘的颜色略暗,阴毛比前妻更加浓密但是大都长在耻骨部位,基本上不干扰阴户的外观。
如果非要归类的话,我觉得姜辰辰可以算是“标准屄”。
上官雯的屄其实和女儿很像,只不过一对超大的小阴唇太抢眼,以至于任何看到她性器官的人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两片大肉瓣上而忽略其余。
跟这三个女人相比,燕子的阴毛要稀疏很多,完全遮不住下面的皮肤。
她的小阴唇也算是不大不小的类型,不过充血时会变的特别有质感,肉肉地鼓胀着朝两旁分开,明确传递出准备好挨肏的信号,但同时又跟整个器官的小巧如未成年少女形成反差。
很多次,我看着燕子发情时的屄都会想起“鹤发童颜”这个成语。
就我个人的口味而言,我很喜欢燕子,很喜欢跟她肏屄,但是希望她的生殖器外观能更成熟一些。
看到眼前这位人妻的隐秘部位,我第一次真正懂得什么是白虎。
克莉丝在耻骨部位只长了貌似可以数过来的阴毛,而大阴唇基本上是光洁的皮肤,颜色偏深。
小阴唇只是大阴唇内侧的一道细小的黑褐色肉棱,高度不超过几毫米。
此刻,两道肉棱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的肉红色粘膜,下方是略微张开的湿润阴道口,可以看到里面的阴道皱褶。
细长的尿道口在微微颤动,最顶端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鼓胀肉豆,像微型鸡巴头一般探出周围的包皮。
也许是因为她的个子偏高,肉红色的阴户裂缝从上到下显得很长。
我长喘一口气,把目光从克莉丝的两腿中间收回,先是友好地看了屄的主人一眼,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负面的内容,然后又看着西门。
“老弟,我从心里感谢你们两口子对我的信任,也希望我能让你们二位满意。不过既然咱们以诚相待,有一句话我要先说出来: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万一影响婚姻那可是事与愿违。老弟你和弟妹真的想通透了?”
“老哥你就放心吧。我跟克莉丝已经说了好几年了,早就不是心血来潮。她开始的时候肯定不同意,后来又挑三拣四,不过跟老哥她是自愿的。不信你自己问问她。”西门说,用下巴颏朝他老婆的方向点了一下。
我虽然并不怀疑西门的话,但还是看向克莉丝,这个躺靠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朝向我的“别人的老婆”。
“都到这一步了,你们两个男人还在说废话。”她说。
我再次看向洞开的女性生殖器。
“这个屄只有红色肉色和黑色,但张开的姿态对我来说是开了绿灯,对西门来说是一顶绿帽子。”我暗自想。
“弟妹说的对,再啰嗦就没意思了。我尽可能配合老弟和弟妹。咱们今天怎么安排?”我问。
西门朝我和克莉丝看了一眼,“我们事先商量过了。因为孩子还在家里,我一会儿就回去。老哥你如果不介意的话,现在先直接奸了克莉丝,我看完就走,让克莉丝留下陪你玩各种前戏和花样。我明天上午来接她回家。”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上官雯给的避孕套。
脱光下身拿出避孕套,我把圆形小圈盖在紫涨的鸡巴头上。
“你帮老哥戴上。”西门跟他老婆说。
我走到沙发前,手扶直挺挺的鸡巴对着克莉丝,任由她用手指把避孕套的边缘一路向下推到鸡巴的根部。
枪炮已经上膛,我后退一步,一只手扶着沙发扶手支持身体前倾跟地面形成一个夹角,另一只手端着鸡巴对准那个向斜上方张开的屄洞。
我看向克莉丝,只见她也直直地看着我。
我在对视中挺腰前突,鸡巴头插进湿滑的阴道。
克莉丝吸一口气,伸手握住我的胳膊,目光仍旧盯着我的眼睛。
我短距离地抽出插入,鸡巴又深入了几厘米,再次引发克莉丝的吸气声。
几个回合之后,我和身下这个人妻的阴部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我朝她笑笑,转头看向西门。
西门站在离我和他老婆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的结合部,裤子掉落在双脚上,手中握着鸡巴在缓缓地撸着。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暗红色的鸡巴头在西门的手中时隐时现,顶部的尿道口亮晶晶地反射着窗外的阳光。
我向他点点头,把注意力转回到克莉丝的脸上,同时开始了长距离的活塞运动,每次都把鸡巴外抽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屄里,然后又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跟我之前接触过的女人们相比,克莉丝在挨肏的时候可谓是“做而不说”,没有叫床声,只在每次被插入时大声吸气,但是下身却配合着我的进出大幅度地前迎后退,等于把两个生殖器的相对摩擦速度乘以二,给双方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奸夫淫妇这个词又在脑海中闪过,只不过上一次是看着上官雯和小吴第一次在宾馆里交媾,而现在却适用于我和西门的老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调整身体的重心,腾出一只手放在克莉丝的阴蒂上。
