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撒入巴别塔的芭蕾舞室,照亮了纤细舞者优美的芭蕾舞鞋。
她轻轻闭上双眼,探寻着从心中流出的旋律长河,她熟悉这条长河中的每一处音符,她熟悉舞蹈中的每一个动作,这些优雅柔软的动作她看过无数次,练习过无数次,灌注了她数不清的汗水和眼泪,从舞者从幼时到现在从未动摇过的纯洁信仰中栽培而出,象征着少女对她无尽的尊崇和爱意。
她愿意为她献出自己的生命乃至一切。
轻薄贴身的芭蕾白丝包裹着少女玲珑修长的俏丽美脚,包裹着少女雪白细嫩的肉感长腿,纯白的丝袜腿圈将少女丰腴的腿肉包裹支撑得紧致光润,包裹着少女芭蕾舞裙下浑圆光滑的白腻美臀;绸质的高档紧身的纯白舞衣遮掩着少女神秘珍重的花园,覆盖着少女裙下露出的大片饱满圆臀,而更显暴露在外的白丝之下细嫩软肉的滑腻,引人无比向往遐想。
而若是说在那透薄白丝之下的若隐若现调动的是人们的想象,而上半身,那裸露在半身紧身舞服之外的光滑无瑕的美背,那优雅纤细的手臂与手臂之下那粉嫩柔软而湿润的腋肉,当少女那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当那张透白精致的冷面上那金色冷漠的眼眸投向被她视为无物的存在——当她出现在任何男性眼前时,想要征服这只萨卡兹少女的欲火总会将男人焚烧得撕心裂肺,男人眼中的贪婪让她蔑视而嫌恶,当她跃起属于萨卡兹王女的芭蕾舞,那份疯狂的心动更是能让所有男人的心智消融,但她不管不顾,只是独自起舞。
起舞。
因为她的舞姿,是对王女的忠实复刻,她的舞姿由王女本人亲自教导,当她起舞之时她的脑中只有王女在年幼的她心中留下的那不可磨灭的神圣身姿,所以她不会在意,也不必在意,当她在陌生的男人中起舞之时,她就知道她的舞姿给这些污秽之物带来的就只是纯洁无私的死亡,她知道她的女皇的使者会毁灭这些污秽之人,她就是诱杀这些秽物无法拒绝的诱饵,但她也并不在意,她愿意为她的女王——她的母亲奉献出她的一切乃至生命。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训练自己扣下扳机,埋下地雷,看着敌人被爆炸的火焰撕扯碎身体,鲜血泼洒在她的身躯之上。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疯狂得到了某种满足,但更多的,仍旧是对王女,对她的母亲那无穷的爱意。
当幼小的她抱起名为“W”的佣兵的遗物,当她踏上卡兹戴尔战火肆虐的土地寻找栖身之所,她并没有找到曾经,或者说“本应”寻找到的佣兵团,与赫德雷与伊内丝相遇,将两人的角色替代的是一位纯白的身影,是一位粉发粉眸的女王,是所有萨卡兹人的信仰。
她温柔而悲伤的眼眸凝视着抱着枪支的幼女,她用她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被她泥土弄脏的银发,她轻轻牵起属于女孩的手掌告诉她她已经有了栖身之所,她已经拥有了直到托付的一切,她有了一位新的母亲,她有了过去不敢奢想的一切。
她的名字,在她的要求下仍旧为“W”。而她新的母亲名叫——特蕾西娅。
当她的母亲身着长裙跳起优雅耀眼的芭蕾时,她被母亲的身影夺去了魂魄,她渴望能够和母亲一起舞蹈,她渴望能够迈出和母亲一样的舞步,于是女皇同意了年幼少女的请求,母亲亲手为她穿上舞裙,母亲亲手指引调教她的舞步。
当母亲的工作开始日益繁忙,当王女的大业逐渐剥夺两人独处的时间,当舞房之中只有她独自一人,她便开始在脑中与自己的母亲共舞,舞蹈灌注了少女的人生与所有的信仰,所有她绝不会将王女的舞步视作更够被玷污之物,这是少女所倾注一切之物。
一曲终了。
“真是完美的舞姿,W小姐!你跃动的身影简直连世间最为华贵的珍珠也无法比拟。”
“……你来了,博士先生。”
但W并不讨厌这个男人。
深蓝灰色,遮盖住全身的大衣,高大而显得有些瘦弱的身体,漆黑的眼眸和短发,俊逸清秀的脸上透露着让女人着迷的丝丝邪气与玩世不恭。
W非常清楚他是谁——博士,巴别塔现任的军事指挥官,母亲特蕾西娅的座上宾,她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就是母亲和他一切来到她的舞房观看她的舞蹈。
当W停下舞步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她就感到……一丝丝空缺得到填充的满足感。
她有疯狂,也有爱意,但无论是疯狂还是爱意都无法填充这个女人内心的某种空洞。
仿佛是某种理所应当却十分重要的事物失而复得的感受。
但她依旧用着高傲而冷漠的眼眸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对这个男人表现的几丝讨好,她有些诧异,同时也升起了对这个男人的好奇心。
而当这个男人离去后,母亲特蕾西娅温柔而严肃地告诉他决不能触怒这个男人,决不能让这个男人表现出厌烦。
他究竟是什么人,值得母亲——萨卡兹的女皇都要如此对他进行讨好?
