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春梦对象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他在梦里操了陈佳书。
陈渡眼睛缓慢眨动几下,翻身下床,衣柜里翻出新裤子穿上,捏着换下的裤子去卫生间洗干净。
他梦遗次数不多,基本出于生理自发,因而他醒来时没什么感觉。但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他在梦里干她干得有多爽,醒来时就有多罪恶。
走出房间,陈渡与陈佳书撞个正着。
她也刚起床,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握着门把,依然没有穿鞋,一双袜子踩在地上。
她的袜子很新,白的,脚踝处细细勾着一圈碎花,穿着两三年前的旧睡裙,裙子明显小了一号,堪堪遮住屁股,整条大腿都裸在他眼前,笔挺立着,又长又细,白得反光,嫩得像是一掐就要出水。
陈佳书仿佛没看见他,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走出来,她纤细的手臂向上抬,裙边也跟着上移,露出半截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步幅左右来回扭动,白嫩臀肉包在黑色蕾丝内裤里,内裤勒得很紧,仿佛能看见两腿间凹陷进去的细窄肉户。
陈佳书进了卫生间,背对着他带上了门。
陈渡原地站了会儿,转头望进她房里,眼皮顿时一跳。
她床头柜抽屉没关,昨晚那枚跳蛋大剌剌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一根按摩棒,一条内裤扔在地上。
她怎么玩自己的?内裤湿成那样。
陈渡觉得呼吸困难,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
这时父母房内传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声音逐渐向门口逼近,他们要起床了。
陈渡收回视线,迅速把陈佳书的门带上,接着转身闪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与此同时主卧的门打开,两道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的房间门口。
陈渡站在门里,把内裤往身后藏了藏。
陈晋南喊了句:“儿子……”
“还在睡觉你别吵他!”一旁温韵压低了声音打断他,“有事不会发消息?”
接着隔壁的房门被敲响,温韵连叫了几遍陈佳书,语气由冷冰转为不耐,“怎么还没醒?”踩着拖鞋来回踱步。
陈渡靠在门边,一口气提上喉头,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拧开门把进陈佳书的房间。
卫生间门打开,陈佳书的声音在走廊那头响起:“什么事?”
温韵说:“我和你爸有事出去,待会儿有空把家里卫生搞一下,这么大的姑娘了,该学会做点家务。”
“知道了。”
温韵转身下楼,陈晋南快步走到卫生间,拿出钱包给陈佳书塞了几张钱:“中饭你们姐弟俩自己解决,晚上六点我和阿姨回来接你们去吃饭。”
楼梯上温韵等得不耐烦:“陈晋南你还在干嘛?”
他又抽出一沓钱,“今天放假,有空出门逛逛街,买点衣服鞋子,钱不够给爸爸打电话,啊。”说完匆匆下楼,和温韵走了。
脚步声逐渐飘远,陈渡握紧们把的手松开,缓缓呼出一口气。
陈佳书倚在门边,手里握着一叠钱,冷冷勾起嘴角。
她松开发绳,天生微卷的长发浓密垂下,发梢随着步伐轻盈飘摆。
站在房间门口,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又偏头往隔壁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陈渡听见陈佳书进去,眼前又浮现起她床头的玩具,床边的内裤,她昨晚在卫生间被中途打断没能尽兴,回去又自己玩了,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捏着跳蛋往穴里塞,光震动还不够,她会勾着线里外来回抽插,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插到喷水。
那么白嫩的一双腿,腿心一道细窄的骚红,穴口被跳蛋撑开,撑成一只饱润的圆,像孩子吸吮棒棒糖的晶亮红润的嘴,不停有水流出来,顺着阴道流了一屁股,把粉嫩的阴户濡成鲜艳的靡红。
一墙之隔,他在梦里把她干上高潮,陈佳书在床上把自己玩到潮喷。
她昨晚玩了多久?
刚才门口相遇,陈渡瞥见陈佳书眼底一层浅淡的青,在她白净得能看见发际一圈细细绒毛的脸上分外显眼,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性感,大而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迷离的雾,将醒未醒,带着昨晚高潮的余韵,撩起眼皮随意扫他一眼都像蓄意勾引,勾得他心燥意痒,小腹蹿火。
陈渡手伸下去,握住勃起的阴茎,很沉很粗地喘了一口气。
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控制了。
陈佳书站在阳台上打了个哈欠,挤干拖把的水分,从水池拎出来,刚拖完两个卧室一个书房,还剩陈渡的房间没拖。
她敲响他的房门。
里面问:“谁?”