克莉丝“嗷”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房间中的静默,然后再次改成粗重的喘息。
我手屌并用,身下的女人也开始疯狂地一上一下拱动着身体。
酥痒越来越强烈,动作越来越癫狂,喘息越来越杂乱。
终于,克莉丝发出如同消防车警笛的尖叫,阴道开始抽搐。
我感受到鸡巴周围的挤压,忘乎所以地抽插,在快感的顶峰一泄如注,一股股精液冲出尿道。
射精结束之后,我两腿发软地瘫在克莉丝身上休息了一小会,探出手扶住避孕套的边缘,连鸡巴带套缓缓地从克莉丝的屄里拉出来。
我站起身取下避孕套,打算放到垃圾桶里,却被西门叫停。
这时候他已经穿好裤子,看了我和他老婆一眼,指着我手中盛着精液的避孕套说,“老哥,我想留个纪念。把第一次奸她的精液带回去放冰箱里保存。”挺有新意,我暗自想,很配合地在避孕套上系了一个扣防止精液流出来,又去洗手间把避孕套的外面冲洗干净之后交给西门。
西门接过独特的纪念品说,“老哥,我回去了。你们俩尽兴,我明天十点之前再来。”
“好,明天见。我会照顾好弟妹的。”我边回应边陪着西门走到房间门口。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克莉丝。
两个几十分钟之前还是陌生人的成年男女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聊天,聊孩子,聊生活,聊当初出国的经历,聊各自的家庭,聊一步步走上夫妻交友做红杏戴绿帽的感受。
我们的手一直搭在对方的生殖器上,偶尔的动作引发出几声喘息、呻吟和淫词浪语。
情浓之处,我们给对方口交,最后我让克莉丝骑坐在我的脸上,狭长的无毛屄压住我的五官前后左右地摩擦蠕动,淫水流进我的口腔和鼻孔,直到我轻咬着她的阴蒂,一根手指从后面插进她的屁眼儿,把她带进伴随着痉挛和尖叫的又一波高潮。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们去宾馆的餐厅用了晚餐,回到房间之后又一起去浴室冲洗一番,清清爽爽地躺在大床上各自上网消磨时间。
下午闲聊时,克莉丝提到他们的孩子一般在晚上10点半左右入睡。
差十分十一点的时候,我拨打了西门的手机:“老弟还没休息吧?”我问。
西门嘿嘿地笑着回答,“我老婆在宾馆里被老哥奸玩,我哪里睡得着?”六年来的经历让我对绿帽游戏中两个男人角色的心理都有了充分了解,也事先跟克莉丝就如何把握跟西门通话时的措辞做了充分的沟通。
我顺着西门的话说,“我现在又准备玩你老婆了。要不要看?”
“好啊。谢谢老哥!”
我终止通话打开视频,把摄像头对准光溜溜的克莉丝,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腿朝外拉开,暴露出两条大腿中间的裂缝。
“老弟看看你老婆的屄,”我一边说着一边调整身体的位置,让涨硬的鸡巴进入画面对准克莉丝的阴户,“马上就要被这根鸡巴插进去了。”
“欢迎老哥入住!老哥继续。”西门说,声音不太稳定,估计是在自慰。
“噢老弟,问个事:你介不介意我拍几张弟妹的屄和挨肏的照片?不拍弟妹的脸,而且我保证不会泄露出去。”我问。
西门嘿嘿一笑,“老哥随意。克莉丝的屄都可以让老哥随便玩,照片不算事。只要不露脸,我倒是希望你把照片放到网上去,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看她。”
“谢谢老弟啦。我要奸你老婆了。下了。老弟晚安!”我说着,关上了视频。
当天晚上,我和克莉丝盘肠大战一场,然后筋疲力尽地进入梦想。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八点多,第一个感受就是涨得快要爆炸的鸡巴。
我半醒半睡地抱住身边的克莉丝,一只手扶着鸡巴头朝她两腿中间塞。
克莉丝被我弄醒,抬腿拱屁股配合我对准目标。
感觉到屄口特有的湿滑,我超前挺身,硬肉棍顺畅地捅入克莉丝体内。
抽插几次之后,我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停下来。
“动啊,”克莉丝催促,下身开始主动地前后耸动。
我抱住她说,“弟妹,我估计西门来接你的时候,会希望看到我肏你。”
“这倒是真的。他肯定想看我被人肏。”克莉丝说。
我略微抬起头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为了满足你老公的绿帽情节,我觉得我还是再忍两个钟头。不然万一到时候我硬不起来…别忘了,我老人家都往五十上数了。”克莉丝哈哈笑了,“也是哦,万一我把你吸干了,不光你老人家不能当着西门的面肏他老婆,你老婆大概也会跟我算账滴!”她边说边收缩阴道夹了我几次。
我抱紧她的身体,静静地感受着鸡巴被温暖柔软的阴道从头到尾包裹在里面的感受:平和,安全,舒适。
这也算是另一种“家”的感觉吗?