她无法搞清。
她也无法阻止。
她无法阻止这个男人,无法阻止他出现在只有自己与母亲可以涉足的芭蕾舞室,当那根男人用他的视线带着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掠过她的每一处身体,每一个舞姿,听着从他的嘴中吐出的浮气话语。
但是他的眼神和那些被她视为秽物的其他男性也还是不同,他的眼眸镇静地仿佛只是单纯进行的欣赏,她看不透这个男人眼眸深处的一切;而当博士向W行出一个绅士礼邀请和她共进晚餐,他在话语中侃侃而谈的也丝毫不是那些庸俗之物,而是他最近所读的一本书,分享他的心得。
而W也有在读书,当他所说的书籍正巧是她正在读的书时,她便会在自己心中默默对比,然后对过去的疑惑点茅塞顿开;而当他所说出的书籍为W所陌生,W总是会忍不住尽快寻来这本书阅读。
这个男人……这个博士并不是那种污秽的俗物。
W不会收回她的冷漠,即便W不得不同意这个男人对于母亲,对于自己非常重要,但是W不可能主动去讨好,去接近她。
但是,如果是母亲的默许,那就没有问题了。
这个男人和特蕾西娅母亲一同来到她的舞室,那赤裸裸的打量,如同对一件美丽艺术品的欣赏和贪欲的眼神——当着母亲的面就向她投来。
男人从不掩饰他垂涎贪欲的眼眸,尽管这也称不得什么美好的品德,但至少相对于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以及底层熏臭丑恶的下等人,这个男人无异是W最好的选择。
“您,似乎很是中意我的女儿W啊。”
W所能看到的王女温柔的笑容,她轻轻牵上W的手,她让W坐在男人的身边,她看得出来特蕾西娅眼中的悲伤,痛苦,委屈和歉意,但她还是对男人说。
“我,为您和W让出独处的空间。”
然后特蕾西娅转身,离去。
看起来……自己的母亲似乎对使用自己女儿的身体去讨好这个男人的行为,对自己很是愧疚。
看来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无法完全明白身为女儿的我的心意。
不过,没关系。
W不会违背特蕾西娅的心意,因为她知道特蕾西娅同样爱着自己;而W想告诉自己的母亲,她没有关系,她……同样也喜欢着这个男人。
如果母亲想要,如果这个男人想要,她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眼前的男人,这没有关系,但是这也同样不等同于,她已经认同了这个男人。
男人让W坐下。
男人靠近了纯白舞者的身边。
陌生的男性气息以前所未有的距离靠近了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臂靠近,然后搂住了舞者纤细美妙的曲线,男人的手掌前所未有的抚摸上了舞者轻薄紧身舞衣之上,抚摸着她的小腹,她的肚脐……然后一路往下,将她完全搂入男人的胸膛,将男人的手掌第一次抚摸,然后揉捏上W光滑白丝之下那凝脂丰腴肉感的大腿。
男人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精致的脸颊,看着她,看着她金色平静的眼眸。
尽管她做好了为王女付出一切的决心,但她仍旧无法完全克服初次与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如此亵渎而下流的抚摸从心底产生的紧张。
她感受得到男人的玩意,明明男人的手掌还是如此轻柔的抚摸,在她的腿上划过,从她的小腹之上划过,从她形状完美的胸前划过,轻轻抚摸她的白丝和白色紧身舞服包裹的美臀,她就感到轻微的不适。
耻辱?
