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师傅如约从外面请来了十余名工匠,还带回了几大箱满满当当的物件。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床单被褥,不一而足。
之所以说是请,是因为这些工匠对师傅与我恭敬万分,且神色祥和,自然不会是被师傅强行掳来的。
修建厨房、茅厕非一日之功,且我又提出沼气池与马桶的提议,故而师傅为工匠们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林子里辟处一块地方,为他们临时搭了几所屋子。
为此,‘玉鸾’很是不开心。
玉鸾,是师傅佩剑的名字。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师傅又用它去劈山斩石了。
我也颇有遗憾。
倒不是为了玉鸾,而是因此山谷中有了外人,我便不好和芸娘母女亲近。
毕竟这种简陋屋子,可没什么隔音的办法。
每日抱着怀中的美娇娘亲亲摸摸却动不得,我忧郁的厉害。
好在芸娘体贴,每至深夜,便会钻到我的胯下轻吞慢吐,直到我一泄如柱。
“公子莫急,待过几日,奴奴便随公子处置……”
芸娘咽下口中的白浆,神色娇媚。
相较我与玉鸾,这几日师傅的心情似乎倒是不错。
虽然她仍是如往常那般清冷着脸,但从她偶尔翘起的嘴角与眉梢看来,我的分析应是不错。
过了半旬,厨房与茅房终于建好了。
工匠们甚至还将我和芸娘母女的那间屋子也修缮了一般。
但师傅的房间却仍维持着原样。
因为师傅说,她不喜外人进她的屋子。
想想也是,除了我之外,似乎连芸娘和蛮儿都没被她准许进去过。
落成之日,工匠们被师傅送出了山谷,我见师傅似乎给了工匠们每人几颗丹药,工匠们纷纷喜上眉梢,朝着师傅磕头拜谢不止。
是夜,我操持厨柄,做了一顿大餐。
芸娘细嚼慢咽尽显淑女风范,蛮儿则两眼放光,吃得肚儿浑圆。
便是师傅,也忍不住各样菜色都尝了几筷。
饭后收拾好瓢盆,师傅踩着玉鸾不知去了何处,我则搂着芸娘进了房,吻得啧啧有声。
“公子,奴家……奴家很湿了呢……”
芸娘轻语呢喃,捧着我的手探入她的胯下,摸到了她暖烘烘的饱满蜜穴,我用手掌包着芸娘馒头似的阴阜,轻轻摸索一阵,惹得芸娘气喘嘘嘘,这才用手指撑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随后中指挤开紧闭的穴口,钻进湿软紧凑的蜜壶之中。
“公子……”芸娘媚眼如丝,丰满的身躯像是要揉进我的怀里,她双手不轻不重地抓着我的手腕,纤腰欲拒还迎般在我手掌上扭动。
我搂着芸娘上了床,中指在芸娘湿润的玉穴中越插越深,芸娘的蜜道之中湿紧粘腻,腔穴软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我的手指不断吸吮,嫩如膏脂的穴肉又滑又软,在我手指的触碰下不断轻微颤抖着。
芸娘已越发情动,我才刚将已经睡得如同小猪一般的蛮儿轻轻挪到一旁,芸娘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我的裤裆里,握住了我那早已坚硬勃挺的肉棒。
“奴奴,好想公子的大棒儿……”
芸娘火热的双唇贴着我的耳畔,与我耳鬓厮磨。
“叫相公……”
我一手隔着去揉芸娘胸前那对硕大浑圆的奶儿,一手在她水润紧凑的蜜壶中扣挖探弄,拇指也不忘了去揉那蜜缝顶端娇软柔嫩的阴蒂。
“相公……好相公……莫要……莫要再逗奴奴了……”
我将手指从芸娘的蜜壶中抽出,拉出的银丝犹如她那湿润双眸望向我的神情般如出一辙。
美人恩重,更何况我同样早已垂涎已久。
芸娘仰天躺好,又在腰下塞了个枕头,这才轻咬着下唇,双手搂着腿弯,将她那双修美长腿左右分开,朝我露出胯下湿淋淋的艳红美穴。
“还望……相公怜爱……”
我俯身吻住芸娘的红唇,撬开她的牙关,吸取美人口中甜美津液。