“我。”陈佳书抖了抖拖把,“拖地板,方便么。”
“……等一下。”房间里响起短暂的椅子推拉的声音。
半分钟后陈渡打开房门,陈佳书半眯着眼靠在门边,门打开时她肩膀一耸,头抬起来,揉着眼睛,还有点没睡醒的迷糊,“等这么久,你在里面孵蛋啊。”
听到蛋这个字,陈渡忍不住心头一跳,他的目光跟着陈佳书,她拎着拖把往里走,从床头拖起。
她背对着他弯下身,细腰塌下去,蜜桃似的臀挺翘起来,本就穿的超短裤,因为这个姿势几乎拉高到大腿根部,两条雪白笔直的细腿明晃晃立在陈渡面前。
陈佳书在同龄女孩里发育算晚,前两年看她还和刚来时差不多,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但也就是从前两年开始,她呼啦一下开始发育了,长高了一截,还是瘦,却有了女人味的曲线,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含糊。
她不常回家,家里的衣服总是小了几号,之前那条睡裙,现在的短裤,印着米妮的短袖几乎穿成露脐的效果,陈渡站在她身后,她拉高的上衣露出一对浅浅的腰窝,刚好能用两只拇指摁着,从后面掐住她的腰。
“你不冷吗?”陈佳书突然问他。
陈渡眼皮一跳,“……不冷。”
不仅不冷,他热得快要着火了。
陈佳书抬手指指他打开的窗,“昨晚大降温哎,你就这么开了一夜?”
她直起腰,半转过身看他。
陈渡嗓子发干,视线越过她去看外面的阳台,说:“没,刚开的窗户。”
“哦。”陈佳书没说什么,低头继续拖地了。
陈渡走过去,“我来拖吧。”
陈佳书抬头看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怎么,怕我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没有!”他当即否认,心虚又气结,“我不像你。”
“我怎么了?”陈佳书挑眉。
还好意思问,陈渡冷笑一声:“你把那种东西到处放,用完也不记得收。”
“那种东西是哪种东西,”陈佳书看着他,“你不用飞机杯?”
“不用,谁用那个!”陈渡惊愕。
“你就纯用手撸?”
“……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陈渡夺过她手中的拖把,语气尴尬地生硬,“你去休息吧。”
陈佳书斜靠在他书桌旁,两手环胸,“为什么不能问,我都被你看光了。”
陈渡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看的?”
“嗯。”
“总是有意才撸的吧?”
“你一个女孩子,”陈渡捏紧了拖把,“能不能别老说这个字。”
“你做了还不让我说了?”
陈佳书轻轻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看着里面说:“还是说,你把牛奶倒纸巾上了呀。”
陈渡失声。
有那么几十秒,大概一分钟,两人谁也没说话,房间里死一样的安静。
陈佳书笑了一下,放下手出去了。经过陈渡时说了句,“拖完下楼吃饭。”
温韵留了两人份的早餐,龙虾粥和三明治,有高钙牛奶的那份是陈渡的,他长身体。
他还想长多高?陈佳书把碗端上餐桌,陈渡都快高出她一个头了。
陈渡走下楼,陈佳书正在吃早餐。她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回手机上,“粥在锅里。”
“嗯。”
陈渡打了一碗粥,在她对面坐下,气氛依然沉默着,只有刀叉轻碰的声音。
他现在尴尬得什么都不想说,不过他们本来也没什么话说。
陈佳书像是感觉不到尴尬似的,她小幅度咽下一口粥,面色如常说:“他们有事出门了,中午不回来,晚上接我们去吃饭。”
陈渡点头:“嗯。”
“嗯嗯嗯,”陈佳书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除了嗯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说什么?”陈渡叫她这一眼瞪得心跳漏拍。
于是他尝试着找个合适的话题。住校会不会很辛苦,打算考哪所大学,这次回家住几天……他想说点什么扭转两人之间突然变得诡异的关系。
但他很快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陈佳书的脚从桌下伸了过来,按在他的裤裆。