并不,然而恐惧还是无可抑制地占据着她的心灵,男人的手掌在W光滑洁白的美背上滑过,大手轻轻覆盖在她被丝绸舞服包裹的丰满修美的乳房上,将掌心中的光滑柔腻的浑圆轻轻改变形状,从乳房根部感受到一阵让身体颤抖的陌生的酥麻。
W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
男人的嘴唇首先印在了她的腋下,身为芭蕾舞女,W的腋下光滑细嫩,有着让人着迷的紧致柔软触感,男人亲吻着她细嫩的腋肉,手掌紧贴着薄薄的白丝舞衣,揉动着她敏感的嫩体,圆润的细腻美乳在男人的手中肆意被改变形状,另一只从她腰肢穿过的手掌则包裹了白丝翘臀,暗红敏感的萨卡兹尾跟也被男人握入手中,如同被打中七寸的小蛇,惊惧带着生理性的紧张爬上了W光滑的脊背。
“你很害怕吗?”男人微笑着。
“放心吧,我不会在这里伤害你的。我会好好照料你的第一次……不是今天,但是你要满足我的欲望,明白吗?”
鲜红的舌头带着唾液浸湿了W光滑的腋肉,而后男人则站起身来,解开了他整洁的西装裤。
即便努力保持着平静,但是W仍旧控住不住自己,带着好奇与试探将眼眸瞟向那里,瞟向男人在独属于她的舞蹈房中露出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炽热,如同她小臂一般地粗长,而且,有着非常“威武”的形状。
少女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性具,身处乱世她自然见识过属于男性的丑恶,只不过那些孱弱令人作呕的小肉虫所有情况下都是他们即将送死的发令枪。
但是,这根不同。
说真的,W觉得这根真的极为不同,粗壮的肉棒,威武的形状,而且不同于那些邋遢的男人表现地极为干净,那是一根身经百战而无一败绩的常胜将军,而淡淡缠绕在那肉棒之上的萨卡兹雌性气息让W感到莫名的亲切。
W不敢再想下去了。
那个阳具,她居然对那根阳具升起了一丝……好感?不,她绝不认同。
深吸一口气恢复理智,W认为那般的动摇绝不应该是她应该有的样子。
她金色的眼眸重新恢复高傲与冷漠,哪怕男人将肉棒龟头顶在她的细嫩的腋肉之上, 她也拒绝动摇,一言不发。
“我欣赏你的眼神,W。”男人微笑着说,“这也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是吗?那可真是不幸。”W的口中则吐出讽刺。
男人没有反驳,他也无需反驳。
阳具在唾液的润湿下摩擦着W的细嫩,热量从腋下传导到W的大脑。
紫红的龟头如同贪婪的饕餮一般舔过她的腋肉,感受着每一处的美好,从顶端吐出透明的先走液将气味留在W的身体之上也让男人摩擦得更加舒爽。
男人命令W用手臂夹住男人的肉棒,嫩滑细软的腋肉组成了供男人抽插的腋肉小穴,而男人的龟头则顶触着舞者美好圆润的侧乳,乳白透明的娇乳也成为男人放纵奢侈的工具。
包裹着胸脯的舞衣被男人脱下,他将圆润细腻的娇乳掂在手中,那美乳便成为了男人手中包裹顶端的飞机杯。
于是男人开始了抽插,本就滚烫的热量变得更加炽热,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的气味沾染了W的身体,从鼻腔吸入,哪怕W保持着克制,但是一抹淡淡红霞则浮现在少女的俏脸。
那并不是对爱人羞涩而是单纯的,萨卡兹女人的动情,敏感的腋肉从深处隐隐感到丝丝的性快感,而与性联系更加紧密的侧乳,那份酥麻更是让W不禁皱起眉头咬紧牙忍耐。