十点多钟,西门来接克莉丝,满意地再次观看了我和他老婆交媾的过程。
激战之后,我和克莉丝一起冲了淋浴,穿好衣服。
克莉丝再次成为这个社会习以为常的贤妻良母。
他们两口子陪着我去前台退房,在停车场上互道再见,各自开车返家。
接下来的几周里重复了这个周末的安排。
我周五下午接小吴来我家,周六中午开车去见克莉丝并在宾馆过夜,周日上午离开。
一方面,我很感激西门夫妻给我这个机会为生活添加一份刺激。
与此同时,我的心中也有一丝不适,不是很喜欢每个周末把上官雯留在家中我自己在外边过夜。
虽然她有小吴陪伴,我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
缓解这个心结的是跟西门的一次视频。
记得那是我第三次开车去宾馆肏克莉丝之后的周三晚上,上官雯去见小吴,我在书房的电脑上读姜辰辰刚刚发表的一篇文章。
正在思绪万千之中,西门打来电话。
相互问候之后,西门说他有个想法,想征求我的意见。
“老哥,你懂我,希望克莉丝被人奸。我想问问,你和嫂子能不能…让嫂子那个小男朋友肏她,最好是你们两人轮她。”
“我没有问题。这样,你嫂子去见那个男孩子了。一会儿她回来我问问。有了结果马上告诉你。”我说。
“谢谢老哥支持!看我的运气啦。”西门回应。
因为上官雯在安全期,回到家之后脱光躺在床上,张开的两腿之间散发着浓郁的男人精液的碱性气味。
我趁热插进湿漉漉的屄里,名副其实地替小吴刷锅,脑子里却想着西门刚刚提出的请求。
“老婆,”我停住活塞运动,手指轻轻地把玩着上官雯的肥大阴唇说,“刚才西门来电话,问咱们有没有可能让克莉丝也被小吴肏肏。”
上官雯慢悠悠地耸动着下身,为阴道和阴茎制造短程低速的相对运动。
我们两人其实都很喜欢这种“轻量级”性交。
“你怎么想?”她边动边问。
“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咱们希望小吴没有别的女人并不是要限制他的交往,咱们也没有这种权力,而是担心不小心得病。克莉丝很健康,所以这层担心不存在…”我组织着语言,一动不动地享受着上官雯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鸡巴缓缓滑动。
“我也没问题。就像你说的,我并不想霸占住小吴。不过…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她问。我不得不承认,知我者,上官雯也。
我点头承认。
西门的电话给了我一个一箭三雕的主意,当然前提是得到上官雯的认同。
第一雕自然是满足西门的请求。
第二雕是地点。
如果克莉丝愿意来我家给小吴肏,可以减少我周末外出的次数,正好解开我上面提到的心结。
第三雕要追溯到当初编造理由不跟西门换妻所造成的内疚,说到底还是因为我觉得西门这个人很实在。
当时的这个印象,在最近几周的深入交往中进一步得到证实。
除此之外,如今的上官雯已经不是夫妻游戏的初姐,如果她愿意接纳西门的话…
我和上官雯的婚姻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无需掩饰真实的自己,所以我一五一十地跟她讲了全部想法。
上官雯沉默片刻,说,“文之,上来。”我秒懂,起身压在她躺平的身体上,下身略微抬高,让她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屄口。
随着我的身体朝前下方一拱,坚挺的鸡巴顺畅地突入被小吴、我和上官雯三人体液所润滑的腔道。
上官雯的眼神有些不聚焦,显然在想事情。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缠住我的屁股。
这个姿势使她的屄朝向上方,也使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官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
“文之,咱们当初在湖边定情的时候就说过,希望不辜负后半生。最近这两三年,你让我体会了做女人的乐趣。我想你说的挺对,我这个人大概内心里很骚很浪,也许真的是人尽可夫。可是我前半辈子都是本本分分一个人过的,为什么跟了你之后会变得放荡?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在乎我,想跟我白头到老。有了安全感,我就能放心的骚放心的浪。西门这个事,我还是这个态度。夫唱妇随。你觉得他为人可靠,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她停了一下,用阴道夹一夹我的鸡巴,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看着我的眼睛:“无论西门长得好不好身体强不强,不就是下一个骑我的男人吗?这离被千人骑差远了。骑我的男人越多,我的王八老公不就越开心吗?”
玩夫妻游戏整整两年,这是上官雯第一次用“王八”这个北方词语来称呼我。
也许是囿于多年形成的道德束缚,我很多次告诉自己,我跟郑秋和西门有所不同。
不过从上官雯的嘴中听到这个称呼,我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让我的鸡巴越发坚挺,性欲瞬间达到最高值。
“上官雯,你的骚屄里还装着一个大学生的精液,你有脸说你老公是王八?要不是你喜欢被你的奸夫们肏,你老公能当王八吗?婊子…我的婊子老婆…爱你…”我嘴中念叨着,快速抬起下身又狠狠一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