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是极好的,哪怕我在这方面是个白痴,但仅凭手感也能判断出来,师傅平日在我面前时都是穿着轻薄纱衣的半裸打扮,但每次离开山谷却都穿得严严实实,这次带回来的布匹则有半透轻纱,也有严实布料。
我的想法很好,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之所以想给师傅做情趣内衣,不仅是因为为了给师傅增色几分,也同样是为了锻炼我丹田下腹好不容易炼起来的‘气’。
踏入筑基之后,我便能逐渐调动自己体内的‘气’了,师傅说这些‘气’叫真元,只是我的境界太低,待我将体内的‘气’凝练成‘液体’,并能遍布全身的五经六脉,便能冲破筑基,踏入修仙门槛,‘心动’之境。
凝练凝练,必须有凝有练,凝只能通过吸取天地灵气或服用天才地宝,前者全看天赋,后者则如同拔苗助长,虚而不实。
而练,则只能下水磨功夫,慢慢打熬。
这也是师傅不反对我给她做‘情趣内衣’的原因。
虽然师傅不知情趣内衣为何物,但我的做法她是默认的。
因为我做内衣的法子,是用‘气’控制针,来缝制衣服。
我仍记得和师傅初见之时,她御剑凌空,遥指飞剑斩树断石的画面,那些记忆太过深刻,但奈何我的功底太弱,操控飞剑就别想了,我唯一能御使的东西,也只有绣花针罢了。
别难过,绣花针也很厉害了!
我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我没有织工的功底,‘御剑’的手法也拙劣,师傅带回来的布匹没多久就被我全给糟蹋了,相比我的雄心壮志,一堆惨不忍睹的废弃布料更为现实。
面对我的气馁,师傅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第二日又给我带来了一箱子布匹,并留下了一句话。
“莫着急,慢慢来,为师还在等着穿上你给我做的衣服呢。”
面对师傅的鼓励,我再次满血复活。
除了一箱子上好布匹,师傅还带了对母女回来。
年长些的唤作芸娘,年幼些的叫做蛮儿,这对母女虽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连头上的发簪都是随地可见的木枝削成,但却难掩其丽色,不但芸娘肤白貌美,连看着不过六七岁的蛮儿,也同样是个美人胚子。
“她们母女二人便交给你了,往后她们的衣食供应,一并由你负责。”
芸娘听了师傅的话,连忙牵着蛮儿的手,恭敬的朝我做了个万福:“妾身垂柳之姿,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我挠了挠头,又见师傅的样子并非在开玩笑,只好应答下来。
师傅这般做法,我自然知道是为何。
前些日子,或许是年纪到了,又或是营养不错,某日我被鸡鸣打卯唤醒之后,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初次晨勃了!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摸着裤裆里的大宝贝,我欣喜难耐。
虽说离把师傅按在身下一顿狂肏的梦想还遥遥无期,但现下自己迈出第一步的本钱至少有了。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想起了师傅那绝美的赤裸躯体。
抚摸裆部的手,也在不自觉中变成了撸动。
正当尽兴之时,师傅如往日一般推开房门,正要抓我起床修炼,我握着手中怒涨的肉棒,与师傅面面相觑。
偏偏此时快感爆发,红油油的大龟头一跳一跳地,一股股浓白精液激射而出,朝着床尾处的师傅飞溅而去。
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傅,看着她薄衫上将落未落的精液,我战战兢兢大难临头。
但偏生我的眼角看到,先前似乎有一股精液恰好飞到了师傅饱满的奶球上,带着少许腥气的浓精正顺着师傅奶球的弧线滑落,此刻正挂在她粉白的奶头上,淫靡万分。
我死定了!
我心中哀嚎,胯下的肉棒却更硬了几分。
本以为师傅会朝我怒喝一声‘无耻孽徒!忤逆人伦!罪该万死!’然后一掌打得我神魂俱灭,我闭上眼然而等了许久,却未见师傅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她只是缓缓上前,素手按住我胯下火热的怒龙,微凉的玉指刮过马眼,撩得我阵阵颤抖。
难道说……
难道说师傅其实是个年下控,就喜欢我这种正太?
我心猿意马,却失望的发现,师傅只是替我擦掉马眼处的残精,随后便替我将裤子穿好。
“修仙之人,莫要轻易泄露元阳,我教你的功法虽不禁欲,但阴阳流转方能生生不息。空泄元阳,长久之下,必会气亏难补。”
说完这话,师傅便如同什么都未发生一般,转身离开房间。
师傅走出房门之后,我似乎隐约看到,师傅好像用手指在乳尖上挑起了什么东西,随后放到了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