毫无疑问这是一根雌性专攻的肉棒,从气味形状热量硬度都是最能让女人感受快感的雌杀阳具,但W绝不屈服于他。
敏感的腋肉被热量和气味开发着快感,男人的抽插也并没有维持多久,男人的肉棒自然是极品,但是W的身体同样也是如同传说中的魅魔一般,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的性器官,可以供男人享乐,只是男人并不急于一时。
在背后感受着腋下小穴舒爽的博士停下了抽插,这仅仅是刚刚达到能够射精的阈值,但是今天他已经感到了满足与惬意。
让W转过身来,随后开始射精,白浊的精液洒在那散发着白雾与雌雄气息,泥泞淫靡的腋下小穴;那圆润美好的双乳之间;那精致美丽的俏脸之上;那银白的短发之上;男人有些恶趣味地将他脱下的包裹胸脯的舞衣重新为她穿上,被属于男人的气味填满的W眼眸仍旧保持着厌恶与蔑视,她仍旧保持着她的骄傲,而男人对此表示喜爱。
他并不想摧毁她的骄傲与冷漠,她的眼眸和特点让男人颇为喜爱。男人擅长调教,但他也喜欢获得那些完美雌性的心灵并温柔地对待她们。
男人拿出自己的手帕。
将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将银发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如同调整自己喜爱的精致的玩偶,但是男人没有抹去腋下和胸前的精液,这似乎是他的某种爱好。
特蕾西娅重新走进被精液气味填满的舞蹈房坐在男人的身边,尽管有着浓郁的气味,但是似乎并无发生她所恐惧想象的那一件事。
W仍旧完好无损,这让她有些欣慰,她还没有做好将自己的女儿完全交给男人的准备,尽管这一天必将来临,而来临的时间不由她决定。
但是王女母亲仍旧感到欣慰。
“感谢您,王女殿下。”男人亲吻着王女的手,“我和W小姐交流地非常尽兴。”
“是吗?您高兴……就好。”
男人微笑着,和特蕾西娅道别之后便从舞房中离开。
特蕾西娅将W抱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W……对不起……是母亲没有保护好你,是母亲没有力量,只能让你来承担这种事情……”
W抹去挂在母亲脸上的眼泪,轻轻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母亲,我并不在意。”
W的身体上填充着精液的腥臭气息。
“母亲,我想去洗个澡,可以吗?”
特蕾西娅当然不会拒绝。
回到自己的房间,W没有换衣服便走到外面,她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带着的精液气味,也毫不在意他人的视线,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脱去足底薄薄的舞鞋,脱去手套和头上的发饰,脱去沾着精臭味的舞服,穿着包裹着修长丰腴美腿的纯白丝袜,走进属于她的浴室。
热水划过少女赤裸的身体,少女从自己发红娇嫩的腋下刮出精液,然后试探着,修长的手指带着精液将它含入自己的口中,精液混合着自己的唾液滑入食道,滑入胃中,与自己合为一体,W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抚摸着,想象着。
当擦拭干自己的身体,W在自己的窗前,月光照亮着她通身赤裸的肌肤,清冷乳白。
她向博士打去电话。
“如果您愿意,明天,我想邀请您继续到我的练舞房观赏。”
“……是特蕾西娅,让你这样做的吗?”