“自当不负美人心……”
挺腰凑去,芸娘的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红油油的龟头挤开肥美滑腻的阴唇肉棒,顺着小巧的肉孔寸寸深入。
“相公……”
芸娘雪雪轻呼,秀美蛾眉摈成一团,我能感觉到芸娘并非假装,她的穴儿确实紧到不可思议,先前插入一根手指时只是觉得行动略有困难,然而当比手指粗壮数倍的肉棒插入之后,便几乎可用寸步难行来形容。
“好……好涨……相公……呜……莫要顾忌……奴奴……且……插……呀……插进来吧……”
芸娘越是这般说,我越是心疼她,芸娘却是对我露出笑容,双眸之中爱意万千。
“相公棒儿这么大,奴奴只是一时不能适应,待到……待到相公全插进来,反而会好些呢……”
我想想也是,芸娘不像蛮儿那样还是处子,虽说从她蜜穴紧凑的模样看来,许是不知多少年没被用过,但终究生过孩子,多些时间,应该便能适应。
这般想着,我便一边吻着芸娘的舌尖,一边揉着她那艳红色的奶头与阴蒂,挺着肉棒在紧窄阴道中越发深入。
芸娘不但阴阜外形美观,蜜壶内部更是别有洞天,又暖又紧的小巧肉孔弹性十足,肉棒深入时所遇到的阻力,让我无时不刻都在担心会不会将她小巧的阴道撑裂,然而要不了多久,腔穴中那看似软嫩乳脂的蜜肉便会收缩蠕动着被肉棒挤压变形,最终不留丝毫缝隙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
肉棒每深入一分,芸娘地眉头便会皱紧一分,但不消多时,芸娘的神情变从不适化为了春情,待到龟头弹到了底,顶在了那团弹软的宫口软肉上,芸娘更是嘤咛一声,犹如似水柔情。
“呜……相公……好厉害……都将……都将奴奴插穿了……”
芸娘这般一本正经说着淫言浪语的模样叫我爱的发狂,确认芸娘已没了不适感,我这才掐着芸娘纤细柔软的腰肢,啪啪啪打桩似地狠命肏了起来。
“吖……相公……呜呜呜……慢……慢些……插死……插死奴奴了……呜……好大……不……不成了……奴奴……奴奴要坏了……”
我扛着芸娘地修长美腿,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得益于芸娘腰下的枕头,肉棒在这般自上而下的姿势下能插得极深,每次我都能插到芸娘的穴芯子,将她肥美柔嫩的子宫花芯撞得痉挛颤抖!
一连插了百十下,芸娘几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她下面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更是不堪,黏糊的淫汁顺着穴缝流的身下床单到处都是,更有许多被肉棒搅成白沫的汁液四处飞溅,淫靡万分。
“相公……奴奴……奴奴真不成了……好相公……饶了……饶了奴奴吧……”
芸娘连声求饶,我却性质越发高涨,情热之下,我一把扯开芸娘上身的衣服,露出那两只白腻饱满的巨硕奶球。
“好芸娘,莫急,相公我还早着呢!”
说罢,我搂着芸娘翻了个身子,从后边分开她那丰满如圆月的白皙美臀,一边弯腰揉着她那肥腻的奶子,一边再次将肉棒插进她湿热的蜜穴之中。
“吖……相公……”
芸娘似乎对于这般狗交姿势羞耻万分,甚至连蜜穴都比先前更紧了几分,而且后入的姿势能插的更深,虽说芸娘臀如蜜桃,丰满圆润,但依然无法改变肉棒以比先前更深入的姿势,撞击着蜜道伸出敏感的花芯。
这般肏干之下,芸娘竟是没过多久便败下阵来,蜜壶里的淫汁不要命似的喷了一波又一波,待我抵着她那被撞到松软的花芯灌射精液时,她已口歪眼斜,云鬓散乱而不自知。
这般淫乱的模样,引得我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勃起,在芸娘的轻呼声中,我搂着她开始了第二轮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