“不,这是我自己的意愿。”
“好,明天我会来的。”
W挂下电话。
依旧是纯白透明,有着金色装饰的华丽舞服,轻薄的纯白舞蹈袜,阳光照在W纤细优美的芭蕾舞鞋。
“那么,今天你主动叫我来到这里,是由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W点了点头。
“我想,为您足交。”
博士看着W的眼眸。
是的,W想为博士足交,但这依旧不是她对男人的讨好,只不过是她想这样做,仅此而已。
轻轻跪倒在男人的双腿之前,带着红色半指手套的纤纤玉指拉开男人西装裤的拉链,将那根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脱而出,带着并不浓郁但是吸引着W的气味。
少女握住了男人的阳具。
尽管从未实战过,但是少女依旧有着这方面的知识,一方面是特蕾西娅的性教育,而另一方面则是源于W的无师自通。
将包裹胸前的舞衣褪去,露出娇嫩的纯白美乳,两粒粉红柔嫩的乳头如同樱桃一般点缀在白乎乎软绵绵的胸脯之上。
男人被勾引起了欲火。
俏手上下撸动着肉棒,粉嫩软滑的嘴唇吐出唾液润湿紫红的龟头,少女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龟头,用掌心的柔软以及灵活抚慰着,侍奉着男人的肉棒,鲜红手套的手掌不同套弄着,揉捏着男人的睾丸促进着精液的分泌,少女最终低下了头,嘴唇含入男人的肉棒,温暖湿润的口腔内膜,灵活的小舌将龟头包裹住,围绕住,舔舐着男人肉棒的系带,敏感的冠状沟,将男人呻吟中分泌的前列腺液全部吞入口中。
W将肉棒顶入自己的脸颊,在那冷艳娇媚的侧脸顶出一个美妙的凸起,而最让男人满足的,那仍旧清明,仍旧淡漠的金色眼眸,男人忍不住抚摸她的银色短发,如同心爱的宠物一般鼓励,赞赏。
男人的手掌穿过红色的角握住她的脸颊她的头颅,不自觉地挺着腰肢渴求将肉棒探入口腔的更深处,探入这只芭蕾魅魔的喉咙,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少女的体内。
而在这时,少女停止了口交。
优雅地将发丝挂在耳边,礼仪地将嘴边还在拉着丝的混合液体擦拭干净。
“很抱歉博士先生,今天,我不能让您射入我的身体之内。”W看着博士的眼眸,“但是我可以保证——您可以将精液射在我身体表面的每一处。”
“话真如此?”
少女微微鞠躬致歉。
“那么,很好。”
舞女脱去一只脚的舞鞋。
舞室的木质地板每天都有人打扫所以非常干净,男人便将少女推倒,将舞者两只最为宝贵的白丝双足握入手中。
精巧珍贵的双足,优美的脚型,精致如同世间最美好的收藏品,散发着少女充斥着活力的清香已经萨卡兹汗液所散发的如同媚药一般的香味,男人将那玉足紧紧贴在脸上,感受着少女足底带来的迷人气味,舞者肉实娇嫩的足底隔着优质丝袜压在脸上的快感,珍珠一般的颗颗精美的玉足指让男人忍不住含入口中,而安分的手掌则用力抚摸着紧致光润的丰腴腿肉。
“你真是一个小妖精啊,W小姐。”
W看着着迷着自己的男人。
“如果能迷上您,那么是个妖精,我又何妨?”
W的脸上露出微笑。
“呵呵,真的是……”
男人的身体倾压而上。
芭蕾舞者柔软的身体让男人即使压着双腿,也逼近了少女的俏脸。
男人的双手握住少女的手,然后亲吻而下,将两瓣粉嫩含入自己的口中,将嫩滑的小舌含入自己的口中,如同掠夺一般地激吻,男人的肉棒紧紧贴着少女的稚嫩的小穴,男人摩擦着,握着舞者的脚踝,随后他将身体重新恢复,他的心脏仍在狂跳,但是他已经冷静下来,他想要自己的理智——让自己能够完美地享用着为完美的芭蕾舞者,这位名为W的萨卡兹小妖精。
将那双精巧的双足组成的,世间仅此一处的芭蕾舞者白丝足穴,男人迫不及待地握住脚踝,将湿润的肉棒插入紧致而柔软精致的脚穴之中。
可供润滑的只有男人被少女口交后的唾液以及少女足底的汗液,于是享受到的是最纯粹的芭蕾舞者的足交,高档的白丝刮过敏感的龟头,细腻的足肉和有着奇异摩擦质感的丝袜混合的双重快感让男人一刻不停地开始摆动腰肢抽插起了足穴,龟头戳着娇嫩的足心软肉,而酥麻的快感则通过热量传导到少女整只娇小的脚,滚烫的肉棒抽插让初次体验的W也体会到了足交的快乐,冷色调的俏脸透出娇红,逐渐粗重的喘息,少女的双眸一刻不眨地看着用自己的足穴发泄的男人,当男人终于忍耐不住将白花花的精子喷射而出,这一次的精液则全部留给了这双白丝嫩脚,于是尽情地释放,精液将足心,足背各处全部射满而变得泥泞淫靡不堪,而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少女感到自己的足底再被精液沾染之时也达到了高潮。
男人喘息着,伸出手将坐在地上的白丝舞女抱起,他将W紧紧抱入怀中兴奋地激吻,大手攀上少女的翘臀用力揉捏,这一次的亲吻男人则完全没有留个少女盈余,贪婪地吸走了少女肺中的空气,贪婪地品尝着少女娇嫩的小舌,感受着少女的气息和味道。
当男人重要放过白丝舞女一劫,少女的眼眸便早已迷离,而发情的欲火则完全焚烧起了少女的内心。
“对了,芭蕾舞鞋……”
男人找出了少女常穿的舞鞋。
“W,我要将精液射入你的芭蕾舞鞋,然后我要你穿着这双鞋回到你的宿舍。”
W看着男人手中的舞鞋。
“那要再射一次吗?”
“那是,当然!”
在亲吻中逐渐恢复元气的肉棒再次挺立,而这次男人让少女的身体趴在地板之上,柔韧的双腿在博士的命令下分开成修长精美的一字马,而男人这次的目标则是少女被丝袜包裹合身的嫩肉翘臀。
博士的双手分开舞者紧致细嫩的臀肉,紧身舞衣和透明白丝包裹的臀肉之间迎来了她们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客人。
紧紧包裹的臀肉带给肉棒的是与足底截然不同的快感,紧致顺滑的臀肉与光润丝袜带给肉棒极致的紧致,男人的双手握紧了两瓣白丝肉臀,而此时开始的抽插则非常考验博士的腰力,从掌心各处感受到的无比满足充实的饱满肉感,而肉棒时不时戳弄划过白丝包裹的发情小穴。
紧致肉臀小穴让男人再次达到射精的阈值,于是男人急忙地将肉棒指向芭蕾舞者的精致舞鞋,将曾经装填着少女丝足的舞鞋此时被男人的肉棒所占据,热乎乎的鞋内温度已经潮湿丝滑的内衬面料紧紧包裹了肉棒,少女丝袜美足的汗液浸满带来着迷的足臭,而男人则在舞鞋的刺激之中来到了高潮。
从肉棒根部传到龟头的快感让背脊都升起鸡皮疙瘩,强而有力的射精一股股灌入舞鞋,乖巧地扶着套在肉棒上的舞鞋,到时间时则为我换上另外一双,直到精液的气味掩盖过白丝足臭,两只舞鞋都被精液填充了个半满,汗液和精液的气味混合形成出一股奇异的淫荡气味,而她将会穿上这双舞鞋继续舞蹈,让汗液与精液继续滋养这股美妙的气味,精致的丝足最终会被他烙印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博士握着W的白丝双足,将芭蕾舞者的脚掌送入成为精液池的芭蕾舞鞋,精液流入她的足趾之间,精液外溢。
博士知道今天她将会踩着这双填满精液的鞋子走回自己的房间,而她走的每一步都将留下精液的痕迹,她的双脚完全属于博士自己,是他无可争议的私人财产。
博士再次将W抱入怀中。
“迷人的小妖精。”博士在W光滑的脖颈留下属于自己的吻痕,“你为什么这么迷人,这么讨我喜欢呢?小妖精?”
“可能是因为……我也喜欢着你吧?”
“答非所问了哦,W小姐~不过……”
“要,生下我的孩子吗?”
W仍旧保持着清冷的俏脸,但嘴角留下了微微的笑容。
“好的,博士。”
W仍在起舞,日月一次次交替,W一直在起舞。她光滑紧实的小腹一天天变得大起来,但是仍在穿着紧身的白丝舞服,她仍在起舞。
博士又一次来到了她的舞室,四处无人,只有他们两人。
男人从背后温柔地将舞者抱入怀中,抱着她以及她的女儿。
“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W金色的眼眸看着肚里孩子的父亲,看着男人的大手抚摸着紧身白丝舞服之下浑圆的,孕育着新生命的肚子。
脸上勾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